引刀番外·轻剑且归山

2017年09月17日18:077384
  • 简介
  • cp:双羊 宇文疾x易凛
    策花 李刺爵x萧减樽
    tag:all羊 强制 双性 产乳
    【继樽前另一个更大刀的发展方向,玻璃心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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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落尘泥,如无源之水,终难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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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第一章]

“我们打一个赌。”萧减樽干净修长的手按在宇文疾心口的短刀上。

易念绝抱着师兄的手动了动,眼角血泪未干,冷声道:“别碰他。”

萧减樽笑笑,并不收手,“我可以救活他,接回他的手筋,还你一个师兄,如果你赢了,我放你们一起走。”

易念绝看着怀中人阖上的眼,冷淡道:“怎么赢。”

萧减樽抬手捏住他下颔,两人对视:“只要你活到他醒过来。”

“醒不过来呢?”

“最迟半年。”

“不会有人碰他。”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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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念绝闭了闭眼,“好。”

萧减樽松开他下颔,转而擦去他眼角血痕,怜惜道:“松手吧,再耽误会儿我就救不回来了。”

李绛抱肘在旁饶有兴致,“萧大夫医死人肉白骨,江湖可又多一桩奇谈。”

萧减樽缝针吊其心脉,冷淡道:“什么该传什么不该传,李将军心里有数。让你的人哪儿来回哪儿去。”

李绛笑笑,给屋外赵鸣打了招呼,人马立时撤走,而他自己,却没有走的意思。

屋内绕上一圈,停在了易念绝身后。

易念绝跪得端正,由萧减樽续命,仍不肯松开师兄渐冷的手,深恸抑在眼底,重做霜雪披身。

李绛弯下身,抬手摸到道人微微发抖的喉结,五指作爪捏住那修长的颈子,在他耳畔轻笑道:“道长刚才一式剑飞,颇得却邪兄真传,可惜破了禁制,”天策一掌按在他脊背,易念绝唇角立时溢出血来——

“此后,只能做个废人了。”

痛苦只浮上一瞬,道子却死咬牙关又将血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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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绛便多两分兴味,摩挲过他的唇,捻了捻指尖血迹,恍然道:“萧先生,你只说道长赢了如何,赌输了却也要罚才好。

“总不好叫道长,死的太便宜。”

萧减樽抬眼瞟过,“李将军高见?”

李绛吻上易念绝鬓角,笑:“便罚……让道长眼见他师兄尸身为路人轮奸,”说着意味不明地揉了揉道子下体,一顿又补充道,“再为野狗分食,如何?”

易念绝闻言抖的更厉害,攥紧的拳青筋暴起,李绛却将双手都摸进他衣内,缠绵地吻他颈边发,似有疏落冷香。

萧减樽笑笑:“将军好兴致。”

易念绝再受不住,一口血呕出,那话中森寒恶意让他浑身冷透,他知道他们做得出,只消能享受他的痛苦,没什么做不出。

“别碰我……”

“别碰我。”

“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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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绛狠狠将他禁锢在怀中,一手径自插进他体内,一手玩弄起他胸乳,仍在他耳边笑:“道长,好好活着,自然没人碰你的宝贝师兄。”

易念绝呕的血更多,经脉尽毁的伤此时才完全反馈出来,浑身无一处不痛。他只是徒然扣着李绛手腕,指节褪尽血色。

他清楚的记得这手是如何撕开师兄的衣服,如何掰开师兄的腿,又如何一刀捅进师兄心口。

那手指在他体内搅动,又自胸口挤出乳汁来。

恨至极处,恶心至极处,亦无力至极处,眼角再沁出血痕,他虚弱的身体承受不住,直接晕了过去。

梦里是温暖的。

即便有一天一地纷扬的大雪,可他在师兄怀抱里,总是温暖的。

“凛儿很疼吧。”师兄劲瘦的指抚过他发顶。

易念绝用力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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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撑得住,只要你在,我什么都撑得住。

指尖微凉,擦过他侧脸,易念绝抬头,师兄仍是冷然面目,唯他可见其眼底珍重。

他吻上他的额,叹息道:“我又如何得受……”

倏忽风起,怀中一空,泯然于风雪矣。

易念绝心口悸痛,乍然惊醒,师兄正躺在他身侧,竟已有了呼吸。

“醒的倒快”,萧减樽立在床侧以布巾净手,端过一碗药,“正好,喝了吧。”

易念绝撑起身接过,也不问什么,径自饮下。

“早年偶得一子母蛊,蕴养至今,终于得了用处。”

“你下蛊……”易念绝闭了闭眼,他早该知道没那么简单。

“不然你以为我如何拔刀?”萧减樽拿回空碗放到一边,“子蛊止血愈伤有奇效,不过会惑宿主心智,使其为母蛊傀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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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却邪兄心志坚定,以剑气灭杀其于体内,自然就会醒来。”

“母蛊在你身上。”

萧减樽笑,“小手段而已。子蛊未灭之前,我若出事,子蛊立即反噬,你师兄也活不了。不然……成日提防阿易下杀手,纵是萧某,也十分劳神呐。”说罢捏住易念绝下颔,弯身吻了吻他的唇。

易念绝别过脸,冷声道:“我怎知子蛊不会害我师兄?”

萧减樽起身:“不信,那就烧死你师兄。”指尖撩起道子鬓边长发,附耳吐息,“亲手。”

易念绝闭眼。

“或者切下头颅,自然也害不得。”

“够了。”易念绝低声道,“半年期至,我自当……亲手杀之。”

萧减樽很满意他的表情,便转身离开,笑道:“只怕李将军不会让道长那么容易。念你刚刚流产,这个月好好休息,半年不是那么好熬的。”

“哦还有,给你师兄清理一下,药在桌上,你知道怎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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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门落锁,终于安静下来。

只闻呼吸声微弱,却比一剑在手更让他安心。

宇文疾静卧身侧,易念绝小心翼翼,轻轻抚上师兄苍白的侧脸。

心之所至,所有痛苦和屈辱都得以安放。

“萧先生。”

萧减樽将锁合上,未料还有人赖在这儿没走,转身看着靠在小院门口的天策,冷淡道:“李将军有何不满么?”

李绛一双狼眸暗火幽微,淡笑道:“李某岂敢。”

萧减樽嗤笑一声,“将军杀伐四方,有何不敢?”

李绛瞟一眼落锁房屋,幽幽道:“不过是尝过此等人间绝色,庸脂俗粉再沾不得身罢了。如今一个操烂了,一个操不得,只好来寻先生想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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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萧减樽眼神玩味,“某看将军心中早有定议,何必在这儿卖乖。”

李绛笑笑:“若直接道求欢,只怕先生当时就要起杀心。”

萧减樽从容走过中庭,直往外去,看也不看那天策,“某以为将军,一点儿也不怕死。”

李绛一枪横在去路,轻笑:“只怕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

萧减樽在枪前顿了一顿:“将军很自信。”

李绛略颔首,“惭愧,未知先生肯赏几分薄面?”

萧减樽轻拂袖,李绛胳膊一麻,知趣收了枪,便观这万花的大夫留下一个背影,淡然道:

“想上萧某的床,先拿出取悦萧某的本事看看。”

手筋挑断的地方已接好,绑上夹板仔细缠了绷带,另一脱臼的手腕也接回去上了药,心口的刀创同样被绷带裹住,似乎已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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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念绝一一检查过,便该到了下身,他停顿一刻平复心境,去解师兄腰带的时候,手还是控制不住的发抖。

宇文疾衣衫破碎,只是勉强遮住裸露的腿根,掀开外衫下摆便是一片青红痕迹,易念绝垂眼将撕烂的裤子褪下,又停了许久,方慢慢分开师兄的腿。

他清楚地记得李绛是怎么往师兄穴里灌奶的。从他胸前挤出的奶。

越是想摆脱那记忆,就越是在眼前一遍遍回放,让他想吐,却吐不出来东西。让他恶心,可这身体仍要送与他人享用。

他只能逼自己去想,如果不清理干净,师兄会有多难受。那滋味他自己尽皆尝过,他不想让师兄也去尝。

穴口果然是红肿的,股间黏腻液体业已半干。易念绝抿了抿唇,将师兄小心挪到床边,下床发现角落放了一桶热水,看来萧减樽暂时还没有折腾他的意思。

便在房中找出一个木盆,洗了洗倒上水端到床前,下腹隐隐作痛,可他顾不得什么,只是吃力地抱着师兄轻轻将下身浸入盆中。

宇文疾头偏开靠在他颈侧,几缕长发散落水中。他从未见过师兄如此毫无防备的模样,身躯是温热的,予他心上安宁。

易念绝跪的虔诚,尽量让人靠着舒服些,而后犹豫一刻,伸指探进了师兄穴中。

偏头蹭着师兄的额,他庆幸此时师兄是昏迷的,其后难堪与龌龊皆由他来应对,而他醒转便仍复霜雪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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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肉湿软紧窒,易念绝并指修长,怕弄疼师兄而极尽温柔,一点点将浊液洗出,他想,洗干净就好了,他不会再让别人碰他。

他已经是个废人,师兄一心向剑,便奉上他所有,但可换他师兄安好,纵一线之机,也绝不能放手。

穴里渐渐干净,易念绝抽出手指,又去洗股间黏腻,耳侧呼吸安稳,一时动念,往昔情热仍是鲜活。

他记得师兄耳后敏感,坐在师兄身上动的时候,只消往那儿呵口气,便会引得师兄扣着他的腰狠狠顶弄,若是舔一舔,师兄就要直弄得他哭出来才罢休。

交颈缠绵许多次,最情动时师兄神色也是冷定的,他敬慕师兄自持,却也有时会想,若是师兄脸红时,又是怎样一番景状?

倏尔回神,易念绝垂目,入眼却是一片青红惨状。旧时温暖迅疾散去,心口冰冷下来。

他想,那只是他曾经拥有过,且不会再得到了。

尽数清理干净,他将师兄重新抱回床上擦干,又仔细上过药。一切收拾停当后,他躺在师兄身侧,握住那人持剑的手,缓缓贴上唇。

“师兄,你信凛儿,凛儿带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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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第二章]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北都太原,控带山河,踞天下之肩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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