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 引刀不悔阵上念 卷一

2017年09月16日12:51221140
  • 简介
  •   我梦见过他很多次。

      哭的、笑的、怅惘的、快意的,又或者只是凝然静立在那片白茫中。

      像一把出鞘便成绝响的剑,啜饮孤独。

      醒来又觉不过是我梦中之梦,虚妄而已。

      但失梦久矣之时我们总是要听一些故事的,未必斑斓,些许点染便别有颜色。

      如惊鸿照影,一刹星火。

      三更酒醒时,予你封喉之快。由此见诸般荒芜,江流汹涌。

      由痛而快,平生幸事。所以请你坐下来,听我讲他。讲这个故事。

      知心会意时,则以笑答之。
  • 系列:引刀正文
    • #1 [剑三] 引刀不悔阵上念 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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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第一章 劫变]

  龙门风沙很大。

  客栈门口坐着三两酒罢闲聊的江湖人,说一些诸如龙门飞剑的传说。

  易念绝坐在空地最靠边的桌旁,阳光直刺刺扎下来,扎进这一圈干瘪建筑的围合,桌上茶碗盛住明晃晃的光,抬眼天蓝如洗,耳外沙啸微鸣。

  让他想起一些过往的事情。

  “醒醒。”突然一把陌刀探到眼前,磕了磕桌子。苍云一脚踩着长凳,刀锋照眼,寒光凛冽,眼底却是漫不经心。

  易念绝回过神,轻笑摇头,伸手去提茶壶,“可还顺利?”

  “嗯,今夜启程。”苍云落座,吞口茶转转杯子,斜眼道,“想什么呢?”

  易念绝垂目抿口茶:“也许近日会遇见朋友。之前的搭档,经年未见了。”

  “啊,那个贱不兮兮的天策是吧?”苍云百无聊赖靠着桌子,用刀划拉夯土地。

  易念绝失笑,“慨行,他跟你没过节吧?”

  燕慨行掀了掀眼皮,懒懒道:“没过节,有所耳闻而已。”说着瞟他一眼,“跟你这种好脾气都能闹掰,可见不是什么好东西。”

  易念绝浅笑摇头,淡淡道:“与李兄共事是我之幸,那事是我对不起他。”

  “哟,你对不起他?来说给哥哥听听。”

  易念绝沉默一刻,开口道:“一个很危险的任务,都受了伤,差点没完成。他很生气,怪我不惜命,就分开了。”说者依旧口气平淡,听不出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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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慨行转着刀,听完点评:“嗯,该骂。”

  然后一刀插进地上,盯着易念绝眼睛凉凉道:“有时候我都想捅你两刀。”

  易念绝笑笑,不置可否。很多朋友跟他提过,整日出生入死,该在心头寻个牵挂,都说,他太不惜命了。天策也是因为这个才一气远走的,那次任务他差点把自己搭里面,虽是绝地逢生,天策却暴跳如雷,他也未作解释,只记得天策最后对他说:“易念绝,你有性无情,谁敢陪你?!”

  天策说的很对,所以他也不想牵挂谁,平白祸害那些女孩子。即便很有些女子,对他心向往之。

  就是这个时候,他听到了那首曲子。

  漠漠荒沙,孤隼击日,流火一刹,如斩风切海,啸千里而不竭,是战死的亡灵肃立列阵,睥睨生死一声拔刀,锵然震响。

  而他和他,隔此渊壑相望。

  他想去看一看。

  客引刀站在小小一方水边,鹰笛入手依旧。

  如果不是那个人的出现,他甚至不会意识到自己已经吹起了笛子。一个转角的风光,那人就静静站在二十尺外。于是他停了下来。

  他站在他身后,但他还不想回头。

  果然,那人开口:“却是……打扰兄台雅兴了。”

  闻如饮雪,四方皆静。客引刀收笛转身凝目,由唇至颔直看到道袍紧束的衣领里,他想,他的腰很细。

  易念绝没想到吹出那样孤凌的曲子的人会是一个明教,他向与盟中明教交集不多,但也知其虔诚。眼前这位,好似心中无神。他见那人转过身时仍是压着帽檐,也不见开口,拱手道:“若在下有所冒犯,这便告辞。”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客引刀微勾唇角:“道长且留步,没料到会遇识货之人罢了。”

  易念绝闻言停步,侧头浅笑道:“你官话说得很好。”

  一笑惊艳,客引刀瞳孔骤缩,指尖磨过刀柄,一时只想到三个字——“上了他”。

  但这目光在阴影里,易念绝看不见,他只见明教将刀自后取下,冷声道:“吾闻中华尚武之风强盛,愿向道长讨教一二。”

  易念绝立时沉静下来,正身抱剑:“纯阳静虚一脉……洛长念。”

  客引刀低头撤步,将大半张脸都压入阴影中,笑的冷峻:“客、引、刀!”

  陡然消失在了空气里。

  

  燕慨行很不爽,非常不爽。他累死累活办完事回来,同伴却扔下他被首曲子勾走了?什么破烂玩意儿,他听着跟狗屁鸟叫也没区别。

  眼瞅着灌了一壶水下去,人还没回来,燕慨行一脚踹开凳子,提上刀往那边走去。然后就听见了八荒裂空之声。

  燕慨行瞳孔缩了缩,这回和龙门卧底接头的窝囊任务,隐踪匿迹鬼鬼祟祟,架都不敢打。本来他是绝对不会接的,天璇影非说此次消息重大,手头没有别人,必须要他亲自跑一趟,还是易念绝劝他才接下来。他倒是先和别人打上了。

  转过墙角,正见易念绝收剑抱拳,“承让。”一局险胜。

  燕慨行捏着刀瞥那明教。

  客引刀只作不见,思忖美人却有些难对付,调息毕起身摘了帽子,栗色深瞳定定看向易念绝:“道长可愿赏脸在下做东,痛饮一回?”

  阳光落在这西域人深邃眉目,长睫上有金色的光影。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易念绝一时出神,未及回应,燕慨行已冷笑道:“想跟我家美人喝酒,怎么也得从老子刀底下走一回吧?”

  三分挑衅,七分狠戾,十分欠揍。客引刀笑了笑,刚想回嘴,易念绝及时截住话头,把燕慨行往后挡了挡,“萍聚即缘,何况投趣,请。”

  燕慨行一把扣住道人手腕,眼睛还是盯着客引刀,磨牙:“老子刀都要生锈了。”

  易念绝被抓的有些疼,却也不挣,只低声道:“慨行,你冷静点……”

  “道长何必,”客引刀敲敲刀柄,微笑,“打一局也用不了多久。”

  燕慨行眼一眯,被易念绝用力反握住手,道人温声道:“慨行,你去看看马,收拾收拾,回去我陪你打,好吗?”

  苍云看他的眼,面上寒意未消,甩开手退一步冷笑道:“小心酒里有药。”转身走了。

  客引刀也识趣,没再接话,只道:“洛道长性子好生温柔,不似你寻常同门冷淡。”

  易念绝看着燕辞消失,歉声道:“客兄见笑。”

  燕辞这乖戾性子,偌大一个浩气盟,也就他易凛能劝得住,不然和李烨分开后,他俩也不会在一起搭伙。

  “道长肯赏脸便好,请。”

  不知是其人本如此还是酒的缘故,那明教极为健谈,又阅历广博风趣幽默。易念绝酒到杯干,多数时候只静静听他说话。客引刀却将他一浅笑一凝神皆落在眼中,只是不动声色。

  燕慨行逛了一圈回来,明教已是醺然,于是坐到易念绝旁边偷偷给道人碗里加水,易念绝笑笑也不做声。

  待他感觉要上头时,明教俨然已成了醉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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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达旦人,你们知道?那婚俗也是……十分有意思,新郎要……要先嫁后娶……诶,酒怎么又没了?”客引刀扶头倒了倒空酒坛,一把砸到桌上,“老板娘!上酒!”转身看着易念绝,眯了眯眼,“道长,你也……不说话……”猛然扣住他手腕,欺身道,“逐月千里,聚无再聚,你却……不怕后悔?”最后四个字易念绝险些没听清,腕上已失了钳制,客引刀就这样滑到了桌底下。

  易念绝一时失神,腕上还有些微痛感,他闭了闭眼,对燕慨行道:“我扶他上楼,你把帐结了,准备走。”

  燕慨行不耐烦应下,去结账时老板娘却说明教早先已结过了,他便觉得有些不对,果然等了一时片刻仍未见到易念绝下楼,匆忙赶到客房时,只看到大敞的窗户,和扔在桌上的长剑。

  终究大意了。

  易念绝以为,纯阳宫清修廿余载,不会再输在这上面,却被他,动了心神。

  “醒了?”客引刀俯身贴在他耳边说,仍带酒气。

  易念绝沉默,马速很快,正往北去,还好信在燕辞身上。

  “你浩气的信物被我扔了,摄开阳坛副坛主。嗯……让我想想,易凛,易念绝是么?比你的假名字好听。”

  易念绝蹙了蹙眉,他对客引刀的目的无一丝头绪,燕慨行能救他的时间很短,毕竟传信重要,而当今盟中陇右道兵马巡防据传不好说话,协调下来恐怕时间已晚。

  客引刀紧了紧扣在他腰间的手,笑:“你不说话,听我说也好。”

  明教惯擅隐踪匿迹,又占地利,外援终不如己,易念绝挣了挣被反剪的双腕,先手已失,破绽——“我只是,想上了你。”

  易念绝猛剔眉,客引刀已捏着他下巴狠狠吻了下来。将将要触到他的唇,易念绝一脚踹在马腹上,马登时长嘶人立而起,客引刀见势钳着他滚进沙地里,而后反手一刀贴到了他颈上,冷声道:“你没有剑。”

  易念绝全身都被压住,只是静静看着自上逼视他的明教:“你不想杀我。”

  “我可以废了你。”颈上的刀稍推,有血渗了出来,客引刀的眼睛很危险,“你大可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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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念绝闭眼,剑道平生所托,被废不如一死。

  “没有别的可能?”他睁眼看他,阳光安静落在他的眼,声如落雪。

  客引刀感觉很不好,他甚至有点不敢看他,但惯性让他依旧冷然的吐出了那两个字:“没有。”

  有什么万劫不复了,却没有人觉察。也许本来,就无可挽回。 

  

  此处与飞沙关相去无几,马自己跑进了据点。于是客引刀扛起易念绝往关内走,一路沉默,他甚至觉得肩上扛的是个死人,有邪火在心底烧起来。此处的禁卫与他相熟,没多远就开口:“唷,纯阳宫的人你也弄到手了,可是浩气盟的?啧,这腿长腰细的,小心让宇文疾知道,他可见不得同门被弄上床。”

  客引刀感觉到易念绝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僵了一下,站住冷冷道:“我手里的人,轮不到谁插手。正好这双刀,很久没见红了。”

  禁卫打个哈哈:“我就给你提下醒,还有,套出情报来了知会一声,统领这两天刚好在,你就不用跑回谷了。”又打量了易念绝几眼,“啧,玩腻了给兄弟也尝尝。”

  客引刀猛然转头盯着他,那禁卫挑了挑眉抱肘道:“得,当我没说,以前也没见你这么护食,走吧。”

  进屋后客引刀一脚踹上门,将道人摔到床上。背挨到床板一瞬,易念绝提腿往他裆部踢去。客引刀本有防备,闪的轻巧,勾唇轻笑道:“这里踢坏了,可就没人伺候你了,美人。”

  易念绝坐在床边,垂目不语,道冠散了些,碎发衬的他脸苍白,双臂被绳索勒的发麻。

  客引刀解下双刀放到一旁桌上,走到他面前,一手抚上他的颊,自颔骨到耳根到颈,用力到易念绝根本躲不开。而后客引刀俯身贴到他另一侧耳边,低低道:“你那么吝啬反应的话,我可以在宇文疾面前上了你……阿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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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第二章 厮磨]

  呼吸舔在耳廓,让易念绝觉得一阵反胃。

  “畜生……唔!”下颔被狠狠钳住,客引刀拽着他头发吻他,一口将道人淡色的唇咬出血,再探进口腔彻底侵占。易念绝二十年来何时被这么对待过,就连师兄也只是小时候轻轻吻过他额头,而男人的吻暴虐又充满侵略性,嘴里被搅的一塌糊涂,舌被缠着吮吸,鼻息间满是潮湿的情欲味道,窒息感远比痛感来得更加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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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引刀一膝用力顶进他腿间厮磨,易念绝后退不得,又发不出声,几乎要被他逼出泪来,被放开时眼前一片碎裂的光影,偏过头止不住喘息。

  “道长唇舌滋味,可比冰泉冻髓,不与人尝……实在可惜。”

  客引刀似是怜惜地吻他唇角,将人一把按倒在床,五指插进道人发中去解已经歪掉的道冠,散发垂下来,顺着白皙颈侧落进被蹭开的领口,锁骨无端染艳。

  易念绝侧脸苍白,埋进软被中,手腕在腰后硌地生疼,客引刀顶在他下体的腿仍在磨蹭,不轻不重,撩人起意,吻沿着喉结一路下移,或舔或啄,如情人私语。

  道人咽下喘息,轻声道:“放开我吧。”

  客引刀动作一顿,恍然道:“道长手腕疼是吗?是某疏忽,我们换个姿势。”说着就要拉易念绝起来,却又闻人道:

  “放开我。”已是带了哭腔,颇有软语哀求的意思。

  客引刀将人抱在怀里,吻他鬓角:“不是某不想放,只是某身上有刀,前一刻放开道长,下一刻……”抬手挠挠易念绝下颔,轻笑道,“恐怕就有杀身之祸。”

  说罢便觉手上一凉,客引刀眉峰微动,低头细看,人竟已哭了出来,美人却垂着眼不看他,又将唇咬出了血。

  长睫所隔,自看不到他眼底冷意。

  客引刀表情微妙,伸手解了绳子,并道冠一块扔出床外,低声道:“好了,别哭了。”

  他低头吻他唇上的血,握住他手腕轻轻揉搓,一手扯开腰带,便向衣内探去。易念绝想推拒,被再次按倒在床,明教咬他喉结:“乖,别动。”

  道袍被层层剥开,客引刀手自胸口滑至腰侧,在他耳畔低笑:“道长果然……好细腰。”易念绝只觉羞辱,闭目不答,便有吻落在他的眼,“来,抱住我,会让你舒服的。”

  道人似是迟疑一瞬,听话地抬手环住他的颈。客引刀不知在想什么,又笑一声,俯身舔上他乳尖,一手径自摸进道人亵裤中,轻揉慢捻。易念绝低哼一声,指节微动,双手麻痹感仍未消退,咬牙忍了下去。

  那手却只将他揉至半硬便停了下来。客引刀道:“某思忖片刻,道长还是趴着好。”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易念绝当即摇头,客引刀还是撑起身,便见道人闭了闭眼,勾住他颈吻了上来。

  青涩的,温柔又小心翼翼,如鹤羽轻盈,沾了沾他的唇。客引刀眼神一暗,一把扣住道人后颈深吻下去,右手沿脊骨滑下,直接插进臀缝中,易念绝发出含糊的呻吟,用力环住他的颈。

  右手自腰侧滑下——刹那拔刀!回臂便往明教胁下刺去。

  客引刀却似早有防备,左手立掌切下,正中易念绝右腕,当即将刀反缴在手,抵在了道人颈上。只是距离太近,胁下到底还是被划了道不浅的口子,血缓缓外流。

  “你这握剑的手,不应该跟我玩刀。”因为痛亦或因为血,客引刀眼中戾气渐盛,“我本想好好待你,道长如此不赏脸,别怪在下不守斯文。”

  既已失手,易念绝也无需再忍,直视客引刀的眼一片清明,哪还见方才媚色。

  “杀了我。”

  一字一句,凝冰覆雪。客引刀笑笑,反手将刀插进床柱,一把扑了上去。

  易念绝瞳孔骤缩,偏头躲过吻,手便往客引刀伤口上按去。明教闷哼一声,吃痛也不放手,抱着人便滚到了床下,贴在他耳畔喘息:“你现在尽管让我痛,一会儿你会比这痛的多。”

  按客引刀本来的想法,如易念绝这种谦谦君子,大抵也只学过“剑在人在”的战法,哪怕他已下山游历几年,甚在浩气盟中任领高职,绝不会有人教他要如何贴身肉搏。因为在他所接触的战斗里,如果敌人能进入这个范围,他就是死人了。而只凭本能反抗,又怎会是他客引刀的对手?

  然而事实证明,人被逼到极处的潜力总是无穷的,易念绝竭尽全力,乃至于歇斯底里的反抗让他留不下分毫余力,凳子被撞倒,桌子被撞开,道人摸到滚落的灯台就往他后脑砸,若不是客引刀反应快抬臂挡了一下,已然要命丧当场。两人一路从床边打到屋子另一头,终于摸到之前扔出来的绳子,又一番缠斗后,艰难地把人捆了回去。

  易念绝双手反剪趴在地上喘息,衣衫凌乱挂在肘弯,白衣沾了零星血迹。二人身上皆有挂彩,淤青更是成片。经此一战客引刀再无怜惜,拽住道人发根迫他抬头,俯身在他耳畔冷声道:“老子今天肏定你了。”

  “刺啦”一声裂帛,亵裤被直接撕下,客引刀一掌拍在他臀上:“腿张开。”

  下体暴露在空气中,易念绝羞耻至极,臀上鲜明痛感更让他无地自容,闻言只将双腿并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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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引刀冷笑,提起道人腰,欲龙便贴着臀缝往腿根插去。“不张是么?那就夹好了。”

  易念绝到此时终于显出一些惊惶神色,腿间巨物太过庞大,滚烫的温度几乎灼伤他皮肤。客引刀忍得已久,此时只顾抽插一缓积欲,只闻皮肉拍打啪啪作响,一会儿那处已被磨的又痒又痛。

  明教俯下身来压着他,“啪”一掌又扇在臀上:“张腿么?”

  易念绝闭眼只作未闻。客引刀低笑一声,手便滑到前面包住了他软垂的阳物。这回明教再不似之前留力,手指灵活,不消多久便让那物完全精神起来。道人虽还极力忍着呻吟,呼吸却已散乱,他自幼洁身自好,哪受过这些手段,便有多恨,终还是哑叫一声射在了明教手中。

  客引刀捻了捻指尖浓稠的精液,尽数抹进易念绝腿间,高潮后的人正是失神,便被明教一把拉开双腿挤了进去。

  “道长方才那一声,简直是在求我干你。”

  易念绝长发委顿在地,眼尾通红,眸子里水气蒙蒙,似乎根本听不懂客引刀在说什么,只是挣扎着想脱开男人怀抱,却不过徒劳,下一刻便被二指用力插进了体内。

  谷道干涩紧窒,即便手上沾着精液也还是进入艰难,尤其在怀中人拼命挣扎的情况下。客引刀再次被撞到伤口后,彻底动了真火,即使远未扩张好,仍然死死压住道人提枪捅了进去。

  易念绝当时痛叫出声,身子似是被从腿间一斧劈开,冷汗随即打湿鬓发,意识却终于清醒过来,由他侵犯一下更深一下,寒声道:

  “今日之赐……他日……必……十倍奉还……”

  客引刀猛挺胯,终于深插到底,血从穴口渗出来,易念绝努力想蜷起身子,却被男人狠狠勒住胸口。

  他的吻落在他肩头发上,低笑:“那道长可……万勿食言。”

  

  再次被扔上床时,客引刀已在他体内射过一次,软下的巨物拔出时带出汩汩白浊,股间一片黏腻,易念绝方才几乎痛晕过去,仍不肯说一句软话。客引刀吻过道人苍白沉默的侧脸,沉吟一刻,还是把绳子解开。他想看他张开腿被操弄时难堪地用手遮住眼,或者坐在他身上起伏时环住他的颈,又或者被干到高潮时胸口无力的推拒……不冒些风险,怎能赏得他人未见之景?

  吻上他被勒出血痕的手腕,又慢慢落在肘弯、肩头、乳首,易念绝颓然靠在男人怀中,似已被刚才如野兽一般疯狂的交媾耗尽了精神,乖顺的悄无声息,任由身上人动作。客引刀只是静静看他,看他轻颤的长睫,血迹未干的唇角,眉峰微微蹙起,所有情绪都隐忍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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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想看你笑的样子。

  客引刀低头吻上他的额,手沿脸侧滑下。未料怀中人乍然挣起,一膝直撞他腿间!

  客引刀本能一把推开他,仍是痛的眼前一黑,倒在了床上。易念绝趁他失力,起身去拔床柱上的短刀,回臂一刀便往他颈上扎去——

  客引刀瞳孔骤缩,猛偏过头,刀锋擦着他颈侧钉进床板,带出一溜血线。

  一击失手,易念绝提气拔刀,腰上却一时送不上力,再拔时客引刀已挣扎起身,一掌切来,不得已只能撤手去格。

  然而肩臂之根基在腰,易念绝如何能胜?客引刀却是动了狠劲,于是一招失势连招皆败,几回合后再次被明教按在身下。

  将他手腕按在头顶,客引刀冷笑道:“道长好深的心机,客某风流至今,倒是受教了。”最后三字咬牙切齿,满是戾气。

  易念绝却只是寡淡脸色,偏过头看都不看他,更无所谓回应。

  见此明教略笑两声,一把将人翻过身,扣住他手腕便划开一刀,血当即涌出,道人闷哼一声,仍是一言不发。

  客引刀狠狠捏住他下颔,抓着手腕逼至眼前,鲜血淋漓自指间滴下,衬他皮肤更显苍白。

  而后贴在他耳边笑:“好看吗?”

  易念绝无心也无力回应,下一刻便被抱起,跨坐在了明教身上。长发自肩胛淌至腰窝,受伤的一臂无力垂下,他靠在客引刀肩上,犹如折翅的鹤,于床褥上洇开大朵梅花。

  随后在失却所有气力前,狠狠咬住了男人的肩。

  客引刀急喘一声,也不拦阻,只摸着他长发冷笑道:“某劝道长一句,最好咬块肉下来,不然等会儿……你嘴里填满精液的时候,一定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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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第三章 逢时]

  燕慨行出离气愤,简直要气炸了!屋内一切迹象表明易念绝是被一招放倒然后带走的,不过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他怎么能这么信任他!啊?还是在龙门镇这地方,哪怕有一点戒备心又何至如此?!

  所幸明教并无时间隐匿行迹,燕慨行辨出那一溜马蹄印便一路往北追去,没跑多久,既见一个天策蹲在沙丘上,赤兔在一边不耐烦的打着响鼻。

  骑赤兔的天策何其少,燕慨行不免多扫两眼,而后猛勒缰绳停了下来——那天策手里拿的,正是易念绝的令牌。燕慨行虽有所猜测,但吃不准他的身份,一时并未开口。

  天策却闻声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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