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四 重绕-1 Rewind Day 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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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述视角」
她花了好一阵子才返回现实，眼前的昏暗灯光下的残影不断闪烁，最终合为一体，旁边是才认识了一天的前辈。“勉强地通过了‘新人测试’呢。”足柄笑着说，露出可爱的虎牙，“嘛，没通过也没有关系。”她眼前的霞-3843瘫软无力地倒在一张皮沙发上，面前的杯里液体正以惊人的速度蒸发着。“毕竟是98%纯度的波兰精馏，我都不敢喝第二杯。对于初来乍到的新人还是太刺激了，何况以前在那——么一个遵纪守法的好提督手下。”
意识还是很朦胧，她看向周围，吧台后的同样穿着紫衣的女子长长的黑色马尾仿佛要拖到地上，让调酒瓶看似恣肆而不失章法地飞着，顺势向着自己的马尾一扔，使其顺着头发滑下，再一手接住，将酒倒在造型非常后现代的玻璃杯里。
“足柄，你要的‘芬里尔’。”精英调酒师那智将自己的自信作放在妹妹面前。
足柄啜了一口，看向刚刚回神的霞：“特勤舰队级别的鸡尾酒，不来一点吗？以前你那个叫什么来着的提督管的那么严，想必小早霜也无处施展她从那智姐这边学来的技巧……”
听到战友的名字，她有点醒了。早霜还会调酒？
“她可是个好苗子……可惜了，就跟我们待了三天。”一旁的调酒师正在有条不紊地准备下一杯，“有些你不知道的事，你的战友早霜、朝霜、清霜都曾在特勤舰队见习过三天。我负责带早霜，狼负责带朝霜，大姐头负责带清霜。她们的战术素养应该在你们那边是最优秀的了。”
所谓大姐头就是那个可以用魁梧来形容的武藏姐……霞依然说不出话，但是意识已经回来了。一想到自己小队里她们三个人的表现，确实是非常优秀，虽然不及自己和不知火；然而清霜和朝霜都时不时会走神，有时使她的临场指挥难以奏效。想到这里，霞不禁晃了晃头，想要叹口气，但发不出声。
“她们其实有一个特勤舰队的纪念徽章的。”昵称“饿狼”的足柄又补了一句，她胸前的妙高级徽章和特勤舰队的血色徽章也仿佛突然有了光彩。
“也不是那么优秀……”终于说出来了，但是觉得自己的理性无法驾驭语言，霞这么疑惑着，但还是继续说下去，“中上水准。可能是等级原因。”
“看来你那个一直念叨的‘渣渣提督’在战术素养的教育上挺有一套啊。”今天和霞搭档的白色帽子坐在吧台旁插嘴，声音平静而冷淡，有种北国的气息，“嘛，不会比我们的魔王大人厉害。”旁边白帽白衣的淡金发双马尾正在闷声喝啤酒，仿佛没有听见两人的对话。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霞转动眼睛，看向一旁躺在懒人沙发里的烂醉得不省人事的特勤舰队提督兼旗舰，“魔王”北上，确实很难将这滩米黄色制服和今天早上雄姿英发的身着提督白衣旗舰联系起来，但她们却又是一体，是舰队中的传奇——第一个担任所在舰队提督的舰娘。
半斤八两。虽然很不满渣渣提督送她上前线的时机——时机太奇怪了——但是她还是很清楚，如果浅井能够在前线指挥，那么他将建立远比“杰出后勤管理者”伟大的功绩——虽然这个称号在全军当中也十分少见。
“那个渣渣提督，超——强——”扯开了嗓子，她在酒精麻痹下不知所云。要是自己知道，想必会干脆饮尽杯中的酒一死了之。“毕竟是我喜欢的人！——”
“啊啦，这可不太好。”一旁的狼姐浅浅地笑着，“是会酒后失言的孩子呢。”
“夕云级那两个酒量不错。”酒保擦拭着杯子，补充道。
“还真是没看出来，还有格拉芙，别喝了。你的这个月的啤酒限量都快没了。”
“Zvon（Звон，意谓声响）——别管了——”躺在沙发里的魔王仰天长啸。
“别叫我这个折中的名字。要么叫响，要么叫威尔。”
“好好好，信赖君。”
“……旗舰大人，恕我直言，你起的作战外号的水平只在我这里出现了诡异的低谷。”响，或者说Верный，并没有动怒，只是晃着手里的杯子，像是看着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看着自己的老大。
“今晚日本酒组全部没来呢。”饿狼抚摸着开始呓语的霞的头，犹如母亲和女儿一般，“TK还在监听么？”“在。”魔王应了一句，从懒人沙发里坐起来，“来得正巧，TK的消息，不如在全酒吧放送吧！”
“拒绝。”TK的声音从喇叭中传来，那温柔的声音没能掩盖她一天的疲惫，“北上大人，你喝得太多了，现在要说的不是闹着玩的消息。”随着一声短音，通讯转向二人之间。
足柄看向她，她已然从酒精带来的欢愉中醒来，全神贯注地听着TK的消息。然后她僵住了。因为魔王也僵在那里，面若死灰。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Human lost……D呢？D的信号……应该是最准确的。”魔王喃喃地说着。回复应该是肯定的。“……靠。”因为魔王徒留下一句毫无用处的感叹，挂断了与TK的通信。魔王向来玩世不恭，从未有过震惊的表现，那么……足柄不敢细想下去，只知道现在她应该立刻安置好醉酒者，然后为魔王的出征做准备。
“Fenrir，Dalmore，两个主油桶，五个副油桶，叫Vliegende也去准备。还有英国进口的椅子，我要先睡十个小时。预计时间二十五小时，为了不引起怀疑采取单人缓速航行。返程由当地的间宫负责。”与之前的慵懒随意的语调不同，魔王拿出了从未有过的认真的语调。事态竟然如此严重了吗？妙高级的姐妹不禁这么想。
“是！”足柄和那智立刻推着霞走出了地下酒吧，响也把Graf拖回了寝室。她们两个把烂醉的新人扔在自己床上，开始忙碌起来。
“要抢在BOSS命令之前行动，不然时间很可能来不及。”魔王重新连接上TK，“之后路上就听那群孩子的录音好了。记得给我搞个Deluxe Edition。”
“监听系统已经被设置为自动处理有价值的录音。现在木曾前辈来，我去替她处理油桶。……还有就是您真的不相信D以外的人吗，北上大人。那几个人都是……”
“闭嘴。”不由分说，北上拂衣而去。
子夜时分，在芬里尔的夜间侦察机辅助下，魔王悄然起航。
“现在我们所面对的，是最为巨大的危机也不为过，虽然我们早都已经见惯‘大场面’了。”
注：
1. Fenrir，北欧神话中的魔狼芬里尔，足柄的作战代号。
2. Dalmore，达摩威士忌，那智的作战代号。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3. Vliegende，荷兰语，原意“飞翔的”，木曾的作战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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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不知火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背上大汗淋漓，而时间已是前所未有的〇六〇〇——作为这个舰队的最强一员，她也往往是第一个起床进行锻炼，在日出时分就会在训练场上挥汗如雨；刚才的噩梦亦是前所未有的。
她梦见自己躺在寝室的床上，而她所敬爱的司令正像只发现猎物的猎犬一样，用双手摁住她的双臂，用自己的身躯紧紧把她压在床上，眼眸中充斥着难以压抑的野性和饥饿。他并没有褪下她的制服，而是啃咬着它，直至将其撕碎。正当她以为自己处于一场狂乱的春梦之中，事情又急转直下。她感到激烈的冲撞和痛苦，看着自己的胸口流出了鲜血，意识到司令官的兽欲其实是一种极度饥饿的食人冲动。不知怎么做到的，他竟然直接穿过了肋骨，开始毫无保留地享用她的心脏。朦胧之中，她看到日光从窗帘间射入，犹如死前瞳孔放大。
我确实愿意为司令献上心脏，不知火不禁这么想，却又感觉自己的心在隐隐作痛，刚才的梦竟是如此真实吗？已经六点了，司令想必也起床了。她上楼去，走过一直都很寂静的二楼走廊，来到办公室门前。敲了下门，转了下锁，却发现门竟是锁住的。
“早安，不知火。”司令挂着一副疲惫的神情从左边走来，“今天你我都有点迟呢。”“是这样。”虽然稍微有点不好意思，但不知火还是摆出一副扑克脸，不让这种软弱的表现被捕捉到。
“今天我有点……身体上的状况，能拜托间宫联络一下总部吗？”司令打开办公室的门，“可能是过于疲劳了。之后就拜托你了。”
“是。我这就去。”不知火很是担心司令的情况，忠于职守的她行完军礼，转身就准备走下楼去。随之而来的就是两声闷响。她立刻回头，发现司令双膝跪地，头颅也沉闷地砸在地上，仿佛被击中心脏，立刻死去的士兵。
“竟然……”不知火立刻冲过去将司令的上半身扶正，他并没有显出痛苦的表情，相反，他的嘴角挂着自然的笑容。“司令！司令！快醒醒！”不知火摇晃着他的肩膀，她精致的脸上的焦虑痛苦和司令粗糙的脸上的宁静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还有谁在吗？浅井司令官有紧急状况！”但这急切的号呼无人响应，只有回声在回荡。
她扶住司令官的身体不断摇晃，生怕她一停止，司令官便会长眠不醒。过了约一分钟，她惊喜地看到司令睁开了双眼，但他说出的话却匪夷所思。
“是你啊，穿上了制服，真是漂亮……这地板和阳光？……看来我和你都已经死了……来生我们一起共事吧……”
“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没有穿过制服，什么时候不是司令的部下？”不知火一头雾水，虽然因为司令夸自己漂亮而有点小小的雀跃，但更多的还是对于司令官处于昏迷边缘不断呓语的担心。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你很聪明，听得懂我的暗号……但终究都结束了。对不起。对不起。真的，说几回都不够……我的同类……就是有那样的存在；若有来生，不，现在就要，救你们……”浅井不顾她的辩解，自顾自喃喃地说了下去。
“司令，你真的是太累了，现在都胡言乱语起来了，今天就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去叫间宫。请给我今天的联络权限。”不知火扶着他站起来，想要扛着他回房间休息。
“……结果我还是……这么没用……和以前一样……永别了……”浅井依旧没有听，伸出左手，想要触碰不知火的脸，她也有意将脸凑近。可是手悬在半空中，倏地往下一落，他又一次昏死过去，毫无生气。
“啊……”不知火的眼泪夺眶而出，“喂，司令官，醒醒，不要丢下大家，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不管……”虽然司令官的心跳和呼吸都还在，但是突然失去意识还是很令她惊慌。她一反往日干练的姿态，一时手足无措。刚才一直注意着司令官的情况，她现在才意识到，她的心脏犹如那时的梦境一般正受着巨大的痛苦，仿佛司令官的痛苦会传到自己身上。流泪并不仅仅是因为目击司令官的突然昏迷，也是因为自己疼痛难耐。
“快点……谁都好，赶紧上来——司令有紧急状况——”她只能丢下司令不管，扶着墙硬撑着走向楼梯，一边拼尽全力喊着。
当她看到同伴冲上楼来时，她终于坚持不住，贴着墙跪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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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真紧。解开TK给自己绑的安全带，魔王翘起二郎腿，坐在舒适的英伦座椅上。此时已是日上三竿。
TK这家伙，每次做事都一丝不苟。不由得夸赞自己这个死认真的部下，魔王接通了和特勤舰队监听部的通讯。
“中午好，魔王大人。现在是我，Nirvana负责监听。”清澈而通透的女声从另一端传来，“由于你在今天凌晨突然出行，我们并没有今天的训练和出击权限，请指示。”
“准了。先不要让新人和你们这群放飞机的老鸟训练，让ZV和TK带她。”
“了解。现在开始传输监听录音精选。目前已知的情况是监听区域内的舰娘们没有今天的出击、训练、通讯权限，无所事事，但是好像制定了轮班照看Object的制度。比如说，刚才的大半个小时是秋云值班，这段录音没什么价值，都是画笔的声音。”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就现在的情况而言，画一幅《莫扎特之死》倒是不错。可惜他长的与莫扎特相比是天差地别。”魔王无情地批判着监听对象的容貌。
“其实像他这种刚毅的脸庞，私认为也是能获得很多女性的青睐的。比如说……”那边传来了快活的笑声。
“切。我先吃午饭。”她知道对方的所指，暂时搁置通话，打开TK亲手做的便当。便当盛在墨黑色的盒子里，很可能一直以来都是TK自己用的，说不定还溅着洗不掉的血渍。然而长期的军旅生活早已让北上没有那担忧不卫生的拘谨，她大快朵颐。
真是好吃。
这个部下仿佛全能。
于是她不禁想，如果TK生在和平之时，她会是多么好的妻子。但是——
如果她没有成为舰娘，她会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如果她没有被迫杀掉自己所有的队友，她会死。
如果她没有因为法外开恩加入特勤舰队，她会死。
嘿，没有如果。不然，为什么不假设我自己……想到这里，北上抬起头来，看着仲秋海上多云的天空，和那天并不是很相似，和那天更是差得多了。
“我们都是命运的奴隶。”
从通讯装置里传来了吸气的声音。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魔王和其他提督不一样，她从来不会打开通讯装置的面对面功能。听着部下均匀的呼吸声，她知道，现在部下正在全神贯注地执行着监视任务——她也从来不直接监视，而是靠着部下的报告来转述给总部。
“也许吧，魔王大人。”清澈的声音压得低沉起来。这戴着耳机，身着迷彩的短发女子也开始想这句话的意义——作为舰娘，她们是否真的有命运呢？或者说，人真的有命运吗？起初没有人告诉她这个概念，但当那命运的奴隶在她面前现身说法的时候，她就明白了，命运是真的存在的。
“魔王大人，我有一个问题。”“说吧。”
“我们会做梦吗？在今天早晨的监听中，听到了她们关于梦境的讨论。”
“说来也是奇怪的事情，按照我们的设定，我们应该不需要做梦，也因此不会。但在实际的观测现象中，确实我们会做梦，各种各样的梦境都是有可能的。”
“在梦中的我们……依然还是命运的奴隶吗？”
“鬼知道。”北上放下墨蓝色的便当盒，在自己的提督服上找出香烟。以前分明发誓决不抽烟来着，现在自己的生活越来越堕落了啊……她苦笑着想。
“我们做梦的样本虽然存在，但少之又少。如果只考虑现实的话，我们本来就是兵器啊，当然背负着杀戮的必然使命。”
二人沉默。停顿了两下，魔王问道：“今晚你们想好怎么过了吗？如果讨论这个话题怕是会吓到新人的哦。”
“不，还是让新人自己决定吧。”大凤回复，“那么，也别新人新人这样称呼了，她的作战代号是？”
“Suzuhana。”魔王给出了一个相对之前的代号而言优雅了许多的称呼。
“少见的日文代号呢。”
“转译两次得到的。没错，是除了我以外的第二个。”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很是珍惜这孩子呢，魔王大人。”通讯器中传来了可爱的笑声。
“被发现了。”熟练地吐出烟圈，魔王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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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本来早饭的时间，所有人都聚在食堂里等待着间宫的消息。比起有司令官训话时的喧哗，此时无人管理，反而显得比较安静。
“火姐，现在感觉如何？不要太勉强自己。”同为阳炎级的后辈岚小声向自己的前辈说。虽然看上去大大咧咧是个假小子模样，但她也是心细的孩子。
“暂时无事了。不必担心。”
这个镇守府的五位阳炎级——四驱的四位和不知火在同一张圆桌旁，分析刚才所发生的事情：离奇的梦境，原因不明的昏厥，以及同样原因不明的连锁反应。
“这奇怪的梦究竟是……？我们还会做梦？”一向认真的野分对不知火的叙述感叹起来。
“怎样都无所谓啦，只要大家都没事就行。”开朗的舞风试图缓和一下气氛。
萩风正欲讲些安慰的话，正如她一如既往的温柔作风，却被隔壁桌的清霜打断了。“其实今天我也早上感觉不太好，好像也是那个时间。”她旁边的早霜稍微整理了下刘海，显得欲言又止。
现在不应该是猜疑这些无聊的事情的时候，不知火清楚地知道。现在所应该做的是——
“我们没有今天的出击和训练权限，可以设置一个观察司令情况的值班岗位，从而更好地帮助司令，也是为了整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个镇守府。”
“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这样。”全镇守府最为认真的朝潮如是说。
“那么来表决吧。”
“但是，我们一共18人负责24个小时，今天是刚好够的，明天呢？”
“先排班，剩下的时间自愿值班吧。”不知火在这番对话中一直处于主导者的地位，虽然浅井从来没有设置过总旗舰或是什么，但是因为她等级最高，作战经验最为丰富，又有着非凡的战士气质，自然有着一股领导者的气势。
“赞成的就举手吧。……那么，值班方案通过。”
“剩下的人应该干什么呢？”“当然是打牌混……娱乐啦！”“朝霜就知道玩呢。呵呵呵……”隔壁夕云级的一桌聊了起来。
“其实也确实没有一个适合的活动，我们这边还下着雨，室外活动也不能开展呢。”神风级的一桌是这么想的。
正当她们讨论来之不易的休憩时间如何安排时，间宫终于从总部得到了消息，匆匆忙忙从她房间里奔出来。
“总部的医生会乘无人机在约一三零零抵达这里进行检查。耗时约一小时。”
“一小时？时间是不是太长了一点？”声音从秋月级的一桌传来。
“我们也都没有概念呢。”厨娘兼临时通讯员苦笑着回答，“我们毕竟不会生病呢。这一点倒是比设计我们的人类大人们稍微优秀一点。”
“也是呢。”驱逐舰们纷纷附和。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那么，就开始值班抽签吧。”间宫早有准备地将一堆筷子握在手中，“来吧，孩子们，这是最为公平的哦。”
“明天0000-0600的值班请自愿报名。如果没有人愿意，不知火会一直为司令守候。”
“不必这样……我也想一直注视着司令官……”
“算我一个。”
“本朝潮有一直为司令官效劳的觉悟！”
“反正我这几天也睡不着，我也去。”
“早霜，松风，朝潮，朝霜，算上我自己就是五个人了，还有谁吗？虽然没人也没关系……”
这时抽签也基本完了，抽到签的人开始回寝室准备这一天的休假生活。
“不是会有医生来吗？他来之后的排班顺延下去不就行了……诶，怎么是我自己站零点的岗？”提出了优秀的建议的朝风愣在一旁。
“那就这么定了。”
“老姐还真是迟钝呢，Sense不够优秀。”
“闭嘴。滑稽高帽子。”朝风向自己的妹妹松风走去，好像真的生气了。某种意义上，她抽到二三〇〇的签已经是极度不符合自己白天活跃晚上划水的个性，又推迟一个小时，这怎么受得了。
“大蝴蝶结没资格来说我吧……疼疼疼。”松风捂住后脑，“不要动真格的嘛。”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要么我和朝风交换吧。”一边说着，春风和神风把两人分开。这虽然是朝风和松风的日常，但还是要制止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