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RISHNA

2016年11月05日04:04231174
  • 简介
  • 凜雪鴉x殤不患です。
    現代パ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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殤不患藏身於黑暗中,屏息窺視著進入到倉庫的一行人。為首的女人居然穿著一雙十六公分紅底高跟鞋,盛氣淩人的鞋跟敲地板聲一刻也不停地折磨著他的耳膜。他在集裝箱後將拳頭捏得發白,存在於幻想中的血液從他握緊的手心汨汨淌下,無聲地垂落到地面上。

他又殺人了,儘管這回不是親自動手。

在被制服後,殘凶居然脫臼自己的手臂掙脫手銬,拿出手機飛速發了些什麼後,又從衣服內袋裡掏出一柄小口徑手槍,慘笑著對準自己的嘴,然後扣動了扳機——殤不患下意識挪蹭身體,擋了一擋,阻止那些血和腦漿飛濺到一旁昏睡少女的衣衫上。

殘凶吞槍自殺了。

白髮神棍依舊懶洋洋地攤在那只彈簧外露的破舊沙發上,從口袋裡摸出盒白雲,叼出跟受潮不太厲害的煙繼續抽了起來。當時殤不患真想抄起那只碼滿了煙頭的水晶煙灰缸砸到他雪白的腦殼上。可他沒有,直到少女醒來,也只是撂了幾句噎都噎不死人的冷言冷語徑直離去而已。一傘換一命,好高的利息。

——叫獵魅的女人還是發現了他,她雖然張了張不比丹翡老氣多少的少女面孔,女王三段式笑容卻標準得足矣但課本範例,讓很少看動畫片的殤不患也想起了以前房東兒子最愛看的寵物小精靈裡那個叫武藏的女反派。這些壞老娘們兒都是一個培訓學校畢業的嗎?他們那個叫蔑天骸的老大難道還會擺出個足夠尷尬的pose大叫兩句"白洞,白色的明天"在等著我們,然後才肯大開殺戒?

殤不患抓緊了自己的武士刀,開始將自己的呼吸調整得像條鯉魚一樣。

這年頭刀無論如何也快不過槍,帶著這種不便攜冷兵器的殺手也有可能是b級片看多了的禦宅,或者單純腦子秀逗——又不是殺死比爾。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但殤不患不是禦宅,腦子也足夠清醒,他這樣做的理由也只有一個。

他真的快過槍。

一個人的身體反應不一定就慢過他的頭腦,殤不患就是一例。他的反應總比別人慢上半拍,甚至上當受騙也不會立即回過勁兒——但他的刀不是。

那個叫什麼鬼鳥的機掰郎,恐怕也是相中了他這點,才一個勁兒地煽風點火,想將他捲入自己謀劃的機掰事兒中吧。

還害他不得不跟陌生的惡女討論起了他的通緝令是不是畫得還算好看的事情。也不知蔑天骸究竟是何人,一個兩個手下都倔得不行,死心眼兒地認定所謂尊嚴就是比自己活生生的性命重要。

殤不患搖頭晃腦,歎了口氣,覺得自己拔刀的時候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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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終是要回到我們身邊的。"凜雪鴉合上手提電腦。他的白雲抽完了,又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包萬寶路,嫺熟地點上,他的煙是不能斷的,仿佛比他的命還重要。

丹翡雖然不知他究竟在講些什麼,還是凝重地點了點頭。她坐姿很拘謹,連著言談也能想出丹家家教是何等嚴格。可那雙嫺靜的眸子裡,此刻卻隱隱有冰冷的火焰燃燒——當然不是對著面前的恩人,而是那個業已遠去的漆黑身影。

"而且,下次他的心情會變好些吧。"

他又喃喃念到。這次說得很小聲,並沒有讓少女聽到。

……

倉庫成了修羅場。玄鬼幫的追兵,除了那名趾高氣揚的女子,全部成了真正意義上的鬼,血流的河水靜靜湧向了還活著的三個人。氣氛有些僵,自稱捲殘雲,又說是那個狙擊手小弟的青年蹲在板車旁,挖了兩下鼻孔。

"再問一遍,你就是殤不患麼?"

"是又如何。"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殤不患凜然對答道。但不久之後,他會對自己的凜然後悔。

確定了殤不患就是殤不患以後,那狙擊手再度拉開保險栓。

緊接著,二話不說,瞄準殤不患就是一槍。

砰!

槍聲驚走了建築外盤旋的烏鴉,它們高鳴著不可告人的隱秘,振翅飛向了天盡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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殤不患再度醒來時,發現自己陷一張舒適得叫他拔不起身子的床上,柔軟的被褥都是純淨的白色,讓他聯想起一籠白生生,熱騰騰的發麵饅頭。

趕路時三口並做兩口吞下的那只燒餅,仿佛已是前生的事兒了。

他捂著自己叫得很有節奏的肚子,把頭轉向另一邊。

然後往被窩裡縮了縮,拉起被子蓋住頭頂。

因為有個可疑的白髮男子正捧著一碗熱湯麵,一邊吸溜面,一邊死死瞅著他。他不想被這麼熱情地瞅著。

"我……活著?"

"狩先生用得是麻醉彈,雖然很痛,卻不致命。"

"混帳……你!"殤不患一個鯉魚打挺起身,握著拳頭,正想對著對方大發雷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下一刻,卻不知道為何失了渾身力氣——或者說他自己心裡也是沒力氣再神奇了。

鬼鳥眨眨眼,一臉戲謔。

殤不患癱回床上,重新縮回了棉被的金城湯池中,試圖用睡眠忘記眼前的白色身影,和他手裡那碗香噴噴的湯麵。

就像詛咒一樣,從搭上話那一刻起,殤不患就似乎無法甩脫個男人。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在劫難逃。無論是在雨夜趕路時,只有這個男人帶著傘款款出現,還是在饑腸轆轆時,只有這個男人在他對面捧著一碗面(面的賣相不錯,清湯上均勻地鋪著厚片的牛肉和冬筍,油花泛著一晃一晃的金黃色,味道更是誘人。)

下一次恐怕就是自己赤手空拳深陷被玄鬼幫追殺的困境中,只有這個男人敢賣給他武器了吧——但他不想買,他沒有錢,而且對方的利息也著實難以付清。

出來混這麼多年,心大如漏勺的殤不患終於遇到了一個讓他想一刀砍死以後分屍快遞到世界上各個鳥不拉屎的角落以免他陰魂不散繼續纏著自己的男人。

叫什麼鬼鳥,叫鬼車鳥好了,鬼車鳥有九個頭——天上九頭鳥,地下東離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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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他越氣,越氣越睡不著。棉被外鬼鳥又用他輕鬆愉快的調子呼喚起了他——

"出來吧,殤大俠,我給你留了澆頭。"

"……面都給你吃完了,誰吃澆頭。"

"噯呀,我是忘了,殤不患大俠肯定看不上這些殘羹剩飯的。那我再給你叫一碗。"

"哼,免了,勞您大駕……小丫頭呢?"

"丹翡小姐自然是在她的房間歇息。此行匆忙,這家賓館只能訂到兩個單間,不過還好,都是大床房。"

"……我不跟你睡。"

棉被裡穿出的聲音悶過頭了,甚至聽起來有些像哭腔。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白髮男子的嘴角向上翹了翹。放下碗後他又叼起了煙,仿佛這嘴就是一刻都不能閑著——煙快抽完時,他將煙頭夾在手指上,隨著煙吐出一句輕飄飄的勸誘。

"淋了一夜雨,被扛回來的時候又渾身是血,去洗個澡可好。"

"不洗。"

"我還和丹翡小姐約了三個小時後來這裡談話。"

"——洗就洗。把煙掐了,別給人小丫頭抽二手煙。"

殤不患掀開被子,翻身起來,揉著眼睛找起了拖鞋,然後緊盯著對方,將煙摁熄在煙灰缸裡。

凜雪鴉終於找了個藉口鑽進了浴室。這間賓館的房間雖然沒那麼敞亮,浴室倒是寬闊到了沒必要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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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簾裡影影綽綽的,花灑裡的水淅淅瀝瀝淋過他心頭,燈光太亮,洗手的肥皂泡沫太多。

"我還是挺餓的……小丫頭過來前能不能找點啥吃的。"

殤不患忽然從簾子裡探出一隻腦袋,一綹濕淋淋的頭髮沿著他的鼻樑貼到了他的左臉頰上,將他的臉孔分成兩半。

"哦?"

凜雪鴉甩了甩手上的水,慢慢走向浴缸。

"現在是淩晨一點,丹翡小姐應該在隔壁好好睡覺,不會再過來了。"

他知道自己聲音沙啞,雙目不受控制,雙手也不受控制——那雙骨相有點像女人的手就那麼撩開浴簾,輕輕地覆在了職業殺手傷痕累累的身軀上。

"你已經上了賊船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

浴缸旁邊的置物架上,有盒套子靜靜躺在毛巾底下。大多數賓館都會在浴室放上兩盒,雖然可能品質不盡人意,但聊勝於無。

你在夠什麼?

套子。

……射在外面不就行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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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答應。

殤不患推了一把身上人的肩胛。現在他離他太近了,原本線條美好的軀體被模糊成了一團朦朧的白色物體,像條鯰魚般甩動尾巴將浴缸裡的水攪渾——殤不患身上伏著一頭皮囊美麗的怪物。

可他現在已經離不開這頭怪物了,他的整條脊柱酥麻無力,可能是因為對方將兩根手指插入了他尾椎之下的某個洞穴,那兩根手指如同兩條白花的蛇,不住地在溫熱而狹隘的甬道裡前鑽後縮,時不時還用額頭撞一撞那困住他們的肉壁,或者伸出火紅的芯子,一下一下舔舐著甬道裡陡然隆起的坡穀。在觸及某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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