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荒就是該進小黑屋什麼的! 趴睡

2016年09月24日21:465411
  • 简介
  • OOC什麼的我也不想說太多

    我今天看到小伙伴在討論說有人說新荒糧很多

    難道是我眼睛業障重嗎?

    我怎麼都沒看到(白眼

    有個雷點就是

    荒北已婚

    嗯...是新荒

    沒問題在徃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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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十年,對於脫離學生身分的人來說,過的非常的快,出社會後與當初學生時期的朋友見面時總是會不經意說到

「嘛?我們認識也?靠!十年了欸!」

「媽啊!真的假的!總覺得沒有這麼久啊!」

然後就好像時光倒流一樣,談起當初年少輕狂的種種回憶。

當初參加IH同期畢業的四人,度過了美妙的大學時光後,各自踏上了人生的另一個階段。

東堂追著他的本命soulmate到了英國,靠著在老字號旅館磨練出的手藝在英國開了一間口碑不錯的懷石餐廳,新開一樣與福富進入了同個職業車隊,在義大利繼續拓展新的里程碑,荒北相較之下則是最平凡的,進入了一間不大不小但是福利

卻很好的公司,成為了理論上是朝九晚五但實際上是朝九晚十二的上班族。

大學時期有時還會一起出來聚聚,吃吃飯,聊聊天,說說最近荒北和女友是不是又鬧彆扭,還是新開又跟哪裡來的年上熟女有了一腿,再揶揄一下福富跟金城到底有一撇了沒,最後總是少不了小卷的生活匯報還有多麼懷念當初生活在一起的時光。

大三之後已經很少能這樣四人聚會了,主要還是福富與新開必須準備好進入職業車隊的一切,荒北也是為了畢業論文還有公司面試搞得焦頭爛額,東堂則是為了隻身前往英國大搞家庭革命。

最後四人的聯繫只剩下手機上的文字,逢年過節的例行祝賀與生日快樂,最後也不再出現了。

以前在學校時,荒北與新開是走的最近的,一起吃飯一起練習一起上下課一起做作業,偶爾也會一起睡覺,要不是新開與荒北各自有著女友或是類似女友的對象,可能大家真的會懷疑他們倆是不是有一腿。上了大學之後,凡舉心碎時刻,荒

北總是第一個想到新開,而新開也同樣的只約荒北,畢竟福富在這方面幫不上忙,而東堂大概安慰三秒之後就會開始小卷repeat⋯⋯

所以當新開因為受傷退出車隊回到日本時,只通知了荒北

「靖友,我回日本了。」

正忙的荒北只看了一眼簡訊又繼續了手上的工作,當他真正想起該回覆個訊息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之後的事情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約了新開在某個晚上一起吃個飯,

「怎麼了?怎麼回來了?」

「嗯?上次環義受了傷,可能不適合再當職業車手了。」

聽到新開回來的理由,荒北口中的酒差點噴了出來,

「這麼嚴重?我看你好好的啊?」

「嗯?正常生活沒有什麼問題,只是要當職業來說就有些勉強了,而且成績也沒有之前的好,在被辭退之前自己先離開,對我對車隊來說都比較好吧。」

「⋯⋯,你總是⋯先放棄,你這膽小畏縮的個性能不能改一改啊?都多大的人了,塊頭長那麼大白吃的嗎?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嗯?我已經籌備了一間自行車店,弄得差不多了,以後大概就靠這個了吧。」

「你自己有想好就好,如果需要我的話,儘管說吧!能幫你的我就幫你。」

「哈!靖友還是一樣這麼可靠呢。」

「對了,我忘了跟你說,我半年後要結婚了。」

「!!!真的!恭喜你啊!你哪裡釣來的啊!」

「啊啊煩死了,還不是家裡在催,公司裡的同事啦,條件也還算可以,結婚嘛,不就是給家裡個交代??但真的是煩死我了。」

新開又問了些荒北有關那個女孩的事,心裡有些酸楚卻笑著說有點羨慕嫉妒恨,荒北翻了翻白眼表示,你這池面池到骨子裏的要什麼女人沒有。

十年沒有在新開與荒北臉上留下太多的痕跡,反而沉穩的氣質與成熟了的魅力從體內散發出來,當初被荒北恥笑的傻笑,新開現在笑的雖然依然陽光,但又有些內斂,從體內散發的賀爾蒙更加濃郁,回眸一笑百媚生,用在一個男人身上很詭異,但是新開就是個這麼詭異的存在。而荒北的一舉一動則是讓人離不開視線的撩著你那容易鬆動的神經又依然帶著點不羈的氣息,隨著他的手腕翻轉,眼神飄動,你就是會忍不住盯著他看,無法不被吸引,誰能想到當初那個舉止大剌剌動作又粗魯的野獸會是現在這個模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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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北結婚時,福富與東堂也都回來參加了,只是要趕飛機的福富沒有辦法待到結束,匆匆的相聚喝了幾杯酒後,又由新開趕著送他回機場。

2.

為了結婚而結婚的荒北婚姻生活過的不是那麼愉快,三年了,能磨合的不能磨合的能妥協的不能妥協的該無視的該放手的,也差不多就是這樣了。在公司吸煙室裡滑著手機,冷戰什麼的早已經沒有意義,只像兩個不得不住在一起的人,連同居都稱不上,突然之間很想找人喝酒,滑動著通訊錄找看看有沒有對象,在看見新開的名字後停了下來,開啟了很久沒有開啟的聊天軟體,發現上一次聯絡時居然是結婚當天送福富去機場後通知荒北的訊息,而已讀不回的自己到現在仍然沒有回應。

「欸!有沒有空?晚上喝個酒吧!」

看著訊息的未讀狀態,本來就不是很有耐心的荒北轉而打開了通訊錄,直接撥了電話過去,響了好一陣子終於有人接通時,也不等對方開口,就直接說了

「欸!晚上喝酒,7點,我發地址給你。」

「?是靖友嗎?」

「白癡喔!不然是誰?」

「今天喝嗎?晚上7點?」

「嗯,我等等發地址給你,你在東京吧!不在你也給我過來!」

「欸?這麼強硬,如果我在北海道怎麼辦?」

「蛤!那你最好現在就出發啊!」

「哈哈!靖友你真的很過份欸,好險我在東京啊!」

「好啦!晚上見。」說完便掛了電話,定好了餐廳發給了新開地址後,連荒北自己都沒有察覺自己的心情已經恢復正常了,反而還開心到嘴角有點帶笑。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3.

坐在角落不顯眼的小包廂是特意選的,U型的沙發繞著圓形的桌子,舒適的角度與柔軟材質讓人不自覺的放鬆了僵硬的身體,讓身體全部交給沙發,昏暗的光線與廉價水晶製作而成的流蘇門簾折射出的微光在暗處顯得格外亮眼,也因此阻擋了外面可能投入的視線,荒北抱怨著生活抱怨著工作,微醺的他把當初戒了的口癖又都爆發了出來,也許對象是新開吧?才能這麼自然的說著不為人道的一切。

荒北晃著手上泛著暗金光澤的威士忌杯,濃郁的蜂蜜香味與甜膩口感配上醇厚的威士忌,減少了廉價威士忌本身為了高濃度而產生的辛辣,滑順的口感與香甜的蜂蜜讓人忘卻了這杯可是高度數的調酒,將手中半杯多一些的暗金液體一口飲下

,新開苦笑了一下

「靖友,這可是調酒啊。」

「囉嗦!這很甜啊!很膩啊!根本跟你一個樣!」新開偷偷的翻了個白眼不然荒北大人您別喝啊。

「我說啊??新開。」

「怎麼了?」

「你現在有交往的對象嗎?」

「嗯?如果你是說交往對象,那沒有。但是其他對象倒是有幾個。」

「你怎麼還是只玩玩吶!」

「因為我總覺得遇不到對的人啊!年輕時也曾經掏心掏肺,可是最後還不是片體鱗傷。」

「你是說你捏爆東堂手機那一次嗎?哈哈!那次也真是夠嗆,難得東堂也來陪你一次,結果最後哭的亂七八糟的人變成兩個,真是累死我了。」

「是啊!那次真是傷透我了,都沒有能輕鬆在一起的對象嗎?」

「如果有我也想要啊,你看看我現在,都不知道當初結婚到底是為了什麼?」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荒北又招呼著酒保,請他再上兩杯蜂蜜威士忌,荒北推了一杯給新開,

「靖友啊!你知道我對這種東西不行啊!」

「囉嗦?陪我喝一杯吧!一直喝那些女人喝的氣泡酒精飲是怎樣啊!」

新開熟練的拿著酒杯就著口抿了點,雖然香甜但是濃郁的酒精氣味依然衝進了鼻腔,看著荒北恍惚的放下了酒杯,不動聲色的將空了的杯子與自己手上的對換了過來。

荒北閉上眼仰起頭,將有些渾沌的頭腦託付給柔軟的沙發嘆了一口氣說「新開,如果是你就好了。」

新開握著空酒杯眼色微暗看著有些茫的荒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過了一會拿起自己稍早調換的酒杯一口飲盡,架著腳步虛浮的荒北上了計程車。

4.

托著荒北進了自家客廳,將他安置在L型沙發上時,突然想起應該傳個訊息給他的妻子通知一下,便伸手摸向荒北的口袋,拿起後才想起現在都是智慧手機,沒辦法隨便再偷看或使用。以前最喜歡偷拿荒北的手機,跟東堂一起亂搞亂拍照,等到荒北發現都不知道是幾個星期後的事了,而荒北也總是作勢追打,但也沒看過他真的把那些照片刪除掉。

新開拿著手機看著上面的密碼鎖,轉身拍拍荒北的臉頰

「靖友,你要傳個訊息給你妻子說你不回家嗎?」

荒北皺著眉轉頭往沙發間的縫隙鑽去,新開只好把荒北的上半身整個抓起來放在腿上搖著他再問一次,一直被打擾的荒北顯得有些不耐煩,揮揮手說你隨便傳吧,就轉頭埋向新開的腹部。

新開拿著手機有些為難,荒北大人您密碼可是給我啊⋯⋯

新開隨意的輸入了荒北的生日,嗯⋯錯誤。再輸入壽一的生日,居然錯!新開驚訝的看著,不是壽一的話那還真不知道會設什麼了!想著想著,有些下意識的按下了自己的手機密碼⋯

喀嚓!

小小聲的電子音,在安靜的房間裏顯得特別明顯,新開握著螢幕大亮的手機,聽著緊靠自己勻稱的呼吸聲,一夜無眠。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天色微光的時候,窗外傳來了嘰嘰喳喳的鳥鳴,荒北想要翻個身,卻發現身體並不能隨心所欲的移動,緩緩睜開眼睛時,看見的是有些疲憊,眼睛裡有些血絲的新開。

「早安,靖友。」

有些低沈、有些沙啞的嗓音,喊著他的名字。

荒北還沒有從宿醉與剛醒的朦朧中回復過來,新開抱著他的手移了移,讓荒北起身靠在他的雙臂中,荒北扶著頭晃了晃,想甩去宿醉的不適,新開伸手摸上荒北的臉頰,輕輕撥開遮住額頭的髮,看著還沒完全回復正常運轉的荒北,慢慢、慢慢地低下了頭,但是在觸到荒北的唇的前一秒,錯開了,將荒北扶起坐好之後,起身倒了杯水放在荒北面前,

「靖友,我休息一下,你隨意,出去的話幫我將門帶上就好。」說完新開便回到了房間將門關上,留下荒北獨自一人。

趴在床上的新開聽著門外傳來的腳步聲,從客廳到浴室,最後再到房門外,停留了一下之後,又漸漸的遠離,最後傳來了大門關上的聲音。

5.

稍微清醒的荒北到家時,家裡並沒有人,手機也沒有訊息與未接來電,看著空蕩蕩的房間雖然已是常態但心裡還是會有些孤寂,拿了衣物便往浴室走去。

有些過熱的水讓皮膚泛紅起來,臉上也蒸出了一些汗滴,荒北仰著頭靠在浴缸邊緣,想起了自己睜眼所看到的新開的臉,漸次放大慢慢貼近自己的時候,半閉的眼遮住了他的心情,新開⋯是想吻我嗎?荒北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唇,陷入了不想回憶的回憶裡。

人是種很厲害的動物,常常有人說只要努力就能改變一切,也是!如果努力的夠,其實人也能改變自己的記憶與回憶。曾經荒北是喜歡新開的,但是因為不願不想不可能表現出來,所以強逼自己忘了新開,一直不斷催眠自己那只是錯覺,其實自己並不喜歡他,而且就算再喜歡又怎麼樣?所以交了一個又一個女友,最後還結了婚。對於她,是喜歡的,是在乎的,但是,那不是愛。

曾經有一次聚會,不太愛喝酒的新開居然難得的喝醉了,一直往荒北身上鑽,酒神東堂一手拿酒一手拿著手機看著螢幕發呆,小福則早是已經直挺挺的躺在一邊,一直在身上磨蹭的新開讓荒北有些把持不住,瞄著東堂看著小福把手伸入了新開的衣緣下襬,有些冰涼的手摸上了溫熱的側腹,讓怕冷到沒極限的新開更是縮了起來,雙手勾著荒北的脖子就往上貼,荒北低著頭看著新開自動送上的臉,眼神迷濛眉角帶笑,呼出的溫熱的氣息帶著醉人的酒香,就在荒北理智崩壞的前一秒,新開頭一歪的在荒北懷裡睡著了。

這是荒北最貼近新開的一次,唯一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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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開身邊一直以來都不缺女人,但是沒有一個是能挽著他的站在他身旁站的理直氣壯的,就算進入了車隊,身邊的女人也是一個接著一個換,有些小報對新開的這種行為很有興趣,畢竟成績亮眼態度良好面貌又帥翻了的異國車手並不多見,但是在長期追蹤之下,也沒有刻意隱瞞也沒有特別低調,新開依然故我的像抽紙巾一樣一抽一個,最後也只打上了夜夜笙歌毫無節操這樣的標題草草結束。

新開今天早上的舉動對荒北來說是很大的震撼,好在自己趁著剛醒的朦朧裝作沒這回事,也好險新開並沒有真的接觸到,畢竟都這個年紀了,如果吻上了已經不能用一時衝動帶過,接吻後面的意義與發展更不像年輕時期那樣的單純,真的發生了什麼的話⋯⋯還能像以前一樣相處嗎?還是朋友是無庸置疑的,只是還能這麼自然的看待彼此嗎?

突然間傳來了門鎖開動的聲音,聽著嬌聲笑著鬧著的是自己的妻子,很意外,也很不意外的沒有太大的心情起伏。很奇妙,兩人都已經這樣了,卻從來沒有提過離婚這個選項。

穿好衣服擦著頭走出浴室時,看見了重新打扮後拿著包包準備出門的她,但不一樣的是,旁邊還有一小包的行李。

「靖友,我跟朋友出去玩個幾天。」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荒北突然覺得很想見新開,但是他自嘲的笑了一下之後,便回房間去了。

6.

難得的連假通常是讓平日辛勤工作的人們好好休息放鬆跟家人一起度過的時間,貌合神離的妻子早已與朋友約好要出國度假的行程,荒北有些掙扎的想問新開那段時間有沒有空,一封訊息刪刪減減打了半天還發不出去,最後手機往桌上一丟,有點腦怒自己拉不下臉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當他再度拿起手機準備要再努力一次時,手機突然響了。

是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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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根所散發的暑氣並沒有因為湖面上吹來的風而減緩些,新開開著窗戶一手架在車窗上一手握著方向盤,臉上還帶著墨鏡,呼嘯而過的風將他的紅髮吹得有些凌亂,坐在副駕的荒北看著這樣的新開心裡只有默默的喊著這也傢伙做什麼都太誇張了,連開個車都能帥成這樣是怎麼一回事,轉頭看著這條有些熟悉卻又不再熟悉的道路,眼前的道路似乎和記憶中的影像有些重疊了起來,笑著哭著痛著的過去,都在這條路上,都在這座山裡,第一次的叛逆、第一次承認一個人、第一次融入了群體、第一次喜歡上一個人...想著想著便陷入了回憶之中。

一直用眼角餘光偷瞄的新開,看著旁邊的人好像心情不錯,一直懸宕著一顆心也終於放下,一直擔心著荒北不知道是不是記得那天的事,萬一問起來該怎麼回答,想了好久思考了好多,一直找不到一個能蒙混過去的理由,就這樣幾個月過去了荒北也沒問,但是也沒有再連絡,鼓起勇氣打了電話過去,聽到荒北一如往常的聲音與態度,也就順勢的約了假日的行程。

第一次在箱根入住住的卻不是東堂庵感覺有些新奇,畢竟從高中時代到上了大學後偶爾還是會到這裡聚聚,一樣的日式庭院不一樣的造景也營造出了不一樣的氣氛,使用完大浴場的荒北先回到了房間,曬進房的月光讓房間裏並不會太暗,叫了些酒就坐在露台上喝了起來,看著箱根的星空,就好像回到了過去猖狂又辛苦又開心又有些智障的青春。

新開進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髮梢還在滴著水,落在藏青色的浴衣上暈了一片深藍,撐著雙臂斜挑著回過頭望著剛進門的自己,露出浴衣外的腿橫在旁邊,月光打在臉上身上好像散發出點點螢光,新開吞了口不存在的口水後,在荒北身邊坐下,隨手拿起荒北的酒杯一飲而盡。

兩人就著月光輪流用著酒杯,聊著以前的事,現在的事。

新開本來就不太能喝,就算小杯的飲著清酒,一直一杯一杯這樣喝也喝了不少,後勁一湧上來一直壓抑著自己心情的新開便有些鬆動了。

「靖友⋯」

「嗯?」

「我一直好想告訴你一個秘密⋯但是我不能說」

「不能說就不要說啊。」

「可是我真的好想告訴你⋯」

「那就說啊!」

「不能說⋯」

「煩不煩啊你!要說就說不說就不要說,哪來這麼多唧唧歪歪!難怪那些女人都沒辦法跟你在一起,一直換。」

「才⋯才不是⋯這個原因!」

「那是因為啥?」

「因為⋯我有真心喜歡的人⋯」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新開的話讓毫無心理準備的荒北受到了些打擊,以為長了年紀成熟了能淡然面對這個問題,但沒想到會動搖到連手上的酒都溢了出來,心裡想著不會是福醬吧⋯⋯畢竟他們在一起了那麼久。雖然一直強逼自己不要再喜歡上他,不要再想起過去,不要再接近他,但自認識他以來總是無法拒絕新開的所有請求,而且攤開來講,自己根本沒有一刻忘記他,沒有一瞬是不喜歡他的。荒北壓抑著有些顫抖的聲音,

「你喜歡的人⋯是福醬嗎?」

聽見荒北荒謬的答案,新開輕笑出聲,伸出手微微顫顫的撫上了荒北的臉頰,抬起頭慢慢的接近荒北,眼中映出了荒北有些僵硬的表情,

「靖友⋯你怎麼就是不懂⋯我⋯喜歡的,一直⋯都是你啊⋯⋯」

說完也不等荒北反應,扯著荒北的衣領就吻了上去。但也只有輕輕的碰了一下,便馬上離開了。

「靖友,對不起⋯我一直用這種眼光在看你⋯」

荒北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新開,有些醉了的新開像是倒退回到了高中時期的廢柴樣,拉著荒北的衣角低著頭,趁著酒意告白的傢伙卻像個不知所措的孩子。荒北有些開心又有些生氣也有點激動,原本微醺的酒意也都嚇得消失殆盡,原來新開一直都是喜歡自己的嗎?但是想到自己現在的生活狀況,也無法對新開有什麼回應,

「新開,對⋯」

話還沒說完,新開便迅速的抬起了手,摀住了荒北的嘴巴,阻止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靖友,被愛的人沒有錯,不需要道歉,該道歉的是我⋯對不起⋯」說著原本明亮的眼睛就好像丟了魂般的,失去了焦距。

現在的樣子與狀態幾乎要與高二那年的他重疊了,心有不捨的荒北拉下了摀著嘴的手,

「新開,我不會道歉,但是,你也不用道歉⋯⋯」

有些反應不過來的新開歪著頭看著眼前耳根發紅的人,似乎不是很了解荒北說出的話。

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的荒北很氣自己為什麼對新開這麼沒有辦法,為什麼就把自己藏了這麼久的真心話說了出來,是酒!一定是酒精惹的禍!看著眼前可憐又可愛的笨蛋,荒北嘆了口氣

「你不是說,被愛的人不用道歉?」

「嗯,因為是我自作主張的愛上了靖友,對⋯」

「嘖!說你是廢柴四號還真一直都是廢柴四號,我都說你不用道歉了你還不明白嗎!」

突然間好像懂了什麼的新開,驚訝的眼睛睜得老大「是我聽說⋯靖友說我不用道歉是指⋯我是被⋯」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閉嘴!」

「靖友⋯」

「我說了閉嘴!滾開我要睡覺了!」

荒北有些倉皇的站起身,往鋪好的被褥走去,腦中一片混亂,還沒想好下一步該怎麼走,腳踝突然間被抓住,重心一下不穩的就往被子上撲去。荒北想也不用想是哪個白癡做的好事,才剛翻過身來便看到新開緊貼在自己身後的臉。有些迷醉的望著荒北,眼裡似乎有著淚在打轉,讓他的眼神更讓人無法抗拒。

「靖友,你要去哪裡?」

「我⋯」還沒說完,唇便被新開的手給摀住。

「靖友」新開一面說著,摀著荒北的手也順著往下滑,探入本來就沒有好好繫好而現在幾乎要敞開的浴衣,「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了」

8.

荒北是被熱醒的,昨夜沒有關上的拉門與身旁黏著的障礙物讓荒北睡的滿身汗,推開身邊的人起身關了門開了空調之後,坐到了方桌前倒了杯茶。

昨晚,新開是認真的嗎?

荒北從浴場回來時,新開已經坐在桌前吃著女將佈置好的日式早餐了,嘴裡還叼著魚尾巴的新開招著手示意荒北趕快入座,看著對方只剩半片醋醃海苔與紫蘇梅肉的渣渣,新開笑著燦爛的看著荒北清空盤中的餐點。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沒有人提起昨晚的事,好像只是夏天熱昏了做了一場夢,照著既定的行程,去了預定前往的地方。

9月初的假期跟上了花火節最後一波的活動,看著人潮漸漸的湧入,荒北不耐煩的嘖了出聲。形成小團體的年輕男女們開心的討論著,新開輕拍了荒北的肩膀點了點下巴,荒北朝他示意的方向看去,看到是那小團體中一個年輕女孩熱絡的勾著左邊男性的手臂,搖著擺著似乎在央求著什麼,男孩臉上有些窘迫有些不好意思,眼神飄著希望能有人來解救他離開這令他尷尬不已的場面,但沒過幾秒,害羞的男孩有些強硬的抽開了被鎖住的手臂,看起來也有些堅定的拒絕了女孩的要求。看似尋常的女孩搭訕,在荒北眼裡卻不是那麼一回事。

男孩左手邊還站著一個看似有些冷漠的男生,當冷漠的男生用指尖輕滑過尷尬的男孩的手腕內側時,並沒有躲過荒北的視線。新開要他看的用意是什麼?是要注意那對男女?還是要注意那對男男?

荒北啐了一口說到「年輕人嘛!」

新開仰起了頭看向被燈光暈的有些亮的天空「嗯⋯還年輕啊⋯⋯」

人潮越來越多,讓荒北以經有些想要放棄看這個其實他也沒多大興趣的花火,扯著領子有些想離開時,新開突然拉住了他,「靖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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