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1
從前從前,有一對彼此十分恩愛的夫妻,女子是武家之女而男子只是一枚在大官身邊娛人的小官。
他們彼此相愛著,即使男子並不富有。
女子曾被大官笑問為何選擇跟一隻笨猴子廝守而不是聽從父親的指引嫁給別人?男子笑嘻嘻的說著因為自己很帥,反倒被大官恥笑別往臉貼金。
女子被逗得止不住笑意,大官笑著問女子答案呢?
「答案很簡單,因為只有他才能讓我笑得如此開懷。」簡單的回答但對女子而言是重要的。
時間逐步緩慢推移。
伴隨著大官的栽培而有了錢財,男子視野變得廣大開始不滿足於現況──納入側室變得家常,女子即便看在眼裡也選擇不多說任何話,一樣乖巧的待在男子身邊。
直至大官被信任之人所背叛離世。
然後男子名義上掛著繼承與保護大官後繼而接下大官位,時代就此有了新的轉換及推移,可如庸俗之話所謂的“換一個位子也換了腦袋”,丈夫逐漸變了一個樣子。
雖說貪戀女人本就是男子的性格,可隨著男子的側室為男子生下一名男丁以後女子才發現自己並不是想要這些榮華富貴才選擇嫁予男子的,她想要的是為男子生下她與男子的結晶。
不爭的是既使男子還是一樣的疼愛她,她的身體卻始終沒有半點變化,然後女子便生了一場大病。
找來大夫,大夫也只是說並無大礙,女子則笑笑的對得男子及陪同前來探病的側室說著,「沒事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也許是心病,也或許是女子自己醜陋的忌妒反撲讓她苦不堪言,爾後的夜晚即使男子一同陪著她入睡,可她卻還是持續的徘徊在那個只有她陪在男子身邊的夢裡。
某夜,沒有男子睡在身旁只有閃爍的燭光陪伴著她,靜靜的躺在棉被上她不知何時的睡著了,醒來之時滿面淚水然後徹底痛哭。
「然後呢?」稚氣的聲音響起打斷故事的繼續,粉紅毛髮的孩子歪著頭神情中充滿著疑惑,一旁的粉橘長髮男孩將他攬過懷裡揉亂頭髮,笑著要他乖乖聽三日月繼續說。
「秋田這孩子還是一如既往好奇寶寶吶,哈哈哈。」
三日月大笑出聲,周遭的孩子們跟著安靜下來,他才緩緩開口說道,「……抑鬱而終,向來不是那女子的個性。最後的最後,女子與那位幫男子生下子嗣的側室和平的相處。」
然後三日月宗近垂下他那如傳說之名般美麗的眼。
當男子氣燄正盛之時生命卻即將殞落,男子像是早已料得即將發生的這一切,平靜得將事情都安排好後喊著讓側室去陪自己的後嗣,而女子打算離開時被男子挽留下來。
女子問他想做什麼,男子只是笑嘻嘻的,看著他的笑臉女子也微笑著倚靠向男子的肩膀,兩人坐在看得見夕陽的緣廊上聊著過往趣事,男子大笑著只是沒有以往過去那囂張的氣燄反倒似個看破塵世的老人。
女子什麼話也不說,靜靜等待那道與她同步的呼吸逐漸緩慢直至停止。
「生命終需有別,女子為著那刻痛徹心扉然後頓悟一切便選擇入了佛門,然後爺爺我呀……則跟著她直至她殞落的那一刻。」語畢,三日月便不多說什麼低頭悠閒啜茶。
「嗚嗚!那女子好可憐喔!」
「喔?此話怎講?」
「因為她的老公很花心啊!最後都快死了才想到女主角實在是超級討人厭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亂藤四郎略帶嬌嗔的口氣幫方才故事中的女子說話,三日月聽聞以後又大笑起來,亂見狀便向三日月問為什麼,他平靜的回道,「沒什麼,只是……感觸某事。」
「什麼!什麼!是什麼!」
「行了,你們這群小鬼該睡了。」
正當亂撲過去想逼問三日月時,長谷部突然打開房門催促粟田口短刀及協差們趕緊就寢,接著要三日月離開,「如果你也想跟他們一起睡的話。」
「哈哈哈!」
三日月起身帶著笑容看著長谷部,後者只是哼一聲回應前者,然後向來聽話的粟田口對他倆道晚安以後,三日月與長谷部離開寢室一同走在前往大廳的路上。
「我說,三日月殿下。」
「嗯?」
「請您不要太過嬌寵粟田口他們,愛烏及屋也不是這樣。」
「哈哈哈!長谷部說什麼,爺爺我還真是聽不懂。」
「嘖!算了,明天記得來參與出征討論。知道了嗎!」
「知道了。」
早已知道三日月裝傻功力在本丸裡頭是一流的,長谷部深深嘆一口氣先行一步向前離去,到了下個轉角後者就往審神者辦公處走去。
炙熱的夏日陽光直射緣廊上頭,木質地板變得十分灼熱,即使是已經習慣人類身體的三日月也是非常難熬,因此為逃避酷暑只得快步移動到刀郎們休憩的大廳。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為抵抗此次的殘酷暑氣,審神者特地讓長谷部帶著博多藤四郎去萬屋買上足夠每個寢室以及大廳數量的冷氣機,因此財庫變得需要節省,除夜戰回來的粟田口派大通舖之外的房間都不能在白天開冷氣──只有大廳才有這項特權。
門一推開便可見刀郎們各自處在自己的群體裡頭,稍微望向裡頭淡藍色便瞬間印入三日月眼簾,緩步走向正與鶯丸聊著天的一期一振,在他一旁坐下後者見狀便起身走去隔壁的廚房拿取新的茶杯,為三日月沖一壺新茶帶著微笑將茶杯遞給他。
「請用。」
「謝謝啊。」
「不好意思,還讓您為弟弟們說床邊故事。」
「不會,孩子們都很可愛。」
彼此相視而笑接著各自做著自己的事,緊挨著彼此也不嫌熱。
「好熱啊!」
「我想喝水!」
內番結束以後的刀郎們魚貫而入,大廳在一瞬間變得有些燥熱但不過多久又冷卻下來。
「請用冰涼的麥茶。」
歌仙兼定端著一壺裝著麥茶的水壺,一期見狀便離開三日月的身旁走去幫前者的忙。
三日月見著只是微笑低頭啜飲卻發現茶杯已空,抬頭環顧四周皆是各自的小團體們做著自己的事,聊著只有彼此才瞭解的趣味。
一瞬間,三日月以為自己回到那個不會有人類看得見他的時代,他笑了笑起身自行走向廚房卻被一期攔截,「殿下,您的茶喝完了嗎?」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啊……是啊。」
三日月看向手中的空茶杯再微笑看向眼前的人,像平時一樣的糊塗笑容中夾雜著一絲複雜,一期看得出來也不開口只有伸手接過茶杯先一步走向廚房。
『我啊……』耳邊彷彿聽見熟悉的聲音,三日月訝異的回過頭。
「我啊很、很愛他咳、咳!」女子用盡全力的開口,一時間喘不過氣的胸悶像是宣告自己的死期將近,是愛戀亦或是生命都已不重要了。
女子的笑容彷彿看清一切紅塵,看在三日月眼裡他是知道的,知道女子早在與男子天人永隔那刻就已消散了。
「豐臣大人……」
記憶的音樂盒隨著女子輕輕哼唱回憶中唱給男子的戀愛小曲而掀起,她闔眼回憶著往事,三日月默默起身拔劍揮舞著,空間彷彿靜止一般。
三日月輕巧的揮舞著如同跳舞,手中劍順著路線時而柔軟時而剛硬,像是女子與男子的生活有著甜蜜與偶爾的吵架。
哼唱聲停止,三日月也停下動作,默默的看著女子的氣息逐漸轉弱然後平息下來。
一旁的侍女們皆是低頭啜泣著,外頭莫名下起小雨,彷彿在歌頌女子的一生也似嘲笑的滴答雨滴滑落屋簷,最後沒有任何一絲聲響的回歸土地。
「殿下?」
嚇得回神,三日月這難得的反應令一期一振愣住,有些擔心他的伸手想靠近,後者反射性捉住那手發現自己這麼做不好後趕緊笑了笑安撫前者緊皺著眉擔憂的神情。
「抱歉,好像有些睏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這樣啊……那、那您要回寢室休息嗎?」
「不用了,一期就這樣吧。」
「等、等等殿下!」話一說完,三日月便直直的往一期膝蓋躺去,滿意的盯著一期有些漲紅的雙頰。
「平時都給弟弟們躺,這次也該換我了吧,哈哈哈!」最後一期無奈的喊了三日月的名,伸手覆上三日月的眼要他趕緊休息,後者只是愣一下接著笑說好就乖乖闔上眼逐漸進入沉睡。
戀情無果。
堂堂豐臣秀吉之妻北政所,對丈夫用盡一生的愛戀,完整的將自己給與那老是被人說好色的豐臣,他大概萬萬沒想到最後留下的只有自己與夫人,三日月曾暗付著如果哪日可以代替北政所處理掉那猴子,他一定會將刀抵在他好色的人中上要他好好對待北政所。
可看著北政所為那猴子泣不成聲;為那猴子得心病,然後他於醒來的某天一睜眼便見了北政所毫無表情的盯著外頭的庭院,正打算出聲時北政所便開口,「是不是我不夠愛他,所以現在我才可以睡得如此安穩。」
凹陷的眼窩看得憔悴也令人心疼,北政所莫名的笑起來看著三日月,後者只是平靜的看著她。
「三日月啊,你告訴我啊!嗚、嗚嗚……」
三日月什麼也不再說,等待著北政所停止哭泣,然後門口來了一個身影,前者抬起頭看向來者。
「夫人?您怎麼了?」一個凜然挺拔的身影正站在門口旁邊也有個侍從跪坐在門前,看見北政所哭泣的模樣便失了自己該有的禮貌皺著眉直接走進屋內。
「沒事的,找我有什麼事嗎?」
「啊,容我失禮了夫人,豐臣殿下找您過去。」一期開口的同時,侍從也說了一樣的指示,北政所夫人只是撫著發脹的太陽穴擺擺手,侍從接著說以後便關上門,「那麼靜待夫人梳洗。」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一期你就待在這陪陪三日月吧。」北政所起身交代一期一振完以後便走向隔壁房間讓侍女為自己更衣。
「這……請讓我陪同您前往吧,三日月殿下看起來並不是很喜愛在下留在這。」明顯的謊言,三日月看出一期並不是這麼願意留下,平時兩人的交集就不是那麼得好,鬥嘴更是家常尤其是一期每每都鬥輸的那一方,所以變得不是很愛跟三日月獨處在同一空間。
「不了,讓我自己去吧。」
「哎呀夫人別勉強一期殿下了,人不想留便不勉強。」
可以看出一期的表情明顯因為這句話而不悅,三日月的笑容更加深沉,令前者有些高傲的抬起頭說既然殿下不希望那他便留下,可惜他又中了三日月的算計。
『殿下。』
細柔的髮絲飄逸在風中,看著三日月的一期顯得溫柔不像過去有些執傲的他,三日月迷濛閃爍的眼神告訴著一期他還沒醒,但後者可不打算讓他繼續睡下去。
「您該起床了。」
雙頰傳來疼痛感,三日月傷心的睜開眼看著一期,後者毫不憐憫的又揉又捏前者臉頰令三日月呈現好笑的面容。
「呵呵。」
忍不住笑出聲,一期一振的心情看起來很好,三日月見狀也跟著微笑。
「一哥!」
不遠處傳來粟田口短刀們的呼喊,三日月便起身讓一期離開,看著後者離開三日月緩緩垂下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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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火焰正放肆燃燒著,人們個個傷心斷腸的哭泣著,有人搥胸頓足;有人跪地啜泣,甚至是刀靈們也在哭泣著,唯獨三日月宗近神情平靜的看著一切逐漸盡失,直到他回過神轉頭望向什麼也沒有的四周。
「唉……」
過多歷練的他可能是太常見才會這麼毫無反應,大概除了一期一振不在身邊以外讓他很不是習慣,「夫人,那是大阪城吧?」
三日月緩步走去寺堂內,向著低頭默念經文的北政所夫人……不,現在應該稱呼為高台院夫人,高台院像是裝作沒聽見,三日月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繼續盯著遠方閃爍的火焰。
「殿下,您真的該起床了。」不知為何又回過頭來的一期,搖了搖不小心又睡回籠的三日月。
「嗚嗯,再睡一下吧一期……」
「等、殿下!」
三日月伸手將一期攬進懷裡,蹭了蹭後者暖和的胸膛,一期稍微掙扎以後便舉白旗投降於他,沒轍的拍拍三日月後腦杓。
見狀三日月起身伸手掀開一期的上衣,低頭輕柔舔咬胸前粉紅,一期有些驚嚇的搞不懂三日月想幹嘛,隨後身體便被刺激起來感到舒麻起來,「嗚!殿下您在做什麼?」
「哈哈,昨晚的一期很可愛呢。」
三日月一邊笑著一邊翻身將一期壓制在下方,後者悄悄向後移動試圖逃開三日月不斷摸索自己的魔爪,可惜徒勞無功三日月也跟著一起移動。
「啊、殿下!等一下啦!」雙手捉住三日月的手,一期有些發怒的口氣喊著三日月宗近全名,三日月只是喊一聲他的名字回應,在抬頭的瞬間堵住他的唇侵入口中,不出幾秒一期被吻得全身無力只好任由對方繼續下去。
見一期放軟的姿態三日月帶著微笑探入褲頭摸向後方,稍微戳一下立即可以進入裡頭的感覺,看來昨天的深夜遊戲讓他還是處於一個極度柔軟的狀態,持續按壓洞口便會開始緊縮著,將自己已經有些漲大的柱身抵上前摩擦,洞口開始明顯張合讓三日月忍不住一直盯著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嗚!殿下……」滿腦子羞恥感,一期遮著臉不敢向下看自己的後方正被三日月的灼熱蹭著,明明很丟臉但心癢卻大大的超越。
但還是太羞恥了!一期支手遮著眼想推開卻馬上被三日月捉住,後者輕吻手背笑著問一期說舒不舒服?
但在他這麼說完雙頰便被大力拍擊,三日月有些吃痛的皺眉往退後卻馬上被一期捧住臉拉近彼此距離,「這樣很羞恥好嗎!」
「但是一期明明就很喜歡啊……」洋裝些微哭腔,三日月默默握住雖然剛才有些軟去但看著一期羞澀面容而又振作起來的性器,抵上一期的後方邊說邊直接推入。
「嗯、啊!」
「這裡一直是一期喜歡的地方啊。」稍微使力往某處頂去然後不斷摩擦那一處,一期如三日月所瞭得弓起身子。
「殿下……啊、嗯!」
嘶啞出聲,一期搖著頭緊緊捉住三日月的手臂,顫抖的聲音隨三日月挺進與擺動次數增加而跟著扭腰配合三日月動作,漲紅著臉但卻十分享受的感覺。
抬起下巴主動索吻但因為三日月低著頭的角度讓他吻不著唇,一期開始有些急躁的不斷喊著殿下這兩字,聽在三日月耳裡讓他心癢難耐。
但還是不理會一期的要求,拔出被後方絞緊的性器,抬起他的腳將之放在肩上趁著一期還未搞清狀況時更加深入,但還是不忘繼續摩擦一期喜歡的敏感點。
「嗚!嗯嗯!」忍不住比三日月先一步的高潮,趁著一期尚未停下顫抖的動作三日月伸手撫上噴到腹部的液體──有些稀像是水一樣,看來這幾日的房事被三日月太過頭的要求。
「喔?已經射了嗎?那再陪陪老人家吧。」
不等一期反應過來,三日月加快來回的速度,伸手握住還在持續顫抖的前方隨著後方一起前後摩擦。
「不、等……嗯!」一期拼命搖頭拒絕一邊想要掰開三日月握住自己的手,但發顫的腰讓自己沒有力氣抵抗,反而是顫抖的柱身不停溢出極度稀淡的體液。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一期很想生氣因知三日月方才的無辜是假裝的,但還是生不氣來只能讓他繼續對自己亂來,好不容易等到三日月向著身體裡注入發燙的液體,已經是讓他沒力氣再發怒的狀態。
「一期?」
「嗚嗯……」疲累到思緒模糊眼神迷濛──是近日每一次的做愛都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可能是晚上沒辦法熟睡或是三日月這陣子太黏人。
一期心想後者的機率一定比較大,雖然想問三日月究竟怎麼了可對方早已打算不告訴他,每一次都會被三日月輕易的迴避問題。
三日月俯身輕吻一期, 後者歪著頭表示疑惑,大概是瞌睡纏身讓他沒辦法理解三日月幹嘛一直親他,可他還是反射性伸手攬住三日月的脖子主動親吻他。
「晚安。」帶著一絲傻氣的笑容,他緩緩沉入夢鄉。
見一期睡去,三日月稍微整理週遭以後默默起身穿上內著,披著外掛獨自一人坐在寢室外頭的緣側上,望向不遠處盡情綻放飄著香的月橘,既香又刺鼻。
彷彿在諷刺自己太過小心,三日月低頭苦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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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2
故事是這樣子。
那時候的爺爺我對於凡人間糾纏自己一生的情情愛愛什麼的,並沒有特別感觸。
直至那日的結親,伊人在薄簾的對面,直挺挺的身軀帶著桀傲不遜的態度正坐在豐臣秀吉身邊,模樣凜然的北政所夫人說很喜愛,那確實是……值得讓人高興的事情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對於他,也如同對其他人一般無所謂,結親什麼的也只是被強制配對罷了並不需要特別在意什麼。
他也是這樣,對我說不必拘泥彼此結親這回事,而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