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說

2016年02月22日10:084345
  • 简介
  • 狡嚙與槙島無差。
    原作後,劇場版前。
    狡嚙×原創路人女角有,自行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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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值得慶祝的夜晚。

怎麼樣女人容易上鉤,這是男人經過學習後才能掌握的事;怎麼樣能夠讓女人一眼傾心,這是男人經過磨練後才能施展的事;怎麼樣能夠讓女人在傾心後如沐春風而神魂顛倒授予,這是男人經過學習並且磨練後,卻無視這種與生俱來的本能,才能誕生的事。

這是他離開日本以來第一次性行為,在過度酒精灌溉下茁壯的衝動。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是個漂亮的女孩子——任何男子都會這樣說吧?——狡嚙慎也幾乎是心不在焉地想,記不起來對方到底叫Caitlin或是Caterina。

他在慶功,名副其實地,和一個外貌清秀亮麗、骨子裡卻帶著一點氤氳豔媚的女子共餐進酒。她連裙子都過膝,唯有露在外頭的一小塊胸脯白花花的,在燈光下散發一種讓人頭運目眩的柔和色彩;嘴唇是蜜蜜的櫻桃紅,笑起來可以讓一個男人忘卻很多事情。

很多不想記得的事情。

他終究小覷了外頭的世界,他離開後日本後抵達的第一個國家是但丁也不會想去一日遊的惡夢,而今天他終於逃離那裡——逃離,這個字眼很準確,他幾乎等同於夾著尾巴離開那個地方。

狡嚙很難忘記,一輩子難以忘懷的那種,他潛伏著非法入境,逃了莫約六十公里,然後他聽見了槍響。那是一個有食物香氣的地方,而當時他已經整整兩天沒有進食,為了躲避邊境的巡邏警察和可能是非法民兵的帶槍集團。飢餓感正在一點一滴吞噬他的神智,他下意識地撥開樹葉想要覓食,卻看見一排男男女女跪在一個大坑前面,其中不乏孩子與老人,同樣一排士兵站在他們身後,伴隨聽不懂的語言,他們端起AK47毫不猶豫地開槍射擊——那是就算閉著眼睛也能夠準確射擊的距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大部分的屍體摔落坑中,少部分往一旁倒去。看起來像是少將或是士官階級的男子在咆哮,士兵們三三兩兩用手把屍體滾落坑中──理論上,人類在立即死亡後會比生前減少21克,名為靈魂的重量;但實際上,人類的屍體遠比活著時還要沉重,至少單用腳想把屍體踢落坑中是件難以辦到的事,或許因為失去靈魂的肉體就只是個毫無價值的物品。

就像那一天,他聽見背後的聲聲呼喚與滴滴淚水,卻毅然決然揹起倒在地上的男人。那時候,他才體會到死亡有多麼沉重。

壓得他喘不過氣。

狡嚙慎也在這種情況下並不想曝露自己,也許他會立刻成為坑中的一分子,但他更不想餓死在這個陰暗而照不到陽光的樹叢。這種想逃離餓死命運的意念驅使他在那座巨大的屠宰場面前待到日落,而槍響在他耳邊已經成為一種白噪音,他眨眨酸澀的眼睛,覺得人類中彈後向前傾倒的動作快變成一種視覺殘像。

有誰也這樣在他面前倒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夕陽墜入山頭,世界陷入一片昏暗。

他在午夜潛入營區偷走部分糧食和必要物品,才離開那個死氣沉沉的村落。他在那個動亂的國家總共待了三個多月。有一戶好心的人家收留他,作為交換,他留在那兒指導居民如何擁有自保能力,和簡單的整體攻防概念;結果不知不覺中,他受到鄰近城鎮的邀請,去做同樣的演習和訓練,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成為對抗叛軍的一分子,而且有大半軍情送到他這裡經過匯整,再轉發出去。

他受到當地政府的延攬,但是狡嚙拒絕了。

三個月後,在政府在廣播電台裡大肆宣揚平反叛軍的時候,他帶上早早收拾好的行李,在響得火熱朝天的電話鈴聲中離開了他的暫居所。

有人曾在醉後私下向他表態,其實他們連當權政府都不支持,真正希望的,是以和平方式推翻現在的獨裁政權。那個跟在他身邊近乎整整三個月的朋友已經醉到連話都說不清,卻含含糊糊地笑:「If you are here, we never have a fear, Kogami.」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狡嚙幾乎對這樣的結果毛骨悚然,在一種連他自己都不理解的恐懼中,他沒有和任何人說一聲再見,也沒有留下任何一個訊息,就這樣悄然無聲地逃走了。

『恐怖主義與無政府主義的結合體。』

然而他並不想當一個政治家。

這是一個值得慶祝的夜晚,慶祝他自己沒有走上一條他不想走上的路——酒酣耳熱之際,他卻沒來由想到獨自躺在狹窄沙發上接到的那一通電話,槙島聖護拒絕Sibyl提出的某種提案,然後他又回來了。

這個聯想很糟心。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可惡,糟糕透了。」

他仰頭灌下最後那杯Kentucky Gentleman,原先應該要勝利高呼的酒[1]。

「怎麼了?」塗著荳蔻的指尖覆上他的手背。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狡嚙看著她許久。「……我想上樓了。」他聽見自己這樣說。

通往二樓的樓梯漫長的不可思議,吵雜和喧嘩就在耳際,榮繞鼻尖的盡是濃濃酒氣和女子身上特有的體香,顯得日本離他異常遙遠。狡嚙益發覺得頭重腳輕,腳步虛浮……一切都要怪罪於酒精吧?雖然他鮮少大醉。

他吮吻女子耳下,她咯咯笑起來,有點俗豔的方式,但是她也充滿了信心,她也是同樣清楚什麼樣的方式能夠讓男子很快地化為披著西裝的禽獸。若有似無的氣息,淡淡的水果香甜氣味,像是家鄉的味道——狡嚙避開她柔軟的嘴唇,搖搖頭,打開門。女孩子對他挑眉,然後他們雙雙跌進花了數張Andrew Jackson頭像和一罐上等白蘭地換來的柔軟大床。

喘息聲,床鋪不堪負荷的聲響。

是差不多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狡嚙脫去自己上衣,卻在抬起身那一秒瞥見在原本只單放一張椅子的床頭多坐了一人。

他笑意吟吟,手中捧著一本看不清封皮的書,那雙剔透的琥珀色眼眸看著他,白得像是月光下出沒的銀白野獸:「縱慾就像是服用慢性毒藥而造成毫無痛苦的死亡。還是說你正嘗試尋找愛情?」他的嗓音迴盪在他耳畔,嗡嗡不曾停止,一次又一次。「又是一個晚上,看見愚蠢的幻想[2]。」

一滴冷汗淌下。

「原來是這樣。」他輕慢的闔上書,「我打擾你了嗎?其實繼續我也不介意──或者說,我還蠻感興趣的。畢竟性本能是一切本能中最不受控制的一部分,而我深深期待它破壞的結果[3]。」

狡嚙慎也抄起壓在枕頭下的槍,慾望使他的忍受度急遽降低,好像就只有一眨眼,也或許只有一眨眼,他已經拉開保險栓,扣住了扳機。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一聲尖叫喚回他的理智,把他捉回現實。

女孩驚恐地看著他,而他也幾乎是驚恐地看著空無一人的座椅,和自己緊扣板機的手。心跳如擂鼓,而前一秒的旖旎氣氛早已消失殆盡,只剩下快速穿過額角碰碰作響的血液脈衝感,狡嚙感覺汗水順著自己下顎滴落,在床鋪上暈開猶如血跡的痕漬。

——誰都不在那裡,只有灑落一地的銀白月光。

這是一個值得犒賞自己,卻再糟糕也不過的夜晚。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狡嚙最後把那個女人請出了自己房間。

當然所有事情都不可能繼續了,尤其是對方望著自己帶點恐懼和陌生的眼神,已經宣告接下來什麼都不會發生。

他站在門框邊目送對方離去,直到一隻飛蛾撞在燒得滾燙的燈泡上墜落於地,在地上掙扎著撲搧翅膀發出細微的聲響,才用生命的墜落終止這個可笑的故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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