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虎|Crimson Whisper

2011年08月27日22:24302971
  • 简介
  • 呕血!!!!21话之后各种黑虎爆发!!!!!
    于是这个文完整的西皮应该是这样的>>[兔虎][病兔x黑虎][黑虎x虎][病兔x黑虎x虎][病兔·黑虎x虎]大家明白了吗!!!!!
    又病又黑我写得太高兴了!!!!!
    但是要不要写3P我真的还在犹豫……这个实在是跟我的三观有悖…………悖得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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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镝木·T·虎徹。”

“镝木·T·虎徹……是谁?”

“是我。”

“你是谁?”

“WILD TIGER。”

“WILD TIGER……是谁?”

“是我。”

“……你撒谎!”

[newpage]

[chapter:Chapter 01]

“真是讨厌我的话,何必惺惺作态呢……前辈?”巴纳比卡住TIGER的脖子将他死死摁在下班后漆黑的办公室的墙上,像是为了尽最大能力挤压出他肺里的空气,巴纳比的双臂死死压住TIGER的胸腔,一只脚挤进他的两腿之间,“TIGER先生?”

有些呼吸困难的TIGER反射性地握着巴纳比的手腕想拨开他的手,赤红如夕阳的双眼在一片黑暗当中出奇地明亮。他屈膝狠狠顶向巴纳比的腿弯,趁着他重心不稳的瞬间一手将他扯开——推离——走开。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当然很讨厌巴纳比,讨厌他的自以为是,他的自作聪明,讨厌他的任性高傲愚蠢以及其他全部——总之,他似乎讨厌着一切他目之所及的人和东西,他想毁了它们。充满破坏欲的邪念在他看来并不可怕,反而令他感觉十分兴奋。他就是为此,他就是因为这样才会有了现在这样的形体。

所以要说什么惺惺作态的话,那可真是个笑话。

巴纳比被推得后退了两步,接着他跟过去再次抓住了TIGER的胳膊,将他狠狠压倒在地。他曲起腿狠狠压着TIGER的背,一手扯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脸,俯身下去狠狠咬住了他的额角。

巴纳比非常、非常讨厌这个跟他已经共事了一年多的搭档。那种厌恶简直就是毫无道理,仅仅只是因为他觉得他的搭档不应该如此——他觉得他的搭档应该是另一个样子、另一个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忆跟描述的模样。可令他诧异的是,即便心理上厌恶着这个人,想到他巴纳比就会有种莫名的杀意,但生理上却常常地想要亲近他,触碰他,吻他,同他做爱。

一度,巴纳比以为自己是不是患上了精神分裂。

他捏着TIGER的脖子吻着他的嘴唇,一只手绕过身前扯开了TIGER的领带,拉开了他的领口。TIGER忽然发动力量反手将巴纳比用力扯开,他睁着赤红的眼睛看着摔倒地上撞到头的巴纳比,咧开嘴角笑了起来。捡起地上的领带塞进口袋里,他缓缓起身,一面喘息着一面压低了声音嫌恶地说道:“别碰我。”

我可没有时间跟你玩这种办公室里的偷情游戏,小兔子。

想到那个称谓,TIGER不由得眉尖一抖。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赶紧找到那个在逃的杀人犯——镝木·T·虎徹——他厌恶他所见的一切,唯独那个男人除外。因为那个人是“镝木·T·虎徹”,所以他绝对不会厌恶他——在心理上,他本能地抗拒“厌恶镝木虎徹”这个事实。这就是他的绝对逻辑。

他只是想,早点找到那个人,然后送去巴纳比跟前,让他立刻杀了他。

这也是他的绝对逻辑——英雄势必都有一套自己的行为逻辑。

巴纳比起身,揉了揉被撞痛的额角,伸手扯了扯外套,跟着TIGER走出办公室,走进了电梯。随后,他也发动了力量。

他非常想,触碰这个他厌恶至极的男人。

巴纳比这么想着的时候,已经将TIGER压在了电梯门上。他低头咬着TIGER的脖子,扯开他的衬衫拉下。他一直有种奇怪的错觉,他一直认为TIGER的左肩不应该这样的干净,他的肌肉线条流畅,肌理分明,可是那里应该有一片伤痕——那样才完美。

他在TIGER的左肩上留下了几道带血的抓痕。

还不够。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撑开手将挣扎中的TIGER的头死死按住,接着张开嘴用力咬住他的左肩,从肩胛到锁骨,咬出一大片鲜红的血肉模糊。他甚至伸手过去摸索着两个人的口袋,想着如果有打火机就更好了——左肩上再烧出一片伤,这具躯体就完美了。

可惜了,没有找到。

巴纳比舔着TIGER左肩上的血,伸手解开了两个人的皮带。TIGER忽然伸手卡住了他的脖子,巴纳比按住TIGER的手也用力收紧,他将下半身猛地贴上TIGER的下半身,示威般地抱起他的一条腿,干涩地笑了两声,挺身进入了他的身体。

缺氧引发的窒息感令巴纳比感觉有些眩晕与耳鸣,但随之而来感官上的快感却被放大了数倍。他倾身压住TIGER,伸出舌头顺着他的颔骨舔过直至耳垂,感觉按着TIGER的掌心因为TIGER的呼吸而变得汗津津的。

卡住巴纳比脖子的双手因为不支而渐渐松开,巴纳比也松手转而抱起了TIGER的另外一条腿。电梯早已到达1楼,然而因为巴纳比死死压着TIGER紧贴着电梯门,以致那两扇自动门在还未来得及打开之前便又自动合上了。

靠在门上喘着气的TIGER抬眼看见了电梯内的摄像头,他伸手揽过巴纳比的头,让自己躲过了摄像头镜头。他看着巴纳比露出一副嫌恶迷惘却因为快感而带着点迷醉的表情,忽然不怀好意地笑着凑过去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这样也好。反正说穿了,我跟你也只是相互厌恶的关系。

反正我厌恶全世界。

而你——就只要厌恶WILD TIGER和镝木·T·虎徹这两个存在就好了。

被吻的巴纳比先是一愣,他嫌恶地撇开头,接着更加用力地扳开TIGER的双腿,报复般地挺腰撞击着他的身体。

TIGER喘息着捏紧了巴纳比的外套,带着邪恶的笑意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直到巴纳比离开了很久TIGER这才从地板上缓缓起身出了电梯走向洗手间。

他当然没让巴纳比射在他身体里,他给了巴纳比一拳,然后自己摔到了地上。说实在话,真痛死了。巴纳比扑上来压住他想要再次进入他的身体时,他又朝他肚子上来了一拳。

裤子半挂在身上的两个男人在摄像头的监控之下在电梯里扭打作一团,TIGER想想就觉得好笑。反正他无所谓,他可不在乎别人的眼光。而且最重要的是,在公司里他可是一直带着那个看上去有点傻气的面罩。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摘掉它的话,谁还认得出来?

就像镝木·T·虎徹一样。

即便那群蠢蛋英雄没有被马贝里克抹去记忆——人们连他们的真实面貌都没见过,多一个镝木·T·虎徹也确实不算很多。

TIGER走进洗手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这件暗紫色的衬衫。巴纳比的精液还没干,黏在上面有些难看。他索性扯下领带脱了衬衫,抬头就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左肩上一大片模糊不清的伤。他伸手接了一点自来水洗了洗伤口,拧着眉头想了半天还是用水洗去了衬衫上那些肮脏的液体。

反正——

想到巴纳比身上的外套可是真皮的,他不禁露出了一丝充满恶意与嘲讽的笑容。

穿着湿了半身的衬衫走出公司大楼的时候还同门口的保安打了个照面——就是那个发现了镝木·T·虎徹的保安——TIGER抬眼阴鸷地看了他一眼,缓缓走出大楼,而后摘下了面罩。

——现在如果回头的话,那家伙会吓一跳吧。

想象着保安的反应,TIGER用力捏紧了手里的面罩,迈着不怎么愉快的步伐走下了大楼前的阶梯。

实际上,TIGER的公寓距离巴纳比的公寓非常近。他想这大概都是马贝里克的刻意安排,有时候为了刻意制造他们搭档俩的关系无间,巴纳比也总会勉为其难地开车送他回家。不过更多时候他们都是各走各的,在公司大门口假惺惺地说一句“再见”与“路上小心”就算是彼此的极限了。

天已经完全黑透了。

身上这件湿哒哒的衬衫令TIGER感觉心烦意乱——反正,也从未有什么事情令他感觉顺意过。胡乱扯开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每每经过深巷口时,他总会下意识地扭头朝那片漆黑当中望过去。说不定,那个男人就躲在下一条深巷里。

路过井盖时,他也会用力踩过。

说不定,那个男人此刻就像只老鼠一样躲在肮脏潮湿又阴冷的下水道里。

说不定,他就在那些大楼的背光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路过一家商店,TIGER不经意侧目瞥过橱窗,玻璃上反射出一张亚裔男人的脸,下垂眼,眼神有些阴沉,唇角也总是不高兴地压下——倒是跟数日前才发布的那则通缉令上的男人如出一辙。

那个男人以为只要穿上过去那件蠢得令人发笑的战斗服就能让所有人想起来,结果理所当然地被整得很惨。人类的记忆太不可信,简直就跟致幻剂一样,只会麻醉神经,令人产生甜美却危险的幻觉。

可后来还是叫那个男人逃了。

TIGER不高兴地皱紧了眉头。

听说本也被马贝里克抹去了记忆,于是这么一来,那个男人便又少了一个盟友。

有关本,TIGER也是非常厌恶的,虽然其实他从未“面对面”地见过他——这种偏颇的情绪,其实说穿了不过是他本能地抗拒与厌恶着所有与镝木·T·虎徹这个人有关的人,包括本,包括那些英雄们,包括巴纳比,包括那个男人珍爱的家人。

他统统,都非常厌恶。

那种日益膨胀的恶意,自他诞生以来便从未断绝过。

他想,或许只有等镝木·T·虎徹死了,他的世界才能回复安定。

赤红的眼扫过百货商场大楼巨大墙体广告上的美丽女人,TIGER开始考虑起假如他早一步找到了那个男人,他该是立刻送去巴纳比的面前,还是先将他养起来,等到他身上所有的伤口全都愈合这才带着这个唯独肩上有伤的男人过去见巴纳比比较好。

记忆是致幻药。

可它仅仅只是致幻药而已。

而他,可是能同镝木·T·虎徹同生共死的人。

想到这里,TIGER终于露出了一抹略微高兴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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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Chapter 02]

雨下得太大,虎徹几乎找不到可以避雨的地方。

从来没这么狼狈过。被警察追捕不说,昔日的同伴见了他也是毫不留情地想要抓捕他,逃脱不易,他现在身上也布满了伤口,虽然不怎么严重,但侧腹上那个已经发炎化脓了。原本前两天改装了一番混进了一家小旅馆,因为找不到碘酒和酒精,只能趁着吃饭的时候顺了一小瓶食盐,回到房间忍着疼往伤口上撒盐消毒。

结果住了一晚第二天傍晚就又被人认出来了,虎徹想也没想的抓起那瓶食盐就跑出了旅馆。

——把这东西带出来做什么。

他自嘲地看了一眼手里的金属瓶,窜过密集的人群躲进了大厦之间几乎无人涉足的背巷里。

饿了一天。

午后下起了叫人不由得诅咒老天的大雨。

伤口见了水又是持续不断的痛,虎徹扶着墙起身,缓缓走出巷子,准备找个可以避雨的地方躲起来。

同其他许多城市一样,入夜之后,修特尔比尔特市的街道上就几乎见不到什么人了。对于虎徹来说,这绝对是天大的好事,这个时候只要避开了警车就万事大吉了。

已经走到巷口了,捏着那一小瓶食盐的他迎面差点撞到一个举伞路过的路人。

“啊……抱歉……”他连忙驻足,低着头道歉道。

举伞的人也停下了脚步,虎徹还能清楚地听见雨水砸在雨伞上发出的噼啪声。对方一直站在那里,不躲不闪,也不离开,虎徹感觉有些奇怪,然而下一刻他却反射性地被一种类似老鼠被人发现了的毛骨悚然的直觉攫住了身体。

要赶快逃开!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几乎是立刻大脑便下达了指令,然而疲乏至极的身体却来不及反应。

“别来无恙,镝木·T·虎徹?”

举伞的人扔下了雨伞,雨水顷刻便淋湿了他的头发与脸。在散发着橘黄色暖光的街灯下,虎徹看清楚了对方那双赤红的眼睛。

要逃。

不能被这个人抓住。

动物一样的警觉催促着虎徹发动了力量。他转身,忽然举臂朝着身边的那座大楼发射出了钢线。

男人却慢条斯理地俯身捡起了地上的雨伞,收好,捏着它缓缓走近大楼,将它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而后发动力量跃上了大楼顶端。他立在天台边沿,低头看着夜雨中悬在半空中狼狈不堪的虎徹,露出了大型猫科动物一般惬意的笑容。

侧腹的伤口扯着浑身的肌肉都酸痛无力,即便有了百倍的身体机能,那也只是强弩之末而已。虎徹在滂沱大雨中用力喘了一口气,接着就有雨水飘进了他的嘴里。他试着晃荡着身体,想利用钢线赶紧逃开,然后当他腾空收回钢线打算另外瞄准新的目标物时,一条红色的钢线却从天而降死死缠住了他的脚踝。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虎徹发现自己正头朝下被倒吊在半空中,无论他怎么挣扎,脚踝上的钢线仍旧紧紧地缠在他的肢体之上。血液逆流进大脑,加上久未进食,虎徹感觉有些晕眩,他本能地伸手压着自己发炎的伤口,摆动着身体,却无法摆脱这困境。

钢线拽着虎徹将他缓缓上拉,站在顶楼的男人最后一个俯身抓着他的脚踝将他提了上来,捏住他的手臂用钢线将他的双手捆在身后,一把扛在了自己肩上。

他原本想就这样带着虎徹离开的,结果忽然听见了一声轻微的物体落地的声音。循声望去,他发现了一个小小的金属瓶。追过去捡起来,轻轻摇了两下,对着远处的亮光眯起眼睛仔细辨认,发现这居然只是一个食盐罐而已。

“这是什么奇怪的嗜好?”男人发出嘲笑般的质问,他知道被他捆住的这家伙可不会回答他——但他根本就不屑得到答案。

将那瓶食盐捏在掌心,男人——TIGER——搂紧了虽然筋疲力竭却仍在挣扎的虎徹,迈着步子走向了天台的楼梯口。

在这种雨大得就像是要世界末日的该死日子里,就应该发生点这种令人心情愉悦的小意外才够意思。

有时候想想,上帝也并不是那么惹人讨厌。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当然,只有在他心情稍微好一点的时候,上帝才不是个令人嫌恶的家伙。

浑身湿透的TIGER扛着同样湿透的虎徹走进楼梯口,刚迈下阶梯时,他忽然颇是愉快地轻轻晃了晃手里的那瓶盐。

回到公寓,将虎徹一把扔到地板上,TIGER本打算先去洗澡的,想了想,他又折了回来,俯身再次将虎徹扛起来,一把扔进了客房里,顺手还将那瓶食盐放到了客房的柜子里。退出房间之前,他用另外一条钢线捆住了虎徹的双腿,接着反锁上了房间的门。

漆黑的房间里,冰冷的地板加上湿漉漉黏在身上的衣服令虎徹不由得打了一个颤。刚才那个男人粗暴的动作弄痛了他身上的伤口,他抽着气费力地翻了个身,接着艰难地挣扎着,终于从地上坐了起来。

从头到尾,虎徹都没有看清楚那个人的长相。然而也正因为如此,他才对那双在黑夜里亮得可怕的赤红眼瞳印象深刻。

那家伙——虎徹低头看了一眼绑住自己双脚的红色钢线——那家伙就是现在的WILD TIGER吧。

冒牌儿货。

这么想想,忽然又感觉非常不甘心。

居然栽在了一个冒牌儿货手里,实在是太丢脸了。

虎徹咬住嘴唇,坐直了身体,开始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用力并拢被反绑在背后的手臂——只要能让钢线产生哪怕一丁点儿空隙,他都有机会逃出去。然而改良之后的钢线却有着非比寻常的韧性,无论虎徹如何并拢双臂,每当他以为钢线有所松动的时候,那条该死的钢线便会随着手臂距离的缩小而勒紧。

直到手腕都被钢线磨出血了,虎徹仍然没有摆脱这东西的桎梏。

“可恶!”虎徹不由得心急地咬紧了嘴唇。

此时,房间的门开了。客厅里灯光瞬间涌了起来,暖色的调子令虎徹也不由得感觉身上有了些许暖意。

已经洗完澡换了一身衣服的TIGER赤着脚走了进来。背光的他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双脚被捆坐在地板上仿佛已经无计可施的虎徹,面容依旧深陷进暧昧的黑暗里,如同正在欣赏一部精彩的默片。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像是不愿在气势上输给这个混账冒牌儿货,虎徹也扭过头狠狠瞪着他,仿佛他现在还是曾经那个备受瞩目与崇拜的英雄——而不是一个落魄的在逃杀人犯。

现在打电话给巴纳比告诉他已经抓到犯人的话——TIGER思索着——那家伙一定会立马就带着一身杀气地赶过来吧。

其实TIGER也真是有点好奇巴纳比会怎么处理眼前这家伙。不过再怎么说,那个软弱的家伙最多也只是把他揍一顿然后拖着他去警局而已。

无聊透顶的家伙。

歪了歪头,TIGER迈步走到虎徹跟前停住,蹲下,让他能够平视自己。

头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他,客厅里的灯光从他的斜后方照过来,只照亮了他的小半张脸,但在这样的距离之下,即便只是如此式微的光亮,也足以让虎徹看清楚他的长相。

除了眼睛的颜色不同之外,眼前这个男人同自己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如愿看到虎徹惊讶的表情,TIGER这才满足地伸手解开了绑着他双手的钢线,接着就将他推倒在地板上,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扯开了他身上那件衬衫。

透湿的布料扯开了伤口处的脓液与皮肉,虎徹痛得身子一抖,他咬住牙关伸手想要拨开TIGER的手,然而当他抓住TIGER的手腕时,两人几乎是在同时都感觉到了一阵头重脚轻的晕眩感。胸腔里生出了一丝好像是触电一样的麻痹,心跳却很平稳——甚至感觉比大多数时候都要来得平静,又不安,还有一丝莫名的厌恶感。

虎徹反射性地立即放开了TIGER的手腕。

TIGER似乎也有些惊讶,但惊讶过后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般一把回握住了虎徹的手腕。虎徹挣扎着想要甩开他的手,因为那种直接触碰皮肤而引发的诡异的感觉令他感觉十分危险。

他必须避开这些危险。

TIGER冷哼了一声直起身子,一条腿压住虎徹的双腿,伸手从柜子上拿过那瓶盐,接着弓下身子对虎徹说道:“真可怜……不能去医院,只能用这个消毒。”他咧开唇角笑了起来,接着旋开瓶盖,对着虎徹侧腹的伤口撒下了大片白色的食盐。

剧痛令虎徹猛地缩起了身体,然而肩膀被TIGER紧紧按住,他根本无法动弹。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冷汗从他的额头滑下,他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TIGER却像是个发现了极有趣的游戏的孩子一样,扬着不带任何恶意的笑容从容冷静地不断将盐撒在虎徹的伤口上。

“呜……”虎徹用手捂紧了自己的嘴,最终却痛得不得不用力咬住自己的手指。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放心好了,过几天就会好的。”TIGER放下瓶子,伸手抚摸着虎徹沾满食盐的皮肤——那种头重脚轻的可怕安定感令他非常着迷。他几乎开始怀疑起这种由皮肤接触所带来的奇妙感觉是不是就是别人所说的“爱”。

因为他听说,只有“爱”不会引起人的厌恶——他从不知不惹人厌恶的东西究竟为何。

如果“爱”是这样的话,或许,也不错。

——等爱够你了,再杀了你。

“哦,想起来我还没自我介绍过,”TIGER缓缓俯下身子,他干燥的头发垂下触碰到虎徹的额头,“我没有名字,但是,你也可以学其他人那样,叫我TIGER。”他说着,低下头在虎徹捂住嘴巴的那只手的手背上用力咬了一口。

[newpage]

[chapter:Chapter 03]

醒来的时候虎徹发现自己正睡在一张柔软的床上。或许是太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以致他刚刚睁开眼睛便感觉头脑肿胀,蜷起的四肢酥软无力,却舒服得恍如晃荡在母胎的羊水中——如果身上那些伤口没有那么疼的话,以及,如果此刻那个碍眼的男人没有坐在床边的话。

“醒了?”翘着二郎腿坐在床沿上的TIGER扭过脸看着睁开眼睛的虎徹,咧唇一笑,露出一排森白的牙齿,“早上好。”

虎徹伸手搁在额头上,像是不太愿意看到TIGER的脸,沉默了一会儿,他最终还是放弃了回应一声“早上好”的打算。

“昨晚睡得好吗?”TIGER扭身,双手撑在虎徹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做了什么了不得的梦?我听见你在梦里一直在‘小兔子’‘小兔子’地叫。”

虎徹闻言一惊,挣扎着想要起身,但立刻就被TIGER捏着脖子按回到床上。

又是那种眩晕感。

胸腔里的麻痹感同不安令虎徹立即就起了鸡皮疙瘩。他本能地伸手猛然推开TIGER,TIGER的身体晃动了两下,却隔着被子故意按下他受伤的地方,疼痛令他不由得浑身一个激灵,TIGER便趁机再次压住了他。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只是想确认一下而已。这种诡异又奇妙的感觉。

有点恶心,却很美妙,如果闭上眼睛的话,大概是能看到仙境的吧。

就像毒品一样。

TIGER俯身凑近虎徹的脸,忽然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眼帘。虎徹吓了一跳,扭着身体用肩膀狠狠撞了一下TIGER。

“怕你逃走,我可是坐在这里守了一整晚,”不知为何,原本少言寡语的他在虎徹面前却显得格外饶舌,他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示意虎徹他可是为了他连眼青都熬出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当个称职合格的英雄有多难。”他说着,张嘴咬住虎徹的眉毛轻轻拉扯着。

“我代替你保护你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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