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 (11)-(19)

2014年10月12日00:246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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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柳闲跌跌撞撞跑出去好几里, 才敢停下来。

最初逃跑的紧张与激动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

什么纪悠,什么城主,什么极大的水池,什么流尽鲜血,柳闲一概不想。他只愿早日摆脱噩梦,将他混乱不堪的人生拉回到他希望的轨迹上去。

首要之事,自然是要解决他乳首上的这个铃铛,决不能让纪悠轻易找到自己。

柳闲本想直接将铃铛扯掉,可手摸上铃铛,终究有些害怕:此处荒郊野岭,加之气候潮湿,极不利于伤口愈合。如果扯落后流血不止甚至伤口滚脓,那可如何是好?

他踌躇半天,猛然见不远处有个泥沼。他心中念头一晃而过,便忙奔过去,脱去衣物,将污泥用水和了,涂抹在自己的左胸上。

那些污泥粘稠,很快塞满了铃铛的空隙。等湿泥干透,便将铃铛牢牢地固定住,无论柳闲怎么折腾,那铃铛也一动不动。

柳闲大喜,又多抹了些泥土,把铃铛彻底埋没其中,不让它的香味散发出来。最后他用冗余衣服将胸口绑了,防止泥土崩落。

如此这般,他重新拣剩余衣物穿好,来回走上几步,竟然一点铃声也没有了。

柳闲高兴至极,辩明方向,便往齐国方向走去。

这一路荒芜,他却是走了整整一天一夜。这一天一夜,他只能挖草根果腹充饥,只奈何此处实在荒芜,就连草根也不易寻到。

好在,纪悠却没有寻来。那诡异而恐怖的无忧城,仿佛真的消散在过去的记忆里了。

等到第二日日影西斜,柳闲才见到一座齐国的城池。

他早就饿得头昏眼花,有心要去讨点食物果腹,可此处是大齐境内,他又是大齐的逃虏。柳闲怕被人发觉,迟迟不敢入城,只在城外远远地转悠。

好不容易在道上找到一间茶水铺子,柳闲硬着头皮, 上去乞讨。

“你想吃白食?”铺子老板问他。

柳闲望着灶上热腾腾的包子,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轻声应道:“是。”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自幼尊贵,何时如此低声下气过?这一声“是”,自己都觉得难堪落魄至极。

那老板叹道:“年纪人,有手有脚,你好意思讨白食,我还不好意思施舍你。”嘴上如此说,心到底是软的,从屉里拿出一个包子,递了过去。

柳闲原本听他口气,以为他不肯,心中正失望,忽地又见他递过一个包子来,不由大喜,忙伸手接住,道:“多谢!”

他接过包子,正想送入口中,却见那老板的手还伸在那里,也不缩回去。

柳闲奇怪,不由望去,只见那老板正转了头,眯着眼聚精会神地望着城门的方向。

“梁国嘉德皇帝之侄,镇南王之子,瑞武大将军之弟……”他对着城门旁贴着的那一张齐国的悬赏皇榜读道。

柳闲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

那老板却已经转过头来,上下打量了几眼柳闲,问道:“你就是这皇榜上要捉拿的人罢?”

柳闲扔掉包子,转身就跑。

跑出去不过半里,已经听到后头有马蹄声——那茶铺老板并未亲自追来,而是立刻支会了守城的士兵。一下子,十几个人披盔戴甲地冲了过来。

柳闲两条腿哪跑得过马?纵使他有意往树林乱石里钻,还是在太阳落山后不久被人捉住了。

“小子,别想着跑。你可值一百两黄金。”领头的拿着绘有柳闲头像的黄榜在柳闲面前晃,“我们兄弟十几人这辈子的钱都指望着你呢。”

柳闲被反绑着扔在马背上,不吭声。一番激斗, 他的鞋子也掉了,腿上被划出许多口子,流血不止。鲜血几乎染红了他半条腿。

“我还是头一回见上活的皇亲国戚。”一个士兵啧啧地捏了一把柳闲的脸,“你瞧这细皮嫩肉的,长得还挺俊。”

“呸!”另一个人忙推他一把,“大梁可是咱们的敌人,什么皇亲国戚的?你小心被砍头。”

先前说话的士兵立刻不敢吱声了,回头眼见着柳闲已然力竭,腰挂在马背上,整个人几乎要滑落下来,便抱住他的身体,又将他用力往上托了托。

这一托,那士兵却是感觉不对。“他胸口藏了什么东西?”他叫起来,“怎么硬邦邦的?”

几人立刻戒备起来,二话不说去脱柳闲的衣衫。

柳闲本已经昏昏沉沉,感觉到对方脱自己衣物又奋力挣扎起来。

可他怎敌得过十几个壮年男子?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咦?这小子把泥抹在左胸口做什么?”几人七嘴八舌,老早就将泥土抠落

然后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他们看到一个银白色的物件穿在柳闲粉嫩的乳头上,在刚刚升起的月亮下泛着勾人的光。

“这是……铃铛?”一个人首先反应过来,伸手轻轻拨弄了一记。

“叮铃……叮铃……”铃声响起,在无人的野外悠悠晃开,宛如煦风,无声召唤着春回大地。

“真是铃铛!”

“他在自己那地方穿铃铛做什么!”

“城东妓院的红玉姑娘身上也穿铃铛!身价比其他姑娘高了三文钱。”

所有人突然又不说话了,直直地望着柳闲。

柳闲立马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到了贪婪的光。

他知道这群人现下在想什么。

“你们敢?!”他咬牙骂道。

无人应他。

忽然,不知谁伸了只手出来,一把将柳闲的裤子扯了下来。

宛如是火星落入了柴垛里,一下子就熊熊燃烧起来。

柳闲被人从马上拖下来。

“叮铃——叮铃——”铃声随着他身体的起伏,尽忠职守地震动着。

有人一边掰开他的双腿,一边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柳闲气得发抖。他不愿被人侵犯,也不知使出从哪里来的力气,突然一条腿挣脱对方的钳制,往对方的裤裆里狠命踹了一脚。

这一下力气极大,对方也是猝不及防,当即“哎哟”惨叫一声,捂住自己的男根往后连退几步,一脸痛苦之色。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可是顿时激起剩余之人的怒火。有人一拳头就朝柳闲头上砸下来。

“还真当自己是个宝了。”那人骂道,“梁国算什么?咱们大齐军队战无不胜,迟早把你们梁国给灭个干净。”

鲜血长流,汩汩湿了柳闲的眉角。

柳闲仰头冷笑:“一群奴才罢了,也敢妄议齐梁朝政?”

这却遭来了更多的拳头。柳闲被揍得头昏眼花,只感觉似乎又有人上来扳开他的臀缝。

他也知喊叫无益,只使出吃奶的力气死命挣扎,决不妥协。一时对方竟然也奈何不了他。

正在僵持之间,忽地他又听到一个士兵叫道:“什么人在那里?”

所有人再一次停下动作,齐刷刷地望一个方向看。

柳闲得了空隙,忙将嘴里的淤血吐出来,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他顺着那些人的目光望去,才看到不远处的树下款款站了一个人。

那人身形修长,穿一件纯白的衣服,脸上蒙着面纱,背对他们而立。

“你是谁?”有士兵问,已经感觉到来者不善,手握上腰间的刀柄,“想做什么?”

那人闻言,半侧过头来,朝这边淡淡地望了一眼。

正值初秋,枫叶纷纷,飘落他的发间肩头。星光下,大团大团金红的美艳。

“抱歉,他已是我的人。”那人说,伸手轻轻摘下了自己的面纱,露出一张美媲秋枫的脸来。

可惜,他脸上的神情却沉冷得很。

“动我的人,死。”

柳闲是如此熟悉他的容貌和语气。天底下,除了纪悠,不会有第二个人。

只是最后一个音还在纪悠的薄唇边婉转,白衣翩翩,他人已往这里极速掠来。

立在最前头的那个士兵甚至还没来得及拔刀出鞘,他的头便从脖颈上滚落了下来。

太快了,没有人看清发生了什么,他们甚至都没能看到对方的武器。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剩下的人忙往四下退开,纷纷亮出自己的佩刀。

一时间,刀光碎影,如惊涛拍岸一般,随时都能吞没一个人。

可纪悠毫无忌惮,径直冲入茫茫刀海之中。

柳闲不会武,唯见自家兄长耍过剑。其实他父兄有意让他从文,因此他武学方面的见识实在少得可怜。

他只见白袂飞卷,刀海里狂澜起迭,时不时有血花溅起,在夜色里宛如颗顆流星,瞬间划过,却也不知究竟谁占了上风。

他心下焦急,头一次产生了希望纪悠不要死的念头。

焦急归焦急,他倒还记得要自救。他见没人注意自己,便拖动伤痕累累的身体,小心挪到一块碎石旁,将自己反绑双手上的绳索对准石尖,咬牙磨起来。

石尖并不锋利,柳闲又被殴打得十分虚弱,割了好一会儿才将绳索割断。

他双手重获自由,正想解开脚上的绳索,忽然觉得四周十分安静。

什么打斗的声音都没有了,安静得诡异。

柳闲抬头望去,只见那十来个士兵围成一圈,就这么定定地站着不动,眼神中均流露出深深的恐惧。

他们的中间,纪悠立在那里,一只手横在身前,两根修长的手指伸出。

柔和的月光洒下,他容颜峻冷,面无表情。

柳闲这才看清楚纪悠的武器:那是十几根极细极长的丝线。

和几日前纪悠缠绕在自己男根上和乳头上亵玩自己的丝线一模一样。而此刻丝线的另一头,却分别缠绕在那些士兵的脖子上。

星月寒淡,将他手中紧绷的丝线镀上了锋芒毕露的光泽,锐利而危险。

然后,下一瞬间,柳闲看到纪悠的手指猛地一收,那些士兵的头颅就像断了线的木偶,径直从他们的脖子上滚了下来。

血色四溅。

此情此景,在夜色里瞧着,实在过于恐怖。柳闲看着骨碌碌滚落一地的人头,一时呆住。

这些人,前一刻明明还谈笑风生,甚至还试图强奸自己,可一眨眼功夫,全都死无全尸。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纪悠已经从血海里走出来。

他的眉眼被星光照耀,精致如画,仿佛不隶属于这个世界。

惟有他一身白衣上染满的殷红鲜血,提醒着柳闲,这个人是如此鲜活,鲜活得像是从画里直接走了下来。

柳闲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逃。

相反,他动了动唇,指着纪悠一身鲜血,问:“你……有受伤吗?”

纪悠不答,径直走到他的面前。

一阵夜风飒飒吹过,将先前那个士兵展开给柳闲看的皇榜吹到了两人的身旁。

纪悠伸手,将那张皇榜凌空接住。

柳闲瞄了一眼,上头画了一幅自己的头像,下面写着:“……悬赏一百两黄金缉拿梁国嘉德皇帝之侄,镇南王之子,瑞武大将军之弟……”

一大堆关于他的名号。

最后的最后,他终于看到了自己原本的姓名:

杜微。

防微杜渐,忧在未萌。

一眼便可以记住。

他知道纪悠肯定也读完了皇榜。他想,纪悠必然会问他。他又想,自己该如何作答。

于是他便抬头,望着纪悠。

柔润月色下,纪悠的神情一如既往,清冷得没有温度。

纪悠什么也没有问。事实上,纪悠指尖用力,直接将皇榜碾成粉末,任由那些高贵的称号连同那个姓名消失在夜风里。

“柳闲,”他只倾身,伸出一只手来,“跟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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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当晚 ,柳先便被纪悠带回了无忧城 。

柳闲这一次没有反抗。

他日日想着要逃出无忧城,却并没有料到,大齐已经知晓他的身份,会全国通缉他。

当日边陲城破,他父兄均战死沙场。而他自幼从文,年纪也小,并没有许多人认识他。因此混在百姓之中,隐姓埋名,原本是打算趁乱逃回梁国都城去,不料却还是在半路被大齐士兵捉了。

那些士兵只当他是平民,将他与其他普通俘虏归并一处,驱赶至大齐境内。

柳闲怎能甘心?要知梁国皇帝无子,唯一的嫡亲兄弟便是他父亲。而他父兄战死后,他柳闲就是名正言顺地第一号梁国皇位继承人。一旦他身份暴露,齐国趁机以他为质,要挟梁国,那两国的战事将会充满变数 。

这中间厉害关系重大,所以柳闲当日宁愿趁身份暴露前投水而死,也不愿再被齐国的军队捉回去。

他倒没想到,齐国也不是吃素的,只短短数十日,便将他的身份彻查清楚,悬赏捉拿。

只是,如此一来,他却是哪里也不能去了。

这里是齐国腹地,处处危机四伏,凭他一日之力,只怕是走不回梁国。

而天地之大,只有无忧城这一世外桃源,方能容他。纵使日日噩梦,却也好过被人利用他的身份,惹得生灵涂炭,山河更迭。

他既想得透彻,便也无甚难过,任由纪悠蒙了他眼睛,抱他回城。

这一路,他只知风声萧萧,水声淙淙。到最后水声极大,似乎是有瀑布倾流而下。

不多久,他便被纪悠摔在了冰冷的地上。

柳闲终于能将蒙在脸上的面纱摘下,环顾四周,却是一呆。

这是一个山洞。夜已深,山洞漆黑,唯有几缕微弱星光从山洞顶上的缝隙里漏下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可柳闲却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山洞 。

这是他第一次遇见纪悠的地方 。

当日他被江水冲入瀑布下,阴差阳错地踏入此地,不慎撞见纪悠。纪悠那时似乎被他惊吓,吐了一口血,随即柳闲便开始了噩梦一般的生活。

为什么纪悠要带他重回此地?

柳闲不解望向纪悠,这才发现纪悠不知何时已褪去沾血的外衫,只剩一身月白中衣,妥贴穿着。

柳闲诧异。他见惯纪悠穿戴整齐,每次都层层叠叠,连外出见人也是蒙上面,几乎是恨不得将自己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仔细藏好。此刻竟然破天荒地脱去外衫,简直是匪夷所思。

纪悠却不管他所想,只对他道:“柳闲,脱衣。”

他的语气平静如水,听不出一丝感情来。说完,却不理会柳闲是不是真的在脱衣,反倒是将自己的中衣也彻底解下。

他的内衣不再是雪白的,而是一袭鲜艳绯红,紧紧贴在他的身上,映衬他凝脂肤色,愈发勾勒得他丰神俊朗。

柳闲往后缩了缩,直觉不妙。

纪悠将自己褪下的中衣铺在地上,抬头瞥了一眼柳闲,微微蹙眉,道:“怎么还不脱?”

说着手一挥,一道强风朝柳闲袭去,将柳闲身上这几日奔波下被扯得七零八落的衣衫吹了个干净。

柳闲一下子赤身裸`体,心中一寒,叫道:“你,你又要对我做什么?”

纪悠甚是沉稳地回道:“应你之求,授你内力。”

柳闲一怔,这才想起昨日他见到城主的时候,曾要求纪悠教他武功,越早越好。

可是也没有这么早吧?自己才回来,身上伤口全未处理,连个安稳觉都没有睡上,纪悠就要教授自己武功了?

而且……

“教我武功……做什么要脱我的衣服?”他抱紧自己的身体,问道。

纪悠闻言,走到未着一缕的柳闲面前。

“本门武功,行双修之法。”他的眼神里毫无情色之意,“你欲得我内力,自然需与我交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说着他伸手揽过柳闲,将柳闲抱到自己铺在地下的中衣之上,又去解自己红色的亵衣。

柳闲挣扎着爬开,早被纪悠眼疾手快地抓住一只脚踝,拖了回来。

才出虎口又入狼穴,柳闲虽然已打定不再逃离无忧城的主意,此刻仍是害怕至极。他拼命挣扎,嘴中叫道:“谁要与你交欢?放开我!”

纪悠微微一怔,忽地松开手,问道:“你不是求我授你内力么?你不与我交欢,如何得我内力?”

柳闲得了空,老早跌跌撞撞逃得老远。

“什么邪门功夫要以交`欢为载,授人内力?”他见纪悠亵衣半退,风情无限,那张俊脸却偏偏一本正经得很,顿时心中又好气又好笑,便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找个借口,趁机欺我辱我?”

纪悠闻言,摇摇头,随即人影一晃,早就把柳闲再一次捉回,强行压在自己身下。

“你我实力相差悬殊。”纪悠将柳闲的双手紧紧按住,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我若想欺你辱你,欺你辱你便是了,何须找个借口?”

“你……”柳闲被他蛮横的态度激怒,恨不得破口大骂,转念一想,却又觉得对方的回答是如此霸道而得理,一时竟然也反驳不能。

况且,若真如对方所言,能籍此得到内力……

柳闲自然知道这里头的种种好处,不禁怦然心动。况且他如今弱势,大丈夫能屈能伸。当下心里一横,竟然不再挣扎。

大不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吧……嗯,还是条极美的狗。

纪悠见他不反抗,自然也不会存心禁锢着他,便伸了一只手到山洞外,接些水,替柳闲擦尽身上的淤泥杂草,还将他的伤口简单冲洗干净,随即握了握他的男根,道:“我需施些催情的药物,你最好忍耐住不要射,否则事倍功半,我们这一夜便要交欢多次。”

柳闲听他越说越奇,嗤鼻道:“你既要我忍耐不射,又偏偏要对我施催情之物,世间鱼与熊掌焉能兼得?”

纪悠没立即接话,只摸出一个小瓷瓶来,挥手往洞壁上一砸。那瓷瓶立刻被砸了个粉碎,里头的粉末纷纷扬扬飘出,被星光渲染,瞬间就充斥了整个山洞。

柳闲知道这粉末必然是极厉害的春药,当即本能地屏住呼吸。

倒是纪悠一脸无畏,就着粉尘吸了一口气,随即缓缓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抽掉了自己发带。

发丝从绸带下寸寸滑落,最后,他的一头乌发就这么逶迤散下来,在他半赤`裸的胸口织绘成妖艳的图案。

“这催情之物并非是特意为你所施。”他终是低声回答道。

那语气被粉末浸润,难得不再冷如寒冬,而是煦风一般的温存柔软,几乎能将人吹化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顿了顿,又补道:“柳闲,此中之事,我从不觉有何乐趣可言。若不借助些催情之物,恐怕……无法与你进行这一场交欢。”

他说得正经,可说到最后,声音却早已如春水般泛滥,就连白皙的脸颊上,也开始泛起浅浅的红晕来。

纪悠显然仍在克制自己,即便起了情欲,却没有去触碰柳闲,反倒是坐得离他远了些,一只手的手指搭了个奇怪的姿势,闭目专心凝气,似乎是在聚集内力。

柳闲只见对方倾国姿色,胸口急促地起伏着,连同着那垂落的卷长睫毛一起微微颤动,几乎颤动得让人有不顾一切侵犯他的冲动。

柳闲看得心跳不已,又屏不了太久的呼吸,最后不得已,只好开始在充斥着春药的山洞里吸气。

这一呼吸,那还了得?

很快,柳闲面红耳赤,浑身热得仿佛要燃烧起来一般。他努力不去看纪悠,可纪悠的模样无比勾人,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他便仍是忍不住偷偷窥两眼,越窥越久,到最后,那目光便定在纪悠半裸露的身上,再也移不开了。

他也知这是春药的作用,只是此刻身体已经不听他的指挥。况且纪悠亵玩过他几次,他也有自淫之举,虽然均是迫不得已,但人欲无穷,食髓知味。纪悠说自己不觉其中有何乐趣可言,柳闲倒是觉得乐趣良多,那高潮的一瞬,滋味委实销魂得很。

柳闲难以控制自己,径直爬到纪悠身边,去捞纪悠披散下来的头发。

那头发软得很,宛如春日的花瓣。柳闲轻叹一声,忍不住拿在手里来回地摩挲把玩。

纪悠感觉到他的动作,微微睁开双目,没什么表情地看他一眼,随即便又阖目,专心凝气去了。

柳闲见他没有抗拒,趁着春药的劲头愈发大了胆子,整个人都蹭上来,抱住纪悠开始亲吻他的身体。

这一下两人都是坐不稳了,纪悠被蹭得往后倒去,半个身体抵在墙上,大红的亵衣几乎褪到了腰间,露出完整的肩头胸口来。

柳闲情欲难耐,低头就在纪悠身上一通乱啃乱咬。他缺乏经验,也不知道该咬哪里,只觉得对方皮肤温热光洁,美如羊脂,随便哪一处都要舔上几口方能甘心,不一会儿就在纪悠身上湿漉漉地留下无数牙印咬痕。

他啃咬片刻,倒是逐渐无师自通起来,最后其他地方也不舔了,单单伏在纪悠胸口,用舌尖去挑逗对方的乳头。

一直默不作声任由柳闲折腾的纪悠顿时微微一颤,嘴里“嗯”了半声,终是伸出另一只手来,将柳闲从自己胸口推开一些,蹙眉问道:“你已经忍不住了?”

柳闲正得趣呢,被强行推开,颇为不满,便拿住自己坚挺许久的男根,隔着纪悠的亵裤蹭了蹭。他扑在纪悠身上许久,自然早就感觉到对方身体的变化——纪悠虽然没怎么吭声,那里到底也是硬的。

“你都忍不住,我如何能忍得住?”他瞪了纪悠一眼。

此话不假。当日纪悠身上沾了曼陀罗的花粉,惹得柳闲难以把持,他自己却能清心寡欲全身而退。这份克制,自然是比柳闲强上千百倍。

纪悠摇摇头,道:“你若忍不住,最后吃苦头的还是你。”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柳闲闻言却笑了,凑上纪悠耳侧,勾舌便舔了纪悠耳垂一记,道:“苦头?我现在却觉得快活得紧。”

纪悠也不理柳闲。他仍然在凝气,神色却不知为何变得有些凝重。他侧头将另一只耳朵贴在石壁上,不知道在仔细倾听着什么。

柳闲已经意乱情迷,调笑了纪悠两句,见他颊如桃花,眉眼间风情无限,便双手下滑,一把扯掉纪悠的亵裤,胡乱地在他修长的双腿间摸来摸去。

他摸得起劲,纪悠似有不耐,去按他的手。

柳闲只当对方是欲迎还拒,更是迫不及待起来,竟抽手勾住纪悠的膝盖,强行将他的双腿分开,不由分说便拿自己的男根在纪悠的身下摩擦。

纪悠见拦他不住,竟然也不再去管他,自顾自地继续凝气,神情却愈发戒备,耳朵抵在石壁上,不知在听些什么。

柳闲摩擦了一会儿,只觉自己的男根涨得厉害,巴不得寻样什么东西裹住它。寻来寻去,偏偏只寻到纪悠的后庭私处。柳闲已被春药勾得欲望泛滥,此时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自己的男根往那一处小口捅去。

男子不比女子,这一处小口未经扩张润滑,如花蕾一般紧紧闭着,柳闲如何捅得进去?柳闲急出一层薄汗,又用力顶了顶,结果不仅毫无进展,反而是顶得自己那宝贝玩意儿顶端隐隐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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