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wins/Ratchet】飛毛腿與腿(Ch1-5|中國語)

2014年10月04日15:1910831
  • 简介
  • 【打算出本子的一篇,先暂时公布序章+前5章,六和七暂不公布(已经出本,作为购买了实体本的福利放在本子里了)】
    ※CP:Twins/Ratchet。设定是已是火伴关系。背景是G1。
    ※梗概:毛毛的腿受了严重损伤,而休养的这七天里,快要无聊疯了的炮炮写了一本日记。
    ※日记,所以是第一人称。
    ※前五章都是各种SEXUAL PLAY|Rating:M
  • 系列:飞毛腿与腿
    • #1 【Twins/Ratchet】飛毛腿與腿(Ch1-5|中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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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扉页#

“霸天虎的叔叔”【*①】要在这本日记的最开头讲一件无比重要的事情——

飞毛腿完啦。

飞毛腿完啦。

飞毛腿完啦。

好了,听众们。除此之外……

如果今天晚上有流星——当然也可能是哪儿坠毁的小型飞行器——反正我要许个愿,在我把这事儿写完之前,都不会被故事的另一位主角发现。我唯一可以透露的是我们度过了难忘的七天。礼物不该在不该拆封的时候拆开来,对不?横炮叔叔要开始讲故事咯,竖起音频来好好听着——

#来自帅气的飞毛腿的留言:我再没见过比这格调更低的开场白了。保守秘密?好吧我仅赞同这一点,就这一点而已。

【①】在G1有一集橫炮曾经扑倒红蜘蛛身上使用飞机柔道逼迫红蜘蛛要么坠毁要么就叫他一声“叔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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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rst Day#

说不担心飞毛腿,那一定是骗人的,我一点没打算跟“独身一人”这种词放一个句子里整整后半生。

可是现在贸然闯进医疗室无疑是个蠢之又蠢的选择。瞧瞧医疗室的大领主见到我老哥时候的表情吧!哎,没准今天,传承“飞机柔道”的重任就要落在我肩上啦——请别露出这种嫌弃的表情好吗,伙计,听我说下去——

就在不久前,我们才打完了一场大战。跟以往一样,痛揍霸天虎,踹他们屁股把他们踢回老家。

好消息是,他们确实被踹了屁股;坏消息……医疗室的“手术中”的灯还亮着,我的老哥,飞毛腿,终于马失前蹄,从其中一只seeker的身上掉了下来,直直撞在山崖的棱角上,紧接着一声巨响他就被碎石块压在了悬崖底下——你猜怎么着?普神啊,高空坠落!他的整个左腿的膝关节以下四分五裂惨不忍睹,而此时此刻,他正在接受维修抢救。我想我永远忘不了他被固定在推车上被推进去的惊恐的表情,那仿佛是一只刚被涡轮狐狸穷追不舍的石油兔这会儿就要下熔炉。

“职业生涯的耻辱”,对此我给出了这样的评价。

我已经尽我所能去同情我可怜的老哥了(掉的可不止一片漆皮啊),但我实在忍不住想笑——原谅我,我的朋友,毕竟他还是我的兄弟,对吧?让我笑一会儿就好,就一会儿。

几乎是手术室的灯一灭我就跑过去了。从门里头走出来的是这艘方舟上最了不起的首席医疗官,也是我们的火伴,救护车。他看上去有些疲惫……也是,他要对付的可不止我那个玩“飞机柔道”玩断了自己的腿的老哥,大战一场之后伤员还有许许多多。他的目光和我对上的一瞬间,我就瞧见他深深皱起了眉,蓝色的光镜里埋藏着预示着风暴来临的愠怒——哦拜托,无论什么表情,我现在最不想看到这个!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

“横炮。”

他沉声叫住了我,示意我走过去。

“嘿,怎么了……”我朝他犹犹豫豫地挪了几步,尽可能保证自己位于一个能够不被医官的暴怒波及的安全距离内。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芯里知道我这回“在劫难逃”,虽说因为我们的飞机游戏而付出惨痛代价的是飞毛腿,但我也是同谋和创始者之一。下意识地向我和我兄弟之间的链接里探出求助的波动的同时我也清楚那一侧现在肯定是一片沉寂,飞毛腿还没醒。炉渣的,简直糟糕透了……

白色涂装的医官这会儿正怒视着我,审视着我的每一次眨眼每一阵换气就跟一台百分之百精密运作的测谎仪一般。如果不是考虑到那些正在充电的病人,他很有可能已经开始冲我咆哮了:“见你炉渣的鬼的‘飞机柔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们这种行为愚蠢透顶搞不好还会因此送命?!哪怕你是谁的叔叔——我不管这些——这是我第几次警告你们了,真希望还不算太迟!”

当然不算。

他还在冲我说教,我只好怀着些许歉意试着去拉住他的手腕,可惜萦绕在他身边的怒气几乎刺痛了我的装甲,伸出去的手下意识地瑟缩回来——这感觉着实不好。看来那些老生常谈的问题又开始困扰他了,我们每一次被派往前线他都会担心,尽管大多数时候他表现得就跟平时没什么差别,照常医治病患,照着每一个不听话病人的脑袋乱丢东西,但我仍能从我们之间绑定的链接感受到一丝不经意间滑过的令我火种一窒的波动,相信飞毛腿也是——可我俩毕竟是个战士;有的事就是这么无奈,总得有人去干,而且我俩乐意——这本身就是一种战斗艺术不是吗?懂得欣赏的人势必会为此惊叹。

“是是是,我的错——也不全是我的,”对待医官的指责我只是耸了耸肩,打算做些必要的解释好让他能安心些,“可是……”

“可是什么?!别嘚啵嘚啵絮叨个不停了,”他给了我一个“魔王的凝视”将我毫不留情地打断,“我只告诉你——飞毛腿现在必须老老实实呆在医疗室里,哪儿也别想去;而你,你得负责看着他。你们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要我去弄好一条碎成铁渣的腿,这是你们新的恶作剧创意,对吗?这一回是腿,下一回呢?”

“……不是。真的对不起,我的错——再次声明,不全是。”我绝没有去引爆一只盛怒的医官的打算,所以我选择了道歉,希望他至少能接受其中的百分之六十,好歹我真的有在诚心道歉,“凭火种发誓,咱们谨遵医嘱绝对哪儿都不乱跑!”我竖起三根手指摆出了虔诚发誓的模样,他似乎被我逗笑了,可美妙只止于一瞬间。很快他就把这个小破绽藏得不留痕迹,又回复到一个严厉负责的好医官的模样,收拾收拾手上那摞记录了大量医疗数据的数据板,看都不看我一眼,径直迈步走向擎天柱首领简单地汇报战损情况,然后跟围上来的博派同伴们简单叙述一下伤员的伤情。这期间我一直注视着他,耐心地对每个人说话,把手里的数据板交给擎天柱,时不时低头检查其他的检修数据,直到他终于因为注意到了我的视线才从忙碌中抬起头来,睁大的光镜静静地注视了我一会儿,接着是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气。

嘿,我的朋友,我猜你一定不喜欢沉重乏味的故事,所以我们现在这里打住一下。横炮叔叔要出个谜题:咱们的医官大人这个时候对我说了一句话,有没有兴趣猜猜他说了什么?

“这七天里头别想打什么鬼主意。”

他远远地用口型告诉我,而我通过链接偷偷把这条消息传给了飞毛腿。

::你觉得这会是桩好买卖吗?::

::……说不好,可能吧。::那一头刚刚苏醒的飞毛腿迷迷糊糊地回复我。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不,不是可能。我有个好主意,嘘,现在还不是时候。

下午时分,我才得以被允许进入医疗室的恢复间探望我倒霉的兄弟。

阳光仔躺在诊疗床上,我们的火伴则站在他床边微微俯身查看诊疗仪器的读数。对于我的到来,在外间值班的急救员只给了我一个见怪不怪的冷淡的一瞥,而阳光仔滑稽地撑起脑袋瞧着我的一举一动,咱们的医官大人根本懒得回头。

“你还在生我俩的气吗,宝贝儿?”我拖了一张椅子反着坐在那上头,胳膊勾在靠背上,半开玩笑似地用我自认为还算富有魅力的声调向他打了个招呼。恰巧进来帮上司忙的急救员顿了几纳秒便相当识趣地调转他看热闹的脑袋默默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了我们三个。

救护车没有回答,他把扫描结果仔细归档储存好,然后就把仪器给关了。阳光仔探起脑袋打算瞅一眼显示屏上的内容,结果被一数据板恶狠狠地拍在了脑袋上,阳光仔狼狈跌回,磕出了响亮的一声——哦,可怜的家伙。

救护车依然一言不发。

无论如何,我还是打芯底里希望我们的医官大人能够说点什么,说什么都行,只要他愿意说!

于是我们就这么沉默不语地呆了好一会儿,然后我听见救护车放下了手里头的工具,经过我身边,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机体的温度若有若无地擦身而过,我几乎是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拦住他。

“你去哪儿?”我问。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去仓库找点备用零件。相信用不着我来提醒你关节转轴的精密程度,你要是愿意你哥哥以后做个瘸子,我倒是很乐意你过来拦住我。”

“我道过歉了,我的好医生,求你,别这样。”

“别怎样?”他回过头来不屑地哼笑了一声,“我现在忙着,没工夫和你扯,‘劫后余生’的英雄,且不说还有多少人等着医治,横炮,你们不可能永远都像幼生体一样处理器就像个摆设。”

我还想要反驳点什么,他却已经走远了。

“干得漂亮。”身后,飞毛腿抓住一切可能的机会挖苦我,“他走咯。”

我递给同胞兄弟一个苦笑,然后回击:“迟早会回来,然后你就完了。”

事实上,这句话不久就得到了应验,更别提隔着舱门听见飞毛腿因为被焊枪和螺丝刀戳到了伤处而厉声痛呼、破口大骂时候我的心情了,怜悯占据了百分之二十,剩下的?剩下的……很难解释,因为我由于那些变了调的惨嚎而笑得不能自已的时候,急救员从他的座位上惊跳起来差点以为我的处理器快炸了。

当然,也拜这个插曲所赐,我甚至忘了第一时间和老哥分享我绝妙的点子。

实在可惜。

从今天起老哥就得被迫卧床休养一周,我猜我的机会来了。

医疗室的舱门忽然向一侧滑开的声响打断了我的思绪,啊,美人儿忙完出来了,我吹了声口哨急忙凑过去,不过他给予我的回应是对着我的头盔狠狠弹了一下,用他的扳手。

颇为响亮的碰撞声引得千斤顶从他的工作台后头关切地探出了头来,又被我威胁地瞪视给逼了回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对我温柔点!”我冲他怪叫,可他毫不领情。

“即便我把拜你们所赐的碎得普神都认不出来的腿甲碎片修复回去了,但我必须得警告你们,现在飞毛腿的平衡系统也好、关节的传动系统也好,都需要时间恢复,不管你们他渣的想干嘛,想都别想!”他咬牙切齿地对我抱怨对我施以谴责,可我明白对他而言关切远远多过愤怒,所以我对此只是敷衍地笑了笑。

“好医生,你冷静一点。”我估量着他再次把扳手甩在我头盔上的几率,靠近了几步成功扣住了他的手腕。他的手指上还残留着星星点点的温热的能量液跟药水的混合物,于是我伸出舌尖小心地将它们一一舔舐干净。突如其来的舌头吮吸包覆着金属手指的湿润触感似乎把毫无防备的他吓了一跳,我能感受到我的钳制之下他整个人通了电似的猛的一僵,而被我握在掌心的左手可爱地微微颤抖起来。在我的舌头轻轻沿着手指的流线而下溜过指节的缝隙,描摩其下线路的形状时,我明显感受到了他的风扇开始运转的杂音,和拂过我一侧头盔的扇叶中送出的暖暖的吐息。我在他的指关节上印下一吻将他的注意力拉倒指尖的触感上来,渐入佳境,非常好,我稍稍放松了抓握他的力道,偷偷抬起光镜去看他,在触到我调侃的目光的刹那他就像是被什么烫到了惊慌地转开了视线,于是出于恶作剧的芯理我又稍稍偏转了角度,舌头拖曳着游移向他手腕上的金属纹路,目睹电解液在红色的装甲表面画出一条窄长的黏糊糊的水渍。

然而下一刻,握在手心里的温暖就被狠狠地抽离,我甚至都没来得及稍微回味一下舌尖上转瞬的甜美滋味,脑袋上又毫不客气地挨了一扳手。

“这儿还在公共场合,你这蠢蛋漏油底盘!”

他的右手神经质般地捏着左手腕,死死盯着我冲我叫喊道,“告诉我,你的行为电路出了什么毛病?!”窘迫的红晕漫过他的脸颊,意犹未尽之余,我开始下意识反思我是不是玩得有点儿过分了。

“这是感谢。”揉着额角我疼得倒抽了口冷气,嘶声对他解释,指了指他,又指了指我和我的兄弟,“你又救了我们的命,上次是我的,这次是我的老哥。”说完趁机扮了个鬼脸。

小小的把戏也算颇有成效,看来他的注意力已经从几秒前的小插曲上转移过来了,愣了一几秒,宝石蓝色的光镜眨了眨,白色涂装的医官最后只是叹了口气摇摇头:“我是个医生,不过你觉得我需要一次又一次修理你们应该怪谁?”

好吧,好吧……

大家说的是对的,“永远别和一个医生争论”。

门里传来了急救员不耐烦地呼叫声——见鬼的急救员,我打芯眼儿里不怎么喜欢他——大概又是修理工作出了什么小问题需要他的上司过去看看,于是我只能目送我们的火伴匆匆转过身跑回他的工作台,紧跟着急救员过来用一种我看不太懂的眼神示意我该去哪儿凉快去哪儿凉快。

医疗室的舱门悄然阖上,今天是我兄弟飞毛腿因伤卧床的第一天。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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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cond Day#

我、飞毛腿和救护车,是火伴。

其实我们绑定在一起也并没多久,不过现在方舟之上谁都知道了,知道博派的首席医疗官属于了不起的双胞胎。若是谁敢动什么歪脑筋,我很乐意看见第二天他们的拇指长在了他们的后保险杠上冲人打招呼,那没准真的很刺激,反正我尚未尝试过这项惊艳的创意。

先不赘述这个,我昨天说过,我有一个绝妙的计划,对不?

你听着就没错了!

因为一些琐碎的事务,庆功宴定于后天举行,说实话,什么时候办对我而言都没什么影响——我原以为“横炮叔叔的工作”只不过就是看护一下我没被普神临幸的老哥,事实却远远超乎我的想象——

无聊。

几乎让我的神经电路滋滋直叫的无聊!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枯燥的看护工作整得我的处理器每时每刻直发痒!!

今天是飞毛腿卧床第二天,此刻我正坐在他的诊疗床边,将手里拿着的数据板能甩多远甩多远。老哥的伤腿被金属支架牢牢固定着吊在半空,用碳基的话说,他瞧上去就像只烤架上的火鸡。修复仪器单调地滴滴叫,它柔软交错的长管子接在他骇人的伤处,向线路中补充能量液与促进机体修复的药水,肆虐的刮痕、绽开的裂壑与翻卷起的金属外甲已经不似昨天见到的那么触目惊心,可依旧异常吓人;透过撕裂口跟昏暗的灯光,初生的金属组织和新的焊接痕迹依稀可窥。咱们的医官已经对伤处做过非常专业的清创手术,只不过要补上镀漆必须等到伤口完全愈合之后,我在芯里祈祷老哥不会因此抓狂。

“运气差到无以复加的飞毛腿老哥,你还好吗?”我问他,飞毛腿一如往常地他对我摆了个鄙夷的表情,把头盔靠回诊疗床的床栏上。

“你希望我回答什么?”他说。

“什么什么?放松,兄弟。我在跟你讲我的计划,你怎么看?”要是所有人都不愿意跟我分享我的新点子,那么只有我的兄弟可能听我说说话了——哦对,也许咱们的医官也会。我正在遭罪的老哥爱答不理地瞥了我一眼,等我说下去,“如果你想有一场完美的表演,那么就得一步一步来。我!真的!快无聊死了,所以必须找点什么来消磨时间!”我对他抱怨。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的’恶作剧、‘你的’游戏、‘你’昨晚跟烟幕还有小蓝他们打牌赢了点小钱,跟我都没半点关系,横炮——休想把我再拖下水!”

浅薄的家伙,我在芯底里翻了翻光镜给出评论,他的处理器可真是“创意贫瘠”啊。

“要是我告诉你这回绝不会少了你的好处呢?算了,犯不着对我板着这张滑稽的脸,我敢说你一点喜剧天赋都没有!不美味!不有趣!听着阳光仔——”

“别叫我阳光仔!”

“哦,随你,挑三拣四的笨蛋,听我说完——”

“谢谢,闭嘴,我一点儿都不想听。”

嗯,于是,介于被残忍地打断了两次,我决定不把这个好主意告诉他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虽说大家总讲双胞胎形影不离,可这次是个例外。

我看上的是千斤顶实验室里的那块隐形薄膜。

今天就是个祸害人的好日子,你说呢?

实验室的结构我烂熟于芯,闭着光镜都能走。况且在不久前我就偷看过他的试验记录,以及之前一块因为存在不少瑕疵而被摧毁的半成品。这项实验意外没有爆炸过,这个事实总令我的芯里头搅着一股不详的感觉,但此时此刻,少说废话,拿上成品、绕过监视器、蹑手蹑脚溜出实验室……错!正确的做法是:盖上隐形薄膜,走过千斤顶先生的面前,轻轻一推他摆在桌上的试剂瓶,然后——

Boom☆!

逃出实验室的瞬间我听得见一片铺天盖地的浓烟笼罩下的一片铺天盖地的混乱中,红色警报神经质的警笛声,嗯,还有消防车匆匆忙忙赶过来的声音,接着,警车跟救护车也来了,还有擎天柱大哥。区区几秒内,闻讯赶来的机体已经越聚越多,啊哈!即兴表演结束,我想我也该退场了。

我冒险搞到这件东西是有原因的,就跟传动轴上的万向节一样,每一个有眼光的商人都会心领神会——哦,它是关键。

爆炸现场没一会儿就精彩纷呈乱成一团,飞过山跟那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当然我没资格说这话——迷你金刚在那儿不停地叫唤着“狂派来袭”,红色警报的警灯疯狂地闪来闪去,我估计他的处理器就快要炸了……吊车、大汉和滑车帮忙把遭殃了的科学家从废墟底下拖了出来;乍一看上去千斤顶其实并无大碍,只不过装甲被火焰熏黑了一大片——毕竟是“久经沙场”的人了嘛。倒是警车,一直在对领袖保证他会调查清楚这次事故的原因——他迟早会抓到我,不过那又如何?双胞胎跟老条子之间即开战起从来没停战过,这回也是一样。

唯独一个人,透过弥漫的烟尘向我藏身的拐角投来一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救护车。

不过他看不见我,隐形薄膜早就把我裹得严严实实,按照千斤顶在他的实验报告上所写的,它似乎能扭曲光线达到隐形的目的——想象一下,这不就和幻影的能力一样了吗?我这么判断着,几乎是下意识就准备用我和我老哥之间的链接把这个好消息传输回去,不过我忍住了——那可是今天才立的誓言,要是这么急于打破,未免太过无聊;更何况飞毛腿绝对会后悔拒绝我的邀请的。嘿,这才是我乐于见到的结局。

宝贝儿,一会儿见。

好点子早就成竹在胸,我在芯里对正俯在现场忙碌的首席医疗官道别。

陡起的大火摧毁了实验室也成功洗脱了我盗取隐形薄膜的嫌疑,虽然我不了解这个总是时运不济的科学家到底研究这项发明用来干嘛,现在,霸天虎的叔叔横炮征用了它。

深夜时分的走廊里静悄悄的,可我知道有一间门肯定亮着灯,哪怕灯光控制器会根据环境情况自动调整参数而显得房间里昏暗无比,只要是在轮班时间里,这间医疗室的主人肯定会呆在那儿,从一个病人的床前走到另一个病人的床前查看他们每个人的情况,又或者坐在他的办公桌前归档病历档案。

说真的,我不赞成他总是这么认真负责早出晚归,我多么希望他能够回到我们共用的舱室多跟我们俩呆在一起充电。唉,谁叫他是个好医生呢?

今天又是他值班,万幸的是,只有他一个人,所以我没在门口碰上多嘴的急救员。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很多回,无论是我还是飞毛腿过来看他,该死的急救员都会揶揄咱们两句,哼,即使我对他的看法还没有上升到厌恶的程度,可我对他就是喜欢不起来;还有两次,在战时,他把我们俩私下拟定的惊险的作战计划偷偷泄露给了救护车,他的炉渣处理器烧糊了吗!霸天虎的叔叔难得在面对除我们的火伴以外的人的争吵上感到词穷,那两次他真的是气疯了,我只记得我是从医疗室里直接被迎面扑来的工具箱轰出来的,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不是有意想激怒他的,要怪就怪“泄密者”,急救员是不是忘了,双胞胎一向礼尚往来?

之后的两周内我没跟这个矮个子的“首席医官备选”讲一句话。

摇了摇头,我试图把这些恼人的思绪赶出去。舱门没有锁,方便深夜前来急诊的病患能够顺利进出,于是我晃身潜进门里头躲在舱室内的阴影里头,照旧裹着这件来之不易的隐形薄膜。

直到我缓缓靠近站在档案架前整理病历档案的医官之前,他都丝毫没有发觉我的存在,即便我离他只有一拳的距离,只要他稍微一回头他的嘴唇很有可能就能碰上我的。惺忪的光线令人犯困,我专注地看着纯白色的机体从房间的这头走到那头,双腿不时交叠,膝弯偶尔摆成一个好看的弧度,轻轻的脚步声回荡在寂静的舱室里显得格外清晰;我听见他绕到我背后的柜子边上往高层摞好一大叠数据板——眼前的只不过是他这几天来工作量的冰山一角罢了——其中有一块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当啷”一声,我差点情不自禁地想伸手帮忙,但是不行,游戏还没结束,于是我只能克制了自己的念头先默默躲在一边,然后看着他红色漆装的手指收拾妥当一大摞病历档案,紧跟着着手把工具也收拾整齐。老哥忽然传来了内讯,系统的弹窗和内部提示音结结实实吓了我一跳,不过最终我也毫不在意地直接掐掉。

哇哦,普神在上,这次没你的份啦,飞毛腿。

反正无论是后被责罚清扫全方舟的地面也好,还是被焊枪焊在方舟的大门上示众,又或者被塞进禁闭室关上半把个月,怎么惩罚我都好,一切都是值得的。

咱们的医官现在正在他的工作台上悉心照料他的工具们,舱室暗哑的灯光勾勒着他腰身的曲线,他几乎就像幅活的油画。

我确保我不会被他发现,趁他专心打理下一件工具的间隙一把揽住了他的腰。猝不及防的突袭似乎吓到了他,为了不引来不该引来的人我只好在他的惊叫声冲出发声器之前捂住他的嘴,顺势剪住他一侧的手臂阻止他的行动。我想我制住了他,暂时是,我尽可能地收紧手臂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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