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楔子]
2357年
在所有遊戲者的注視下,他緩緩的走入大廳,如同以往的這個日子。
本來他不喜歡被這樣注視,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成為了焦點中心,之後徹底麻痺這種不自在感。
應當是最後一次了。他想。
──最後一次許下身為『國王』的願望。
「白棋之王啊,請許下您尊貴的願望。」
青年從懷中抽出信封交給宣讀官,自己就先行離場。跨過大門的瞬間,他還是不忘回頭看了那個講台一眼。那是多少人想要得到的位子啊,現在卻奢侈的開始有了倦怠感。
『以吾 白棋之王布列依斯之名,許下第六個願望委任聯邦諸國實現……』
他想他站在這個位子也夠久了。久到足以認清他所在的『現實』與認知的落差。
青年於走廊末端與另外五個人會合,之後悄然無息的離場。
【我自行放棄白棋之王資格,同時希望能協助安頓我的棋子。
賽倫司:導都生體研究計畫。
洛萍:回魯比歐納王國。
瑞思朵:聯邦聖城樂團。
艾勒桂拉:聯邦直屬第一師團長。
古魯瓦爾多: 。】
「您今年許了什麼願望?」
黑髮少女以獨有的腔調問,然而青年僅是微笑,對上另一個青年猩紅的雙眼卻不做任何表示,其後閉上紫羅蘭色的雙眸假寐。
──極致荒誕卻微薄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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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page]
上編 生如夏花
【喜劇與悲劇的同時碰撞
誕生眾神憐落的火花
焚燃著世人的罪】
[chapter:01 贗品主教*H注意]
3037年
「王國開國編年史中最弔詭的地方是從來沒有提到開國功臣是誰。單純以過分誇大的功績去讚頌僅在位五年的初代國王,而這個地方野史有提到說其實是因為那個開國功臣身分特殊,而無法被記載在正史中。
據說千年前聖戰重造王國的原型,布塞里西亞王國。
而可信度很高卻還是很離奇的,讓那個曾經的海戰王國一日被毀,與事隔多年重建王國的都是同個人,
── 。」
♤
2351年
青年在一片嗜血的喧囂中優雅俐落的結束了比賽。
抹去濺於頰邊的血漬,他淡然的舉起對手的頭顱,向這個世界宣示他的勝利、宣告新的『國王』在這一瞬誕生。
同時也因隔壁競技場上一瞬血霧而灰飛煙滅的生命,宣告了另一個『國王』誕生。
2354年 春
競技史上最年輕甚至無數次打破紀錄的『國王』許下了屬於他的第三個願望。
「夷平布塞里西亞王國。」
由他領軍,在所有聯合國(統稱聯邦)的支持下,他僅以一日讓王國完全陷入火海,甚至親自狩獵王族,留下最年幼的王子帶回國訓練為棋子。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古魯瓦爾多‧隆茲布魯
他在西塔中找到他,從他身上的服飾與氣質看穿少年的真實身分。布列依斯讓他人離開西塔,親自上前快速的以劍架住他的頸。
從不為任何人產生強烈欲望的布列依斯,在看見一個人之後,雙唇彎成了漂亮的弧。不是王位繼承人,而是一個空有血統卻不具任何地位的王子。
就他了。
但少年似乎早有預警且不反抗。
「我不覺得我有存活價值。」
「我覺得有就夠了。」紫羅蘭色的雙眼噙著些許笑意,「只要你的姓氏是『隆茲布魯』。」
於是布列依斯帶著少年來到主殿中,讓少年與王室家族成員相聚。
然而事情卻不能像他想像的發展。
「你與生俱來就不是能活在這國家的人。」
國王與王后對於少年帶有敵視並不在布列依斯的預料之中。
「就算把你囚進塔中還是帶來災禍的罪孽之子!!」
青年紫羅蘭色的雙眸中明顯透出了失望感,他唯一一次沒理智的願望不是為了看這個。不應該是這樣的,就算是空有血統,他也應當是皇子。難不成他削下的另外兩顆頭顱才是這對王室夫妻的心肝寶貝?
「那麼就將他借給我,我想兩位不會持反對意見吧?」於是他下令將王室純血全部軟禁在王宮中,自己在少年的父母面前以口對口餵下藥物後帶走了少年,「所以,殿下,我將你送到一個適合你的地方──你將在那重新開始。」
服藥後的少年視野模糊不清,好像有人在特意打亂他的視覺。這讓他很痛苦,想要看清說話的人都不行。自身意識慢慢被黑暗壟罩,想要出聲也變得不可能,除了聽覺正常之外,其於一切都在慢慢消失。
2354年 秋
他從她手中接過酒杯,第一次以棋師的身分站上看台。期間有不少路過的王公貴族因他的面具而停下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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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還是太顯眼了吧?古魯瓦爾多想。
而身旁的女伴似乎一眼看穿他的異狀,為他們的特立獨行做出了一番簡單的解釋:「你倒不需要擔心,他們只是對鮮少露面的『國王』感到好奇。」
少女引領著他了解場況,而他只是微闔起雙眸,沒有給予回應。
他們現在身處的場合中不是一般的社交場所。
與歌舞昇平的宴會不同,這裡不單是金錢與私慾的交流場所,而是以血腥與殺戮構築的世界,聯邦諸國單純為了迎合貴族喜好,而在原本的聯邦荒野區建造的競技樂園『Chivalry』。
Chivalry,以殺戮藝術為起點,用來娛樂政教界高層的非人道遊戲。與他的字面意思近乎相悖,卻以西洋棋的棋子做為位階的命名。
最開始需要遵守的規則只有三條。
以貴族為棋手,戰俘、傭兵、送上地下拍賣台的死囚是棋子的主力,之後為因應某些戰爭貴族想親自參戰的好戰心理,而開始有了強弱階級(Class)制度。
「國王」僅有兩人(黑與白),身分為同時為棋子的棋師(玩家)。現白棋之王為布列依斯;黑棋之王為貝林達。『皇后』不限人數,一般旗子(非玩家)的最高Class;『主教』、『城堡』;『騎士、士兵』下位階入門Class,經過守門者的實力判定後分配。
被分成六個位階之後又被概要的分成上下兩大位階。然而不論位階如何,能選定的敵人只有與自己同階層或上下各一階。
總而言之有了位階這種麻煩的挑戰制度,相對應的政策也變得複雜,但也帶動了周邊的經濟,甚至因為競技場不斷擴建,而在其中或者周邊出現了除了競技以外的設施。紅燈區、拍賣場、傭兵團、賭場、酒館等等開始在『Chivalry』周邊林立發展。
當黑暗迷惑人心,城市入眠之時,那正是『Chivalry』喧囂之刻。
今天的位階戰是主教。基本上只要是上位階的競技,都有極高的關注。然而今天的群眾目的似乎不僅是為了競技,還有『國王』。
「需要注意的是,雖然只有棋師可以帶武器與保鑣自保,但常常就算不是棋盤上也進行著競技,」少女半倚在看台上,抽出腿套中的槍朝著二樓看台的黑影射擊,他注意到了女伴的異狀,仔細朝他右手的方向一看才發現扶欄旁有彈痕,「總有人偷渡槍枝進來。當然都是些下三濫手段,我想大會方接獲通報接下來可以處理好。」
「令人討厭的感覺。洛萍。」
他說。
「另外這場比賽是針對雙方的初學棋子開的示範賽,雖然說風險很高但大多皆為詐死。」名為洛萍的黑長髮少女有些厭惡的看了二樓騷動一眼,「不過主人他除了對練,從來不會手下留情。
除了習慣滅口,他不喜歡任何威脅。」
猩紅色的雙瞳仍注視著黑白相間的競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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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棋子站在棋師的位子,看棋師化身野獸。儘管他的身手他們是再清楚不過,但古魯瓦爾多確實沒看過棋師間的比賽,更何況,他是頂著自己的名上場。
大會如往的宣讀三大規則。
那個被棋師刻進體內的規則,以致他與他的女伴再聽到時身體反射性瞬間緊繃。然而在看見那個男人出場時,甚至以眼神預告自己的勝利,他才想起自己暫時被賦予的身分。
【古魯瓦爾多v.s.哈洛德】
布列依斯更衣的時候發現身體對殺戮慾望需求愈來愈強烈,隨手拿了剪刀在手腕上劃開深深的傷口讓血流出,體內的熱流才消失一些。
該想辦法早點離場解決掉才行,但又不能失去娛樂觀眾的意義。於是從衣櫃裡拿出紗布纏上手腕之後,帶上手套就離開更衣間走向競技場。
男人簡單紮起的白長髮隨著步伐舞動,這個景象讓古魯瓦爾多想起了他被劫走的那個夜晚。相似的獵裝,同樣地將白長髮在腦勺後紮成一束,同樣的成功引起他深層的恐懼。陰柔中帶著幾絲冷漠強悍的味道,能夠站在那位置上並不容易,雖然那雙眼總是在嘲諷一切。他的目光緊緊追隨著他,看著他抽出劍、看著他持劍行禮,然而在他下一瞬轉身與他紫羅蘭色的雙眼對上。
(讓我告訴你什麼才是真正的競技。)
他彷彿從男人眼中接收到這樣的訊息。
♤
古魯瓦爾多被抓來的第一天就被遊戲守門人植入晶片。
他最初的階級是騎士,因為狩獵者是國王,加上他確實不是全然沒有經過專業訓練。然而當他以猩紅色的雙眼對那修長的背影投以殺意,布列依斯只是讚美他的天賦,但與臉上的笑意相反,徒手揪住他的髮拖行十幾公尺後扔進車內。
期間古魯瓦爾多的背上的皮肉被路上的柏油與碎石切割開,只要稍微留神就發現他被布列依斯硬生生脫出了條血路。
對於『Chivalry』他不是全然一無所知,甚至曾經嚮往在舞台上活躍。
但沒想過是這樣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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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列依斯一將他拉上車就舐咬他的雙唇,微涼的吐息卻只讓他感到反胃。
「你要記住是棋子(殺戮工具),在場上不能有個人意識。」
骨節分明的手探入腰間,不顧血汙只是撥掉碎石,之後輕浮的撫上埋入晶片的腰脊,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古魯瓦爾多稍微側過臉看向布列依斯,卻只看見他雙眼中透出的不耐。其後將他扔在車上,自己離開後座即套上手套。
駕駛座上的女性只說是少將的行館被襲擊就沒了下文。
之後的記憶很混亂。
他看著布列依斯以非人類可達成的快速動作迅速徒手削斷他人的頸椎,溫熱的血濺飛到的衣服上,還有一些沾上了冷漠絕塵的臉,添了幾分邪魅的味道。
一直到剩下最後一個,他才從腰間抽出長劍。
「果然是『國王』,不費吹灰之力打死我所有的『主教』。」男人從腰間取出半自動手槍,「但我就不信科技贏不了你們這種瘋子。」
「你真是奇怪,我從來都不覺得我的行館有什麼價值。」
布列依斯稍稍轉動手腕,雙眼沒有正視來人。
「想讓人占為己有是你與你手上的『晶片』。」
布列依斯聞言只是側過臉看他,然而下一秒,被他注視的男人就被他刺穿喉嚨挑斷頸部肌肉,癱倒於血泊中。
「主人,時間到了,請返回別墅去洗漱更衣。」
古魯瓦爾多憑著月光環視一圈這人間修羅場──幾十具屍體橫豎著簡單卻駭人的慘死狀。他笑了,一股熱流緩緩的散開到全身,雙瞳也變得迷離,幾乎忘了自己的處境與背上傳來的疼痛。也許那是一種常人無法理解的生存方式,他這麼想著。
「好。」
他看著布列依斯轉過身從懷中拿出煙點上,在邁開步伐離去前將打火機往後一扔,輔以不知何時下車的女性所灑在屍體上的汽油,屍體全都燒了起來,不一會兒便全成焦屍。
並沒有逗留太久,純粹吩咐下人在火滅了之後將行館清理乾淨就自己回別墅梳洗。
之後因被布列依斯催眠而遺忘的那段記憶有點殘忍。儘管多年後解開了暗示,回想起來發現在他身邊的那幾年與這一夜相異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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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列依斯拿領巾蒙上他的雙眼之後就帶到自己的房間,將他摔到床上之後起先古魯瓦爾多因為背部傷口與視覺暫時缺失而無法快速判斷現狀,直到布列依斯開口。
「把礙事的衣服脫了。」
古魯瓦爾多起先一愣,之後明白意思後憤怒的想扯下領巾,卻在布列依斯的話語下頓住了動作。
「我不覺得你拆下來會比較好。」
但古魯瓦爾多還是拆下來了。
他藉著月光重新審視布列依斯的外表。
是個揉合了陰柔外型卻有強烈陽剛氣息的男人,身上略帶水氣的浴袍明說了他身上不帶血腥味的主因,應該是無害的,但他確實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在些微走神之際,布列依斯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古魯瓦爾多的肩膀,他才在幻想中醒來。看著只比自己高一些的男人,又是那種無法克制的恐懼與心動,猜想大概是將因恐懼帶起的緊張、帶起的心搏過速造成的心動錯覺。紫羅蘭色的瞳彷彿看穿心思般,眸子笑彎了。
但下一秒他面對那雙美麗的眸子,卻再也笑不出來。
布列依斯從架上直接抽出了一把短劍,隻手擒住他的下顎,另一隻手持劍乾脆的挑掉衣服上的扣子。古魯瓦爾多慌亂的向後退卻跌入床鋪,將自己陷入無力還手的地步。
一定還有辦法的。古魯瓦爾多看著忽然不再接近他的布列依斯,不死心的想,這樣想著卻讓他摸索到藏在羽絨枕下的小型手槍。他立刻反射性打開保險上膛對著布列依斯。
然而布列依斯的笑意卻沒有減少,上揚的弧度加深。
「扣下扳機吧?」持著短劍挑起他的下顎,布列依斯沒有閃避的意思,「那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砰! 隨著子彈射出的下個瞬間撲鼻而來的血腥味與煙硝味,他還是無法確認眼前的威脅消失了沒,然而直到注意到金屬器落於地毯的沉重碰撞聲,還有滴落於頰的溫熱──
「初學者拿槍有這樣的結果算是不錯了。」
布列依斯低柔的嗓音在耳際邊響起。
古魯瓦爾多反射性再向後退,沒注意到槍已經在無意間被布列依斯拿走。他看著布列依斯,確實在他的身上有新的槍傷,古魯瓦爾多看著他被血染紅的浴袍袖子,推測出血點應該是右肩部。但布列依斯卻只是因為一瞬疼痛而放下短劍但表情沒有改變,因而內心的恐懼不斷放大。他從不畏懼死亡,但他直覺這男人帶來不會只是死亡。
他畏懼死亡以外的東西。
布列依斯抬起被血染紅的右手輕撫上他的臉,另一隻手持槍對著古魯瓦爾多的雙手就各是一槍。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唔!!」
「很痛嗎?會害怕傷口開始因為感染而腐爛,以後再也無法持手術刀、甚至持劍揮舞嗎?乖,聽話。我會負起責任幫你清理乾淨。」
先是從冰箱裡拿出檸檬,簡單的切過幾片之後,再從酒櫃裡拿出一瓶新酒,以小刀挖開橡皮塞倒進酒杯中,滴了幾滴檸檬汁後仰首飲盡。然後布列依斯粗魯的將他拉坐起,將新酒全數倒在他的背上。
「啊啊啊啊啊啊!!!!!!!!!!!!」
「是在替你消毒。腐肉不切掉新肉長不出來吧?」布列依斯從床旁桌上拿起兩把小刀先是削下左肩胛上沾滿碎石的衣服與肌肉,然而在感受身體組織被刀刃強迫與自己分家的瞬間,讓古魯瓦爾多只差沒昏死過去,「有人說人可以承受三百多刀而不死,我倒想試試是否真是如此。放心,我會很小心、很輕的一片片切下去。」
戲謔的說,然而古魯瓦爾多的雙腿被他驚人的力量箝制住,也無法有什麼顯著的反抗。只能讓他繼續劃開全身的布料、讓他褪盡全身的衣物,期間當然包含了幾次刻意的錯手而刻下的新傷。
並且在被赤裸而伴隨羞恥的瞬間感受到生命最深沉的苦痛。
重新放倒古魯瓦爾多,布列依斯拿著小刀在他手掌上的傷口裡打轉。然而古魯瓦爾多已經喪失了反抗的氣力,鼻間充斥的只有血腥味,雙唇不斷開合,讀取其意義則是『放過我』。
「骨頭也碎了,連同碎骨片給你挑出來。」
「這裡也差不多,真不巧,我可能事後得花一筆錢幫你重建組織。」
諸如此類的話語只能片段的闖進古魯瓦爾多腦中,直到他意識到刀子不再於肌肉組織間轉動,而是牢牢的釘死在手裏。雙腿無預警的被架開,溫熱與濡濕感在胸前游移,而同樣的,自己的下身也被男人握住,以鮮血做為潤滑,熟練的揉捏囊球並套弄。
「啊……嗯…不要……不要……」
古魯瓦爾多驚叫出聲,早該從他多次舐吻自己的雙唇發現自己可能的結果。但除了嘲笑自己的遲鈍與抵抗與意志背離的快感,他也無法做什麼。
濡濕感離開胸前,隨之而來的是身後傳來的異常冰冷的侵入感,單靠模糊不清的感覺只能判斷侵入身後的東西是金屬,而布列依斯靠在其耳邊低語。
「讓我用著傷過你我的槍在你的體內深處立上界碑,此刻以後你永遠是屬於我的棋子。」
棋子?
啊,是了。『Chivalry』,那個噁心卻又令他嚮往的遊戲,他被身為棋師的布列依斯狩獵之後,自他體內埋入晶片的那刻起,他就不是自己,而是物品。
槍托撞擊著古魯瓦爾多滿是傷痕的臀部,卻感覺不到痛。其後,那把槍離開了自己的身體,他感受到男人的陽具正埋入自己體內,抽插間撞碎了所有自尊。
「啊…啊……」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無法反抗他,那個無論是在精神還是武力甚至肉體都強過於他的男人,正在敲碎他無所謂的自尊。那是多麼脆弱的東西?明明是如此骯髒自我膨大,自己卻還是自卑的、小心翼翼保護著。
「你聽好了,規則一,武器除了槍械外皆可使用。」
近乎無止盡的侵犯與喪失自我的古魯瓦爾多現在只能發出單音節的痛苦呻吟,當然沒有快感可言,於是在這樣無自我的苦痛時間裡他記下了能夠讓他在往後的日子生存的方法。
「規則二,除規則一外不存在任何犯規與罰則。」
因他只剩下生命,靈魂連同自己的意志已經被布列依斯殘忍的剝離。
「規則三,」布列依斯捧起了他的臉吻上無神雙眼的眼角後,在他體內釋放,「……無論對象是誰,一律格殺勿論。」
♤
布列依斯今天心情格外的好。古魯瓦爾多從他一次次閃過的劍擊中仍不蛻減的高傲氣息得知,他不知為何前一分鐘只顧著閃躲沒有任何動作,這樣的狀態卻成功的讓敵人陷入不耐。然而在閃過不知道第幾次的劍擊他卻忽然仰頭朝著自己微笑。
(看好了。)
與那夜他徒手殺人的瘋狂姿態不同,他只是向上一躍落至哈洛德後方,一個快速且俐落的轉身,劍影大幅度的橫劈,在對方來不及反應的瞬間人頭已經落地。
一瞬間的沉寂與如雷貫耳的歡呼與喧囂。
那到底是『國王』。古魯瓦爾多清楚其實他特意放慢動作。他曉得絕對不是敵方棋師太弱,而是這個男人太過於強大。
震撼在間雜於優美劍擊中俐落的殺人那份獨有的美感。以致於古魯瓦爾多沒注意到布列依斯已經整裝完畢靠在他的耳邊,直到低語。
「回去吧?」
他真的心情很好。
[newpage]
[chapter:02 極致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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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4年
布列依斯從演武場跳下。他不理會倚著劍在演武場中心不斷大口喘氣的那個人,將武器放回架上並收起就逕自回房。
被留在石造演武場上的古魯瓦爾多只能在目送布列依斯離開之後放鬆。在那一瞬,空曠的演武廳迴盪著兵器掉落於地的聲響,而古魯瓦爾多亦隨之倒臥在地上。
從劫走古魯瓦爾多那天算起至今已經兩個多月,就如同所有的棋子剛來時必定會每天接受的高密度訓練,不至於會讓人吃不消。但古魯瓦爾多習慣的兵器與布列依斯相同,從這點看來可以推測出古魯瓦爾多接受的訓練強度在最開始就比使用其他武器的人來的高。
但今天布列依斯使用的是短劍。
理論他的體力本不應這麼差,但古魯瓦爾多身上帶著大小不一的新傷耗損了一些體力。
早在他倒下的二十分鐘前,布列依斯即將前夜與古魯瓦爾多對戰的棋子使用的套路,冷靜的分析給他聽,且以該套路的主流打法對古魯瓦爾多進行了一場指導賽。而理所當然的勝方不是使用王宮劍術的古魯瓦爾多,且直到他力竭倒下那刻,身為「國王」的布列依斯的呼吸節奏仍舊穩定。
♤
古魯瓦爾多在騎士與城堡位階時並沒有預到多大阻礙,他甚至是在第二場以城堡的身分對主教之役直接將手中的劍送入對方腦門、堪稱不容質疑其壓倒性的實力。
而眼下這場做為身為主教的第二場,對上的皇后卻只是因為受到賽制的影響而不得不回歸的棋子。論短時間的瞬間判斷適應而言,布列依斯認為古魯瓦爾多應當是占優勢的。於是布列依斯只是在替他穿上精心挑選的中世紀禮袍之前,隔著棉製裏衣準確咬上古魯瓦爾多心尖的相對位置。
「嗯……」
只能將因疼痛引起、呼之欲出的抗議藏於喉間。這意味著提醒他走出柵欄之後享受高級殺戮之時,他所能依靠的只有他的技術,以及,這顆跳動的心臟。
──已經不為自己戰鬥的身軀、已經不為自己跳動的心臟。
然後布列依斯替他整裝後離開,留下優雅走至柵欄前待機的古魯瓦爾多。
【利恩v.s. 古魯瓦爾多】
浮空的全息投影上展示這兩個人的基本資訊,其後在布列依斯入座棋師席時柵欄正好打開,本來的嘈雜瞬間炸開成了喧囂。
儘管知道自己的主人基本上對對方棋手沒興趣,嬌小的灰髮少年還是離開了布列依斯的身側朝著對面看過去,卻因為對方的帽沿遮住大半面孔,僅看見鼻尖以下的成熟、帶著鬍渣的好看輪廓來判斷。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但只有看見下半部輪廓根本看不出來是誰。」
灰髮少年努了努嘴走回布列依斯身側,期間順勢以拐棍掃開來自左側的飛刃。
宣讀三大規則的同時,柵欄緩緩拉起,場週防干擾的特殊屏障也隨著全息投影消失展開。
而兩個人僅是向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