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篇請參考謝謝-真凛
*坐等被官方打臉
*與上回路線不一樣 真⇄凛→遙
*渣R18 傷眼慎入wwwwww
「你們又來了?!」夜裡,凛踏入鮫柄的泳池內,發現池邊正坐著不速之客。
「啊--凛。」那人笑著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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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沒有要好到可以直呼名字,橘。」凛不理會真琴,自徑在一旁做起暖身運動。
真琴依然是那樣令人煩躁的溫柔微笑,站在凛附近,沒有說任何一句話,默默看著他暖身運動。
「遙呢?」凛注意到水裡沒有人。那可惡的身影沒有在這裡的話,這該死的傢伙出現在這裡做什麼?
「只有我來呦。」輕盈像是不帶任何情緒的笑,真琴的眼神正掃蕩著這久違不見的身影。
凛停下動作,冷著臉,臉上沒有表情,眼神堅定看向真琴。他,對他無話可說,也不想見到他。不明白眼前這人有什麼理由可以出現在他面前,但那都與他無關,現在的他只需要更進步,遙才是一同邁進的關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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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視著對方,只是想好好將這模樣印入眼簾,積藏於心底的思念,儼然以快無法封存。
「滾吧,我跟你無話可說。」凛脫下外套丟至一旁,以一貫的方式帶上泳鏡,繞過真琴。
以往心臟碎裂的感覺,如今看起來都像是小兒戲,誰還在乎那些不該存在的東西。
一氣呵成,完美入水。凛--已沒有理由再止步,只有不斷向前,追上那不把勝負看在眼裡的海豚。
真琴沒有走,始終站在池邊看著他游泳的模樣。這身影,從消失那時算起,到底有多久沒有仔細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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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即便把專注力全放在水底與眼前,仍會在意那不該在意的目光。無論他在水裡游了多久,游去哪裡,他一刻都沒有落下。
凛不明白,真琴還有什麼值得讓自己在乎,亦或是他又有什麼值得真琴在意?
越游心越慌,呼吸開始無法調整,凛氣憤的浮出水面,用力敲打水面。咬牙,瞪向那無法讓他專心一意的罪魁禍首,大喊:「叫你快滾沒聽到嗎!」
「凛。」真琴非但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走向離凛較近的地方。
瞧見對方不聽勸告,凛抓住牆沿憤而起水,走向真琴怒道:「非得找人來把你趕走,你才聽得懂我的意思嘛!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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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琴對於凛的怒吼一笑置之,脫下制服,站在泳池邊,揚起令凛厭惡萬分的笑顏道:「凛,來比賽吧。」自備泳褲,早以期待這場比賽。
這是出自於真琴誠摯的邀請,聽在凛的耳裡卻是不切實際地笑話,凛扯下頭上的泳鏡,露出嘲笑般的惡笑:「比賽?你在說笑嗎?少蠢了,你不是很清楚你贏不了我嗎?」
「只要你贏我,我就會消失在你眼前……永遠。」語畢,不等凛回應,真琴迅速跳入水裡。
凛愣在原地,自覺剛剛是不是聽錯什麼,還有他說出那句話的神情,該難過的怎麼會是他!
『可以消失的話,那就消失吧!』凛躍入水中,竭盡全力趕上真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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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中憶起真琴說出那句話的面容,心臟由不得一陣緊縮,連同以往塵封於遺忘的痛苦記憶也一併湧現。以凛的實力毫無疑問可以輕鬆超越真琴,可他現在跟他拉扯的並不是水中阻礙,而是那份想割捨卻難以捨棄的--感情。
遲疑的那秒,讓真琴先馳得點。
那些沒日沒夜折磨著他的痛苦記憶,瞬間在心臟裡擴散,凛低下臉靠在泳池的牆上對著真琴低語:「別來礙事。」手抓牆沿準備離開這令他深感窒息的地方。
「凛……」真琴拉住凛的手,不肯讓他離去。
「我說別來礙事,沒有聽到嗎!」凛沉著臉色,背向真琴對著他咆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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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琴沒有放手,將他拉進自己的懷裡,緊緊擁著:「既然放不下,就不要走。」
再次地,那記憶裡的痛處,爆發於身心上。凛恥笑自己的無能為力,對於他們有太多的執著,已經分不清那種固執究竟是好還是不好,僅知道被痛苦束縛住的自己,無法喘息。
秘密被揭穿後的傷痛,沒有人可以理解,在大哭一場之後也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唯一改變的就只有他不能停留,並選擇離他們而去。
凛推開真琴的懷抱,這太過溫暖、太過令人嚮往的懷抱並不屬於他。
真琴一路沉默跟隨著凛,凛走進盥洗室內,隨意挑了最偏僻的一間,正要把門關上真琴卻抵在門口面有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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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知道真琴害怕那些鬼神之力,刻意不開燈,就只是想要讓他知難而退,偏偏真琴不肯走,反而對他死纏爛打。
「害怕的話,自己找燈開。」凛掰開真琴撐在門上的手,真琴不知道打哪學來的技倆,趁著凛稍微不注意,鑽進了他的淋浴間。
「你……!」凛的嘴被真琴給摀住,真琴單手攬緊凛的腰,將他困於牆角邊,靠在凛耳邊低語:「會被人發現的。」
凛拉下真琴的手,覺得一切都很荒唐,注視真琴的雙眼不屑道:「橘,現在可是你硬闖進我的淋浴間,你還好意思這樣說?放開我……!」
凛使勁想掙脫真琴的懷抱,狹小的空間裡,他不想跟真琴共處一室。他的笑令他不能保持理智,無法冷靜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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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輕聲呼喚著他的名,真琴撫上凛的臉,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看過他的臉,少了幾分稚氣,這鮮豔髮色仍然是注目的焦點。
「不要叫我……」凛別過臉,與真琴靠得太近,他不習慣也不自在。
真琴還記得與凛爆發的那天,徬徨無助之下傷害了凛,糾結且無奈卻不知該如何擺脫這樣的困境,隔日凛卻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膽小的他便跟著凛一起演戲。明明看穿凛的心思,卻不感向前挽留他,隨之便茫茫然然地離別。
思念很纏人,越是想甩開,越是巴著你不放。
不想再重蹈覆轍,真琴才下定決心獨自來找凛,近在眼前的人,看似熟悉但又如此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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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視凛許久,體內一股情緒正在醞釀,渴望他的一切,渴望他思思念念難以忘懷的身影,喉裡燥熱著。
將凛的臉轉向自己,強行吻上他的唇。想要索取更多,想要將凛占為己有。
「唔嗯……!」凛推開真琴的臂膀,他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回事,腦袋很混亂。
刻意拉遠的距離,為什麼還是被輕易追趕上?不甘心,總被這樣玩弄於股掌間……
「……夠了!」費盡力氣才掙脫真琴的吻,凛的唇又紅又腫,單手支開真琴,與他保持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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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玩弄夠了吧!快滾……」凛強忍著淚水,遮住百般羞恥的嘴,不確定自己還能忍耐到何時。
有種情緒是光靠語言也無法傳遞的,對真琴來說這必須身體力行,特別是對象是凛的話。
方才行為確實是粗爆且無禮,真琴輕輕環住凛,頭抵靠在他的額上:「我很想你……凛。」隨後又覆上凛的唇瓣,與前回不一樣,像是怕會將凛碾碎一般,溫和的吻上他。
凛的淚水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