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算命大师
西直门地铁口的玻璃幕墙突然贴满了油光水滑的海报。海报上印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鹅蛋脸画得比月盘还圆，两片嘴唇红得能滴出血来，偏要在腮帮子上点颗痦子，底下歪歪扭扭写着"凌波仙子苏柔亲传弟子"。
这"大师"自称姓王，租了人民商场后巷的半间地下室。进去要穿过堆着烂菜帮子的胡同，掀开油渍斑驳的门帘，里头摆着张枣木桌子，桌布上绣着歪歪扭扭的太极图，墙角立着半人高的鎏金香炉，青烟倒是袅袅婷婷，细看全是廉价檀香。
"您呐，天庭饱满地格方圆，今年必有贵人相助。"王大师操着河南口音，手指头在计算器上敲得噼里啪啦响，"不过嘛...最近犯小人呐。"他故意把"小人"二字拖得老长，浑浊的眼珠在眼眶里转了转，"得请仙子赐道平安符，保您消灾解难。"
来算命的多是写字楼里的年轻姑娘，穿着紧绷绷的职业装，手里攥着手机，屏幕上还映着苏柔战斗时的新闻截图。王大师总能精准说出她们的烦心事："是不是老梦见穿白裙子的女人？那是仙子托梦呐！"说着从桌底下摸出张黄纸，上头用朱砂画着歪歪扭扭的符咒，"五百块，包您心想事成。"
隔壁煎饼摊的老李头看得真切。上个月有个戴眼镜的姑娘哭着跑出来，说花了五千块请"仙子"化解情劫，结果男朋友还是劈了腿。老李头把这事告诉片警小刘，小刘来转了两圈，说人家手续齐全，营业执照上明晃晃写着"心理咨询服务"。
王大师的生意愈发红火。他在抖音开了直播间，雇了俩托儿在评论区刷屏："大师算得太准了！""仙子显灵啦！"。直播间背景换成了PS过的星空图，还配上苏柔战斗时的特效音。有天暴雨突至，他的假发到了水里直往下掉，露出光溜溜的脑袋，反倒被观众当成"真人不露相"的证据。
人民商场的保安老张头最看不惯这出。他常蹲在门洞里抽烟，看着那些姑娘进进出出，叹气说："好好的大姑娘，咋就信这些歪门邪道？"有回他喝多了，借着酒劲冲进地下室，抄起烟灰缸要砸香炉，结果被王大师的几个手下推搡着扔了出来，后脑勺磕在台阶上，缝了三针。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事惊动了晚报记者。女记者穿着高跟鞋噔噔噔闯进地下室，闪光灯咔嚓咔嚓响个不停。王大师倒不慌，从抽屉里掏出叠捐款收据，"您瞧，我们这是在做善事，给山区孩子建学校呢。"记者翻了翻，果然都是正规票据，末了在报纸上发了篇不痛不痒的报道，[[rb:标题叫 > 传统文化焕发新生机]]。
菜市场卖豆腐的老周头第一个站出来嘀咕："那啥仙子天天穿个白丝靴子打怪兽，露着大腿跟人打架，能是正经神仙？"这话传到王大师耳朵里，当天下午就有三个纹龙画虎的汉子堵在豆腐摊前，把老周头的秤砣扔进了垃圾桶。
"老东西懂个屁！"为首的光头汉子踢翻豆腐筐，白花花的豆腐滚得满地都是，"仙子那是为了迷惑怪兽才穿得花枝招展，能一样吗？"围观的人群里有人偷偷点头，也有人低头玩手机不吭声。
隔了两天，老周头的豆腐摊旁突然贴满了红纸标语："诋毁仙子者断子绝孙""不敬神明天打雷劈"。老周头蹲在墙根抽烟，烟灰掉在标语上烫出个窟窿，当晚他儿子骑电动车就被卡车剐了，好在抢救及时保住条命。
这事在巷子里传得邪乎。修鞋摊的陈瘸子喝多了嘟囔："说不定真有报应..."话没说完，王大师的弟子们就冲进来掀了他的鞋摊。陈瘸子抱着工具箱在地上打滚，假肢甩出去老远，围观的人只敢躲在凉皮店门口议论。
最热闹的是礼拜天早上。有个染黄头发的小年轻举着手机直播："家人们看清楚，这就是骗子窝！"话音未落，三个穿红马甲的弟子冲出来抢手机，小年轻抱着脑袋往胡同口跑，红马甲们边追边喊："敢侮辱仙子，让你全家倒霉！"
包子铺的老板娘看得清楚，小年轻被追到死胡同里，红马甲们用皮鞋踹他后腰，其中一个掏出打火机要烧他头发。直到片警小刘骑着电动车赶来，那伙人才骂骂咧咧散开。小刘把小年轻扶起来，他后背上全是脚印，手机屏幕碎成蜘蛛网。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警察同志，他们非法拘禁！"小年轻疼得龇牙咧嘴。小刘翻开执法记录仪："你看清楚，这是公共通道，他们只是正常劝离。"围观人群里突然有人喊："就是你这种败类，害我们请不到仙子！"接着有人往小年轻头上扔菜叶子，还有人用烟头烫他胳膊。
王大师这时从地下室钻出来，手里捧着个玻璃罩，里头供着张苏柔战斗时的照片。"各位乡亲们，"他扯开嗓门喊，"仙子为了保护咱们，多少次被怪兽扯破裙子，光着脚在地上跑！"说着从兜里掏出条白丝袜，"这就是仙子留下的圣物！"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有个穿睡衣的胖女人冲过去抢丝袜，指甲缝里还沾着韭菜叶："给我摸一下！"红马甲们趁机收钱，十块钱摸一次，二十块合影。玻璃罩很快被摸得满是手印，苏柔照片上的笑容也被蹭得模糊不清。
巷口修自行车的老杨头看得直摇头。他亲眼见过苏柔穿着睡裙在巷子里追怪兽，靴子踩得青石板咚咚响。有回怪兽尾巴扫断了电线，火花劈里啪啦往下掉，苏柔一把推开看热闹的孩子，自己半边头发都烧焦了。"人家姑娘为了救人连命都不要，"老杨头往地上吐口痰，"倒被这些龟孙子拿来骗钱。"
这话传到王大师耳朵里，当天夜里就有人把他的自行车胎全扎了。第二天早上，老杨头发现车摊前摆着三个带血的猪头，眼睛被挖得只剩两个窟窿。他蹲在地上抽了半盒烟，傍晚就收拾铺盖回了河南老家。
这个穿灰夹克的年轻人第三次出现在巷口时，修鞋摊的陈瘸子终于忍不住搭话："小伙儿，你这是第几趟了？" 年轻人扶了扶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第四年，就差两分。"
王大师的弟子小赵眼尖，立马凑过去："这位兄弟印堂发黑，必定是遭了小人算计！" 年轻人猛地抓住小赵的手腕："真的？我每次复试都被刷，连导师都说我分数够..." 小赵甩开他的手，从兜里掏出张皱巴巴的传单："今晚子时仙子开坛，专为高考考研人士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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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里挤满了家长，年轻人被推搡着挤到前排。王大师穿着件道袍，下摆沾着韭菜叶，手里晃着铜铃："这位小兄弟命中带文曲星，本该金榜题名..." 突然一拍桌子，"可惜被邪祟缠身！" 他从坛子里捞出条白丝袜，"这是仙子战靴上的丝线，沾过怪兽的血！"
年轻人哆哆嗦嗦掏出银行卡。小赵立刻递上 POS 机："做法事要五万，捐给仙子基金会三万，总共八万八。" 年轻人突然抓住王大师的袖子："能不能... 能不能便宜点？我爸妈卖了老家房子..." 话没说完就被红马甲拖到角落。
包子铺老板娘看得揪心。半夜打烊时，年轻人还蹲在地下室门口，手里攥着张收据。老板娘给他塞了俩热包子："孩子，这钱打水漂了..." 年轻人突然尖叫着把包子摔在地上："你懂什么！仙子说我今年必定高中！"
我隐在暗处，看着这一幕闹剧，心中五味杂陈。那穿着灰夹克的年轻人，眼中满是执念，像极了曾经在母星上，一心追求科研突破，却因出身被打压的我。
这骗子王大师和他的弟子们，利用人们的希望和恐惧敛财，行径实在可憎。但一想到艾尔莎，她看向我时那迷恋又满含期待的眼神，我终究还是忍下了动手将他们赶尽杀绝的冲动。
年轻人交完钱后，开始了他所谓为期15天的祈祷。这天上午，太阳明晃晃地照着，巷子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廉价檀香和垃圾混合的味道。年轻人穿着洗得发白的白衬衫，早早地就来到地下室门口，规规矩矩地摆好垫子，开始对着那所谓供奉仙子丝线的坛子磕头。每一下都磕得实实在在，额头很快就红了一片。
我看着他，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悲凉。他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目标，倾家荡产，还执迷不悟。我仿佛看到了曾经那个在母星上，无论怎么努力都得不到认可，却依旧不肯放弃的自己。不同的是，我后来走上了极端，而他，只是被一群骗子蒙蔽。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午后，天气愈发闷热，一丝风都没有。年轻人还在那虔诚地磕头祈祷，汗水湿透了他的衬衫，贴在背上。旁边包子铺老板娘实在看不下去，又过来劝他：“孩子，别傻了，这就是个骗局啊。”年轻人充耳不闻，只是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仙子保佑，清华等我”。
我躲在不远处的阴影里，看着他，心中的情绪复杂难辨。一方面对这些骗子的行径怒不可遏，另一方面又因艾尔莎的缘故，只能压抑着动手的欲望。傍晚，夕阳的余晖洒在巷子里，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昏黄。年轻人终于结束了一天的祈祷，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眼神却依旧坚定。
看着他的背影，我不禁思索，这15天，对他来说到底是希望的延续，还是又一场噩梦的开始？而我，又能在这期间做些什么，既能阻止这场骗局，又不会让艾尔莎失望？这个夏天的傍晚，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就如同我此刻沉重又纠结的内心。
我满心无奈，脚步沉重地转身离开那乌烟瘴气的巷子。一路上，夏日傍晚的闷热空气仿佛都沉甸甸地压在身上，让我愈发烦闷。我知道，就这么放任下去，那年轻人怕是要彻底毁了，可我又不能亲自动手，思来想去，只能去找苏柔。
等找到苏柔时，她刚结束学校的课程，正准备回家。我匆匆赶到，把巷子里那骗子借着她名义招摇撞骗，还有那考研年轻人执迷不悟的事儿一股脑说了出来。苏柔一听，原本温和的面容立刻严肃起来，眼中闪过一丝怒色。
“竟然有人打着我的旗号干这种缺德事！” 苏柔语气中满是气愤，她也顾不上休息，立刻就和我往那巷子赶去。一路上，苏柔脚步匆匆，我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急切。
等我们到了巷口，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巷子里依旧弥漫着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王大师的地下室还亮着昏黄的灯，隐隐约约能听到里面传出一些人神神叨叨的声音。苏柔皱了皱鼻子，深吸一口气，便朝着地下室走去。我紧跟在她身后，心里琢磨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好奇苏柔到底要怎么处理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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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到地下室门口，就听到里面王大师正扯着嗓子忽悠人：“大家放心，只要心诚，仙子一定会保佑你们的孩子考上好学校……” 苏柔没等他说完，直接伸手推开了那扇破旧的门。门 “嘎吱” 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屋里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投向了门口的我们。
我和苏柔就站在地下室门口，听着王大师在里头那一顿天花乱坠的吹捧。“咱们的凌波仙子苏柔啊，那可是菩萨心肠，为了咱人类，一次次跟怪兽拼命，她的大恩大德，咱们可不能忘呐！” 王大师那假惺惺的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
我忍不住轻声嘀咕：“瞧瞧，人类里头最‘尊重’你的，居然是这么个骗子。其他人呢，也不过是盯着你性感美丽的身体，哪有几个是真的敬重你。” 这话一出口，苏柔瞬间就炸了，她转过头，眼睛瞪得圆圆的，生气地骂我：“你能不能正经点！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种话。那些人被骗得团团转，你还在这儿冷嘲热讽。”
我耸了耸肩，刚想回嘴，苏柔又瞪了我一眼，示意我别出声，继续听。王大师还在那滔滔不绝：“只要大家心够诚，多多给仙子捐钱，仙子肯定会在暗中保佑大家的。” 底下的人一阵附和，时不时还传出几声 “仙子保佑” 的呼喊。
苏柔皱着眉头，脸上满是担忧。我也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认真听着。这时，人群里有个声音弱弱地问：“大师，那为啥仙子总穿得那么…… 暴露啊？” 王大师嘿嘿一笑，说：“这你们就不懂了吧，仙子那是为了迷惑怪兽，方便降伏它们。再说了，仙子天生丽质，穿啥都好看，这也是仙子的本事。”
听到这话，我又忍不住凑到苏柔耳边，小声说：“你听听，这理由找的，还迷惑怪兽呢。” 苏柔狠狠掐了我一下，疼得我差点叫出声来。她压低声音说：“别捣乱，先听听他们还说些什么。”
王大师听到有人问起苏柔穿着的事儿，心里一喜，觉得这又是个吹捧的好机会，既能稳住众人，又能多捞点钱。他把胸脯拍得“砰砰”响，扯着嗓子大声说道：“咱凌波仙子苏柔，那美丽得就跟天上下凡的仙女似的，世间哪有这般好看的人儿呐！就她那模样，那身材，往那儿一站，谁看了不得赞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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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转头看向正虔诚跪着的考研年轻人，伸手在他肩膀上重重一拍，提高了音量，“再看看这位小兄弟，那也是根正苗红，一心向学啊！有仙子的保佑，今年考清华那不是手拿把掐的事儿嘛！仙子已经在暗中助力，给他保研啦！只要咱们继续诚心供奉，到时候通知书肯定稳稳当当送到家门口。”
那年轻人一听，原本就痴迷的眼神里更是多了几分狂热，“咚咚咚”又连着磕了好几个响头，嘴里念叨着：“谢谢仙子，谢谢仙子，我一定好好供奉。”周围的人也跟着一阵惊叹，纷纷对年轻人投去羡慕的目光。
我听着王大师这一通胡诌，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又凑到苏柔耳边，压低声音说：“你听听，这骗子真是满嘴跑火车，还保研呢，他咋不说仙子直接让清华校长来给这孩子送录取通知书呢。”苏柔眉头皱得更紧了，狠狠瞪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警告，我只好乖乖闭嘴。
苏柔的脸色十分难看，她紧咬着嘴唇，看着地下室里被忽悠得晕头转向的众人，尤其是那个可怜又执迷不悟的年轻人，眼神里满是心疼和无奈。我能感觉到她此刻内心的愤怒在不断翻涌，估计是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把王大师这个骗子揪出来，让他原形毕露。
可她还是强忍着，继续听着王大师在里头继续忽悠，“大家都瞧见了吧，这就是仙子的恩泽。只要你们都像这位小兄弟一样，心诚则灵，以后啥好事不得落到你们头上啊！所以，大家多捐点钱，给仙子塑个金身，那仙子肯定更高兴，保准你们全家都顺顺利利的。”众人听了，又开始交头接耳，不少人面露犹豫，显然是被说动了，可又心疼兜里的钱。
苏柔深吸一口气，看样子是准备行动了。我在一旁也暗暗做好准备，不知道等会儿苏柔拆穿骗局的时候，这些人会是什么反应，那个坚信能考上清华的年轻人又能不能清醒过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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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地下室里那混乱的场景，那骗子王大师还在天花乱坠地忽悠着众人，心里突然冒出一个荒唐至极的想法。我也没多想，就又凑近了苏柔，用只有我俩能听见的声音说道：“苏柔，要不你去色诱清华校长得了。说不定那校长一瞧见你这模样，一高兴，还真能把录取通知书给这年轻人呢。”
苏柔一听这话，眼睛瞬间瞪得老大，脸 “唰” 地一下就涨得通红，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她气得胸脯剧烈起伏，压低了声音，却又恶狠狠地骂我：“你这人怎么能想出这么龌龊的主意！亏你想得出来，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人家考学是凭真本事，哪能靠这些歪门邪道。”
我被她骂得有点懵，还想解释说这不过是个玩笑，想缓解下这紧张的气氛，可苏柔根本不给我机会，继续数落我：“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儿说这种没正经的话。这些人被骗子骗得这么惨，那个年轻人一心想着考清华，都快被忽悠傻了，你却拿这种事开玩笑，还想出这么不堪的办法。你就不能动动脑子，想点有用的主意？”
我张了张嘴，刚吐出个 “我……” 字，苏柔就不耐烦地打断我：“你别说话了，越说越离谱。咱们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捣乱的。我原本还指望你能帮上点忙，没想到你尽说这些不着调的话。”
看着苏柔那气得不行的样子，我也知道自己这玩笑开得实在不是时候，只好赶紧闭上嘴，心里暗暗懊恼。而此时地下室里，王大师还在那鼓动着众人捐钱，我和苏柔就这么僵持着，我心里琢磨着接下来到底该咋办，苏柔则还在气头上，胸脯还在微微起伏呢。
苏柔实在是忍无可忍，眼中怒火熊熊燃烧，意念一动，瞬间完成变身。刹那间，一股浓郁而迷人的栀子花香以她为中心迅速弥漫开来，仿佛给这闷热又充斥着腐朽气息的地下室，注入了一股清新而诱人的别样氛围。
只见她身着蕾丝吊带睡裙，那细腻的蕾丝花边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每一处曲线都恰到好处，睡裙的剪裁贴合着她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风情。过肘的手套紧紧包裹着她的双臂，更显手臂线条的修长与柔美，而及膝的白丝靴则为她增添了几分高贵与神秘，靴跟处隐隐散发着神秘的光芒，仿佛蕴藏着无尽的力量。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众人包括那骗子王大师，在看到苏柔的瞬间，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当场。他们的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微微张开，脸上写满了震惊与痴迷。王大师手中原本还在摇晃的铃铛，“啪嗒” 一声掉落在地，他却浑然不觉，只是直勾勾地盯着苏柔，仿佛眼前出现的是天外来客。
苏柔迈着优雅而有力的步伐，缓缓走向王大师，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众人的心上。她那精致绝伦的脸庞因为愤怒而微微泛红，却更添了几分娇艳，犹如盛开的玫瑰，美得惊心动魄。她朱唇轻启，声音清脆却又带着无比的威严，怒声骂道：“你这无耻之徒，竟敢打着我的名号，在这里招摇撞骗！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好事，蛊惑人心，骗取这些无辜之人的钱财，你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
她的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犹如洪钟般响亮，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王大师和众人的心头。此时的苏柔，不仅仅是美丽动人，更散发着一种令人敬畏的气场，让人在被她的美貌所吸引的同时，又不禁为她的威严所震慑。
那些原本被王大师忽悠得晕头转向的人们，此时如梦初醒，他们看着眼前这位既性感美丽又气场强大的女英雄，心中既有对自己被欺骗的懊悔，又有对苏柔的敬畏与崇拜。而王大师则面色如土，双腿发软，“扑通” 一声，直接瘫倒在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王大师瞧见自己彻底露了馅，心里 “咯噔” 一下，像揣了只兔子般 “怦怦” 直跳。可他多年来坑蒙拐骗的脸皮够厚，心里虽虚得不行，面上还是强装镇定，打算继续演下去。他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哆哆嗦嗦地捡起地上的铃铛，还妄图开口狡辩：“仙…… 仙子啊，您这可误会了，我这都是为了宣扬您的威名，让更多人知晓您的大恩大德……”
苏柔哪能给他这个机会。她美目圆睁，眼中怒火好似要将王大师吞噬。那精致的面容因愤怒更添几分艳丽，恰似暴风雨中绽放的玫瑰，美得摄人心魄却又带着让人胆寒的威严。她向前迈了一大步，身上散发的栀子花香愈发浓郁，那股清新与地下室的腐朽之气形成鲜明对比。她柳眉倒竖，朱唇再启，声若洪钟：“住口！到了现在你还敢狡辩，你打着我的旗号骗钱，害得多少人上当受骗，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王大师被苏柔这一吼，双腿一软，“扑通” 一声，直接重重地跪在了地上。刚刚还试图强撑的伪装瞬间崩塌，他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滚落，嘴里慌乱地求饶：“仙子饶命啊，仙子饶命！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这么做，求您大发慈悲，饶过我这一次吧……” 他边说边不停地磕头，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 “砰砰” 的声响，不一会儿，额头就变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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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那些原本被忽悠得晕头转向的人，此刻如梦初醒，看着跪地求饶的王大师，纷纷嗤之以鼻。人群中有人大声骂道：“呸！早就觉得你不是什么好东西，天天在这儿神神叨叨骗我们的钱，原来真的是个骗子！”“就是，亏我们还那么相信你，把辛苦挣的钱都给了你，你良心被狗吃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对王大师的唾弃声此起彼伏。
而苏柔站在那儿，身姿曼妙，蕾丝吊带睡裙随着她微微的喘息轻轻飘动，仿佛在风中舞动的精灵，既性感又迷人。过肘手套包裹的双臂微微抬起，指着王大师，那修长柔美的线条让人移不开眼。及膝白丝靴稳稳地立在地上，靴跟处的光芒好似在诉说着主人的愤怒。她的美丽与威严交织在一起，让人不禁感叹，这世间怎会有如此令人惊艳又心生敬畏的女子。此刻的苏柔，不仅仅是众人眼中的女英雄，更是正义的化身，在这闷热腐朽的地下室中，绽放出耀眼的光芒，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深深为之折服。
就在众人都对王大师的行径唾弃不已，以为这场闹剧即将收场之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那个一心考研的年轻人，眼神中依旧透着一股病态的执着，他深信仙子一定能保佑他考上清华，心有不甘的他，竟然还是选择相信王大师。只见他双眼通红，像着了魔一般，死死地盯着苏柔，嘴里嘟囔着：“仙子一定会帮我的，一定会的……”
王大师的几个弟子，平日里跟着他狐假虎威惯了，此时见局面突然扭转，对苏柔那是恨得牙痒痒。其中一个獐头鼠目的家伙眼珠子一转，凑到年轻人耳边，小声却又充满蛊惑地说：“只要你把这女英雄给…… 那个了，仙子一高兴，别说清华，就是 mit（麻省理工学院）都能随便你上。” 那语气，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年轻人本就走火入魔，被这一番话一刺激，理智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像发了疯似的朝着苏柔扑过去，嘴里大喊着：“为了能上清华，为了能上清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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