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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 ２２０００字
电脑屏幕前的刘明轩心跳得像擂鼓一样，他坐在自己狭小的房间里，眼睛死死地盯着直播间右上角的倒计时数字。屏幕上，数字一秒一秒地跳动，只剩下最后两分钟，他的女神“雨夜精灵”就要开播了。
他是“轩狗”，这个ID在各大网络平台上都是他独一无二的标识。作为一个只有十六岁的高一学生，他本该埋头在堆积如山的数学作业中，可在“雨夜精灵”的魅力面前，那些公式和题目都变得毫无意义。
“爸，我在学习，别进来！”他朝紧闭的房门大喊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不耐，随后迅速调低了电脑音量，戴上耳机，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干扰。他的世界，此刻只剩下屏幕上的那个直播间。
直播间的人气正在缓慢攀升，虽然在线人数不过两百多人，但刘明轩心里清楚，这些人都是像他一样对“雨夜精灵”痴迷到骨子里的忠实粉丝。评论区早就热闹了起来，弹幕一条接一条地刷过，充满了期待和调侃。
“雨神今晚会穿什么？能不能再性感一点？”
“原味丝袜抽奖啥时候开始？老子等不及了！”
“轩狗又要氪金了吧？榜一大哥的地位永远没人能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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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最后一条评论，刘明轩忍不住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是的，他就是“雨夜精灵”直播间的榜一大哥。虽然只是个高中生，但他靠着每个月的零花钱和帮同学补习赚来的微薄收入，已经在这个直播间里砸下了近万元。每次打赏后看到自己的名字高高挂在榜单首位，他都会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满足，仿佛这证明了他对女神的独占地位。
终于，倒计时归零，直播画面亮起。刘明轩的眼睛瞬间被屏幕上的身影吸引。今天，“雨夜精灵”戴着一头柔顺的金色假发，脸上化着浓艳的妆容，眼角勾勒出一抹魅惑的眼线，嘴唇涂成鲜艳的正红色，完全遮住了她的真实面貌。
她穿着一套精心设计的cosplay服装，那是《舰队收藏》中的齊柏林伯爵，一身白色军服紧贴着她高挑的身材，展现出令人窒息的曲线。尤其是那对令人瞠目结舌的36G爆乳，在军服的包裹下显得格外突出，呼之欲出。
黑色丝袜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腿，丝袜的边缘在灯光下泛着微光，搭配一双白色高跟短靴，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高冷御姐的气场，又带着几分禁忌的诱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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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明轩咽了口唾沫，感觉喉咙干得发紧。他从未见过“雨夜精灵”的真面目，也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甚至连她的年龄和住处都一无所知。但正是这种神秘感，让他深深着迷。
她每次直播都会以不同的装扮出现，有时是甜美可人的女僕，有时是性感撩人的OL，今天则是高冷中透着致命诱惑的阿贺野。每次的新形象都像是在他心底点燃一团火，烧得他无法自拔。
“亲爱的们，今晚又见面啦！”“雨夜精灵”的声音从耳机中传来，甜腻得像是涂了蜜，带着一种刻意撒娇的腔调，“今天有什么特别想看的吗？快告诉我哦！”
弹幕区瞬间爆炸，各种请求如潮水般涌来，有些言语露骨得让刘明轩脸颊发烫。他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悬停，内心挣扎着要不要也发一条评论。但他知道，“雨夜精灵”从不会拒绝粉丝的请求，只要打赏的礼物足够丰厚，她总能满足大家。
刘明轩咬了咬牙，点开打赏界面，果断送出一个价值不菲的火箭炮。屏幕上立刻弹出特效，火箭腾空而起，伴随着一片彩色烟花，直播间里所有人都看到了他的ID。
“谢谢轩狗送的火箭炮！”“雨夜精灵”立刻注意到，冲着镜头抛出一个飞吻，红唇微张，眼神中透着几分挑逗，“作为回报，今晚的原味丝袜抽奖，轩狗自动获得一个高機率中獎的名额哦！”
刘明轩心跳加速，血液仿佛都在沸腾。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手，颤抖着再次点下打赏按钮，又送出一个火箭炮。他知道，只要多送礼物，就能得到更多“福利”，这是他与“雨夜精灵”之间心照不宣的规则。
“哇，轩狗又送了一个火箭！”“雨夜精灵”故作惊讶地捂住嘴，随后神秘地眨了眨眼，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丝暧昧，“看来轩狗想要更多福利呢！”
刘明轩听到这话，脑子嗡的一声，几乎要晕过去。他当然知道她口中的“特别惊喜”是什么。上个月，她曾暗示过，只要打赏到一定金额，就能获得她的“特别照片”，那种照片的尺度远远超出直播间能展示的范围。想到这里，他的手心都渗出了汗，眼神却更加炽热，紧盯着屏幕，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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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进行到中段，气氛已经热烈到了顶点。“雨夜精灵”站在镜头前，轻轻转了个身，白色军服的下摆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扬起，露出黑色丝袜包裹下的大腿根部。她低头一笑，眼神扫过镜头，仿佛在与每一个粉丝对视。
“亲爱的们，今天的阿贺野cosplay好看吗？”她轻声问着，双手放在腰间，故意摆出一个撩人的姿势，胸前的丰满在镜头下更加显眼，“如果好看的话，就多刷点礼物吧，我会给你们更多福利哦！”
弹幕区一片疯狂，礼物特效接连不断。刘明轩咬紧牙关，又送出几个小额礼物，确保自己的榜一地位不会被抢走。而“雨夜精灵”显然很满意粉丝们的热情，她嘴角上扬，缓缓坐到镜头前的软垫上，动作优雅却充满暗示。
“既然大家这么热情，那我就给大家一点特别的表演吧。”她轻声说道，声音中透着一丝调皮。她抬起一只脚，缓缓弯下腰，将白色高跟短靴从脚上脱下。
短靴落地时发出清脆的一声响，随后她将那只穿着黑色丝袜的脚抬到镜头前，脚趾微微弯曲，丝袜在灯光下泛着微光，隐约透出一种湿润的痕迹，仿佛带着几分汗水的味道。
刘明轩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他看到“雨夜精灵”从一旁拿起一只毛绒公仔，那是一个可爱的小熊玩偶。她将玩偶放在腿间，随后用穿着黑色丝袜的长腿轻轻夹住它，脚掌和腿部开始缓慢地上下滑动，动作暧昧而刻意。
她的脚趾时而收紧，时而放松，丝袜与毛公仔摩擦时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整个画面给人一种极度挑逗的感觉，仿佛在模拟某种禁忌的脚交动作。
“喜欢吗？”“雨夜精灵”抬头看向镜头，嘴角带着一抹挑逗的笑意，“如果喜欢，就多刷点礼物哦，这双丝袜今晚会抽奖送给幸运粉丝！”
弹幕区彻底炸开，各种露骨的评论和礼物特效铺天盖地。刘明轩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像火烧一样，但他无法移开视线，只能继续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又送出几个礼物。他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双丝袜，他一定要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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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的最后阶段，“雨夜精灵”站起身，缓缓将那双黑色丝袜从腿上脱下。她的动作慢条斯理，仿佛在故意吊着粉丝的胃口。
丝袜脱下时，镜头特意给了一个特写，丝袜上隐约带着一点湿润的光泽，显然是她穿了一段时间后留下的痕迹。她将丝袜折叠好，放到镜头前晃了晃，笑得格外甜美。
“好了，今晚的原味丝袜抽奖开始啦！”她轻声宣布，随后在抽奖工具上操作了几下，最终屏幕上弹出一个熟悉的ID——轩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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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轩狗获得今晚的原味丝袜！”“雨夜精灵”冲着镜头鼓掌，声音中透着几分戏谑，“等下私信我地址哦，我会亲自寄给你！”
刘明轩看到自己的ID出现在屏幕上时，整个人都愣住了，随后一股巨大的喜悦涌上心头。他几乎要从椅子上跳起来，双手紧紧握拳，嘴里低声喊了一句“太好了”。他迅速在私信中输入自己的地址，发送给“雨夜精灵”，然后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直播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雨夜精灵”玩了各种暧昧的小游戏，最后以一段几乎触碰到平台规则底线的热舞结束。刘明轩在直播结束前又打赏了几次，确保自己的榜一地位无人能撼动。他看着屏幕上“雨夜精灵”最后冲镜头挥手告别的画面，心中充满了满足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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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闭直播页面后，脑海中全是“雨夜精灵”穿着阿贺野军服的模样，尤其是她用黑色丝袜套弄毛公仔的画面，他立刻给雨夜精灵发了私信，附上自己的地址，然后忐忑地等待回复。
"谢谢支持，照片已发你邮箱，丝袜周末寄出。PS：你真是我最好的粉丝，总是这么慷慨。"
看到回复，刘明轩心满意足地打开了邮箱。几张照片让他血脉喷张，同时也更加坚定了他的决心——他一定要成为雨夜精灵的男朋友，不惜一切代价。虽然他甚至不知道她的真实长相和名字，但这丝毫不影响他对她的痴迷。
在接下來數年的私信交流中，刘明轩毫无保留地分享着自己的生活。他告诉雨夜精灵自己是高中生，家境中产，成绩优异，梦想考入北京大学计算机系。他甚至分享了自己的烦恼和喜悦，仿佛她是他最亲密的朋友。
"我今天物理竞赛拿了全市第一！"
"妈妈生病了，我很担心，但不能影响学习..."
"老师说我有希望保送北大，我好开心！"
雨夜精灵总是适时地回应，给予鼓励和安慰，让刘明轩感到她真的在乎自己，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打赏。
"轩狗真棒！物理天才！"
"要照顾好妈妈，也要照顾好自己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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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那我们以后说不定能见面呢，嘻嘻~"
最后一条回复让刘明轩激动不已。雨夜精灵也在北京？甚至可能与北大有关？这意味着他们未来可能真的会相遇！
怀着这样的希望，刘明轩更加努力地学习，最终如愿以偿地以优异成绩考入了北京大学计算机系，还获得了特等奖学金，成为了新生中的佼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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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大学开学典礼。
刘明轩站在人群中，百无聊赖地看着新生们互相认识、交换联系方式。他的心思还在數天前的直播上。雨夜精灵提到自己也要去上大学了，但依然拒绝透露具体是哪所学校。三年过去了，他仍然是她的榜一大哥，从未动摇。
"同学，你就是刘明轩吧？"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刘明轩转身，看到一个身材高挑豐滿的女生，黑长直的头发自然垂落，素颜淡妆，穿着简单但明显是名牌的白色连衣裙和精致的配饰。她气质优雅，既有御姐的成熟，又有文艺女青年的书卷气，完全不是那种浓妆艳抹的网红脸。
"是的，"刘明轩礼貌地回答，有些疑惑对方怎么认识自己，"请问你是？"
"林雨菲，中文系大二。"女生伸出修长的手，手腕上的卡地亚手镯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听说你是今年计算机系的特等奖学金获得者，还拿过全国物理竞赛一等奖？学校让我来带你参观一下校园。"
刘明轩愣了一下。特等奖学金的事情不奇怪，但物理竞赛的事情并不是公开信息，她怎么会知道？
"谢谢学姐，"他握了握她的手，注意到她的肌肤光滑细腻，指甲修剪得体，"不过不用麻烦了，我可以自己熟悉..."
"不麻烦，"林雨菲微笑着打断他，"我对计算机也有些兴趣，正好可以请教你。听说你还懂网络技术和视频制作？"
刘明轩更加疑惑了："是的，但这些都不是公开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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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菲神秘地笑了笑："走吧，边走边聊。"
两人漫步在校园中，林雨菲向他介绍着各个建筑和设施，偶尔有路过的学生向她问好，看得出她在学校里很受欢迎。
"学姐在学校很有名气啊。"刘明轩说。
林雨菲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还好吧，只是参加了一些活动而已。对了，想不想看看我们学校最美的地方？"
她带着刘明轩来到一处僻静的小湖边，四周树木葱郁，几乎没有其他学生。
"这里很少有人来，"林雨菲说，"是我最喜欢的地方。"
刘明轩点点头，欣赏着湖光山色，但内心仍有疑惑："学姐，你为什么对我的情况这么了解？"
林雨菲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明轩，你喜欢看直播吗？"
刘明轩愣了一下，没想到话题突然转到这里："偶尔看一些..."
"比如，'雨夜精灵'的直播？"林雨菲直视着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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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明轩感觉呼吸一滞。她怎么会知道这个？难道学校发现了他看这种直播，要处分他？
"我..."他不知该如何回答。
林雨菲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后，靠近他轻声说："其实，我就是雨夜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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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明轩瞪大了眼睛，感觉世界突然停止了转动。眼前这个气质优雅的校花学姐，竟然是他迷恋了三年的福利姬主播？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不...不可能！"他下意识地否认，"你和她完全不一样..."
林雨菲笑了："当然不一样。那是工作角色，需要浓妆艳抹，说些甜腻的话。而这个，"她指了指自己，"才是真实的我。"
刘明轩仍然难以置信："如果你真的是雨夜精灵，那..."
"那我应该知道你的一些私事，"林雨菲接着说，"比如你妈妈去年冬天生病住院，你很担心但不敢耽误学习；你喜欢喝奶茶但怕长胖；你最喜欢我穿黑色蕾丝的那套cosplay..."
刘明轩的脸"唰"地红了。这些确实是他只告诉过雨夜精灵的事情，尤其是最后一条。
"你...你真的是她..."他喃喃道，感觉双腿发软。
林雨菲点点头："是的。我注意你很久了，明轩。不只是因为你的打赏，更因为你的才华和坚持。当我知道你考上了北大，还是特等奖学金获得者，我就决定要认识你。"
刘明轩感觉自己正在经历一场梦。他的女神，他迷恋了三年的对象，竟然就站在眼前，而且比网络上更加美丽动人。一种冲动突然涌上心头，他单膝跪地，抬头看着林雨菲：
"雨神...不，雨菲学姐，我...我喜欢你三年了。请问...请问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林雨菲的表情先是惊讶，然后是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最后化为温柔的微笑："你真是太可爱了，明轩。当然愿意，我一直很欣赏你。"
刘明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女神竟然接受了他的表白！他激动地站起来，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
林雨菲轻笑一声，主动上前抱了抱他："从今天起，我们就是男女朋友了。不过，有一点我必须说清楚。"
刘明轩回过神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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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直播事业不能停，"林雨菲认真地说，"那是我赚钱的主要来源，尤其是现在我需要为留学攒钱。你能接受吗？"
刘明轩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我一直都很支持你的工作。我还可以继续帮你，做你的榜一大哥！"
林雨菲似乎被他的热情逗笑了："不用再做榜一了，你已经是我的男朋友了。不过，我确实需要你的帮助。你的技术可以帮我提升直播质量，管理社交账号。"
"我愿意做任何事！"刘明轩激动地说。
林雨菲满意地笑了："我就知道你最懂我。那么...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正式交往了。"
刘明轩点点头，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他终于如愿以偿，成为了女神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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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後。
"所以，这就是你的新男友？"林雨菲的室友杨婷看着刘明轩的照片，挑了挑眉。
林雨菲随意地涂着指甲油："嗯，我那个超级粉丝，终于把他收服了。"
"你是认真的吗？他看起来..."
"很普通？"林雨菲冷笑一声，"但他有用啊。计算机系的高材生，可以帮我处理技术问题；家境还算可以，能给我花钱；最重要的是，他超级听话，简直是我见过最好用的舔狗。"
杨婷摇摇头："你太狠了。他知道你那些事吗？"
"当然知道，"林雨菲不以为然地说，"他可是我的头号粉丝，我所有的'福利'他都买过。他甚至愿意支持我继续做这行，多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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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真的喜欢他吗？"
林雨菲撇撇嘴："喜欢？他只是个工具而已。所有男人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要么是钱包，要么是工具。刘明轩恰好两样都能做到，所以我选择了他。"
"你这样不怕玩火自焚吗？"
林雨菲得意地笑了："怕什么？你没看到他见到我时那副德行吗？直接跪下来求交往，简直卑微到尘埃里。这种舔狗最好控制了，给点甜头就会感激涕零。"
杨婷叹了口气："你还是那么现实。"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林雨菲冷冷地说，"感情是最不靠谱的东西，唯有利益才是永恒的。线下有他这个舔狗男友帮我处理各种事情，线上继续收割那些粉丝，等我在法国留学的申请下来，我自然会找下家。"
她拿起手机，看着刘明轩发来的一连串甜言蜜语，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真好，现在不只是网上的轩狗，现实中也成了我的专属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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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明轩和林雨菲的恋爱关系正式确立后，他的生活如同做梦一般。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给林雨菲发早安信息，然后期待着与她相见的时刻。
林雨菲对于这段关系却抱着完全不同的态度。在她看来，感情只是利益交换的一种形式，刘明轩恰好是个有价值的棋子——技术好，听话，而且愿意为她花钱。交往一周后，她决定是时候更进一步了，用自己的初夜作为交换，换取一只永远忠诚的"狗"。
"明轩，周末有空吗？"林雨菲在电话里轻声问道，语气比平时甜腻许多。
刘明轩立刻回答："有空，当然有空！"
"那...要不要来我家？室友周末回老家了，我们可以有整整两天的独处时间。"林雨菲停顿了一下，"我想...我们可以更亲密一些。"
电话那头的刘明轩呼吸急促起来，他知道林雨菲在暗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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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愿意！"他结结巴巴地回答，随即补充道，"我会准备好...那个...安全措施。"
林雨菲轻笑一声："真贴心。那就这么定了，周六上午十点，我把地址发你。"
挂断电话后，刘明轩兴奋得几乎无法入睡。他的女神，他迷恋了三年的对象，竟然要和他发生最亲密的关系！他连忙搜索各种"如何让女生满意"的攻略，甚至在网上匿名请教过来人。毕竟，他完全没有经验，只有那些对着雨夜精灵的照片和视频自慰的记忆。
周六如期而至。刘明轩精心打扮，喷了昂贵的香水，还特意去高档超市买了避孕套——最薄的那种，据说能带来最好的体验。他还买了一束玫瑰花和一瓶红酒，希望能营造浪漫氛围。
林雨菲住在校外的高档公寓里，装修精致考究，明显超出了普通大学生的消费水平。她穿着简单的白色吊带裙迎接他，轻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的内衣轮廓让刘明轩感到一阵眩晕。
"来得真准时。"林雨菲接过花和酒，微笑着说，"先吃午饭吧，我点了外卖。"
两人共进午餐，林雨菲有意无意地聊起一些暧昧话题，时不时用脚轻碰刘明轩的小腿，让他心跳加速。酒过三巡，林雨菲起身去卧室，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送你的礼物，"她轻声说，"去卫生间打开看看。"
刘明轩好奇地接过盒子，走进卫生间。打开后，他惊讶地发现里面是一套情趣内衣和丝袜，正是他最喜欢的黑色蕾丝款式，类似雨夜精灵直播时常穿的那种。
"喜欢吗？"林雨菲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记得你说过，最喜欢我穿这种风格。"
刘明轩感到一阵激动和紧张："喜欢...非常喜欢！"
"那就等我一下，"林雨菲的声音带着笑意，"我换好后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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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卧室门打开了。林雨菲站在门口，身着那套黑色蕾丝情趣内衣，搭配同样材质的吊带袜，完美展现了她纤细却有曲线的身材。她的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与平时校园里的素颜完全不同，更接近直播时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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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看到的吗？"她挑逗地问道。
刘明轩感觉喉咙发紧，只能呆呆地点头。这一刻，他的女神与记忆中那个屏幕里的雨夜精灵完美重合，让他心跳如雷。
林雨菲轻笑着走向他，伸手抚摸他的脸："别紧张，今天我们有的是时间。"
她主动吻上他的唇，同时引导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