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一阵窸窸窣窣的急促穿衣声给弄醒的。
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一缕金色的光正透过窗帘的缝隙,精准地照射在可儿那具年轻、饱满、布满了红色痕迹的胴体上。她正手忙脚乱地,在地上那堆乱七八糟的衣物里寻找着自己的东西。
“操!七点半了!要迟到了要迟到了!”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时间,发出了懊恼的惊叫。
这个小浪货,昨晚在床上用最淫荡的语言求我操她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今天还要上班?
她像是终于凑齐了自己那身简单的行头,飞快地穿上。在经过我床边的时候,她忽然停了下来,俯下身,在我嘴上留下了一个带着奶香的、蜻蜓点水般的吻。
“林锋哥,我先走啦!昨晚……谢谢你的款待。我还会来“吃饭”的哟~”她的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初见时让我惊为天人的清纯和羞涩,说完,不等我回应,就真的一溜烟似的跑出了房间,只留下一阵香风和玄关处“砰”的一声轻微的关门声。
我身边,被这阵动静吵醒的惠蓉,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将一条光滑的大腿,搭在了我的腰上,嘟囔道:“这小蹄子,跑得倒快……”
我看着天花板,听着窗外传来的、城市开始苏醒的嘈杂声,闻着房间里那股尚未散去的、由三个人的体液混合而成的独特气味,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昨晚那场惊天动地的三人大战,究竟是真实发生过的,还是我做的一场,无比漫长、也无比真实的春梦。
“喂,老婆。”我侧过头,看着枕边这个睡眼惺忪,脸上还带着潮红的美艳女人,“可儿她……到底是什么来头?你们俩……怎么玩到一起去的?”
这个问题其实已经不重要了。但在这一刻。我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惠蓉打了个哈欠,像只慵懒的波斯猫,在我怀里蹭了蹭,用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道:“也没什么啦,就是有一年,我去参加一个朋友办的乱交party,正好就碰到她了。当时她还是个大一的学生,被她当时的男朋友带去见世面的。结果……嘻嘻,结果她那个没用的阳痿男朋友,开场两分钟就射了,把她一个人晾在那儿。我当时看她一个人怪可怜的,就……就过去带了带她喽。”
她口中的“带了带她”,让我脑海里,瞬间就脑补出了一万字的、不堪入目的香艳画面。
“那小妮子,看着清纯得跟个什么似的,其实骨子里比谁都骚,什么都敢玩,什么花样都能玩得起来。你昨晚不也见识到了?”惠蓉说着,忽然促狭地笑了起来,“不过嘛……关于她的那些光辉事迹,还是让她自己亲口告诉你,比较有意思。我可不想抢了她的风头。”
说完,她就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麻利地掀开被子,那具成熟火爆的肉体就这么暴露在了晨光里。她毫不避讳地伸了个懒腰,将那惊人的曲线展露无遗。
“好啦,我的好老公,快起床洗漱,我给你做早饭!主管可不能迟到哦!”她拍了拍我的屁股,扭着腰,就这么光着身子,走出了卧室。
我躺在床上,看着她那随着步伐左右摇摆的臀浪,又看了看这片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战争的床铺,心里那种强烈的精神分裂的感觉,又一次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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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是体贴入微、为你洗手作羹汤的贤惠妻子;另一边,是能把一整支篮球队都榨干的淫娃荡妇。
一边,是温馨甜蜜、岁月静好的家庭日常;另一边,是三个赤身裸体的成年人,在一张床上,用最原始的方式,进行着最淫乱的群交。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就这么诡异地,被强行糅合在了一起。而我,林锋,就是这一切的中心。
我有些头痛地走进了浴室。
饭桌上,惠蓉已经为我准备好了煎蛋、牛奶和烤吐司。她自己也穿上了一件居家的连衣裙,正坐在我对面,小口地吃着早餐,脸上挂着温柔的、满足的微笑。气氛温馨得就像一对最普通的恩爱小夫妻。
可我的眼角余光却能瞥到,客厅的沙发上还扔着一件被遗忘的可儿的小发夹。
餐厅的地面上,似乎还有几滴已经干涸了的可疑白色斑点。
这种巨大的割裂感,让我感觉自己仿佛行走在现实与梦境的边缘。
“老公,我今天约了家政来做深度保洁,你晚上回来,家里就干干净净的啦。”惠蓉体贴地对我说。
我点了点头,三两口吃完早餐,拿起公文包,准备出门。
走到玄关处,我换好鞋,回头看了一眼。惠蓉正站在客厅里,一边哼着一首我没听过的、轻快的歌谣,一边拿着抹布,擦拭着茶几。晨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圣洁的光晕里。
她看起来心情真的非常好。好到仿佛昨晚的一切,让她获得了新生。
我怀着这种复杂的心情,走出了家门。
……
坐在窗明几净的、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我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电脑屏幕上,那些密密麻麻的代码和数据表格,此刻,在我眼里,全都变成了一个个扭动的、赤裸的女性符号。我的脑子里全都是可儿那张清纯又淫荡的脸,她那具火爆得不讲道理的肉体,以及,昨晚我们三人之间那些荒唐又刺激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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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可儿。
这个女孩像一种最猛烈的毒品,只是一次就让我彻底上了瘾。她的那种极致的反差,那种从羞涩小兔子到淫荡母狗的瞬间切换,给我带来的冲击是前所未有的。
而且,三十多年的人生中,除了惠蓉,她也是我唯一有关系的女人,至少现在是这样。
我鬼使神差地拿出了手机,打开了微信。
在联系人列表里,我找到了那个昨天在惠蓉的坚持要求下,才刚刚加上好友的,名叫“可儿”的头像。
她的头像是一只可爱的毛茸茸的小猫。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发了一句,最平平无奇也最安全的开场白。
【我】:昨晚睡得还好吗?今天上班没迟到吧?
发完之后,我就把手机扔到了一边,假装专心工作。我以为她至少要过一会儿才会回复,或者干脆就不会回复。
没想到,还不到十秒钟,手机就“嗡”地震动了一下。
我拿起来一看,屏幕上,是她发来的一条让我瞬间就感觉下半身开始充血的回复。
【可儿】:林锋哥,你就少跟我装蒜了,昨晚你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捅得我前面和后面两个小洞都又红又肿,走路的时候逼里好像还在往外流你的精液。你还问我好不好?我现在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腿都还是软的呢!
操!
我差点没把手机给扔出去。
这个骚货!她在微信里的表现,竟然比在床上还要直接,还要下流!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在砰砰狂跳,一半是紧张,一半是兴奋。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办公室门口,确认没人注意我,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敲下了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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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来是我昨晚还不够卖力,居然还能让你有力气在这里打字。下次我一定把你操到连手机都拿不稳。
消息发出去,几乎是秒回。
【可儿】:哼,吹牛!要不是惠蓉姐后来都睡着了,我今天早上非得把你榨干在床上,让你连爬起来去上班的力气都没有!你那根大屌看着吓人,其实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软脚虾!
妈的,这睁眼说瞎话的小婊砸,居然还敢挑衅我!
【我】:小骚货,你等着。下次,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硬”实力。我保证,把你干到早上,你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想不起来。
【可儿】:嘻嘻,我好怕怕哦。那你倒是说说,你准备怎么干我呀?是用你那根能捅到我子宫里的大肉棒,还是用你那双能把我下面玩到喷水的大手呀?
【可儿】:或者……你想不想试试,一边舔我的逼,一边让我给你口交?我告诉你哦,我的喉咙可是很深的……
她的文字像是一把把小钩子,将我体内的欲望一点一点地全部勾了出来。
就在我聊得口干舌燥,裤裆里的那根东西已经硬得快要爆炸的时候,可儿忽然发来了一条画风突变的消息。
【可儿】:林锋哥,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想干我?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你说呢?
【可儿】:我也好想被你干啊……浑身上下,都像有蚂蚁在爬一样,痒死了……
【可儿】:不过,在床上干,有点太普通了。我们要不要……玩点更刺激的?
更刺激的?还能有什么,比昨晚更刺激?
没等我发问,她的下一条消息,就紧跟着弹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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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条让我瞳孔猛地一缩的疯狂的邀请。
【可儿】:你下班以后,别直接上楼回家。我在三楼的楼梯间等你。
发完这条消息之后,她的头像,就再也没有反应了。无论我再发什么,她都没有任何回复。
她就这么,留下了一个巨大的、充满了诱惑和未知数的钩子,消失了。
我握着手机,感受着屏幕上传来的属于另一个女人的滚烫下流邀约。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鼓。
该死的,我又硬了。
可与这份强烈的生理反应同时涌起的,还有一股强烈的自我怀疑。
我下意识地抬起头,环顾了一下我这间明亮整洁的办公室。看着那些正在勤勤恳恳工作的下属。我忽然觉得,自己像一个生活在两个完全不同维度的精神分裂症患者。一个我,是受人尊敬、沉稳可靠的林锋主管。而另一个我,却正在和一个我妻子的闺蜜,刚刚认识没几天的妹妹,在上班时间用微信聊着如何用各种姿势去操烂她那张骚屄。
他妈的,我到底变成了一个什么样的人?这种充满了罪恶感的快乐,真的是我想要的吗?
……
走在下班回家的路上,城市的晚高峰车水马龙,人声鼎沸。
可这一切的喧嚣,都仿佛离我很远。我的脑海里反复回响着的,都是可儿发来的那句疯狂的邀约:“我在你家三楼的楼梯间等你。”我的脚步在走向公寓楼的时候变得越来越沉重。一种源自我过去三十二年人生里所建立起来的最朴素的道德感,正在我的内心深处疯狂地叫嚣。
一个男人就应该忠于自己的妻子。这是天经地义的,最基本的底线。可是……可是,我那个我深爱着的妻子却又非常开心地亲手将另一个女人推到了我的面前。她甚至鼓励我、纵容我去品尝那份属于禁忌的果实,这又到底算什么?
我非常确定,惠蓉她是允许的我和可儿的关系的,甚至可以说,她非常乐见其成。
可我真的能心安理得地接受这一切吗?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迷失在十字路口的灵魂。无论向左走,还是向右走,都是对过去的那个自己的一种残忍的背叛。
傍晚,六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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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自己家那栋公寓楼的楼下,抬头向上望去。七楼,我家的窗户亮着温暖的灯光。我知道,惠蓉此刻一定已经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晚餐,正像一个最普通的妻子那样等待着自己的丈夫回家。
而三楼,是个阴暗无人的楼梯间,可能正有一个妖精在等待着她的“猎物”。
上去,还是不上去?
我的心里,天人交战。理智告诉我,这太疯狂了,太危险了。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可我身体里的另一个声音,却在疯狂地叫嚣着:去啊!为什么不去!这是她自己要求的!这么刺激的事情,你这辈子,可能就只此一次!
最终欲望再一次战胜了理智。
我深吸一口气,走进了那栋此刻显得有些陌生的公寓楼。
没有坐电梯,而是一步一步地,走向了楼梯间。
一楼,二楼……
楼梯间里,光线很暗,只有一盏声控灯,在感应到我的脚步声后发出昏黄的光。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灰尘和潮湿混合的味道。墙壁上,还贴着一些“开锁通渠”的小广告。
这里是一个肮脏又隐秘的角落。
当我踏上三楼平台的那一刻,我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
在那个更加昏暗的、楼梯拐角的阴影里,真的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娇小身影。
是可儿。她真的来了。
声控灯,因为我的到来,亮了起来。那昏黄的光线,将她的身影,照得无比清晰。
她穿着一身我只在那些日本电影里才见过的最正统的JK制服。白色的水手服上衣,蓝色的百褶超短裙,领口系着一个鲜红的领结。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长筒袜和一双棕色的小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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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张清纯无比的脸蛋,配上这身同样象征着“清纯”的制服,本该是绝配。
但是,她那具完全不该属于这身制服的魔鬼般的身材,却将这一切,彻底地染上了色情的味道。
那件水手服上衣,被她那对F罩杯的巨乳给撑成了一个令人心惊胆战的紧绷弧度,衣服的下摆被高高地顶起,露出了她那不盈一握的雪白腰肢。
而那条短得不能再短的百褶裙,则堪堪遮住她那浑圆屁股的最顶端,仿佛只要她稍微动一下,裙底的所有春光都会暴露无遗。
清纯与淫荡,禁欲与放浪,这两种极致的、矛盾的美,在这一刻,在她身上达到了一种令人窒息的完美和谐。
她看到我来了,脸上没有丝毫的意外。
她甚至,还朝我露出了一个,和她这身打扮完全相符的甜美又羞涩的微笑。
然后,就在我的注视下,她当着我的面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捏住了自己那条蓝色超短裙的裙摆,缓缓向上撩起。
裙摆,一点一点地,向上。
露出了她那两条被黑色长筒袜包裹着的大腿。
然后,是那片神秘的绝对领域。
然后
我看到
那片幽暗的三角地带
什么都没有。
她没穿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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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只留下一小撮黑色绒毛的粉嫩私处,和那道湿润的、微微张开的缝隙,就这么,毫无遮拦地,在楼梯间这昏黄的灯光下,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昏黄的灯光下,被撩起的超短裙,彻底打开的的下身,像是一个最深邃的黑洞,瞬间就把我所有的理智、思考和犹豫全都吸了进去。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也不是一片空白。而是被一个巨大的、写着“操她”两个字的念头,给完完全全地占满了。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片因为常年过度性爱而颜色比周围肌肤要深上不少的私处,此刻正泛着一层诱人无比的湿亮水光。那道紧闭的缝隙,随着她微不可查的呼吸,正在微微地翕动。显然,她早已为我的到来,做好了最充分、也最湿润的准备。
“林锋哥……”她看着我那双已经因为欲望而变得赤红的眼睛,脸上依旧是那副清纯又甜美的、人畜无害的笑容,但说出口的话却能让任何一个男人当场就缴械投降。
“你……你看……人家的小逼……只是想到,要在这里,背着惠蓉姐,跟你这个她最爱的男人偷情……它就……就自己流水了呢……”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将一条腿微微地向前迈了一步,让那片神秘的禁区离我更近,也……看得更清楚。
然后,她缓缓地转过身,将双手撑在了背后那冰冷粗糙的墙壁上,将她那两瓣巨大浑圆的臀肉,高高地、毫无防备地,撅到了我的面前。
“主人……”她换了个称呼,声音里,充满了M属性母狗,对于主人那种下贱的服从,“求求你……别再等了……快用你那根能把惠蓉姐都操到求饶的大肉棒,狠狠干爆这个等着你临幸的小骚屄吧!”
我他妈的要是再能忍住一秒钟,我都不配当个男人!
我甚至连裤子都来不及完全脱下,只是粗暴地扯开了皮带,拉下了裤链,将那根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压抑和等待而硬得像是要滴出血来的滚烫巨物给掏了出来。
我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甚至没有做任何的前戏。我就这么扶着我那根狰狞的肉屌,对准了那张不断向外冒着热气的肉洞,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全部撞了进去!
“噗嗤——!”
那声音,比上一次在床上,还要响亮,还要淫靡!
“呀啊啊啊啊——!”
可儿的嘴里爆发出了一声被她强行捂住的嚎叫!她整个上半身,都因为我这一下蛮不讲理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钉在墙上的巨大冲击力而重重地撞在了墙上,发出了“咚”的一声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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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妈的……林锋哥……你……你这是想……想一下子就把人家的骚屄给插穿吗……”她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边用那种充满了极致痛苦和极致享受的声音浪叫着。
我能感觉到,我那根巨物此刻正被她那条比惠蓉更加年轻,也更加充满弹性的阴道严丝合缝地包裹着。那销魂的吮吸感,刺激得我头皮发麻。
我开始动了。
在这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的楼梯间里,我像一头彻底挣脱了枷锁的野兽,对身前这具年轻火热的身体,进行着最原始、也最疯狂的占有。我的每一次抽插都势大力沉,毫不留情,每一次都仿佛要将我的全部,都狠狠地楔进她的身体最深处。
“啪!啪!啪!啪!”
我们俩身体结合处,那清脆又响亮的撞击声,在这空旷的楼梯间里回荡着。
而可儿也彻底地放开了。
她那张清纯的小嘴里,不断冒出各种各样我听过或者没听过的污言秽语。
“啊……啊……好棒……主人的大鸡巴……好会干逼啊……比……比昨天晚上……还要硬……还要烫……哦哦哦……就是这样……再用力一点……把人家的子宫颈……都给撞碎”
“……把你的精液……全都射在里面……让人家……给主人生小狗……”
她身上那股独特的少女体香,混合着她带着腥臊味的淫水味,再加上这楼梯间里那昏暗的灯光和不流通的空气,形成了一种能将人逼疯的催情剂。
我感觉自己,彻底地,上头了。
我一边疯狂地操干着她,一边故意用一种充满了鄙夷和嫌弃的语气在她耳边低声骂道:
“操!小骚货的逼又黑又松!是不是他妈的,被太多男人操过了,里面都磨出老茧了?老子这根鸡巴放进去,都没什么感觉!”
这当然是谎话。事实上她的蜜穴紧得像一张肉做的网,每一次都能给我带来极致的包裹感和吮吸感。但经过这段时间惠蓉的言传身教,我已经很清楚地知道,对于这种M属性入骨的女人,这种谎言式的羞辱远比任何赞美都能让她兴奋。
果然,听到我的话,她猛地一抖,发出了更加高亢、也更加淫贱的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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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对不起……主人……是……是可儿的骚屄太下贱了……它天生就是个烂货……满足不了主人那么厉害的大鸡巴……呜呜……那……那主人你来操人家的屁眼好不好……人家的屁眼,比前面的小逼,要紧上好多好多……求求你了主人……用你的大鸡巴,来狠狠地惩罚我这个掉价的骚母狗吧!”
操!
这个请求,正中我的下怀!
我毫不犹豫地将已经沾满了她逼水的肉棒从她前面的肉洞里抽了出来。然后对准了那朵同样身经百战的、此刻微微收缩着的深色菊花,又一次凶狠地捅了进去!
“呃啊——!”
即便她后面的这张小嘴同样经验丰富,但在被我这根远超常人尺寸的巨物毫无缓冲地闯入时,她还是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
“怎么样,小骚货,这下够爽了吗?”我一边缓缓地推进,感受着她那紧窄的肠道,如何一点点地被我撑开,一边继续用最恶毒的语言进行着精神攻击。
“操!你他妈的骗我!你这烂屁眼不是也一样松吗?也被操烂了吧?说!到底有多少个男人,操过你这个烂屁股!一百个?还是两百个?”
“呜……呜……对不起……主人……现在开始,只有你一个人……可儿的屁眼……从此只给只给主人一个人操……啊……好爽……主人的大鸡巴……把人家的肠子都给捅满了……要……要被主人的大屌,给活活操死了……啊啊啊……”
她一边哭喊着,一边却更加疯狂地向后撅起了自己的屁股,用她那充满了褶皱的肠壁讨好取悦着正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
我不再多说废话,用最直接也最狂野的行动来回应了她。
在这昏暗的楼梯间里,我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在她两张同样淫荡、同样饥渴的小嘴里来回不断地切换着战场。我不知道我们换了多少个姿势,也不知道她高潮了多少次。
我只知道。最后她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的。
我将她整个人都抱起来,让她双腿盘在我腰上,狠狠地猛捅了她骚屄几十下之后,终于到了极限
“骚货!给老子……好好地接着!”
我低吼一声,对着她那张被我操得已经彻底外翻、不断向外流着水的肉洞,将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狠狠地,射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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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我的精液灼烧着她体内最敏感的内壁。她的身体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迎来了今晚最猛烈也最彻底的一次高潮。
……
巨大的疲惫感,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