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霖娘

2025年07月04日15:0836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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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一桩意外事。

  人生总有其令人意想不到之隅。

  在失业的第三天,一封由十年前去世的祖母寄出,理应早已送达的信出现在我的面前,信封泛黄,边缘带着内陆小镇特有的干燥气息,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裂,邮戳上是模糊的日期,推算起来正是她陷入永眠前的数周。

  打开信封后有张写着密码的银行卡掉出来,检查之后发现开户人是我自己,里面有一笔足以让我不眠不休工作数万个日月才能获得的巨款和一把陌生的钥匙。

  【如果你正在读这封信,你一定深处困境,期待转机......】

  信纸脆弱,字迹却如刀刻般清晰而尖锐,想必在写下这些的时候她的手毫不颤抖。

  即时儿时的记忆已经模糊,我依旧记得祖母的模样:

  眼如玻璃,目光如灯,说是肩如双开门冰箱有点过,但她的确像久经锻炼的士兵或是铁匠一样强壮,能轻松抱着我游过河,或是单手摁住路过的野猪将其活活扼死。

  说是惊人的老人也不为过。

  所以说我确实很难相信她会毫无征兆的死去,奔丧时她在灵柩之中面容安详宛若活人,仿佛随时都会坐起来一拳打碎灵柩然后笑着对我说这只是个玩笑一样。

  守孝三天之后将祖母的身后事拜托给邻居处理后,父母便逃也似得带我离开了那个小镇,直到我长大成人也再也没有回来,从前每当我提起回到这里看看时,他们总会带着一丝惶恐地以各种理由搪塞并严令我禁止回到这里...而如今我已经毕业工作与父母分离独自生活...

  事实上,即便没有祖母那封早应到达的信,我总也有一天会主动回到这深居内陆的小镇,或许是儿时残留的记忆作祟?还是某种不可理喻的渴求?

  总之,我得回去一趟......

  ......

  生产于千禧年之前改开时期的老旧公交车已经远远超过了它应有的服役年限,此时这个空调系统早已报废的移动蒸笼正在灼热扭曲几近融化的柏油路上缓缓爬行着,车窗外连绵山峦被烈日灼烤得颜色惨淡,枯黄萎靡的草木蜷缩着,蒸腾起一层层扭曲视线的氤氲。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或许是严重缺乏润滑的的发动机发出刺耳的、单调的嘶吼,混合着车厢里的汗味和劣质的皮革的味道,还有前排大爷收音机里断断续续、滋啦作响夹杂着电流杂音的地方戏唱腔......所有的声音搅在一起,更添几分窒息的烦闷。

  那戏好像讲的是什么‘白狐救旱’的传说故事?我小时候听奶奶讲过,但是现在已经记不太清了......

  意识在这令人昏聩的蒸煮里一点点沉沦。眼皮重逾千斤,窗外单调枯黄的山影晃动、模糊、最终连成一片混沌的色块。

  耳边乘客们疲惫的絮语、引擎沉闷的喘息、风扇的呻吟......所有声音都渐渐拉长、变形,沉入一片嗡嗡作响的深海。

  ............

  一股无法形容的、带着浓郁水汽和泥土青苔气息的凉意猛地灌入鼻腔,直冲头顶,瞬间驱散了所有混沌。我猛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刺激得肺部一阵收缩,彻底惊醒。

  那恼人的公交车不见了,那喧嚣的噪音、汗臭味、令人窒息的闷热,全都不见了!

  头顶没有铁皮车顶,只有一片深邃、宁静、仿佛水洗过无数次的湛蓝天空,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空气清冽得如同初冬的清晨,每一次呼吸都像在痛饮冰泉,瞬间涤荡了肺腑里积压的燥热。

  打开手机,不出所料的没有信号。

  我茫然地转动僵硬的脖子。

  这是给我干哪来了?

  入目所及不是颠簸的车厢,不是窗外枯黄的山岭。

  眼前,是一座青灰色的门楼,岁月在粗粝的石材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沟壑与斑驳的苔痕,l 两根石柱顶端,分别有一只石雕的狐狸蹲踞其上,风雨磨平了它们的棱角,现在看起来有些滑稽。

  门楣中央,三个爬满青苔久经风霜、笔力遒劲的大字深深镌刻在石头上:甘霖苑。

  我的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随即疯狂地擂动起来,撞击着胸腔,发出沉闷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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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喉咙干得发紧,像被滚烫的沙子堵住。

  甘霖苑?!

  祖母的声音,遥远而清晰,带着蒲扇摇动时细微的风声,突然在记忆深处响起——那是某个同样燠热难耐的夏夜,我躺在竹席上,听她絮叨着本地的古老传说。

  “…几百年前呐,那旱得才叫一个惨哟!”祖母的声音带着一种悠远的叹息,“那是借油不还借水还的日子...天老爷像是把水壶的嘴儿给焊死了,一滴雨星子都不肯漏,大太阳毒得哟,能把石头都晒裂开!河沟子干得见了底,连最深的老龙潭都只剩下锅底儿那么一汪浑泥汤,至于山上的林子?唉,全烤成了白惨惨的炭条儿,风一吹,就簌簌地往下落灰,跟下雪似的…”

  “眼瞅着人就要熬不住了,渴得喉咙冒火,眼睛发绿。就在这当口儿,咱们后山那老林子深处,有动静了!”祖母的语气陡然带上了一丝敬畏,“都说那是山里修出了道行的狐仙,看不得人遭这灭顶的罪。它用自个儿铁打似得脑袋,豁出命去撞那干得跟铁板似的山根子!撞啊撞,撞得山摇地动,石屑纷飞,最后硬是让它撞开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洞!”

  “…如同牛奶般香甜的乳白色的泉水,就这么哗啦啦地涌了出来!”祖母的声音充满了感激,“那水啊,救了一城人的命!后来啊,活下来的人,感念这灵兽的大恩大德,就寻到那泉眼涌出的地方,用最好的石头,建了这座叫‘甘霖苑’的苑子,给它安身,还给它香火封了个甘霖娘娘的尊号…”

  祖母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带着一丝无法言说的怅惘,“…可后来啊,不知怎的,就再也没人能找到那个地方了。都说那苑子,跟着那甘霖娘娘,都一块儿隐了去…”

  那只是一个哄孩子睡觉的缥缈传说而已,只是一个在酷暑夜里带来一丝清凉慰藉的古老故事!

  怎么可能...

  一股巨大的、混杂着惊悸与莫名吸引力的寒流顺着脊椎窜上头顶。我几乎是本能地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双脚不听使唤地迈过那道低矮却仿佛蕴藏着岁月重量的石门槛。

  门内的风景,与方才那酷烈的蒸笼宛如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清冽的空气包裹过来,带着湿润泥土和某种不知名草木的冷香,瞬间抚平了皮肤上残留的最后一丝燥热,高大古树的浓荫遮蔽了绝大部分天空,只漏下几缕细碎跳跃的金色光斑。

  我沿着这条仿佛被时光遗忘的青石小径,茫然地向前走,四周静得出奇,只有鞋底偶尔踩在湿滑苔藓上的细微声响,小径在古树和嶙峋怪石间蜿蜒,转过一个弧度平缓的弯角。

  前方,小路变得稍显开阔,通向一片由更大块平整石板铺成的空地。空地上,落着几片形状奇特的叶子,边缘微微卷曲,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不属于任何我见过的植物的柔韧质地。

  空地中央,站着一个身影。

  一个穿着素色、样式极其古朴衣裙的少女,衣裙的布料看起来像是某种洗得发白的细麻,宽大的袖子挽到了手肘,露出一截纤细莹白的小臂,她背对着我,微微弯着腰,正专注地握着一把长长的竹枝扫帚,一下又一下地扫拢着地上的落叶。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的呼吸瞬间屏住。

  因为她那随意挽起的雪白长发下,在头顶的位置,赫然挺立着一对毛茸茸的尖耳,那耳朵覆盖着浓密、蓬松的与头发颜色一样的绒毛。此刻,那对尖耳似乎极其敏锐地捕捉到了我踩在青苔上的那一声微响,极其轻微地、机警地抖动了一下。

  紧接着,就在我心脏几乎要撞破胸膛的狂跳声中,她缓缓地、带着一种山野小兽般的狡黠,转过了身好似未扑先知般微微一笑。

  “可算等到你了...”

  竹扫帚的枝尖端轻轻点在石板上,发出微不可闻的“嗒”的一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一张清丽得近乎不真实的脸庞映入我的眼帘。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细腻得不见一丝瑕疵,最令人心神剧震的,是她的眼睛——和已故的祖母一样,眼如玻璃,目光如灯,看久了会让人感觉某名的瘆人。

  此刻,这双非人的、琉璃般的眸子,清晰地映出了我呆若木鸡、狼狈不堪的身影。

  “妾身的神婿啊...”

  我去,有妖怪!不是说建国之后不许成精的吗?

  这家伙看起来这么小只,一定违法了吧...来快个龙组老天师拿下她呀!

  身体在对方非人的气息面前已经有些发抖,大脑也一片混乱地胡思乱想,尽管仅存的少许理智一再地提醒我赶快跑,但是脚下就像生根了似得纹丝不动。

  所以当狐耳女孩满条不紊地放好扫帚牵住我的手时我才从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想起了她对我古怪的称呼。

  神婿?这一词倒是很好理解,无外乎是神明的配偶也就是汉(男子汉的汉)化版的巫女(?)

  可是为什么称呼我为神婿呢?而且既然是神婿自然就要有相对应的‘神’,可这连个小寺庙破道观都没有的小地方哪来的‘神,’我从小从这长大的还不清楚...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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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艹

  甘霖苑...

  【...后来啊,活下来的人,感念这灵兽的大恩大德,就寻到那泉眼涌出的地方,用最好的石头,建了这座叫‘甘霖苑’的苑子,给它安身,还给它香火封了个甘霖娘娘的尊号…】在祖母讲述的故事中便有答案——再结合一下我进来之前看到的字。

  “你...你是甘霖娘娘?!”

  “哎嘿嘿,夫君总算想起来了呢...叫我叶就可以了...”女孩数着手指“一二三四五六七...夫君迟到了 30 年呢!不过叶不是人类可是很有耐心的,只是恐怕封印要支撑不住了......”

  三十年?我现在都没有三十岁啊,三十年前只有我爸...

  我家不会是那种恐怖片中和山神恶鬼地缚灵什么的签订契约每代出一个人当做祭品的倒霉家族吧...仔细想想我父亲自从祖母离世的那一次回来过以外从来都没回过老家,就算是现在人也在国外鲜少回国...

  所以就轮到我了吗?父债子偿了属于是。

  “那...那个...叶小姐,我可以离开这里吗?”疑似传说中的‘甘霖娘娘’自称为叶的少女笑而不语,扯着我来到了一间可能是会客室的地方,一股清爽的凉意扑面而来——这地方开着空调。

  不仅如此,在这间起码修建于上上个世纪的建筑中,还有冰箱,电脑和半包没吃完的薯片...

  嗯,已经有点受潮发酥了,因该开封了一阵子了...

  打开手机,虽然没有信号但是有 WiFi,还怪现代化的。

  “...为什么要离开呢?夫君不是来和叶履行婚约的吗?”

  “那个,婚约什么的...以后再履行也不急...况且我和叶小姐您也没有什么交集啊...感情这东西还是慢慢培养比较好...”我接过叶递来的可乐,在清脆的放气声中饮了一大口:“再说我是收到了祖母的信之后再决定返回这里的,她留给我一套房产等待我打理,总是待在这里怪不好意思的...”

  我从背包中拿出祖母信中附着的钥匙,一把由铸铁锻造,上面满是焦痕,造型古怪的的钥匙,随信附写的地址是甘霖村六组二十八号——

  “这里就是哦...”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狐耳少女拿出手机打开相册翻到我进来时看见的门楣的照片,只见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有一张蓝底白字几近风化锈蚀的门牌正是——甘——霖——村——六——组——二——十——八——号!

  “小雅果然没有忘记呢...”叶身后的大尾巴欢快的摆动着,整个人都快靠到我身上来,圆润的小脸蛋在怀中亲昵地拱了两下像是在感受的的气息。“呜——舒服的味道...和小雅一样...”

  过了好一会,叶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我的怀抱,换了一个相当正式的坐姿跪坐在茶几对面,不急不缓地整理好她自己身上宽松的衣物因为刚才的动作弄出的褶皱,又将散落的几根发丝捊好。

  整理好仪容的少女恢复了方才见面时的优雅仪态,微微发红的脸颊让原本还带着几分孩子气的小脸莫名地多了几分妩媚的气质。

  “你说的小雅是...?”尽管我内心隐约已经有了答案...

  “她叫舒雅...上次见到她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了呢...”叶数着手指:“不过好像也不是很久...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舒雅是我祖母的名字,那个惊人的老人,早在数十年前就离开了我。

  “祖母她...”离奇的现状,久远的回忆让我欲言又止。

  她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立起的狐耳又无力地耸了下来:“人类的生命...总是如此短暂啊....”

  叶发表了对于寿命论的感叹后便沉默无言,整个房间都沉浸在某种淡薄的悲伤中。

  我心虚地喝了口可乐,往四周瞥了一圈——不会突然有个筋肉魔理沙破门而入吧...

  

  

  2.

  整理好床铺,洗漱过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终于得到放松的我躺在床上,在婉言拒绝了似乎是想要一起睡的叶后我终于是抵挡不住睡魔的侵袭晨晨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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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陌生的天花板。

  我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床边没有发现恼人的闹钟,就打算再睡一个回笼觉,却突然感觉有些不太对劲——比我本人更先一步醒来的肉棒,似乎被一处温暖而湿润的空间包裹了起来,其中好像还有一条柔软湿热的东西盘踞游走在肉棒上。

  我的迷惘顿时消散了不少,一把掀开鼓起成小山包的薄被,便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叶正趴在我的两腿之间,欢快的甩着尾巴。

  “呜呜...找,找安啊,夫君...”察觉到我已经醒来的叶不紧不慢地吐出肉棒,小声地打了个招呼。

  活像一只偷腥的狐狸,呃,她好像本来就是狐狸.

  “因为解决神婿的欲望是叶的责任嘛...再说这里可不会有外人进来所以无论夫君想做什么都可以哦...”叶粉雕玉琢的脸变得红扑扑地,那双如灯般明亮的眼睛中透着些许好奇的意味:“以前的神婿可都是女人哦,夫君还是第一个男性的神婿呢...”

  似乎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题,话音未落就被强行掐断,她的小脸报复似得又埋了下去,我胯间的肉棒再一次进入那个温暖湿润的空间中。

  她的动作透着一股初学者的生涩,但是反而带来了一种别样的快感。

  “呼呼~芙菌,酥糊吗?”占据了太多空间的性器让她口齿不清,只能含含糊糊询问。

  “唔......”

  叶湿润的口腔带来的暖暖的包裹感,让我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女孩借着唾液给予的润滑,不停的将对于她来说有些庞大的肉棒朝着口腔更深处吞入。

  肉棒已经顶到了对方的喉咙,口交带来的包裹感愈发强烈。

  “呜呜呜...芙菌,酥糊吗?”叶的脸颊收窄,湿漉漉的口腔开始散发出吸力。

  愈发强烈的感官刺激让我只能下意识地握住她两只竖起来的兽耳,对此她仿佛毫无知觉似得只是一味地增加吸力。

  舌头越来越熟练了,这样下去,就要射出来了...

  人类的理智对于这几乎将人溶解的快感来说毫无用处,就在下一个瞬间,精液兴奋地涌出尿道口吗,脑子里只剩下射精的想法。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要射了!”

  好几天没有释放积攒下来的大量精液从尿道口喷洒进叶口中,女孩一开始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很快就适应了下来,开始吞咽着要把口腔填满的浓白精浆。

  “芙菌一点都不能剩下哦...”

  叶贪婪地把口中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部吞下,还不安分的用小舌头挑逗着射精完成有点萎靡的肉棒,撒娇般地擦过尿道口,将最后一点存货毫不留情地掠夺殆尽。

  悠长的射精结束,我已经浑身发软,力气都好像被抽干了一样,果然对于神话生物来说人类就是脆弱的存在啊,搞不明白那些开女妖精后宫的人是怎么活下来的。

  叶的唇轻轻吸吮着,慢慢离开肉棒,随着啵~的一声气泡声,有些软下去的肉棒被解放出来,女孩打开闭合着的嘴唇,露出口腔,展示被舌头托举着最后吸出来乳白色浓精。在口中搅动了一小会儿之后,随着喉咙滚动,全部吞进了肚子里。

  “多谢款待了夫君~”心满意足的叶软软的趴在了我的怀里,沉沉睡去。

  

  

  3.

  第二天中午,我向叶请教起了甘霖苑的由来。

  因为可乐喝完了所以喝的是茶。

  狐耳少女伸出纤细的手指,指腹带着一种近乎透明的白,轻轻抚过粗陶杯沿粗糙边缘,而那条蓬松的尾巴安静地蜷在身侧草编的蒲团上。

  “甘霖苑啊...”她开口了:“世人只道是为纪念那场甘霖,感念灵兽开山引泉的恩德...”

  “难道不是吗?”以前祖母告诉我的故事上就是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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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也不是...”叶给我也倒了杯茶,抬起眼睫,那双如灯火般的眼眸穿透薄薄的水汽,直视着我:“甘霖苑主要的作用是镇压...”

  “镇压?”我的喉咙有些发干,重复着这个词,手指下意识地收紧了杯壁,粗粝的陶土摩擦着指腹,杯中的碧绿茶汤微微晃动,映出自己有些失神的脸。

  “嗯。”叶微微颔首,赤金色的狐耳在发间不易察觉地绷紧了些许:“甘泉涌出,解了人间大旱不假。但那口泉眼,并非凭空生成,亦非灵兽法力所开。”她的语速不快,每一个字都像在讲述一个尘封多年、沾满灰尘的秘密,“那是钻透了禁锢‘魃’的古老地脉,无意间引出的祸水。”

  “魃?”这个只存在于遥远神话传说中的名字,带着一股阴冷诡谲的气息,激起皮肤下一阵细微的寒栗。

  “旱魃一出,赤地千里...那场几乎焚尽山林、渴死生灵的大旱,源头便是它。当年甘霖娘娘并非引泉,而是以自身本源为引,借着地脉破开的瞬间,将挣脱束缚的‘魃’重新封镇于涌出的泉眼之下,甘霖苑,便是那座巨大的封印法阵的核心枢纽,借这方山水地脉之力,生生不息,锁住泉眼下的火气。”

  茶汤的热气扑在脸上,却丝毫驱不散心底骤然升起的寒意,我低头看着杯中沉浮的细小茶叶,经历过网上恐怖灵异类作品洗礼的我已经猜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法阵运转,维系天地平衡,需要‘钥匙’。”她的声音再次响起,将我飘散的意识猛地拉回。

  “‘钥匙’?”我喃喃,心中不详的预感愈发浓烈。

  “嗯。”叶定定地看着我,赤金色的狐耳完全竖立起来,尾巴也无意识地轻轻扫了一下蒲团边缘的草梗。“此地的守护者,与法阵同源共生之人,世代相承。他们有一个称呼——”

  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又像是在积聚某种力量。时间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窗外泉水的低吟。

  “——神婿。”

  “......”我想说什么,但是喉咙却发不出声音。

  “噗嗤...放心呐,妾身又不是什么邪神,不搞活人献祭那一套的。”叶好像看出了我内心的疑虑,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轻轻敲了下我的脑袋:“不过有些事情还是得让你知道一下了......”

  眼睛顺着叶的手指瞄向她的裙子,结果出现令人难以置信的画面——有某种棒状物撑起她的裙子,看起来有种某名的熟悉感。

  明明刚才没有任何东西呀......

  不过我对这个构图有印象,好几次在网上的二次元画里看到过这样的画面...呃...不,现实生活中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叶...这是...”

  “夫君大人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得到她的许可后,我屏息蹲在叶面前,并捏住裙子的布料轻轻掀起.

  那里...有一根只比我的小一圈、以她的身形来说过于雄伟的小鸡鸡,将内裤挤到一旁,精神奕奕地挺立着。

  啊...果然是这个。

  不过到目前为止的发展几乎都在预料之中。更重要的是叶究竟是男是女。

  乍看之下内裤里似乎还有着阴囊的东西,既然如此...

  我将手伸向叶的内裤一鼓作气地从双腿之间拉下来。

  “哦哦哦...!”

  劲吔!

  我不禁发出赞叹之声,因为叶下体确实有女性的裂缝,也能看见阴道和女孩子的尿道口,然而只看不到阴蒂,并且有个硬邦邦勃起的肉棒代替它突了出来

  光凭胸部无法就此断定,我也曾想过叶有可能是个男娘,但事实已经证明我的推测是错的。万万没想到现实世界竟然也有两性拥有肉棒的情况!狐仙什么的实在太棒了!

  就在内裤的阻力突然变弱的同时,叶发出了微小又有点傻气的声音。

  粗大的柱身,在叶的胯下正中央猛然一弹——

  同时发出「啪!」声音打在柔软的小腹上,些许稀薄的精液渗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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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呵,以前小雅也很喜欢这个呢...”站立着的狐耳少女露出慈爱的笑容,手指轻轻捊着我散乱的头发。

  由于刚才已经射过精了,

  叶的双腿间沾满了白色粘稠的液体。

  发出了类似于山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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