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风华在护士小姐的牵手下,步履有些虚浮地走回病房。卫生间那震撼的一幕还在他脑子里回放,21岁的宅男灵魂在6岁的身体里疯狂吐槽:“这扶她世界也太硬核了吧!站着尿尿的‘美女’排成排,我一个纯爷们儿差点没吓尿裤子!”他低着头,脸颊还残留着刚才的红晕,努力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护士小姐推开病房门,笑着说:“小朋友,回去躺好,待会儿林大夫会再来看你。”她扶着唐风华回到病床,帮他盖好被子,又叮嘱了几句注意休息,便转身忙别的去了。唐风华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乱成一团:“这世界的人类怕不是全是扶她吗?,我咋活啊?还‘单一化综合征’,我这不就是正常男人吗?咋还成缺陷了,哦对了,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人都是雌雄同体的带把儿美女,我这种雌雄异体的人在这个世界才是怪物
没过多久,病房门再次被推开,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来。唐风华侧头一看,一个年轻的“妈妈”牵着一个穿粉色连衣裙的“小女孩”走了进来。正是之前在挂号大厅胡雪梅抱着他找儿科医生时见过的母女俩——“妈妈”穿着简洁的衬衫和牛仔裤,气质温柔;“小女孩”扎着双马尾,裙摆微微晃动,脸上却带着点不自然的红晕,眼角噙着泪水,显然不太舒服。她们径直走向唐风华旁边的病床,床上躺着一个扎着单马尾、头上绑着粉红色蝴蝶结的“小女孩”,穿着儿童睡衣,脸色苍白,正低头摆弄手里的毛绒玩具。唐风华认出她是邻床的病友,之前护士提到她叫美歌,因火灾受伤住院。“美歌,瞧瞧谁来看你啦!”露露的妈妈笑着开口,声音柔和。她拉着露露坐下,从包里掏出一袋水果,递给美歌,“这是你露露姐姐特意给你带的橙子,快剥一个吃吧。”美歌抬起头,勉强挤出个笑容,声音细小的像小蚊子,非常有礼貌地回答道:“谢谢阿姨,谢谢露露姐姐。”她的声音有点沙哑,眼眶微微泛红,显然情绪低落。露露却不太安分,皱着小脸,拽了拽妈妈的衣角,带着哭腔说:“妈妈,下面好痛!麻药是不是没用了呀?”她扭了扭身子,裙摆晃来晃去,明显是手术后不适。露露的妈妈无奈地叹气,摸了摸她的头,哄道:“好啦好啦,露露,包皮环切手术就这样,疼两天就好了。不是给你买了冰淇淋吃了吗?忍忍,很快就不痛啦!”她语气里带着点宠溺,但也有些责怪。唐风华躺在旁边的床上,偷瞄着这一幕,宅男脑洞已经开始运转:“我没听错吧,小女孩做切包皮手术……对哦,这世界全是扶她,割包皮是标配吧?跟现实世界的小男孩差不多……”他正想着,目光不小心对上了露露泪汪汪的眼睛。露露正可怜巴巴地揉着裙子,看他盯着自己,忍不住开口:“小孩儿,你看啥呀?”唐风华一愣,本能地觉得该关心一下,小声问:“你……很难受吗?”露露眨眨眼,特别实诚地点点头,非常没好气地说:“嗯!刚割了包皮,疼死啦!”说着,她完全没当回事地掀起裙摆,露出刚做完手术、暂时没穿内裤的下体,小鸡巴上还裹着纱布,红肿得有点吓人。她一本正经地展示给唐风华看,“喏,就是这儿,医生说割了会更干净!”唐风华瞬间石化,脸“唰”地红到耳根,21岁的宅男灵魂在内心尖叫:“卧槽!这啥操作?!小妹妹你咋随便掀裙子啊!这也太开放了吧!”他赶紧摆手,结巴道:“我、我了解了!别掀了,快放下来吧!”露露愣了一下,噗嗤一笑,放下裙子,歪头说:“小弟弟,你咋这么害羞呀?”露露的妈妈和美歌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妈妈笑着说:“哟,这小家伙还挺内向的,脸红得跟苹果似的!”美歌捂着嘴,眼中闪过一丝难得的笑意,低声道:“他好逗……”唐风华尴尬得想钻进被子里,内心吐槽:“这扶她世界没羞耻心吗?掀裙子跟掀袖子似的!还笑我害羞,我特么是正常男人好吗!”但他也意识到,这个世界没有“男女有别”的观念,扶她社会的隐私和性别规范完全不同于他的前世。露露的举动在她们看来再正常不过,就像现实世界的小孩展示擦伤的膝盖一样。
笑过之后,露露的妈妈拉着露露坐下,开始和美歌聊天,顺便也跟唐风华搭话:“小弟弟,你叫啥呀?咋住进来的?”唐风华犹豫了一下,决定先低调点,闷声道:“我叫……风华。在广场晕倒了,被一个姐姐送来的。”他没敢提穿越的事,怕被当神经病。露露瞪着圆圆的眼睛,好奇地问:“晕倒?咋晕的?中暑啦?”她凑过来,裙子又晃了晃,疼得她咧了咧嘴。唐风华尴尬地挠头:“被……防狼喷雾喷了。”他没细说“英雄救美”的糗事,怕被笑。露露的妈妈点点头,关切地说:“那可得好好休息。你这小家伙看着怪机灵的,待会儿那个送你过来的好心人说不定会给你捎好吃的”她转向美歌,语气柔和,“美歌,你也多吃点,养好身体,阿姨会常来看你。”闲聊中,唐风华得知了一些信息。粉色连衣裙的“女孩”叫露露,家住医院附近的小区,刚做完包皮环切手术,是扶她社会儿童的“标配”手术。邻床的女孩叫美歌,年纪比露露小一岁,最近遭遇了不幸——几天前,她家突发火灾,父母和妹妹被大火吞噬,只有她因睡在靠近窗户的房间,侥幸逃生,受了点皮外伤。露露的妈妈和美歌的妈妈是闺蜜,今天特意在陪露露手术后,顺道来探望美歌。美歌低着头,捏着毛绒玩具,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谢谢阿姨……我没事。”她的眼眶又红了,显然还没从失去家人的悲痛中走出来。露露的妈妈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没再多说。唐风华听着这些,宅男内心五味杂陈:“火灾……这小女孩也太惨了吧。全家都没了,比我穿越还倒霉……”他偷瞄了眼美歌苍白的脸,突然有点同病相怜的感觉。毕竟,他是个“异类”,在这个扶她世界无依无靠。露露却没那么沉重,疼归疼,还是个话痨,扭头问唐风华:“风华,你家住哪儿呀?咋跑广场去了?”她一边问,一边啃着妈妈递来的橙子,汁水滴在裙子上,惹得妈妈又是一阵责怪。唐风华支吾道:“我……不记得了。”他装失忆,怕露露追问。幸好露露没多想,很快被美歌手里的毛绒玩具吸引,跑过去抢着玩,病房里总算多了点愉悦的气氛
医院的生殖科诊疗室里,气氛比儿科病房严肃许多。墙上挂着人体解剖图,标注着扶她特有的雌雄同体生殖系统结构,旁边还有一台闪烁着数据的医疗仪器。房间中央,一对扶她“夫妻”——外貌都像三十多岁的女性,穿着得体,气质沉稳——正紧张地坐在椅子上,目光聚焦在对面的两位医生身上。他们的9岁女儿,名叫小芸,穿着淡蓝色连衣裙,坐在妈妈腿上,低头摆弄着手指,脸上带着点不安。“妻子”李静仪留着齐肩长发,穿着米色毛衣,声音柔和但带着担忧:“郝医生,杜医生,小芸的情况到底咋样?能不能做那个手术?”“丈夫”张若琳短发干练,穿着一套深色西装,语气更急切:“我们查了很多资料,知道植入异体雄性生殖器官风险高,但人工捏造阴茎的手术应该可行吧?我们就想让她以后生活方便点,至少能站着尿尿,长大了也能……正常点。”坐在办公桌后的郝医生,一位生殖科专家,外貌像四十多岁的女性,气质沉稳,推了推金丝眼镜,翻看着小芸的体检报告。旁边的杜医生,儿科专家,年轻些,穿着白大褂,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正对比着电脑上的B超影像。郝医生开口,语气专业:“李姐儿,张姐儿,小芸的情况我们已经仔细评估了。她属于‘生殖系统单一化综合征’的罕见类型,缺失雄性生殖器官,内外生殖系统只有雌性部分。她的下体结构和尿道开口与正常雌性系统一致,排尿功能没问题,但确实无法站立排尿,也无法在成年后通过雄性功能使伴侣怀孕。”杜医生补充道:“从儿科角度看,小芸的身体其他方面很健康,心肺功能正常,激素水平也稳定。她的心理状态也不错,说明你们平时照顾得很用心。”她看向李静仪和张若琳,露出赞许的笑,“不像有些家庭,遇到这种病就嫌弃孩子,你们真是负责任的好家长。”李静仪松了口气,摸了摸小芸的头,低声道:“她是我们心头肉,哪能嫌弃?只是她上学时,别的孩子都能站着尿尿,她得蹲着,回来总说觉得别扭。我们就想着,能不能通过手术帮她,至少让她以后少点自卑。”张若琳点头,握住妻子的手:“我们家开快餐连锁,生意还行,钱不是问题。只要手术安全,我们都愿意试。”郝医生点点头,翻开一份手术方案:“人工捏造阴茎的手术技术已经很成熟了,原理是用生物材料和自体组织,构建一个功能性的阴茎,连接尿道,让小芸能站立排尿。成年后,这也能让她在性生活中通过插入获取快感,并满足伴侣的性需求。虽然无法赋予生育功能,但能显著改善生活质量。”杜医生补充:“不过,小芸才9岁,身体还在发育,手术最好等到12岁以后,骨盆和尿道结构更稳定时再做。现在可以先做一些准备,比如定期检查激素水平,确保她青春期发育正常。心理辅导也很重要,得让她明白自己的身体是健康的,只是和别人有点不同。”小芸低着头,听着医生的话,小声问:“妈妈,做了手术,我就能跟露露姐儿她们一样站着尿尿了吗?”李静仪笑着抱紧她:“对呀,小宝贝儿,做了手术你就跟大家一样啦!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