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我长舒一口气,走到床边。
活动了一下肩膀,搂住她的腰,说:“老婆,包好重,可累坏我了……”
她俯下头,舌尖就勾上了我的耳廓。她说话时,雪茄的烟便随着,一同呵进我的耳朵,“辛苦在前,幸福在后嘛。都是给你用的,你就该乖乖背着,这是对你的考验。”
“你塞得也太多了,又用不完……”我笑了笑,“都是那几个大的重。你好骚啊,王妮薇,那么粗的按摩棒,塞进去的话,会不会把那撑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提到那个超大的按摩棒,眼前就闪过那两个造型师暧昧的眼神,心里那坛陈年老醋就又翻了。脸瞬间沉了下来,话锋一转,我沉声说道:“不知道那东西塞在哪了!”
“哪里……爽……就,塞哪里啊……”她轻轻舔着我的耳廓,媚声呢喃。
“嗯……”我敷衍地应了声,不再言语,搂在她腰上的手,也抽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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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舌尖就如一条小泥鳅,一下子游进了我耳蜗,湿漉漉地吮吸、搅弄。耳鼓微微震动,感觉妙不可言。但我忍着,我不能就这样投降。
她抓住我的手,往臀上搭。我随着她,动作却很僵硬。
不过,我倒是佩服她勾男人的手段,可以一边用舌尖进攻,一边用言语来瓦解。“傻瓜……都是为了你……这么多好玩的,我们一样一样地尝……嗯嗯……为了让你爽,昨晚……我挑了一整晚……早上,让他们一件件擦干净……”
我回忆着,收拾地上那些玩具时,按摩棒上没擦干净的污渍、不可言说的腥臭,确定无疑是淫秽的证据,只是不知属男还是女。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那时的解释,虽然逻辑似乎可以闭合,但终归有些勉强。除了装聋作哑,我还能做什么?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那些玩具,就当真的是为我们这次旅行准备的。
但现在,我很想再听听她的解释,“我收拾的时候,感觉上面好像……还是不太干净。”
她一下把我推开,脸上笑意瞬间凝固,冷冷地问:“哦?是吗?不干净?”早上,她那暴怒的样子,真的能把人的胆子吓碎。两个小白脸被拖出去时扭曲的脸,还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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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暴怒的样子,真的能把人的胆子吓碎。两个小白脸被拖出去时扭曲的脸,还历历在目。“嗯,应该被用过。”我装作若无其事,慢慢说道。
“哼!那两个该死的杂碎,连我的东西都敢碰。真恶心!你去找出来,把那恶心的东西扔掉!”她气鼓鼓地说,“都是管家,找了对同性恋。不正经的,上次被我发现,说了一通,还不知悔改!回去再去收拾管家,让他不长眼!”她目光像如刀,扫过我。语气一下子变得很柔,就像把我和下人特意区分对待,“亲爱的,你……不会是在怀疑我吧?”
她忽冷忽热的,情绪有些不稳定,我有点气短,说:“我什么都没说啊。”这时候,我倒是担心那管家,结结巴巴地说,“算了,老婆。那俩人已经被处理了。处罚也够重了。”
是啊,人都死了,我还有什么醋好吃?我只能这么想。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你不高兴,我也会不高兴,”她说,“所以,他们永远闭嘴了。”明明是结发妻子,此时,我却感觉很陌生。
我的视线胶在她脸上挪不开。她今天这眼妆,太妖。烟紫色从眼窝一直晕到太阳穴,嵌着几颗碎钻,闪着光。眼线在眼尾猛地上挑,又尖又翘,像蝎尾。这种妆,画在别的女人脸上是风尘;在她脸上,就是淬了毒的媚,越艳,越要命。
她像一个喜怒无常的暴君,以后,我们一同住在西山公馆,我心里真没底。但没关系。我会重新适应她,融入她,再一点点把我们之间的关系拼回来。她终归是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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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所有杂念都烟消云散。什么西山公馆,什么造型师,什么未来……全都不值一提。我只想贴着她,把脸埋进她的颈窝,吻她,再也不分开。
我把她抱得更紧,浑身愈发燥热。就在我在她高翘的肉臀上,轻轻抚摸时,眼角余光,不经意地扫过我们脚下。
一股强烈的眩晕感,瞬间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透明的玻璃地板下,墨蓝色的深渊,翻着波浪,少说,也有百来米远。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全身僵冷,整颗心,几乎要破胸而出。怀里的她,却稳如磐石,不急不缓地吸着烟,雪茄已经只剩下半支。
“害怕了?”她在我耳边轻笑,仿佛在讥笑,你这个胆小鬼,凭什么和我斗!
“你知道……我,恐高……”我把她抱得更紧,就像是抱着一根香软却坚固的立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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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床上去,”她又说,“我抽完这支烟。”
“好。”她的这个命令,正是我羞于启齿的想法。而后面一句话,则意味着,这一个月的煎熬,就差半只烟的时间,就结束了。
这张圆床,足够躺四五个人,也不会挤。铺着床单,隐隐透着光,似乎还在微微颤动,像个大果冻。
我不再多想,身子直挺挺往后一仰,倒了过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没想到,身子一挨着床,整个人便陷了进去,四仰八叉摊上面,又被轻轻托起,如海潮起伏。迷离的紫光,从半透明的床中透来,氤氲出一片暧昧。耳畔水声潺潺,脑子晕晕陶陶,身心都在荡漾。那感觉,说不出的舒坦!
“薇!这……这是水床?”我一直在克制,这时却失声惊呼出来。“我的天!太……太享受了!”
我闭上眼,感觉自己在穿过紫色的柔波,向墨色的深海,下坠。身体在融化,感知在消散,成为一滴水、一粒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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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榴莲味却消不掉,仿佛和这床一起在振。轻轻吸着空气里的雪茄烟,感觉在和她同呼吸。脑门越来越热,像喝了酒,眼前打晃。影影绰绰的,那勾魂的脸,就浮在了眼前。
“小董推荐的,你以为呢?”耳边传来她撩人的轻笑,“那骚货说,在这床上,能被男人活活肏死。”
董婷之所以不可一世,是因为她的丈夫,便是总统府办公厅的胡主任,东南联邦政坛,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原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