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之间才不会发生那种事呢

2025年07月01日07:3411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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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在一次惨烈的清剿行动中,伊戈尔发现了被遗弃在战地医院血泊中的两个孩子——莫莉德尔和托勒密。他们并非亲生姐弟,只是同样在战火中失去了一切的战士遗孤。伊戈尔带着一丝对于牺牲战友的敬畏,将两个小生命轻轻抱起。他看到了他们眼中那份与生俱来的、未被驯服的野性,那份在绝境中求生的韧性。他没有将他们当作儿子和女儿,而是将他们视为两块未经打磨的璞玉,两把等待淬火的刀刃。

在伊戈尔的“培养”下,莫莉德尔和托勒密的生活充斥着无尽的训练、战斗、以及对生存法则的冷酷理解。他们被剥夺了童年的天真,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枪械、锋利的刀刃和复杂的地形图。伊戈尔教会他们如何杀戮,如何潜行,如何像幽灵一样穿梭于敌人的阵线,如何不惜一切代价完成任务。在他们之间,关系更像是指挥官与最信任的心腹,师徒与最得意的弟子。在伊戈尔眼中,他们是完美的执行者,是他最锋利的双刃。

莫莉德尔,她如同深冬的冰湖,表面平静,内部却蕴藏着足以冻结一切的力量。她的眼神总是清澈而锐利,仿佛能穿透一切虚伪直抵本质。她继承了伊戈尔的军事天赋,在战场上,她的战术布局总是精妙而高效,每一次指令都带着不容置疑的果决。她能在最混乱的战场上保持绝对的冷静,用最少的代价换取最大的战果。她几乎从不表露自己的情感,所有的痛苦、疲惫、甚至一丝丝温情,都被她深埋在心底,转化为对任务的专注和对弟弟的责任。对于托勒密,她始终抱着一份姐姐对弟弟的关怀与保护。她习惯了弟弟跟随在她身后,习惯了在行动中为他承担更多风险。在她看来,托勒密是她在这残酷世界中唯一的血脉(虽然并无血缘),是她需要守护的、更为脆弱的存在。她以为她对他的感情,仅仅是纯粹的姐弟情,一份掺杂着战友情谊的,最纯粹的亲情。

而托勒密,他像蛰伏在阴影中的野兽,沉默寡言,却拥有着极其敏锐的观察力。他很少开口,但他的目光却能洞悉一切。他在军事训练中表现出与莫莉德尔不相上下的天赋,他的每一次射击都精准无比,每一次近身格斗都迅猛而致命。然而,他内心深处却涌动着一股与他沉静外表截然相反的炽热情感——那份对莫莉德尔的隐秘而疯狂的渴望。这并非是简单的手足之情,而是一种超越了伦理界限的,浓烈到足以吞噬他理智的爱欲。他从未将莫莉德尔看作单纯的姐姐,她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光,唯一的信仰,也是他所有欲望的源泉。这份感情被他压抑在灵魂的最深处,如同地底的岩浆,时刻准备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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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芝诺的日常训练中,这种暗流涌动的情感变得愈发明显,却又被完美的伪装所掩盖。清晨的训练场上,金属碰撞的脆响、粗重的喘息声,以及泥土飞溅的声音此起彼伏。莫莉德尔在进行障碍跑训练,她矫健的身影在钢架和废弃轮胎间穿梭,每一次跳跃都精确而有力,汗水浸湿了她黑色的训练服,勾勒出她紧实而富有爆发力的肌肉线条。她的长发被简单地束起,几缕发丝沾湿了额头,更添了一份野性的美。

不远处的靶场,托勒密正在进行精准射击训练。他的姿态标准,呼吸平稳,每一次扣动扳机都如同机械般精准,子弹无一例外地命中靶心。然而,就在他短暂的换弹间隙,或是调整姿态的片刻,他的目光总会不自觉地,带着一丝隐秘的贪婪,悄悄地投向莫莉德尔的方向。他的眼底深处,那份炽热的渴望如火苗般跳动。他会偷偷地瞄向她因剧烈运动而上下起伏的胸膛,或是她汗湿的背部,那紧绷的肌肉线条在他眼中是如此的充满力量和诱惑。有时,莫莉德尔会稍作休憩,随意地坐在废弃的弹药箱上,擦拭着脸上的汗珠。托勒密的视线便会顺着她纤细的颈项滑下,停留在她因训练服领口微开而若隐若现的锁骨,或是她休憩时微张的朱唇。他会努力将目光拉回,专注于手中的枪械,然而,那画面早已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中,反复回放。

莫莉德尔有时会感觉到一道炽热的目光,但她只会回头看一眼,发现托勒密正在专注地进行他的训练,便会报以一个鼓励的眼神或是一句简短的询问:“今天的靶子怎么样?”在她看来,这是姐弟之间最正常不过的关怀,弟弟对姐姐的关注和依赖,甚至让她感到一丝微不可察的骄傲和满足。她会想,这孩子真是太认真了,是她最好的助手,也是她最需要保护的家人。她从未想过,那目光的背后,隐藏着怎样汹涌澎湃的,足以颠覆一切的欲望。在他们那被战火和训练填满的世界里,这样的“姐弟情深”似乎是唯一的温情和依赖,以至于任何人都不会对此产生一丝一毫的怀疑。

而托勒密,他小心翼翼地藏匿着那份禁忌的渴望。每一次被莫莉德尔发现目光,他都会迅速而自然地收回,装作若无其事地擦拭着枪身,或拿起新的弹匣。他享受着这份不被察觉的偷窥,享受着她那无意识的信任。对他而言,这已经是他能触及的,最接近她的方式。他等待着一个机会,一个能让这份压抑已久的情感冲破牢笼,彻底吞噬她,也吞噬他自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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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风从废弃的钢筋混凝土缝隙中呼啸而过,卷起地面的尘埃与枯叶。在芝诺位于地下深处的指挥室里,气氛比外界的寒风更加凛冽。这是一个由加固金属板和粗糙电缆构成的空间,墙壁上挂满了破损的战术地图和手绘的敌方势力分布图。空气中混杂着硝烟、机械润滑油和某种难以名状的霉味,这是属于他们的,残酷而真实的世界。

伊戈尔坐在会议桌的首位,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跳动着野兽般的光芒。他的手指轻叩着桌面,每一次敲击都如同战鼓的低鸣,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除了他和莫莉德尔、托勒密之外,还有几位芝诺的核心成员在座,他们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面容冷峻,眼神中充满了杀戮的经验。

“重塑之手最近在矿洞附近的的防御工事有所加强。”伊戈尔沙哑的声音打破了沉寂,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最终停留在莫莉德尔的身上,“他们似乎察觉到了我们的意图。”

莫莉德尔微微颔首,她拿起桌上的一份地图,指尖在上面精准地划过:“是的,指挥官。根据我们最新的侦察,他们的第三哨站新增了三座重型火力塔,并且巡逻频率提高了百分之三十。这使得我们原计划的渗透路线变得更加危险。”她的声音冷静而清晰,带着一种天生的指挥官气质,每一个词都经过精确的衡量,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她分析着重塑之手的兵力部署,评估着可能的风险,提出多种备用方案,条理分明,逻辑严密。她的专注力几乎是绝对的,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眼前的战术地图。

托勒密坐在莫莉德尔的右侧,他穿着与她同款的暗灰色作战服,身形挺拔而精瘦。他看似聚精会神地盯着桌面上的战术投影,手中把玩着一支改装过的手枪,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滑过枪身冰冷的金属。然而,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却总是不经意间,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悄悄地瞥向莫莉德尔。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托勒密在听她说话,每一个字,每一段分析,都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他欣赏她的智慧,她的冷静,她的果决。在战术方面,她总是比他快一步,看得更远。她是他心中的女神,一个在血与火中铸就的、无可匹敌的战神。但与此同时,他的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回放着清晨训练时的画面——她汗湿的背部,因运动而微微起伏的胸口,那几缕沾湿了额头的发丝。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强压下涌上来的燥热。会议室里略显闷热的空气,此刻在他感知中似乎变得异常粘稠,压得他呼吸有些困难。

“所以,我们需要更直接的突破。”伊戈尔的目光转向托勒密,“托勒密,你认为在东北方向的矿道入口,有多少把握?”

托勒密立刻收敛了思绪,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锋利而专注,仿佛刚才的恍惚只是一个错觉。他抬起头,迎上伊戈尔的目光,声音低沉而有力:“指挥官,矿道入口虽然狭窄,但地质结构不稳定,重塑之手部署的守卫力量相对薄弱。如果能利用内部爆破,造成局部坍塌,我们有机会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渗透进去。”他的分析精准无误,甚至比莫莉德尔的推演更加大胆和激进。这是伊戈尔欣赏他的原因——他在细节上的敏锐和在执行上的狠辣。

莫莉德尔听到托勒密的方案,眉头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这个方案具有高风险,但如果成功,收益也极高。她看了一眼托勒密,他的侧脸在投影的光线下显得棱角分明,眼神中透着一种令人不安的执拗。她心中闪过一丝担忧,但很快就被对任务的考量所取代。她只是觉得,托勒密越来越像伊戈尔了,那种近乎偏执的果断和不计后果的效率。她对他的关怀,更多的是作为一名姐姐和战友,担心他在任务中过于冒险而受伤。

“爆破后的坍塌,会给我们争取到多少时间?”伊戈尔继续追问,他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

“预计在十五到二十分钟之间。”托勒密沉声回答,“足够我们通过第一道防线,并部署后续支援。”他的目光再次不经意地滑过莫莉德尔,她正低头计算着什么。他看着她专注的侧脸,修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那一刻,他几乎感受不到会议室里的紧张气氛,只剩下莫莉德尔的存在,填满了他的整个世界。她的唇形在他眼中被无限放大,他想象着那双唇在他身下轻喘的模样,想象着它们亲吻他肌肤时的柔软触感。内心深处,那股渴望变得更加炽热,几乎要灼伤他。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知道这是“禁忌”。在伊戈尔的教导下,他们是刀,是工具,是冷酷的战士。任何私人情感,尤其是这种充满肉欲的欲望,都被视为弱点。但他无法控制,每一次看到莫莉德尔,每一次她在他身边呼吸,他都能感受到那股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冲动。他想撕碎她所有的伪装,想让她所有的冷静和坚韧在他面前瓦解,露出最原始、最脆弱、只属于他的那一面。他知道她只把他当成弟弟,而这更是让他感到绝望。他渴望的,绝不是那份无关痛痒的姐弟情。

会议持续了数个小时,气氛始终保持着高度的压抑。最终,伊戈尔决定采取托勒密提出的方案,结合莫莉德尔的精确计算,制定了一项极其危险的渗透任务:代号**“幽灵穿刺”**。

“莫莉德尔,托勒密,”伊戈尔的声音带着一种无可置疑的命令,“这次任务,由你们两人负责。目标是矿洞深处的能量核心,切断重塑之手,对周边区域的控制。具体细节,你们稍后研讨。”

莫莉德尔立刻站起身,脊背挺直,声音坚定:“是,指挥官。保证完成任务。托勒密也站了起来,他的目光与莫莉德尔短暂地交汇了一下。他的嘴角似乎勾勒出了一抹极淡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弧度——那是兴奋,是隐秘的期待。这份任务的危险性,反而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激动。他知道,这将是他们二人最接近彼此的时刻,在生与死的边缘,所有的伪装都将变得毫无意义。他会尽全力保护她,让她绝对安全,但同时,他的内心深处,又隐秘地渴望着某种意外,某种能打破他们之间那层姐弟壁垒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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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开始了。托勒密像一道黑影,无声无息地潜入了矿道入口的阴影中。他的动作精确而迅捷,如同捕食的猛兽,每一步都计算得毫无声息。那个跛足的巡逻兵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被他无声地割断了喉咙,软倒在地。几乎在同一时间,炮台内部的微光突然熄灭,一阵电流不稳定的滋滋声传来——这是莫莉德尔提前计算好的故障时间点。

“现在!”莫莉德尔的声音在通讯器中响起。

“轰!”一声低沉却震彻心扉的爆炸声在矿道深处炸响,地面随之剧烈摇晃。矿道入口上方摇摇欲坠的岩石和钢筋瞬间崩塌,扬起漫天烟尘。巨大的震动让仅剩的那名巡逻兵惊恐地尖叫起来,但他的声音很快被接踵而至的枪声淹没。

“突进!”莫莉德尔果断下令,她率先冲出掩体,手中的突击步枪喷吐着火舌,精准地将来援的重塑之手士兵逐一击毙。她的枪法快、准、狠,每一次扣动扳机都像是在宣判死亡。托勒密紧随其后,他手持两把经过改装的冲锋枪,以一种近乎疯狂的速度进行着火力压制,为莫莉德尔开辟道路。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莫莉德尔的背影上,她是他唯一的方向,也是他唯一的弱点。他要确保,哪怕是碎石,也休想伤到她分毫。

他们顺利进入了坍塌的矿道深处,内部一片狼藉,碎石和钢筋横七竖八地堆积着,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硝烟味和灰尘。他们的夜视仪在黑暗中提供了模糊的轮廓,但这远不足以看清每一个致命的角落。

“小心!”莫莉德尔突然大喊一声,她感受到一股微弱的震动从头顶传来,那是矿道内部再次坍塌的预兆。她下意识地猛地将身边的托勒密推开,几乎是在她做出这个动作的瞬间,一块巨大的,带着尖锐棱角的岩石,从矿道顶部轰然砸落。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砰!”岩石重重地砸在莫莉德尔的左肩上,发出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她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踉跄了一下,手中的步枪脱手落地。那块岩石并没有完全滚落,而是死死地压住了她的左肩和部分胸腔,鲜血瞬间从她的肩部和嘴边涌出,染红了她灰色的作战服。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前一阵发黑,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

“姐姐!”托勒密的声音瞬间变得嘶哑,带着一种极致的恐惧和绝望。他猛地扑向莫莉德尔,试图用双手搬开那块沉重的岩石。然而,那岩石太过巨大,纹丝不动。他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闻到她身上那股浓烈的血腥味,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他的脚底窜到头顶。他一直压抑在心底的恐惧,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不……不要动……岩石……不稳……”莫莉德尔断断续续地说道,她的声音虚弱而破碎,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她感觉自己的左肩像是被生生撕裂了,剧痛如潮水般席卷全身,肺部更是传来窒息般的压迫感,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如同刀割。她能感觉到骨头摩擦的异响,血腥味充斥着她的口腔,胃部一阵阵翻涌。

“该死!”托勒密咒骂一声,他知道不能鲁莽行事。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飞快地环顾四周。矿道还在发出吱嘎的响声,随时可能再次坍塌。他看到远处有一根粗大的废弃钢梁。

“我来!”他吼了一声,用尽全力将钢梁撬起,费力地将其卡在岩石和矿道顶部之间,形成了一个简陋的支撑点。岩石的压力略微减轻,他立刻将莫莉德尔从岩石下半拖半拽地拉了出来。

莫莉德尔软倒在托勒密的怀中,她的身体因为疼痛而剧烈颤抖,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她的左肩被撕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露出森森白骨和破碎的肌肉组织,血肉模糊,触目惊心。更糟糕的是,她的胸口也受到了挤压,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口中涌出带着血沫的唾液,这让她意识到可能伤到了肺部。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姐姐……坚持住……求你……”托勒密的声音带着哭腔,他颤抖着手撕开自己的作战服,试图为莫莉德尔止血。然而,血流如注,根本无法止住。他感觉到她的身体冰冷,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他从未见过如此脆弱的莫莉德尔,她在他心中一直是坚不可摧的。此刻,她如同一个随时可能破碎的瓷娃娃,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

他迅速向队伍的其他成员发出了撤退指令,同时呼叫伊戈尔寻求支援。但他知道,在这深邃的地下矿道中,支援可能永远也无法及时赶到。他必须靠自己。

“我们……必须……出去……”莫莉德尔用尽全身力气,抓住了托勒密的手,她的指尖冰冷而颤抖。她知道自己的伤势有多重,如果不能及时得到救治,她可能会死在这里。她不能死,至少不能让托勒密独自一人。

托勒密抱起莫莉德尔,她的身体轻得仿佛没有重量,但每一寸都像被灼热的烙铁烫过一般,痛苦地嘶吼着。他将她小心翼翼地抱在怀中,强忍着心中的剧痛和绝望,沿着矿道深处,朝着他们预设的临时庇护所狂奔。他的步伐踉跄,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模糊了他的视线。他从未如此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身后传来零星的枪声和重塑之手士兵的叫喊声,但托勒密已经完全听不到了。他的世界只剩下莫莉德尔沉重的喘息声,和她身体上那份触目惊心的血腥。他感受到她的体温在一点点流失,这让他感到一种末日般的恐慌。他将她抱得更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用自己的生命去挽留她。

终于,他找到了那个位于矿道深处,由废弃管道和岩石堆砌而成的简陋庇护所。这里食物充足,是一个相对安全,不易被察觉的临时避难点。他小心翼翼地将莫莉德尔放在铺着几块破旧帆布的地面上,她的呼吸变得更加微弱,脸色铁青。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姐姐……你会没事的……你一定会的……”托勒密颤抖着手,从随身携带的急救包里拿出有限的医疗用品。他撕开她的作战服,将她的左肩和胸前的伤口暴露出来。那是一道可怕的伤口,骨骼碎裂,血肉模糊,肺部可能也受到了挤压,每一次咳嗽都让他心如刀绞。

他熟练地进行着止血和简易包扎,但在这样严重的伤势面前,他的努力显得如此微不足道。他用颤抖的手给她喂了几口水,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下,她甚至无法吞咽。她的眼睛半闭着,睫毛上沾染着灰尘和血迹,偶尔会轻微地颤动一下,似乎在努力维持着意识。

托勒密将她冰冷的手紧紧握在手中,放在自己的脸颊边。他感受到她指尖传来的微弱颤动,这让他心头一紧。他知道,她正在痛苦中挣扎,而他却无能为力。他只能守着她,像守着他生命中唯一的珍宝。他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她的名字,低声在她耳边说着一些连他自己都听不清的胡话,像是祈祷,又像是忏悔。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祈祷什么,忏悔什么,他只知道,他不能失去她。绝不能。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矿道深处传来零星的枪声,那是重塑之手的搜捕部队正在接近,但托勒密已经完全顾不上了。他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莫莉德尔的身上。他用湿润的布擦拭着她额头的冷汗,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冰冷的手脚。

在极度的痛苦和虚弱中,莫莉德尔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她能感觉到托勒密在她身边,他炙热的掌心紧紧包裹着她的手,他的身体紧贴着她,传递着温暖。她听到他低沉的呼唤,那声音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脆弱和焦急,让她感到一丝陌生,却又莫名的安心。她知道,在这样冰冷而残酷的世界里,除了伊戈尔,托勒密是唯一一个能让她感到安心的存在。而此刻,他那份近乎崩溃的守护,更是让她长久以来坚硬的心,出现了一丝裂缝。她感受到他那股扑面而来的,强烈到几乎能吞噬她的情绪,那不仅仅是弟弟对姐姐的担忧,更是某种她从未敢触及,也从未敢深究的东西。在死亡的阴影下,这些平日里被她压抑、忽略的情感,如同洪水般冲击着她的内心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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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定计划为了防止任务失败的庇护所内,时间仿佛凝固了。矿道深处的回响和远处模模糊糊的枪声,都无法触及这个狭小的空间。这里食物药材充足,只剩下莫莉德尔沉重的喘息,和托勒密几乎窒息的守候。莫莉德尔的伤势依然严重,左肩的撕裂伤口深可见骨,胸口因内伤而持续的疼痛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备受煎熬。身体的极端虚弱,伴随着间歇性的高烧,让她陷入半梦半醒的混沌状态。

托勒密一刻不离地守在她身边,他的眼底布满了血丝,脸上写满了疲惫和憔悴。他不断地用湿布擦拭着她额头的汗珠,试图降温;他小心翼翼地给她喂下稀释的营养液,确保她至少能维持生命体征。每一次触摸她的身体,他都能感受到那冰冷的皮肤下,微弱却顽强的生命力,这让他既痛苦又充满希望。他知道,现在他能做的,只有等待和守护。

夜深了,外面漆黑一片,矿道内更是伸手不见五指,只有托勒密手中战术手电筒发出的微弱光线,勉强照亮了莫莉德尔苍白的脸。她再次陷入高烧,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发出细微的呻吟。托勒密心急如焚,他解开自己的作战服,将她紧紧搂入怀中,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去对抗她体内熊熊燃烧的热度。

莫莉德尔在混沌中感受到了一个温暖而坚实的怀抱,那熟悉的,属于托勒密的体温,此刻却显得异常炽热。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托勒密近在咫尺的脸庞,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他眼中的焦急、痛苦和那份深沉的爱意,在手电筒微弱的光线下,显得如此清晰,如此灼热。她从未见过他如此脆弱的一面,他总是那样沉默、冷峻,像一块无法被情感撼动的岩石。但此刻,他眼中的水光,他颤抖的嘴唇,都暴露了他内心深处汹涌的情感。

“姐……姐姐……”托勒密沙哑地低语,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他轻轻地抚摸着她沾着汗珠的脸颊,动作温柔得像是在抚摸易碎的珍宝。他的指尖顺着她的脸颊下滑,触碰到她因高烧而变得异常敏感的脖颈,然后是她受了伤的左肩,他的指尖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颤抖,却又无法抑制地向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莫莉德尔的身体因为他的触碰,从内部深处升起一股酥麻的异样感。那感觉与她所承受的伤痛无关,而是一种更原始、更具侵略性的刺激。她的大脑在药物和高烧的作用下,变得迟钝而麻木,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想要告诉他“不,托勒密,不可以这样”,但她的身体却虚弱得提不起一丝力气。她的意识仿佛被分成了两半,一半在痛苦中挣扎,一半却被他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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