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如果感觉自己似乎看过这篇文,那是因为一大早起来发现发这篇文的原号没了……只好先把这篇最新的重新发一次试试。正好也让我略微改进其中一些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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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猎物与猎人
罗马的空气是温热的,混杂着古老石材、尾气和街角披萨店飘出的罗勒香气。但在这间小旅馆的房间里,空气停滞而酸腐。阿梅莉·洛朗把最后一点资料塞进脑子里,然后关闭了笔记本电脑。屏幕暗下去,映出她那张过分年轻的脸,雾面屏的倒影模糊了她脸上本就不甚明显的雀斑,像一捧漫不经心地洒在鼻梁和脸颊上的金色尘埃。火焰般的红色短发乱翘着,让她看起来像是刚刚逃课的美术生,而不是一名正在策划渗透进欧洲最臭名昭著的地下俱乐部的国际刑警。
她点燃一根纤细的廉价女士烟,辛辣的烟雾呛进肺里,让她感到一丝清醒的刺痛。这很好。她需要这种刺痛来对抗另一种更深层的不适——那是一种源自于任务本身的、既湿滑阴冷又闷热黏腻的厌恶感。她又看了一眼自己上传到“庇护所”对外申请通道的那张照片。她完全明白,这种会员门槛费比自己年薪还高的俱乐部为何提供这样的申请通道——这只不过是在为那些真正花了大钱的大人物们,提供源源不断的、自愿献身的新面孔。在这张被她用作敲门砖的、从几十张废片里精挑细选出来的照片上,女孩留着一头亮眼的赤红色精灵短发,刘海有些俏皮地随意斜到一侧,身穿一件别致的黑色上衣,深V领内衬之上覆盖着一层优雅的半高领透明网纱,乍一看显得端庄得体,同时却欲遮还露地展示着黑纱下的精致锁骨和双峰之间的大片雪肌。她的眼神有几分迷离,嘴角挂着一丝混合了天真与挑衅的微笑,仿佛在说:来吧,弄脏我。
这张脸是她最完美的武器,也是她最痛恨的面具。每一次伪装成这样渴求堕落的荡妇,每一次与那些脑满肠肥的目标调情周旋,都像是在父亲用生命捍卫的正义感上,用钝刀子刮下一层又一层的皮肉。她憎恨这种交易,憎恨这种将性当作钥匙去开启罪恶之门的手段。而这一次,目标是BDSM本身——这种她从生理到心理都鄙夷至极的、由一群变态的有钱人玩弄权力和肉体的肮脏游戏。想到这里,她胃里那阵熟悉的、正义感引发的荨麻疹又开始隐隐发痒。
几天后,邀请函如期而至,没有署名,只有一个时间和地址,简约得令人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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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庇护所”的路是一条隐蔽的私人车道,两侧是高大浓密的意大利石松,将罗马城郊的喧嚣隔绝在外。庄园主楼是一座典型的巴洛克式别墅,宏伟,华丽,在夜色中像一头沉默的巨兽。阿梅莉被一名沉默寡言的侍者引导着,穿过金碧辉煌的大厅,交出身上所有的电子设备和那身廉价的“背包客”行头。她被带入一间大理石铺就的盥洗室,被要求沐浴,然后换上了一件质地沉重、泛着珍珠光泽的墨绿色真丝袍子。袍子并不长,领口开得极低,也让她修长有力的双腿自然地露出不少风景。光滑冰凉的高档面料紧贴着她的皮肤,虽然没什么过多的装饰,却也让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件被精心打包、等待估价的商品。
等候室里只点着一盏光线昏暗的落地灯,空气中浮动着某种昂贵的香薰和更昂贵的雪茄的混合气息。阿梅莉坐在一张天鹅绒沙发上,强迫自己放松下来,扮演好那个初来乍到、既紧张又兴奋的角色。
门被无声地推开,走进来一个女人。
她很高,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丝质西装,一眼就能看出里面是真空的。一头柔顺的黑褐色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和她带着南方味道的、极浅褐色的肌肤相映成趣。她没有任何夸张的首饰,只戴了一条小巧精致的碎钻项链。她的五官样式古典,深刻而艳丽,鼻梁挺翘,虽然化了浓妆,却丝毫不喧宾夺主,而是显得十分自然。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那是一双深邃的、仿佛一对莫迪卡黑巧克力的眼眸,此刻正带着一丝慵懒而玩味的笑意打量着阿梅莉。
索菲亚·莫雷蒂,白天的巴勒莫投行挂名董事,夜晚的“庇护所”掌舵人。没想到会是她亲自前来迎接自己,看来自己编造的资料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知道这是好是坏。根据阿梅莉的情报,索菲亚甚至很可能是与之勾结的黑手党新任“教母”。但此刻面前的她,身上没有半分肃杀和血腥气,反而像一位与自己熟识的、气质出众的学姐。
“Amélie Laurent,”索菲亚用一种几乎没有口音、但语调却带着意语特有旋律感的法语说道,鼻音精准得让阿梅莉心头一紧。“很美的名字。我是索菲亚。”
她走到吧台后,没有问阿梅莉想喝什么,自顾自地为两人各倒了一杯威士忌,然后将其中一杯递了过来。“尝尝。十八年的格兰菲迪,有泥煤的烟熏味,但回甘很甜,像个矛盾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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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梅莉接过酒杯,指尖与索菲亚微凉的指腹短暂相触,激起一阵微小的战栗。她努力维持着脸上的表情,用带着恰到好处好奇的语气说:“谢谢。你……这里的一切都让人……印象深刻。”
“只是些昂贵的布景而已。”索菲亚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西装下摆的缝隙里,隐约可见紧实的大腿线条。“真正的好戏,都在布景后面。你说你厌倦了千篇一律的派对,想寻找点‘真实’的刺激。告诉我,小姑娘,你对‘真实’的定义是什么?”
话题开始了。阿梅莉按照预演过无数次的剧本,开始讲述一个故事,一个富裕家庭出身的法国女孩,如何在欧洲艺术史的学习中感到空虚,如何在一次又一次的狂欢派对中感到自己的精神愈发麻木,最终开始渴望一些……更加极端的体验,来感受自己真实的存在。她讲得绘声绘色,甚至在提到卢浮宫那些冰冷的雕塑时,流露出了一丝恰如其分的、属于文艺青年的迷惘。
索菲亚一直微笑着聆听,偶尔会就某个画派的观点与她进行简短而深入的交流。她对艺术史的了解显然远超一个挂名董事的范畴,这让阿梅莉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生怕在自己伪造的“专业领域”里露出马脚。
“这么说,我们还是半个同行。”索菲亚轻笑起来,“我在瑞士的时候,读的也是艺术史。不过我更偏爱巴洛克时期,尤其是卡拉瓦乔。那种光与影的对立,神圣与罪恶的碰撞……你不觉得,那才是人性最真实的写照吗?美从来都不是纯洁无瑕的,它诞生于挣扎、痛苦和欲望的泥潭里。”
她呷了一口酒,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落在阿梅莉身上。“就像你,阿梅莉。你看起来像波提切利笔下的春之女神,纯洁又生机勃勃。但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想成为卡拉瓦乔画里的美杜莎,用蛇发和欲望将人变成石头。”
阿梅莉的心脏漏跳了一拍。她感到杯中的威士忌开始发挥作用,一股暖流从胃里升起,四肢百骸都开始变得有些酥软。她强作镇定,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用一种更加大胆的语气回应:“也许我只是想看看,被变成石头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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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索菲亚的笑容更深了,她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那股混合着酒香和她身上说不清的香水味的气息,像一张无形的网,将阿梅莉笼罩其中。“你的肢体语言很有趣。从你进门开始,你的肩膀就一直是紧绷的,双手总是不自觉地想要握拳,又马上松开。你坐下的时候,下意识地选择了离门最近、最方便逃离的位置。你和我碰杯时,眼神躲闪了一下。你在害怕,小姑娘。但你害怕的不是未知的体验。”
索菲亚站起身,缓缓地踱到阿梅莉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的声音变得像丝绸一样柔滑,却又带着冰冷的锋刃。
“你在鄙夷。你打心底里看不起这里,看不起我们这些人,看不起即将要发生在你身上的一切。你觉得我们是肮脏的,变态的,是社会的沉渣。你不是来寻求刺激的,”索菲亚弯下腰,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阿梅莉滚烫的下颌线,那触感让阿梅莉浑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
“你是来审判我们的。”索菲亚的嘴唇凑到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混杂着残忍的笑意,一字一句地钻进她的鼓膜,“可惜,小警官,在这里,我才是法官。”
……!
阿梅莉的大脑一片空白。伪装、计划、任务……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瞬间被彻底撕得粉碎。她本能地想要弹起身来,擒住近在眼前、破绽百出的对方,但身体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手脚绵软无力,连抬起一根手指都成了奢望。是那杯酒!那该死的威士忌!她不是也喝了吗……到底是什么时候……?
恐慌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索菲亚直起身,脸上是那种猎人欣赏着落入陷阱的猎物时,才有的、混合着愉悦和残忍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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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用那种眼神看我,阿梅莉。你是个好警察,非常出色。能想到用这种方式渗透进来,还敢真的付诸实践,既有创意也有胆色。可惜,你的上司,那个喜欢被穿着高跟鞋踩在脸上的德莱昂先生,觉得你的档案比你的忠诚更值钱。”
父亲……任务……背叛……
每一个词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阿梅莉的神经上。她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意志,她为之不惜一切的正义感,在这一刻突然成了天大的笑话。她被自己所效忠的组织,卖给了她最痛恨的罪犯。
索菲亚没有理会她眼中燃起的几乎可以杀人的绝望和怒火,自顾自地从一旁的柜子里抽出一条暗红色的丝绸束带。她没有粗暴地对待阿梅莉,动作反而轻柔得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她将阿梅莉绵软无力的手臂抬起,在她的头顶手腕交叠,然后用丝带一圈一圈地缠绕、打结。冰凉的丝绸拂过皮肤,带来的却是火焰般的灼热感。
“你恨我,我知道。”索菲亚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精准地攻击着她最脆弱的地方,“但你更恨你自己,不是吗?恨自己为了任务,不得不出卖色相,对着那些让你恶心的男人强颜欢笑。每一次任务结束,你回到家,是不是都觉得自己脏透了?开着烫得受不了的热水洗澡,恨不得把一层皮都搓下来?”
索菲亚的每一句话都直击阿梅莉内心深处,让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你恨你父亲的无能。他本该是个英雄,却在卧底时遇上火并,死得像条狗。你也恨你自己的无力,除了加入这个已经腐烂的系统,你什么也做不了。你以为你在努力伸张正义,其实你只是在用一种自残的方式,来惩罚那个当年无能为力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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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菲亚将她捆绑好的身体轻轻推倒在天鹅绒沙发上,将她被交叉捆绑的手腕拉到沙发靠背上,在一侧饰柱上系紧。她以一个屈辱又毫不设防的姿势躺着,连并拢双腿的力气都抬不起来。那件墨绿色的丝绸袍子早已散开,将她白皙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灯光下。
“你看,多美的身体。”索菲亚的指尖,像蜻蜓点水般从她的锁骨滑到胸口,激起一片小疙瘩,最后停留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它真柔软,不像它的主人那么嘴硬。”
她从吧台的冰桶里取来一块晶莹的冰块,在阿梅莉惊恐的注视下,将它放在了她的肚脐上。骤然的冰冷让阿梅莉猛地一哆嗦,小腹的肌肉瞬间绷紧。索菲亚却微笑着,用手指按着那块冰,缓缓地在她的皮肤上画着圈。冰块融化的水珠,顺着她身体的曲线,蜿蜒地流向那片被稀疏的火焰般的红色毛发覆盖的神秘地带。
“你的身体在渴望,阿梅莉。它厌倦了你强加给它的虚伪和压抑。它想被触摸,想被占有,想沉沦。”冰块渐渐融化,索菲亚又从旁边拿起一支细长的孔雀羽毛,开始用羽尖轻轻地、慢慢地搔刮着阿梅莉的脚心、膝盖内侧、大腿根部……那些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
阿梅莉咬紧了牙关,试图用意志力抵抗这潮水般涌来的、陌生的酥麻感。但她的身体背叛了她。鸡皮疙瘩从被羽毛拂过的地方蔓延开来,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想要抬起绵软无力的手去阻挡,却被丝带柔和又霸道的束缚所制止。她的双腿不自觉地想要并拢,却也提不起一丝真正的力气,只能徒劳地轻微扭动。她痛恨这种感觉,痛恨自己身体里升起的这股让她陌生的热流。羞耻、愤怒、绝望,还有一丝她不敢承认的、病态的快感,在她心中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对,就是这样。”索菲亚的声音充满了赞许,仿佛在欣赏一件正在成型的艺术品。“不要抗拒它。感受它。感受你的正义感、你的骄傲、你的仇恨,是如何在你自己的欲望面前,一点一点地土崩瓦解。”
索菲亚俯下身,黑色的长发瀑布般垂落,几缕发丝搔刮在阿梅莉的胸前。她拿起那杯阿梅莉没喝完的威士忌,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捏住阿梅莉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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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合着酒精辛辣和她唇舌香甜的液体,被强硬地渡进阿梅莉的口中。这是一个不带任何情欲、纯粹象征着征服和掠夺的吻。阿梅莉被迫吞咽着,呛咳着。而当她感受到对方冰凉的手指终于也开始探向自己已经有些濡湿的腿间时,生理与心理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当这个绵长无比的吻结束时,几乎窒息的阿梅莉已经彻底溃不成军。她的精神防线在药物和心理的双重攻击下早已千疮百孔,而身体的背叛则给了她最后一击,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甬道在无耻地抓握、吮吸着对方纤细修长的手指,仿佛是自己全身唯一没有受到药物麻痹的肌肉。而她自己则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除了徒劳地张嘴呼吸,什么也做不了。
索菲亚重新站起身来,以一种近乎挑逗的缓慢速度将粘腻的手指抬到自己鼻尖,表情有些陶醉地舔了舔自己性感的红唇,随后用舌尖轻轻品尝起她的味道,仿佛在享用某种无上的珍馐。但她深邃的黑眼睛却没有一点迷离,而是一直牢牢盯着阿梅莉那张沾着泪水的挫败的脸,仿佛在无声地询问:现在怎样?
唯一的出路……唯一的生机……是在这里活下去,找到机会,把这里的一切彻底摧毁。要活下去,就必须……顺从。
这个念头在混乱的脑海中逐渐清晰起来。这是一个警察的本能,也是一个多次从绝境中脱身的幸存者的本能。她放松了僵硬的身体,尽量熄灭自己眼神中的火焰,用一片死寂、破碎的空洞取而代之。在即将失去意识前,她尽力看向索菲亚,嘴唇微动,发出了一个几乎听不见的、嘶哑的音节。
“……主人。”
索菲亚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那笑容如同盛开的黑色郁金香,美丽而致命。她温柔地拭去阿梅莉脸上的泪痕,俯身在她耳边,用情人般亲昵的语气对着已经意识模糊的她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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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到‘熔炉’,Fuochino mio。我的小火苗。游戏现在才真正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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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熔炉中的淬炼
“熔炉”没有窗户,没有昼夜。时间在这个“庇护所”最深层的秘密营地中失去了意义,被分割成一个个以屈辱和痛苦为刻度的单元。当阿梅莉从药物的沉睡中醒来时,迎接她的不再是富丽堂皇的会客厅和柔软的天鹅绒沙发,而是一间狭小的牢房和冰冷粗糙的水泥地面。她身上那件墨绿色的丝袍早已被剥去,换上了一件质地粗劣、仅能蔽体的灰色麻布短衫。她的双手被一副手铐约束在身前,赤裸的双脚也被一条不长的脚镣锁住。脚镣的链子与水泥地上的固定环锁在一起,令她即使在这狭小的牢房中也无处可去。空气阴冷潮湿,混杂着一股浓重的消毒水、汗液,以及某种更深层的、让她胃里翻江倒海的淫靡气味。
两个沉默的、肌肉结实的女人打开她牢笼的铁门,又上前解开脚镣铁链与地面的链接,将她从地上架起,动作粗暴得像在拖拽一袋杂物。她们拖着她走过长长的走廊,经过一道又一道一模一样的、紧闭的铁门,进入另一个宽敞一些的房间,然后把她按在一张冰冷的金属操作台上。她的双手被抬高过头顶,手铐锁到了一处自己看不见的支架上。随后,她的脚镣被解开,享受了两三秒自由的双腿紧接着便被分离开来,重新固定到两边的支架上,以一个毫无尊严的姿势,将她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惨白的灯光下。
一个穿着白色制服、戴着橡胶手套的女人走了过来,手里托着一个金属的、造型狰狞的物件。阿梅莉立刻认出了那是什么,那是一条代表着对女人身体最直接的禁锢的贞操带。她开始疯狂地咒骂和挣扎,但手脚都被牢牢锁住,所有的反抗都只是徒劳的肌肉颤动。女人对她搜肠刮肚吐出的那些肮脏词语充耳不闻,只是细心地在她下身涂上一层柔顺的泡沫,随后取出一把剃刀,开始一点点清扫她的私处。冰冷的刀锋与肌肤直接触碰的感觉让阿梅莉既紧张又害怕,嘴里倔强的声音变成了有些无助和茫然的哀求,身体也不自觉地停止了挣扎。很快,她下身本就不算茂密的那团火红色绒毛被刮得干干净净。女人用毛巾沾水后细细地擦拭了一道,将她私密的花园完全暴露出来。
正在她因这种前所未有的裸露感而有些害怕时,贞操带被扣到了她的下身。冰冷的钢铁包裹住她的阴阜、阴唇,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身体曲线,仿佛能工巧匠量身定制的杰作。它比她想象的更重,更有控制感。正面,一个雕刻着大写字母“M”的家族徽章,像一个永不熄灭的烙印,宣告着对这具身体所有权的变更。随着“咔哒”一声清脆的落锁声,阿梅莉感觉自己的一部分灵魂也被关进了这具冰冷的钢铁囚笼。
她被剥夺了一切,包括她的名字。从现在起,她是“红”,一个始终戴着手铐和脚镣的重刑犯,一个代号,一件物品。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红,新来的。”一个声音用带着浓重东欧口音的生硬法语说道。被要求跪坐在地上等待的阿梅莉转过头,看到一个身材高大、面无表情的金发女人。她就是“熔炉”的主训练官,伊尔莎。她的眼神像块冻了千年的冰,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她指了指自己脚上那双擦得锃亮的黑色高筒马靴,“你的第一个任务,用你的舌头,让它更亮一点。”
阿梅莉的瞳孔骤然收缩。血液冲上头顶,屈辱感像岩浆一样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畜生……”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回答她的是一声鞭梢破空的呼啸,和腰臀处紧绷的皮肉被猛烈击打的响亮音符。
“啊——!”突如其来的重击之后是尖锐的剧痛和灼烧感,让她一下子弓起身体侧倒在地上,几乎喘不上气。
“在这里,反抗是最低效的选择,但我喜欢。”伊尔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恐怖的愉悦感,阿梅莉这才意识到,她也许早就在期待着自己的反抗。她用靴尖轻轻踢了踢阿梅莉的下巴,“只会让你在完成任务前,多品尝一些不必要的痛苦。现在,开始。”
泪水和屈辱混杂在一起。阿梅莉浑身颤抖着,慢慢地一寸一寸地爬了过去。她闭上眼睛,不敢看自己的倒影在那光可鉴人的皮革上会是何等卑微。她伸出舌头,在那冰冷、带着皮革和鞋油味道的靴面上,开始了人生中第一次舔舐。
她在“熔炉”里日复一日的生活就此开始。无休止的服侍,和无休止的、让她发疯的训练。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熔炉”将性快感和高潮视为一种强大的身心控制工具,所有未完成训练的性奴都被要求长期保持性欲高涨的状态,以便更好地鼓励她们的顺从,摧垮她们的意志。因此,只有当阿梅莉像一具待宰的牲畜般被牢牢捆绑在特制的刑架上之后,那条冰冷的金属贞操带才会被训练师用一把特制钥匙打开,短暂地解放她被囚禁的阴户。
但解放并不意味着自由。她的身体始终不属于自己,被严厉禁止以任何方式触碰自己。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伊尔莎用各种冰冷或温热的工具——表面光滑的玻璃假阳具、嗡嗡作响的振动棒,甚至是戴着手套的、涂满润滑液的手指——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肆意撩拨。
欲望的火焰一次又一次被点燃,在她体内熊熊燃烧。她的小腹不住地痉挛,蜜液不受控制地从穴口涌出,将大腿内侧弄得一片泥泞。她那被长期禁锢、饥渴到极点的阴蒂,在每一次挑逗下都肿胀、挺立,像一颗熟透了的、一触即破的浆果。她无数次被推到高潮的悬崖边缘,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渴求解脱,但就在那崩溃的前一秒,所有的刺激都会骤然停止。
伊尔莎会面无表情地抽走工具,任由那滔天的欲望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却找不到任何出口。那种空虚和焦灼,比任何鞭打都更令人痛苦。她以为自己会很坚强,但她在远比自己预料中更早时就一败涂地。起初是歇斯底里的咒骂,后来是低声下气的哀求,再后来,等到她被玩弄得连一句连贯的话都说不出时,伊尔莎才会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把她交给另一个训练官继续。
有时,她们还会将一面镜子放到她面前,让她清楚地看到自己是如何在这场酷刑中失态、沉沦。看着镜中那个双颊潮红、眼神迷离、双腿大张、穴口一张一合流淌着淫液的女人,阿梅莉感到一种被撕裂的剧痛。那个骄傲的国际刑警,和这个卑微的、被欲望操控的肉体,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口交训练则是另一种形式的地狱。她被要求长时间地跪在地上,为其他的训练官,甚至是一些地位比她高的、已经“毕业”的奴隶提供服务。她们会像检阅商品一样捏着她的下巴,命令她张开嘴。她必须用尽浑身解数,嗅着其他女人浓烈的情欲气息,用自己的唇舌去竭力取悦她们。她们在她口中达到高潮时的呻吟,对她而言就是最恶毒的诅咒。她的身体被撩拨得欲火焚身,却只能吞咽别人满足后的汁液,那腥咸的味道既让她恶心,又像是对她永恒焦渴的无情嘲讽。
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