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怡向南汐表白的同一年,时间拨回到三月底,霓虹京都
暮春的风裹挟着八重樱的残瓣,掠过京都西山区那座隐于竹林后的三菱氏老宅。庭院里的垂枝樱正落着最后一场花雨,粉白的花瓣如同碎雪,覆在枯山水庭院中的白砂上,被风拂过,留下细若蛛丝的纹路。石灯笼的釉面沾着几瓣花,竹篱笆外的山茶开得正艳,却比不过庭院中央那株百年樱树的落英缤纷。
老宅的和式大厅里,桧木地板被擦得发亮,映着从槅扇门透进来的微光。厅内的人分坐两侧,泾渭分明。左侧的人衣襟上别着金质的菊花纹章,坐垫是墨色底绣着秋菊的纹样,连面前的茶盏都刻着菊瓣;右侧的人则以淡粉樱花为标志,和服腰带间垂落着樱花流苏,座位前的矮几上摆着青瓷樱花瓶,瓶中插着刚折下的樱枝。两派之间的空地,便是决斗的场所。
三菱氏本是京都传承数代的商人家族,因在业务上的分歧,渐渐分裂成以本家老派子弟为首的“菊”派,主张固守传统,将自己的势力范围保持在四岛之内,与以旁支少壮派为主的“樱”派,力主开拓远洋贸易,逐步扩大势力范围。这场决斗,是家族延续百年的古老传统的体现,当分歧无法调和时,由各派推举的少女代行裁决,以性技定胜负,胜者一方将主导家族下一阶段的决策。受此传统的影响,三菱家自然也是地下俱乐部在日本的幕后出资赞助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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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樱”派席位前,站着那位名叫三菱雪的少女,她一个月前刚刚迎来自己的18岁生日,虽然生在大家族中,但作为偏远旁支的末裔遗孤,自然是没有什么值得庆祝的。
自幼丧母的雪,在成为孤儿之后,虽然在樱派长辈的支持之下接受了良好的教育,但终究只是为了让她成为一个合格的工具,成为斩碎菊花的刀,为了这一天,雪在自己生日那天击败了自己的第十个对手,作为自己能力的证明,樱派家主的也做出了承诺,只要此战获胜,就会给她一大笔钱然后放她离开三菱家,这样的条件对于从未真正体验过自由的雪来说实在是太诱人了。
此时的雪身着一身水缥粉色振袖和服,袖口绣着五重樱的纹样,乌黑的长发用樱花流苏的发带束在脑后,她轻轻的将母亲留下的发饰留在了席位上,希望母亲的在天之灵能够保佑自己这个女儿。她的脸庞清丽,眼神却如庭院中未化的春雪般沉静,双手交叠在腹前,指尖微微泛白,却依旧挺直脊背,目光落在对面的对手身上。
对面的少女是“菊”派推举的三菱枫,年纪略长于雪,比雪略高了一些,雪对她也略有耳闻,是与自己完全不一样的出身。枫虽然也是不受宠之人,但毕竟是主家之女,不管怎么样,地位终究不是自己这种卑微的旁系底层所能够相比的,念及此,再想到自己如果输了会面临的残酷惩罚,雪难免有些忐忑。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雪的对手身着深青色羽织,胸前绣着大朵的八重菊,神情肃穆如古刹的石像。两人之间的地板上,正有一瓣樱花缓缓飘落,像一枚无声的令旗。厅内鸦雀无声,只有檐角铜铃被风吹动的轻响,与远处庭院里水流过竹笕的“叮咚”声,衬得这场关乎家族命运的决斗,如同浮世绘里凝固的瞬间——樱花的绚烂与菊花的庄严在此刻对峙,而木地板的每一道纹理,都仿佛刻着三菱氏百年的兴衰。
槅扇门外的樱花又落了几瓣,其中一瓣擦过三菱雪的鬓角,被她垂落的发丝轻轻勾住。她先于三菱枫,双手按地行了标准的土下座,额头几乎触到微凉的桧木地板:“雪,拜见枫小姐。”声音清冽如竹筒接下的春露,尾音却藏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有对于可能迎来的自由的兴奋,也有对战败而亡的恐惧
枫站在原地,脚尖随意地碾过脚边一瓣樱花,将粉白的花汁蹭在锃亮的木地板上。她居高临下地睨着伏身的雪,嘴角勾起一抹讥诮:“旁支的下人,倒还懂得规矩。”深青色羽织的下摆随她动作划出傲慢的弧线,“听说你上月刚过元服之礼,一个人在偏院,可曾收到主家的贺礼?”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枫在雪的面前踱步着,讥笑着说道“想必是没有吧,毕竟不知是哪来的贱种呢,可不能污了本家的名声”
雪维持着伏身的姿势,眼睑垂下遮住眼底翻涌的寒芒。她清晰地听见樱派席位上传来压抑的吸气声,指尖抠进地板缝隙的力道几乎要掐出血来。十八年来唯一的“庆生”,是在偏院中自己骑在失神的对手身上时,樱派家主扔在她膝前母亲的遗物——那是“工具”磨利刀刃的奖赏,而非“人”的生辰。
“雪蒙长辈照拂,得以修习古术,”她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像覆着薄冰的溪流,“今日践行族规,不敢以私废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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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规?”枫突然放声笑起来,木屐狠狠踏前一步,停在雪鼻尖三寸处,鞋尖几乎要戳到她的头发,“一个替旁支出战的杂种,看你被我肏晕过去的时候,还说不说得出这种话!族规?你也配?你这种人——”她故意拖长尾音,用木屐碾着地上的花瓣,直到粉白化作汁液渗进木纹,“不过是供主家赏玩后,该用竹耙碾碎的秽物罢了。”
雪缓缓直起身,攥紧的拳头藏在水缥粉色的振袖里。她看见枫腰间那柄菊纹短刀的流苏,正随着主人嚣张的动作晃荡——那是主家子女才能佩戴的佩物,而自己只有母亲留下的发饰。“枫小姐所言极是,”她抬眼,目光撞进枫满是轻蔑的眼底,像两柄刀在虚空中交锋,“然樱花未落,亦知归向何方。今日雪若败,自当如烂草履般任君丢弃;若侥幸得胜……”
“侥幸?”枫猛地抬脚,用木屐后跟碾过雪面前的地板,发出“吱呀”声响,“你这连姓氏都快保不住的杂血,也配说‘侥幸’?”她突然伸手,将头上的菊纹发簪扯下,随意地扔在雪脚边,银簪撞上地板发出清脆的响声,“能败亡在主家嫡女的手上,已经是你这野狗的荣幸了,你还敢奢望侥幸?”
厅内鸦雀无声,唯有檐角铜铃在风中发出凌乱的急响。雪盯着脚边那枚刻着精致菊纹的银簪,又看看地面上擦的锃亮、甚至映出自己狼狈倒影的木制地板,喉间涌上一股腥甜。她屈起手指,指节发出细微的爆响,像寒冬腊月里河冰迸裂的声音——这一次,她没有去捡那支发簪,只是缓缓起身,指尖触到冰凉的木地板,目光却如淬了毒的短刃,直直刺向枫扬起的双眼。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樱花正落着斜斜的粉雨,有几瓣穿过槅扇的缝隙,在桧木地板上滚出细碎的弧线。三菱雪跪坐在西侧的阴影里,指尖正勾着水缥粉色振袖的雪扣——那是用茜草染出的浅粉,边缘滚着银线,她解扣的动作慢得像在拆解一枚茶器的锦盒,拇指指腹先将丝线捋直,再用食指轻轻顶开结扣,每解开一寸,便将垂下的衣带抚平在膝头。
当袖子滑过手肘时,她侧过身,让透过落樱的微光映在小臂上。那皮肤白得近乎透明,血管像雪下蜿蜒的墨色溪流,苍白的肌肤在粉樱的衬托下透着冰玉般的凉感。她将滑下的振袖搭在左膝,掌心贴着衣料上五重樱的刺绣,顺着花瓣脉络轻轻摩挲,仿佛在安抚一件有生命的器物。直到整幅和服褪至腰间,她才用指腹压住内衬的边角,将衣料层层叠成四方块,连腰带的樱花流苏都理得根根分明,连最末一缕褶皱都要对齐地板的木纹。
而东侧的三菱枫早已扯下深青色羽织。白皙的皮肤随之暴露出来。肩背处纹着的细小菊纹被她急促的呼吸绷得发亮,阳光透过槅扇照在她背脊上,能看见斜方肌与背阔肌交叠的流畅线条,像锻打过的古刀刀身,在皮肤下隐现着力量感,而又不失女性的柔美。她的皮肤同样白皙,却带着健康的粉晕,尤其肩胛骨处,因常年挥刀练习,覆着层紧致的薄肌,汗水渗出时,能看见细密的水珠在锁骨凹陷处汇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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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模作样!”她这才发现,雪已经将和服叠成了标准的四叠形,正用素色腰带将其捆扎整齐,连脱下的木屐都并排在衣物左侧,鞋尖朝向庭院里的樱树。阳光恰好掠过雪的后颈,那里的皮肤白得像新雪覆盖的枯竹,几缕碎发粘在汗湿的颈窝,发梢却还勾着片未落的樱瓣。
“枫小姐”雪忽然开口,指尖划过和服叠痕的棱角,“若是败了还请不要怪罪雪”她站起身时,月白色的肌肤勾勒出纤细却柔韧的腰肢,肋骨的轮廓在皮肤下若隐若现,唯有小腹与大腿内侧,因常年的性斗,藏着不易察觉的肌肉线条。她转身时,后腰处有道浅淡的疤痕,是三年前被对手啃咬的印记,在苍白的皮肤上像道褪色的樱花纹路。
枫盯着雪那近乎病态的苍白肌肤,突然觉得对方那身冷静到近乎诡异的从容,像根细针挑着自己的神经。檐角铜铃在风中发出细碎的急响,落在雪叠好的和服上的樱瓣,被她指尖轻轻一捻,粉屑簌簌落在地板缝隙里——那动作优雅得如同在捻碎一捧春雪,却让枫后槽牙咬得发酸,指节在身侧捏出“咔咔”的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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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的雪与枫隔着三米对峙着,赤足踩在积薄樱的桧木地板上,能感觉到花瓣被碾开时的微凉湿意。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怎么?不敢近身了?”枫的声音带着轻蔑,主动的先踏出半步,脚踩在地板上的樱花花瓣上,留下深色的足痕。雪没有退,深呼吸后反而迎上前,两人的鼻尖相距不过一臂,能看见对方瞳孔里自己的倒影——枫的眼里燃着怒火,雪的眼底却凝着层薄冰。
当枫的手抓住雪的肩膀时,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力。雪的指尖冰凉,指甲嵌进枫肩头的肌肉,而枫的手掌滚烫,像铁钳般扼住她的锁骨。桧木地板在重压下发出“吱呀”呻吟,两人的手臂在半空中逐渐僵持。
“贱畜”枫低骂,腰腹猛地前顶,想要将对手压倒。雪却顺势后倾,将对方的力道引向斜上方,同时脚尖在地板上划出半圆,像在枯山水里耙出纹路,借势卸力旋转身体,转瞬之间再别过对手的支撑腿,让两人的身体倾成危险的角度,借力将枫摔倒在地上,雪飘散的头发正巧盖在了对手的脸上,短时间失去了视野的枫也不慌乱,毕竟常年的性斗所积累的经验完全可以支撑她在这种情况下凭借本能做出反应,趁雪还没有调整好自己的体位,枫曲起膝盖顶住对手即将压下的腹部,然后蹬向另一侧。
两人在冰冷的地板上绞作一团,飞散的樱花落在她们纠缠的发间。枫的手肘狠狠砸向雪的后背,雪吃痛闷哼,却趁机将手臂穿过对方腋下,指尖在她肩胛骨的菊纹刺绣上掐出深痕。“放开!”枫低骂着,用头猛撞雪的额头,两人额头相抵的刹那,雪清晰地看见对方瞳孔里跳动的怒火,以及自己苍白面容的倒影。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雪喘息着,指甲嵌进枫后颈的肌肉,对手的身体因愤怒而发烫,与自己冰凉的指尖形成灼人的反差,雪紧紧的抱住对手的身体,让对方无论在上位还是下位都无法起身对自己进行攻击,根据自己这边的情报,对手这位主家的小姐手上功夫十分了得,但是其他方面就略逊一些了,雪的技艺虽然全面,但贸然给对方机会将手插入自己的胯下仍是极不明智的选择。
雪一面和对手纠缠着消耗着彼此的体力,一边不断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思索之间,枫已经仗着体重优势,猛的翻身压住了雪的身体,粉白的身影将雪完全罩在了身下,雪却在对手企图挣脱自己双臂的刹那,双腿如藤蔓般缠上枫的腰,小腿在她腰椎处紧扣夹紧,用膝盖不断压迫着对手肋下的器官,这股从身侧传来的压力,直接影响了枫的呼吸,器官被挤压的疼痛也逼迫着枫放弃了挣脱上身的尝试。
枫暂时停下了动作,伏在雪的身上喘息着,带着少女体香的温热吐息不断的喷洒在雪的肩头,砰砰的心跳和喘息带动乳房的晃动,居高而下的碾压着雪的胸部,两人的嵌入彼此的乳肉中,随着主人无意识的动作而逐渐挑起双方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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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家的小姐这就不行了?”雪故意开口挑衅道,激怒对方也是计策的一环,正所谓急则有失,怒中无智
枫却像是看穿了雪的企图一样,没有给出一点回应,正当雪准备继续开口嘲讽试图激怒对手时,枫突然收起了膝盖跨在雪的屁股两侧,抱住雪的下背部怒喝一声,硬生生将雪从地上给抱了起来,突然而来的意料之外的反击方式打了雪一个措手不及,不待雪做出进一步的反应自己就被对方给重重的砸在了地板上。
“呃啊”痛苦的呻吟从喉咙中弹出,肺里的空气好像被人用力挤出一样,从脊柱传来的痛感正一波波的冲击着后脑,地板被砸的吱呀作响,闷痛让雪手臂一松。枫趁机挣脱束缚,起身将雪压在身下,一手手掐住雪纤细的脖颈,另一只手则粗暴的插入雪不够湿润的小穴。
“分家的王牌,冷淡的雪,名不虚传呢,居然还这么干”因为长时间的禁锢而有些缺氧脸红的枫此刻正得意的在对手的下体展示着自己引以为傲的手法,“不容易对人起反应的性格想必让你在以往的性斗中占满了先机吧,但是对我来说这并没有什么用”枫很满意的感受着身下人不断的挣扎,手上的触感正在逐渐变得黏滑,雪已经慢慢的起了反应。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没有润滑的小穴被人粗暴的强行开发,其带来的快感比起疼痛和不适而言不足十分之一,但雪依然不得不承认枫的手法确实十分了得,在对方手指的撩拨下,虽然疼痛感依然不停,但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有了反应,淅淅沥沥的爱液如同细雨一样润湿了对手的手指,给下面的战场覆上了一抹霜色。
两人的脸只有一臂之隔,雪能看见枫瞳孔里自己苍白的倒影,以及对方额角滴落的汗珠砸在自己锁骨凹陷处,顺着月白色的皮肤滑下,她的手指随着疼痛和快感在地板上无意识的摸索着,触到一片光滑的樱花瓣,指甲下意识地掐进花瓣,粉屑沾在指尖。
就在枫的力道越来越重时,雪突然屈腿,用膝盖狠狠顶向对方的尾椎。枫吃痛惊呼,身体前倾,雪趁机收腹再次屈膝,用膝盖撞向对方毫不设防的小穴,“砰”的一声闷响,枫只感觉一阵钝痛刮着自己神经伴随着凉意从下身袭来,随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和回归到腹部的剧烈疼痛感,痛感堵在咽喉让枫感到一阵口干舌燥,掐住雪脖颈的手瞬间松开,雪抓住这空隙,双臂推起对手的肩膀,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