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初华准备好二人份的早饭,坐在桌前,两手托着下巴,笑眯眯地看向面前的祥子。早餐内容不多,但也称不上简单,因为是周末,初华有时间慢慢准备。祥子目光扫过桌上的内容:几片烤过的吐司、新鲜的生菜叶、香气扑鼻的培根煎蛋,当然,自己面前还有一杯牛奶……
祥子并不是讨厌牛奶,只是她已经连喝了一个月了,尽管求过初华换点别的,但每次都得到对方温柔而又坚决的答复:“小祥在长身体,一定要保证充足的蛋白质摄入。所以,每天一杯牛奶是必要的哦。”碍于情面,不想伤了初华的心,祥子最终还是会不情愿地拿起杯子。直到今天,她决定夺回自己在早餐上的话语权。
“初音,这段时间请不要再准备牛奶了。”
“诶,小祥,我们之前不是说好的吗?”
“嗯,也请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吧,连喝一个月实在受不了。”平淡的语气里透露着一丝无奈,但完全没有回旋的余地。
“好吧……”初华简直要把失望二字写在脸上。看着对方失落的神情,祥子不禁后悔,难道自己刚才的语气太重了,也许道歉一下比较好?不对,这样一来岂不是妥协了,还是要给初音一点点苦头才是。祥子拿过一片吐司,默默地吃着早饭。初华同样安静地吃着早饭,时不时往祥子那里瞟两眼,遇到眼神接触,又立马缩回去,低头扒拉着盘中的食物,装作无事发生。如此拙劣的演技,让祥子既心疼又好笑,但脸上毫无波澜。直到快要吃完,二人都没再说过一句话。
突然,初华眼睛一亮,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重新切换至阳光自信的形态。这一着却是吓到祥子了,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小祥,不喜欢牛奶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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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这么说。”
“如果我答应喝完牛奶以后小祥可以得到奖励呢?”
哈?初音这是把自己当成小孩子了吗?祥子不解,又有什么奖励能让自己捏着鼻子把牛奶喝下去了?
看出了祥子眼神中的困惑,初华起身掀开上衣,白嫩的酮体就这样展现在祥子面前,没穿胸罩的缘故,丰满的乳房更是一览无余。
“这就是小祥的奖励哦。”初华自信满满把自己的裸体暴露出来。
可笑!居然用如此低劣的手段来诱惑自己,初音把自己当成什么了,看来以后真要好好和她交流一下了。祥子心里是这样想的,然而,目光却不时落在初华的胸上,仔细一看,乳头上还有着淡淡的齿痕,是自己的杰作,想到这,几天前的场景又浮现出来了。
觉察出祥子内心的动摇,初华用那勾人魂魄的紫瞳注视着祥子,没有言语,但攻势异常凶猛。几个富有冲击力的画面不停在脑中轮流切换,现实与回忆交织在一起,诱惑着祥子。难道自己就是如此低劣的人吗,祥子对着自己发出灵魂拷问。不过,话说回来,自己确实忘了那是什么……感觉了……只是再做一次,妥协一下,而且,是初音主动勾引在先,自己不过是顺应她的要求罢了。想出这样那样的理由,内心的负罪感减轻了许多。
再次看向那杯未曾动过的牛奶,祥子咽了口唾沫,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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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祥做得很好哦。”初华露出欣慰的表情,自己的方法果然奏效。拿过空杯子,初华转身往厨房走去。
“我要奖励。“
“小祥,我先去洗……”
“现在就要。”祥子一把拉住初华,不让对方逃走,现在的她很饥渴。拗不过祥子,初华放下马克杯。随即,祥子用力将初华按在沙发上,自己骑在上面,掀开碍事的衣服,享用着自己应得的奖励。有了上次的经验,祥子的技法熟练许多,手嘴并用让身下的初华发出满足的呻吟。心急的祥子连嘴都没来得及擦,沾着奶滴的小嘴就这样含弄着初华的乳头,配合着胸前被拉扯的感觉,让初华产生了自己真在泌乳的幻觉。
“小祥……好棒……”初华挺起胸,两手托着乳房,让祥子更加方便地侍弄,祥子配合地加大了动作的幅度,给初华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二人就这样缠绵在一起,直到初华爽到满头大汗,祥子这才松口。
“呼……呼……”累趴了的金毛瘫在沙发上,头发湿漉漉的,衣服随意地盖在身上。这幅模样显然是无法去洗碗了,祥子轻叹一口气,自己动身去收拾干净桌上的东西,看到那只空杯子,她的嘴角微微上扬。也许,牛奶也没那么难喝。
初华没想到,自己一时兴起反倒把自己害成这个模样。祥子也没想到,自己所谓的第一次绝对不是最后一次。
祥子索取“奖励”的频率越来越快了,从一周几次,到每天一次,甚至,有时候祥子会故意在初华面前喝下一大杯牛奶,然后张开双臂,“初音,奖励。”到后来,连喝牛奶这一步也省了,只要祥子一个眼神,初华就会乖乖来到祥子面前,脱下自己的衣服,捧起双乳。渐渐地,初华发现自己的胸部变大了,尽管每天喝牛奶的人是祥子。越来越紧的演出服,奖励时更加强烈的快感……督促小祥喝奶的成果以一种奇妙的方式在自己身上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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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祥~过来一下。”初华在卧室里呼唤着祥子,换衣服时,她发现一个人戴不上胸罩了。
“来了~”应答声从阁楼上传来。按下保存键,祥子熟练地爬下楼梯。
推开门,又是赤身裸体的初华。
“想要了?”祥子略显诧异,原来初音也会主动求着自己?
“不是不是。”初华连忙摇头甩手,“那个,胸罩太紧了,我一个人戴不上,所以……”最近祥子的索取太过频繁,以至于初华都有些害怕了。
“这样啊……”祥子并没有遮掩话语中的失落,不如说是刻意加重了语气,手上仍然帮初华扣上胸罩,当然,顺带玩弄了一下被紧紧包裹的乳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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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祥,附近新开了一家商场,感兴趣吗?”初华把手机拿到祥子面前,“你看,还有小若麦的推荐视频哦。”祥子扭过头去,确是鼓手在用一贯的营业风格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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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面需要补货,夏天也要买点新衣服吧。”
祥子看了下日程表,今天没什么安排,有时间出去兜兜转转。
“小祥?”
“嗯,走吧。”祥子微微点了点头。
“好耶!”初华抱起祥子亲了几下,平常要兼顾学业与工作,难道有机会与小祥一起逛街,等等,这不就是约会吗?这样一想,初华更兴奋了。戴上出门常备的黑色鸭舌帽,拉着小祥的手一起出门了。
商场大门的鼓风机将燥热隔绝在外,留下室内的清凉空气。
二人都是第一次来,也没有做详细的计划,因此决定走到哪逛到哪。看到远处聚集了一大群人,二人决定过去凑凑热闹。商场内人头攒动,声音嘈杂,但祥子仍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些熟悉的声音。
“初华,听到了吗?”为了防止有心人偷听,祥子改口成对外宣称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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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初华驻足,闭上眼睛仔细去感受,但没听出个所以然,“抱歉,小祥,我没听到什么。”
“不要紧,再往前走你应该就能知道了。”二人继续朝着人堆走去。
“啊,是钢琴。”初华终于分辨出了琴声,作为主唱,对琴声的敏感度不如身为键盘手的祥子。
“小祥喜欢弹琴吗?”
“说是喜欢,更多是习惯了吧。从小就开始练习,而且演出里也需要键盘呢。”
“可惜家里摆不下钢琴,不然我一定要给小祥买一台。”
“又开始说傻话了,家里有电子琴,我在学校里也有机会摸到钢琴。况且,就算我真想到大宅里去练琴,祖父应该不会拦着我的。”
“小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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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已经到了,先欣赏演奏吧。”说是欣赏,但受限于体型的祥子被挡在人群外面,只能从缝隙中窥见一些画面,又或是尽力伸长脖子,却只看到钢琴的上沿,略显尴尬。祥子心里暗暗责怪自己身高不争气时,初华把自己的鸭舌帽扣在祥子头上,接着举起祥子让她骑在自己肩上。
“哇哇哇。”双脚突然离地的感觉让祥子有些慌张,两腿紧紧地夹在初华脑袋上,害怕自己掉落下去。
“小祥现在看清楚了吧。”初华说着,一边用余光欣赏着祥子白嫩又富有肉感的大腿,脸颊上是热乎乎的挤压感,在她眼中,这是比乐曲更美妙,更值得欣赏的事物,要不是在公共场合,她真想伸出舌头把每一个部位都给舔干净。
“商场正在举行活动,大概是弹琴送消费券。”祥子低下头回应初华。
“小祥的话,一定没问题哦。”
“嗯,先看看再说吧。”
初华放下祥子,拉着她挤过人群,平日的偶像工作中,初华时常会遇到被困在人堆里的情况,现在的她已经能熟练进出了。刚好,来到最前面时,前一位演奏者结束了演奏,观众掌声不断。
“恭喜这位顾客!请在旁边领取奖励。各位还有要来尝试一下的吗?奖券有限,先到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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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这里!”初华挥手。
“这位小姐,您是要来参加活动吗?”
“是她。”初华推出身旁的祥子,”她要参加哦。”
似乎是看出二人亲密的关系,主持人没有征询祥子的意见,就直接邀请她上台表演。祥子摆出客套的笑容,心里却有些不满,其实现在她并不是很想弹琴,但初华自作主张把自己推上台前,让她处于骑虎难下的境地。既然要弹,那就好好弹,初音的事,待会儿再算账。祥子坐上琴凳,开始试音,琴不错,但是,弹什么好呢?祥子在记忆里检索着,她曾练习过许多名家的曲谱,但是,她现在不想弹奏这些。音乐是要来表达自我的,她想,应该弹一些自己的曲子,渐渐地,思绪越飘越远……
“小祥,加油!”背后的呼唤将祥子拉回现实。
她知道自己要弹什么了。
简单的旋律重复,是Imprisoned XII的前奏。自己当时给歌词谱曲时,是以怎样的心情呢?大概也只是想着完成任务,让复出表演圆满完成吧。从歌词里已经读出初音对自己的情感了,只是没想到她会对自己爱得如此深沉,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比较好。至于了解初音的身世,再去岛上把她追回来,继续同居—————那些都是后话了。如果当初自己早点接受初音,二人也许能少走好多弯路呢……不对,不要再纠结过去了,二人幸福的当下才是最珍贵的。每天早晚的问候、一起准备的料理、被窝里的亲热……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又重现在眼前,现在这样,就很好。
琴声随着思绪流动,时缓时快,时轻时重,祥子说到做到,将自己的情感全部注入到音乐之中,毫无保留地表达出来,演奏里没有太多的技法,真挚的情感已经足够打动现场的每一位观众,一些心思敏感的人甚至流下泪水,当然,初华本人已经泪流满面,但仍然坚持举着手机录制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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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下最后的白键,乐曲就此收尾。现场掌声如雷,刚才的演奏又吸引了一大批观众驻足观赏。待掌声停息,祥子起身,面向观众优雅地行了一个脱帽礼,于是掌声再次响起。
“天呐,完美!除了完美,我实在是想不出别的词语来形容这位小姐的表演,让我们再一次用掌声感谢她的精彩演出!当然,还请您在旁边领取奖励。”主持人的赞美之情溢于言表。
“哭得稀里哗啦的,偶像形象全无了哦。”祥子踮起脚把帽子戴在初华头上,若是细看,祥子脸上也有一道淡淡的泪痕。
“呜……小祥的演出……太棒了。”初华擦去脸上的泪水,但一想到小祥刚才的表演,新的泪水又流了下来。
“别哭了别哭了。”祥子帮着擦拭初华脸上的眼泪,“你看,周围人都在看着我们呢,拍下来传到网上可不好。”
“嗯。”初华点了点头,多情的泪腺停止分泌,待会儿还要和小祥继续去逛商场呢。手拉着手,二人再一次启程。
循着香气,二人来到一家咖啡店前。
“好香的味道,弄得我也想尝一尝咖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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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咖啡的话,这里也有红茶可以选哦。”这家咖啡店初华常去,对菜单十分了解。交换一下眼神,二人走进店内。里面尚有一些空位,不过吧台前已经排起了队伍,若是来得再晚一点,恐怕只能打包带走了。
“一杯卡布奇诺。”
“一杯美式,再来一份焦糖布丁。”
二人找到角落里的空位坐下,安静,没人打扰,这是祥子喜欢的,她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思索着接下来应该逛哪些地方,对面的初华正在把刚刚拍摄的视频导入到私密相册,里面全是祥子的各种照片、视频,有些是本人知情时拍下的,但更多是背着祥子偷偷拍下的。
“嘿嘿。”看着照片里祥子的睡颜,初华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初华,怎么了?”祥子睁开眼,只看见对面的人正在痴痴地笑。
“小祥睡着的样子好可爱。”
哎,初音总能随时随地说出恭维自己的话,让自己不好回应,这也算是甜蜜的烦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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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儿去服装店看看吗?”祥子岔开话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