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角之鬼》
艾爾文 X 里維 / 團兵
—— 本文靈感來自公主咖啡新企劃的造型設定 ——
警語:內有18禁內容描寫,本文使用AI創作文字,加入人類(我本人)潤稿+改寫而成,雖然故事大綱結構還有細節橋段由我提供指令,後期也加入了大量潤飾和改寫,但本質仍為AI創作,在此提醒,不喜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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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之一:斷角之鬼》
— 妖怪之間有個古老的說法。
「角,是鬼的本源。」
誕自山野、潛伏於林間的鬼物,擁有著與生俱來的雙角,象徵力量與靈魂的完整。傳說中,斷角之鬼要麼墮落為怨靈,要麼灰飛煙滅。
但在這座無名的山域深處,那斷角的鬼,依然活著。
他被稱作里維。
里維獨居於接近人界與妖域邊界的稜線,不近人群,只與鋒利的刀鋒與清冷的月色作伴。自他失去一隻角後,力量明顯衰退,行動總帶著一點掩飾不住的疲憊。但他的眼神,仍冷冽如刃,望向世人的時候,彷彿和過往並沒有什麼不同。
只有他自己知道,從那一夜以後,什麼都改變了。
那一夜的天空烏雲密佈,空氣中瀰漫著燃燒的氣味,彷彿有什麼禁忌被打破了。
他循著風中傳來的天狗羽翎氣息,尋到了那個幾乎快要斷氣的身影——金髮、碧眼的鴉天狗,腹部旁羽衣染血,身後翅膀斷裂,整個人從山頂禁域滾落至岩澗邊。
幾乎沒有人能活著從那裡下來。
但他活了下來,或者說——還沒死透。
「……你真是,蠢到家了。」
里維半跪在他身旁,撥開血跡斑斑的金色亂髮,細看那張即使昏迷也倔強的眉眼。他認得這張臉——是個執著於人類知識與禁忌典籍、不甘天命,總想走進神與鬼的縫隙裡去探索真理的異類。
他曾勸過這傢伙:「有些知識,是要用命換來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而他如今,果真付出了性命。
但里維,卻不願他死。
因為那個埋藏在內心深處已久,卻說不出口的理由。
——
他將那天狗抱起時,才意識到對方的氣息比他預期的還要微弱。身體冰冷、翅膀上的羽骨甚至已碎裂難辨,僅存的靈氣也正一絲絲地流淌至地脈之中。
里維不是沒救過人,但從未這麼急迫,也從未這麼……疼。
「該死。」
他咬著牙,將艾爾文背在背上,一路飛掠至山脊東側的地藏崖。那裡供著一尊無名的山神像,被世人遺忘,但在妖界流傳著一個禁忌交換的傳說。
—以妖之根源為代價,可換一人回魂。
角。妖鬼的力量的本源。
他不曾想過,這種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但如今,他跪在神像前,將艾爾文平放於石座下,額頭貼地,聲音如劍鋒擦過喉頭。
「我拿一隻角,換他一命⋯⋯
角給你,讓他⋯⋯回來。」
原本呼嘯的風聲,靜止了。山林也停止了低語。
下一刻,他的左角劇痛猝然爆發,宛如雷火燒灼肌膚。角從骨中斷裂,靈力撕裂肉身與魂體,疼痛如萬針穿心,他卻沒有發出一聲呻吟。鮮紅的血順著額角流下,滴落在神像腳邊。
山神像眼中泛起靜默的光。
艾爾文的胸口,終於微微起伏。
而他自己,額頭濕冷,視線模糊,疼的幾乎失去知覺。
但他知道,他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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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維從神像前艱難地爬回艾爾文身側,抬手觸碰那些尚未痊癒的傷,接著輕輕的將手放在艾爾文的胸口,確認那心跳真正地回來了。
「你這個蠢狗……」
他喃喃低語,撫上對方的臉頰,聲音疲憊而溫柔。
「我把角給你了。記得活得久一點。」
他將額前被血染紅的髮絲撥開,努力坐直身體。
而身旁的天狗,尚未睜眼。
天光轉曉,雲霧從山谷底湧升,掠過樹冠,像流動的銀河。
艾爾文醒來時,周身還殘留著冰冷與疼痛,但意識已清晰。他費力地坐起,第一眼見到的,是遠處背對著他的一個瘦削的身影。
他想說話,卻喉嚨乾澀、一時找不到詞彙,發不了聲。
那小小的身影卻像感應到他甦醒,轉過身來,是一名只有一隻角的鬼,頂著微亂的瀏海,背著光看不清面容,僅有的一隻角和鮮血一樣紅。
那鬼冷靜又簡短地說了句:
「你活下來了。」
語氣中聽不出情緒,連眼神都像是清洗過的鏡面,平靜而空無。
艾爾文皺起眉,「……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裡?」
里維聽到艾爾文的疑問,微微一怔
那鬼避開視線,垂下眼,像是不欲多言,「只是剛好路過。」
他本能想繼續提出疑問,但剛甦醒的身體沉重且無力,腦中的混沌也讓他沒能問出口。他只能在意識朦朧中看著對方轉身,披上墨綠色的斗篷,踩進白霧之中。
他不知這是怎樣的心情,雖然不曾見過,但卻在那鬼轉身的那一刻起,便對那雙背影產生了難以言喻的熟悉感。
靜靜的又過了ㄧ陣,艾爾文神智終於清明,他抬手,摸向腹部已癒合的疤痕、還有胸口,雖然渾身疼痛,但心臟有力的跳動著,他感受到自己還活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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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他被當地的神職者尋回,記錄為天狗一族受傷流落人界之事。由於其靈力不穩,被派至交界處的神社休養,並作為人妖共管的鎮守之使,安置於山谷之側。
艾爾文心底卻總惦記著那人,或者說,惦記著那名獨角的鬼,一種說不清的執念,如同丟失了某塊極為重要的記憶。他偶爾會夢到一道身影,站在風雪中,手覆額頭,血水自指間滴落,眼神卻固執得讓人心顫。
而那夢的盡頭,總有一句話在耳邊縈繞。
—角⋯⋯給你⋯⋯讓他回來。
他醒來時總握緊拳,手心冰冷。
但他不知道,那記憶中替他獻出一切的鬼,正每日以微薄的靈力供奉在神社後山的小祭壇,孤身清掃,靜默守著他。
——
《角之二:舊識與陌生》
神社座落於山腰,晨霧中映出朱紅鳥居與拂曉光線,彷彿懸浮在兩界之間。
艾爾文踏入鳥居的那刻,翅膀下意識地收起。他身為鴉天狗,自復甦以來便受命駐守此處,維持人與妖之界的平衡。神職人員形容他是高潔堅毅的鎮守使,而他自己卻對這個神社,有著莫名的悸動。
再一次見到里維,是在神社的後院。
那鬼穿著深黑色帶有金絲暗紋的羽織,背影單薄,正用掃帚細細清理積塵的石階。額前的瀏海低垂,遮去大半眼神,唯有那枚孤角在晨光映照中閃耀著赤紅光澤。
「……你是?」艾爾文脫口而出。
那人抬起頭來,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打雜的鬼。」聲音不冷也不熱。
艾爾文一時語塞。他不知該怎麼解釋,自己在見到對方那瞬間,胸口像被什麼撞了一下。有種莫名的熟悉感,那種熟悉感,並非來自記憶,更像是深藏在靈魂深處裡的本能反應。
他隱隱感到,那鬼與他曾經有過什麼。可對方眼中沒有波瀾,只是一句「你擋到我了」,便轉身繼續打掃。
他並不知道,里維是怎麼努力克制,才讓自己壓下了各種幾乎洶湧而出的念頭與反應,只為讓自己能與對方維持表面的陌生。
角給出去的那一日,他想著只要艾爾文能回來就好,其他不管是什麼,他都可以不要,但沒料到,艾爾文竟然失去了關於他的所有記憶,連他的名字都不記得了。
他活下來了,這就夠了。其他的——不能再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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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神社的日子靜得出奇。白日裡香火稀薄,參拜者多是些走過山道的旅人,點香、投幣、低語許願便離去,留下空無一人的迴廊與風中鈴鐺輕響。
艾爾文習慣於高處的巡視,他仍保留鴉天狗的本能,對視野的掌控與氣流的敏感。他站在屋簷邊的石燈籠上,一邊喝著略苦的濃茶,一邊觀察著庭中那抹寂靜的黑影。
那是里維,斷角的鬼。如今擔任神社內部供力的妖怪,不再遊走山野,但也不主動與人或神有所牽扯,只是靜靜的勞動。每日清晨與黃昏,他都會出現在本殿後方,替神體更換供品、清潔、像是早已將自己當作這裡的一部分。
「你今天的紅豆飯太鹹了。」某日午間,艾爾文從走廊另一側出聲,手中還拿著一小口吃剩的飯糰。
里維沒回頭,只淡淡丟下一句:「不合你口味就別吃。」
艾爾文笑了,聲音低沉:「但還是吃光了。」
沉默持續了幾秒。風從山後吹來,捲起里維的瀏海,露出額角旁一瞬即逝的銀白。
艾爾文怔了一下,眼神微動。
與里維相處的這些日子裡,他總覺得哪裏不對勁,總有種說不上來的情緒堵在心頭。里維的氣味太熟悉,即使對方刻意收斂,也還是會在無意間侵入他的感官;他們擦肩時對方微不可察的停頓,也讓艾爾文在心裡泛起異樣的波紋。
「我們以前見過嗎?」他曾經試著問。
「沒有。」里維不假思索。
「真的沒有?」
這次對方沉默了。很短暫的一瞬,卻足以讓敏銳的鴉天狗察覺。
「……你以前就這麼愛問問題嗎?」
那日對話以艾爾文輕笑收尾,他沒再追問。但從那天起,他們之間的互動開始出現改變。
里維不再迴避他的目光,有時會主動端上新煮的味增湯,有時深夜還能看到他出沒在庭院打掃落葉。而艾爾文也漸漸習慣了這種不言明的相處方式——像是兩個走失多年、終於在界線模糊處重新相逢的舊識,只是其中一方遺忘,一方銘記。
直到某個雨夜,界線終於再次被挑戰。
——
那夜的風有些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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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格窗未關緊,輕輕晃動間,夾帶著樹影搖曳的聲響。神社後方的居所靜靜燃著燈火,映照出兩人的身影靠坐在榻榻米上,彼此肩膀幾乎緊貼。沉默許久,艾爾文才開口,聲音低而溫和:「你一直都住在這裡嗎?」
里維沒立刻回答,只是將手中的茶盞放回桌上,目光垂落,彷彿在掩飾什麼。
「我記得自己墜落過一次……有人救了我。那個人我沒看清、但身影⋯和你很像。」艾爾文轉頭望向他,語氣中帶著小心翼翼與試探。
那一瞬,里維的睫毛微微顫了。他沒有否認,卻也沒有承認,只是微不可聞地應了聲:「你活著,不就夠了。」
「但我總覺得……你對我太過熟悉了。」艾爾文低語,伸手輕觸對方額前瀏海的邊緣,里維本能地偏過頭。
「別碰我。」語氣冷硬,卻少了先前的銳利,像是在警告,更像在懇求。
「為什麼?」艾爾文靠近了些,兩人呼吸交疊,他幾乎能感受到對方微熱的氣息撲打在頰側。
里維閉上眼,強自壓住心底洶湧。「我只是個負責供奉的妖怪,你是神社的鎮守者。別越界了。」
「可我想靠近你。」艾爾文語氣低啞,手掌輕輕的落在里維的側臉,手指無意識地撫過耳後,接著拇指的向前略過瀏海,觸碰到髮絲底下的那道微微隆起的疤。
里維猛然睜眼,抓住艾爾文的手,語氣帶了顫意:「別碰那裡。」
氣氛倏然凝結。
艾爾文望著他泛紅的眼角與呼吸失控的模樣,心頭一陣刺痛。「那是……我害的吧?」
「……別問。」里維咬緊牙關,轉過頭,「你不記得就不要勉強自己。」
但艾爾文沒退開。他緩緩撫過里維的側頸、肩線,然後低下頭,在里維額角旁,落下一個輕輕的吻。
里維整個人僵住,雙手不自覺地攥緊衣襟。
「你還是會那麼做啊……」他低聲說,像是呢喃,又像在對自己妥協。
指尖探向對方領口時,他終究沒能抵抗那份熟悉的渴望,與多年壓抑的情緒。他主動向前吻了艾爾文,唇齒交纏時,喘息混著淚意,一併傾瀉。
兩人相擁而吻,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月光穿過窗紙,灑落一地銀白。
里維驟然起身,衣襟微亂,平時凌厲眼神變得有些迷濛,嘴唇因長時間的親吻變得有些紅腫,他走出屋外,只輕輕留下一句:「別再這樣了……」
瘦小的背影消失於樹影之間,只餘艾爾文一人坐在那夜未冷卻的餘溫中,望著他離開的方向,沉默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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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角之三:記憶的低語》
夜色悄然墜落,烏雲覆蓋高空,唯餘幾束蒼白月光,在神社屋簷與石階之間悄然灑落。艾爾文伏在桌邊,手指握著毛筆,墨未乾,卻早已失神。
那夢又來了—
在夢裡,他總站在一處潮濕而幽深的山林,腳下鋪滿枯枝與藤蔓,而遠方的霧中,總有一道修長而熟悉的身影,背對著他。肩膀瘦削,步伐沉穩,黑髮隨風而動。艾爾文伸手想要追趕,那人卻總是消失於霧氣之後。只剩一句斷裂的低語盤旋在耳際。
「……角……給你……」
他總是在那句話落下的瞬間驚醒。胸口濕熱、呼吸混亂,像是被失去什麼重要東西的感覺扼住了喉嚨。
一連數夜皆是如此。
艾爾文翻閱古書,查閱關於鬼族與角的記載。自從遇見里維後,那份奇異的熟悉感便縈繞不去。他本不應如此在意一名沈默寡言、身形矮小的祭司鬼—卻連他的手勢、言語,甚至走路時輕微的步伐聲都能深深刻印腦海。
他開始注意到一些細節。里維總刻意將瀏海蓋住右側,即使風吹亂了,也總是急忙以指尖撥回遮掩。他偶僅存的額角—一隻角,孤獨地斜伸,鮮紅的、光滑如玉。另一邊……卻什麼也沒有。
那不只是天生的缺陷。
那是某種犧牲後的痕跡。
艾爾文的心悸動得厲害。
——
某日午後,山雨欲來,神社前方的老楓樹搖晃不止,雷聲遠近交錯。艾爾文坐在長廊木簷下,手裡一杯溫熱的濃茶,苦味滑過舌根,提起了精神,卻無法掩蓋心頭的混亂。
不遠處,里維正蹲在神社石階上,手中握著塊浸濕的抹布,反覆擦拭著石燈籠底座,動作如同進行儀式一般準確。他神情專注,卻並不知——他的頭髮已被雨絲與汗水打濕,微微貼在額際。
那道白色的、幾乎與肌膚融為一體的疤痕,赫然暴露在艾爾文眼前。
艾爾文呼吸一窒。
他站起身,幾步踏至里維身後。
「里維。」聲音沙啞,低沉如雷響前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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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並未回頭,只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別吵,快下雨了。」
「你的……額頭……」
「我說了別吵。」
「是傷痕吧。」艾爾文不由自主地伸手,手指剛觸及那處濕潤的皮膚,里維猛地轉頭——瞳孔如風刃般銳利。
「你摸夠了沒。」他聲音極輕,卻像霜凍的刀,直直劃進艾爾文心口。
但那聲音裡,混雜著一絲壓抑的顫抖,與憤怒不相稱的……逃避。
艾爾文沒有退開。他的掌心依然貼著里維額前,指尖順著那道幾近癒合的傷痕,往下滑過眉骨。
里維沒有說話。只是怔怔望著他,水氣在黑眸深處聚攏,卻不肯落下。
「我……夢過這裡。夢過你。」他輕聲說,像是在對時間本身低語,「夢裡,你為了我……流了很多血。」
一瞬之間,里維的肩膀劇烈顫動,整個身體像是被那話語狠狠喚醒。
他猛然一把推開艾爾文,退了幾步,站在濕滑的石板上,喘息如浪。
「你知道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
聲音是嘶啞的,卻再也壓不住。
「你為什麼會夢見那些……你不是、不是應該……」
雨落了下來,重重地拍打在簷角、草地與鬼的肩膀上。里維再也不閃不避,只是低著頭,讓雨水順著鬢角落下,如同那從未被允許流出的眼淚。
艾爾文朝他邁前一步,又一步。
當他伸手擁住那具瘦小的的身軀時,里維並未再拒絕,只是輕輕地顫抖。
—像是一直等這一刻,已經太久太久。
——
月光灑落在舊神社的地板上,斑駁而溫柔。艾爾文的吻落在那條藏在瀏海下的細長疤痕上,感受到里維身體如弓般繃緊的顫抖。他並未立刻進逼,而是輕輕吻過那道曾為他犧牲的痛楚,像是在一點一滴地修復,一點一滴地把他從遺忘與壓抑中喚醒。
里維的身體很熱,即使濕透,卻像是燃燒著。他沒有再出聲,只是倚在艾爾文懷裡,任由對方的手臂環住他,像是早已注定的歸處。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你夢到了什麼?」他的聲音終於出現,像雨後的風,輕而悶著。
「你。」艾爾文低聲,「你將角折下,遞給誰。我看不見那人的臉,只記得你回過頭來看我……那眼神,好像,連命都捨得。」
沉默。里維抬眼盯著他,睫毛溼潤顫動。
「你說……你看見我將角折下?」
「是。夢裡你站在地藏神像前,滿手是血。」
「你……不是都忘了嗎。」
里維喉頭顫抖,聲音低得像是破碎的風聲。
「你為什麼……記得這些了……」他含糊地說,聲音幾近哽咽。
艾爾文低頭,吻上他露出的肩頭:「或許因為這段記憶……太疼。」
艾爾文一手撫著他的腰,一手貼上他心窩的位置,掌心貼著心跳。額頭貼上那僅剩的孤角。
「我想起來了,想起那夜你喊我名字時的聲音……還有你流血時不肯閉眼的樣子。」
里維低下頭,彷彿對艾爾文的話語並不在意,但不自覺收緊的手指出賣了他,他艾爾文的衣角,像是怕他再一次消失。下一瞬,他被摟進一個結實而熾熱的懷抱裡。
兩人都沒有再多說話。他們的呼吸彼此交纏,在彼此頸側磨蹭,鼻尖擦過髮際,舌尖小心翼翼地試探、碰觸、纏繞,像是要重新記住彼此的氣味與溫度。衣物在摩擦中逐層脫落,發出細緻的布料聲,慾望,像是月下漲潮引起的潮汐,無預警地洶湧起來。
艾爾文捧著里維的臉,嘴唇細細地吻過他的眼角與耳後。
「可以嗎?」他低聲問。
「你可別後悔……」里維咬了咬唇,臉上泛著紅暈,「……我現在,可是又餓又渴。」
艾爾文輕笑,卻沒回話,只是抱緊了他,一手順著他背脊往下滑,撫上那看似瘦弱實則結實的腰線,像是在確認他仍真實地活在懷中。當他的手滑過臀骨,輕輕收緊時,里維低聲喘了一下,額頭抵在他的肩上。
月光像薄紗灑落在彼此赤裸的肌膚上。里維的腿自然地勾住艾爾文的腰際,指尖已陷入他的背肌間,像是要烙印什麼。艾爾文俯身,在他的肩上、胸膛、腹部,一點一點地吻下印記,每一下都帶著記憶與回應的重量。
而當那溫熱的硬挺貼上他時,里維忍不住顫了下,吐出一聲顫抖的喘息:
「……你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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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銀,透過紙窗灑在交纏的身軀上。榻榻米被壓出一層又一層的摺痕,汗水與喘息混雜在沉靜夜裡成為最不加掩飾的回響。
艾爾文的掌心沿著里維的背脊一路向上,觸及那片早被濕汗浸透的髮根時,才猛然想起——那一撮瀏海下,藏著的是他曾在夢裡親吻無數次的疤痕。
他的手指輕輕撥開里維早已濕漉漉的黑髮,露出那條細微卻深刻的痕跡。
「是這裡……對吧?」
他低聲說著,低頭親了上去——
那一瞬間,里維像是被電擊似的猛然一震,全身的肌肉驟然繃緊,腿間還緊緊纏著艾爾文不放,但卻顫抖地吐出一句:「不要、那裡會癢……」
艾爾文含笑,嘴唇不肯放過那道傷痕,只是換了方向,緩緩向旁邊移動,直到親吻到了那枚紅角的根部。
他剩下的唯一的角。
紅得像火,帶著不容他人侵犯的妖氣,也帶著一種遠古本能的壓迫感。
但艾爾文並沒有被它的氣場震退,他伸出舌尖,在角的底部輕輕一舔。
里維幾乎像被擊潰的獸般,低聲喘鳴了一下,喉間發出本能的哼聲,身體在艾爾文懷裡發顫,指尖抓住他的肩胛。
「那、那邊不行……不可以、碰……」
「為什麼不行?」艾爾文輕聲問,語氣卻是故意帶著戲謔的誘惑。
「……那是……」里維眼神迷濛,話語斷斷續續,「……是角……是力量的根……太、太敏感了……」
艾爾文的手掌覆上那枚紅角的根部,指尖順著角的曲線滑動,那堅硬表面在指腹下微微發燙,彷彿藏著整座山林的妖力。
而里維,全身已因這些輕撫而無法自持。
「別、再摸了……我要……受不了……」他喘得幾乎說不出話,聲音破碎,像是怕羞,又像是要被逼瘋,眼神裡滿是懇求。
艾爾文卻在他耳邊低語:「那就不要忍耐,完整的展現給我看。」
他低頭,真正吻上那枚紅角,從底部一路親到尖端,像是親吻最神聖的器物。
那一瞬間,里維整個人癱軟在艾爾文懷中,腿間的熱度洶湧而出,下身甚至開始不由自主地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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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艾爾文……」他顫抖著呼喊著對方的名,卻根本無力抗拒。
他的角,被完整而深情地吻著,帶來的不只是快感,更像是一場被崇拜、被理解的儀式。
艾爾文的唇沒有放開他,只是更深地貼合那紅角的根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