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角的铁链在夜风里轻响,被铁链拴住的白狼蜷成一团,尾巴垂落,往日保养极好的皮毛满是污垢、凌乱不堪,不着片缕的身子上遍布脚印、精斑、伤痕,唯独他那随母亲一样、漂亮俊秀的脸一如往日,像是被刻意留存,好供旁人赏玩。
多狼狈啊,昔日白狼帝王,今日泥里乌云。
他从前不是这样的。
但又好像是这样的。
那时御花园的紫藤开得正好,年轻的皇帝坐在廊下,看花瓣落在奏折上,那些奏折他总不翻开,只是堆着,堆成一座摇摇欲坠的山,山里面无非是饥荒、战乱、贪腐。
可他能做什么呢?
丞相的爪牙遍布朝堂,将军的刀剑架在城外,他试过,在登基的第一年,用爪子去碰那些肮脏的案卷,结果不过是换来一杯毒酒和几声蔑笑。
他的登基本就是一个笑话,先帝驾崩得突然,太子年幼,朝中权臣虎视眈眈,而他,一个仅有点皇族血脉的旁系,被有心人推上这个位置,不学无术、不懂朝政、无权无势的他当然配不上,但这正是他们想要的,不是吗?
那杯酒,放在案头的毒酒,年轻皇帝惶恐地盯着看了整夜,他惧死,不可否认,权力的滋味是如此令狼陶醉,哪怕只是从权臣爪缝里漏下来几丝也一样,他得活下去,不择手段地活下去。
毒酒最终没有喝下。
白狼将它倒进了御花园的池塘,墨绿色的酒液在水中晕开,锦鲤惊慌地四散游走,却逃不出此方禁锢,最终通通翻着白眼浮上来。
他不想成为它们。
次日早朝,丞相似笑非笑地问他滋味如何,爪子凑上来伸进衣袍下梳理毛发,他垂眼,忍着不适说多谢丞相赐教。
「陛下,你还真是懂如何讨好雄性,难不成,这皇帝之位就是这么讨来的?」
调情似的床笫私语,却恰如刺向心脏的利刃。
他被迫学会了如何用尾巴、尾巴根讨好权臣。
丞相,那位有龙阳之好的老青狼总爱在批阅奏折时将他搂在膝头,粗糙的爪子探进龙袍里揉捏,他记得被按在檀木案几上时,木质纹理抵在掌心的触感;记得自己如何咬牙把泛着酸涩的呜咽咽回去;尤其记得老狼身上,体味混着麝香,熏得他眼睛发涩。
“陛下生得这般好看,把玩起来倒也别有韵味。”
窗外的紫藤花开了又谢,屏风上开始常常溅满暧昧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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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渐渐习惯了被按在奏折堆里侵犯,习惯了在喘息间隙瞥见灾荒的急报,习惯了用呻吟掩盖政令里的血泪,有时情事过后,丞相会叼着后颈夸他:
“骚狗陛下也是愈发乖巧了。”
这称呼起初令他作呕,后来麻木,再后来索性忘记自我是谁,只是仰着脖子接受侵犯,让老狼噬咬自己的脖颈。
“哎呀,差点忘了,今天还有位贵客。”老狼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拍下他的臀部说,“去,把那位也伺候舒服了。”
一位青衣虎族官员正在书房一侧等候,见到丞相唤他,立刻起身行礼。
“看这陛下也不是那么不通情理,是吧?”丞相笑着对他说,目光落在白狼身下,藏在尾巴后的那玩意,“瞧这条骚狗,还没开始就硬了。”
官员点点头,示意白狼爬过来。
“乖乖张开嘴巴,像条好狗一样伺候。”
白狼听话地跪了下来,解开对方的亵裤,将半硬的肉棒含进嘴里,同时还要承受身后丞相的猛烈撞击,他的喉咙被顶得生疼,口水和淫液混合着从嘴角溢出,打湿了他下巴、胸前的毛发。
“就是这样...做得好...”官员抚摸着他的脑袋称赞道,“看来大人调教得不错。”
丞相得意地笑了笑:“那是自然,养了这么多年,我们陛下可是最懂事的。”
他们轮流使用白狼的身体,一个操干他的口腔,另一个就在后面奸淫他的后庭,白狼的眼角湿润,但他早已习惯这种羞辱,甚至知道该如何配合才能让他们更加愉悦。
比如当老狼全根没入时,他应该加紧后穴,抽出时再松开,这样不会太累,也能伺候得爽。当含住的肉棒抵到喉头时,他应该张大嘴巴,谨防牙齿划到,换来鞭打。
他是朝堂上的皇帝,也是背地里的性奴。
往日一如今朝。
“听说边境不太平,叛军快要打进来了。”官员一边抽插一边说,“不过只要我们陛下乖乖听话,一切都能顺利解决吧?”
“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丞相回应道,同时加重了撞击的力度,“我们的陛下最会讨好人了,不是吗?”
白狼默默地承受这一切,他也只能沉默,最多,淫叫几句讨他们欢喜。
官员在他口中释放后便走了,丞相又把他翻了个身,让他面对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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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还没爽够吧,来,让爹爹好好享受一下。”
“今晚,还很长呢。”
老狼在爬到如今这个位置之前,从军多年,凭借狠辣性格与强健体魄,朝中无对手,这床上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好。
他抚摸着白狼的腰肢,那里已经被掐出了大片淤青。
白狼趴在地上,身上只剩一件半褪的龙袍,他闭眼不去看面前的砚台和奏折,不去听文房四宝碰撞的声响,然而丞相偏偏要提醒他现实有多么残酷。
“陛下,你猜今日又有多少奏折?”老狼一边挺动一边说,每说一句话就要重重顶弄一下,“都在指责你荒废朝政啊...啧啧,你说该怎么办才好呢?”
“不过嘛...”丞相俯下身,叼住白狼后颈的皮毛轻轻磨牙,“只要你好好伺候爹爹,这些问题都不是问题,陛下说是不是啊,小美人?”
回应他的只有一声微弱的呜咽。
“装哑可不是个好行为啊,陛下。”丞相冷笑一声,猛地抽出,又欺身用力顶了进去,力道之大,白狼几乎被压塌在地,“快说!”
“谢...谢谢丞相恩典...”白狼几乎是带着哭腔回答,“骚狗...定当竭尽全力...”
“这才对嘛。”丞相满意地拍拍他的脸,又说:“来,叫两声听听,像条母狗那样叫。”
白狼浑身一抖,却不得不顺从,断断续续发出几声类似求欢的叫声。
“汪呜...汪呜...”
老狼听得心花怒放,抓住他的腰快速抽动起来:“好好好...爹最喜欢看你这骚贱样子了,帝王沦为胯下玩物,想想都觉得兴奋!”
他的动作越发粗暴,白狼感觉体内那根东西越来越大,每一下都恨不得贯穿自己,但他不敢躲,只能咬着牙承受,连眼泪都不敢掉,因为丞相说过,只有足够乖巧的宠物才会得到奖励,而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活着,哪怕是这样屈辱的生活。
他不怕屈辱。
他只是想活着。
丞相对此很是满意,抚摸他的脑袋说:“乖孩子,让爹疼疼你好不好?”说着就把爪子伸到了前面,握住他已经硬起来的部位开始套弄。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白狼本能地摇头欲拒,却又被狠狠一顶,“怎么,不愿意?”丞相眯起眼睛,“你最好想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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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骚狗愿意...”白狼赶紧改口,“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白狼吓得浑身发抖,连忙解释:
“骚狗只是怕...怕弄脏了龙袍...”
“呵,倒是还记得自己身份。”丞相冷笑着,手上却用了狠劲,“但是这幅淫荡的样子,还配得上这龙袍吗?”
剧烈的疼痛让白狼哀嚎出声,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但丞相显然不会轻易放过他,反而变本加厉地折磨,一边抽插一边说:“来,自己说说看,你配不配?”
“不...不配...骚狗不配...”
“大声点!”丞相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
“骚狗不配穿龙袍!求爹爹惩罚!”
老狼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放慢了动作,松开他:“这就对了嘛...来,把龙袍脱了,让爹好好看看你。”
白狼顺从而羞耻地褪去身上唯一的遮蔽,赤裸地跪伏在冰冷的地砖上,龙袍铺展在他的爪子下面。
丞相见状,笑意更深,一把将他提起悬在空中,只剩下脚趾还搭在地上。
“骚狗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呜...骚狗不该穿着龙袍...”白狼痛苦地扭动着身子,却不敢违抗丞相的意思。
“不对,你最大的错误在于,以为自己真的配得上龙椅,以为自己还真就是个皇帝。”丞相掰开他的后穴,把自己的肉棒重新插了进去,“今天就让你好好认清自己的本质。”
说罢就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每一下都准确地顶进最深处,同时还用力拽着他的尾巴迫使他不得不向后迎凑,白狼被这双重刺激弄得几乎崩溃,但又不敢反抗,只能哭着求饶:
“呜…爹爹饶了我...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谁是你爹?叫什么?”
“主人...呜...主人饶了骚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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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像样。”丞相放缓节奏,“记住了,你只是条狗,是我圈养的一条狗,懂吗?”
“懂...骚狗懂...求主人继续惩罚...”
“很好,让我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这一场性爱漫长而残酷,白狼被丞相变换着各种姿势操弄,直到最后昏厥过去也没能得到解脱,醒来时发现自己仍保持着跪姿,龙袍还垫在身下,而丞相正在整理衣冠。
“起来吧,小母狗。”丞相笑着说,“今天表现还不错,以后就这样乖乖的,别再妄想不该属于你的东西了。”
白狼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双腿还在打颤,后穴不断流出浊液,滴落在龙袍上形成一个个水渍。
“明天...还要...这样吗?”
“当然,难道你觉得你配拒绝吗?”
“不敢...谢谢主人恩典...”
丞相摸摸他的脑袋,走出房间,临走前又回头补了一句:“记得把你现在的样子画下来,挂在寝宫里,时刻警醒自己。”
白狼呆立在原地,直到房门“砰”一声关上才慢慢瘫软倒在龙袍上面,龙袍纹路繁杂,那些精致的绣线描绘出一个又一个祥瑞的图案,象征至高无上的皇权。
他是这套龙袍的主人,可龙袍背后的东西不属于他。
他只是...性奴...骚狗...
无妨,好歹是活着,抬爪擦拭脸上的泪水和精斑,却发现怎么也擦不干净,就像他曾经的自尊一样,早已被染上了永远无法消退的颜色。
罢了,反正也不重要了,不是吗?活着就好。
白狼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向寝殿,打算好好清理一番,明天还要继续扮演乖巧的宠物狗呢,他可不能让丞相失望,不然,或许会有更可怕的刑罚等着自己。
这就是他的生活。
他明白了生存之道,只要听话、只要乖巧,就不会死,至少短期内不会有生命危险,至于长期?
谁能说得准呢?或许某天夜里,一壶毒酒就会悄无声息地送上来,到时候他会喝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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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会吧。
如果他还是那个不谙世事的狼崽子就好了,可惜没有如果。
白狼偶尔也在想,这样究竟算不算活着?他吃最好的食物,穿最华丽的衣服,住在皇宫里,坐在龙椅上,享受无数人羡慕的一切,远比童年颠沛流离要来的好,可那真是他的吗?
不,都是假象,包括他的冠冕、他的龙袍、他头衔里的每一个字,都如同镜花水月,一碰就碎。
他唯一拥有的是这具被调教成熟的身体,以及那双讨人喜欢、蔚蓝色的眼睛,用来取悦他人,换来苟延残喘的机会。
他有的,只是这幅惹人怜爱的皮囊。
他早就失去了灵魂,或者说从未拥有过。
有时半夜醒来,白狼会对着镜子发呆,看着镜中的自己,白毛蓝瞳,是只漂亮的狼,可再仔细一点就能看见他眼睛里藏不住的哀愁与怨恨,那些情绪太多太深,都快要把他淹没。
于是他会抬爪抹去镜子上的雾气,仔仔细细打量自己的容颜,然后笑着对镜子里的人说晚安,偶有空闲,最是喜欢在酒香萦绕里数花瓣,一朵是饥民,一朵是战报,最后一朵总是落在空了的金樽里。
他渐渐明白那些奏折翻与不翻并无分别,就像御花园的落叶扫与不扫都会腐烂。
日子就在习以为常中过去。
沉沦吧,沉沦,沉沦在这囚笼里。
直到雨夜来临。
新朝建立传遍天下,随之而来的是丞相自杀身亡的消息。
白狼坐在龙椅上,雨水从檐角落下,在殿前地上汇成一个个小小的湖泊,他的爪子搭在椅子扶手上,漫不经心地摩挲,感受那细腻光滑的触感,他其实很少接触这些东西。
这大概是最后一个下雨的夜晚了吧,他心想,望向远处阴沉沉的天空,雨点打在琉璃瓦上叮当作响,雷鸣轰隆,闪电划破天际,照亮了宫殿。
他看到城墙上的旗帜换了颜色,听到远处传来厮杀声与哭喊声,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味和血腥味,站起身来,走到栏杆边上,望着底下密密麻麻的人群,他们都举着武器,脸上写满了仇恨与愤怒,这其中,一只金瞳黑狼尤为显眼,黑狼踩着尸体向前走,每一步都溅起暗红色的水花。
他杀人的姿态很特别,不是武将惯用的劈砍,而是带着文人执笔般的精准,每一刀都沿着骨缝游走,刀刃刮过颈椎时发出令人牙酸的轻响。
金眸在烟尘里亮得骇人,黑狼抬头,隔着硝烟与白狼四目相对,他嘴角还沾着血沫,却露出个近似温柔的笑,右手长刀随意向后一送,捅穿了某个偷袭者的胸膛,随后脸色一变,笑容狠厉无比,刀背往自己脖子上一抹,其意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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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杀了我吗?
他也笑了笑,张开双臂,任由风雨吹打在身上,冰冷的雨滴砸在他的脸上、身上,浇灭不曾燃起的火焰。
这场梦该醒了。
黑狼来了,白狼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你来了。”他头也不回地说。
“是的,陛下,本将来接管这里了,您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什么好说的。”白狼淡淡地回绝,“杀了我吧。”
他不想再多说什么了,也不想再伪装下去,无论是骄傲还是卑微,他都厌倦了,他怕死,他想活下去,可是...
活着真的好累啊...
也许,成为皇帝,并不是什么好事。
他早该明白的。
黑狼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走上前来,伸爪握住了白狼的下巴。
“我不会杀你,至少不是现在。”他注视着那双漂亮的蓝眸说,“我想陛下需要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人生,而我会帮助你完成这个过程。”
说完这句话后,他松开了白狼的下巴,转身离开了。
白狼愣在那里,但他很快就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疯狂,直到整个宫殿都充满了回音。
“无所谓了,反正我早就不在乎了。”
“只要能活着,怎样都好。”
白狼闭上眼睛,感受着风吹过脸颊绒毛的触感,有些凉凉的,是流泪了吗?他想,大概这就是终点了吧,至少对他而言。
命运总喜欢开玩笑,当他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新的篇章才刚刚开始书写,黑狼没有骗他,真的给了他一条活路,尽管这条路可能比死亡还要难受,但总归是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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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他又回到了起点。
白狼躺在冰冷坚硬的石板上,望着头顶上那一方狭小的天空,听着隔壁房间里传来隐约的脚步声,想象着黑狼正在做的事情。
或许是在处理政务,又或者是在跟其他人交欢。
无所谓了,反正跟他也没什么关系。
不过是换了一个主人。
他翻身趴好,将自己的后背暴露给门外的方向,这是黑狼要求的规矩之一,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他走进来,就得立刻呈上自己的身体。
虽然听起来很屈辱,但对于习惯了服从的白狼来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外面的动静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寂静,一种令人窒息的寂静。
白狼感到些许无聊,开始想念那位将军。
他不敢承认对黑狼的、不知所措的感情,只好将其归于这具肮脏肉体对被侵犯的渴求,正当他准备换个姿势时,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黑狼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过来。”他说。
白狼立即爬了起来,四肢并用地朝着对方移动,每一步都很谨慎,尽力保持卑微,生怕犯错惹恼这位喜怒无常的将军,跪伏在脚边,黑狼抬起爪子,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脑袋。
“乖狗狗。”
简短的话语包含着诸多信息,既是一种褒奖也是一种威胁,白狼低下了头,用鼻子嗅了嗅黑狼的掌心,表示感谢。
黑狼收回爪子,转身往寝殿走去,步伐稳健,白狼亦步亦趋地跟在其后,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生怕太近冒犯到对方。
进入卧室后,黑狼径直走向床榻,坐下后才说:“过来坐本将腿上。”
白狼依言照做,他能感觉到那结实的大腿肌肉正绷得紧,粗壮有力,坐上去倒很舒服。
“今天过得怎么样?”黑狼问道,语气平淡,爪子漫不经心似地在他身上游走,不时揉捏几下,尤其重点照顾乳头、尾巴。
“呜...骚狗今日又在想念将军,希望将军能好好疼爱骚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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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真是假,他必须这么说,因为这是生存法则之一,即便内心厌恶也要表现得热情,这样才能获得更多资源。
闻言,黑狼的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他抬起白狼的下巴,细细端详那张俊俏的面容,低下头,啃咬狼吻,粗糙的舌头深入其中掠夺津液。
白狼闭上眼睛,迎合着这个深吻,与此同时,他的心跳开始加速,血液沸腾,体温升高,所有的感官都被调动起来,只为迎合这头凶悍的黑狼,享受他带来的快乐与痛苦。
良久之后,黑狼松开了他,两人额头相贴,交换彼此的吐息。
“骚狗还真是个尤物。”黑狼低声感叹。
白狼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只好继续保持沉默。
见状,黑狼也没有追问,而是直接转移话题:“知道为什么本将没有直接杀死你吗?”
白狼摇了摇头,对于这点他确实很好奇,毕竟在战场上的时候,黑狼看上去非常厌恶他的存在。
“因为本将想看看,传说中祸国殃民的妖孽,到底生着怎样一副心肠。”
身上的爪子沿着脊椎缓缓下滑,停在尾椎骨处轻轻打转,尾巴尖儿便跟着颤了颤,这个答案比预想中更残忍,原来连恨都算不上,不过是场兴之所至的观察实验。
“现在看清了?”
白狼听见自己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像秋蝉将死时最后的振翅。
黑狼突然掐住他的后颈,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白狼疼得眼前发黑,却听见对方在耳畔轻笑:
“看清了,不过是条被操熟了的母狗。”
吐息温热,喷在耳廓,却比什么都要冷。
“连挣扎都不会。”
“这天下,就这样葬送在你手里。”
“无可救药,无能愚昧,放任奸臣,谋害贤良,鱼肉百姓,你以为你是谁?皇帝?天下第一人?高高在上俯瞰众生?”
“不过是条被驯服的畜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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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狼的爪子掐得更深了些,白狼能感觉到指甲陷入皮肉的刺痛,但他没有挣扎,只是安静地承受着这份疼痛
和过去无数次一样。
“...将军...说得对...骚狗...本就是畜生。”
窗外有飞蛾扑棱着撞上灯罩,翅膀在纱纸上刮出细碎的声响。
黑狼忽然松开爪子,转而揪住他的尾巴根向上提起,白狼被迫踮起脚尖,后穴完全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这个姿势让他想起御书房里那些被翻开的奏折,也是这样毫无保留地摊开着,任人批阅。
“当年本将的折子,你可曾看过一眼?”
白狼茫然地摇头,那些堆积如山的奏章,他连碰都不敢碰。
“本将勤勉忠恳,一心报国,你却让丞相把持朝纲,为害一方,这江山沦丧,皆因你纵容奸佞,治国有方吗?是,本将原只是无名之辈,那那么多进谏的前辈呢?他们呢?你呢?你这个畜生到底想干什么!”
白狼说不出话。
他能说什么?
告诉黑狼他只是丞相的胯下玩物吗?
告诉他原本也曾努力想要拯救天下吗?
无力,没有事实依据的无力辩解他说不出口。
黑狼却没有因此停下审讯,他掐住白狼的下巴迫使其抬起头来,一字一顿地说:
“看着我,告诉我,你还有什么理由活到现在?”
白狼看着那双金瞳,深邃如无底深渊。
“没有...骚狗...没有理由...”他低下头,“请将军责罚...”
责罚。
这两个字承载着太多回忆,每当他说出这两个字时就意味着即将遭到鞭笞或是更严重的处罚,而现在他依旧在说出这个词,只不过对象变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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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希望本将怎么罚你?”黑狼问道,“说吧,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白狼怔了一下,没想到黑狼会给这样一个机会,思忖片刻后说:“将军想怎么罚就怎么罚吧,骚狗都接受。”
反正也不会比之前更糟了,他想,何况以目前的情况来看,黑狼并不会轻易要了自己的性命。
而且...他其实隐隐期待着什么。
虽然他不敢相信,但是他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