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序 妓女女警
风月城,旧港区,一间散发着浓重铁锈与潮湿霉味的废弃仓库内。
昏暗的灯光下,蔡孜正以一种极其屈辱和羞耻的姿势,被囚禁在这片肮脏而冰冷的空间里。
她的双手被金属手铐分扯开来铐在两侧,左腕被固定在重型货架侧面的斜向金属栏上,冰冷的金属铐环只能在有限的角度和范围内,随着她身体的晃动而发出“咔哒咔哒”的摩擦声;右腕则铐在冰冷生锈的竖直水管上,手铐的金属环随着她身体的起伏,在水管上发出“哐啷、哐啷”的轻响。无论蔡孜如何努力地向外伸展自己的手臂,那冰冷的金属手铐,最多也只能被她拉到自己身体大约三分之二的高度。
这怪异的姿势迫使她不得不弯下腰,以一个屈辱的角度撅起臀部,否则手腕上传来的拉扯力道便会骤然加剧。每一次轻微的挪动都伴随着刺耳的刮擦声与腕部被拉扯的微痛,仿佛要将她的臂膀从肩臼中撕脱。
那副精致的眼镜和伪装使用的性感尖细的高跟鞋早已不知所踪。此刻她赤脚踩着冰冷粗砺的地面,渔网丝袜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甚至还沾染上了不少污秽和体液,零星的黑色网格可怜地挂在沾满污渍的脚踝和脚趾上。水泥地面的冰凉透过丝袜渗入蔡孜的脚底,带来一丝若有若无的寒意,每一颗微小的沙砾都硌得脚心生疼。
[阴部特写:那条堪堪遮住臀瓣的黑色短裙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皱巴巴地挤在腰间。裙摆之下,饱受摧残的小穴红肿不堪,两片阴唇无力地向外翻卷着,边缘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斑与新鲜的黏液。穴口湿滑泥泞,不断有白浊的精液混合着淫水缓缓淌出,顺着大腿内侧的肌肤蜿蜒而下,留下道道屈辱的痕迹,散发着浓郁的腥膻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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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那件原本雪白的露腰紧身情趣衬衣,此刻已然变成一块灰黑交织的破布,勉强挂在她的双肩,布料的边缘被撕扯得参差不齐。衬衣下,两团丰满的乳房完全暴露在污浊的空气中,上面遍布着深浅不一的淤青和掐痕,甚至还有烟头烫下的烙印。红肿的乳头挺立着,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
一位面目狰狞的帮派成员正狞笑着,用一只布满了老茧和油污的粗糙大手紧紧捏住蔡孜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整个头颅向后拉扯,方便他那根狰狞的肉棒在她口中横冲直撞。肉棒带着一股浓烈的腥臊气味,前端的龟头涨得紫红,毫不怜惜地反复冲击着她娇嫩的喉咙深处,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几欲作呕,涎水和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和眼角溢出。
[口腔特写:蔡孜的檀口被迫张开到极限,粉嫩的舌头被粗大的肉棒挤压得无处安放,只能徒劳地卷曲着,试图躲避那野蛮的入侵。肉棒的柱体摩擦着她的上颚和舌苔,每一次深入都顶到她的喉口,引发一阵阵剧烈的呛咳。腥臭的精前液混合着她的唾液,在口腔中泛滥,顺着嘴角不断滴落,将她胸前的破布浸湿了一片。]
与此同时,另一个帮派成员手忙脚乱地从裤裆里掏出自己的家伙,急不可耐地撕开一个避孕套的包装,胡乱套在自己那根同样勃发的肉棒上。他发出嘿嘿的淫笑,粗壮的肉棒顶端抵在蔡孜身后那片泥泞不堪的穴口,只是稍作停顿,便猛地一个挺腰,硬生生将那根套着橡胶的肉棒狠狠楔入了她早已被轮番蹂躏的私处。
“妈的,你们这帮狗娘养的!”身后那人一边大力抽送,一边喘着粗气咒骂道,“每次轮到老子,就他妈只能干这种被你们射满了的骚屄!想他妈的不戴套都不敢,生怕一不小心染上什么脏病,到时候可就真是哭都没地方哭了!操!”
周围几个已经发泄完毕,正靠在货架旁吞云吐雾的帮派成员闻言,纷纷发出一阵哄笑。其中一个叼着烟,斜眼看着他,戏谑道:“猴子,你小子这话可就说得有些不太地道了啊!我们可从来都没有说过,不让你无套内射这个骚娘们儿啊!再说了,咱们大家伙儿,不也都是每天轮流排队的嘛!你又不是天天都排在最后一个!你要是真有那么饥渴难耐,等不及了,那你下次排在前面的时候,尽管大大方方地无套内射她就是了嘛!我们保证不会有任何意见的!大不了,等轮到我们的时候,就只能委屈一下,去操她那个早已被你给内射得满满当当、稀巴烂臭的骚屄咯!哈哈哈哈……”
“就是就是,别他妈得了便宜还卖乖!大家都是出来混的,谁也别他妈的嫌弃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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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真他妈的有本事,就自己出去找个干净点的、活儿又好的小骚货,让她好好地伺候伺候你!别他妈的在这里跟我们这些穷鬼兄弟们抢食儿吃!”
旁边那些早已“酒足饭饱”了的帮派成员们,闻言之后,立刻便七嘴八舌地反驳和嘲讽了起来,仓库里一时间充满了各种污言秽语和不堪入耳的淫声浪笑。
蔡孜强忍着从身体各个部位传来的、一阵阵既屈辱又兴奋的强烈快感和痛楚,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试图让自己那早已因为连日来的“特殊服务”而变得有些麻木和不堪的身体,能够更好地去迎合和承受这两个男人那充满了野蛮和暴虐意味的粗暴蹂躏。
尽管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但她还是强迫自己放松喉咙,尽可能地吞咽着对方的肉棒,舌头笨拙地舔舐着,试图取悦身前的男人。
同时,她的身体也随着身后那一下下凶狠的撞击而微微晃动,臀部无意识地迎合着那粗暴的节奏,试图减轻一些痛楚。破碎的呻吟从她的喉间逸出,细微得如同受伤小兽的哀鸣。
啪啪啪啪啪啪!
在她口中肆虐的男人发出了一声满足的粗喘,将带着浓烈腥味的滚烫精液尽数喷射在她的喉咙深处。身后的撞击越来越猛烈,那根套着橡胶的肉棒在她体内疯狂搅动,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的子宫捣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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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最后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中,那名帮派成员浑身一颤,也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喷射在避孕套内。他抽出肉棒,随手将那个鼓囊囊的避孕套扯下来,看也不看便甩手丢在了蔡孜面前不远处的铁盘上。
那铁盘里,原本摆放着一块黑漆漆、看不出本来面目的肉干,此刻,那块肉干上赫然多了一个沾满了白色粘稠液体的橡胶制品,正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气。铁盘旁边,还放着一碗浑浊不堪的菜汤,几片烂菜叶漂浮在油腻的汤面上。这便是她今天的“食物”。
蔡孜剧烈地喘息着,汗水混合着脸上的残妆和干涸的精液,糊满了她的脸颊。几天前精心描画的浓妆早已在一次次的体液侵袭下变得斑驳不堪,每天都会被新的精液覆盖,而那些粗鲁的男人从未想过要给她哪怕片刻的时间去清洁。她的头发也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泽,乱蓬蓬地纠缠在一起,油腻打结,像一团被随意丢弃的破旧抹布一般,胡乱地披散在她的肩上和脸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到了极点,散发着一股酸腐与淫靡交织的复杂气味。
[乳房特写:汗珠顺着她颈项滑落,淌过锁骨,汇聚在胸前那两团饱满的雪白上。乳房因为刚才的剧烈晃动而微微泛红,上面布满了青紫色的淤青和掐印,像是被肆意蹂躏过的花朵。红肿的乳头依旧坚挺着,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是无声的控诉,又像是在期待着下一次的粗暴对待。]
她微微垂下头,视线模糊地落在面前那份“晚餐”上,胃里一阵翻腾。
一个留着络腮胡,身上散发着浓烈汗臭与烟草味的帮派分子,骂骂咧咧地从牌桌旁站起身,走到蔡孜身边。他粗鲁地抓住蔡孜被铐在货架上的左手手腕,从腰间摸出一串钥匙,在货架上摸索了一阵,随着“咔哒”一声轻响,锁着蔡孜左手手腕的那个冰冷手铐终于被解开了。
失去了一侧的束缚,蔡孜的身体猛地向右侧倾斜,几乎要摔倒在地。她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左臂因为长时间的拉伸和固定而变得酸麻不堪,仿佛有无数细密的针在扎刺着肌肉和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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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先放过你,让你这条母狗也歇歇,别他妈的还没玩够就死了,那可就太扫兴了。”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走向不远处临时支起来的牌桌。其余的帮派分子们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只是瞥了一眼,便又将注意力重新投入到面前的牌局之中,吆五喝六的叫喊声、拍打桌面的声音以及粗俗的笑骂声再次充斥着整个仓库,仿佛刚才的小插曲从未发生过。他们眼中,蔡孜不过是一件用过即弃的玩物,一个比地上垃圾好不了多少的存在。
蔡孜微微喘息着,感受着左臂逐渐恢复知觉所带来的阵阵刺痛。她缓缓地活动了一下已经僵硬的手腕和手指,然后吃力地撑起上半身。她的右手依旧被铐在冰冷的水管上,她伸出重获自由的左手,紧紧抓住自己被铐住的右手手腕,然后深吸一口气,开始用力向下拉拽。
水管表面粗糙不平,布满了铁锈和一些凝固的污渍。手铐的金属环在水管上摩擦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刺耳声响。每向下滑动一小段距离,都需要蔡孜使出不小的力气,并且要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角度,才能让铐环勉强通过水管上那些微小凸起和焊点。
[手部特写:蔡孜的左手紧紧抓着自己被铐的右手手腕,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手腕处的皮肤因为长时间的束缚和摩擦,已经被勒出了一圈深红色的印痕,印痕边缘红肿破皮,沾染着干涸的血迹和污垢。随着她的动作,汗珠从额头渗出,顺着她脏污的脸颊滑落,滴在同样肮脏不堪的地面上。]
这个看似简单的动作,对于此刻虚弱不堪的她来说,却不啻于一场小型的搏斗。她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的手臂在微微颤抖,肌肉因为过度用力而绷紧,显露出皮下青色的血管。终于,在一下猛然的发力后,手铐“哐当”一声滑到了水管的最底部,重重地拍击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激起一小片灰尘。蔡孜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被冷汗浸透,呼吸急促而紊乱,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便蜷缩着瘫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像一条离了水的鱼一样大口地呼吸着污浊的空气。
那些沉浸在赌博中的男人们,对这一切都视若无睹。在他们眼中,这个女人不过是他们发泄兽欲的工具。此刻她就像一袋被丢弃的垃圾,蜷缩在角落里,丝毫引不起他们的注意。香烟的烟雾缭绕在他们头顶,混合着汗臭和劣质酒精的气味,弥漫在整个仓库。震耳欲聋的叫喊声、粗鄙的咒骂声、以及赢钱后的狂笑和输钱后的懊恼声此起彼伏,完全淹没了蔡孜这边微弱的动静。
蔡孜在地上蜷缩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积攒起一点力气。她抬起头,眼神空洞地望向不远处那个盛放着“食物”的铁盘。她的喉咙因为干渴而火辣辣地疼,腹中也传来阵阵空虚的绞痛。她拖着那只依旧被铐住的右手,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一样,用左手和双腿支撑着身体,艰难地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向前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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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膝盖和手肘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着,传来阵阵火辣辣的疼痛,但她毫不在意。她的目标是那个放在不远处的铁盘——她今天的“晚餐”。
[背部特写:她破烂不堪的衬衣早已无法蔽体,大片光洁的肌肤暴露在外,上面布满了青紫交错的痕迹和干涸的体液。汗水将她散乱的头发黏在后颈和背上,随着她的爬行,沾染上地面的灰尘和污垢,显得狼狈不堪。]
终于,她的指尖触碰到了那个冰冷的铁盘。她用尽全力伸长左臂,用颤抖的手指勾住铁盘的边缘,一点一点地将其拖到自己面前。看着盘中那块黑乎乎的肉干,以及上面那滩令人作呕的、混合着精液的避孕套,还有那碗漂浮着烂菜叶的浑浊菜汤,她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但强烈的饥饿感最终战胜了恶心。她再也顾不上其他,像一头饿极了的野兽一般,抓起那块坚硬冰冷的肉干便往嘴里塞,也顾不上去分辨那上面是否还沾染着令人作呕的精液。她狼吞虎咽地咀嚼着,仿佛要将所有的屈辱和饥饿都一并吞噬。紧接着,她又端起那碗浑浊的菜汤,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任由油腻的汤水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她肮脏的胸前。
吃完这点仅有的“食物”后,蔡孜仿佛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身体一软,便歪倒在地上,双眼紧闭,胸口微弱地起伏着,看上去就像是彻底昏死过去了一般,再无半点声息。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仓库内的赌局也逐渐进入尾声。
午夜时分,那些赌得意兴阑珊,浑身散发着浓重酒气和烟臭味的男人们,终于骂骂咧咧地关掉了仓库里那盏昏暗的吊灯。刺耳的铁门被“哐当”一声锁上,沉重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仓库内终于彻底陷入了一片死寂和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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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只有偶尔从角落里传来的老鼠“悉悉索索”的爬动声,以及从窗户缝隙中透进来的、微弱的月光,在冰冷的地面上投下几道惨白的光斑。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小时,也许是更长的时间。
原本像一具尸体般瘫倒在地上、毫无动静的蔡孜,那覆盖着浓密睫毛的眼皮突然微微颤动了一下。紧接着,她猛地睁开了双眼!
在仅有的一丝微弱月光的映照下,她的眼神锐利而清明,哪里还有半分之前被凌虐时的迷茫、屈辱和空洞?她屏住呼吸,侧耳倾听了片刻,确认那些看守的杂碎们已经彻底离开。
她缓缓地坐起身,动作虽然因为身体的虚弱和长时间的禁锢而显得有些迟缓和僵硬,但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充满了刻意压制的力道和精准的控制,与之前那副任人宰割、软弱无力的模样判若两人。
她抬起手,将沾满污垢和凝固液体的黏腻手指,小心翼翼地伸进自己那早已被汗水、污垢和干涸的精液弄得粘腻结块、散发着难闻气味的头发深处。一番摸索之后,她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个细小而坚硬的物体。她轻轻一勾,一小截闪烁着金属光泽的细铁丝便被她从发根处取了出来。
这要感谢那些男人最初抓到她时,对于在她脸上和头发上发泄的特殊癖好。在经历了数日的轮番凌辱后,她的发丝早已失去了原有的光泽,被各种体液和精液浸泡、凝固,变成一绺绺、一团团的硬块,像是一顶用垃圾和污秽编织而成的头盔。她这一头早已被各种体液和污物凝固得如同硬壳般的头发,反而成了最安全的藏匿地点——已经没有哪个男人,还有兴趣在她这团散发着恶臭的“鸟窝”里仔细搜查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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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孜将那截细铁丝凑到眼前,借着微弱的月光仔细打量了一下,辨认了一下形状。她熟练地将铁丝的一端弯折成特定的角度,然后屏住呼吸,将其轻轻探入右手手铐的锁孔之中。
她的动作轻柔而稳定,指尖传来细微的触感。仓库内一片寂静,只有铁丝在锁芯内发出的、几乎微不可闻的“咔哒”声。凭借着多年的警校训练和实战经验,这种简易的单排弹子锁对她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几秒钟后,伴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那只束缚了她多日的冰冷手铐,应声而开。
蔡孜甩了甩终于获得自由的右手,然后缓缓站起身。她伸展了一下自己酸痛僵硬的四肢,骨骼发出一连串轻微的“噼啪”声。虽然她的动作中依然带着一丝因虚弱和伤痛而产生的迟滞感,但那股潜藏在身体深处的力量和敏捷,却正在一点点地复苏。此刻的她,与数小时前那个在男人们身下婉转承欢、予取予求的“妓女”,判若两人。
蔡孜揉了揉依旧酸痛的手腕,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嘴里低声嘟囔着:“哼,这帮蠢货,真以为老娘是他们可以随意摆弄的玩物吗?要不是为了把他们一网打尽,我早就把他们揍得连他们妈都不认识了!按照他们这种毫无人性的圈养方式,换作任何一个普通女人,恐怕早就被他们给活活玩死、饿死了。幸好,老娘我晚上还能偷偷给自己加个餐,补充点体力,不然真要交代在这里了。”
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凭借着对仓库布局的记忆,轻手轻脚地摸索着,穿过堆满杂物的区域,来到了仓库角落里一间简陋的办公室。这间所谓的办公室,其实也就是用几块破旧的木板隔出来的一个小空间,里面除了一张布满划痕的铁皮办公桌和一把摇摇晃晃的椅子外,就只有一个落满了灰尘的铁皮文件柜。
蔡孜熟门熟路地走到文件柜前,踮起脚尖,从柜子顶上摸索着取下一个落满了灰尘的肉罐头。这还是她第一天晚上“加餐”时发现的“小金库”,这些帮派分子显然不怎么喜欢这种军用罐头,只是随意地堆放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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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指甲费力地抠开拉环,浓郁的肉香瞬间逸散出来,勾引着她腹中沉寂已久的馋虫。她再也顾不上什么淑女形象,直接用手指从罐头里挖出一大块肉糜,塞进嘴里大口咀嚼起来。她吃得狼吞虎咽,油脂和肉汁顺着她的嘴角和手指滴落,将她本就肮脏不堪的脸颊和胸前弄得更加狼藉。冰冷的肉块带着些许油脂的腻滑,在她口中咀嚼着,虽然口感算不上好,但对于此刻极度饥饿的她来说,已然是无上的美味。
就在她吃得正香的时候,藏在她耳朵深处的那个微型通讯耳机里,突然传来了搭档莉娜·陈那带着几分戏谑和调侃的声音:“哎呀呀,这不是我们‘深入虎穴、舍身饲虎’的蔡孜大警官嘛?怎么样,这几天的‘特殊任务’执行得还顺利吗?玩儿得够不够尽兴呀?啧啧啧,都心甘情愿地给那帮臭男人当了整整一个星期的专属肉便器了呢,这滋味儿,想必一定是非常‘美妙’吧?我说蔡孜姐啊,你该不会是故意拖延时间,慢慢悠悠地收集那些所谓的‘情报’,其实就是为了能多享受几天这种被人肆意玩弄、当成母狗一样对待的‘特殊待遇’吧?嘻嘻嘻……”
莉娜·陈的声音透过耳机,带着一丝电流的杂音,却清晰地传递着她那毫不掩饰的揶揄和看好戏的意味。那刻意拉长的尾音和轻佻的语气,让蔡孜的脸颊不受控制地微微一红。
蔡孜用力咽下口中的食物,没好气地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压低声音回敬道:“我说莉娜大小姐,你以为建立一条完整到足以将这帮人渣一网打尽、并且让他们再无翻身之日的证据链,是像你平时在警校里做模拟案例那么简单轻松的事情吗?我辛辛苦苦地窝在这个又脏又臭的鬼地方,每天像条狗一样被他们呼来喝去,忍受着各种非人的折磨和屈辱,整整一个星期啊!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足够将他们彻底定罪的关键证据,已经算是老娘我超常发挥,神通广大了!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哼,要是这次行动最后真的出了什么岔子,导致证据不足,让他们给溜了,那也绝对是你这个在外围负责情报支援和统筹策应的家伙办事不力,没有及时提供准确有效的信息给我!可不能把锅甩到我这个深入敌后、饱受蹂躏的‘功臣’身上!”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那个早已被她舔舐得干干净净的空罐头壳,随手扔进了墙角一个堆满了各种吃剩的罐头、酒瓶、烟盒以及其他生活垃圾的破纸箱里,发出一声轻微的金属碰撞声。做完这一切后,蔡孜便不再理会耳机里可能传来的莉娜·陈的反驳或调侃,开始专心致志地搜查起这间简陋的办公室。
她走到那张那张布满划痕的铁皮办公桌后,蹲下身子,在桌子底下摸索了片刻,然后轻轻一拉,一块松动的铁皮挡板便被她取了下来,露出了后面隐藏着的一个小型嵌入式保险箱。
这个保险箱还是她来到这里的第一天晚上,趁着那些帮派分子呼呼大睡的时候,偷偷摸摸地破解开的。对于她这种专业人士来说,这种老式的机械密码锁,简直就像是小孩子的玩具一样,根本构不成任何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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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沾满油污的手指,熟练地在保险箱的密码转盘上轻轻拨动着。只听见一连串细微而清脆的“咔哒”声响起,随着最后一个数字对准,保险箱的厚重柜门便应声而开了。
保险箱内部的空间并不大,里面零散地放着几叠现金、一些零碎的首饰,以及最重要的——几本厚厚的账簿和一沓采购单据。蔡孜小心翼翼地将那些账簿和单据取了出来,放在办公桌上。
实际上,来到这个鬼地方的每一个夜晚,对蔡孜来说,都像是一场精心编排的“双重生活”。
当那些禽兽不如的帮派分子们心满意足地发泄完兽欲,沉沉睡去之后,蔡孜都会像现在这样,偷偷地解开身上的束缚,先给自己补充一些必要的食物和水分,然后便开始争分夺秒地对这个仓库内的各种数据和物品进行细致入微的搜查取证。
在天亮之前,她又会一丝不苟地将所有东西都恢复原状,不留下任何被翻动过的痕迹,然后再将自己重新铐起来,伪装成那个逆来顺受、任人宰割的妓女。
这种“特别”的取证方式,一方面确实是目前情况下,最稳妥、也最不容易惊动那些警惕性极高的帮派分子,从而让他们提前察觉、闻风而逃,并且能够最大限度地获取到他们核心罪证的最佳方案。毕竟,谁也不会想到,一个每天都被他们轮番蹂躏、身心俱疲的“妓女”,竟然还有能力和心思在深夜进行如此精密的调查工作。
而另一方面……不得不承认,这种游走在极致危险边缘,将自己置身于屈辱和掌控之间的微妙境地,也确实……暗合了蔡孜内心深处那不为人知的、隐秘而强烈的“特殊喜好”。在白日里扮演着被肆意凌辱的性奴,而深夜则化身为探寻真相的复仇女神。在屈辱的伪装下完成对敌人的戏弄和情报的窃取,这种双重身份的切换,让她在生理和心理上,都获得一种难以言喻的、夹杂着痛苦与兴奋的奇异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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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麻烦是,她的眼镜在第一天被抓进来的时候,就不知被哪个混蛋给弄丢了。高度近视的她,在没有眼镜的情况下,想要看清楚这些账簿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字,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