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ction1
"轰——"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撕裂了夜空,亚马逊雨林上空,一架拖着浓烟的私人飞机正歪斜坠落,像折翅巨鸟扑向绿色深渊。机舱内警报尖叫,红光闪烁,焦糊橡胶味混着恐惧的汗腥在密闭空间里发酵。
司玉妃死死抓着座椅扶手,1.9米的高挑雌躯在剧烈的颠簸中摇晃,胸前那对G罩杯的木瓜爆乳被紧绷的OL装勒得鼓胀欲裂,深V领口露出大半截雪白的深邃乳沟,晃得让人血脉喷张,像是随时要从胸衣里弹出来。充满成熟韵味的修长双腿裹在略显紧身的包臀裙下的丰腴臀瓣在座椅上压出肉感十足的凹陷曲线,浑圆的肥硕形状清晰可见。月光从舷窗渗进来,照在她左手婚戒上泛起冷光,而挂在胸前的挂坠项链——装着丈夫顾霆照片的护身符——正随着她急促呼吸,在剧烈起伏的乳肉间来回摩挲。
"司总,引擎已经完全失灵,飞机撑不了多久!快,跳伞!"驾驶员嘶吼着,额头满是冷汗。
死亡的气息瞬间变得具体,虽然早有预感,但当生命真正开始倒计时,司玉妃还是感到脊椎窜上一阵陌生的战栗。
"该死…我不能死在这儿…"司玉妃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作为世界著名跨国集团的掌舵人,她经历过华尔街的暗箭和布鲁塞尔的明枪,但此刻那些钢筋水泥的战场突然变得如此遥远,雨林的幽暗像巨兽喉管,正将她连人带机吞入未知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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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霆…"纤细的指尖轻轻摩挲着胸前的挂坠,舷窗外的雨林在暴雨中扭曲成一片墨绿色漩涡。照片里丈夫温柔的笑脸像一剂镇定剂,刺得她眼眶发热,"等我,我会回去的。"
没有时间犹豫,她踉跄着踹开舱门,狂暴气流瞬间就灌了进来,卷着长发在眼前织成黑色瀑布。
高跟鞋踩在空中的感觉并不好,但她还是迈出了向死而生的那一步。失重感猛地攫住全身,胸前的项链从颈间向上飞扬,细细的白金链条在狂风中被绷得笔直,吊坠盒里的丈夫照片仿佛在与地心引力做着最后的抗争,倔强地不肯断开。
她曾和他一同在曼哈顿高空餐厅俯瞰城市灯火,此刻却独自在亚马逊的绿色巨口中下坠。
降落伞在身后"啪"地绽开,炸开的闷响震得耳膜生疼,参天巨树的枝桠化作鞭子抽过身体,OL裙摆发出布料崩裂的哀鸣,露出大片白得发腻、嫩如凝脂的大腿内侧嫩肉和半边丰腴肥硕、肉感十足的安产型巨臀。随着右腿传来骨头错位的脆响,她重重摔在苔藓上,鲜血顺着丝袜破口晕染开来。
"嘶……"血腥味在齿间弥漫。
她低咒一声,试图撑起身体,却发现右手陷进腐殖土里直没腕骨。雨林的湿热像一张无形的网,裹得她喘不过气,胸前那对G罩杯爆乳随着喘息不断将汗珠抖进深谷般的乳沟,浸透的衬衫布料透明地贴在乳晕轮廓上。很快,失血带来的眩晕像涨潮海水漫过意识,让她视线逐渐模糊,最后一丝意识里,她摸到胸前的挂坠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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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霆…我…不能死在这儿…"丈夫那张儒雅俊朗的笑脸的笑容在记忆里闪回,司玉妃想起他们上周在日内瓦湖畔的早餐,那天阳光很好——可眼前的世界却像被墨水泼洒,彻底陷入黑暗。
意识完全消散前的最后画面,是林间窜动的一个娇小模糊身影。那东西蹲下来时她闻到混合着腐叶和生肉的气息,似乎有某种温热粗糙的东西擦过她渗血的膝盖。
"救…救我…"
求生的本能让她挤出最后两个音节,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却只发出气若游丝的呜咽。黑暗终于仁慈地笼罩下来,像块浸透松脂的绒布裹住了所有疼痛。
山洞隐在悬崖峭壁间,藤蔓如垂死的蛇群缠绕在洞口,将山岩割裂成碎片化的光斑。篝火舔舐着空气,把石壁上的原始壁画烤出焦褐色油光,那些扭曲的影子随着火焰起伏,像在重演远古的祭祀仪式。
不知过了多久,一种野艾蒿与鹿脂混合的腥香粗暴地撬开司玉妃的眼睑。最先恢复的是触觉:身下兽皮粗糙的毛发扎着她裸露的腰肢,带着动物特有的腥膻。睁开眼的瞬间,洞顶垂下的钟乳石在火光中投下狰狞的阴影,让她恍惚间以为自己落入了某种史前巨兽的消化道。
"这是…哪儿?"她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喉管里还残留着坠机时的血腥味。撑起身体的动作牵动右腿伤势,疼痛顺着神经直窜后槽牙。这是约莫三十平米的椭圆形洞穴,地面铺着多层交错叠压的兽皮,角落堆积的动物骨头被啃噬得连骨髓都不剩。中央篝火上架着的石锅里,浓白汤汁翻滚着细小的油花,旁边石台陈列的粗糙草药还带着新鲜泥土,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株暗红色菌类,伞盖上密布的白色斑点正渗出诡异的黏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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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落到自己右腿的伤口时,司玉妃没忍住倒抽冷气。那道从膝盖延伸至大腿中段的撕裂伤已经结了一层薄痂,但周围皮肤呈现出不健康的紫红色,稍一移动就有淡黄色组织液从裂缝渗出。
"嘶…该死…"司玉妃低咒一声,她咬紧牙关,强撑着靠在石壁上站起,她试图调整呼吸节奏,注意力却猛地被洞穴深处的异响所攫住——那是种植物与金属摩擦的声响,莫名地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火光摇曳处,一个不足她肩膀高度的身影正背对她研磨着什么,紧实的肌肉随着动作起伏,如同流动的青铜雕塑。每一下"嚓嚓"声都让洞壁阴影随之颤动,精瘦却充满爆发力的轮廓让司玉妃莫名联想到蓄势待发的猎豹。
"谁…?"单音节词卡在她的喉头,最终化作气若游丝的颤音。她条件反射地绷紧全身肌肉,关于亚马逊食人族的纪录片画面在脑海中闪回——熏黑的颅骨、绑着彩色羽毛的毒箭……石壁的阴冷透过衬衫渗入后背,她试图将自己融进岩缝阴影里,却不慎碰到伤口,喉咙里溢出的痛呼"啊"地撕裂了凝滞的空气。在声音扩散的瞬间,她似乎清晰看到了自己悲惨的未来。
研磨声戛然而止,洞内霎时只剩下火堆里木炭爆裂的细微噼啪。那身影缓缓转过身来,火光勾勒出她紧实的身形,黑色的眸子在火光下闪着野兽般的光芒,直勾勾地锁定司玉妃。看得她瞳孔骤然一缩,心脏猛跳。
那是一个身高不过1.6米的少女——至少司玉妃是这么认为的。但即便如此,这个在司玉妃1.9米的高挑身躯前显得娇小的少女,却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压。火光为少女镀上一层琥珀色的光晕,可以清晰看到被热带阳光淬炼出的古铜色肌肤上覆盖着一层蛛网式细密的汗珠,仿佛刚从林间狩猎归来。她的肩膀宽阔,腹部隐约可见六块棱角分明的腹肌,腰肢紧实,四肢的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爆发力,像是能徒手撕裂豹子。少女的胸脯微微隆起,裹着一块粗糙的兽皮,堪堪遮住那对小巧却挺翘的乳房,乳尖在兽皮下若隐若现,透着一股原始的野性。臀部则浑圆紧实,裹在一条稍长的草裙下,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勾勒出臀瓣的弧度,像是两颗熟透的蜜桃,散发着令人垂涎的诱惑。
当视线触及少女的面容时,司玉妃呼吸为之一窒。与身材的粗旷不同,她的脸庞出乎意料地精致,是那种很漂亮的东方五官,如同雨林中的精灵,鼻骨挺拔,两颊饱满,一双黑色的眸子在火光下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嘴唇饱满,正微微抿着,透着一股倔强与懵懂。黑色的长发随意披散,沾着几片树叶,额前几缕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光滑的额头上,平添了几分原始的魅惑。她的手指关节突出,指腹布满新旧交叠的茧痕,指甲缝里嵌着黑红相间的泥土,明显是无数次与獠牙利爪搏斗的勋章。脖颈则十分修长,喉间投下的阴影随着呼吸轻轻滑动,锁骨凹陷处积着一汪晃动的汗珠,顺着胸前沟壑缓缓流向兽皮包裹的幽暗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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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玉妃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往下移,在少女草裙的褶皱间捕捉到一处不自然的隆起。即便裙摆长及膝盖,也遮掩不住那物件沉甸甸的分量——它像根擀面杖般粗实,却又带着活物般的温度,随着少女迈步的动作在大腿内侧摩挲,将粗糙的草茎撑出紧绷的弧度。司玉妃眨了眨眼,试图说服自己那不过是光线造成的错觉,或是缠绕在腰间的藤蔓。但草茎缝隙间隐约透出的紫红色轮廓和某种本能的警觉依旧让她喉咙发紧。她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却发现心跳加速得有些不可理喻。
随着少女的不断靠近,司玉妃的不自觉地急促起来,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眼前这个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的少女,肌肉线条分明的手臂和稳健的步伐却无不昭示着可以轻易扭断猎物脖颈的惊人力量——如果她真的要对自己下手,她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她会是下一个猎物吗?
这个念头让司玉妃浑身紧绷,她屏住气息,身体不自觉地轻颤,胸前沉甸甸的乳肉随着颤抖微微晃动,金属挂坠在火光中划过一道细碎的流光。她的指尖死死攥住胸前的挂坠,项链上丈夫温和的笑脸此刻成了她唯一的慰藉。
就在司玉妃脑中还在胡乱猜测的时候,少女已经近在咫尺。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直勾勾地打量着她,像是猛兽在审视猎物,目光灼热得几乎要在她皮肤上烙下印记,又像是迷途的幼狼突然嗅到了同类的气息,既带着本能的戒备,又掩不住眼底那份小心翼翼的期待。
司玉妃心跳加速,鼻翼轻轻扇动间,猛地撞上一股浓烈得近乎实质的气息——那是青草的清新、泥土的腥涩、泥土的原始气息,还混杂着一股淫臭刺鼻的雄性荷尔蒙味道,浓得几乎让她窒息。这股霸道的气味让她猛地想起了年轻时在西班牙旅行,在马场里闻到的那种属于高大强壮、汗水淋漓的雄性种马的独特体味——炽热、原始、充满了侵略性,浓烈得让她脸红心跳。
司玉妃的瞳孔骤然收缩,眉头微微蹙起。这太荒谬了——这种能让雌性本能地腿软的荷尔蒙气息,本该来自于那些肌肉虬结的成年雄性猛兽,怎么会出现在眼前这个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的娇小女孩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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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司玉妃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明知语言不通,她还是强撑着开口:"你想做什么?"
少女歪头的动作带着野兽般的懵懂,黑色的发丝随着这个动作轻轻晃动。她举起手中青绿色的药糊,又指了指石锅里冒着热气的肉汤,发出一声含混的喉音。那声音低沉得不像少女应有的清脆嗓音,倒像是幼兽从胸腔里挤出的示好呜咽。
肉汤的香气适时飘来,混合着草药的苦涩。司玉妃注意到石台边缘还沾着新鲜的植物汁液——这些草药显然是刚捣碎不久。少女的眼神清澈得惊人,没有猎食者的凶光,反而透着几分笨拙的关切。
司玉妃紧绷的肩膀终于松懈下来,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沁出一层冷汗,丝绸衬衫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少女眼中纯粹的关切让她想起动物园里给幼崽舔舐伤口的母兽,原始却真挚。这个认知让她鼻尖突然发酸——在这片陌生的雨林里,第一个向她伸出援手的,竟是个野人孩子。
"嘶——"
右腿的疼痛就在这时尖锐地袭来,她倒抽一口凉气,鼻口药草苦涩的气息也变得更加亲切。少女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泥土和青苔,指节上布满细小的划痕,这双看起来能轻易扭断猛兽脖子的手,此刻却小心翼翼地捧着药糊,生怕洒落半分。眼下没有什么更好的选择,那散发着清凉的草木香的药糊再怎么说也好过任伤口溃烂。司玉妃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选择相信这个陌生的"野人"。
她缓缓弯下腰,轻轻卷下残破的丝袜,布料正黏在伤口上,每撕开一点都像在揭她的皮。等完全褪下时,她额头上已经沁出一层细汗。那道伤口比她想象的还要狰狞——皮肉翻卷着,边缘是锯齿般的刮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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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似乎看懂了她的动作,双手捧着石钵往前送了送。司玉妃接过粗糙的石器,指尖沾上墨绿色的药糊。药糊碰到伤口的疼痛让她浑身一颤,差点打翻药钵。但很快,一股沁凉的触感从伤口处蔓延开来,像是有人往灼烧的皮肤上浇了一捧山泉水,火辣辣的痛感顿时减轻了大半。
司玉妃正专注地涂抹药膏,后背和臀部却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痒,像是千百只蚂蚁在皮肤下爬行。她反手去挠,指尖却只能碰到几处红肿的包块。
"该死的虫子…"她咬着牙咒骂。亚马逊雨林的湿热本就难熬,各种毒虫蚊蚋更是防不胜防,那些可恶的小东西不知何时钻进了她残破的衬衫里,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串串红肿的咬痕。
瘙痒越来越难以忍受。她看了看身旁一脸茫然的野人少女,又低头审视自己狼狈不堪的衣着——那套原本精致的OL套装已经支离破碎。真丝衬衫破得像情趣内衣,被树枝刮得七零八落,半边雪白的肩膀完全暴露在潮湿的空气中。透过破洞和被汗水浸湿而变得透明的布料,能清晰看见里面那件黑色蕾丝胸衣的轮廓,以及木瓜爆乳被挤压得几乎要溢出的丰满乳肉。下身的包臀裙的状况则更糟,侧面的大裂口几乎延伸到腰际,露出半边浑圆肥硕的屁股,白花花的臀肉随着她挠痒的动作一颤一颤。另一边的裙摆也只能勉强遮住私密部位,但稍一弯腰就会暴露出蕾丝丁字裤的边缘,细窄的布料深深陷入饱满的臀缝中。
司玉妃咬了咬下唇,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和羞恼,终于还是下定决心解开了衬衫剩余的纽扣。布料从她滑腻的香肩滑落,在火光下展现出令人窒息的曲线——骇人听闻的G罩杯丰满爆乳被蕾丝胸衣勉强包裹着,边缘堪堪遮住她那两点娇嫩的乳晕,但更大部分滚圆饱满的乳肉都从蕾丝边缘挤了出来,形成两道深不见底、肉感十足的乳沟,在昏暗的火光下泛着一层迷人的象牙光泽。
褪下破裙子时,布料发出不堪重负的撕裂声,残存的布料几乎是一扯就碎,她索性将其完全剥落扔到一旁,将丰腴肥美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出来。
从那两座白腻奶山往下看,是因为常年保持健身习惯而显得格外纤细柔韧的腰肢,腹部平坦紧致,马甲线的轮廓在火光下若隐若现,带着一丝柔软的肉感。与她下方那惊人的丰隆形成了极致的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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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束缚,那对磨盘似的硕大肥臀立刻弹了出来,两瓣丰满白腻的肥美臀肉饱满得几乎要流油,中间夹着条细得可怜的黑色丁字裤,布料深陷在臀缝里,勒出两道肉乎乎的沟壑。前面那点可怜的三角区根本遮不住她茂密的阴毛,几缕黑丝从边缘钻出来,散发着浓郁的雌性体香。这股气味混合着她因疼痛和紧张而渗出的汗水,以及洞穴中潮湿的泥土气息,在火光的烘烤下蒸腾发酵,变得愈发浓烈,几乎要凝聚成实质,充满了令人眩晕的诱惑。
司玉妃的注意力基本都放在了处理伤口上,完全没注意到角落里那双越来越灼热的眼睛。少女的鼻翼不停翕动,贪婪地嗅着空气中混合着汗水和雌性荷尔蒙的甜腻气味,视线像黏了胶水一样粘在她身上,从她晃动的奶子一路滑到肥得流油的屁股上,少女的呼吸越来越重,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噜声。她的小腹不自觉地绷紧,草裙下的微隆也变得更加明显,把编织的草茎撑得咯吱作响。
而另一边,处理完伤口的司玉妃精疲力尽地倒在兽皮上。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伸手摸索着从破烂的LV包里掏出手机,但无论她怎么用力按电源键,漆黑的屏幕始终像无边的雨林一样沉默。
绝望像潮水般漫上来,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永远走不出这片绿色地狱了。
就在这时,一直蹲在她旁边的"野人"少女突然指了指她包里露出的护照一角,那本红色小本子上的国徽在火光下泛着暗金色的光。少女的瞳孔猛地收缩,喉咙里滚出一串急促的咕噜声,在司玉妃的不明所以中跳了起来,冲向山洞角落一阵翻找。
等她再回来时,手里捧着个更破旧的小红本。司玉妃接过来一看,手指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这居然也是本中国护照!火光之下,护照封面的烫金国徽已经斑驳,内页泛黄的纸张散发着潮湿的霉味。她颤抖着翻开,一张婴儿照片映入眼帘,圆润的脸蛋上还带着奶膘,但那双黑亮的大眼睛分明就是眼前这个野性十足的少女。姓名栏上姓氏部分已经被雨水泡得模糊不清,但名字却清晰可辨——"元"。出生日期2011年3月21日——十三岁,浙江籍,签发日期是2013年…
司玉妃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她突然想起十二年前那则轰动一时的空难新闻,一架从南美飞往中国的航班在亚马逊流域失联。搜救队找了整整三个月,只在密林深处找到几块飞机残骸,最终认定无人生还…可眼前活生生的少女,分明就是那个本该葬身雨林的两岁婴儿。司玉妃的胸口发紧,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在血管里奔涌。这个孩子,是怎么在毒蛇猛兽环伺的丛林里活下来的?是踩着多少生死边缘才长到这么大?又是怎样熬过一个个没有亲人怀抱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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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环顾这个简陋的洞穴——石壁上摇曳的火光映照着兽皮和骨器,角落里堆着晒干的草药。她注意到少女手臂上密密麻麻的伤疤——有野兽的抓痕,有利器划过的痕迹,还有烫伤后留下的狰狞疤痕。这双手会生火、会采药、会剥兽皮,却从没握过铅笔,没翻过童话书。
十年来,这里就是少女全部的世界,这些就是她全部的生活。
她想起自己那间位于上海外滩的豪华公寓,衣帽间里整面墙的爱马仕包,还有私人医生定期为她注射的昂贵营养素。而眼前这个本该穿着校服坐在教室里的少女,却在这片蛮荒之地与死神搏斗了整整十年。那些用金钱堆砌的奢华,在这样顽强的生命力面前显得如此苍白。
司玉妃突然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疼痛——不是来自腿上的伤口,而是心底某个隐秘的角落。她和丈夫顾霆结婚多年,却因为自己卵细胞的活性过低而始终无法生育。她想起自己每次体检时医生欲言又止的表情,想起丈夫顾霆安慰她"没关系"时眼底的落寞。一次次昂贵的试管婴儿手术,一个个深夜独自流泪的时刻…她曾经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体会做母亲的滋味了。
而现在,命运却把这样一个孩子送到她面前,浑身沾满泥土,却有着最纯粹的生命力。
眼泪突然就滚了下来。十年商海杀伐决断、沉浮磨硬的铁石心肠裂开一道缝隙,继而眼前这个野孩子击得粉碎。某种沉睡已久的情感喷涌而出,冲得她指尖发麻。她想起自己曾经多么渴望能有个小生命依赖她、需要她,哪怕只是帮她系鞋带也好。
"元……"她轻声呼唤,声音柔软得不像自己。少女警惕地后仰,却在看到她眼泪的瞬间僵住了。司玉妃试探性地伸出手,指尖刚触到那团乱发,少女就像受惊的小鹿般猛地缩颈。但最终,那个沾着草屑的小脑袋还是慢慢、慢慢地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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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丝粗糙得像干草,却带着阳光的温度,这个简单的动作让她胸口涌起一阵陌生的悸动,像是干涸多年的河床突然涌出清泉。她顿时理解了为什么顾霆总说她的眼神像"守着空巢的母鸟"。十年来第一次,她感受到了胸腔里翻涌的那种纯粹、不求回报的母性冲动。
少女的眼神像极了雨林里警惕的小兽,却在她的抚摸下慢慢放松了紧绷的肩膀。火光映照着她脏兮兮的小脸,那双眼睛亮得惊人,纯粹得不含一丝杂质。
"司元,以后你就叫司元。"她听见自己说,像是给流浪猫取名那样自然,"等救援来了,我带你离开这儿,给你一个家。"这句话脱口而出的瞬间,她感到某种命中注定的联结——原来命运早就准备好了这样一个孩子,在世界的尽头等着她来认领。
"这是你人生中最接近母亲身份的时刻。"
冥冥中有个声音在洞穴里回荡。可惜她并没有听懂,这句话既是怜悯,也是诅咒。
此刻的她还完全沉浸于"初为人母"的喜悦和激动之中,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份"礼物"将会以怎样疯狂的方式"治愈"她不孕的身体。而命运却早已在暗处狞笑——仅仅再过不到三十个小时,当司元把她压在兽皮上操得汁水横流时,她濒临高潮的哭喊会与此刻的啜泣如出一辙。这个永远当不了母亲的女人,很快就要在养女胯下,被肏成只会产奶的母猪性奴。
Section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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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司玉妃接过用木碗盛着的肉汤时,便很快被使用原始而精湛的厨艺征服了。
那是一种浓郁的奇异香气,瞬间勾得她空荡荡的胃袋一阵痉挛。她轻轻吹开浮在汤面上的几粒草叶碎末和些许油脂,小心地抿了一口。
滚烫的汤汁在舌尖炸开的瞬间,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鲜美——浓郁的肉香中混合着野生香茅的清新,尾调还带着野莓的微酸,完美中和了油脂的厚重感。没有味精的刻意提鲜,却比任何米其林浓汤都更让人上瘾。
"唔…"她忍不住又灌了几大口,热流顺着食道滑下,驱散了骨髓深处的寒意。汤底醇厚得像是熬煮了三天三夜,却意外地不觉得腻。"真好喝……"她由衷地赞叹,伸手从石锅里撕下一块兽肉。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她惊讶——看似粗犷的肉块,轻轻一扯就松散开来。放入口中,胶质的黏糯感立刻在齿间化开,带着烟熏的焦香,肉质纤维分明却又酥烂得恰到好处,显然是先用明火烤制过表皮,再放入石锅慢炖的结果。虽然没有盐和胡椒,但某种辛辣的根茎和野生菌菇的鲜味还是让这道原始料理充满了层次感,使得这原始的烹饪方式却能激发出食材最本真的美味。
亚马逊的湿热混着热汤炽肉的蒸汽,给人以一种被裹在蒸笼里的沉闷,很快让司玉妃浑身燥热难耐、香汗淋漓。汗珠从她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