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的教堂笼罩在朦胧的晨光中。彩绘玻璃窗透进淡蓝色的光线，照在空荡荡的长椅上。香炉里最后一缕熏香正在消散，石质地板透着寒意。
晨祷的钟声准时响起。修女们整齐地跪在祭坛前，银发的圣女跪在最前排的软垫上，即使在跪姿下也能看出优雅的身形。
圣女穿着纯白的修女服，这是一件左右都设计了开衩的袍裙，两侧的衩口高至臀侧，前侧柔软的布料覆盖在她的大腿上，而后侧的裙摆则被夹进大腿和小腿之间，从雪白的肌肤从侧面可以一览无遗，甚至可以窥见内裤浅色的系带在衩口处若隐若现。厚重的银发被整齐地束在头巾下。一条半透明的白纱蒙住了她的眼睛，只露出小巧的鼻尖和紧抿的嘴唇。她的双手交叠放在胸前。
只是微微有些颤抖。
从昨晚开始，圣女就在为今天的仪式做准备。根据教义，她需要从前一日的开始时分喝下整整一壶圣水。经过一夜的流转，现在那些液体在她的膀胱里翻腾。
跪坐在软垫上之后，她能感觉到热流正在下腹盘旋，她默默夹紧大腿，但也仅限于此，因为圣女不能在祷告时做出任何不雅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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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
晨祷的经文仍在继续，掺杂着圣女微弱的鼻音。她跪在软垫上，身体却越来越僵硬。紧紧并拢的双腿前，膝盖深深陷在垫子里，脚尖无意识地绷直，而坐在脚踝处的臀部也微微发抖。
经过一晚的发酵，尿意在她晨起时已经极其强烈，以至于洗漱时不慎泄露了几滴，沾湿了纯白的内裤，而此刻已经攀上了巅峰。
她的双手死死按在胸前，仿佛这样可以帮助她忍耐尿意。每一次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稍一用力，就会刺激到早已濒临极限的膀胱。可越是忍耐，小腹的胀痛就越发明显，像有一团火在灼烧，几乎烧断她紧绷的神经。
"唔……"
她的喉咙里溢出一丝几不可闻的呜咽，蒙眼的白纱已经被细密的汗珠浸湿，贴在脸颊上。圣女的职责固执地让她维持着完美的祷告。可身体却忠实地展现着濒临极限的尿意——尿道口不受控制地收缩着，一股温热的液体悄然渗出，浸湿了内裤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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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住……一定要忍住……”
如果被人发现，如果当众失禁，如果圣女的裙摆被尿液浸透……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她的心跳就失控地加速。可越是紧张，身体就越不听使唤，她能感觉到又一股热流正在往外涌，双腿不自觉地轻轻磨蹭，试图用最细微的动作缓解压力。
“再坚持一下……马上……就要结束了……”
真的是这样吗？根据仪式流程，圣女在祷告结束后，要为民众步道、解惑，这段流程不比祷告的时间短，圣女心知肚明。
这只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
可她已经无暇顾及之后的流程，晨祷的钟声迟迟未响，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体内液体翻涌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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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晃动，膝盖在软垫上不安地碾动，试图用最隐蔽的方式抑制那股几乎要涌出的热流。可越是挣扎，膀胱的抗议就越发剧烈——
「嗤……」
一小股温热的液体突然漏了出来，浸透了内裤，甚至渗进了长袍的布料里。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
“停……停下……”
绝望的呼声在心里响起，趁着一段祷词之后的短暂间隔，她死死咬住下唇，用尽全身力气收缩着几乎麻木的括约肌，终于勉强止住了这次小小的失禁。可代价是更加剧烈的胀痛，她的下腹像是被灌满了滚烫的铅水，每一次心跳都带来一阵危险的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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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几声轻微的骚动。
似乎有修女察觉到了异样——圣女不自然的颤抖在修女们的眼里是那么显眼。她能感觉到几道疑惑的目光落在自己背上，这让她更加绝望。
“不能被发现……绝对不能……”
可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她的脚尖无意识地抵着地面，腰肢微微前倾，又立刻强迫自己跪直。泪水沾湿了蒙眼的白纱。她甚至开始绝望地祈祷——
“谁来……救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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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的意志正在崩溃。
她死死并拢的双腿已经发麻，可那股灼热的压迫感却越来越强烈。她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转移注意力，但收效甚微——
「嗤……」
又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比刚才更多、更急。她的身体猛地一颤，腰背几乎不自觉的弓起，却又在最后一刻绷紧了腰背。
透过朦胧的白纱，她隐约看到自己腿间的白色长袍上，渐渐浮现出一小块深色的水痕。那痕迹像是一滴墨汁落在雪地上，缓慢地晕染开来。
“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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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呼吸几乎停滞，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透过彩窗的晨光洒落在她的身上，那块痕迹格外刺眼。只要有人稍微留意，就能发现圣女的异常。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来，烫得她耳尖发红。
身后的修女们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以及保持着安静，教堂里只有圣女的祷告声在盘旋，但那目光仿佛针刺般集中在她的身上。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了长袍下摆，想要遮掩，却又不敢有大动作。
“快结束吧……求求您……钟声……为什么……”
晨祷的钟声依然沉默。她的膀胱不停地催促着排尿，而那块深色的痕迹，还在缓缓扩大……
就在绝望即将吞噬她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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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微凉的触感忽然贴上了她灼热的下腹。
圣女浑身一颤，透过朦胧的白纱，她隐约看到一道半透明的轮廓在自己身侧缓缓浮现。那是一位只有她能看见的天使，羽翼泛着珍珠般的微光，面容温柔而悲悯。
天使修长的手指轻轻抵在她的小腹下方，指尖带着不可思议的力量，透过湿润的布料，精准地按住了她颤抖的尿道口。
“嘘……坚持住。”
天使的声音如同清泉流淌过她的意识， “虔诚的孩子不会因此而暴露出丑态……”
那股几乎要冲破防线的洪流被硬生生截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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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的喉咙里溢出一丝哽咽般的喘息，泪水无声地滑落。天使的触碰并不粗暴，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压制力，让她濒临崩溃的膀胱奇迹般地稳住了最后一道防线。
“再忍耐一小会儿……我会帮助你完成整个仪式。”
天使的指尖微微施力，恰到好处地替她锁住了那即将决堤的羞耻， “你很坚强……再坚持一下，好吗？”
圣女咬住嘴唇，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长袍上的水痕仍在，但至少——她不会再漏出更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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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祷的终曲终于响起。
钟声回荡在教堂里，修女们整齐地起身，低垂着头缓步退场，长袍在地面拖出轻微的沙沙声。圣女仍跪在原地，天使的手指依然稳稳地按在她的下体，维持着那道脆弱的防线。她的双腿发软，几乎站不起来，但仪式还未结束——教堂的大门敞开，虔诚的民众陆续进入，等待着圣女的布道。
她深吸一口气，缓慢地起身，虽然强烈的尿意不停地冲击着她的身心，但是在天使的帮助下，确实断绝了失禁的可能。
“站起来，慢慢走上去……你可以的。”
圣女缓步走向宣讲台，长袍的褶皱巧妙地遮掩了腿间的湿痕，但紧贴肌肤的凉意仍让她羞耻得指尖发颤。
“愿主与你们同在……”她的嗓音有些低哑，却仍保持着圣洁的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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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众们仰望着她，眼中满是敬畏与期待。没人注意到她藏在袖中的手正紧紧攥着布料，也没人发现她的脚尖在不自觉地轻轻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