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顶层餐厅的奢华灯光,如今已化作一片朦胧的金色光晕。水晶吊灯下,空气中漂浮着顶级炎国烈酒挥发后的醇香,混杂着昂贵菜肴冷却后残留的油脂气息,以及在场每个人身上,或浓或淡的汗味与香水味。这是一场为了庆祝联合行动圆满成功的盛宴,而现在,盛宴即将迎来它喧嚣的终点。
“嗝…煌,你别拽我,我还能再喝一轮…”
近卫局特别督察组的组长陈,那张总是紧绷着的俏丽脸庞此刻一片酡红,脚步虚浮地被罗德岛干员煌架着,嘴里还在含糊不清地嘟囔着。煌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毫不费力地将这位警司扛在肩上,像是扛着一袋不听话的米。
“交给你啦,鞭刃教官。这家伙,喝起酒来简直不要命。”煌朝着一旁站姿笔挺的佐菲娅挥了挥手。
“陈,还有煌,路上小心。我会把诗怀雅安全送回去的。”佐菲娅微微颔首,金色的兽瞳在迷离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明。
她几乎没怎么饮酒。作为教官,时刻保持清醒与警惕已经成了她刻在骨子里的习惯。更何况,她并不喜欢酒精麻痹神经的感觉,那会让她对自己那具强大到近乎危险的身体,失去最精准的控制。
佐菲娅的话音刚落,一股温热柔软的触感便从她的手臂上传来。诗怀雅,这位出身豪门的菲林大小姐,此刻正像一只失去了骨头的猫咪,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挂在了她的身上。昂贵的丝绸礼服被她自己蹭得满是褶皱,一头精心打理的秀发也散乱开来,几缕发丝黏在她潮红的脸颊上。
“唔…佐菲娅…”
诗怀雅将脸埋在佐菲娅结实的臂弯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呢喃。她平日里那份高傲与矜持,早已被酒精冲刷得一干二净,只剩下菲林种族最原始的、对于温暖与安全的依赖。佐菲娅甚至能清晰地闻到她呼出的热气中,那股属于高级果酒的甜腻芬芳。
作为一名库兰塔,佐菲娅的体温天生就比菲林要高上一些,结实而充满力量的肌肉更是如同一个移动的火炉。对于醉酒后体温散失,下意识寻求热源的诗怀雅来说,此刻的佐菲娅无疑是整个宴会厅里最完美的抱枕。
佐菲娅无奈地叹了口气,教官的本能让她无法将这个醉醺醺的同僚丢在这里。她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诗怀雅的后背,动作轻柔而平稳,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诗怀雅警司,我们该回去了。”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安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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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诗怀雅只是更用力地收紧了环抱着她手臂的双手,甚至将自己的胸脯也毫无防备地挤压在她的胳膊上。那惊人的柔软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让佐菲娅的眉心微不可察地跳了一下。
“不要…你身上…好香…”诗怀雅的声音细若蚊鸣,却清晰地传入了佐菲娅的耳中。
香?佐菲娅有些困惑。她从不使用香水,身上应该只有作战服清洗后留下的淡淡皂角味才对。或许,这只是菲林大小姐的醉话罢了。她并未将这句话放在心上,只是耐心地半扶半抱着诗怀雅,引导着她沉重的身体,一步步朝着餐厅外走去。
周围的宾客已经散去大半,侍者们开始悄无声息地收拾着杯盘狼藉的餐桌。他们走过长长的、铺着厚重地毯的走廊,将身后那片属于宴会的喧嚣与光明,彻底隔绝在厚重的门后。
走廊里很安静,只有她们两人的脚步声,以及诗怀雅那压抑不住的、带着满足感的细微喘息。她的身体越来越烫,几乎是整个人都盘在了佐菲娅的身上,双腿发软,几乎无法站立。
“佐菲娅…教官…”诗怀雅仰起头,一双漂亮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水光潋滟,迷离地望着佐菲娅线条分明的侧脸。她平日里那份警司的威严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于乞求的脆弱。
“嗯,我在。”佐菲娅回应道,视线始终望着前方电梯的方向。
“你好暖和…”诗怀雅说着,又把脸颊贴了上去,贪婪地蹭着,像是在汲取着某种能让她安心的能量。
佐菲娅没有再说话。她能感觉到,诗怀雅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环抱着她手臂的指尖也微微收紧,似乎在压抑着什么。这位大小姐的酒品不算差,至少没有大吵大闹,只是这份过分的黏人,还是让佐菲A娅感到有些棘手。
终于,电梯门在她们面前无声地滑开。佐菲娅扶着诗怀雅走了进去,金属门缓缓合上,狭小的空间里,那股混杂着酒精与少女体香的气味变得更加浓郁。
也正是在这个密闭的环境里,诗怀雅那句无心的“你好香”,似乎找到了源头。佐菲娅的库兰塔血统赋予了她远超常人的体魄,也让她体内蕴含着一种独特的、充满生命能量的信息素。平日里,这种气息被她强大的自制力完美地收敛在体内,几乎不会外泄。
但此刻,在酒精的催化下,怀中菲林少女那滚烫的体温和急促的呼吸,像是一把钥匙,隐约打开了那道无形的枷锁。一丝极其淡薄的、腥甜中带着麝香般霸道气息的味道,从她紧绷的身体深处,不易察觉地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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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嗅觉迟钝的人类或是佐菲娅自己来说,这种变化微乎其微。但对于一个嗅觉极端灵敏、并且正处于醉酒后本能被无限放大状态的菲林而言,这丝味道,无异于最致命的催情烈药。
诗怀雅的身体猛地一僵,原本只是无意识寻求温暖的依偎,瞬间变了性质。她像是嗅到了猫薄荷的幼猫,鼻翼不受控制地翕动着,拼命地、贪婪地吸取着那股让她灵魂都在颤栗的香气。她的理智,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然后焚烧殆尽。
“叮”的一声轻响,电梯到达了一楼大厅。
门一打开,龙门夜晚那微凉湿润的空气便扑面而来,暂时冲淡了那股危险的气息。佐菲娅扶着怀中突然安静下来的诗怀雅,走出了电梯。
她以为是夜风让这位大小姐清醒了一些。
她完全没有察觉到,那双紧紧抱着自己手臂的眼眸深处,已经燃起了怎样汹涌而陌生的火焰。
一辆黑色的、线条流畅的豪华轿车无声地滑到酒店门前。司机恭敬地拉开车门,佐菲娅几乎是半拖半抱地将诗怀雅塞进了宽敞的后座。她自己也随即坐了进去,向司机报出了诗怀雅豪宅的地址。车子平稳地启动,汇入了龙门夜晚璀璨如星河的车流之中。
车内的空间比电梯要宽敞许多,新鲜的空气从微开的车窗缝隙中流淌进来,佐菲娅暗自松了一口气。她希望这能让怀里的菲林大小姐感觉舒服一些。然而,事与愿违。诗怀雅非但没有半点安分下来的迹象,反而变本加厉地缠了上来。
她像是藤蔓一样,紧紧地攀附着佐菲娅的身体。双手环住佐菲娅的腰,脸颊则深深地埋在她的小腹处,鼻尖正对着那最致命气息的源头。她的呼吸变得又热又重,每一次吐息都像是带着滚烫的蒸汽,透过薄薄的作战服布料,烙印在佐菲娅紧实的腹肌上。
佐菲娅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这种过分亲昵的姿态,已经远远超出了护送醉酒同僚的范畴。她能感觉到诗怀雅的身体在微微颤抖,那不是因为寒冷,而是一种极度兴奋与渴望交织而成的战栗。她甚至能听到从诗怀雅喉咙深处发出的、压抑着的、如同幼猫讨好般的“咕噜”声。
“诗怀雅,坐好。”佐菲娅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严厉,试图用教官的威严唤回对方的理智。
她伸出手,想要将诗怀雅的脑袋从自己身上推开。但她的指尖刚刚触碰到诗怀雅的后颈,怀里的人就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那声音不大,却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瞬间刺破了车内暧昧而紧张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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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菲娅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这声呻吟她再熟悉不过了。在罗德岛的“特殊训练”中,她曾无数次听到过类似的声音。那是生物在极致的刺激下,无法自控的生理反应。可现在,发出这声音的,是龙门近卫局的高级警司,是她并肩作战的同僚。
诗怀雅似乎也被自己这声不受控制的呻吟吓了一跳,身体僵硬了一瞬。但随即,更强烈的欲望便如同决堤的洪水,彻底淹没了她最后一丝属于“诗怀雅警司”的矜持。她放弃了所有伪装,遵从了菲林血脉中最原始的本能。
她开始用自己的脸颊,在佐菲娅的小腹和腿根处,不知羞耻地来回厮磨。她的鼻尖像是在寻找宝藏的猎犬,贪婪地追逐着那股让她浑身燥热、口干舌燥的雄性气息。那股味道太霸道了,像是最顶级的烈酒,又像是最甜美的蜜糖,钻进她的鼻腔,流遍她的四肢百骸,点燃了她身体里每一处干柴。
她的身体,她那同样身为FUTA、却从未被真正开发过的身体,正在发出最诚实的渴求。
佐菲娅的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她终于意识到,事情已经脱离了掌控。这不是单纯的醉酒,而是一种信息素诱导下的失控。她自己的身体,她那具为了战斗和“处理”而存在的强大躯体,在无意中,成为了引诱同僚堕入欲望深渊的罪魁祸首。
她不能再放任下去了。
“诗怀雅!”佐菲娅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库兰塔种族天生的压迫感。她抓住诗怀雅的肩膀,用力将她从自己身上撕开,按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
“看着我。”佐菲娅命令道。
诗怀雅被迫仰起头,那双美丽的眼眸里已经氤氲起了一层浓密的水汽,眼角泛着诱人的桃红。她的嘴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视线却无法聚焦,只是痴痴地、本能地追寻着佐菲IA娅的脸,或者说,是追寻着那股气息的源头。
“清醒一点,你喝醉了。”佐菲娅沉声说道,试图用语言的力量击穿对方被欲望包裹的壁垒。
“我…我好热…”诗怀雅的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她的双手不自觉地在自己身上摸索着,想要解开那件束缚着她、让她快要燃烧起来的丝绸礼服的领口。“佐菲娅…你好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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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什么?”佐菲娅追问道,金色的瞳孔在昏暗的车内锐利如刀。
诗怀雅没有回答。她只是用一种近乎于哀求的、混杂着痛苦与欢愉的眼神望着佐菲娅。她的身体在座椅上不安地扭动着,双腿无意识地摩挲,裙摆下的风光若隐若现。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一丝傲慢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最原始、最卑微的渴求。
佐菲娅的心沉了下去。她知道,语言已经失去了作用。诗怀雅的理智,已经被那源自她自身的信息素彻底麻痹。现在驱动这具身体的,只有菲林种族最深处的、对于强大雄性的臣服与交配的本能。
而她,佐菲娅,就是那个释放了致命诱惑的“雄性”。
车子在这时缓缓停下。窗外,是诗怀雅那座灯火通明的、宛如宫殿般的豪宅。
佐菲娅几乎是逃也似的拉开车门,将已经瘫软如泥的诗怀雅架了出来。她必须尽快把这个烫手山芋交给她的家人或仆人,然后立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她的身体也开始出现一些异样的反应,那股燥热正在顺着诗怀雅接触过的皮肤,一丝丝地往她自己体内渗透。
这是极其危险的信号。一旦她也开始发情,后果不堪设想。
她按响了门铃,沉重的雕花木门很快便从内打开。一个穿着标准女仆装的菲林少女出现在门后。她有着和诗怀雅相似的容貌,只是气质更为柔顺和谦卑。
“大小姐?您回来了…啊,这位是…”女仆看到醉得不省人事的诗怀雅,以及搀扶着她的、气场强大的佐菲娅,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我是罗德岛的佐菲娅,负责送诗怀雅警司回来。”佐菲娅言简意赅地说道,同时将怀里的人往前送了送,示意女仆接过去。
然而,诗怀雅却像是长在了她身上一样,死死地抱着她不肯松手,嘴里还发出委屈的呜咽声。
“不要…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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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菲娅的耐心正在被一点点消磨殆尽。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几乎是强行将诗怀雅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就在这时,诗怀雅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凑上前,在佐菲娅的颈侧,狠狠地吸了一口气。
那一口气,仿佛抽走了周围所有的空气。
也仿佛,彻底开启了潘多拉的魔盒。
诗怀雅那一口近乎贪婪的深呼吸,像是一道无声的惊雷,在门口的三人之间炸开。女仆被自家大小姐这闻所未闻的失态举动惊得目瞪口呆,一时间竟忘了该有的反应。而佐菲娅,只觉得颈侧的皮肤仿佛被一团烈火燎过,诗怀雅呼出的滚烫气息,夹杂着她自己的、那丝丝缕缕泄露出来的致命信息素,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却无比浓烈的气旋。
这一下,不只是诗怀雅,连佐菲娅自己的身体,都无法再忽视那股从血脉深处涌起的燥热。
“失礼了。”佐菲娅的声音冷硬如铁,她不再有任何犹豫,用不容抗拒的力量将诗怀雅从自己身上剥离,一把推向了女仆的方向。
女仆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撞得后退了一步,手忙脚乱地抱住了自家大小姐瘫软的身体。而诗怀雅,在离开了那让她痴迷的温暖源头后,竟发出了如同被遗弃的幼兽般,带着哭腔的呜咽。
“人我已经送到,告辞。”佐菲娅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的停留。
她的步伐很快,甚至带着一丝狼狈。她必须立刻离开这里,找个地方平复体内开始翻涌的气血。那不仅仅是情欲,更是一种属于捕食者的、更深层次的饥渴感正在被唤醒。
“不准走!”
身后,传来了诗怀雅尖锐的、带着命令口吻的喊声。那声音不再是醉酒后的呢喃,而是属于龙门警司的、习惯了发号施令的威严。尽管,这威严的尾音里,夹杂着一丝无法掩饰的、因欲望而起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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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菲娅的脚步顿住了。不是因为那声命令,而是因为她听到了身后传来的、急促的脚步声,以及……重物落锁的声音。
“咔哒。”
一声清脆的、却又无比沉重的声响,回荡在空旷华丽的门厅里。那扇厚重的雕花木门,被关上了。
佐菲娅缓缓转过身,金色的瞳孔在门厅昏黄的灯光下,微微眯起,透出危险的光芒。她看到,那个忠诚的女仆正站在门边,手里还握着那把刚刚插入锁孔的黄铜钥匙。女仆的脸上写满了为难与惶恐,但她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迟疑,显然是完全遵从了主人的命令。
而诗怀雅,此刻正被女仆搀扶着,站在不远处。她靠在女仆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酒精与情欲的双重作用下,她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用一种混合了占有欲、痴迷、以及一丝疯狂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佐菲娅。
“佐菲娅教官,今晚,你就留下来陪我吧。”诗怀雅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因为激动而显得有些沙哑。
这已经不是请求,而是宣告。
门厅内的空气仿佛在瞬间凝固了。奢华的波斯地毯,墙上价值不菲的油画,天花板上垂下的水晶吊灯,这一切都构成了一个金碧辉煌的牢笼。而她,佐菲...娅,就是被困在笼中的猎物。
不,或许,她才是那个即将挣脱枷锁的猎手。
佐菲娅沉默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她的内心出奇的平静,那股初始的燥热,此刻已经被一种冰冷的、如同深海暗流般的愤怒所取代。她可以轻易地撞开这扇门,也可以在瞬间制服眼前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菲林。但她不能。一个是重要的合作伙伴,另一个是无辜的仆人。任何过激的行为,都会引发无法预料的外交后果。
她的职责,她的理智,都在束缚着她的力量。
“诗怀雅警司,我想你并没有明白你正在做什么。”佐菲娅的声音平静得可怕,“现在,让你的仆人把门打开,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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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不呢?”诗怀雅的嘴角,竟然勾起了一抹挑衅的笑容。她似乎很享受这种将强者困住的感觉,这让她产生了一种病态的、能够掌控一切的错觉。
她扶着女仆,一步步地朝佐菲娅走来。高跟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却像是每一步都踏在了佐菲娅紧绷的神经上。随着她的靠近,那股属于佐菲娅自己的、却被诗怀雅的欲望所催化、所放大的信息素,也重新将她包裹。
这是一种奇异的体验。佐菲娅闻着自己身体散发出的、那足以令任何生物发狂的气息,却必须用钢铁般的意志力去抵抗它对自己身体的影响。她能感觉到自己小腹处的肌肉正在不自觉地收紧,那根沉睡的巨物,也开始有了苏醒的迹象。
她知道,不能再这样对峙下去了。在这个被欲望气息填满的封闭空间里,时间拖得越久,对她越不利。
然而,诗怀雅并没有给她思考对策的时间。
“帮我…把她带到卧室去。”诗怀雅对着身边的女仆下达了命令。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浓重的鼻音,身体软得像是一滩烂泥,几乎全靠女仆支撑着。
女仆的脸上闪过一丝挣扎,但对主人的绝对服从,最终还是战胜了对佐菲娅那强大气场的恐惧。她咬了咬牙,和诗怀雅一起,一左一右地架住了佐菲娅的手臂。
佐菲娅没有反抗。
她的眼神越过二人,落在了门厅尽头那宽阔的、通往二楼的旋转楼梯上。她忽然改变了主意。或许,顺水推舟,让这位被欲望冲昏头脑的大小姐彻底清醒一下,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她需要一个更私密、更可控的环境,来处理这场荒唐的闹剧。
就这样,在一种诡异的、沉默的默契中,罗德岛最强大的教官之一,被龙门近卫局的高级警司和她的女仆,“押送”着走上了楼梯,走向了那间属于诗怀雅的、充满了奢华与少女气息的闺房。
房间很大,铺着柔软的羊毛地毯,巨大的落地窗前挂着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将龙门的夜色完全隔绝在外。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属于诗怀雅的甜美体香。
但很快,这股甜美的气息,就将被另一种更具侵略性、更原始、更霸道的气味所彻底覆盖、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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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入卧室,诗怀雅就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松开了抓着佐菲娅的手,任由女仆将她扶到那张足以容纳四五个人打滚的豪华大床边。她软软地倒在天鹅绒的床罩上,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仿佛一条终于回到了水里的鱼。
女仆小心翼翼地为她脱掉高跟鞋,又体贴地想为她盖上被子。但诗怀雅却挥手打开了她的手,一双迷离的眼眸,始终没有离开过站在房间中央的佐菲娅。
“你…去把佐菲娅教官的衣服…脱掉。”诗怀雅喘息着,对女仆下达了一个石破天惊的命令。
女仆的身体猛地一颤,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主人,又惊恐地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佐菲娅。让她去脱掉这位气场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库兰塔教官的衣服?这简直比让她去单挑一个整合运动的暴徒还要可怕。
“大小姐…”女仆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哀求。
“快去!”诗怀雅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酒精和情欲已经彻底烧毁了她的同理心,此刻的她,只是一个被本能驱使的、自私的捕食者。
女仆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她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更不敢去触碰那个沉默的、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猎物”。她站在原地,进退两难,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佐菲娅看着这一幕,心中那股冰冷的愤怒,又加深了几分。她向前走了一步,这一步,让那个可怜的女仆吓得浑身一哆嗦,几乎要瘫倒在地。
“不用为难她了。”佐菲娅的声音依旧平静,但那平静之下,是即将爆发的火山。“既然诗怀雅警司这么想看,我自己来。”
说完,在诗怀雅和女仆震惊的目光中,佐菲娅抬起双手,抓住了自己身上那件黑色作战服的下摆,干脆利落地向上掀起,从头上脱了下来,随手扔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作战服下,是一件黑色的、高强度的战术背心,紧紧地包裹着她那线条流畅、充满力量感的上半身。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背阔肌,紧绷的胸大肌,以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轮廓分明的腹肌…这一切都构成了一幅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画面,充满了野性的、属于强者的美感。
更致命的是,随着作战服的脱下,那股被压抑的信息素,像是终于挣脱了第一层束缚,以更浓烈、更具侵略性的姿态,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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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
躺在床上的诗怀雅,几乎是在瞬间就有了反应。她猛地从床上坐起,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与欢愉的呻吟。那股味道太浓了,像是一张无形的大手,粗暴地揉捏着她的神经,让她的身体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和燥热。她不受控制地夹紧了双腿,裙下的私密之处,已是一片泥泞。
而那个站在一旁的女仆,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她只是一个普通的菲林女性,对于这种源自强大FUTA的雄性信息素,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力。她的脸颊“腾”地一下变得通红,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只能扶着床沿,才没有当场出丑。
佐菲娅冷冷地看着她们的反应。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她要让诗怀雅清楚地认识到,她所渴求的,究竟是怎样一种无法掌控的、足以将她彻底摧毁的力量。
但她显然低估了诗怀雅此刻被欲望支配的程度。
“继续…把裤子也脱了…”诗怀雅的声音已经不成调,她像是在沙漠中濒死的旅人看到了绿洲,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死死地盯着佐菲娅的下半身。
她知道,那里,才是这致命香气的真正源头。那里,藏着她此刻最渴望的东西。
佐菲娅没有说话。她只是用那双金色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眸子,深深地看了诗怀雅一眼。然后,她抬起手,解开了战术长裤的纽扣。
金属纽扣弹开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拉链被缓缓拉下,发出“嘶啦”的、令人心跳加速的声响。
诗怀雅的呼吸几乎停滞了。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身体因为过度的期待而剧烈地颤抖着。
终于,那条包裹着惊人力量的黑色长裤,被佐菲娅褪到了脚踝,然后被她一脚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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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都变成了粘稠的、滚烫的蜜糖。
那股被彻底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