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光像從遠方流過來一樣，靜靜落在北宇治高中的石階上，校舍的牆面泛著橙金的餘色。黑江真由站在校門口，書包輕搭在肩，腳步不急不緩，神情一如她的聲線，溫和而穩定。轉學生的消息早已傳遍各班，但與其說眾人期待的是什麼「漂亮的學姊」，不如說，當她出現時，那些目光便自行靜了下來。
制服熨得平整，裙擺隨步伐晃動至膝，恰如其分地停在目光的臨界點。長髮被繫成利落的側馬尾，語氣與身形皆像是為了「不留下破綻」而調整過的結果。
吹奏樂部，是她抵達後的第一個目的地。
部室的門被推開時，午後的聲音如紙一般被空氣攤平，柔軟而乾淨。裡頭傳來樂器與談話的碰撞聲，像是某種週而復始的片段，無聲地運轉著。
她沒有立刻走進，只站在門邊觀察。角落那個低著頭擦拭樂器的男生身形瘦削，動作節制而熟稔；窗邊的女孩則聚精會神地翻著譜，眼神偶爾在不經意間飄向男生的方向。
「那兩個人……」她的視線停在兩人身上片刻。
黃前久美子與冢本秀一。
他們之間沒有碰觸，但空氣像是被擰緊一樣，沉著一層若有似無的張力。
真由靜靜地走進去，對指導老師低聲自我介紹。她的聲音輕，語尾有種不帶情緒的柔軟，卻讓人無法不注意。
第一次分組清理時，她與冢本秀一同組。他接過她手中的濕布時沒多說話，只是低聲一笑。真由也只是點頭回應，沒有寒暄，但眼角餘光始終在他身上。
「你跟黃前……感情不錯吧？」她在某個無人的片刻問。
「就是……朋友。」他的語氣輕得像是在說服自己。
她沒再追問，只輕輕地「嗯」了一聲，然後低頭繼續擦拭。
嘴角，幾乎不可察地揚起了一點。
她從來不是第一次轉學，也不是第一次遇見像冢本秀一那樣視線易被牽走的男生。
但這種視線，也最容易被奪走。
放學後，她在校門口買了瓶茶，回頭看了一眼部室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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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前久美子。」
她低聲唸了一次。
接著轉身離開，腳步輕，裙擺微揚。
故事，從這裡開始。
她習慣穿黑色的褲襪，薄如霧，服貼地貼在雙腿線條上。從不炫耀，也不掩飾，只在她坐下時自然滑落的裙擺下露出一段被絲襪包覆的膝蓋線與腿部弧度。
對冢本秀一來說，那樣的畫面總在不經意間浮現，像某種難以控制的視覺記憶。
即便他試圖忽略，那雙被黑絲包裹的腿，總會無聲地滑入他的視野邊緣。
他不是唯一一個注意到的。教室裡、走廊上，總有些細碎而難以名狀的停頓。
但真由始終表情從容，像是什麼也沒察覺似的，維持著那種幾乎無懈可擊的冷靜。
那幾週，她總在秀一經過的走廊、或是販賣機旁巧妙出現。有時說是忘了拿東西，有時只是剛好經過。
他從驚訝、習慣，到後來甚至期待。
「你很喜歡柚子茶啊。」她遞出一瓶時這樣說。
「妳怎麼知道？」
「上週你買過三次。」
他第一次意識到，這個女生的眼睛，比他以為的還要清楚得多。
午休時他們會坐得比較近，放學後也會並肩同行。有次下雨，她遞傘給他，並肩走過校門口時說：「反正我也要撐，給你一半剛好。」
久美子察覺了。她不再與他自然地並肩，也在練習時開始顯得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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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一沒說什麼，但眼神已經悄悄移開了。
真由知道，她正在改變什麼。
某次過馬路時，一輛機車突然衝來，她下意識地抓住他的手臂。
胸口輕貼上他的手臂，短暫的一瞬，像是意外，也像是安排。
她低聲說：「你反應好慢喔……」又迅速放開，「嚇到了？」語氣輕，帶點笑。
還有一次，她走近他，仰頭比著身高差，額頭輕靠在他肩膀處。
「你好像長高了耶。」她說。
他臉紅沒答話。
幾天後，夜裡。
她傳來訊息：「這週末你有空嗎？」
他答：「有啊，怎麼了？」
「我們不是被分到同一組，要交音樂史報告嗎？我想說要不要去你家一起寫資料。你家比較安靜啦～別想太多喔。」
秀一回：「可以啊，我爸媽也不在家，蠻安靜的。」
「太好了，那我下午過去喔～」
當天下午三點半。
真由站在冢本家的門前，深吸一口氣後按下門鈴。
她今天穿著一件白色細肩帶貼身針織背心，布料柔軟，貼合上半身的線條，沒有內襯，黑色蕾絲內衣的輪廓在光下若隱若現。下身是一條深藍色高腰包臀短裙，剪裁服貼，將臀部線條勾勒得俐落分明。雙腿穿著白色過腳踝短襪，襪口微皺自然，與黑色亮面樂福鞋相映成趣，乍看是規矩的學生打扮，卻因線條過於清晰，處處藏著挑釁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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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頭整理一下髮尾，確認側馬尾的緞帶綁得端正。門一開，秀一探出頭，看見她這身打扮，眼神微頓：「……妳穿這樣來讀書？」
「太熱了嘛。」真由輕笑，腳步輕盈地踏入玄關，脫下鞋子。
客廳裡，兩人肩並肩坐在沙發上。真由將筆記本攤在腿上，裙擺順著動作滑上幾公分，露出大腿白皙的線條。
「這邊，我不太懂音階轉位的地方……」
她偏過頭，指尖點在頁面上，但眼神卻不時掃向他的側臉。
秀一低頭看著筆記，語氣專注：「你看，這個八度上行會對調性感有影響……」
「你講得好細。」真由輕聲說，語氣像讚美，也像在挑釁。「老師吹奏技巧也常講得很深，我每次都覺得……太難吸收。」
「……這句話妳是故意的吧？」秀一抬頭，眼神有些狐疑。
黑江真由只是笑了笑，慢慢將身子靠過來：「我是真的不太懂嘛。」
她伸出手，假裝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臂，又不急著移開。兩人之間的距離明顯縮短，空氣像被壓緊。
接著，她輕輕嘆氣：「好熱……」
她右手抬起，將落在肩上的髮絲撩向耳後，動作緩慢自然，隨即又順勢拉下背心的一邊肩帶，露出黑色蕾絲內衣的細肩與鎖骨線條。
「妳……這樣太不小心了。」秀一移開視線。
「不小心的東西，最讓人記住吧。」她側頭一笑，聲音像微風拂過耳畔。
她站起來，像是沒事般地說：「我去你房間看看喔，想躺一下。」
未等秀一回答，她已輕步走入臥室。
房間門虛掩著。她坐在床沿，動作緩慢地脫下白色短襪，露出腳踝與柔嫩腳掌。襪子在手中捲起，像是精心設計的動作，接著，她將它隨意丟在床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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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半躺下來，背心邊緣隨著呼吸起伏，有一側肩帶滑下，露出黑色蕾絲肩帶與部分胸型。裙擺在大腿處自然捲起，蕾絲丁字褲邊緣若隱若現。
她的手指在手機螢幕上劃動，動作刻意地緩慢，每一次抬頭，都像在確認秀一是否偷看。她忽然側躺，長髮散落在枕頭邊緣，一邊腿自然地抬起，裙擺隨之滑落，露出更多腿根。
「你不進來嗎？」她轉頭看向門外，聲音柔軟。
秀一遲疑幾秒，還是走進房間。
她側身看著他：「好啦，不打擾你了，我自己玩一下手機。」
她打開前鏡頭自拍，一連拍了幾張，刻意調整角度，讓裙擺邊緣與胸前的深溝若隱若現，彷彿不小心洩露的畫面。
「這樣好像太過分了……」她笑著自語，但手指卻沒停下，反而更大膽地將畫面往下對準。
她挑出一張側躺照片，視線挑釁地轉向秀一：「喂，你看，這張我拍得還不錯對吧？」
畫面中，她側身躺在床上，一側背心肩帶已完全滑落，黑色內衣包覆的胸部清晰可見，裙擺掀起到大腿根部，蕾絲邊緣的內褲僅僅遮住最私密的區域。
秀一怔住了，眼神從手機螢幕上移開，又迅速看回去，像是在掙扎是否該看清楚。
「妳這是……」他低聲說，喉結輕滾，臉頰微紅。
「選錯照片啦。」她故作驚慌地抽回手機，但語氣中毫無真正的慌張。
她咬唇笑著補了一句：「不過……你剛剛真的有盯著看喔？」
秀一沒有回答，僅是望著她，呼吸有些紊亂。
真由緩緩撐起上身，坐在床上，一手撐著枕頭，另一手輕撫自己的小腿，語氣近乎呢喃：「我一直在想，你是不是比別人更能忍耐。」
「因為你看起來，總是很有禮貌……很乖，可是……眼神會洩漏一股野獸的氣息。」
她雙腿交錯而坐，裙擺再度上滑，腿部線條在昏黃的房燈下顯得柔軟而細膩。她抬頭，望著他，語氣比剛才更低、更近似耳語：「那你現在呢？還能忍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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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這樣很危險……」
「危險？你是說你會忍不住？」
他盯著她好幾秒，眼神明顯變了。
「你想看的話……就看吧。」她輕聲說，將手機再度遞過去，同時緩緩張開雙腿。
那一刻，所有的理智都斷了線。
秀一大步上前，將黑江真由整個人壓倒在床面，氣息灼熱地靠近她耳側。
「真由……這種表情，是故意的吧？」
他說著，低下頭輕輕吻上她的嘴唇。最初只是輕觸般的親吻，像是在確認什麼，但很快就變得濕熱而貪婪。唇舌交纏，唾液交融，真由的指尖不自覺地抓緊了床單。
「嗯……等……這樣突然……」
「不是妳先誘惑我的嗎？」他低聲說，雙手已從她的腰滑上腹部，越過衣料覆蓋的乳房，慢慢揉捏起來。
「啊……嗯……」真由喘息著，胸前的蕾絲內衣很快被扯下，乳房被毫不猶豫地抓住、搓揉，乳頭迅速挺立，指腹輕捻間發出細微的「啾啾」聲。
秀一的吻一路下移，來到她的鎖骨、胸前，舌頭濕熱地舔舐著乳頭，並用牙輕咬挑弄。「這裡也很敏感啊，妳平常都怎麼忍耐的？」
「別說這種……奇怪的話……嗯啊……」她側頭別開，但身體卻誠實地起了反應。內心某處悄然浮現：「我怎麼會變成這樣……這樣被舔著、揉著，卻不想停下來……」
他的手繼續下滑，伸入裙擺底下，指尖隔著布料按壓陰部。真由顫了一下，雙腿微微夾緊，呼吸變得紊亂。
「都濕成這樣了……還想裝矜持？」
他拉下她的內褲，指尖輕輕劃過濕潤的皺摺，再慢慢探入其中。當指尖滑入陰道的一刻，她的身體瞬間繃緊，抽動幾下後發出「咕啾、咕啾」的黏濁聲響。
「啊……哈啊……」真由的身體在床上輕輕顫抖，唇間吐出斷斷續續的喘息，額角沁出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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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刻意放慢了節奏，像是有耐心地品嘗著她的反應。指尖若有似無地撫過她的陰蒂，稍一用力，她整個人便顫了一下，「不……那裡……太敏感了……」
「是嗎？但妳這裡已經這麼熱……」秀一低頭吻住她的乳尖，輕舔之後再度咬住，一邊揉捏著另一側的乳房。乳頭因為持續刺激而硬得像要裂開似的，真由緊咬下唇，呻吟聲不再壓抑。
數分鐘過後，他終於解開褲頭，將早已漲大的陰莖對準她的穴口，單手按住她的肩膀，整個人壓下去。
「進去了……忍著點。」
「等……不要那麼突然──啊啊！」
陰莖粗暴地沒入，她的膣道瞬間被撐開，強烈的充實感讓她渾身一震，雙腿下意識夾緊，腹部隨著呼吸顫動。
「這小穴收得這麼緊……真的是太犯規了……」
啪啪！啪啪！他一下一下地挺動，動作逐漸變得粗暴，雙手撐在她肩旁，整個人用力地撞擊著她的身體。真由的乳房因撞擊晃動不止，喘息聲與撞擊聲交織在一起。
中間他停了一次，俯身親吻她的額頭與眼角，手掌貼在她的腰窩，感受她微微顫抖的體溫與脈搏。
「嗚……哈啊……你、太粗魯了……啊……不行……」
「那妳想我停嗎？」他停住律動，低聲詢問。
她睜開眼，眼角濕潤，聲音微弱卻明確：「……不要停。」
他重新頂入，撞擊力道明顯加重。真由已顧不得聲音，只能一次次呻吟與顫抖地迎接每次撞擊。
接著他將她翻過身來。她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翹起，他從後方再度挺入，撞擊的角度變得更加直接、猛烈。
「從這裡幹妳……整根都進得更深吧？」
「啊、啊啊……不、等一下……不可以那麼快……！」
咕啾、啪、啪──她的身體被操得不斷前傾，膣道因過度刺激而劇烈收縮。連續高潮的餘韻讓她下體變得過於敏感，每一下都像觸電般讓她輕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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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緊咬下唇，終於承受不住：「啊啊……不行了……要去了……」
她全身顫抖，陰道緊緊吸附著陰莖，一股熱流從體內釋放出來，達到了高潮。
秀一卻沒有停下，他將她扶起來，讓她坐在他腿上，讓兩人短暫交握地深吻了一會。她的氣息凌亂，雙眼濕潤而放空。
然後他將她拖到書桌前，桌上放著久美子的照片與卡片。
「妳看看，妳在她的照片前面，被我幹成這樣……是不是覺得更興奮了？」
「不……不要看那裡……我……我真的……嗚……」她的聲音軟得幾近失焦，膝蓋發軟，手指緊抓桌邊，胸前貼著桌面，乳房被壓得扁平。
他從後方再次插入，這一次動作不若方才那般急躁，而是慢慢地、一寸一寸地進入，像是故意讓她感受那根陰莖一點一點地撐開她內裡最柔軟的部分。
「啊……哈……好深……又進來了……」真由咬著下唇，肩膀輕顫。
桌子因撞擊而發出咚咚的聲音，卡片也被震動得滑動。他一手摀住她的嘴，另一手則順著她的背脊一路滑下，狠狠拍了一下她的臀部，發出清脆的「啪！」聲。
「太大聲了，這樣鄰居會聽到。」
「嗚……唔……不、不要突然打……」
「妳下面收得更緊了，真由，是不是喜歡這樣被我幹？」
她搖頭，卻又將臀部更明顯地後抬，像是渴望更深一點的插入。陰道在高潮後變得格外敏感，每一下抽送都讓她喘息間帶著抽搐。
「妳看看，妳的小穴都在咬我了。」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妳的身體，比妳的嘴巴還誠實。」
「不……我真的……真的不是這種……啊啊……」她被突如其來的頂入聲打斷，額頭貼著桌面，眼神已經失去焦距，淚水從眼角滑落。
她的指尖緊緊抓著桌邊，胸前貼著桌面，乳房被壓得扁平。汗珠從頸後滑落，與濕潤的體液混合，在光下閃爍著淫靡的光澤。
「還想高潮嗎？」他貼近她耳邊，「可以啊，再讓我幹深一點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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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真的太壞了……」她沙啞著聲音說，語氣卻一點也沒有拒絕。
抽插的速度再度加快，桌面不堪重負地晃動起來，書桌腳傳出嘎吱聲響。她的聲音越來越高，身體的顫抖變得明顯而劇烈，每一次撞擊都伴隨著一聲悶鳴。
就在她幾近昏沉之際，他突然停了下來，整根抽出，只剩體液「啵」地一聲濺在腿間。
「快了……妳的小穴把我整根都吸住了……」
他抽動的速度加快，氣息混濁，腰部猛烈律動，像是最後的衝刺。
他感覺體內快要炸裂，呼吸變得更加急促，猛地將她整個人轉過來，讓她跪下。真由腿一軟，幾乎是癱跪在地上，臉頰泛紅，雙膝貼在冰冷的地板上，整個人因體力耗盡而顫抖。
他右手拉住她的頭髮，逼迫她仰起臉，將她的視線引導向自己。
「嘴張開，看著我。」
真由睜開濕潤的眼睛，眼神有些空洞，像是被快感掏空了靈魂般。她緩慢地抬起頭，臉頰上還殘留著因高潮後未退的潮紅，嘴唇無力地張開，呼吸微亂，胸口隨著氣息上下起伏。
她的眼中閃過一瞬的猶豫與羞恥：「我……怎麼會跪在這裡……像是要乖乖接下他的東西一樣……」然而她卻沒有移開視線，像是被什麼牽引般，等著、期待著。
她喉頭微動，雙手自然地放在膝上，像一名等待主人的服從者。她心中閃過：「為什麼我會這麼想被他這樣對待……這種事……我應該討厭的……可是……」
「就這樣……真由，接著吧……！」
秀一一聲低吼，陰莖劇烈跳動，濃稠的白濁體液猛然爆發而出。
第一發濺在真由左側臉頰，「啪」的一聲落下，乳白色的液體迅速滑過她的顴骨，沿著臉側垂落。
第二發噴在額頭與鼻樑，黏稠的精液混雜著汗水，沾住了她的劉海，滑落到睫毛，讓她本就迷離的眼神更加濕潤模糊。
第三發落在唇邊與下巴，她下意識地張開嘴，唇上濺滿白濁，像是無聲地接受這一切，甚至微微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帶著困惑與迷惘。
精液沿著她的臉頰一路滴落到頸側，順著鎖骨的曲線滑入乳房間的凹陷處，一滴滴黏在胸前肌膚，緩慢地拉出細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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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上也留下一小灘濁白，反射著昏黃的燈光。整個畫面就像一幅淫靡而無法轉移視線的畫。
「呼……妳的臉上……真漂亮……」
真由喘息著，唇角掛著精液，眼神迷離，喃喃地說：「你真的，把我弄得一點都不像自己了……」
房間裡只剩下沉重的喘息聲與體液尚未乾透的氣味。秀一退後半步，鬆開握著她髮尾的手，望著跪在地上的真由，喉頭微微動了動，像還未從洶湧的快感中抽離。
真由依舊保持著跪姿，頭低垂著，髮絲散亂地垂落在臉頰邊緣。精液從她的臉頰與鼻翼滑落，滴在地板上，又黏在鎖骨與胸前的皮膚上，拉出銀白色的細絲。她緩慢地吐出一口氣，像是終於從那段長達一小時的交合中回到了現實。
她伸手抹去額頭上的黏液，指尖碰到濕濡時下意識一顫。「……這麼多……」她低聲呢喃，語調中既有疲憊也有一絲說不清的惶然。
秀一彎下身，從床邊抽出一張浴巾，小聲道：「拿去擦吧。」
真由點了點頭，接過毛巾。她先擦去臉上的精液，動作細緻緩慢，每一處都像是小心翼翼地清理著某段記憶。精液已經沾黏在睫毛與髮絲上，她花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將臉部擦淨。
擦完臉後，她看向胸前──鎖骨的凹陷處仍留有一道半凝固的白痕，幾滴精液沿著乳房滑入肚臍。她低下頭，咬唇無聲地笑了一下：「我變成這副模樣了啊……」
她坐回床邊，用毛巾輕輕擦拭自己的大腿內側與會陰部，那裡仍殘留著秀一射出與她自身高潮混合的體液。每次擦過時，她的膣口還會微微抽動，像是不習慣失去他那根陰莖的存在。
「還好嗎？」秀一坐在她身邊問。
「嗯……只是腿還軟著。」真由語氣平靜，卻微微側開視線，不敢與他對望。
她將毛巾折起來，默默放進塑膠袋中，綁好袋口。她一邊整理頭髮，嘴角隱隱揚起一抹近乎看不見的笑意。
「呵……原來我會這麼淫蕩啊……」
她的語氣輕柔，像是與自己調情般的低語。那不是懊悔，而是一種確信——她滿意自己此刻的模樣，也滿意他剛才的表現。只是，這份滿意她不會表現在臉上。她會將它藏起來，如同藏起一件貼身的內衣，只讓他一人知曉。
她走到鏡前，檢查自己的模樣：雙頰紅潤，唇角仍有些微白濁，眼神中卻多了幾分空蕩。
那一刻，她忽然明白──某些界線，似乎真的無法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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