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的契约

2025年06月08日13:0417264
  • 简介
  • 胡桃推销过火被抓,公堂大喊救救我啊
    帝君出手严厉责打,一年刑期每天挨罚
字号
粗細
行距

璃月港的喧闹向来如潮水,裹挟着叫卖、讨价还价与车轮碾过石板路的辚辚声。然而今日,这喧嚣的潮水里却混进了一股格外执着、格外不合时宜的激流。

『这位客官!瞧您印堂饱满,福泽深厚,想必家业兴旺!可曾考虑过身后大事?提前预订,享八折优惠,棺木寿衣一条龙,包您走得体面又舒心!往生堂金字招牌,童叟无欺——』

胡桃的声音,清亮得如同山涧撞石,穿透力十足。她一身往生堂标志性的褐色短褂配黑色短裤,红梅点缀其间,像只过分活泼的雀鸟,在人流密集的吃虎岩码头区灵活地穿梭,寻找每一位看起来像是能掏得起摩拉的体面人。她全然不顾对方脸上骤然浮现的尴尬、厌恶乃至惊恐,那份推销的热情简直能点燃整片码头。一位富商模样的胖子被她追得满头大汗,狼狈地躲进自家店铺,飞快地“砰”一声关上了沉重的木门,震得门楣上灰尘簌簌落下。胡桃也不恼,锲而不舍地拍打着门板:『老板!老板再考虑考虑嘛!生死无常,早做准备啊——』

码头的秩序,就在这锲而不舍的“生死无常”吆喝中,一点点被搅成了浑水。船工卸货的号子被打断,菜贩讨价还价的节奏被扰乱,连茶馆里说书先生惊堂木拍下的关键一刻,也被胡桃那穿透力极强的推销词硬生生插了进来。不满的嘀咕声、愤怒的抱怨声,渐渐汇聚成一股清晰可闻的暗流。

当那双带着厚茧、沾着码头鱼腥味的大手牢牢钳住胡桃纤细的手腕时,她正踮着脚,试图将一张印制精美的往生堂优惠传单塞进一位脸色煞白的老妇人手里。妇人被她吓得连连后退,几乎绊倒。

『胡堂主,』为首的千岩军士兵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头盔下的目光锐利如鹰隼,『跟我们走一趟吧。您这‘生意’,做到公堂上再说。』

胡桃手腕一扭,像尾滑溜的鱼,竟轻易从士兵铁箍般的手掌中挣脱出来。她退后一步,叉起腰,下巴微扬,火红的梅花瞳里没有丝毫惧意,反而燃着被冒犯的火焰:『哎哟,军爷!我往生堂正经生意,为璃月子民排忧解难,何错之有?生死大事,岂容耽搁?你们千岩军管天管地,还管人提前安排身后事不成?』

她清脆的声音在骤然安静下来的码头显得格外响亮,引来更多围观的目光。士兵眉头紧锁,不再多言,只对同伴使了个眼色。众人掏出手铐脚镣绕胡桃围了一圈,那沉默的压迫感,比任何呵斥都更有力量。胡桃脸上的理直气壮终于僵了一下,火红的眸子扫过士兵们毫无表情的脸,一丝不妙的预感,如同初冬的寒气,悄悄爬上她的脊背。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坏了。』她心里咯噔一声。这次,好像玩脱了。

……

璃月的公堂,庄严肃穆,空气里弥漫着陈年木料、尘土和无形压力的混合气味。高高的穹顶投下阴影,将堂下跪着的人衬得格外渺小。胡桃跪在冰冷的青石地板上,膝盖硌得生疼。她依旧梗着脖子,试图用那套“往生堂服务民众”的陈词打动堂上那位面无表情、留着山羊胡的大人。

『大人明鉴!』胡桃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堂里回荡,『码头喧嚣,生死大事却不容忽视!我往生堂……』

『够了!』县令猛地一拍惊堂木,声音沉闷如雷,震得胡桃耳朵嗡嗡作响,也彻底打断了她的话头。他山羊胡气得微微抖动,浑浊却精明的老眼死死盯着堂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扰乱市集,强买强卖,滋扰民众!你那些歪理,留着骗三岁孩童去吧!璃月港自有法度,岂容你在此巧言令色!来人!』

『在!』两侧衙役齐声应和,声音洪亮,带着金属的铿锵,震得胡桃心头一颤。

『按《璃月商律》,滋扰营商、强卖货物者,杖四十!即刻执行!』县令的声音斩钉截铁,没有丝毫转圜余地。

胡桃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四十大板?她下意识地想跳起来,却被身后两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大人!冤枉啊!我……』

『拖下去!』县令厉声打断,手指朝堂下一指。

根本不容她再辩驳,两名粗壮的衙役上前,动作粗暴利落。一人抓住她一只胳膊,像拖麻袋一样将她从冰冷的地上拽起,拖向堂侧那片专门用来行刑、颜色明显深暗许多的空地。胡桃徒劳地挣扎着,双脚乱蹬,褐色的短褂和黑色短裤蹭上尘土,显得凌乱不堪。然而那点挣扎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无异于蚍蜉撼树。

她被死死按在那张散发着淡淡血腥气的硬木长凳上,冰冷的触感透过单薄的衣料刺入肌肤。腰间短束被粗暴地扯开,随即是下身一凉——衙役毫不留情地将她的短裤连同内裤一并褪到了脚踝处。光裸的肌肤骤然暴露在微凉而充满审视意味的公堂空气里,巨大的羞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胡桃的脸颊猛地烧了起来,火辣辣地烫,一直蔓延到耳根,连脖颈都染上了绯红。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才没让那声羞愤的尖叫冲破喉咙。她只能将滚烫的脸深深埋进臂弯,身体因极度的羞耻和恐惧而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着。

『啪!』

第一记板子带着风声狠狠抽落下来时,胡桃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那声音沉闷得可怕,像一块浸透了水的厚布狠狠拍在案板上。紧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撕裂般的剧痛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整个感知。那不是瞬间的锐痛,而是带着沉重力道的钝击,仿佛要将皮肉连同骨头一起碾碎、压扁。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弹了一下,喉咙里溢出半声破碎的呜咽,又被她强行咽了回去。火辣辣的感觉迅速在臀峰上蔓延开来。

『啪!啪!啪!』

板子一下接一下,带着衙役手臂甩动的呼呼风声,精准而沉重地覆盖下来。最初的剧痛迅速叠加、累积,每一次新的抽打都像在已经燃烧的焦炭上泼了一瓢滚油。痛楚不再局限于皮肤表面,而是疯狂地向深处钻凿,灼烧着肌肉,震荡着骨骼。胡桃的眼前开始阵阵发黑,金星乱冒。汗水瞬间浸透了她的额发和后背的衣衫,与泪水混合在一起,模糊了视线。她死死抠着长凳边缘的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指节几乎要嵌入坚硬的木头里。身体在每一次重击下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每一次都牵扯起新一轮撕心裂肺的痛楚。她再也无法压抑喉咙里的声音,细碎的、痛苦的呻吟随着板子的起落断断续续地逸出,破碎不堪。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四十板,像一个永无尽头的酷刑轮回。当最后一下板子带着沉重的风声落下,发出“啪”一声格外响亮的脆响时,施加在身上的钳制终于松开了。胡桃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软软地从长凳上滑落下来,瘫倒在冰冷刺骨的地面上,身体蜷缩成一团,剧烈地颤抖着。臀股处传来难以形容的剧痛,仿佛被投入了熊熊燃烧的熔炉,皮肉像是被彻底撕裂、揉碎,又被滚烫的铁板反复烙烫。那一片肌肤火烧火燎,高高肿起,肿胀紧绷得几乎要裂开,颜色早已从最初的火红转为一种骇人的深紫红色,皮下瘀血纵横交错,狰狞可怖。每一次微弱的呼吸,每一次肌肉的轻微抽搐,都牵扯着那片伤处,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锐痛和灼烧感。冷汗浸透了她的鬓角,黏腻地贴在脸颊上,泪水无声地滑落,混合着汗水,在她身下的尘土中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她甚至没有力气去拉起滑落在脚踝的裤子,只能像离水的鱼一样,在冰冷的地面上痛苦地喘息、抽搐,意识在剧痛的海洋里载沉载浮。

县令冰冷的目光扫过地上蜷缩颤抖的身影,那深紫肿胀的惨状并未让他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悯。他捋了捋山羊胡,声音带着审判的余威和一丝冷酷的追加:『扰乱公序,藐视法度,仅此四十杖,尚不足以儆效尤!再加……』

『大人且慢!』

一个清朗沉稳的声音,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突兀却清晰地在大堂门口响起,瞬间打破了公堂上沉重的氛围。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转向门口。

一名身着不起眼灰色布袍的男子不知何时悄然立于门边。他身形挺拔,面容平凡,唯有一双眼睛异常深邃平静,仿佛蕴藏着万古不变的磐石。他手中托着一块令牌,非金非木,质地温润,在略显昏暗的公堂里流转着一层极其内敛、却令人无法忽视的淡淡玉光。令牌上刻着的,是一个古朴的岩元素印记。

县令的目光触及那令牌的瞬间,脸上的冷酷和怒意如同冰雪遇上烈阳,迅速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惊愕、敬畏甚至惶恐的复杂神情。千岩军刚动身要维护秩序却被县令制止,他猛地从太师椅上站起,山羊胡微微抖动,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请于小官于后室商讨。』

灰衣男子微微颔首,步履沉稳地随他去,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县令的耳朵:『此女顽劣,然其行虽扰民,究其本心……尚非大恶。帝君有谕,此间事,请大人将她关于囚室。后续惩教,自有安排,还得请县令大人配合。』

县令张了张嘴,看着地上痛得神志都有些模糊的胡桃,又看了看那枚象征着璃月至高权威的令牌,最终所有的质疑和不满都化为了一声长长的、带着复杂情绪的叹息。他颓然回到大堂,挥了挥手,仿佛一瞬间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来人,将她……带下去,交予这位……先生。』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两名衙役上前,动作明显比之前轻柔了许多,小心翼翼地将蜷缩在地、几乎无法动弹的胡桃架了起来。她的双腿虚软无力,脚尖拖在地上。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牵扯着臀后那片深紫透红的伤处,带来一阵阵尖锐的抽痛,让她控制不住地发出压抑的抽气声。灰衣男子平静地扫过她惨白的脸和额角的冷汗,目光在她身后那触目惊心的伤痕上停留了一瞬,随即转身引路。

胡桃在剧痛和眩晕中,只模糊感觉到自己被半扶半拖地带离了那冰冷耻辱的公堂。身后火辣辣的剧痛如同跗骨之蛆,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意识模糊间,她似乎闻到一股极其清冽、带着淡淡矿石冷香的药膏气味靠近,一只沉稳微凉的手在她臀后那可怕的伤处极快地涂抹了一下。那药膏带着一股奇异的穿透力,火辣辣的灼痛感竟奇迹般地消退了一丝,被一种清凉的镇痛感所取代,让她混乱痛苦的神经得到了一丝喘息。但这份微小的舒适感转瞬即逝,更大的茫然和恐惧攥紧了她的心。等待她的,到底是什么?

……

意识在颠簸和断续的剧痛中浮沉。当胡桃再次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时,眼前已不再是公堂的青石地面,而是一间狭小、阴冷的石室。唯一的光源是高处一扇嵌着粗铁条的小窗,吝啬地透进几缕惨淡的月光。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霉味、尘土味和一种铁器生锈的冰冷气息。身下是硬邦邦、铺着薄薄一层发霉稻草的木板床,每一次轻微的挪动,都让她臀后那可怕的伤处传来尖锐的刺痛,提醒着她公堂上那场噩梦

般的惩罚。

『嘶……』她吸着冷气,挣扎着想换个稍微不那么痛苦的姿势,却牵动伤处,痛得眼前又是一黑。就在这时,牢房沉重的铁门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一个身影背着光站在门口,高大挺拔,轮廓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但当那身影缓缓步入牢房,月光勉强照亮他的侧脸时,胡桃的瞳孔骤然收缩!

是他!那个在万民堂悠然品茗、学识渊博得令人发指,账单却总是习惯性寄往往生堂的客卿——钟离!他依旧是一身玄色金纹的长衫,步履沉稳,神色平静无波,仿佛踏足的不是阴冷污秽的牢狱,而是新月轩的雅间。唯有那双深邃如古井般的金珀色眼眸,此刻正静静地落在她身上,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难以言喻的沉重压力。

『钟……钟离?』胡桃的声音因为疼痛和震惊而干涩嘶哑,几乎不成调,『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脑中一片混乱,公堂上那个手持石片灰衣人、还有此刻出现在牢房里的钟离……无数碎片在她疼痛混乱的思绪中碰撞,却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答案。一种强烈的不安攫住了她。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钟离没有回答她无措的疑问。他走到简陋的木板床边,目光扫过她因剧痛而苍白扭曲的小脸,以及那即便隔着粗糙囚服也能想象其惨烈状况的臀部。他微微俯身,一股清冽的药香再次弥漫开来,比之前在公堂上涂抹的更加浓郁纯粹。胡桃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只觉得臀后那火烧火燎的剧痛中心,再次被一种奇异的、带着岩石般厚重清凉感的药力所覆盖。那药效霸道而精准,深入骨髓的灼痛如同被冻结的火焰,迅速平息下去,肿胀紧绷的肌肤也似乎舒缓了一分。然而,这及时的镇痛非但没有让她安心,反而让她心中的恐惧如同冰水般蔓延开来。钟离……他到底是什么人?

『公堂四十杖,是璃月律法予你扰民之惩。』钟离的声音终于响起,低沉平缓,如同磐石相击,在狭小的牢房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的重量,重重砸在胡桃心上,『然,刑罚之旨,不在毁伤,而在明心见性,导人向善。胡桃,你可知错?』

胡桃嘴唇翕动了几下,臀后的剧痛虽然被药力压制,但那份深入骨髓的恐惧和屈辱感却丝毫未减。她倔强地别开脸,避开钟离那仿佛能看透灵魂的目光,小声嘟囔:『……我……我又没害人,不就是推销得……热情了点嘛……』 声音里带着残余的痛楚和一丝不肯低头的执拗。

钟离看着她闪躲的眼神和那点强撑的倔强,眼中并无怒意,只有一种深沉的、近乎悲悯的了然。他直起身,负手而立,玄色的衣袍在昏暗光线下仿佛融入了牢狱的阴影。

『看来,四十杖,仅触及皮肉,未入心魂。』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却让胡桃无端打了个寒颤,『既如此,便在此地,静思己过。』

他不再看胡桃,转身走向牢门。在门口,他脚步微顿,并未回头,只是对着门外阴影处,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吩咐道:『每日晨昏,按律责其双足二十,以儆心神涣散、罔顾规训之过。鞋袜,收走。』 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牢房的死寂。

『』是。』门外传来一声军士9低沉恭敬的应诺,如同岩石摩擦。

钟离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沉重的铁门“哐当”一声再次合拢、落锁。狭小的牢房瞬间被绝对的死寂和阴冷重新吞噬。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胡桃僵在硬板床上,钟离最后那句话如同冰冷的铁锤,狠狠砸在她刚刚因药效而稍缓的心上。每日……晨昏……责双足二十?鞋袜收走?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比臀后的伤痛更让她惊恐。她猛地低头看向自己沾满牢狱污垢的脚丫。

牢门再次被推开的声音如同丧钟。两名面无表情、身着千岩军便服的精悍狱卒走了进来。他们手中并无刑杖,却各自握着一柄厚实、深褐色、油光发亮的硬木戒尺,尺身沉重,边缘打磨得异常光滑,透着一种冰冷而专业的压迫感。

『胡堂主,请。』其中一名狱卒的声音平板无波,毫无感情,如同宣读公文。

根本不给胡桃任何反应或抗拒的时间,另一名狱卒已经上前,动作迅捷有力。他一只手铁钳般抓住胡桃纤细的脚踝,猛地一拽!胡桃痛呼一声,整个人被从硬板床上拖了下来,狼狈地跌坐在地上,臀后的伤处再次遭到撞击,痛得她眼前发黑。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胡桃又惊又怒,拼命挣扎,双脚乱蹬。然而她的反抗在训练有素的狱卒面前显得如此无力。另一名狱卒上前,轻易地制住了她另一条腿。她的鞋袜被粗暴地剥下,随手扔在牢房冰冷的角落。两个狱卒分别抓住一只脚,拽着大腿往两边分开。两只白皙小巧、此刻却沾满尘土草屑的赤足,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阴冷污浊的空气中,微微颤抖着。

『啪!』

第一记戒尺带着短促的破风声,精准地抽落在胡桃柔嫩的左脚脚心中央。

『呃啊——!”』胡桃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尖锐短促的痛呼。那痛楚与臀后的钝痛截然不同!脚心是极其敏感脆弱之处,硬木戒尺抽打其上,带来的是一种尖锐、火辣、如同被烧红铁针瞬间刺入的剧痛!痛感顺着神经直冲头顶,让她头皮发麻,全身的肌肉都瞬间绷紧抽搐起来。一股难以忍受的麻痒灼痛感在落点炸开,迅速蔓延至整个脚掌。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啪!啪!啪!』

戒尺交替着落在她的左右脚心,快而稳定,间隔精准得如同钟表。每一次抽打都伴随着胡桃无法抑制的、带着哭腔的痛呼和身体剧烈的痉挛挣扎。那痛楚密集而刁钻,每一次新的抽打都精准覆盖在旧痕之上,迅速将脚心那片娇嫩的皮肤染成一片通红,继而浮肿起来。灼痛、麻痒、针扎般的刺痛……各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交织在一起,疯狂地冲击着她的忍耐极限。

『十七、十八、十九、二十。』

狱卒平板地报着数,仿佛在清点货物。最后一记戒尺带着格外沉重的力道抽下。

『啊——!』 胡桃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哭喊,整个人猛地蜷缩起来,双手死死抱住自己火辣辣、又痛又麻、肿得像发面馒头似的双脚,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滚落,混合着屈辱的鼻涕,狼狈地糊了一脸。她蜷缩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身体因为剧烈的痛楚和无法平息的抽搐而瑟瑟发抖。脚心那深入骨髓的灼痛感持续地跳动着,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那片伤处,带来一阵阵让她窒息的锐痛。臀后的旧伤也在这番挣扎踢蹬中被重新撕裂,两股剧痛在身体里汇合、冲撞,几乎要将她撕碎。

两名狱卒如同完成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工作,看都没看地上蜷缩成一团、抖如筛糠的胡桃一眼,收起戒尺,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沉重的铁门再次关上,落锁的声音冰冷地宣告着:这只是开始。

胡桃抱着自己滚烫肿胀、痛不可当的双脚,蜷缩在牢房冰冷的角落。脚心传来的每一丝痛楚都像针一样扎进她的神经,臀后的伤处也在隐隐作痛。阴冷、黑暗、绝望,还有那每日两次、如同附骨之疽的戒尺责打……巨大的恐惧终于彻底压垮了她最后一丝强撑的倔强。她把脸深深埋进膝盖,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在死寂的牢房里低回,充满了痛苦和前所未有的茫然无助。钟离……他到底要做什么?

……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脚心的灼痛尚未平息,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那片敏感的伤处,提醒着胡桃晨间那场如同酷刑的惩戒。她蜷缩在冰冷的角落,抱着依旧红肿滚烫的双脚,试图用身体的蜷缩来抵御那无孔不入的阴冷和绝望。就在这时,牢房那扇沉重的铁门再次发出了令人心悸的摩擦声。

胡桃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同惊弓之鸟,猛地抬头看向门口,眼中充满了惊惧和戒备。又是戒尺?不,晨间的责罚已经结束……难道是钟离?还是……

进来的是另一名陌生的狱卒,面容同样刻板。他没有携带戒尺,却端着一个简陋的木托盘。托盘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几样东西:厚厚一摞粗糙发黄的纸张、一方劣质的石砚、一小块墨锭,还有一支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毛笔。

狱卒将托盘“哐当”一声放在胡桃面前的地上,激起一小片尘土。

『胡堂主,』狱卒的声音毫无起伏,像在宣读判决书,『县令法旨,命你在此静心思过一年,期间誊写《璃月商律》千遍。抄录完毕,律法条文熟稔于心,方有出狱之期。笔墨在此,请吧。』

一千遍?!胡桃的眼睛瞬间瞪圆了,连脚心的疼痛都似乎被这庞大的数字冲击得暂时退去。她看着那厚得能当枕头的纸张,又看看那简陋的笔墨,一股强烈的抗拒和荒谬感涌上心头。抄书?还是抄那枯燥得要死的律法?还要五百遍?开什么玩笑!

『我不抄!』胡桃猛地别过头,声音因为愤怒和委屈而尖利起来,带着明显的哭腔,『凭什么!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要关就关,要打就打,抄什么破书!拿走!”』她甚至用自己那红肿疼痛的脚丫,泄愤似的将那托盘狠狠蹬开了一小段距离。砚台和墨锭在托盘里滚了滚,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狱卒对胡桃的激烈反应视若无睹,仿佛她只是对着空气发怒。他面无表情地弯腰,将被蹬开的托盘重新摆正,位置丝毫不差,然后便如同完成了任务的石像,转身,离开。沉重的铁门再次隔绝了内外。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牢房里只剩下胡桃粗重的喘息声和脚心持续传来的、针扎般的刺痛。她瞪着那盘象征着无尽枯燥和屈辱的文具,胸膛剧烈起伏。抄书?休想!她胡桃宁可再挨二十下戒尺,也绝不碰那该死的毛笔一下!她赌气似的再次蜷缩回角落,将脸埋在膝盖里,试图用沉默和抗拒对抗这强加于身的“功课”。

时间在死寂中流逝,只有高处小窗透进的光线角度在缓慢移动,标记着时辰的变迁。脚心的痛楚渐渐转化为一种深沉的麻木和持续的灼热。臀后的伤处也隐隐作痛。无聊和一种被世界遗忘的孤寂感,开始啃噬她的神经。角落里的托盘,那支灰扑扑的毛笔,在昏暗的光线下,固执地存在着。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半个时辰,或许更久。胡桃终于忍耐不住这令人窒息的死寂和无所事事的煎熬。她小心翼翼地挪动了一下身体,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瞟向那托盘。一千遍……这要抄到猴年马月?那个整天喝茶遛鸟的钟离,真是想得出这种阴损法子!她越想越气,一股邪火直冲脑门。

『可恶的钟离!老古董!石头脑袋!”她低声咒骂着,为了发泄心中那股无处着力的怨愤,猛地伸出手,一把抓向托盘里那支最显眼的毛笔!她只想把这支笔狠狠折断,或者摔在地上踩几脚,仿佛这样就能报复那个施加给她这一切的人。

就在她的指尖刚刚触及那冰凉光滑的笔杆,五指合拢,准备发力将其攥紧的瞬间——

『嗞——!』

一道极其细微、却异常清晰的电流声毫无征兆地响起!紧接着,一股尖锐至极、如同被烧红的钢针瞬间刺穿掌心的剧痛,猛地从她紧握笔杆的右手掌心炸开!

『啊呀——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 评论区
  • 登录后即可发表评论及享受更多功能
  •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