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希璐的枪术已经能独当一面了,可她死磕着的那道点心却还是迟迟不出结果,希璐也没什么办法,只好继续一天天地窝在家里。
一天,希璐外出买菜时,拿出钱两的时候,才注意到里面的数额已经一眼可以见底了。
“啊....糟了,这些天为了买材料花了好多钱,得想办法找点工作了.....”
因为她已经好几个月都没有收到阿尔丝的通知了,便决定亲自跑一趟东来会,她便匆忙回家,放好了食物,随后骑着疾风沙赶往了东来会。
“没钱了?”
“是,姐姐能给我找些工作吗”
到了东来会后,希璐立马找到了阿尔丝,并向她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嗯....什么活都行吗?”
“行!行!”
“那我有些生意伙伴时常需要修法器,让你干这个,怎么样?这个活不太需要出门就能干,也不打扰你现在的作息”
“嗯.....好吧,有钱就行”
虽然希璐不太感兴趣,但眼下也没法挑挑剔剔的了,她便同意接下这份工作。
“行,那我尽快给你安排上”
之后,希璐便定时往返于东来会,修修一些故障的法器。不过这些工作实在是没什么意思,尤其是在希璐本来就因为点心学习没起到进展而感到烦躁时,这个情况就更严重了。
希璐为此还曾特意去找过阿尔丝,问有没有什么有趣的活,结果却是一无所获,毕竟对希璐来说的有趣,就只有打打杀杀了,而现在的情况,阿尔丝显然是不会安排这样的工作的。
希璐无可奈何,只得乖乖地躺在家里,陪陪佑才,继续着她那无趣的工作和几乎看不到结果的点心练习......
夏五月丙子,道实连战皆捷,于嘉洛大破金兵,毙都统完颜崇略,绕道德泠,径趋会宁。又遣使入清,请为外援。
.....五月某日,希璐一如既往地呆在家里无聊度日,她一边摆弄着手上的法器,一边无所事事地看向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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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师...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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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师傅!”
“...啊?欸,佑才,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都叫了您好几声了,您都没反应,是有什么心事吗?”
“....我能有什么心事,倒是你,找我有事吗?”
“嗯,希望师傅能帮我看看,我感觉您上次教的法术已经有不少长进了”
“哦?让我瞧瞧”
希璐让佑才在院子里为自己展示了一番,看着她虽显笨拙,但进步明显的样子,希璐不禁为她高兴,开心地鼓掌祝贺。
“哈哈哈,所以我都说了嘛,肯下功夫就会有结果的嘛”
“嘿嘿....说起来,师傅的点心练得怎么样了啊?”
“啊.....这个......”
“啊....我就随便问问,师傅你不用太在意,谁都有不擅长的事嘛....”
“....哎,总感觉很抱歉啊,佑才”
“欸?为什么要突然道歉?”
“我以前老是不理解你,为什么总是觉得自己没天份,但现在,我可算是感同身受了.....”
“师傅......”
“哎.....不瞒你说,最近我都提不起精神去做点心”
“.....是因为一直没结果吗?”
“是啊.....而且平常还得干这么无聊的工作,哎,至少希望能有让我骑着疾风沙去跑跑的活也好啊.....”
见希璐连连叹气,佑才便想为她出个主意,她先是问道:
“那师傅为何不去跑马载人呢?师傅的马牌等级是够的吧?”
“我才不要,平日里偶尔跑跑遇上堵车我都讨厌得很,要是天天这样,我非得疯了不可”
“....是么?那.....师傅就接远单,去其他国家....哦,不对,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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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什么不行?”
“最近南边不太平啊,师傅难道不知道嘛?我也是从梅娅姐那里听说的”
“是吗.....但是佑才啊,先不管南边太平不太平,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抛下你去其他地方的啊”
“.......其实我一个人也没问题的...”
“那不行,我可不放心”
“...那就去东来会暂住几天?”
“那也太麻烦了,跑马是得天天跑的吧?你岂不是天天都要麻烦姐姐她们?”
“....对不起,我对师傅来说是个包袱....”
“胡说八道!我从来没这么认为过,也不许你将来再说这种话,明白吗!”
“....对不起”
“哼!哎,算了,就算再闹腾,阿尔丝姐姐也不可能一直不开业,我就多等个一年半载吧......”
希璐默默地躺下,懒散地摆弄起她要修的法器,没一会儿,那个法器就修好了。
“哈啊啊....我先睡会儿,有事叫我.....”
“好.....”,希璐还没听清楚佑才的回答,就滋生困意,躺在地上睡着了....
希璐一直睡到了黄昏,直到佑才轻轻地摇晃她的身体喊她起来。
“.....师傅,差不多到晚饭的时间了哦....”
“......哈啊啊.....啊.....嗯嗯......已经这么晚了啊.....”
希璐揉了揉眼睛,看向院子,才发现太阳快要落山了,她这才缓缓起身,慢吞吞地走向厨房。
“.....哎.....”,佑才看着希璐的身影,若有所思地叹了口气。
晚饭的时候,佑才一直没有说话,让希璐有些担心,便询问她道:
“佑才?你怎么了?”
佑才被希璐提问后,却是有气无力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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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师傅您成天没精打采的,我.....我讨厌这样....”
“欸.....抱歉抱歉.....我会改的”
“哼,拉倒吧,师傅要能改,就不是师傅了”
“....这是什么话.....”
虽然希璐反驳了佑才,却显得没多少自信,因为她自己也觉得要她在这么无聊的日子里强装出精神不太可能。
“......哎,那我还是出去找些活儿干吧,免得让你不开心”
“....我不是这个意思.....师傅,其实....其实我刚刚想过了,师傅想找有趣,又不用去太远的地方的活的话,还是有的”
“咦?真的假的?快说说是什么?”
佑才的话让希璐也有了不少精神,她连忙追问佑才。
“师傅知道科举吗?”
“......知道啊,你二姨最近捧着一大堆书,好像也是要去参加那什么科举来着...我说佑才,你不会是想叫我也去参加科举吧?”
“....嗯,这样师傅就不会无聊,也不用离得太远了嘛”
“你在开玩笑吧?且不说你师傅我有没有那个本事,就是有,当官这么无聊的事,打死我也不去干”
“不是啦....我不是叫师傅去参加文举,而是武举啊”
“....那是啥?”
“师傅不知道嘛?科举有文武之分。师傅刚刚说二姨捧着一大堆书准备科举,那她应该就是准备参加文举了,至于武举,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和武人,军队有关的考试啊。我听说过其中还有专门为法师准备的项目。不瞒师傅说,我以前.....得意的时候,也是打算将来参加这方面的武举以出人头地的”
”吼吼,你这小丫头,本事没多少,想的倒是挺多的嘛?“
”.....您别埋汰我了,我现在是知道自己的几斤几两,不敢想那么多了,但以师傅的本事,我想应该不是什么难事,至少找个活干肯定能行啊“
”是么?这种活不用去很远的地方嘛?“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大姨肯定知道,师傅要是感兴趣,不如下次去的时候问问如何?“
“嗯.......”
佑才的提议对希璐来说确实有很大的吸引力,因此她只是稍微思考了一会,便点头同意了佑才的想法,并告诉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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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明日我们就去!”
“欸?这么赶,而且是...‘我们’?”
“没错,也得考虑你的安排嘛,行了行了,既然决定了,就快点吃饭吧!”
“哦......”
虽然决心下的很突然,但佑才也已经习惯希璐的性格了,因此没多说什么。
翌日,希璐母女一起赶到了东来会,找到了阿尔丝询问这件事。
“就是这样,能拜托阿尔丝姐姐和我们详细说说吗?”
阿尔丝听了希璐的描述,却是有些无语,语气很是严肃:
“还真是突然啊,偏偏是在这么个关头”
“嗯?这话怎么说?”
“师傅...您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佑才对希璐的无知也感到很无语,无奈地叹了口气,希璐却是被激起了好奇心,连忙问阿尔丝:
“姐姐,你知道的,我一向不关心这些事,你快和我说说吧,怎么个关头?”
“这事...要说也很简单,就是金国的情况又恶化了,叛军势力很大,甚至有传言说,他们还向皇上写信求援了,希璐,你明白其中的意思吗?”
“....姐姐的意思是说,现在去参加武举,有可能会被叫去参加战争?”
“没错,你有这方面的心理准备吗?”
“嗯......”
从平淡的生活走向战场,这怎么想都是需要经过长时间考虑的事,可希璐却不以为然,她甚至没怎么考虑危险性之类的事情,而主要是考虑佑才的事情,因此没过多久,便向阿尔丝回复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战争期间,不,准确来说是我不在的期间,佑才能拜托姐姐吗?”
“欸?”
“......”
希璐的回答显然出乎了眼前两人的预料。佑才被希璐的话惊掉了下巴,一时哑口无言,阿尔丝倒是还算冷静,默默沉思了片刻后便做出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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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佑才是我的家人,如果真有战事,无论希璐妹妹去不去参军我都会保护她的”
“哈哈,不愧是阿尔丝姐姐,既然如此,就没什么好担忧的了”
“.....妹妹真的决定了?”
“嗯”
“这可没有后悔药可吃的啊,要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姐姐....”,面对爱操心的阿尔丝,希璐打断了她的话,并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脖颈示意,并用念话告诉她说:
(姐姐忘了,这玩意还没取下来呢,也就是说我的赎罪还没结束,不是么?)
“.......”,阿尔丝一言不发,默默地听着。
(要是我真去打仗了,为国建功立业后,这玩意怎么说也会被取下来了吧?这不就是很充足的理由么?)
(....妹妹,这肯定不是你的真心,对吧?)
(嘿嘿,姐姐,我一直呆在家里都要无聊死了,您就帮我这一次嘛)
“.....哎,算了,既然妹妹决意如此,我就不多劝了”
“...等等!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这么轻率地决定呢!”
因为佑才没法听见希璐与阿尔丝的念话,自然会对阿尔丝的突然决断感到很惊讶与不满。
“佑才?可这事不是你告诉我的嘛?我还以为你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呢”
“我,我,可是...反正我就是不同意!”
佑才看起来极为生气,气冲冲地将椅子摔倒在地,然后跑开了。
“佑才?!欸你等等!”
希璐见状,连忙起身想去找她,却被阿尔丝拉住阻拦了。
“阿尔丝姐姐?你干什么!我得去找她说清楚!”
希璐显得格外生气,甚至对阿尔丝有了些怒意,阿尔丝倒还是很冷静,对希璐说道:
“我刚刚已经用念话通知莉丝蒂了,让她和佑才先谈一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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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妹妹,你和她相处那么久了,现在她正在气头上,肯不肯听你说话你一定比我清楚吧?”
“我!我.......”,阿尔丝如此劝诫后,希璐才冷静了些许,她思考片刻,觉得阿尔丝说得确实在理,便慢慢坐了回去。
“.......”
“你放心,我告诉莉丝蒂让她在你去之前一直陪着佑才了”
“.....对不起,我对您失礼了”
“呵...这没什么,我把你拦住,也是因为还有事情没说完,你不是想了解武举吗?”
“.....是”,希璐低沉着头,默默点头回应,还是不愿直视阿尔丝,阿尔丝倒也不在意,开始慢慢地向希璐解释:
“武举虽然有‘武’字,但也不代表没有任何学识的人可以轻松通过,除了自身实力之外,对用兵之道,军事常识,历史等都有要求,虽然法师的考核会相对宽松,但也不是什么准备都不做就可以去考的,这一点,不知道妹妹有没有信心呢?”
“......姐姐,您是知道的,我一向不擅长这些”
“我想也是,所以我希望妹妹先做出选择”
“...选择?”,希璐好奇地抬头看向阿尔丝,只见她微笑着点头回道:
“其一,是基本不会有上战场的风险的基层职位,类似妹妹之前在松州干过的活,也就是巡捕。这个职位考核不难,以妹妹的本事肯定会收。只是这类职位,平日里多是干一些琐事,也许并不能满足妹妹”
“....琐事是指?”
“处理夫妻吵架,找走丢的小孩子,失物之类的,东宁的治安很好,所以也不太会有大案子发生,先前松州闹得厉害的时候,这里也很太平,没发生什么严重的变故”
“是吗.....”
“是的,虽然闲暇之余可以和同事们切磋取乐,但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妹妹也不必特地去当巡捕吧”
“....是啊......姐姐能和我说说另一个选择吗?”
“....好”,既然希璐提问了,就代表她对这个选择更感兴趣,阿尔丝因此多少有些犹豫,但这没持续多久,她立马就告诉了希璐另一方面的情况。
“另一方面,自然就是从军了,按照希璐妹妹的期望的话,去参加东宁的府军是最好的选择”
“府军?那是什么?”
”是驻扎在各地将军府内的常备军,因为是精锐兵士,所以即使是平日里,也会经常性地展开演习,每日也都有高强度的训练。府军通常兵士的考核主要侧重于实战方面,理论方面不算难,正和妹妹心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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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个府军,是呆在东宁的吗?“
”没错,姐姐我因为生意上的原因,也和他们打过交道,如果妹妹决定要参加的话,我可以先替你打好招呼“
”....按姐姐说的意思,是不需要什么复杂的手续吗?“
”这个嘛...要说没有肯定是假的,但和其他类似的科举相比已经算是很简单了,你放心,这方面我会帮你解决的,妹妹只要和我一起去报名,然后花些时间熟悉熟悉科目,学一些基础知识就行了“
”还是得看书啊.....“
”这个....没别的办法,如果妹妹下了决定的话,姐姐亲自来教你,如何?“
”欸?这怎么好意思呢....“
”呵呵...没什么,自从你来了东宁,我们都没什么机会独处不是么?就当是增进感情了“
”姐姐...真的是太感谢您了,您从以前开始就帮了我这么多,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了.....“
”妹妹....“,阿尔丝拉住了希璐的手,深情地告诉她道:
”我们是家人,不是么?“
”姐姐...是....是啊....”
阿尔丝的言语不禁让希璐想起来迄今为止的种种,她顿时百感交集,在原地缓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打起精神,向阿尔丝说道:
“那妹妹这次,就有劳姐姐费力了”
“....嗯”,阿尔丝默默点头,随后她笑着站起身,拍了拍希璐的身子,告诉她道:
“行了行了,快去找佑才好好谈谈吧,莉丝蒂已经等了很久了”
“啊....对对对!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回过神来的希璐赶紧起身,想立马跑出去找佑才,却再一次被阿尔丝拉住了。
“姐姐?”
“傻妹妹,你知道要去哪吗?”
“欸?啊.....”
“在楼梯旁边,她们俩正在那等着,另外你们第一次来的时候用的房间,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你们就去那好好谈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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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希璐听后,赶紧跑了出去,生怕被阿尔丝发现她现在通红的脸庞。
(啊啊啊啊!丢脸死了!)
希璐就这么捂住双脸,快跑到了楼梯旁,因为看见了佑才和莉丝蒂在说话,她便赶紧摆出一副正经的样子,装作无事发生地向佑才搭话:
“佑才,你还好吗?”
“....师傅?”,佑才注意到了希璐,便转头看去。她一言不发,似乎是在等待对方先发话。
“呃.....佑才,我......”,希璐却也是支支吾吾的,不知该怎么开口。
莉丝蒂见此,便站在了两人中间,强行拉起她们的手,使之握在了一起。
“.....莉丝蒂”
“...姐姐呢?”
“啊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也许是因为对方性格的原因,希璐老是会忘记称呼莉丝蒂为姐姐,不过这次对方没有揪着这点责骂希璐,她见希璐迅速改口,便点点头,随后将希璐母女一起推上了楼梯。
“啊...”
“哦哦哦....莉丝蒂...姐姐,你....”
“行了行了,别一直呆在这发呆了,有话就回房好好谈谈吧,知道该去哪吧?”
“啊,知道知道”
“行,那我就走了”,莉丝蒂微微挥了挥手,便离开了两人。
“.......”
“.......”
佑才呆呆地看着她的离去,似乎还是不打算和希璐说话。希璐也只好维持着握着她的手,慢慢带着她进入了她们的房间。
两人进房后,佑才还是一言不发,希璐心想这不是个办法,只好由她再次开口。
“....佑才,你就告诉我,你愿不愿意让我去吧,无论是什么回答,我都依你的,好吗?“
希璐坐在佑才身旁,温柔地抚摸着她,希望能得到她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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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过后,佑才才缓缓地开口了。
”......我...我不希望我成为师傅的拖累“
”....怎么能说是拖累呢....“
”.....那么,希望师傅能答应我一件事“
“是什么?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答应”
“师傅想去,对吧?”
”....对“
”和大姨谈好了吗?“
”是,就在东宁,如果不打仗的话,我就会一直呆在这“
”......好,这样的话,只要,只要.......“
佑才想说的话似乎很重大,她深呼吸了好几次,才使她下定了决心。佑才面朝希璐,坚定地告诉希璐道:
”我可以同意,只要师傅答应我,带着我一起去就行“
”什么?!带着你?你在开玩笑吧?!“
”....我是认真的,我大致都听二姨说了,师傅要去的,是东宁府军吧?“
”.....是“
”那里可以带家人一起去,帮忙照顾家人,偶尔做些帮衬工作,所以,我也要一起去“”....要是打仗了呢?“
”....我不希望打仗,更不希望师傅去战场“
”哪有参军了又不去战场的啊....“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所以,所以......“,佑才又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说道:
”所以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我可先说好,你要去战场什么的我绝对不允许“
”...我就知道师傅会这么说“,佑才说着,眼神里透露出一丝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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