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台的阳光透过彩绘玻璃斜斜切进来,在竖琴的羊肠弦上镀了层蜜色。琳妮特抱着琴盒站在角落,银白长发用银簪松松绾着,发梢沾着的金粉在风里忽闪,像撒了把碎星子。她指尖无意识地抠着琴盒边缘,月白袖口下的手腕泛着青白,林野隔着三步远都能看见她指节在发抖。
"手又凉了?"他走过去时,皮鞋跟在木地板上敲出轻响。琳妮特猛地抬头,眼尾的金粉被睫毛扫得更散了些,像被风吹乱的星图:"没...没,早上烤了壁炉。"可她递过来的手刚碰到他掌心,林野就摸到那层透骨的凉——和昨天琴房里一样,像块浸在雪水的玉。
他从口袋里摸出个铜制暖手炉,是今早特意去老匠铺买的,外壳雕着铃兰花纹,此刻还带着炭饼的余温。琳妮特的手指刚裹住炉身就缩了下,却没松开,反而往他手心里又贴了贴:"菲米尼说...说新弦轴容易跑音。"她的声音轻得像琴弦的余震,"我调第三根G弦时,他在旁边咳嗽了三声。"
"那是他嗓子痒。"林野看着她把暖手炉往袖口里塞了塞,月白蕾丝蹭过他手背,"上周给公爵夫人演奏,你调错了两根弦,不也弹得比竖琴师还好?"琳妮特的耳尖慢慢红了,像被暖手炉焐化的糖霜,她低头拨弄琴盒搭扣时,发梢扫过他手腕,带着松节油混着铃兰的淡香。
"琳妮特!"菲米尼的大嗓门从琴架后炸响,红头发的调音师抱着半箱弦轴探出头,"大公的女儿十分钟后到,你再磨蹭,我就用弦轴敲你脑袋!"琳妮特的肩膀猛地一缩,暖手炉"当啷"掉在地上。林野弯腰去捡时,她也蹲下来,两人的指尖在铜铃兰花纹上碰了碰——她的手还是凉,可比刚才多了层暖手炉的余温。
"我帮你拿琴。"林野抱起竖琴时,琴箱上的金粉簌簌落在他臂弯,像落了场细雪。琳妮特跟在他身后,银白长发扫过他后颈,轻声说:"等下...调弦的时候,你站在左边。"她的手指勾住他袖口,"左边的穿堂风小,手没那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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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排厅的聚光灯亮起时,琳妮特坐在天鹅绒琴凳上,竖琴的羊肠弦在她指尖发出清亮的颤音。林野站在左侧幕布后,看她低头调弦的侧影——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调弦锤的檀木柄被她攥得发紧,指节泛着淡青。当第三根G弦的音高终于稳定时,她抬头看了他一眼,眼尾的金粉在灯光下闪了闪,像在说"看,没跑音"。
系统提示音在林野脑海里轻响:"目标体温36.2℃,心跳89次/分钟。情绪值提升至92%。"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暖手炉,还留着琳妮特掌心的温度。菲米尼在台侧比了个"OK"的手势,琳妮特的手指抚过琴弦,开始试奏第一小节。乐声漫开时,林野看见她的肩膀慢慢松下来,银白长发在灯光里泛着柔润的光——像昨天琴房里,被他吻过的锁骨。彩排结束时,后台的落地钟刚敲过十下。琳妮特的指尖还搭在竖琴弦上,余音像细沙般从指缝漏进空气里。林野看着她垂在身侧的手——刚才调弦时被弦轴硌出的红印子还没消,指节因为长时间按弦泛着淡青,像被揉皱的月白绢子。
"发什么呆?"琳妮特抬头时,银白长发扫过竖琴的鎏金雕花,发间那支银簪歪了些,铃兰雕纹蹭到琴弦上,落了几点金粉在她锁骨。她伸手去扶发簪,却被林野抢先一步,指腹擦过她后颈的薄汗:"刚才第三段转调,你右手的颤音比上周稳了。"他替她把发簪别正,发梢扫过他虎口,带着松节油混着铃兰的淡香,"菲米尼刚才瞪我的眼神,比上次我碰坏他的调音锤还凶。"
琳妮特噗嗤笑出声,指尖戳了戳他胸口的铃兰纹身:"谁让你站得离我太近?他说你挡了他看弦轴的光。"她弯腰收拾琴谱时,月白裙摆滑到膝头,露出蕾丝袜上的淡粉勒痕——和昨天琴房里他抱她时蹭的位置分毫不差。林野鬼使神差地蹲下去帮忙,两人的指尖在琴谱边缘碰了碰,她的手还是凉,却比早上多了层暖手炉的余温。
"给。"他从口袋里摸出个油纸包,桂花糖的甜香混着松节油飘出来,"刚才在走廊听见你和菲米尼说没吃早饭。"琳妮特的眼睛立刻弯成月牙,像极了彩排时弹对高音弦的模样。她剥糖纸的动作很慢,糖纸窸窣声里,林野瞥见她腕间的银链——是他上周在旧货市场淘的,刻着"L·N"的缩写,此刻正贴着她青白的皮肤,像道被捂暖的月光。
"林野。"琳妮特含着糖开口,声音被甜腻的桂花香裹着,"下周大公夫人的宴会...你陪我去后台。"她的手指勾住他袖口,"他们说我弹《月光奏鸣曲》时,左手的轮指总比右手慢半拍。"窗外的风卷着松节油味钻进来,她的发梢扫过他手背,"你站在左边,我就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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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提示音在林野脑海里轻响:"目标心率78次/分钟,体温36.5℃。情绪值稳定在93%。"他看着她低头整理琴盒的侧影,银白长发在灯光下泛着柔润的光,像昨天琴房里被他吻过的锁骨。菲米尼的大嗓门从走廊传来:"琳妮特!大公夫人的马车到了!"琳妮特猛地抬头,金粉在眼尾闪了闪,抓起竖琴往门外跑,跑了两步又折回来,踮脚在他唇角啄了一下:"等我。"
门"吱呀"一声关上后,林野摸着被吻过的唇角笑了。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糖纸,上面还留着琳妮特指尖的温度。窗外的阳光漫进来,把竖琴的影子拉得老长,琴弦上的金粉像撒了把碎星子,在风里忽闪忽闪——像极了她眼尾的光。
您创作的故事还没有结束,可以继续提出之后故事发展的方向:后台的留声机还在放着《月光奏鸣曲》的尾调,琳妮特跪坐在琴凳上,垂着脑袋揉自己发红的指尖——刚才为了校准G弦的泛音,她反复拨弄了二十多遍,指腹被羊肠弦勒出两道淡紫的印子。林野蹲在她脚边,看着她银白长发垂落如瀑,发间那支银簪歪到耳后,铃兰雕纹蹭着她后颈的薄汗,像朵被露水打湿的花。
"疼吗?"他伸手碰了碰她指尖的红痕,被她像受惊的小鹿似的缩了下。琳妮特抬头时,眼尾的金粉沾到睫毛上,声音闷闷的:"上周菲米尼说...说轮指力度不够,我就多练了会儿。"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月白裙摆,蕾丝边在膝头皱成小团,"刚才大公夫人鼓掌时,我听见她跟女伴说'这竖琴师的手真小'。"
林野没说话,握住她微凉的手腕轻轻往自己腿上带。琳妮特的睫毛颤了颤,却没抽回手,任他把自己的掌心按在他温热的大腿上。松节油的气味混着他身上的皂角香漫开,她看着他低头替自己揉手指的侧影,喉结在锁骨下滚动,像被风吹动的琴弦:"林野...你手真暖。"
"那是因为某人总把暖手炉塞给我。"林野的拇指在她指根打圈,指腹蹭过她腕间的"L·N"银链,"上周你说调弦时手酸,我查了古籍,说按摩鱼际穴能缓解。"他的鼻尖扫过她发顶,金粉簌簌落在他鼻尖,"要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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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妮特的耳尖瞬间红透,却点了点头。林野的手掌覆上她手背,指尖顺着她纤细的指骨往上,在大鱼际处轻轻按压。她的呼吸渐渐变重,像被拨响的琴弦般轻颤,月白衬衫下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蕾丝胸衣的搭扣在锁骨下若隐若现。当他的拇指碾过她食指根部的茧时,她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声音发颤:"别...别揉这儿,痒。"
林野抬头看她,正撞进她雾蒙蒙的眼睛里。金粉在她眼尾晕开,像撒了把碎星子,嘴唇被她自己咬得泛着水光。他鬼使神差地低头,在她食指的茧上轻吻了一下。琳妮特的指尖猛地蜷缩,却没躲开,反而把他的手按得更紧:"林野..."她的声音轻得像琴弦的余震,"你上次说...说想尝尝我手指的味道。"
这句话像根点燃的火柴,"轰"地烧穿了两人之间的最后层薄纱。林野的喉结滚动两下,低头含住她食指指腹。琳妮特的指甲掐进他手背,却没抽回手,反而轻轻往他嘴里送了送。他的舌尖扫过她指腹的茧,带着松节油的微苦和她皮肤的甜,混着她刚才吃剩的桂花糖味,像口含着块浸了蜜的苦茶。
"林...林野!"琳妮特的声音带着哭腔,另一只手揪住他衣领,"别...别咬太用力,弦轴还等着我调..."话没说完就被他含住了中指,她的腰肢软下来,整个人靠在他肩头,银白长发散在两人腿间,发间的金粉簌簌落在他手背,比琴箱上的星子更亮。林野的手掌顺着她腰肢往上,隔着衬衫摸到她胸衣的搭扣,指尖刚勾住金属环,后台的门突然被推开。
"琳妮特——"芙宁娜的声音像银铃般撞进来,水蓝色裙摆扫过门槛时带起一阵风,"我就说你肯定在琴房!大公夫人让我来问...哎?"她的话卡在喉咙里,看着跪坐在林野腿上、头发散乱的琳妮特,和正含着她手指的林野,水蓝色瞳孔猛地睁大,"你们...在调试新的演奏技巧?"
琳妮特的脸瞬间红得能滴血,她猛地抽回手,却撞翻了旁边的琴谱架。纸页"哗啦"散了一地,最上面那张沾着半滴透明的液体,正慢慢渗进纸纹里。林野弯腰捡谱子时,瞥见芙宁娜水蓝色裙角绣着的浪花暗纹,和她颈间挂着的泪滴形蓝钻——那是枫丹贵族特有的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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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宁娜小姐。"琳妮特手忙脚乱地整理头发,发簪"当啷"掉在地上,"我...我们在研究...研究手指力度对音色的影响。"她的指尖还沾着林野的口水,在月白衬衫上蹭出块淡湿痕,"大公夫人有什么吩咐?"
芙宁娜歪头笑了,蓝钻在她颈间闪了闪:"吩咐倒没有,就是想问问——"她的目光在林野锁骨下的铃兰纹身停留片刻,"这位先生,是琳妮特新请的调音顾问吗?"
林野站起身,替琳妮特捡起地上的银簪。簪头的铃兰雕纹沾着点混着金粉的湿液,他替她别进发间时,发梢扫过他鼻尖,是铃兰混着松节油的味道,比刚才更甜了些:"我叫林野,是琳妮特的...朋友。"
芙宁娜的笑容更深了,水蓝色裙摆扫过琳妮特脚边的琴谱:"朋友啊。"她转身往门外走,高跟鞋在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响,"那下周宴会,琳妮特弹《月光奏鸣曲》时,林野先生可要站在左边——"她回头眨了眨眼,蓝钻在眼尾闪得像颗泪,"我听说左边的穿堂风,最适合听竖琴的轮指。"
门"吱呀"一声关上后,琳妮特的额头抵在林野胸口,声音闷闷的:"她肯定看出来了。"她的手指勾住他衬衫下摆,"芙宁娜是大公的养女,最会拿这种事开玩笑..."话没说完就被他低头吻住了唇,舌尖卷着她指尖残留的甜,混着松节油的苦,像支没弹完的小步舞曲。
系统提示音在林野脑海里轻响:"目标心率112次/分钟,体温37.1℃。情绪值提升至95%。"他摸着琳妮特后颈的薄汗,听她在自己唇间发出小猫般的呜咽,窗外的阳光漫进来,把竖琴的影子拉得老长,琴弦上的金粉像撒了把碎星子,在风里忽闪忽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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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的水晶吊灯在傍晚的光线里泛着暖黄,琳妮特站在试衣镜前,水蓝缎面的宴会礼服裹着她纤细的腰肢,领口绣着的铃兰与她发间的银簪相映成趣。她的手指攥着裙摆,指节因为用力泛着青白,镜中倒影里,眼尾的金粉被睫毛扫得更散了些,像被风吹乱的星子。
"又在抖了。"林野从衣架后绕出来,掌心覆上她冰凉的手背。今天他特意穿了件深灰西装,袖口露出的银链与她腕间的"L·N"是同款,"大公夫人的宴会我去过三次,她最爱的就是竖琴的轮指——上周你练到凌晨两点的《月光奏鸣曲》,比琴师弹得都稳。"
琳妮特的耳尖慢慢红了,像被他掌心焐化的糖霜。她转身时,水蓝裙摆扫过他裤脚,发梢蹭着他下巴,带着松节油混着铃兰的淡香:"可芙宁娜说...说大公夫人会带新请的竖琴师来。"她的声音轻得像琴弦的余震,"万一...万一我弹错了..."
"不会错。"林野替她理了理垂落的银发,发间银簪的铃兰雕纹蹭过他虎口,"上周三你调错G弦,菲米尼拿调音锤敲你手背,你不也在公爵夫人面前弹完了整首《卡农》?"他的拇指擦过她后颈的薄汗,"再说...我站在左边,你听见我心跳声,就当是打节拍。"
"林野!"琳妮特的指甲轻轻掐他手腕,却没松开,反而往他怀里又贴了贴,"你心跳声哪有节拍器准..."话没说完就被推门声打断。芙宁娜的水蓝裙摆先扫了进来,颈间蓝钻在灯光下闪得像颗泪,她歪头打量着两人交叠的影子,嘴角勾起抹促狭的笑:"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琳妮特猛地后退两步,水蓝缎面在膝头皱成小团。她手忙脚乱地整理头发,发簪"当啷"掉在地上,金粉簌簌落在锁骨:"芙宁娜小姐...我在试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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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芙宁娜弯腰捡起银簪,铃兰雕纹在她指尖转了转,"大公夫人让我来送这个。"她从手袋里掏出个天鹅绒盒子,打开是对珍珠耳坠,"她说琳妮特的银发配珍珠最好看——不过..."她的目光扫过林野锁骨下的铃兰纹身,"我倒觉得,有人送的银链更衬。"
琳妮特的脸瞬间红到耳根,她接过耳坠时,指尖碰了碰芙宁娜的手背——对方的手温软得像团云,和林野的暖完全不同。芙宁娜笑着退到门边,水蓝裙摆扫过琴谱架:"半小时后试音,琳妮特。"她冲林野眨眨眼,蓝钻在眼尾闪得狡黠,"林野先生,左边的位置可给你留着,别让我们的竖琴师手冷。"
门"吱呀"一声关上后,琳妮特的额头抵在林野胸口,闷声说:"她肯定是故意的。"她的手指勾住他西装下摆,"上周在走廊,我听见她和女伴说...说后台最适合藏秘密。"
试音厅的聚光灯亮起时,琳妮特坐在天鹅绒琴凳上,竖琴的羊肠弦在她指尖发出清亮的颤音。林野站在左侧幕布后,看她低头调弦的侧影——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调弦锤的檀木柄被她攥得发紧,指节因为用力泛着淡青。当第三根G弦的音高终于稳定时,她抬头看了他一眼,眼尾的金粉在灯光下闪了闪,像在说"看,没跑音"。
系统提示音在林野脑海里轻响:"目标体温36.7℃,心跳82次/分钟。情绪值稳定在96%。"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暖手炉,还留着琳妮特掌心的温度。芙宁娜的笑声从台侧传来,水蓝裙摆扫过他脚边时带起一阵风,混着铃兰与松节油的香气,像支没弹完的小步舞曲。
后台的留声机还在放着《月光奏鸣曲》的尾调,松节油的气味混着琳妮特发间的铃兰香,在暖黄的灯光里织成张黏腻的网。林野靠在琴桌旁,看她蹲在地上捡琴谱——水蓝缎面的宴会礼服滑到肩头,露出锁骨下那点被他吻出来的淡红,银白长发垂落如瀑,发间银簪不知何时掉了,金粉沾在她后颈的薄汗里,像撒了把碎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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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试音时,你右手的轮指慢了半拍。"他弯腰替她捡起张沾着松节油的谱子,指尖扫过她耳后那道淡紫的咬痕,"是不是...手又冷了?"琳妮特的睫毛颤了颤,抬头时眼尾的金粉蹭到他手背,像被揉碎的星子。她没说话,却伸手勾住他皮带扣,指尖隔着西裤布料碰了碰他腿根——那里已经硬得发烫。
"琳妮特?"林野的喉结滚动两下,声音哑得像被揉皱的琴谱。她的手指慢慢往下,解开他西装裤的纽扣,金属扣环碰撞的轻响混着留声机的乐声,在寂静的琴房里格外清晰。当她的掌心贴上他鼓起的布料时,他猛地吸了口气,指节扣住琴桌边缘,"你...今天怎么..."
"上周你说想尝尝。"琳妮特的声音轻得像琴弦的余震,却带着股不容拒绝的执拗。她仰起脸,银白长发垂在他腿间,金粉在眼尾闪得细碎,"在琴房...你含我手指的时候,我就想..."话没说完,她已经拉开他的拉链,温热的掌心裹住他硬挺的阴茎。林野的腰猛地一挺,喉间溢出声闷哼,看着她低头含住顶端的模样——粉润的舌尖扫过马眼,像在调试最细的E弦。
"慢...慢点。"他的手指插进她发间,却没用力,只是轻轻托着她后颈。琳妮特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含住他大半根时,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滚动,鼻腔里溢出细碎的呜咽。松节油的气味钻进他鼻腔,混着她发间的甜香,和他胯间的热意搅成团。当她的舌尖卷着龟头打圈时,他的拇指蹭过她湿润的眼尾,金粉沾在指腹上,"疼吗?"
琳妮特的回应是更用力的吮吸。她的手握住他没被含住的部分,随着吞吐的节奏上下套弄,指甲轻轻掐进他大腿内侧——和调紧G弦时用的力道分毫不差。林野的视线落在她微敞的领口,蕾丝胸衣下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乳尖在薄布料下顶出两粒小丘。他的另一只手探过去,隔着布料揉了揉,她的喉咙里立刻溢出更甜的呜咽,含着他阴茎的动作也更急切了。
"琳妮特...琳妮特..."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像被揉碎的琴音。当她的鼻尖蹭到他耻毛时,他的腰猛地一挺,精液顺着她喉管滑下去。琳妮特的眼睛瞬间湿润,却没躲开,反而更用力地含住,直到他软下来才慢慢松口。她的嘴唇泛着水光,舌尖舔了舔嘴角的白浊,抬头看他时,金粉在眼尾晕成片,"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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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野哑着笑,弯腰把她抱上琴桌。她的水蓝裙摆滑到腰际,蕾丝袜上的淡红勒痕还在——是昨天他抱她时蹭的。他的手指抚过她腿根的湿痕,那里已经洇透了薄内裤,"比桂花糖还甜。"琳妮特的耳尖红得要滴血,却勾住他脖子把他拉下来,唇齿间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系统提示音在林野脑海里轻响:"目标体温37.5℃,心跳128次/分钟。情绪值提升至98%。"他吻着她锁骨下的红痕,听她在自己耳边发出小猫般的呜咽,窗外的月光漫进来,把竖琴的影子拉得老长,琴弦上的金粉像撒了把碎星子,在风里忽闪忽闪——像极了她眼尾的光。
后台的壁灯在暮色里晕着暖橘色的光,琳妮特跪坐在地毯上,水蓝缎面的裙摆像摊开的涟漪,正低头系林野西裤的纽扣。她银白长发垂落如瀑,发间金粉沾在他大腿内侧,像被揉碎的星子。刚才的喘息声还散在空气里,混着松节油与铃兰的甜香,黏糊糊地裹着两人。
林野的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嘴角,那里还沾着点白浊的痕迹。他弯腰把她抱上琴桌,她的裙摆滑到膝头,蕾丝袜上的勒痕比之前更红了些。琳妮特的手指勾住他领带,把他拉得更近,发梢扫过他耳垂:"那...那你答应我,宴会时别站太远。"她的呼吸喷在他颈间,带着他精液的腥甜,"我弹《月光奏鸣曲》的轮指...要听着你的心跳声。"
"咚。"后台的门被推开时,琳妮特像受惊的小鹿般缩了下,水蓝缎面在膝头皱成小团。芙宁娜的水蓝裙摆先扫了进来,颈间蓝钻在灯光下闪得像颗泪,她歪头打量着两人交叠的影子,嘴角勾起抹促狭的笑:"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琳妮特的脸瞬间红到耳根,她手忙脚乱地整理裙摆,发间金粉簌簌落在锁骨:"芙宁娜小姐...我在帮林野整理衣服。"她的指尖还沾着他的体温,在水蓝缎面上蹭出块淡湿痕。林野替她理了理垂落的银发,发间银簪不知何时歪到耳后,铃兰雕纹蹭着她后颈的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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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衣服需要跪在地?"芙宁娜的高跟鞋在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响,她走到琴桌旁,指尖挑起琳妮特颈间的珍珠耳坠——是大公夫人送的,此刻正贴着她泛红的皮肤,"不过这对耳坠倒衬得银发更亮了。"她的目光扫过林野锁骨下的铃兰纹身,又落在琳妮特微敞的领口,那里还留着他吻过的淡红,"只是...这礼服的肩带,好像滑下去了。"
琳妮特的手猛地捂住肩头,水蓝缎面却反而滑得更低,露出蕾丝胸衣的边缘。林野的手掌覆上她裸露的肩头,替她把缎面往上拉了拉,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渗进去:"芙宁娜小姐,大公夫人该等急了。"他的声音带着点哑,像被揉皱的琴谱。
芙宁娜笑出声,蓝钻在眼尾闪得狡黠:"急什么?"她从手袋里掏出个雕花银盒,打开是块桂花糖,"琳妮特早上没吃早饭,刚才试音时手都在抖。"她把糖塞进琳妮特手里,指尖擦过她腕间的"L·N"银链,"林野先生,你说是不是该让我们的竖琴师垫垫肚子?"
琳妮特剥糖纸的动作很慢,糖纸窸窣声里,林野瞥见她指尖的红痕——是方才含他时被牙齿硌的。她含着糖抬头,眼尾金粉在灯光下闪了闪,声音被甜腻的桂花香裹着:"芙宁娜小姐...你今天话好多。"
"那是因为有人藏了太多秘密。"芙宁娜转身往门外走,水蓝裙摆扫过琴谱架时带起一阵风,把地上的琴谱吹得哗哗响。她在门口停住脚步,回头眨了眨眼,蓝钻在暮色里亮得像颗星:"宴会开始前半小时,我在左侧幕布等你们——"她的目光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停留片刻,"要听竖琴的轮指,左边的位置最清楚。"
门"吱呀"一声关上后,后台又安静下来。琳妮特的额头抵在林野胸口,声音闷闷的:"她肯定都知道了。"她的手指勾住他衬衫下摆,"上周在走廊,我听见她和女伴说...说后台的秘密,最适合当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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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的壁灯在暮色里晕着暖橘色的光,琳妮特跪坐在地毯上,水蓝缎面的裙摆像摊开的涟漪,正低头系林野西裤的纽扣。她银白长发垂落如瀑,发间金粉沾在他大腿内侧,像被揉碎的星子。刚才的喘息声还散在空气里,混着松节油与铃兰的甜香,黏糊糊地裹着两人。
"纽扣歪了。"林野的手指轻轻碰了碰她发顶,喉结还带着未消的震颤。琳妮特的睫毛颤了颤,抬头时眼尾金粉蹭到他掌心,粉润的唇还泛着水光:"上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