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本文含有
(肉体)
喵祥海
(精神)
海希
睦喵
(歌声)
初华
(痕迹)
all祥all
(轨道电梯)
Ace Combat 7
(使用配乐)
Rachmaninoff – Prelude in C-sharp minor, Op. 3 No.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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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s of the father
(理论来源)
Georg Wilhelm Friedrich Hegel
Karl Marx
Theodor W. Adorno
Max Horkheimer
Heiner Müller
Jacques-Marie-Émile Lacan
Slavoj Žižek
Andreas Huyssen
(模彷对象)
押井守
庵野秀明
小岛秀夫
[newpage]
一、
若麦的鼻腔,因为离祥子太近,现在充满了雪松和琥珀融入祥子肌肤汗水后的气味,有点酸,也有点甜。
「唉,如果今天来的是初音的话,大概可以好好享受这块蛋糕。」一如往常穿着露肩上衣和高腰包臀裙的若麦心想。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放开祥子,仔细打量卧榻之上,深蓝色高领长袖连衣长裙的丝绒上半部可以看出明显的大片水痕,让表面变的更暗,贴着大腿的缎面下半部,因为汗水而贴得更紧,受潮后光泽也十分诡异。
给上岸的美人鱼全身包得滴水不漏大概就像这样吧?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
「祥子,这不是睡衣吧?还有海铃,领带夹很好看,我也能找祥子要一条吗?」若麦看向正在穿牛津鞋的海铃,领带几乎要垂到地面。
「…仅此一枚喔。」祥子侧躺背对着两人,幽幽的回应道。
「妳为什麽会在这里?」思绪混乱,还在想刚刚如果没故障应该要如何白刃战的海铃问道。
「祥子半个小时前传LINE叫我到这里叫醒她。」若麦拿出手机,打开私讯,向海铃证明自己不是心情不好来找祥子的碴。
「原来她早就料到我会拒绝,让ニャムコ过来替补吗?从一开始就不信任我吗?」海铃把话压在心里没说出来。
「海铃,请妳把窗台边的人偶,转向面朝花园。」
「祐天寺さん,请上来吧。」祥子将左手后摆,拍拍刚刚海铃躺过的床,还有点湿热。
若麦皱起眉头,把祥子翻过来,却发现她的右手把袖子捲到上臂处,露出了许多伤痕、吻痕、齿痕、瘀青。
「成为我妻子的人,会看到更可怕的东西。」祥子邪魅的笑着。
「等妳整支手都被王虫或是狼首啃掉,再讲这个话吧。」若麦冷静的吐槽,《风之谷》的VHS,她可是和兄弟姊妹、邻里乡村的小孩一起看了无数遍。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是猩红腐败吗?」海铃仔细端详着祥子的手。
「不是梅毒?」若麦掩着嘴笑答。
「真受不了妳们,手伸过来,我可以马上赐妳们一个印记。」被扫兴的祥子把袖子恢復原状,亲吻了手上的戒指。然后脱下来,放到枕头底下压着。
「祥子,妳这样会不会有点太放荡了,虽然我知道有钱人和玩音乐的很多都是这副德性,但是我还是希望妳可以自重一点。」若麦摊开手,有气无力的说教,对自己的前途感到黯淡,脸色不是很好看。
「我对待妳们两位跟对待初华、睦没有区别,这就是肩负她人的人生所要做的事情,我的工作就是爱妳们。」祥子认真的看着若麦。
若麦倒吸一口气,她觉得祥子可真是个波拿巴主义者,想着调和跟所有情人的矛盾,并且引入海铃和自己来转移问题,继续逃避着被人所爱的事实。
「不,爱是有排他性的,妳只是在闹脾气,把别人对你的好意当成战利品掠夺,挂在身上当奖章,把自己和别人都当成工具物化而不自知,仅此而已。」若麦一点也不客气。
「海铃,在梦醒之后的遗忘与混乱,在悲伤与一无所有之间,我想确定妳是否是存在的,不是我幻想出来的,现在请妳亲祐天寺さん一下。」祥子似乎在忍着泪水,吐出这段话。
「谁怕谁,来啊!」若麦先抓住海铃的肩膀,往她的脸颊上轻轻的点了一下,吹一口气。
「如果喵梦是MS的话,这里应该要用头部火神炮射击,然后拔刀横噼」海铃正在思考再来一次应该如何反击。
「祥子,妳真是个无耻的人,一点罪恶感都没有,喔,这样根本不能称之为人。哼」若麦的语气越来越重,她已经忍祥子忍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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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子和睦子是Ave Mujica的团员,为了Band,我可以忍!但是高松灯是怎麽回事!妳怎麽可以在接受初华的告白之后又跑去找自己的前女友!妳知道Hatsu…初子因为这件事有多痛苦吗?」若麦不忍了,早该这样讲。
「其实这在业界和社会新闻里还挺常见的。」海铃冷静的袒护祥子。
「业界和社会上常见就是对的吗?什麽道理啊。」
「…初华说她是我的阿姨,祐天寺さん,如果我和海铃是妳的阿姨,妳要怎麽办?」只是要针对若麦的正论反击,其实祥子并不在意这一点,因为她跟另一个阿姨有染,虽然大概没有下次了。
「ニャムコ,不要再刺激丰川同学了,她现在累了,已经分不清楚现实和虚构了。」海铃觉得祥子还没醒,现在还活在幻想之中。
「我来都来了,有些话不吐不快。」若麦喝了口由女僕阿姨端上来的红茶,坐在祥子平常坐的位置上。
「祥子,妳会累难道不是因为纵慾过度吗?再多的温柔也填不满内心的空洞,反而让妳陷入厌倦、求欢、厌倦的死循环,把自己玩到麻木不仁,然后再拿这个当藉口离开。」若麦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如同人偶一般六神无主的祥子。
「我当初正是为了割捨心中的灯,才选择长得像灯但是性格完全不一样的妳,只不过没想到祐天寺さん这麽无聊,满脑子都是演艺圈和网路声量。」
「真噁心,而且这不是认识我一天就该知道的事情吗?妳需要想这麽久才回答,这理由是刚刚编出来的对吧。」若麦讥笑道。
「爱我吧,祐天寺さん,吻我吧,抱我吧。」喃喃低语,祥子非常厌恶若麦,但如果能惩罚自己,给自己带来足以支撑自我认同的负罪感,想起对初音的爱,那这个对象非若麦莫属,「就让祐天寺这个娼妇带来的欢愉,彻底杀死仍在我心中萦绕不去的那个崇高而理想的灯吧。」祥子心想。
註:喵梦是个很保守的人,这里只是比喻啊。
「我.不.要。」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抱我等于抱过昨晚的睦喔。」微微上扬嘴角,祥子的右手拉开隐藏拉鍊,解除束缚脖子的高领,然后解开衣服侧边由腋下开到腰部的暗釦,微微掀起,露出一线白昼。
「祐天寺さん,妳是在意自己的贞操呢?还是觉得自己不够好,技不如睦?」祥子露骨的刺激若麦。
「别瞧不起人了!」喵梦弓起背,膝盖弯曲,发力弹射,双手向左上角与右上角张开,双掌呈爪状,划开空气,一头紫色短发向后飘盪,祥子被压在身下,双腿跪在祥子祥子两侧,喵梦一手手抓着床头华丽的凋花边框,一手仔细的拨开祥子散乱在肩膀的银蓝色头发,喵梦俯下身,含住祥子全身上下唯一没有伤口的白嫩耳朵,伸出猫舌.仔细的舔舐三角窝、温热的舌尖熘过耳轮的上下脚,切齐耳舟往下滑、耳屏,然后濡湿了屏间切迹,开始在耳甲腔打转。
祥子的左手抓紧了喵梦的大腿,掐着她厚实的肌肉,双脚向前伸,脚背弓起,双眼迷离的寻找不在视野内的海铃,不住的喘息一再吹动着喵梦侧边的紫色短发,发丝在眼前飞起。
右手则深入侧开的长裙内,寻找着已经涨潮的私处,颤抖着手指鑽进粉红色的蕾丝内裤,轻轻拨弄着充血的小核。
床边的海铃神情平静,抓着红茶杯的右手却不住跟着眼前的两人一起颤动,因而捏得更紧,她头也不转的伸出左手,掠取桌上一颗草莓口味的马卡龙,在空中拉出一道弧线,送入口中,压碎清脆的外壳,细细的咀嚼柔软绵密的湿润内馅。
喵梦钳住祥子的左手腕,一脸蔑视的将舌头与浮起的青筋对齐,上下来回涂抹着唾液,然后爬至细长的食指指腹,如同蛇绞般缠绕而上,祥子弯起食指,在喵梦的口腔里探索,喵梦则回以臼齿的轻触。
「好甜。」海铃配了一口茶,温热的茶水从齿间涌入口腔,流过喉咙,清香的苦涩稀释了黏腻的甜。
喵梦抽出祥子的手,转向她的另一隻耳朵,一边轻轻的啃咬,一边往耳道里吐息,再以猫舌侵入,虚实交错的进攻。
祥子发出低沉的呻吟,仍然被连深蓝色衣长裙复盖的腰身浮抬起,再下缩,起伏之间曝露出来的肌肤越来越多,一身的伤痕逐渐显现,祥子昂起头,咬向喵梦上衣的泡泡袖。
这是为了尽量不发出已经到了的浪叫,祥子抽出手,抓住长裙的侧开口两侧布料,攒得紧紧的,避免身体抽搐扭动时把衣服甩到一边,形同全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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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头发的鼓手离开祥子的耳朵,深呼吸,啧了啧舌头,以第一次来说自己表现的应该不错,平常看的影片和教学、生理学知识都派上了用场,祥子的双颊泛起潮红,神情好像还在索求着。
喵梦转换成半跪立姿,左手抓住祥子的右手,将之贴齐侧腹,再从祥子视角的左边腋下,将她往上抱起,再原地右转,坐在床边,大约是床边长中间点的位置,挺直腰,脚踏实地,然后把祥子的双腿收拢到自己的腰侧,扶着她的腰和自己水平对坐。
掌心向上,轻轻包复住祥子柔软的手,抚摸着祥子手上被戒指勒出的淡淡红圈,喵梦觉得很不是滋味。
喵梦扫视着祥子,脖子红通通的一圈皮带勒痕,下颚、脖颈一圈至锁骨的齿痕、草莓、瘀青和鞭痕,拧着铁青的脸问道。
「哪个是睦子的?哪个是高松灯的?是不是也有初子的?」喵梦不抱希望的问道,祥子大概不可能记得这些吧。她想为祥子化妆遮瑕,只留下初音的印记。
「全部都是睦的,没有灯和初华的,虽然没有留下痕迹,但是我还有跟美奈美阿姨做过。」祥子气若游丝,慢慢的说道。
「…海子,她刚刚讲了什麽。」喵梦快气晕了,没想到社会新闻会发生在自己身边。
一想到睦和美奈美的体液经过祥子互通有无,喵梦就觉得噁心。
「身上这些都是若叶同学製造的,没有高松同学和三角同学的份,然后她和森美奈美女士也一起有过。」海铃在床边的椅子,掀开祥子的侧开连身长裙,检阅着如同殖民地残骸落入地球时的景象,那片被燃烧的洪流所吞噬的空域,海铃把手上三指併拢,大拇指和小指向外张开,模拟Zeta Plus C3,在祥子的肌肤上进行机动,躲避着所有陨落的碎块。
完成空域脱离后,海铃非常满意,吸了一口气,仔细的品鑑高潮过后,乾燥、焦糖般的雪松与檀香味,以及琥珀味混杂了体味与汗水味后,温暖的奶香糯味。
「真是够了!」喵梦把祥子放回床上,起身,到沙发上的皮包里,掏出皮夹里的一万块,走回床上,抓起祥子的肩膀,往她的领口里塞入钞票。
「祐天寺さん!如果妳想要的话,从今往后我可以只被妳拥入怀中!只要妳愿意继续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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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我恨妳,妳一定会做很多让我受不了的事情。」
「这是成为人类所要承受的代价,如果妳不愿意恨我,妳什麽都不是。」
「妳厌恶自己,所以也希望别人厌恶妳。妳把自我贬低当成心安理得,从来不像别人爱妳一样爱别人,如果人类都这样,那没有人偶会想成为人类。」
「我厌倦了自己,也厌倦了喜欢这样的我的她们,我害怕就此遗忘了生命力、遗忘了慾望,害怕自己再也不能去爱,不能做。」
两人激烈的交锋,就像实体剑和光束军刀的对决一般。
海铃决定武力介入。
她从侧身擒抱若麦,向右施力把喵梦压在床上,祥子缩起双腿避让。
喵梦也不抵抗,只感觉莫名其妙,跟妳有什麽关係啊。
海铃抽出被压在两人身下的右手,拿起第三条耳机线,塞到喵梦的手中。
「如今我们对着镜子观看,模糊不清,但那时候就要面对面了;如今我所知道的有限,但那时候就要完全知道了,就像我已经被完全知道那样。」海铃念道。
「海子,妳还读圣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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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临海的绝壁之上,森林的疏影中穿行信步,用麻绳繫在腰间,三个人连成一线。
下方的海浪声不绝于耳,久而久之就听不见了。
「哼~哼哼~哼哼哼哼。」
领头的是短头发,穿着蓝色洋装,抱着鸟笼的小祥。
「还有多久?幸好这里没有蚊虫。」
队伍末的是保持大人姿态的若麦,其实她的老家也有这样的地方,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需要我背妳吗?」
国中海铃转头看向若麦。
「不用,给国中生背实在有损自尊。」
抵达了海岬的尽头,首先可以在海平线与天上的厚重云层交会之处,一道银白色的光柱穿破天际,直指宇宙,那便是轨道电梯了,一旁的云层被撕开,一块扁平的飞盘出现,风吹向悬崖上的三人,隐隐可以听见八具涡轮螺旋桨发动机的轰鸣。
「喔喔,是Arsenal Bird!」喵梦兴奋的想拿出手机拍下这一幕,守护轨道电梯的自由或是正义号,相较轨道电梯近一点的海岸,那个向天拱弯的云霄飞车,便是巨大的质量加速器,Aresnal Bird便由此起飞。
画面左下方,是规模宏大,将整个大陆板块踩在脚下的发达现代都市,无数大厦拔地而起,玻璃帷幕闪动着光芒。
右上方的云层散去,斜背着金色光环的土星显现,向地球逼近,近得不可思议,即使没有巨物恐惧症,喵梦也不禁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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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星的表面有如漂亮的奇石被打磨成珠,琥珀色和象牙色在表面有序层层堆叠,它的星环横切过天空,和太空电梯组成一个略有歪斜的十字架,
就在这一瞬间,天空被烧成橘红色,眼前的十字架则呈现刺眼的白色,烙印在每个人的视网膜上。
猛烈的鼓点响起,电吉他肆意的扯开空气、游魂般低语、转而自信悠扬的钢琴声与之相伴。
然后白色吞噬了一切,再渐渐转暗,变成阴天的水泥灰色如同奶茶般,五个浮空的人影取代了原先被十字架佔据的天际线。
金发主唱温柔但强劲的歌声,主宰了这个世界。
Live结束之后。
「这就是Ave Mujica。」小祥转身,以跪姿坐下,把金色的鸟笼放在大腿上,双手再交叠于鸟龙之上,白嫩的脸颊贴上鸟笼的顶部,好像要抱着它午睡一样。
「一场纯粹的幻象,无法撼动一丝一毫的现实,只是五个人放弃自由,接受被设定好的一切,服从于傲慢的命令,成为被崇拜的机器,观众和教主一起从现实中逃离,在随时都会毁灭的箱庭之中狂欢,满足过剩的慾望,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小祥遗憾的说道。
「Blind, in the deepest night
Reaching out, grasping for a fleeting memory
All the thoughts, keep piercing this broken mind
I fall, but I'm still standing motionless」这是由初音翻唱的《Sins of the father》
就像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一样,丰川祥子也被囚禁在线性的24小时,一週七天之中,每天做着差不多的事情,所以她挣扎着想要逃离,一再的出轨寻求刺激,却麻木得发现自己的内心无法承担这样的社会关係。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Far in the distance
There is light, a light that burns these scars of old
All this pain reminds me of what I 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