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屋子确实没有被打扫，地上满是擦嘴用的纸团和饭盒，系上带子的垃圾袋成堆地堆放在角落。桌子上是喝完了的易拉罐瓶和塑料瓶，也许其中还有剩下半瓶的，不过没差，没人再去喝它了，它的命运注定与垃圾投缘。看得见的地方是如此，看不见的地方更不用说了，虽然有开窗户，可是空气不流通，鼻尖嗅到的就是沉积已久的泔水味道。手里提着袋子不能捂住口鼻，就暂时屏住了呼吸，挑着能走的道路来到中间的位置，将脚边的垃圾踢走，手里的袋子放到地上，挥手在桌面上一扫，“叮铃哐啷”地响起罐子落在地上的声音，希望楼下没人，或者不上来敲门也行。又把地上的袋子提起，放在腾出空间的桌子上。
转动把手，推开卧室门的一瞬间，浓郁的腥臭气息扑面而来，眼睛刺痛。推开门，站在门外好一会儿才走了进去，床上堆满了没洗的衣服，最上面的是带有黄渍的内裤。双人床上只有不大点的地方是能看到床铺的，原本的颜色很鲜艳，如今是暗沉的灰黑色。此刻在这片稀有的领地上，一个女人坐在那里。她的衣服还算干净，脸上也经常有洗的样子，头发虽然蓬乱，却不至于出油，杂乱。只是她的脸上却带着一股死气沉沉的感觉。墙边放着几个装满黄色液体的塑料瓶，里面是什么成分无需多说。
女人仅仅只是转动眼球往这边看了一眼，头都不舍得转动一下就收回了视线。倚在门口沉默着。女人有个很沉重的身份，她是我的母亲，如果角色互换的话我就是宅在家的啃老族，可现在这样是什么状况呢？她是我母亲，所以我是该养她的，可是那通常是在她年老以后，我也有了一儿半女的时候。但现在我也工作没多久，她还在好好打扮一番，出门还能吸引小伙子的年纪，不论怎么看现在都不是养老的时候，她要是身有残疾，或者智力障碍的话要我这样也无可厚非，可事实上她很正常，在不久前她还是受人尊敬的小学老师，现在就像她班里内向的小学生。
大人成为小孩的时候最麻烦了。
“我……辞职了。”
她终于转头看了一眼。
“我想我小时候你能把我照顾好，那我应该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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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就先收拾一下吧，你坐着就行。”
虽然说了这话，可一般的收拾还行，这种程度的量还是有些困难，好在打扫不是动脑的活，只要肯一点点地做，无非时间花的久了点而已。花了一天的时间打扫卫生，拥挤的客厅终于显的空旷了一些。那些许久未洗的衣服批次扔进了洗衣机里，洗衣机一天都没都没停止过工作。那些装了不可描述液体的瓶子，都拧开盖子倒进了马桶里，虽然直接丢了也没人会去查监控看谁做的，可总觉得那样良心不安，捡瓶子的老人会把里面的水都倒出来，如果一股骚味直冲脑门，不知道会被骂成什么样。
“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干这事儿啊？”
你也老大不小了……每次被说这句话的时候都觉得自己还小，觉得后面跟着的那些话是等再过几年才会做的事，可现在她已经很多年没说过了，可自己不会做的事还有很多。有时候真觉得她就是超人，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会做。现在也轮到自己说她了吗？可说她的话自己能做到吗？以后再看吧。
她别过头，耳尖红红的，不好意思了。让她下床把床单抽走，最后一件丢到洗衣机的东西。她抱着一条手臂安静地站在一边，拉她到了卫生间，开始脱她的衣服，她受惊似的闪到一边。
“给你洗澡，很久没有人给你搓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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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给你搓。”
“肯定的吧，你是我妈，你不给我搓谁给我搓？”
各自脱了衣服，她的身高要矮一些，两人站在一起的时候，可以直接从她头顶俯视着她。她虽已不再年轻，肌肤不再水嫩，但天生丽质，看上去仍比实际年龄要小上一些。卫生间和浴室在一块，也仅仅只是马桶旁边的墙上装了淋浴喷头而已，两人站在一起就显得拥挤了，喷头洒出水时把两人都淋上了，主要是我，她让我先淋了热水，头发顺着水流都紧贴在身上。我向往常一样任由热水淋着，闭着眼睛，屏住呼吸，每次淋浴的时候都会感觉水会进到鼻子里。水哗啦啦地直接淋到地上，或经由我的身体再淋到地上。我听不到其他的声音，似乎这里就只有我一个人而已，忽然一只手掌按在了我的背上，给我擦着身体。
“手上没劲。”
“说什么呢？你让我用手给你干搓啊？”
关了淋浴，她拿了搓澡巾给我擦着身体，不止后背，手臂、前胸、大腿都让她搓了，她做的比我要细致，我就坐在马桶盖上静静看着她忙活。身上的污秽一点点被她搓出来，我都不知道自己身上会有这么脏，但她搓出来的越多，是不是就代表我身上越干净呢？我又一次淋热水，肌肤比之前要敏感的多，热水淋着就有些烫了。拿毛巾把身上擦了一遍，低头看着身体红红的，像烤熟的猪。
我没能给她做些什么，她优雅着搓着自己身体，澡堂里见过许多女人搓澡，可动作都没她的好看。不过她的后背是我帮忙搓的，用力给她搓的通红，她一声都不吭。淋着热水的时候，我从后面抱住了她，她挣扎了几下没挣脱，就任由我抱着了。我闭上眼睛，身体放松，不用在意自己身处何方，就知道自己稳稳地站在这里，不会轻易跌倒，因为有她支撑着我，她不会让我倒下的，她不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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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双手移向她的双乳握去，她激烈地挣扎起来，嘴里说着什么话，我没有听清。我坐到了地上，水淋下来的时候是热的，怎么在地上是凉的呢？屁股底下是凉凉的水滩，疼痛只在屁股附近徘徊。她大惊失色，把我拉了起来，让我坐在马桶盖上，询问我哪里不舒服。我一声不吭，就直勾勾地看着她，过了良久她才注意到我的眼神，无措地站了起来，下意识捂着股间和胸前，又转过身去，捂着自己屁股。最后实在受不了，身子没擦，就跑了出去。
“我想吃你做的饭了。”
她没事就坐在床上发呆，我检查了带回来的食材，找到了她。她立马下了床，检查后说调料没了。我说去买，她不放心，跟我一起。出了门我就挽住她的手臂，她挣脱不开，就由着我了。附近就有农贸市场，在里面买了调料后，又买了一些黄瓜和西红柿，都是我喜欢当水果吃的菜。拿着这些东西回到家，她就进厨房忙活了，我和厨房无缘，就像往日里一样，待在房间里等着到点吃饭。无聊的时间里翻箱倒柜找着什么，就像小时候在爷爷家里，他总能在些稀奇古怪的地方拿出些好吃的东西。她还没到会藏那些东西的年纪，不过也说不好，终于在一个抽屉里发现了明晃晃放在里面的一样东西，我都没用过。怪羞人的。
她做的都是我爱吃的菜，然而，小时候我可没那么爱吃，很多绿色的菜我都不喜欢，主要提名那些绿叶子。现在说起来的还好，不过我还是把那些都挑了出来，放进她的碗里，她默默地将它们吃掉。看她吃菜叶子就像兔子一样，一点一点把叶子给消灭掉，真的可爱极了。吃饭没花多少时间，她去刷锅刷碗，我没去帮忙，在客厅坐着，不一会儿她从厨房出来，就径直进了卧室。我在沙发上玩着手机，天色晚了，打了个哈欠进到卧室。其实还有个卧室，不过经常没人住，就成了杂物间了，我也有理由和她睡在一张床上。
睡觉的时候她脱了衣服，却留着内衣，我就只留着内裤。薄被盖上，我就自觉地翻身抱住了她，她挣扎起来，我就紧紧抱住，直到她没了力气，我抵在她的颈间，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辞职之后时间就空了出来，不必一大早就起床洗漱，不用着急忙慌地赶去公司防止迟到，只是长久以来的生物钟还是让我在六点多的时候睁眼，窗外已经大亮，所以房间内也不昏暗。似乎是一晚上都抱着她睡，醒来的时候一条胳膊还在她的脖子底下。小心翼翼地抽出胳膊，下床洗漱一番，再回来时她已经醒来了，穿上了衣服。因为没必要出门，天也不是太冷，我也不计较自己是不是脱掉内裤就是裸着了。
拿着手机甩了甩脑袋，头发上的水滴溅的到处都是。她难得的出了门，回来时带了包子和米粥。我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从袋子里拿出刚出炉的包子吃了一口，滚烫的肉汁喷到了身上，疼的我大叫一声，她连忙拿纸在我身上擦，她的手指按在我的胸上，还令人怪痒的。事后免不了让她训斥了我一番，不得已穿上了上衣，裤子就不穿了，这样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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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辞职了，不过白日里还是能找到事做的，老老实实工作挣钱的朋友很多，与之相反的也不是没有。辞职后的第二天，也就是今天，跟妈妈说了声后，就出门了。再回来已经是深夜，虽然喝了点酒，不过没醉，只是嘴里和肚子有些不舒服，总想着吐一会儿，不然肚子里绞着属实难受。卫生间里坐了会儿，没有吐，倒是拉了不少，肚子也好受了些。穿好裤子洗了把脸，镜子里的女人就像一条狗，了无生气，仿佛连叫都不会叫。
“汪。”
好吧，自嘲也挺有意思的，不过人生哪有狗生过的好，哪怕是吃屎，狗吃起来也挺香的，怕是跟人吃臭豆腐差不多。
现在还算年轻，就这么毫无志气似乎不怎么好，但是纠正一个人的想法还是太难了，就算有专家前来，说来说去靠的还是当事人的认知判断，如果一个人坚信明天会死，哪怕世界名医来了，怎么说他身体健康，会长命百岁，他也是不会信的，只有等到明天到来，才能打破他的自我欺骗。对我来说，认为没有未来的我，是不是真的只有等到未来，才能对现在的自己说句“你别瞎想”了吗？
悲观是从得知自己是个普通人开始的。当然也不是中二，认为自己身体里隐藏着什么能量，只是上学期间不管多么废物都好，明天都能正常上学，未来的事只有在写作文的时候畅想一下，当时貌似写的是想当科学家，但稍微大一点就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当然除了写作文那天外，其他时间就没再想过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根本就不需要为自己的将来担心，也没人告诉过你要学好什么，将来要做什么，好像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是为每个人准备的似的，结果就是，毕业即失业。妄自菲薄不好，但也要有自知之明，废物就是废物，努力就好，但要向哪个方向努力呢？努力的方向到底适不适合自己？就怕努力来努力去，到头来一无所获。
……不能这么悲观。
……不去努力怎么知道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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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倾尽所有之后，发现就是不行呢？
一不小心把漱口的水咽了。
就这样吧，活一天是一天，有妈妈在，不可能自寻短见的。
她早已睡下，真是个健康的女人，现在年轻人这个时间点还在刷着手机呢，不过她也确实不再年轻，搞不好对那些短视频并不感兴趣。钻进她的被窝，兴许是睡的时候只有自己一个人在，防守就没那么严密，上身是光着的，两人的胸一下就蹭在一起。印象里玩耍她的乳房还是身体没完全发育的时候，之后上学住校，就没机会玩耍了，而且分开的时间越久，似乎两人之间的隔阂就越明显，一些事，一些话，就算烂在肚子都不想开口。我是这样，她也是这样。
揉捏她的乳房没把她吵醒，就钻进被子里，黑暗中，含住她的乳头，舌头上传来女人香，吸不出奶，只有用口水把它濡湿，再吸进嘴里。她有些动作，却没醒，把我抱在怀里，我也能更方便地去吮吸了。在外一个人的时候，不可避免会感到寂寞，有个可以提供温暖的身体就很有必要，可舍友无一例外都拒绝了，也不是没想过去找男人，但只是为了睡觉抱一抱，感觉自己就很廉价一样，在她眼中我曾是她的一切，怎么能够作践自己呢？到头来，能让我感到安心的还是只有在她的怀抱里而已。
她似乎在做什么梦，鼾声中逐渐夹杂了些许喘息，双腿也跟着动了起来，蹭来蹭去，接着一条腿压在了我腿上，用她那里在我身上蹭。她做春梦了，应该是我吃她的乳头诱发的。我尚未经历过男女之事，做春梦的时候对那种事就很模糊，她却是实实在在与男人交合过的，不然也不会有我了。我伸手下去，在她内裤上摸到一片湿痕，位置正对应着她的私处，按压下去似乎就能渗出水来。我也感觉有些痒，在自己内裤上搓了一会儿，就也跟着湿透了。我抬起腿架在她两腿之间，她就在我大腿上蹭着。我继续吃着乳头，她不愿我离开似的，双手紧紧抱着我的脑袋。
她的声音急促了起来，腿上被她弄湿了一片，不由有些紧张，春梦之后多半是要醒的吧？醒来之后发现我对她做的事，会骂我也说不定。可现在离开会更可能得打搅到她，让她更快醒来。两者哪个好点尚不明确，不过任由事态发展，会让她多抱我一点倒是真的。在她醒来之前，我更积极地吮吸她的乳房，揉捏她的乳房，也不由自主地在她身上蹭了起来。酥麻的感觉很快传遍全身，之前都是自己用手做，或许是第一次和人做，或者对象是亲生母亲的原因，总是有股异样感，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或许这个感觉叫背德，是说我不该也不能和她做，世界上人那么多，却唯独我最亲进，最喜欢的人不能做。按世俗伦理来说这是要坚决抵制的，但因为我们都是女人，倒应该不用为后代会畸形而内疚，因为根本不会有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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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她也恰好醒来，呼吸有些粗重，停顿了一下，连忙将躯体向我远离。
“做什么？”
“上个厕所。”
下了床，没开灯，摸黑出了门，进了卫生间，低头看着湿透了的内裤，用手掀开，恶心的粘液连接着内裤与身体。扯下内裤，在马桶上坐下，向后靠着，手指轻轻放了进去，只进去一个指节，就让人感到相当舒服，不由呻吟起来，手指在潮湿滑腻的地方抽动，让人上瘾似的停不下来。双腿不由并紧，手指却无阻碍，“啊啊”地呻吟着。心血来潮站了起来，一手按在洗漱台上，一手继续在下面弄着，镜子里照出自己扭曲着的，欲求不满的表情。我跟她实在很难说有哪里相像，所以很难把自己看成她的样子。看着自己丑陋的模样，就不由感到一阵恶心，却勉强够用，身子前倾向镜子靠近，手指快了一点，吐出舌头想要舔她，就在这时，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地上一片水迹蔓延开来，也不知道是失禁了还是潮吹了。
整理好回房间躺下的时候，发现她重新戴上了胸罩，背着我躺着。我当然不能惯着她，从后面抱住她，抬腿压在她腿上，双手钻进她胸罩里，握住她那对饱满的乳房。她挣扎了两下，见我没格外的动作，就平静了下来。
隔天醒来的时候自己一人大字躺在床上，被子被蹬地只能盖住一条腿，赤裸的大半个身体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外。打着哈欠下了床，卧室里没有，去上厕所的时候打量了下客厅，也没有，剩下的房间一点动静都没，应该也没有。她不见了，出门了，不会抛下女儿不管的。上完厕所洗了把脸，稍微精神一点，在客厅沙发蜷腿坐着玩手机。没一会儿房门开了，她买了东西回来了，见了我立马让我去穿衣服。我还是只去穿了上衣。吃过她做的早饭，两人又像废物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只是玩着手机。她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屡次开口又闭上，我干脆搂住她的脖子，让她和我一起看手机，刷短视频。
时间很快又来到中午，她去厨房做饭。说是回来照顾她，其实还是她在照顾我，只要她不消沉，就是个尽职尽责的母亲，不会让垃圾在房间待上超过一天的时间，更别说让哪里脏乱差了。用完厨房她打理的比我要好，收拾了一天的屋子，在我没发觉的时候又让她收拾了一遍，比我“差不多就行”的态度实在好到不知道哪里去了。两人默默吃完午饭，她又去厨房收拾了，完事回了卧室，我想跟着去，却发现门被反锁了，就回到沙发上坐下，继续看手机。只是却感觉有细微的啜泣声穿过门墙，传进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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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到了晚上，她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没留一点被子给我，我就当她抱枕一样抱住了她，她似乎没想到会这样，一时有些慌乱，在我对她耳朵吹口气的时候安静了下来。我依偎在她身上，嗅着她身上的女人香。开诚布公。
“妈，有些事想跟你说。”
她没出声。我就只抱着她，也不出声。良久她才开口。
“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只是初次为人，被这个带刺的社会扎的身心疲惫而已。我最害怕的不是自己的弱小，而是那么多与我一样的人怎么能扛得住压力，表现的跟没事人一样。我一向不想承认自己有多么与众不同，可与众不同体现在懦弱自卑上未免有些太丢人了。我知道世上人那么多，像我一样的也不在少数，却又害怕自己在这些人中，在懦弱中脱颖而出。实在没什么好比较的，越比较就越是认知到自己的无能。可其实认知到自己的无能不也要知道哪些是自己做不了的吗？但就连这个都不知道，就连无能都只在自己狭隘的认知当中。却这么想就越消沉，其实就那么沉默地待在一处也没什么不好，就像前天回来她的样子。只是知道那样是不对的，我这样也不对，都不对，没什么是对的。
弱小，可怜，又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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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自己说，却又觉得矫情，想要从别人嘴中说出来，却没人愿意去说。
那么你呢？不是鼓励我，不是夸奖我有多么厉害，只是平静地说不需要我多么努力，不需要做出多大的事业，挣多少的钱，平凡也无所谓，比不上这家那家的孩子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只要轻轻松松，快快乐乐过好每一天就好。
听我说完她没作何反应，我也不能强迫她开口，得到的不一定也不希望是自己要的结果，就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再醒来她没有消失，还像虫蛹一样裹在被窝里，印象里她不是会赖床的人，这些年就不好说了，昨天倒是起的很早。晚上我没再找被子，就只穿着裤衩子抱着她睡觉，到现在也还没放开，不知道是不是睡相缓解了点，晚上不会再胡乱动弹。她睡觉的样子很安静，也不会打呼，鼾声很轻很可爱，要是有个男人陪着她的话，说不定晚上都不会放手。真希望曾经的那些舍友像她好好学学，什么才是良好的睡相。
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下了床，洗漱完穿好衣服之后她还没醒过来，就出门去了。打车去了朋友家里，她是在外租的房子，老老实实上着班。整个屋子就她一个人住，虽说冷清吧，不过在隐私方面还是很安全的，想做什么的时候关好门窗就不会被人发现。门框上找到备用钥匙就进了门，来到她卧室她竟然也没醒来，现在是工作日来着，有可能请假，也有可能像我一样辞职，现在就是可怜无助的无业游民。脱下衣服钻进她的被窝，亲她嘴儿的时候她醒了过来，先是挣扎一番见到是我，就比我还流氓地缠了上来，对我又亲又吻，弄得我一脸口水。
“别……别这样，你先去刷牙，臭死了。”
“不刷牙就不让我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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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逼我嫌弃你哦。”
“那你下面洗了吗？”
“……”
“不洗才够味儿。”
“恶心！变态！”
她大笑着下了床，洗漱一番后回来，头发湿着，空气中飘着洗发水的香味。她捕食者一样爬上了床，嗷嗷叫着爬过来，我一脚踩在她脸上，她也不嫌弃，抱着我的脚就舔了起来。我很赏脸地没有脚气，也没死皮，不然多少对不起她了。脚上传来的舌头触感又湿又滑，在指缝间穿梭，舔舐脚心也不会痒的令人难受，相反还很舒服，舒服地令人受不了，不小心就呻吟出来。她抬头坏笑地看过来，我别过头去，继续踩她，她却反而相当高兴，继续在脚上舔，又转到腿上，一步一步向上，一步一步地，离那里越来越近，她还没到，那里就湿了，她笑出声，捧着我的大腿用手指在内裤上戳。我没理她，她戳了一会儿，就把内裤拉了下去，用舌头舔在上面。我放松身体，静静享受着她的舔舐。
“今天怎么忽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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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在做这事的时候问问题好不好？”
“那一会儿再说。”
她闭上了嘴……不是，她的嘴巴还是很灵活，舔舐吮吸弄的我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