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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经济不太景气。当地政府为了活跃一下市场,刺激消费、创造就业,沿着河边划了一条区域当作小吃夜市,广受市民们好评。而这个夜市里最火爆的一个摊位,叫花花生煎。花花是一只猫娘的名字,白发。这个摊子成为网红的原因有两个。其一,兽耳娘是宠物居多,持证上岗的很少,城里有兽耳娘服务的餐馆大多以此作为噱头、是高价而时髦的场所,在这里就能看到甚至摸到兽耳娘,实在是消费降级的体现。而其二,远比兽耳娘服务生罕见得多的,是花花嫁给了一个人类。这个说法其实有些问题,兽耳娘想嫁给人类很正常,罕见的是有人类真的娶了一个兽耳娘。毕竟关起门来,拿自家的宠物发泄性需求一点问题都没有;但要是公开地说自家的兽耳娘是自己的老婆,就像是娶了一个抱枕、一个充气娃娃一样,基本上宣布脱离一般的相亲市场了。于是看着一个人类与兽耳娘夫妻经营着这摊子,多少有些猎奇的意味在里面,不少人都是在网上看到之后远道而来的。
花花生煎从街坊里口耳相传变成真正的网红,还是来自于当地新闻的采访。采访的中规中矩,花花表示能够嫁给一个人类很幸福,也希望大家过来尝尝老公的手艺,两个人在镜头前秀秀恩爱,由此“某大龄屌丝竟然娶了个兽耳娘老婆并在夜市摆摊”开始在网上疯传。只是广大网友并没有注意到一个细节,为什么当地新闻敢去把这样的事情做正面的报导、捧出这样一个网红出来。
花花是党员。
当然,不是正式的,就像她跟她老公的夫妻关系也不被法律承认一样。但从街道到市里的兽耳娘相关事务都有她的参与,领导也信任她,也就这样了。另外一层企图是,现在确实是男多女少,大约8比7;今后总会有大龄光棍,怎么解决,让他们找个兽耳娘当老婆也是方法之一。就这样把花花给推出来了。
主办方给花花生煎特别留了一个比较大的位置,可以摆下几副桌椅;当然,位置比较偏里,要到花花生煎基本上也要把小吃街逛一遍。生煎做起来也简单,都是提前在家里备好、现煎,还有几味凉菜;与花花在采访中所言相反,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特色,她的老公就是看准了这个噱头才出来摆摊的。花花出了名之后,客人就是络绎不绝,周末的时候经常会排起长队。今天又是过节,知道自己一个人忙不过来,花花的老公就把曲奇叫来了。
曲奇是一个犬娘,棕发,垂耳,比花花小两岁,是他舅舅的宠物。平时照顾老人家的生活起居,做饭也很拿手。花花跟曲奇之间的交情不深,只在家庭聚会时有见过两面。
“刘叔叔好!”曲奇从网约车上下来之后,兴奋地跑过来,朝着花花的老公鞠了一躬。知道今天要做饭,她把全套都穿来了:耐污白色短袖上衣,深蓝色裙裤,甚至还戴了一顶厨师帽子。帽子是把耳朵包裹在里面的设计,不是市面上常见的给自家兽耳娘戴着玩的那种。
“曲奇好啊,来,过来帮忙搬东西。”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曲奇与花花的老公把后厨架设好,花花则负责把桌椅与餐具摆好。前面准备妥当之后,花花便倚着一张桌子,看着与老公有说有笑的曲奇。
花花穿的是浅粉色的上衣,黑色的裙子;短袖,裙子在膝盖上方,这样的天气里已经有些微冷了;当然不能和犬娘相比,之前有一段时间网上流行过犬娘穿着比基尼躺在雪地里的图。上衣是有些唐装的样子,但是尺码有点小,弯腰的时候容易把下背部露出来——也就会露出来裙带系在尾根上的那一部分。很多网友都说尾根处是一个很萌的地方。
这个时候,夜市里已经热闹了起来,许多商贩都开始摆摊、抢位置;即使还没有到正式开始营业的时间,也零星地有一些客人散步到这边来了。一时间,空气里,交谈的声音,烟火的气味,热闹而安详,愉悦而舒畅。那是结束了辛苦劳作的人们在这里娱乐与享受,是家庭在这里分享快乐。
但当花花斜靠在那里时,注意到了三件事情。
第一,隔着他们不远处,烧烤摊的老板跑到河岸另一边的小树林里对着树在撒尿。没有往里走太多,也没有什么想要遮掩的意思。
第二,夜市里唯一的公共厕所在小吃街的另一端、接近入口的位置,现在已经有几人排队了;而排队的人当中,将近一半都是兽耳娘。想来也是正常,这附近也没有几个公共厕所,人类如果有了需求,大多都是在外面就解决了。而兽耳娘从小就被教育,不会在外面小便;到了这个厕所,多半也是憋得不轻了。
第三,曲奇老是在往那边看。
花花的老公先是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又倒了两杯,让曲奇给花花拿一杯过去。接过茶杯后,曲奇嗫嚅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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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姐姐……你想上厕所吗?”
出门前有去过一次,但是在晚风的作用下,现在也是有了一点尿意。
“别一出来就要找厕所,摒一摒;马上要开张了,至少等到晚高峰之后吧。”
“嗯,好的。”
花花总觉得,自己,曲奇,公共厕所,在公共厕所前排队的兽耳娘们,没有去公共厕所前排队的兽耳娘们。它们一起,是属于另一个世界的,一个与这夜市欢快的气氛格格不入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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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猫娘当服务员,算是一个历史悠久的传统了。可爱只是一方面,主要还是她们手脚灵活、平衡性好,在餐馆里无论是端盘子、洗碗还是收银,效率都很高。这样的效率在今天的客流当中显得淋漓尽致。
生煎摊子的前面已经排了近十个人,摊子前只有五张桌子、堂食加5块钱,仍然永远都是满的。还有一些人只是围在外面,光看,不买。花花的身影就在这些人当中穿梭,装盘,倒茶,收拾桌上的餐具,收银,对着相机摆pose,以及躲避有人想撸她的尾巴的手。
“那个,能合张影吗?”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花花看了一下,是两个女生。花花生煎店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女生来要合照成功的几率会大一点。花花的老公跟她说女生的朋友圈更广,宣传效果更好;但花花自己的打算,一来女生对她动手动脚的比较少,二来,遇到情况自己打得过。
她把餐盘抱在身前,头蹭着其中一个女生,做了一个比心的手势,赢来顾客中一阵赞美,然后快步地回去干活。
在柜台前,趁着一个顾客掏支付宝的间隙,她的视线又观察了一眼。公共厕所的队伍变得更长了,而且现在,似乎兽耳娘居多。她的手抚上自己的小腹——已经能感到有点硬硬的了,尿意持续地占据着她一部分的心思,难以忽略。最近在喝中药调理身子,小便似乎格外地难熬。
“花花啊,给我倒点茶。”一个大叔这么招呼。花花对这个人已经熟悉了——每周基本上都要来一回,今天他还喝了点酒。
她看着淡黄色晶莹的液体舒畅地落入塑料杯中。
“我说花花啊,你跟你老公,什么时候响应国家的政策,生个小猫娘出来啊?”
“猫娘生不出孩子的。”隔壁一桌的人插话道。
“诶,总得试试嘛,”那大叔把脸凑近些,“你每天在这端饺子,不无聊吗?要不要叔叔带你出去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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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那位,结帐吗?”花花的老公声音洪亮地吼了一嗓子,旋即一把菜刀砍在砧板上、立起来。
整个过程中,花花的表情都没有任何变化,只是盘算着这么弥补这耽搁的时间。
两分钟后,花花意识到了一个窗口。一波客人走完,现在只有三个人排队,下一锅的生煎还没有做好,曲奇也暂时没什么事做。
她凑到老公的身旁。
“老公,我得去下厕所,马上回来。”
她觉得这是一个很合理的请求。这是晚高峰前最后一次机会了,她的活也可以让曲奇来顶上。其实,最好的情况是她带着曲奇,两个人都去解决一次。
她的老公都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不许去,你看曲奇那么辛苦都没说什么。你想让那些客人都等着吗?再问我给你倒杯茶解解渴。”
花花的耳朵伏下,但还是没说什么,继续去前台站着。然后,她的耳朵一抖,听到了刚才那两个女生间的对话。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对真的好甜啊……我也想当个猫娘……每天不用上班,只要睡懒觉就行……多好。”
花花只是感到一阵凛冽的尿意。
而一旁的曲奇,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到,把想要上厕所的请求也咽了回去。
其实,此时的她比花花还急。出门前就没来得及上厕所,下车的时候膀胱已经感觉满满的了,结果偏偏车子还是直接开过了公共厕所,曲奇只是感觉心里一阵委屈。她在切菜的时候,轻摇着尾巴,让一边的膝盖顶住另一边,轻轻跺了跺脚,又把重心变换到另一只脚上。她把菜在清冽的水里洗好,她把汩汩的开水往茶壶里注满,她把筷子搅动着蘸生煎的酱汁、发出水声,她抬头便能看见那潺潺的小河。水是有灵性的,是奔腾而无拘无束的。而此时,好像只有她腹中的酸急才是静止的、违背天性的,这样的压力让她难受。
她最终还是鼓起勇气,提了出来。
“刘叔叔……”她怯生生地嗫嚅着,“我……能先去休息一下吗?”
“好,待会啊……”花花的老公把锅搬到空灶台上,然后一招手,“老王啊,诶,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灶台后面,曲奇并着腿,安抚着自己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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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吃街的晚高峰,实际上是在八点钟左右。这个时候人们吃完了晚饭,出来散步,或是已在别家吃了几样,来这里吃点点心。到了这个时候,生煎摊前的队伍眼看着越来越长,三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小吃街本身的气氛也达到了高潮:吆喝声,顾客的谈笑声,有卖艺的拉琴的乐声,此起彼伏。
曲奇在搬一锅新煎好的生煎时,停了一下,然后手一抖,锅几乎是摔在灶台上的。
尿喷出来了。
她原本就已经感觉到尿意已经强烈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膀胱在衣服的下方已经有了一个明显的突起,手摸上去的时候已经是硬邦邦的了,像一个熟透了的小西瓜——一拍,就一定会有水出来。此时已经不仅仅是膀胱本身的胀痛与括约肌的酸急,大量的尿液本身已经形成了重力,在她弯腰或是伸手递东西时以不同的角度牵扯着她的神经。而那硕大的一片汪洋,却只能由开口处那小小的一片肌肉苦苦支撑着。她已经这样撑了有一段时间了,急迫不减,括约肌却是愈发的疲劳。
但她仍然咬着牙,坚持着。
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种时候,就容易想起在收容所时候的日子。那个时候,她们犬娘要学忠犬八公的故事——一个犬娘,在主人死后,仍然每天在主人下班的火车站等待他,直到去世为止。曲奇起初不能理解这样的行为,这不是傻吗?可是近来,她也渐渐懂了。
她想,能够忠诚于什么东西而为之奋斗甚至牺牲,确实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因为这样就不需要去思考别的东西了。
所以当洗菜的水激起她体内的波涛时,她在忍着。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在她要把那满满的一锅生煎端起来时,她必须要腹肌用力,这也就压迫到了膀胱的空间。膀胱被挤占之后,便是持续的、强烈的想要排泄的冲动,占据着她的思维;她的脑海中出现这样一个想法——如果现在能够尿出来该有多好。不顾其他的任何东西,不顾人类的视线、社会的要求、主人的命令,能够尿出来,该有多舒服。她在心里狠狠地把这想法封存起来。
但尿液是狡猾的。当曲奇全心地在与那恶魔般的想法做斗争时,尿液已经暗渡陈仓地寻到了另一条出路。因为此时的曲奇,括约肌已经难以维持,而本就胀满到极点的膀胱又被这外部的压力所帮助,一下子,单纯凭借着物理的压力就突破了下身的防守——而在破闸前的一瞬间,曲奇还以为那种即将崩溃的感觉只是身体向自己祈求释放的假象。
当那尿箭有力地喷出来时,曲奇最先的感受,是舒服。在憋到极点的时候能够尿出来,真的是太舒服了。然后,在湿热感开始在下身蔓延之时,才是恐惧、羞耻、委屈和回憋的尝试。
那一瞬间,她的抉择是不去用手——不希望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手是一方面,还有就是据她自己摸索,她的腿部肌肉较强,回憋的时候利用大腿的力气帮助闸口很有效果、上了手反而夹得就没有那么紧。于是她把锅放下之后,臀部后靠,双腿交叉,尾尖因用力而颤抖,夹紧双腿的同时配合着那一瞬间的力气收紧下身的闸口,伴随着出水口处一阵的酸痛,小便终于是被止住。只是此时的她,闸口处仍然岌岌可危,湿润感一路蔓延到双腿之间,淡蓝色的纯棉内裤被打湿后贴在她的双唇之上、黏湿而难受,泉眼上还挂着些尚未滴落的尿珠,以及她那刚刚尝到解放滋味的膀胱,已经悄悄地开始组织起下一轮的进攻。
一时间,曲奇感觉想哭。外面的世界里,人们欢笑着,消费着,享受着;可是她的体内,她的两腿之间,却是被隐藏起来的一团糟粕和耻辱。
而且,随着酸胀感与排泄欲渐渐增长,她感觉自己又要支持不住。而她知道,刚刚漏过的时候是最危险的时间,如果不能停下、一漏再漏,就真的彻底失控了。
她想到了一个办法。她在收容所里自己摸索出来的技巧。
她趁着花花正在把生煎装盒的间隙,退到灶台后面、人们的视线之外,又转过身去,把手伸入了裤腰——伸入了那湿透的内裤里面。她用指腹转着圈,安抚了一下那刚刚经历大战正在喘息的泉眼,然后把手拿出来——凑近鼻子,深深吸气。犬娘的鼻子远比其他种族灵敏,又是这样直接的吸气,一时间,她感觉好像空气里只有这样的,自己尿液的气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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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目的。与其他种族不同,犬族把排尿视为一种社交或争斗的行为;所以如果空气中只有自己的尿味,本能上,就是说明自己已经标记过这个领地了,也说明这片区域是安全的,也就没有在这里排尿的必要了——不如把尿留着,去其他地方标记领地的时候再用。
曲奇感到身体逐渐地冷静下来,呼吸与心跳都变得平缓,尿意也平缓了下来,刚才那种即将失控的感觉渐渐地消退了。小腹仍然胀得发疼,闸口只能说是勉强支撑住体内的压力,但好歹还能再坚持一会。她最后整理了一下衣物,回到灶前,和花花的老公推说自己体力不支、搬不了锅了,挨了一句抱怨。
然后她看到,脸上仍然维持着待客的笑容的花花,趁人不注意时,手去压了一下下体,又似乎不够,张开手指,在那里狠狠地抓了一把。
看来,内急难忍的不止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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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高峰已经过去了,花花自忖着自己的形象维持得还可以。
距膀胱从到了“充盈”的程度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尿意如涨潮时的海浪,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她的壁垒。伴随着单纯的排泄欲的,还有小腹的沉重感,尿道里的灼烧感,和脑海里理智的声音——那声音正在给她发出即将失守的警告。
开始营业时,她的身形十分地流畅、轻巧,尤其是她的尾巴,或是流畅地牵在身后,或是在递东西时向后延伸保持平衡,又或是玩笑般地蹭过客人们、又在他们能抓住前灵巧地溜开。而现在,那尾巴则缠着她的大腿,伴随着她一次次回憋的力气而紧张起来。这姿势对憋尿其实没什么帮助——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尾巴缠着什么东西总是有一点支撑感与安全感。
但看来,她的形象维持还做得不够好。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哎哟,看看这小猫娘,快憋不住了吧?真可爱。”一个座位上的中年妇女这么提出来,周边的客人也都应和着,有几个人举起了手机。面对着镜头,花花的耳朵伏下,脸上发红,但仍然尽力地保持着营业的微笑。
“那个……实在是不好意思……打扰到您了……”她向那女人微微鞠躬。她估摸着,自己已经无法把内急隐藏起来了,只能就这样将就着。但她还是悄悄地把尾巴从大腿上移开,有意识地控制它垂下、不要乱动。
“做了一晚上了,累了吧?喝口茶吧。来,这杯没动过。”与那妇女同桌的男人,将一个塑料纸杯的茶水举向她。而花花则注意到旁边的另一桌,手机一直举着,可能是在录像。
她感到膀胱里的水球一阵的抗议。
“那就谢谢了。”
她把茶杯举到嘴边,先是小口地喝着,喝下一半以后,猛地一举杯,做了一个酒桌上豪饮的动作,赢来了顾客们的一片喝彩和掌声。她腼腆地朝大家笑笑,见暂时没有需要服务的客人,就往后,从他们那边脱离开来。
刚才喝下去的暖流,似乎正在与体内的温热相交汇;肯定没有那么快,但她的膀胱好像连未来那份的急迫也提前到现在、一起警告给她。这样程度的警告,已经是她平时在外、无论如何都要寻找厕所的程度了。但那样的前提是“寻找”厕所——她知道厕所在哪里,她甚至可以把去厕所的路程和厕所前排队的时间都纳入自己的计算当中。她在那一片的酸急与痛苦之中,判断着身体现实的情况。膀胱已经胀得满满的了,她感觉接下来新的尿液,像是一个针筒缓缓地推进——平滑,但毋庸置疑,推到一个程度必定会有水滋出来。但同时,那针筒也是精准的——她的判断,仍然是她还能坚持到打烊。会很接近,但她相信自己的判断。
确认了这一点,接下来就是如何最有效率地忍住的问题。她倚在摊子的边上,深呼吸——具体来说,是隔膜朝下的腹式呼吸,也有的人把它描述为“气沉丹田”。她闭上眼睛,想象着自己要隐藏身形、跟踪什么东西,本能便让她的呼吸进一步平稳下来,给膀胱创造出更多的空间,安抚体内汹涌的尿意。同时,她又交叉双腿,给闸口上了一道保险,让肌肉与膀胱都能得到一些喘息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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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来倒杯茶。”刚才的那个妇女喊她。
她最后让双腿紧紧地夹了一下,跺了一下脚,拿起温热的茶壶,尽量平稳地朝着那桌走去。到那桌时,尾巴已在不安地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