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倒回很多年前,林星语和沈佳宜,她们是那种放在人群里一晃眼就会被淹没的普通女孩。没有闪光点,也没有什么引人注目的地方,成绩普通,性格普通,甚至连外貌都像是批量生产出来的一样,灰扑扑的。她们是最好的朋友,分享着所有小心翼翼的秘密,躲在各自平凡的小世界里相互取暖。日子就那样淡淡地流淌过去,直到升入不同的高中,她们才慢慢断了联系。
沈佳宜以为生活会一直这样灰暗下去,她的世界仿佛被施了定身咒,永远停留在那片阴影里。她依然是那个不爱出门,皮肤病态白皙,黑眼圈浓重得像是没睡过觉的沈佳宜。巨大的乳房在瘦弱的胸前显得有些突兀,外扩、下垂,像是两个不合时宜的累赘。浓密的腋毛和阴毛,以及怎么洗都洗不干净的脚汗,更是她无法对外人启齿的秘密,让她更加缩进自己的壳里。她看着外面的世界,觉得一切都和自己无关,她只配活在阴暗的角落里。
大学,一个本应充满新生和希望的开始,对沈佳宜来说,却更像是一个放大镜,将她的阴暗和格格不入无限放大。她独自一人,游荡在校园的边缘,看着那些明媚的笑脸,听着那些充满活力的声音,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误入彩色世界的黑白默片角色,一切都那么刺眼,那么不真实。
就是在这样一个与她格格不入的世界里,她再次看到了林星语。那一瞬间,沈佳宜以为自己看错了。眼前这个女孩,顶着一头耀眼的金发,在人群中笑得那样灿烂,像一团会发光的小太阳。她的身材玲珑有致,凹凸有致的曲线在合身的衣服下若隐若现,特别是胸前那对饱满挺拔的乳房,充满了青春健康的活力,和自己那对失败的巨乳完全不一样。她身边站着一个阳光帅气的男生,两人亲密地牵着手,时不时对视一笑,眼里全是藏不住的爱意。这哪里是那个曾经和自己一样灰扑扑的林星语?这分明是另一个人,一个沈佳宜只敢在梦里肖想的“完美”女孩。
沈佳宜的心脏猛地抽紧,不是久别重逢的喜悦,而是一种尖锐的、带着寒意的疼痛。她站在原地,像被定住了一样,看着那个耀眼的背影,一种强烈的陌生感和嫉妒感在她内心疯狂滋长。为什么?为什么林星语可以变得这么好?而自己却还在原地踏步,甚至变得更加糟糕?脚底传来的湿热和味道让她更加羞耻,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没过几天,林星语竟然主动找到了沈佳宜。她热情地打招呼,笑声还是那么清脆,眼神却让沈佳宜感到不适。林星语看着她苍白的皮肤、浓重的黑眼圈、瘦弱的身躯,眼神里带着一种让沈佳宜无法忍受的……同情?或者说是,一种想要“拯救”的意图。
“佳宜!”林星语拉住她的手,她的手温暖而干燥,和沈佳宜汗湿冰凉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沈佳宜下意识想缩回。林星语却抓得更紧,脸上是那种沈佳宜从未在她身上看到过的、充满决心的表情。“佳宜,你怎么还是这样?我们都上大学了啊!你应该走出来,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它很精彩的!你不应该总是躲在房间里,这样对身体不好,对心理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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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佳宜感到一种无力感,林星语的话像针一样刺痛她,不是因为话本身有多恶意,而是因为话里带着的那种居高临下的“好意”,那种“我好心想帮你改变”的态度。林星语的世界充满了阳光和希望,所以她无法理解沈佳宜为什么会选择阴影;林星语轻易地拥有了这一切,所以她觉得沈佳宜也可以。她看不到沈佳宜深埋在心底的自卑和痛苦,也闻不到她脚底散发出来的汗味,更感受不到她那对失败的乳房带来的羞耻。林星语只是站在她那束耀眼的阳光里,伸出手,想把沈佳宜也拉过去。
可是,沈佳宜不想过去。她觉得林星语的光芒只会让她自己的阴影显得更加深邃。她和林星语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一个在天上闪闪发光,一个在地底腐烂发臭。林星语的热情和好意,在她看来,更像是一种残忍的提醒,提醒她自己有多么失败,多么不堪。她只想逃离,逃离林星语那束该死的、让她无处遁形的光芒。
“佳宜,听我说,我真的希望你能变得像我一样开朗、自信。别再这样下去了,好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们以前一起……”林星语还在说着,语气里带着惋惜和一丝强硬。沈佳宜听不进去了,她感觉胸口闷得厉害,那对巨大的乳房仿佛也变得更加沉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低着头,避开林星语的视线,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抵消内心的那种尖锐的刺痛和翻涌的负面情绪。林星语,她想改变她?怎么改?把她重新塞回娘胎里,再给她一副新的身体,一个新的灵魂,一个新的命运吗?这种好意,沈佳宜只觉得是无边的恶意。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地想挣脱林星语的手,只想快点离开这里,回到那个只有她一个人的、阴暗的角落。那里也许腐朽,也许发臭,但至少,那是属于她的世界,不会有这种让她无所遁形、无地自容的光芒。
沈佳宜看着林星语那张因为拒绝而微微蹙眉的脸,心中那股压抑已久的烦躁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林星语的好意像一把淬了蜜糖的刀子,一次又一次地扎向她最敏感的神经。她受够了林星语那种“我为你好”的姿态,受够了她那永远正确、永远光鲜亮丽的样子。凭什么?凭什么她沈佳宜就要活该在阴影里腐烂,而林星语却能沐浴在阳光下,还试图用那刺眼的光芒来“拯救”她?
“星语,”沈佳宜的声音出奇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温柔,“你真的那么想和我做回以前那样最好的朋友吗?”
林星语的眼睛亮了一下,用力点头:“当然!佳宜,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我最好的朋友!我只是……我只是希望你能开心一点,能像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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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佳宜打断她,嘴角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那笑容却让林星语感到莫名的寒意:“好啊。那我们就像以前一样,分享一个小秘密,好不好?”
林星语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
后来的几天,林星语没有再来烦沈佳宜。沈佳宜则把自己关在阴暗的出租屋里,进行着一项隐秘的“创作”。她在网上找到了一些古怪的、据说是能影响人身心的偏方,其中一个特别吸引她——用自身的“精华”来制作一种特殊的药剂。血液、带着浓重气味的脚汗、剪下来的腋毛,以及她刻意收集的带着腥臊味的淫水……这些在她看来象征着自身“污秽”与“不堪”的东西,被她小心翼翼地收集起来,按照网上找到的模糊不清的步骤,混合、熬煮,最终得到了一小瓶颜色浑浊、散发着难以名状气味的液体。她将这瓶液体命名为“真实的镜子”,她相信,这面镜子能照出林星语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样子,或者说,能把林星语变成和她一样的,“真实”的样子。
几天后的一个周末,学院举办了一场小型的联谊晚会。林星语一眼就看到了缩在角落里的沈佳宜。她今天似乎特意打扮过,虽然依旧是深色的衣服,但头发梳理得还算整齐,脸上也化了淡妆,试图遮掩那浓重的黑眼圈。
“佳宜!”林星语端着两杯果汁走过去,脸上带着她招牌式的灿烂笑容,“我就知道你会来!喏,给你。”
沈佳宜接过果汁,却没有喝,只是静静地看着林星语。她的眼神幽深,像一口不见底的古井。
“星语,”沈佳宜轻声说,“前几天,你说想和我做回最好的朋友,还算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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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算数!”林星语毫不犹豫地回答,“永远都算!”
沈佳宜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玻璃瓶,里面装着一种颜色有些奇怪的浅棕色液体,看起来像是某种特调的浓缩果汁。“这是我特意为你调的,”沈佳宜将小瓶子递给林星语,眼神里带着一种期待,“你把它加进你的果汁里喝掉。如果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你就喝掉它。”
林星语看着那瓶颜色古怪的液体,又看了看沈佳宜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心中虽然有一丝疑虑,但朋友的承诺压倒了一切。她不想让沈佳宜失望,更不想失去这个曾经最好的朋友。她用力地点点头,拧开小瓶盖,将里面的液体尽数倒入自己的果汁杯中。那液体一接触到果汁,就迅速溶解了,果汁的颜色似乎变得更深了一些,但气味上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我们当然是最好的朋友!”林星语举起杯子,对着沈佳宜露齿一笑,然后仰起头,将杯中的混合饮料一饮而尽。饮料的味道有些奇怪,除了果汁的甜味,似乎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味和淡淡的汗味,但她并没有多想。
喝完后,她把空杯子展示给沈佳宜看,语气轻快地说:“现在,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了么?”
沈佳宜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容,那笑容却带着一丝诡异的满足和得逞的意味:“是的,星语。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最好的,最好的朋友了。”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林星语的肩膀,“你会明白的,这才是真实的我们。”
林星语并没有在意沈佳宜话语中的深意,她只为两人“重归于好”而感到由衷的高兴。晚会剩下的时间里,她都觉得心情格外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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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星语是在一阵奇异的瘙痒中醒来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她下意识地抬手想揉眼睛,却被自己手臂上异样的触感惊呆了。
“啊——!”一声短促的尖叫从她喉咙里冲出。她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冲到梳妆台前。
镜子里的景象让她如坠冰窟。
她那头引以为傲的、前几天才去美容院精心打理过的耀眼金发,此刻变得油腻不堪,纠结成一团一团的,像一顶劣质的假发胡乱地扣在头上。更可怕的是,发根处新长出来的头发,竟然是粗硬的黑色!金色与黑色交杂在一起,显得不伦不类,充满了廉价感。她用手指梳理了一下,几缕油腻的发丝黏在手指上,散发出一股头油的酸腐气味。
她颤抖着抬起手臂,看向自己的腋下。那里,原本被她刮得干干净净,连一丝毛孔都看不见的腋窝,此刻竟然像一片微型的黑色森林!浓密、粗硬、微微卷曲的黑色腋毛杂乱地生长着,甚至有几根特别长的已经垂了下来,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粗硬的毛发摩擦着她娇嫩的腋下皮肤,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刺痒感。一股淡淡的汗臭味混合着毛发的气味,从腋下散发出来。
林星语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几乎不敢再看下去。但一种莫名的力量驱使着她,让她颤抖着褪下了睡裤。
当她看到自己私处的情景时,整个人都僵住了,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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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曾经被她精心修剪成漂亮形状、或者干脆刮得一干二净的光滑区域,此刻完全被一片浓密到令人作呕的黑色毛发所覆盖!那些阴毛粗硬如铁丝,肆无忌惮地生长着,形成了一片茂密的、几乎看不到皮肤的黑色灌木丛。它们不仅覆盖了整个阴阜,还蔓延到了大腿内侧,与腿上的黑色绒毛连成一片。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些粗硬的阴毛扎着她大腿内侧的嫩肉,带来刺痛和瘙痒。一股更加浓郁的、混合着汗味、尿骚味和毛发本身气味的腥臊气息,从那片黑暗的区域蒸腾而上,直冲她的鼻腔。
这和她以前偶尔忘记刮毛时,长出的那些柔软的、稀疏的细毛完全不一样!这些毛发,充满了原始的、野性的、甚至是肮脏的气息!
“不……不!这不是真的!”林星语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她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她冲进浴室,拿起刮毛刀,胡乱地在自己身上刮起来。金色的、黑色的头发,粗硬的腋毛、阴毛,混杂着皮肤的碎屑,纷纷扬扬地落下。
她花了整整一个上午,才勉强将自己身上的毛发再次清理干净。但当她精疲力尽地瘫倒在床上时,那种奇异的瘙痒感并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在她的皮肤之下,那些被刮掉的毛发,正在以一种更加凶猛的速度重新生长出来!
更糟糕的是她的精神状态。以前那个雷厉风行、精力充沛的林星语消失了。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脑子里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眼皮也像有千斤重,只想睡觉。原本计划好的学习、社团活动,此刻在她看来都变得索然无味,甚至连起床都变成了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
“明天……明天再收拾吧……”她喃喃自语着,眼睛已经不受控制地闭上了,“好困……先睡一会儿……”
她拉过被子,将自己重新裹进那片柔软的黑暗中,很快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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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睡梦中,她看到了一些光怪陆离的景象。她看到沈佳宜那张苍白的脸,带着诡异的笑容,在她耳边低语:“星语,你看,这样不是很好吗?这才是你真实的样子啊……”她看到自己身上长满了浓密的黑色毛发,像一只肮脏的野兽,在泥泞中打滚,却感到一种莫名的舒适和安心。她甚至闻到了自己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混合着汗臭和体味的“真实”气味,在梦里,那种气味竟然让她觉得有些……熟悉和亲切?
当林星语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了。房间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像是食物腐败的酸味,混合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汗臭和油脂的气味。
她感觉全身都黏糊糊的,非常不舒服。她挣扎着坐起来,首先感受到的就是腋下和大腿根部那令人发疯的刺痒。她低头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仅仅一天多的时间,她身上的毛发比之前长得更加浓密、更加粗硬了!
她的头发彻底变成了黑色,而且油腻得像几个星期没洗过一样,一缕缕地黏在头皮和脸颊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头油味。腋下的毛发已经长到几乎可以编成小辫子了,黑压压的一片,散发着浓烈的汗臭。而她的私处,更是被一片浓密厚实的黑色阴毛完全覆盖,像一顶厚重的黑色毛皮帽子扣在那里,散发出强烈的腥臊和汗臭。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些阴毛因为汗湿而黏连在一起,沉甸甸的,让她觉得下体闷热不堪。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邋遢、肮脏、散发着异味的女人,一时间竟然有些恍惚。这真的是她吗?那个曾经光鲜亮丽、万众瞩目的林星语?
刚开始,她感到的依然是强烈的震惊和恶心。她想尖叫,想再次冲进浴室把自己清理干净。但是,当她试图站起来的时候,一股强烈的倦意和无力感席卷了她。她的身体像灌了水泥一样沉重,脑袋也昏昏沉沉的,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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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个奇怪的念头毫无预兆地从她脑海深处冒了出来,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我就应该是这样的。`
林星语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她用力甩了甩头,想把这个荒谬的想法赶出去。但是,那个念头就像一颗种子,一旦在她心里生了根,就开始疯狂地发芽、生长。
`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不用每天花那么多时间打理头发,不用费尽心思去刮那些该死的毛,不用强迫自己去应付那些无聊的人和事……`
`邋遢一点又怎么样?颓废一点又怎么样?这样才舒服啊……`
`沈佳宜说得对,这才是真实的我……`
这些念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响亮,仿佛有无数个声音在她耳边低语、诱惑。她看着镜子里那个毛发浓密、眼神迷离、散发着“原始”气息的自己,一开始的厌恶和恐惧,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地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病态的、诡异的认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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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抬起手,有些好奇地摸了摸自己腋下那片浓密的毛发,感受着它们粗硬的质感。然后,她又把手伸向自己的私处,手指陷入那片潮湿温热的黑色灌木丛中,感受着那些粗硬卷曲的阴毛摩擦着她的指尖。一股强烈的、混合着汗液和体液的腥臊气味扑面而来,这一次,她竟然没有觉得恶心,反而有一种莫名的……躁动?
“呵呵……”林星语看着镜子,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她的笑容有些呆滞,有些神经质,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一种诡异的满足。
她慢慢地挪回到床边,重新把自己扔到那张散发着她体味的、凌乱的床上。被子很脏,床单也皱成一团,但她却觉得无比的舒适和安心。
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她自己身体散发出的那种邋遢而颓废的气息。
`就这样吧……` 她想,`这样……也挺好的……我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
窗外的夕阳渐渐沉没,黑暗如同潮水般涌进房间,将林星语彻底吞噬。她蜷缩在床上,像一只找到了自己巢穴的、肮脏的、却心满意足的小兽。
第二天,当晨曦勉强挤进窗帘的缝隙,林星语醒了。她没有立刻起身,而是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感受着身体的变化。曾经如丝绸般顺滑的金发,如今变成了粗硬油腻的黑色,纠结地铺在枕头上,散发着浓郁的头油味。但这味道,在她闻来,却带着一种莫名的熟悉与安心。她抬起手臂,腋下那两撮曾经被精心修剪干净的区域,此刻已被浓密粗硬的黑色卷毛占领,长得几乎能编成小辫子,汗液将它们浸得湿漉漉的,散发出强烈的、带着一丝腥臊的汗臭。她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啊……这才是真正的我……毛茸茸的,暖洋洋的……还有这味道……真让人安心……”` 她伸了个懒腰,手指滑过小腹,触碰到下方那片更为茂盛的“黑色森林”。那里的毛发比腋下更为粗硬、卷曲,黝黑浓密得像一片原始灌木丛,覆盖了整个私处,并一直蔓延到大腿内侧。她能感觉到那里因为一夜的积攒而变得湿热黏腻,一种混杂着汗液和自身独特体液的腥臊气味萦绕在鼻尖。想到即将去学校见到沈佳宜,分享这种“全新的舒适”,林星语的私处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热流,变得更加湿滑泥泞。`“佳宜一定会喜欢现在的我……她一定能理解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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邋遢的校服随意套在身上,林星语几乎是雀跃地走进了教室。空气中漂浮着粉笔末和书本的纸张味,但她敏锐的嗅觉轻易就捕捉到了角落里那一缕独特的、让她魂牵梦绕的气息——沈佳宜身上的“骚臭味”。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复合型气味,混杂着许久未洗的衣物纤维味、皮肤油脂氧化的酸味、淡淡的汗臭,甚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如同角落里被遗忘的旧物散发出的轻微霉味。但在林星语闻来,这却是世界上最令人安心、最能让她感到归属的味道,像是某种原始的、母性的召唤。
她径直走向沈佳宜,后者正安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阴郁的眼神似乎总是望向窗外,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林星语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紧挨着沈佳宜坐下,将自己的脸颊贴在沈佳宜的肩膀上,像一只贪恋主人气味的小狗般,闭上眼睛,深深地、陶醉地吸着气。`“佳宜……你的味道……真好闻……”`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充满了依恋和满足,`“闻着你的味道,我的小穴都流水了呢……你看……”` 她毫不避讳地微微分开了双腿,校服裙摆下,那浓密的黑色阴毛摩擦着大腿内侧,隐约能感觉到她私处的湿热和黏腻。她甚至刻意地扭动了一下,让那片“黑色森林”更紧地贴合着,感受着那份独有的、被包裹的“安全感”。
沈佳宜似乎对林星语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习以为常,只是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带着些许得意的弧度。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林星语那油腻纠结的头顶,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是蛊惑的低语:`“星语,你终于找到真正的自己了,真好。这才是最自然的你,不是吗?”`
周围的同学早已投来了各种异样的目光——震惊、鄙夷、厌恶,甚至还有几分恐惧。窃窃私语声如同蚊蚋般在教室里嗡鸣:“天啊,她怎么变成这样了?”“好臭……她身上是什么味道?”“以前那个光彩照人的林星语去哪了?现在简直像个怪物……”“离她远点,别被她传染了什么怪病!”
对于这些议论,林星语却像是完全屏蔽了一般,脸上依旧是那种沉醉而满足的表情。她甚至在心里冷笑:`“一群蠢货,根本不懂这种极致的舒适和真实。只有我和佳宜才懂这种高级的快乐。他们只配活在虚伪的干净和整洁里。”` 她更加用力地摩擦着双腿,感受着私处越来越强烈的湿滑和一阵阵涌起的酥麻快感,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对抗那些凡夫俗子的无知和偏见。
放学铃声响起,林星语慢悠悠地收拾着东西,或者说,只是把几本散发着同样“体香”的书塞进包里。她能感觉到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黏在自己身上,但她毫不在意。当她晃晃悠悠地走出校门,准备沉浸在自己“舒适”的世界里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拦住了她——陈宇,她名义上的男朋友。
此刻的陈宇,脸色铁青,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强烈的厌恶。他上下打量着林星语,从她那油得打绺、散发着头油味的黑色头发,到她那沾染着污渍、散发着汗臭的校服,再到她裸露在外的、皮肤暗沉粗糙、甚至能看到细密黑色汗毛的手臂和小腿,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她脸上那副无所谓甚至带着一丝挑衅的表情上。一股浓烈的、混杂着汗臭、体垢味以及某种无法言喻的腥臊味的怪异气味,正从林星语身上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刺激着陈宇的嗅觉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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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星语!”` 陈宇的声音因为愤怒和恶心而有些颤抖,`“你他妈到底怎么回事?!你看看你现在这副鬼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还有你身上这股味儿……你是不是掉进粪坑里,然后又在垃圾堆里滚了三天三夜才爬出来的?!”`
林星语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容在她此刻邋遢的面容上显得格外怪诞和刺眼。她看着陈宇,眼神里充满了轻蔑和一丝戏谑的挑逗,仿佛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