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就算是廢物也沒關係」
萊納隔壁住了胡佛先生，他老是把小貝爾托特丟給自己照顧，但自己是個老好人，單身的他總是無法推托，只能懵懵的顧著小孩子。
打從貝爾托特有記憶以來，他總是被寄宿在萊納家，從他牙牙學語，舉步行走，萊納都看在眼裡，一直到了貝爾托特足夠大了，但他還是時不時會因為孤單來敲隔壁叔叔的門，而萊納也很歡迎貝爾托特來自己的家裡，畢竟貝爾托特是他從小帶到大的。
「爸爸今天不回家，我能睡這裡嗎？」貝爾托特的眼睛眨呀眨，他只想和萊納待在一起。
萊納總是拗不過貝爾托特的請求，貝爾托特總是喜歡睡在萊納的懷中，依偎在叔叔的懷抱，直到他深深的睡去。
但這一切也僅止於貝爾托特成了青少年，他的成長飛快，瞬間就長得比萊納高出二個個頭，進來自己的家門，甚至還要低頭才能進來。
「叔叔，我進來了。」貝爾托特駝著背鑽進萊納的家門，他的腳跨過一堆擺滿啤酒的空罐子，萊納穿著一件背心和四角內褲躺在凌亂不堪的床鋪上，貝爾托特熟練的撿起地上的衣服收拾了起來。
「唔⋯⋯⋯。」萊納抓了抓肚子，他的鬍渣蔓延在人中和臉頰，頭髮也凌亂不堪，眼角還有昨晚打呵欠乾掉的眼屎，他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以後翻了個身，一不小心就從床邊滾了下來。
是的，萊納成了一個沒用的廢柴大叔，就在他為了下半輩子的幸福將積蓄壓在股票以後，他輸到脫褲，那時候貝爾托特剛好國中，正是敏感的時期，萊納的性情開始大變，雖然他還是對貝爾托特很溫柔，但卻開始酗酒和抽菸。
「叔叔⋯。」貝爾托特輕易的把對方扛上床，他撥了撥萊納眼角那片乾癟的眼屎，而萊納絲毫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貝爾托特身上還穿著剛從田徑場回來的運動褲，他單腳跪在床上，只要再往前一點，他就能把對方壓在床上。
而貝爾托特打從有記憶就愛萊納，但一開始只是純粹的親情，他一直將萊納當成他第二個爸爸，直到萊納開始自暴自棄以後，他甚至放棄保守自己長年深櫃的身份，他開始帶男人回家，每當貝爾托特敲著他的家門，門口總是放著別的男人的鞋子。
「叔叔，我能進去嗎。」貝爾托特按下電鈴後的臉色很沉，萊納過了幾秒後開了門，他不理解貝爾托特為何上了國中還要來自己家，他明明就已經不是個小鬼了。
「搞什麼？」後面的男人有些不高興，萊納只能隨便打發對方將他趕出門，他只穿著一件內褲就招呼貝爾托特進門，甚至在室內點起了菸，而貝爾托特也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寫著回家作業，但他用力握緊手中的筆，直到發出喀嗒的裂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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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他才明白，自己根本沒有將萊納當成自己真正的親人，而是自己的所有物，他的一切，青少年單純的腦海馬上被強烈的慾望填滿，他不願意看見萊納被別人佔有。
此時的貝爾托特正在收拾萊納的家，他早就習慣了，萊納從不鎖門，自己不在家總是偷吃垃圾食物，還會睡到日夜顛倒⋯他熟練的把垃圾給整理乾淨以後開了瓦斯，他知道萊納肚子餓了就會起床了。
「嗯⋯⋯⋯⋯。」萊納聞到陣陣的香味，他掙扎了一下緩緩的起身，他知道是貝爾托特，也只有貝爾托特會不請自來出現在他家了。
萊納抓了抓他鬆垮的四角內褲，他不疾不徐點起一根菸以後走到對方的身後。
「下課了⋯？」他的聲音有點啞。
「嗯⋯。」貝爾托特沒多說話，細長的筷子將麵線卷的緊實以後挑起，乘在碗中以後他緩慢的遞給了萊納。
「吃好了就放著，回來我再給你收。」貝爾托特轉身就到了門口，他細長的雙腳塞進布鞋裡。
「今天要到幾點？」萊納熄滅了還沒抽完的那根菸，他發出淅淅簌簌吸麵的聲音。
「也許10點吧。」貝爾托特趕著去打工，父親在他國中以後就赫然過世，他現在已經高三了，任誰看都覺得他是個成年人，但只有萊納還當他是個孩子。
「路上小心。」萊納開了一瓶啤酒以後喝了起來，他的手已經在滑動手機，他趁著貝爾托特出門以後找男人來家裡處理性慾，畢竟，他總不可能為了貝爾托特無性一輩子。
陌生的男人總是進出萊納的家門，每次都只有一陣，萊納年紀已經大了，偶爾能釣到身材不錯的年輕男人，但基本上都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相當的陌生人互相排解性慾，他不是想邂逅美好的愛情，只是想靠著純粹的性慾來麻痹自己死亡的內心。
而貝爾托特下班後就站在門口，他不像以前那樣按電鈴打擾萊納，他只是把耳朵貼在門口聽著對方陣陣的呻吟，已經無數次了，他感覺自己每次都要瘋了，但是他會忍耐，他會等到自己真正擁有萊納的那天。
「我們下次再約。」男子走出萊納的家門後，走沒多久到了巷子口，就被貝爾托特給堵住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細長高挑的身高總是給人強烈的壓迫感，路燈在他背後照耀，但他的臉低著頭卻暗到對方看不清楚的程度。
「以後別再約他了。」他細長的雙手掏出好幾張鈔票，語氣也非常的平淡。
每個上過萊納的男人都接受了貝爾托特的錢，萊納在家看著自己被人一個一個噤聲，他絲毫不明白為何會這個樣子。
「該死⋯就沒有別的人能約了嗎。」奶色的髮絲被搔的凌亂，他罵罵咧咧的，直到貝爾托特緩緩的進了家門。
「你回來了啊。」萊納關起手機以後，貝爾托特只是悶不作聲的洗著那個碗，他能聞到空氣中還有別的男人存在過的氣味，一切都讓他感到作嘔。
「你剛剛做了什麼。」貝爾托特明知故問。
「沒什麼。」萊納還當他是個孩子，反正貝爾托特已經大了，也不需要自己照顧，反而還是對方在照顧著自己。
萊納是真的不知道貝爾托特的那些心思，直到他畢業的那天，萊納去當了他半天的代理爸爸，他將好久沒有整理的鬍子剃的乾淨，學校的每個孩子都充滿活力喧鬧著。
直到他遠遠在人群就看到了貝爾托特，輕易的在茫茫人海就能找到對方，他的表情平淡毫無波瀾，成熟的像個大人一樣讓他心疼。
「恭喜阿。」食指磨在萊納的鼻尖，他遞出了那束送給他畢業的花束，而貝爾托特接過花後低了頭，並扯下了他制服上的第二個鈕扣遞給萊納。
「⋯⋯⋯？」萊納就這樣滿頭問號的帶著那個鈕扣回到家中，他不明白那代表什麼。
那天萊納一如既往睡在自己的家裡，但他起身以後覺得全身都好像裂了開來的難受。
他伸手就拿起放在床頭的水喝了起來，他長年喝習慣了啤酒，總是感到口渴，不知為何，貝爾托特從小就習慣在他的床前放水，萊納總是不假思索的就將他一飲而盡。
從貝爾托特畢業了以後，萊納每次醒過來都覺得身體異常的疼痛，起初他以為是自己的身體快不行了，直到某天他在鏡子瞄見他腰間的咬痕。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仔仔細細上上下下瞧了好多遍，他非常確定那是人咬出來的，但是不可能，自己自從開始疲累的每一天後就再也無心約人來家中了。
萊納的身體瞬間沁起汗水，他緩緩慢慢的拔起床頭的監視器資料放進電腦裡，他快轉到了好幾天前，甚至上個月，他的手指不斷顫抖著，因為他看見貝爾托特出現在自己的家中。
但那些都不是重點，萊納看見自己就在床上被貝爾托特猛烈的抽插侵犯著。
「呃⋯⋯⋯吓⋯⋯⋯！」他瞬間把地板吐了一地。
萊納抓緊自己的汗衫，滑鼠游標滑到了更久之前的時間，已經整整半年了，萊納被貝爾托特侵犯了整整半年，他都沒有發現，但是更讓他毛骨悚然的是，貝爾托特在上了他的床每一次，他的臉都看著鏡頭微笑，萊納氣的奪門而出，他的手有點顫抖，卻又停止不住的敲打貝爾托特隔壁的家門。
貝爾托特開了門以後看見萊納氣憤的臉，他馬上就知道自己的所做所為被對方發現了。
「怎麼了嗎⋯⋯叔叔。」他的聲音很低很低，萊納忍不住打起了冷顫，但他還是低著頭說出那句話。
「以後別來我家了。」萊納說完以後轉身就進了自己的家門，他無助的靠在門上，他真的沒想過貝爾托特是這樣想自己的，他回想起以前的日子總是自私的將他當成孩子，是不是有些過分了，但他果然還是沒辦法接受那樣的事情。
貝爾托特只是站在原地以後嘆了一口氣，他是知道的，他知道叔叔鐵定沒辦法接受他是這個樣子的人，但是他並不著急，他只是關上房門以後緩緩的躺回床上，他溫柔的望著貼滿叔叔照片的牆壁，萊納從來不來自己的家，他並不知道貝爾托特早已扭曲病態到何種程度。
萊納在那之後慎重的鎖起了門，但很快的他就被
無能的自己給害慘了，他會在起床時被垃圾給絆倒，好不容易從衣服堆拿起一件能穿的衣服，卻臭的穿不出門。
更糟糕的是，他久違的約了男人來家裡，卻發現自己勃起不了了。
「抱歉⋯你直接進來吧。」萊納抬著腿，但是對方抽插時他的身體感覺不到任何的快感，他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接二連三的換了好幾個人，卻都還是以失敗告終。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的面色蒼白，床鋪也已經骯髒到自己快要睡不下了，萊納不斷焦慮的咬著手指頭，直到指甲變得破破爛爛的，貝爾托特不來自己家以後，沒有一件事情是順自己心的。
直到萊納慢慢的走出家門，他看見貝爾托特的布鞋放在門口，他知道對方現在就在家裡。
萊納顫抖著手按下了電鈴，他知道自己對貝爾托特說了那些話很過分，但是他不是真的想推開對方，他只是自私的希望能回到從前的時光。
貝爾托特緩慢的轉開大門，他正洗好澡，只穿著一件貼身的四角內褲，髮絲還滴著水漬，麥色的肌膚被勻稱的肌肉包圍，只是過了一些時日，他又長得更大了，萊納的身體現在能被對方輕而易舉的拽動也不為過。
「啊⋯。」萊納的眉毛彎著，看起來就像是一隻流浪狗，他的身體有濃厚的體味，衣服也皺巴巴的露了一角肩出來。
「怎麼了嗎⋯叔叔。」貝爾托特開口的那刻聲音雖然平淡，但是卻很溫柔，萊納的心臟不知為何瘋狂的跳動，他能輕易看見貝爾托特下身的形狀，那根本就不是正常人會有的尺寸，至少他從來都沒有看過那麼大的。
「呃⋯吓⋯。」他支支吾吾的沒有開口，貝爾托特的手指輕易的撫過他的頭髮。
「⋯⋯要進來嗎？」貝爾托特的身體往後靠了一點，萊納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腳緩緩慢慢的踏了進去。
「你肚子餓嗎？」貝爾托特把毛巾披在脖子後打開了冰箱，他熟練的拿起了一些食材，萊納緩緩慢慢的坐在椅子上，他只能發出嗯嗯唔唔的回答。
他就這樣看著貝爾托特的背影，腦海全是監視器的畫面，腦袋嗡嗡作響，赫然回想起自己敏感的肉身，在幾週前都還是貝爾托特的玩物。
他在看見對方的身體後，好像突然明白自己再也無法被他人滿足的原因了。
萊納低著頭吃著貝爾托特煮給他的食物，眼眶有那麼一點點濕潤，內心深處也煎熬了起來，不知道該如何打破他們之間的隔閡，他不知道貝爾托特到底是怎麼想的，但是自己也並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萊納在吃完食物以後緩緩慢慢的走向門口，他甚至沒辦法開口跟貝爾托特閒聊家常了。
直到他艱難的轉開門把，貝爾托特才終於開口。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要給你整理房間嗎。」貝爾托特看著萊納的背影，他終於拋出了那根救命的稻草給對方。
萊納點了點頭，貝爾托特後退時椅子發出嘎吱的聲響。
「你坐在這裡。」貝爾托特指了指客廳的椅子，他拿著垃圾袋徑直走進了他的家，果不其然，萊納的房間骯髒到貝爾托特也無法行走的地步，但是他依然耐著性子撿著地上的垃圾。
萊納坐了一會以後環視了四周，他在貝爾托特狹小的家肆意走動，直到他看見對方的房間開著一小點門縫。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內心深處的掙扎，正在告訴他千萬不要進到貝爾托特的房間，但他的手腳卻不聽勸，緩緩慢慢的推開門以後，心瞬間涼了半截，只見自己的照片被一處不漏的貼滿牆壁。
「呃⋯⋯⋯⋯⋯。」他的眼淚馬上沁滿眼眶，他終於只能接受這樣的事實，貝爾托特從來沒有把自己當成是他的父親，他一直都將萊納視為另一種存在，而他此時此刻也終於相信了。
「叔叔。」貝爾托特喊出口的瞬間，萊納瞬間跌坐在地板上。
貝爾托特什麼都沒有說，他依然在走向萊納以後將對方抱了起來，萊納沒有抵抗，但卻微微的顫抖著身體。
萊納被緩慢的放回自己的床上，他的頭很低，始終都不敢看向貝爾托特一眼。
「你覺得我很噁心嗎？」貝爾托特在走到門口後終於說出口了，他的聲音輕柔的令人心碎，關上門的聲音很輕很輕，甚至沒有發出聲響。
「不⋯不是的⋯⋯。」萊納終於抬頭喊了起來，望著一片虛無，他的家中被整理整齊到令他感到不適的程度。
貝爾托特在那之後沒有回家，他買了一瓶啤酒和香煙坐在超商門外抽了起來，他開始不明白大人究竟該是怎麼樣的存在，不管是父親還是叔叔，都沒有人願意接受自己的愛了。
而萊納此時正開著電腦，他又打開了那個錄著彼此交尾的影片，他看著貝爾托特的表情，每一次每一次，他都露出了幸福的樣子，萊納的身下早已頂起一座小山，只見自己昏迷不清醒的肉體被插出一波一波的水痕，他從來沒有被插到那麼激烈的高潮過，但身體早已記住那樣的感覺。
在自己恢復意識以後，他才發現自己早已射在內褲裡面，白濁的精液黏黏糊糊的，萊納的腦袋也是，他的手抓緊自己的手腕，起身緩緩的走進貝爾托特的家中。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但此時對方正在走回家的路上，萊納不管了，他打開那間貼滿自己照片的房間，他一頭就栽進貝爾托特的床，上面沾滿了他身上的味道，萊納只是聞著就又要射出來了。
「啊⋯⋯⋯！」他抓緊床單後將屁股翹起，他的腦袋都是貝爾托特肆意抽插自己肉體的畫面，他現在真的想要的不得了。
貝爾托特看見自己的家門和萊納的都敞開著，他緩緩慢慢的望向對方的家中，卻發現空無一人。
直到自己回到家後，他聽見萊納的聲音出現在自己的房內。
只見萊納躺在自己的床上，他的腳不僅敞開著，一旁的內褲早已被精汁浸濕，他的神情也很朦朧，腰也不自覺的抬起。
「叔叔⋯。」貝爾托特緩慢的抬起萊納的腰，青年的臉並沒有很驚訝，他早就知道會這樣了，在那些調教萊納身體的日子，他早就把對方的肉體變成自己的所有物。
他只是一直在等待對方自己發現罷了。
「貝爾托特⋯⋯！」萊納的聲音黏糊糊的，他搭在貝爾托特的肩上，雙腿也敞開著摩擦對方的下身。
貝爾托特只是緩慢的抹去萊納生理的淚水，他的吻柔軟的落在臉頰、蔓延到脖子，最後落在敏感的乳頭上。
「啊啊⋯⋯⋯！」萊納的腰輕易的拱起，貝爾托特粗大的手在他的皮膚上游移，萊納被摸到發出舒服的呻吟聲。
「那邊⋯好舒服⋯⋯！」貝爾托特緩慢的插進他的後穴，那裡已經被黏滑的精液給濜濕，但一根手指還是緊緊的吸附在肉壁上。
「放輕鬆。」他在萊納的耳邊低喃著，舌頭輕輕的舔弄敏感的耳溝，直到第三根手指沒入前都沒有放開。
萊納就這樣躺在貝爾托特的懷中，後穴早已被玩弄到敞開，軟嫩的乳尖也輕易的被吸吮到紅腫。
「嗯⋯⋯⋯！吓⋯⋯⋯！」他難受的發出甜膩的呻吟，直到貝爾托特的手指抽離自己的身軀。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貝爾托特⋯！貝爾托特⋯！」萊納無助的哭了出來，他真的忍不住了，他現在就想要被像似自己兒子的孩子狠狠的操弄，倫理道德在性慾面前，終究是一場可笑的玩笑。
貝爾托特粗大的陰莖滑過萊納敏感的後穴，他沒有急著插進去，只是細細的品味著叔叔的失控，自己對於萊納的反應滿意極了。
「快點進來⋯！」萊納哭的更厲害了，他感覺只是輕輕的摩擦在穴口，他就要咻咻的射出精液。
「⋯再一下子。」貝爾托特將自己粗大的陰莖滑滿體液後輕輕的頂在穴口，但那裡早已一開一合的輕易吞噬碩大的龜頭，又輕易的吐出。
「啊⋯⋯⋯⋯！」萊納的身體瞬間脫力，貝爾托特粗壯的肉根久違的進入到飢渴的肉體裡，肉穴早已親密的纏上肉棒。
貝爾托特的溫柔瞬間就消失殆盡，他在抽插第一下時萊納就射出了一波潮水，那刻他真的瘋了，自己從來沒有體驗過這樣癲狂的性愛。
「啊⋯⋯⋯⋯⋯！」他的潮吹射出一波一波，貝爾托特的床單被濺的濡濕，陰莖在柔軟的穴中暴虐殘酷的抽插敏感的肉點，每一下都讓他極盡的瘋狂。
「我不要了⋯⋯⋯！」萊納不斷搖著頭，他的雙乳被插到搖搖晃晃，只能騎在貝爾托特的身上發出甜膩的哭腔。
貝爾托特無視叔叔苦苦的哀求，他的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強，直到把濃烈的精液再次填滿色情緊實的穴中。
「我愛你。」貝爾托特咬著萊納的耳根，他的腰在語畢後再度擺弄了起來，狹小的房內被萊納的呻吟填的滿滿的。
貝爾托特的身體輕易的將萊納壓在身下，雪白的肉體任由對方凌虐，萊納的大腦已經無法思考，只能卑微的吐出舌頭和貝爾托特的交纏在一起。
他能感覺的到自己的身體不斷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歡愉，從脊髓到大腦，他都只能想著貝爾托特。
「貝爾托特⋯⋯！」萊納不斷的喊著他的名字，貝爾托特只是靜靜的聽著，他早已熟知萊納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就算只是隨意玩弄也能將他變得汁水四溢。
「舒服嗎？」他的動作明明粗魯到窒息，但聲音卻溫柔似水一般，萊納的眼睛沒有辦法從他的臉龐上移開，貝爾托特此時的表情始終讓他難以忘懷。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舒⋯服⋯⋯啊⋯！」他只能斷斷續續的喊出破碎的句子，每滴眼淚流淌出來都會被對方吞噬殆盡，萊納此時感覺自己身上的所有一切都是貝爾托特的。
「別再和別人做了⋯從今天開始，我每天每天都會滿足你的。」
他用力的將萊納的壓在床鋪上，貝爾托特就在身後將陰莖全數沒入軟綿的肉體，萊納才真正明白，貝爾托特根本還沒開始認真。
「等等⋯！我會死⋯！啊⋯⋯！」貝爾托特的犬齒用力的嵌在萊納的脖子，他被抱起的瞬間甚至沒有辦法呼吸了。
「吓⋯⋯⋯⋯⋯！」他的雙眼一翻，身體完全的脫力了起來，貝爾托特就這樣子抱著萊納插動了起來，就像每天調教的那樣，他的身體會記得所有的快感。
此時他的陰莖早已射不出任何體液，只能軟綿綿的跟著身體擺動著，粉紅的馬眼緩緩慢慢的溢出愛液，沿著包皮緩慢的滴落在金黃色的陰毛上。
「我答應你⋯！你快停下來⋯⋯！」萊納不斷哭著求饒，他的身體被貝爾托特鑽出了好幾個洞，後穴也高潮收縮到難受的程度，貝爾托特要是再不停下來，他真的要昏過去了。
「你不能騙我⋯！」貝爾托特此時的表情終於動搖了起來，他已經期盼這天很多很多年了，他終於能跟不安無助的心情揮別，只要萊納成為自己的所有物，他終於能感到幸福起來。
「不騙你⋯！我是你的⋯！永遠都是⋯！」萊納抱著貝爾托特的身體，他的頭抬了起來，金黃的雙眼就算被淚水填滿，表情也不會說謊。
貝爾托特痛苦難耐的表情終於舒鬆開來，他喘著粗氣，從萊納的身體緩緩的抽開，穴口裡的精液輕易的溢出，後穴早已收縮到闔不上的程度。
「叔叔只要一直這樣就好了。」
「我最喜歡這樣沒有用的你了。」
「就算是廢物也沒有關係，我會永遠愛你。」
萊納只是緩緩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再也逃不出貝爾托特的手掌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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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而那句廢物再也無法輕易說出口」
那之後萊納把自己的公寓給停租了，他很乾脆的住進貝爾托特的家，他就睡在那間貼滿自己照片房間的床鋪上，老實說他看久了也覺得不是那麼的糟。
萊納經過一年貝爾托特的眷養以後，自己勉強開始學習不將環境用的那麼髒亂，但他還是忍不住會依靠貝爾托特，他早就習慣了對方的溫柔，但開始漸漸對貝爾托特感到抱歉，明明外出工作的人是他，收拾家中殘局的人也是他，自己還真的是一個妥妥的大廢物。
他開始做著一些自己不習慣的事情，他緩慢的撿起那些啤酒瓶，卻笨拙的不知道該往哪擺。
「你在做什麼？」貝爾托特回到家後拉了拉領帶，他緩慢的走到萊納的身後，將那個空瓶給奪走。
「我⋯⋯。」萊納支支吾吾的，他軟嫩的腰被貝爾托特一把給撫著。
「別做這些事情，去旁邊，等等要洗澡了。」他的吻輕輕的落在萊納的額頭，有一陣淡淡的煙味。
「你又抽煙了⋯？」萊納輕輕的抓著貝爾托特的襯衫，明明自己的煙癮更重，但他實在不想看見貝爾托特沾染上這些壞習慣。
「嗯。」他的唇點在萊納的唇上。
「因為我想你了。」細長的雙手解開自己的襯衫，貝爾托特的胸膛瞬間就露了出來，他舔弄著萊納的臉頰，發出低聲的喘息。
「我想要做。」他咬著萊納的耳根，手也不安份的伸進對方的內褲裡撫弄著臀肉。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等等⋯！不是要洗澡嗎⋯！」萊納沒有力氣推開貝爾托特，他的身體被對方摁的緊緊的，整個下身都貼在對方身上。
「我想要先做，現在。」貝爾托特馬上蹲下來，萊納的內褲被他輕易的扒下來，將軟嫩的陰莖含入口中輕輕的舔弄，萊納的身下傳來陣陣好聞的乳香，他在貝爾托特細心的照顧下，總算不像以前那樣骯髒了。
「貝爾托特⋯！」萊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