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为“25时、ナイトコードで。”的制作人，曾经是她们最信任的伙伴。我发掘了她们的才华，为她们提供了展示的平台，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成为了她们在现实世界中为数不多的支点。奏的自闭，真冬的迷失，绘名的挣扎，还有瑞希…瑞希那不被世俗理解的“可爱”。
我曾以为，这份信任会永远持续下去。但欲望是会滋长的，尤其是当这份信任与病态的占有欲混合在一起时。我迷恋她们，迷恋她们的才华，迷恋她们的脆弱，更迷恋她们之间的那种，我无法介入的、紧密而又朦胧的关系。
特别是绘名和瑞希。她们之间的那种亲昵，那种超越了友谊的默契，像一根毒刺，深深扎进我的心里。瑞希是“男孩子”，我知道。但那又如何？在我眼里，他就是最可爱的女孩，而他和绘名之间的那种情感，是如此的纯粹，又如此的…令我嫉妒。我想要破坏它，又渴望成为其中的一部分，哪怕是以最卑微的方式。
我的机会来了。或者说，我自以为的机会。为了让25时获得更大的商业成功，我以“保护瑞希”为名，暗中策划了一次爆料。我想让公众“理解”瑞希的特殊，同时，我也恶意地向绘名的家人暗示了瑞希的“真相”，并添油加醋地描述了她们之间“不正常”的关系。我以为这样能让绘名陷入孤立，从而只能依赖我。我甚至幻想着，当瑞希被推到风口浪尖时，我会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将他“保护”起来，让他也只能依赖我。
多么愚蠢，多么卑劣的想法。
事情很快失控了。网络上的恶意远超我的想象，但最先摧毁我的，不是外界的风暴，而是来自她们的——我曾以为最亲密的伙伴——的审判。
那个夜晚，我被叫到了她们常用的那个废弃工作室。灯光昏暗，只有电脑屏幕映照着四张冰冷的脸。
“制作人先生，” 奏的声音像冰一样，没有了往日的温度，“是你做的，对吗？”
我无言以对。证据确凿，任何辩解都显得苍白。
真冬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空洞的眼神里，第一次泛起了清晰可见的——憎恶。她什么也没说，但那种无声的谴责，比任何话语都更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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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名的眼圈是红的，但她的眼神里没有泪水，只有燃烧的怒火和彻骨的鄙夷。“你这个…混蛋！你凭什么…凭什么要这样对瑞希！凭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冲过来，却在离我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仿佛连触碰我都觉得肮脏。
而瑞希…他依旧穿着可爱的裙子，粉色的头发扎着蝴蝶结，但他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笑容。他的眼神很平静，平静得让我害怕。他走到绘名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然后转向我。
“制作人先生，”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我的心上，“你大概觉得，这样很有趣吧？看着我们陷入困境，看着我们痛苦，你是不是觉得…很有成就感？”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一种奇怪的快感，混合着无尽的羞耻，从心底涌起。是的，看到她们因为我而愤怒、痛苦，我竟然…感到了一丝扭曲的满足。
“不…不是的…” 我卑微地辩解着。
“够了。” 绘名厉声打断了我，她的脸上满是厌恶，“别再用你那肮脏的嘴说出这种话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条阴湿卑贱的狗！”
“狗…” 这个词像电流一样击中了我。我竟然…不觉得愤怒，反而有一种…被说中了的兴奋。
瑞希看着我的反应，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他轻轻放开绘名的手，一步步向我走来。他身上的少女香气和此刻他眼中流露出的、完全不属于“可爱”范畴的冰冷，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对比。
他走到我面前，微微俯下身。他的脸离我很近，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纤长的睫毛和那双浅紫色瞳孔中映出的，我狼狈不堪的样子。
“呐，制作人先生，” 他的声音变得甜腻起来，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既然你这么喜欢看我们，这么喜欢…我们的关系，不如，让你看得更清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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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突然转身，回到了绘名身边。然后，在我的注视下，他轻轻地、温柔地吻上了绘名的嘴唇。那不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而是一个充满了占有和宣告的深吻。绘名起初有些惊讶，但很快，她便闭上眼睛，热切地回应着瑞希。
她们就在我的面前，肆无忌惮地亲吻着，仿佛我只是一个不存在的物体。她们的世界里，只有彼此。而我，那个卑劣的、妄图插足的背叛者，只能像个可怜虫一样，在一旁窥视着这份不属于我的亲密。
我的心像是被撕裂了，嫉妒、痛苦、羞辱…各种情感交织在一起。但在这无尽的痛苦中，一种病态的快感却愈发强烈。我渴望她们的鄙视，我渴望她们的羞辱，我渴望成为她们脚下的一滩烂泥。
奏冷冷地看着这一幕，然后转向我：“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们的制作人。我们的音乐，我们的世界，与你再无关系。滚出去。”
真冬也开口了，她的声音空洞依旧，但多了一份决绝：“像你这样的人，不配听到我们的歌。”
瑞希和绘名分开了，她们的脸上都带着潮红，但看向我的眼神，却充满了冰冷的嘲弄和轻蔑。
“听到了吗？制作人…哦不，前制作人先生，” 瑞希笑着说，那笑容甜美又残忍，“快滚吧。别在这里…碍眼了。”
绘名挽着瑞希的手臂，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鄙夷：“看到我们这样，你是不是很‘兴奋’啊？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不过，我们可不会再让你这种变态，玷污我们的任何东西了。”
我双腿发软，几乎要跪倒在地。她们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像是鞭子一样抽打在我的灵魂上，带来火辣辣的疼痛和…无法言喻的快感。我被她们鄙视着，被她们羞辱着，被她们彻底地抛弃了。我的计划失败了，我失去了一切，但我却在这极致的屈辱中，找到了我病态的归宿。
我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狼狈地、连滚爬连地逃离了那个房间。身后，是她们毫不掩饰的、充满了鄙夷的笑声。我知道，从今往后，我只能在阴暗的角落里，偷偷地仰望着她们，回味着这份被她们赐予的、无上的羞辱。而绘名和瑞希，她们会更加亲密，她们的世界，再也没有我的位置。这份被排除在外的痛苦，竟成了我唯一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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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晚被她们像垃圾一样赶出来后，我并没有死心。不，应该说，那种被践踏、被鄙视的感觉，像毒瘾一样在我体内蔓延。我渴望再次见到她们，渴望再次承受她们冰冷的目光和刻薄的话语。我像个跟踪狂一样，徘徊在她们可能出现的地方，终于，在一个雨夜，我在她们常去的那个废弃工作室外，再次被“逮住”了。
是绘名先发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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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看那边那个角落里的是什么？” 她捅了捅身边的瑞希，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嫌恶，“是不是那条让人作呕的狗又回来了？”
瑞希顺着她的目光看过来，那张天使般可爱的脸上露出了夸张的惊讶表情，随即转为甜蜜又恶毒的笑容。“哎呀~ 真的呢，绘名。看来我们的‘前制作人先生’，真的很喜欢我们这个‘狗窝’嘛。”
她们走了过来，奏和真冬跟在后面，四个人将我堵在了墙角。雨水打湿了我的头发和衣服，我看起来狼狈不堪，但内心却因为她们的出现而激动得发抖。
“你还敢来这里？” 绘名走到我面前，短靴踩在我脚前的积水里，溅起肮脏的水花。“你的脸皮是用什么做的？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还是说…你真的很享受被我们骂，被我们踩在脚下的感觉？”
她的眼神像利刃一样，我低下头，不敢直视，却又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偷看她。这种感觉…太棒了。
“我…我只是想…” 我结结巴巴地开口。
“想什么？” 瑞希凑了过来，他身上带着甜腻的香水味，粉色的双马尾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他伸出手指，勾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却透着玩味和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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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想看我呀？想看我这个‘男孩子’穿裙子的样子？想看我和绘名亲热的样子？”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你这种恶心的视线，真是让人受不了呢。不过…既然你这么想看，” 他突然拉过绘名，当着我的面，用力地吻了下去，舌头肆无忌惮地侵入，发出啧啧的水声。
绘名起初有些抗拒，但看到我痴迷又痛苦的表情，她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开始激烈地回应瑞希。她们吻得难分难解，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彼此，而我，只是一个供她们表演取乐的、卑微的观众。
“看够了吗？变态。” 许久，她们分开，绘名舔了舔嘴唇，挑衅地看着我。
瑞希则转向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蝴蝶结，笑嘻嘻地说：“制作人先生，你是不是也想被‘男孩子’这样对待呀？可惜呢，我只喜欢绘名这样的女孩子哦。不过嘛，”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强迫我触摸他裙子下光滑的大腿，“如果你愿意跪下来，像狗一样求我的话，说不定我可以考虑…让你留下来？”
“瑞希！” 绘名娇嗔地打了瑞希一下，但脸上并没有责备的意思，反而带着纵容的笑意。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跪下？这简直是…我的膝盖开始发软。
“他好像…真的快要跪下了呢。” 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是奏。她不知何时走到了我的另一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真是没用。当初用那些卑劣手段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
奏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力量，让我感到一阵战栗。“我对付不了你的卑劣，但现在，让你在这里消失，还是做得到的。” 她拿出手机，冷冷地说，“只要我按下按钮，你做的那些事情，就会立刻传遍网络。你想试试吗？”
“不…不要！” 我惊恐地哀求着。
“那就闭上你的嘴，听我们说话。” 奏收起手机，眼神依旧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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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直沉默的真冬也走了过来。她脸上挂着那标志性的、温柔得令人发毛的笑容。“制作人先生，你看起来很困扰呢。是不是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心里很痛苦？”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却让我汗毛倒竖。
“是…是的…”
“没关系哦，” 她轻轻拍了拍我的脸，动作像是在安慰一个孩子，但她的眼神却空洞得可怕，“痛苦是创作的源泉，不是吗？就像K（奏）一样，她把痛苦变成了音乐。我也一样，把迷茫写成了歌词。” 她顿了顿，笑容加深，“而你…你的痛苦，也能成为我们的‘素材’呢。你看，你也不是完全没有用处嘛。”
她靠近奏，两人交换了一个只有她们才懂的眼神。真冬轻声说：“K，我觉得，我们可以为他写一首歌。歌名就叫…《爬行的狗》怎么样？”
奏居然没有反对，只是淡淡地说：“可以。但他不配拥有完整的歌，只配成为里面最肮脏的一段和声。”
她们的对话像是在讨论一件物品，而不是一个人。这种彻底的无视和物化，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以及…随之而来的、病态的快感。
“听到了吗？” 绘名踢了我一脚，“你现在就是我们的玩具，我们的素材，我们的狗。你得听话。”
她们四个人，围着我，用各自的方式，施加着致命的羞辱。奏的冷酷，真冬的病态温柔，绘名的暴躁鄙夷，瑞希的甜美残忍… 她们就像四个高高在上的魔女，而我，心甘情愿地，匍匐在她们脚下。
我的理智在呐喊着逃离，但我的身体，我的灵魂，却发出了截然相反的声音。我渴望被她们支配，渴望被她们羞辱得体无完肤。
看着她们脸上那种混合着厌恶、嘲弄和一丝丝快意的表情，我慢慢地、真的慢慢地，弯下了我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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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来是条听话的狗呢。” 绘名笑了，那笑声像银铃一样清脆，却也像鞭子一样，抽打着我，让我彻底沉沦。
我颤抖着，真的跪了下去。冰冷的雨水浸透了我的膝盖，但我感觉到的却是灼热的兴奋。我的尊严、我的过去，在她们轻蔑的目光下，似乎都变得不再重要。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取悦她们，哪怕是以最卑微的方式。
她顿了顿，用鞋尖踢了踢我的肩膀。“想留下来？可以。但你得先证明你的‘忠诚’。给我们磕头吧，一个一个来。要响亮点，让我们知道你有多‘诚心’。”
磕头？我愣了一下，随即一股热流涌上心头，更像是…一种臣服的仪式。
我毫不犹豫地转向离我最近的绘名，额头用力地撞向湿漉漉的水泥地。“砰！” 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
“没吃饭吗？用力点！” 绘名皱眉呵斥。
我咬着牙，更加用力地磕了下去。“砰！砰！砰！” 一下又一下，直到额头传来阵阵疼痛。绘名似乎满意了一些，她撇了撇嘴，突然弯下腰，对着我磕头的头顶“呸！”地吐了一口唾沫。
“脏死了。” 她嫌恶地说，然后后退一步，示意我下一个。
我转向瑞希。他笑得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但眼神里的冰冷却丝毫未减。他学着绘名的样子，在我磕头之前，也吐了一口口水在我头顶。“加油哦，狗狗先生~ 要让我满意才行。”
我对着那混杂着雨水和她们唾液的头发，用力地磕了下去。“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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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真冬。她依旧挂着那温柔的笑容，静静地看着我磕头。她没有吐口水，也没有说话，但那种无声的、仿佛在观察有趣昆虫般的眼神，比任何唾骂都让我感到羞辱。她只是在我磕完后，轻轻地说：“嗯，很努力呢。但还是…不够呢。”
最后是奏。她甚至没有看我，只是侧对着我，目光投向远方，仿佛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污染。我对着她的方向磕头，她连一丝反应都没有，那种极致的无视，让我感到了最深的绝望，也带来了最强烈的快感。
磕完头，我气喘吁吁地趴在地上，额头火辣辣地疼，但内心却异常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愉悦。
“哼，勉强算是有点样子了。” 绘名抱起手臂，审视着我。“不过光磕头可不够。” 她抬起穿着精致短靴的脚，“瑞希说得对，你应该舔舔我们的鞋子。”
她把脚伸到我的面前，那双带着些许泥点的靴尖几乎碰到了我的鼻子。“舔。” 她命令道，声音不容置疑。
我抬起头，看着那双曾经无数次出现在我幻想中的脚，如今就在眼前，等待着我的臣服。我伸出舌头，像真正的狗一样，小心翼翼地、虔诚地舔舐着靴子上的泥水和皮革。
“啧，真恶心。” 绘名皱着眉，但并没有把脚收回去。她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感。她甚至抬起脚，用鞋底轻轻地、带着侮辱意味地拍了拍我的脸颊。“这边，还有这边，都没舔干净。你这狗是怎么当的？”
她的动作很轻，但对我来说，却如同重击。用脚…扇我的耳光。这画面光是想象就足以让我兴奋不已，而现在，它真实地发生了。
“绘名的鞋子好看吗？” 瑞希的声音再次响起。他走到我的另一边，也伸出了他那双穿着可爱小皮鞋的脚。“我的呢？是不是更可爱？”
我不得不转向他，开始舔舐他的鞋子。他的鞋子更干净一些，带着淡淡的香气，混合着雨水的清新。他似乎觉得很有趣，脚尖在我脸上轻轻地划来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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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制作人先生，” 瑞希突然蹲下身，直视着我的眼睛，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既天真又邪恶的表情，“你是不是…很想看看我裙子下面到底是什么样的？”
我的心猛地一跳。
他注意到了我的反应，笑得更开心了。“我就知道。你们男人啊，嘴上说着不要，心里都好奇得要死吧？特别是对我这种‘可爱的男孩子’。” 他站起身，故意踢了我一脚，“可惜呢，你这种变态，不配看。”
他突然做了一个手势——伸出中指，对着我的脸。那张可爱的脸上做出如此具有攻击性的动作，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反差，让我几乎窒息。
“不过…” 他话锋一转，看向真冬，“真冬刚才说的那个提议，我觉得不错呢。让他从我们腿下爬过去，看看他能有多卑微。”
真冬微笑着点点头：“是的，这能更好地帮他认识自己的‘位置’。”
绘名立刻来了兴致：“好主意！快点，都站好！”
她们四个，包括一直冷漠的奏，都在真冬的示意下，略微分开双腿站立，形成了一道由她们的身体组成的“隧道”。那是一道充满了诱惑和羞辱的“隧道”。
“爬吧，狗。” 绘名命令道，“从我这里开始。记住，头不许抬起来，敢碰到我们任何地方，你就死定了。”
我趴在地上，看着那道“门”。我知道，一旦爬过去，我就再也回不去了。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这正是我渴望的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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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气，像虫子一样，屈辱地、缓慢地，从绘名的腿下爬了过去。我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气息，能看到她鞋子的后跟。当我爬过时，我感觉到她似乎翻了个白眼，发出一声不屑的“切”。
接着是瑞希。他穿着裙子，我能看到蕾丝花边和他的小腿。他故意动了一下脚，差点踩到我的手。我听到他低低的笑声，充满了恶意。
然后是真冬。她站得很稳，像一尊冰冷的雕像。我从她腿下爬过时，只感到一种彻骨的寒意。
最后是奏。她站得最开，仿佛是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我从她腿下爬过，甚至不敢呼吸。
当我从奏的腿下爬出来，重新跪在地上时，我浑身都在颤抖。我成功地取悦了她们，用我最后的尊严。我抬起头，渴望看到她们的表情，渴望得到下一道命令。
瑞希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突然对绘名挤了挤眼，然后伸出右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比了一个小小的圈，对着我的方向晃了晃，脸上满是嘲讽的笑容。
绘名立刻明白了，发出一阵刺耳的爆笑。“哈哈哈！瑞希！你太坏了！不过…看起来，好像真的很‘贴切’呢！”
她们的笑声像针一样扎进我的心里，但带来的，却是无尽的、扭曲的甜蜜。我知道，她们已经完全接纳了我——作为一个可以随意践踏、羞辱和玩弄的奴隶。而这，正是我梦寐以求的。
雨夜的屈辱并没有结束我的“旅程”，反而像是开启了一扇通往深渊的大门。她们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我的无可救药和病态的渴望。于是，我被“允许”进入了她们的圣地——那个充满了她们气息和才华的工作室，但我的身份，不再是制作人，甚至不是人，而是一件所有物，一个随时待命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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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工作室里只有她们四人。奏在角落里戴着耳机，似乎沉浸在音乐中，但偶尔投来的冰冷视线提醒我，她并非真的与世隔绝。真冬坐在沙发上，膝上放着笔记本，脸上依旧是那副温柔的面具，只是那双眼睛，偶尔会像扫描仪一样扫过我，让我不寒而栗。绘名和瑞希则坐在中央，像两个高高在上的女王。
我被命令跪在她们面前的地板上，保持着一个卑微的姿势，等待着不知何时会降临的“恩赐”或“惩罚”。
“呐，绘名，” 瑞希晃动着穿着白色蕾丝袜的小腿，声音甜得发腻，“你说，我们的‘宠物先生’，是不是该学点新把戏了？”
绘名放下手中的画笔，抱起手臂，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嘴角挂着一丝嘲讽：“说得也是。光会磕头舔鞋也太单调了，看都看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