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里維和漢吉在表演結束,準備回休息室的路上與一名工作人員擦肩而過,互相點頭打了招呼。
「你們也辛苦了,那個⋯⋯其實我是你們的粉絲,從很早之前就開始看你們的表演了,」看上去年紀不到二十歲的青年有些害羞地說道,應該是暑期來打工的。「能夠看到你們在越來越大的場地表演我覺得很開心,而且這次是第一次當壓軸對吧?」
「是啊,我們也沒想到能有這一天,非常感謝。」漢吉驚喜地笑了笑,沒想到工作人員裡也有自己的聽眾。里維則在一旁沉默不語,他內心也很高興一路以來的付出有所收穫,但他就是不善言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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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也會為你們加油的,那我就先走了,你們慢慢休息吧。」青年對兩人揮揮手後,繼續朝和兩人相反的方向走去,準備到表演大廳去幫忙做閉店收尾。
咔噠一聲,里維將休息室的門關上,而漢吉不知何時已經坐在休息室角落的椅凳上,將手肘隨意地靠在腿上,坐姿隨性,她從一旁的小冰箱裡拿出啤酒,豪爽地一口接著一口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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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哈——」喝了冰涼啤酒的漢吉像瞬間回復體力似地。「里維,沒想到我們真的完成壓軸演出了,觀眾看上去也很高興的樣子,今晚實在太美好了,好想和大家一起乾杯啊!可惜艾連和米卡莎有事先走了。」
「那兩個小鬼八成是去約會了吧。」
「是這樣嗎?那我們也要約會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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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有想去什麼地方嗎?」說完里維在最靠近門口的雙人沙發上坐下,將揹在背上的吉他背袋卸下,從裡頭拿出他從開始學習電吉他以來一直陪伴著他的那把樂器,手指隨意地撥弄著琴弦,發出一些單調的聲響。
「其實也沒有。」漢吉又喝了一口啤酒,淡淡地說。「和里維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像在約會,不需要再特別去什麼地方。」
「⋯⋯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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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幹嘛啊?」漢吉對表演結束後還一直抱著電吉他的里維感到好奇,便湊到他身旁問。
「沒什麼,雖然我很喜歡現在這把琴,但隨著知名度上升也存了不少錢,想買把音色更好的,也比較對得起觀眾的感覺。」里維的手撫上琴頸,指尖在琴弦上來回移動,似乎對於要換琴這件事有些不捨。
「原來如此,確實里維一直都是用這把電吉他在演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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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還在思考到底要換哪一牌的吉他。
「那里維能不能教我怎麼彈啊?我也好想學。」
「蛤?我第一次聽見妳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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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就很好奇了,但我怕把你心愛的電吉他給弄壞嘛——」大口灌了好幾口啤酒的漢吉有些微醺,用平時不常聽見的撒嬌口吻說話。「拜託了,好嗎?」漢吉將雙手環上里維的脖子,下巴靠在他的肩上,盯著那雙看上去總有些疲倦的雙眸。
「行。」里維乾脆地回答。
「咦,真的嗎?」其實漢吉並不期望那位愛惜樂器如癡的里維會讓她碰他的樂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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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里維單手舉起手上的吉他,放回一旁的琴架上。「先從基本概念開始,再教你正確的撥弦方式。」
「太棒啦,但你把吉他放回去的話怎麼教啊?」漢吉的雙手依舊扣在里維的脖子上,整個人隨著他的動作晃來晃去。
「因為我覺得用這把教妳比較適合。」里維說完,迅速地將漢吉的雙手從脖子上分開,左手摟上漢吉的後頸,右手握著手腕,毫不遲疑地將她整個人拽到自己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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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妳知道彈吉他前要調音嗎?」里維一本正經地低頭問看上去一頭霧水的漢吉。
「這我當然知道,里維總是會這麼做啊。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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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彈吉他前一定要好好調音,要是調不出好聽的音色的話,一切就白費了。」里維的左手撫上漢吉的胸部開始搓揉,時不時用指尖刺激漢吉漁網上衣底下只有貼胸貼的乳尖。
「⋯⋯你在幹嘛?」漢吉抓住里維的手,試圖讓他停下手中的動作。
「調音啊。這個音色是好聽,但還不是最好的。」他若無其事地說道,右手如在搔癢般地沿著漢吉的大腿一路往上,直接鑽進裙底,用指尖在她的內褲上挑逗著敏感的神經。「一邊轉動調音弦鈕,一邊撥琴弦確認音色有沒有到位是最基本的。」里維將指尖伸進漁網上衣裡,輕輕地用食指與中指撕掉漢吉的胸貼,指尖的觸感直達漢吉的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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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是這樣⋯⋯」
「學生怎麼敢對老師做指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