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的那个夏天,闷热的空气像一张湿透的毛毯罩在身上。我窝在酒吧最不起眼的角落,攥着那瓶廉价啤酒。酒液苦涩,顺着喉咙滑下去,却浇不灭心里的那团火,反倒让脑子愈发昏沉。
眼前的一切都隔着一层毛玻璃似的,吧台那边的人影幢幢,他们的笑声、碰杯声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空洞而模糊。我努力想听清些什么,但耳朵里只有持续的、令人头痛的嗡嗡声,仿佛一只巨大的蚊子在我颅内振翅,把所有外界的声响都搅成了一锅粥。
我叫陈永强,四十多岁,靠一家小型物流公司在商海里讨生活。我妻子早亡,为了给她治病花光了我早年的积蓄,让我的生意逐渐走了下坡路。如今,办公室窄得像个鸽子笼,我整天坐在那儿,盯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货车发呆。脸上那深深的法令纹和泪沟,都是岁月和应酬刻下的印子。膀大腰圆的身板是我混饭局的资本,可眼神早就没了光,像一潭死水,被平淡的日子和没完没了的奔波掏空了。
林楷则,这个不起眼的小网店老板,是我的合作伙伴。他梳着标准的港式背头,穿着廉价衬衫,脸上总挂着点青涩的笑。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一场商务洽谈会上,我本来以为又是走过场,可他却扔出个大胆的点子—用我的物流网络撑起他那个卖个性化定制货的网店。我俩一拍即合,理念对得上,合作就这么开始了。
开头顺得像做梦。我的物流效率蹭蹭往上窜,他的网店销售额也跟着涨。我还特意为他优化了运输方案,加了夜间配送,眼看着订单越来越多,心里盘算着攒点钱,把公司再做大点,和他一起干出个名堂。
可好日子没多久,他的网店因为定位独特、口碑好,被一家大企业盯上了。那帮家伙财大气粗,直接甩出收购邀约,林楷则眼都不眨就签了字。他眼里闪着光,我却没瞧见。收购一落地,大企业整合资源,把我的物流公司一脚踢开,换上自家的体系。我的经济来源断了,仓库里堆满闲置货车,员工工资都发得磕磕绊绊。找新伙计?市场早被大鳄瓜分干净,哪还有我的份儿?
愤怒和失望把我吞了。这段时间,我夜夜失眠,满脑子都是林楷则那张曾经笑得真诚的脸。我觉得自己被耍了,那个我信过的年轻人,踩着我爬了上去。现在我只能坐在这儿,用酒精麻痹自己,试图忘掉那一切。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凑了过来。那是个形容枯槁的老女人,穿着一身破旧的黑袍,脸上皱纹深得像是刀刻出来的一样。她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低声说:“喂,小子,看你这模样,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可以帮你实现一个愿望,只要你敢说。”她声音沙哑,像砂纸摩擦着我的耳膜。
我当时醉得头晕眼花,根本没把这话当真,只是冷笑一声,脱口而出:“行啊,那就让林楷则这个毫无契约精神的混蛋退出商界,回家抱孩子去!”说完,我仰头灌下一大口酒,哈哈大笑起来,觉得这不过是自己发泄罢了。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头痛欲裂,老女人的话早已被我抛诸脑后。我揉着太阳穴,强迫自己振作起来,继续四处奔波,寻找新的运输订单。生活还得继续,我没时间沉浸在愤怒里。可我怎么也没想到,那个随口许下的“愿望”,竟然会在几天后,以一种诡异的方式闯入我的生活。
一周后的一个阴沉下午,林楷则突然打来电话,语气急切:“永强哥,咱们得见一面,有些事得当面谈。你方便的话,下午来城南那家茶馆吧。”
我虽然对林楷则还有气,但对方提到“毁约赔偿”和“新的合作伙伴”,还是让我心头一震。生意场上,救命稻草不能不要,哪怕它是从背叛者手里递来的。编咬牙答应了下来。
下午三点,我准时推开了茶馆的木门。屋里弥漫着淡淡的茶香,林楷则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等着他。今天他穿着一身黑色衬衣和西裤,脖子上挂着大厂高管的工牌,气场十足,跟当年那个青涩的网店老板判若两人。可我一看到他,就觉得哪里不对劲。林楷则的身形似乎矮了一些,肩膀也没那么宽阔,甚至胸口隐约有些隆起。我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但那种异样感却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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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强哥,坐吧。”林楷则开口,声音却让我猛地一愣。那声音尖细了许多,完全不像记忆中他的低沉嗓音。
我盯着他,林楷则却像没察觉到异样,继续说道:“这次收购的事,我知道对你影响不小。我跟大企业那边争取了一下,给你找了个新的合作伙伴,条件还不错。另外,赔偿的事咱们也可以谈—”
话没说完,林楷则的声音突然卡住,他捂住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呛到了一样。我皱眉看着他,却见林楷则的脸上开始发生变化。他的脸颊变得圆润,五官柔和,眉毛细腻得像画出来的一样。更诡异的是,他胸口的隆起越来越明显,衬衫被撑得紧绷绷的,甚至隐约能看到内衣的轮廓。我瞪大了眼睛,林楷则也察觉到了不对,低头一看,脸色瞬间煞白。
“你…你怎么回事?”我结结巴巴地问,声音里满是惊恐。
林楷则没回答,只是慌乱地摸着自己的脸和胸口,声音颤抖:“我…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变成了女声,清脆而陌生。
茶馆里其他客人开始投来好奇的目光,林楷则猛地站起来,却因为不适应身体的变化差点摔倒。我下意识扶住他,手却触到了一片柔软的曲线,立刻缩回来,整个人僵在原地。
“走,我送你回去!”我咬牙切齿地说。不管这是怎么回事,我不能让林楷则在这丢人现眼。我几乎是拖着对方出了茶馆,把他塞进车里,一路狂飙回了林楷则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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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林楷则蜷缩在副驾驶座,脸色苍白,双手抱胸,像是在极力掩盖什么。我握着方向盘,脑子里一片混乱,那个老女人的话突然跳了出来——“让林楷则退出商界,回家抱孩子去。”
我心头一震,难道…这真是那个“愿望”在作祟?
到了他家门口,林楷则踉跄着下车,我跟在他身后。推开门,林楷则的女友迎了出来,看到男友的模样,顿时尖叫起来:“楷则!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林楷则瘫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声音细弱地说:“我也不知道…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这样了…”
我站在一旁,冷汗直冒。看着林楷则那张陌生却又熟悉的脸,我突然想起那晚在酒吧的场景。老女人的笑声仿佛又在耳边响起,心里涌起一阵寒意。:难道我随口一句话,真把林楷则变成了这样?
我咽了口唾沫,试探着问:“楷则,你…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林楷则抬起头,眼里满是迷茫:“我…我是林楷则啊,可我感觉…不对劲…”他的女友已经慌得六神无主,忙着打电话叫医生。
我却默默退到门口,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一切。愤怒还在,可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恐惧。
接下来的几天,林楷则的情况没有好转。他的身体彻底变成了女性的模样,甚至连身份证上的性别都被神秘地更改。大企业那边传出消息,林楷则因为“个人原因”辞去了高管职位,彻底退出了商界。我拿到了一笔赔偿金和新合作伙伴的合同,物流公司渐渐恢复了生机。可我心里却始终无法平静,那个老女人是谁?那个“愿望”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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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深夜,我再次来到那家酒吧,想找那个老女人问个清楚。可吧台前空空荡荡,只有调酒师在擦拭杯子。
我问道:“那天晚上,那个穿黑袍的老太婆呢?”
调酒师摇摇头:“没见过什么老太婆,这儿从来没来过那样的人。”
回家的路上,我开着车,脑子里乱成一团。林楷则的变化、那个老女人的话,像一团浓雾堵在我胸口。就在我拐过一个路口时,那个枯槁的身影再次出现——那个老女人站在路边,咧着嘴,像是早就等着我。
我猛踩刹车,跳下车,怒气冲冲地抓住她的胳膊:“你到底是谁?林楷则变成这样,真是我那句话害的?”
老女人咯咯一笑,露出一口黄牙:“你自己说的愿望,我不过是帮你实现。林楷则退出商界,回家抱孩子,多贴切。”她眯着眼,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耳膜。
我咬牙切齿:“怎么撤销?我不能毁了他!”林楷则是我合作十多年的老伙计,尽管背叛过我,但赔偿和新合同都给了,我不能让一句气话葬送对方的人生。
老女人斜眼看我,慢悠悠地说:“等他完全变成女人,你得跟她上床,把你的精华射进她身体,补足阳气,他就变回来。不过,代价是你得变成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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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子嗡的一声,手一松,整个人僵住。变成女人?我摸了摸自己粗糙的脸,想到那膀大腰圆的身躯变成纤细柔软的模样,心里一阵恶寒。可看着老女人狡黠的眼神,让我明白了,我没得选。那一刻,愧疚压倒了愤怒,我只能低声道:“好,我认罚。”
几天后,林楷则告诉我,她的身体彻底变成了女人,连身份证上的性别都被神秘更改。
我知道不能再拖,驱车来到他家。门开时,林楷则—现在是个女人—穿着宽松睡衣,胸前鼓胀,腰肢纤细,脸上却满是茫然。
我深吸一口气,坦白:“楷则,是我害了你。那天我喝醉说了胡话,才让你变这样。但有办法让你变回去。”
林楷则瞪大眼,声音尖细:“什么办法?”
我喉头一紧,低声说:“得…和我上床,用我的阳气帮你恢复。”
林楷则猛地退后一步,脸色煞白:“你疯了?如果要你变成女人,那我宁愿就这样!”
我早料到她会拒绝,叹口气,从包里掏出一瓶酒:“别急,先喝点吧,算我赔罪了。”
我知道林楷则酒量差,劝了几杯后,她果然眼神迷离,瘫倒在沙发上。我看着醉态可掬的林楷则,心里五味杂陈。她现在的模样娇媚动人,睡衣下曲线毕露,胸脯随着呼吸起伏,勾得人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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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咽了口唾沫,强压下那股原始冲动,喃喃道:“兄弟,对不住了,是我欠你的。”
我伸出手,颤抖着解开她的睡衣扣子,露出白皙的肌肤和饱满的双乳。那对奶子挺翘得像是刚熟的水蜜桃,粉嫩的乳头在灯光下微微颤动,看得我下身一阵发热。
我低头,咬牙扯下了她的裤子,露出修长的大腿和隐秘的三角地带。那片柔软的阴毛下,湿润的花瓣微微张开,像在无声诱惑。我喘着粗气,脑子里却闪过自己粗壮的身体—那满是汗毛的胸膛、结实的大腿,还有胯下那根硬邦邦的家伙。
我对着她的胴体苦笑:“老子这辈子就这么一次当男人的机会了,为了你,全搭进去。”认错认罚的念头压住不舍,我脱下裤子,露出早已硬得发疼的鸡巴,青筋暴凸,顶端渗出了几滴黏液。
我俯身,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压向林楷则那具此刻对我而言无比陌生的女性身体。掌心下的柔软触感陌生又熟悉,像是一把钥匙,猝不及防地打开了我尘封的记忆闸门。脑海里,亡妻的笑脸一闪而过,她病中消瘦却依旧温柔的眉眼,她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曾几何时,我也是这样抚摸着她,在她耳边低语缠绵。
自她走后,我这根不争气的家伙,就再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多少个孤寂的夜晚,它只是在梦里空虚地挺立,像一杆被遗忘在角落里的老枪,锈迹斑斑,却依然渴望着硝烟。而现在,它终于要再次出鞘,却是为了这样一场荒唐的、注定是绝唱的“战斗”。这是我作为陈永强,作为男人,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感受这销魂蚀骨的包裹,最后一次将自己的阳刚倾注。
我的手掌有些颤抖,却还是准确无误地覆上了她胸前那对柔软饱满的乳房。那温热、细腻、富有弹性的感觉,拨动了我心底最深处的弦。我闭了闭眼,驱散脑中不合时宜的绮念与悲伤,手上却本能地加重了力道。指腹陷入那柔软的肉团,肆意揉捏,感受着它们在我掌心变幻着形状。醉梦中的她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搅扰,喉间溢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呻吟,像小猫的呜咽。这声音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刮在我的心尖,让那股原始的冲动更加难以抑制。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兄弟……楷则……对不住了……”我沙哑地低语,一半是告罪,一半是给自己壮胆。
指尖摸索到那微微凸起的乳尖,像两颗未经雕琢的粉色珍珠。我几乎是恶狠狠地用指腹捻动、拉扯,感受着它们在我的指间逐渐变硬、挺立。她的呻吟变得急促了些,身体也开始无意识地轻微扭动。
我低下头,粗暴地将其中一颗含入口中。舌尖先是试探性地舔舐,那粉嫩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震,随即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开始用力吮吸、啃咬。啧啧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淫靡。她的奶香混着酒气,有一种奇特的味道,刺激着我的味蕾,也刺激着我压抑已久的欲望。
一边贪婪地吮吻着她胸前的柔软,我腾出一只手,带着某种破罐破摔的自暴自弃,探向她双腿之间那片神秘的禁地。睡裙的布料早已被她不安分的睡姿弄得凌乱不堪,我的手轻易就触碰到了那片温热的湿源。指尖先是划过柔软微卷的阴毛,然后便陷入一片泥泞的湿滑之中。她的阴唇饱满而柔软,被体液浸润得亮晶晶的。我粗鲁地用手指拨开那两片花瓣,它们顺从地向两边分开,露出了底下那个紧致幽深的入口。
我的中指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便带着黏腻的爱液滑了进去。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紧窒、温热、湿滑,像一个贪婪的小嘴,包裹着我的手指,甚至能感觉到内壁细密的褶皱在微微蠕动。这感觉,既陌生又遥远地熟悉,像是在提醒我,我曾经拥有过,也即将彻底失去。
林楷则发出一声更清晰的、带着鼻音的哼吟,双腿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这细微的反应,像一把火,彻底点燃了我胯下早已硬得发疼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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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楷则,别怪我。”我低吼一声,声音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不甘,有愧疚,也有一丝即将解脱的疯狂。
我分开她的大腿,那双腿修长而匀称,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我挺直腰杆,将自己那根早已狰狞毕露、青筋盘虬的肉棒对准了那片久违的湿漉漉的桃源,腰部一挺,带着一股悲壮的决绝,狠狠插了进去。
“唔……”一声闷哼,分不清是她无意识的反应,还是我压抑的叹息。那久违的、几乎被遗忘的紧窄温热包裹着我,像要把我这老家伙的魂都吸进去。熟悉又陌生的快感电流般窜过,却夹杂着浓得化不开的酸楚。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我那即将逝去的男性尊严上,刻下一道悲壮的墓志铭。淫水顺着交合处淌下,沾湿了沙发。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硕大的鸡巴在她那陌生的、年轻的骚穴里进进出出,心里既是这久旱逢甘霖的快感,又是无尽的悲凉:“老子的男人命,就这么没了……”
我粗暴地抓住她圆润的臀肉,加快节奏,每一次撞击都用尽全力,仿佛要将这些年所有的压抑、失落和对命运的无声抗议,都通过这最原始的动作宣泄出来。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林楷则醉得不省人事,却本能地夹紧双腿,迎合着我的抽插。那湿热的小穴像有生命般吮吸着我,让我爽得头皮发麻,几乎要忘记这是我作为男人的绝唱。
我喘着粗气,双手掐着她的腰,低吼:“楷则,我对不住你,这就还你!”快感堆积到顶点,像决堤的洪水般汹涌。我狠狠一顶,感觉自己的龟头撞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那里温暖而柔软,像是一个最终的归宿。下一秒,精关大开,一股滚烫的、带着我此生所有阳刚与记忆的精液喷射而出,尽数灌进她的子宫。
射完那一刻,我整个人瘫软下来,趴在她身上喘息。我低头看着自己依旧硬挺的鸡巴,沾满淫液和白浊,心里一阵空虚。我知道,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用这根东西了。我轻声道:“楷则,兄弟对不起你,这下两清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喘着粗气,从林楷则的身体上站起来,那根沾满白浊和淫液的肉棒仿佛在嘲笑我: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以男人的身份征服什么了。还没等我缓过神,一阵剧烈的眩晕袭来,我踉跄着后退一步,扶住沙发才没摔倒。紧接着,我感到身体里像有什么东西在撕裂重组,热流从下腹涌向全身,皮肤刺痛得像被针扎。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变化已经开始了,心跳猛地漏了一拍。那粗壮的胸膛,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捏扁,迅速塌陷下去,皮肤绷紧又松开,变得柔软而饱满。两团挺翘的乳房从平坦的胸口鼓了起来,沉甸甸地坠着,顶端那两颗粉嫩的乳头暴露在空气里,微微颤动,像刚摘下的樱桃,娇艳得让我脸上一阵发烫。我伸出手想捂住,可指尖刚碰到那柔腻的触感,整个人就僵住了—这不是我的身体,这不是我!
再往下看,胯下那根曾经骄傲的家伙—我混迹酒局时的底气象征—像是被什么吸干了生命,缩得越来越小,最后彻底没了踪影。我瞪着眼,眼睁睁看着它被一片柔软的阴毛取代,那下面还裂开一条湿润的花瓣,粉嫩得像是刚绽开的花。我试着夹紧腿,可那陌生的空虚感让我头皮发麻。
手臂也细了下去,肌肉融化成纤细的线条,手掌小了一圈,连指甲都变得圆润光滑。大腿圆滚滚地鼓起来,骨架吱吱作响地缩小,连脚丫子都变得小巧玲珑。我站在那儿,喘着粗气,像个被剥了壳的蟹,茫然又无措。
与此同时,林楷则的身体也在变。她胸前的隆起一点点塌下去,像气球漏了气,变得平坦而结实,腰身硬朗起来,线条硬得像块板。五官也变了,那张曾经娇媚的脸棱角渐显,眉毛浓了,鼻梁挺了,嘴唇不再柔软,而是透出几分刚毅。喉结从脖子底下冒出来,像个小疙瘩跳动着。他躺在那儿,呼吸平稳,那张脸又成了二十多岁的商业精英模样,英俊而锐利,跟我记忆里最初的他一模一样。
我呆呆地看着这一切。林楷则躺在沙发上,呼吸平稳,像是睡了过去,浑然不知自己已恢复原貌。我盯着他,心里酸得像吞了块石头—他变回来了,可我却丢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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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低头打量自己,颤抖的手摸上胸前那对陌生的奶子,柔软的触感让我心里一阵翻腾。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转身走进浴室,想看看这荒唐的代价到底把自己变成了什么。
我站在镜子前,愣住了。镜子里的人完全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美女,眉如远山含翠,眼似秋水含波,鼻梁挺直,唇红齿白,肤色白皙得像是刚剥壳的荔枝。那张脸带着一种温婉而古典的美,像从古画里走出的中式美人。
我试着挤出一丝笑容,镜中的女人嘴角轻扬,露出整齐的皓齿,气质清丽却又勾魂摄魄。我低头,看到自己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被男士T恤包裹,曲线完美得让我自己都心跳加速。
“老子…变成这样了?”我喃喃自语,声音清脆得像银铃,和过去那粗哑的嗓音判若两人。我伸手摸了摸脸颊,皮肤滑嫩得像是能掐出水,心里却五味杂陈。我曾是个膀大腰圆的中年男人,靠着汗水和酒局在商海打拼,如今却成了个娇滴滴的美女,这落差让我既荒唐又无奈。可想到林楷则恢复了原样,我又松了口气—至少,我的一时意气没彻底毁了老伙计。
浴室的门突然被敲响,林楷则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永强哥?你在里面吗?”声音低沉有力,显然已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