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中人:为了提拔,我穿上了妻子的皮

2025年05月20日02:4939513
  • 简介
  • 《套中人》原来是契诃夫的一篇小说,描绘了沙俄官场的一个小官僚。本文从这里得到了思路,“套”被我改成了皮套,写成了一个穿皮物的小官僚,穿着皮物找领导追求“进步”,进而雌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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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余峡拉上了半旧的窗帘,房间里顿时暗了不少。他坐在吱呀作响的木沙发上,指尖摩挲着牛皮纸信封的粗糙边缘。信封里,一小撮妻子的头发被小心翼翼地裹在一张纸里,纸上是童颜的出生年月和三围数字,字迹是他的,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这是周六,难得的清静。妻子童颜工作的县一中,为了升学率,周六也要雷打不动地上课。偌大的家里,只有他一个人,还有那份即将决定他命运,也可能让他万劫不复的信封。

“唉……”一声长叹,在空荡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余峡看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腩,油腻感似乎能从松垮的T恤衫下渗出来。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头顶,那片日益扩大的“地中海”在昏暗的光线下依然顽固地反射着微光。

想当年,他余峡也是太桥镇十里八乡闻名的“大学生公务员”,顶着名牌大学的光环考进体制,意气风发。工作才第二年,就因为学历过硬、笔杆子扎实,被提拔为股长。那时,他以为自己的仕途会像坐火箭一样一飞冲天。

谁曾想,这股长的位置,一坐就是十几年。太桥镇的机构改了又改,从最早的“七站八所”到现在的“五办四中心一大队”,他几乎在每个部门都打过转,却始终在股级这个圈子里打转,副科级的门槛,对他而言仿佛成了天堑。眼瞅着快到“下车”的年龄了,再不挪动挪动,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最让他憋屈的,还是闵鑫。那小子,当年还是自己手把手教出来的愣头青,前段时间从党校学习回来,摇身一变进了镇党委班子,实打实的副科级干部。每次开会,看着闵鑫坐在主席台上,而自己只能缩在下面听训,那滋味,比黄连还苦。变化的,只有自己日渐稀疏的头发和越来越不受控制的肚腩。

“调进城里,调进城里!”妻子的声音仿佛又在耳边响起。童颜在县一中当老师,早就盼着他能调到县城的单位,两个人可以团聚。可打听来打听去,得到的答复都差不多:科级干部才好调动。这“科级”二字,像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

下个月,县里又要进行干部调整。这本是他又一次冲击副科的机会,可余峡心里跟明镜似的,没戏。这些年,类似的考察他经历过多少次了?每次都是陪跑。

可这次,闵鑫那小子不知是出于昔日的情分还是幸灾乐祸,偷偷给他透了个底:“余哥,我可听镇长私下里跟书记嘀咕,说你这把年纪了还原地踏步,这次干部调整后,怕是连你经济办主任的位子都要保不住,顶多给你提个二级主任科员待遇,让你彻底靠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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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像一根针,狠狠扎进了余峡的心窝。镇政府经济办主任,好歹算是个部门负责人,虽然只是个股长,但说出去也算个体面。真要被撸了,那可真是颜面扫地,以后在镇政府里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苦恼之际,一线曙光似乎出现了。妻子童颜恰好成了县委组织部滕安部长独子的语文老师。这可是个天大的机会!县委组织部长,手握全县干部任免大权的关键人物。余峡当即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去滕部长家里“活动活动”。

然而,当他把这个想法告诉童颜时,妻子的脸色却变得异常难看。几番追问下,童颜才支支吾吾地道出实情:滕安这个人,是官宦世家出身,家里金山银山都不缺,不好财,也不贪杯中之物。

余峡纳闷了,那他好什么?

看着妻子那张依旧动人的脸庞,余峡的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愧疚。童颜有着一头乌黑且柔顺的长发,即使只是随意披在肩上,也带着一种温婉的光泽。她的眉眼舒展,眼眸明亮清澈,仿佛能映出世间所有的美好。鼻梁挺直,为她清秀的面容增添了几分英气,而那小巧精致的唇形,色泽自然柔和,总是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虽然也年逾四十,眼角眉梢也染上了些许岁月的痕迹,但那份独特的韵味和气质,却比年轻时更添了几分成熟的魅力。更因为两人一直没有孩子,童颜的身材也保持得很好,窈窕有致,不输那些二十几岁的年轻姑娘。

童颜的脸涨得通红,嘴唇嗫嚅了半天,才在余峡的再三恳求下,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说出了那个让余峡五雷轰顶的秘密——滕安好色,而且,已经不止一次对她进行过露骨的暗示,只要童颜愿意陪他一晚上,余峡的副科级,板上钉钉。

“畜生!”余峡当时就想砸了家里的电视。他余峡再窝囊,再想进步,也不能让妻子受这种委屈,去戴这顶比草还绿的帽子!

他猛然想起,童颜当年还是他的大学学妹,一个水灵灵的南方姑娘,为了他,毕业后毅然放弃了回大城市发展的机会,义无反顾地跟着他来到了这个偏远的小县城。这些年,她为这个家,为他,付出了太多太多,坚守着自己的底线和贞操,而自己,却连让她过上安稳日子的基本愿望都难以满足。这份愧疚,如同巨石般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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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余峡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这样美丽的妻子,却因为自己常年扎根基层,聚少离多,让她一个人在县城独守空房,忍受着寂寞和孤独。被滕安这种有权有势的男人觊觎,似乎也并不意外。

伴随苦闷的心情,他正好来赴自己多年好友骆熙坤的小聚之约。骆熙坤开了家科技公司,神神秘秘的,据说在研究一些生物科技的前沿项目。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余峡借着酒劲把自己的苦闷和滕安的龌龊事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

骆熙坤听完,沉默了半晌,然后压低声音说他公司恰好在进行“皮物”技术的研究,简单说,就是可以制作出特定人物的仿真皮肤外套,穿上之后,不仅外貌体态,连声音都能模仿得惟妙惟肖。

“老余,你要是真放不下这个坎,又不想让你媳妇受辱,”骆熙坤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可以帮你做一张你媳妇的皮物,你穿上,替她去赴约。”

余峡当时只觉得荒谬绝伦,比听天书还离谱。骆熙坤也没勉强,只是说:“你想通了,就寄一根嫂子的头发,附上她的出生年月和三围数据给我。我帮你做一张出来试试,就当……老同学帮你最后一把。”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打断了余峡的沉思。他拿起一看,是闵鑫在工作群发了通知。他进班子前是镇上的党政办主任,任务就是串联镇上的所有干部,现在这项职务还没卸下来。

闵鑫的文字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领导派头:“@全体成员,今天下午两点,在镇政府会议室开会,不得请假,传达一下县委关于平安乡镇建设的会议精神。”

去他妈的会议精神!周六把人从几十公里外的县城叫回去开这种芝麻绿豆大的会,不就是变着法儿折腾人吗?一股无名火夹杂着深深的屈辱,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被撸掉经济办主任后,在镇政府里被边缘化,被闵鑫这种后辈呼来喝去的凄惨晚景。

“拼了!”余峡猛地站起身,抓起桌上的信封,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他现在已经顾不上那“皮物”技术有多扯淡了,死马当活马医吧!就算不成,又能比现在更糟吗?他甚至恶趣味地想,自己这副体型,估计会把童颜那纤细的“皮”给撑破,那场面一定很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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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迅速下楼,把信封塞进了街角的邮筒。

几天后,一个普通的快递包裹送到了太桥镇政府的门卫室。余峡趁着午休,把包裹取回了自己的单人宿舍。晚上,镇里又有临时会议,他回不了城里的家,正好给了他“试穿”的机会。

宿舍里光线昏暗,他反锁上门,心跳有些加速。他用小刀划开包裹,里面是一个用黑色塑料袋严密包裹的物体。他深吸一口气,撕开塑料袋,一抹逼真的人皮颜色赫然映入眼帘,上面还点缀着星星点点的黑色。

余峡小心翼翼地将那东西拎出来,在单人床上展开。

刹那间,他倒吸一口凉气。

那是一套完整的人形“皮肤”,从头到脚,甚至连指甲的弧度、皮肤的纹理都清晰可见。黑色的部分,是精心植入的头发和……体毛。整套“皮物”瘫软在床上,因为没有内部支撑,显得有些干瘪,但那张脸,那眉眼,那嘴角微微上翘的弧度,分明就是童颜!

栩栩如生,就像妻子卸去了所有力气,变成了一个漏了气的娃娃,静静地倒在床上。

一股莫名的寒意伴随着奇异的燥热,同时窜上了余峡的脊背。他伸出手,颤抖地触碰了一下那“皮肤”的脸颊,冰凉而富有弹性,触感竟与真人无异,甚至能感觉到皮下极细微的纹理。这……这真的能行吗?一个巨大的问号悬在他的心头。

余峡的目光从那张酷似妻子的脸上移开,转而投向摊在床上的整具“空壳”。它静静地躺在那里,柔软而服帖,就像妻子蜕下的一层蝉衣。他的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地跳动,一个实际的问题摆在了面前:这东西,到底该怎么穿?他像个初次接触精密仪器的学徒,小心翼翼地审视着这柔软的人皮,试图找到一个合理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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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皮物”轻轻翻过身,目光在“皮物”的背部仔细搜寻。很快,他注意到一条极细的、几乎与肤色融为一体的缝合线,从尾椎骨的位置一路向上延伸。他屏住呼吸,用指尖顺着那条细线摸索,感觉到一丝微弱的凸起。当他的手指触及到后脑勺发际线的位置时,终于碰到了一个冰凉坚硬的小东西——一个被巧妙隐藏起来的拉链头。

“原来在这里!”余峡低呼一声,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他捏住那个小巧的拉链头,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然后猛地向下一拉。

“嘶啦——”一声轻微的声响,拉链顺滑地被拉开,从后脑勺一直延伸到腰臀下方,露出一个足够宽敞的入口。人皮的内里,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淡粉色,布满了细密的、类似血管的纹路,散发着一股难以名状的、略带化学试剂又夹杂着一丝幽香的气味。

成功找到了开口,余峡的紧张感却不减反增。他看着自己粗壮的胳膊和凸起的肚腩,再看看床上那副明显属于纤细女性的“皮囊”,心中充满了疑虑。这玩意儿真的能套进去吗?不会直接被自己撑爆吧?

“管他娘的!”余峡一咬牙,心中那股“死马当活马医”的狠劲又冒了上来。事已至此,没有退路了。他迅速脱光了身上的衣物,赤条条地站在床边,只觉得宿舍里的空气都带着几分凉意。

他决定从手开始。他拿起“皮物”的左臂部分,那是一截纤细而柔软的“袖管”。他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左手伸了进去。

预想中的紧绷和阻滞感并没有出现。他的手掌顺利地滑入了“皮手套”中,手指也准确地伸入了对应的指套。他下意识地活动了一下手指,弯曲,伸直,握拳。

就在这时,一股难以置信的感觉攫住了他。

没有丝毫的拥挤感!他的手在“皮物”之中,非但没有被挤压变形,反而像是穿上了一件质地绝佳的真丝睡衣,轻盈、顺滑,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更让他瞠目结舌的是,当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左手时,看到的不再是自己那只布满老茧、指节粗大的手,而是一只纤细、白皙、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的女性的手——那是童颜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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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怎么可能?”余峡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明明感觉到自己的手在里面,但视觉上,这只手却完美地变成了妻子的模样,甚至连手腕处那颗小小的痣都一模一样。

他下意识地抬起自己还没“穿戴”的右手,带着一丝颤抖,去触摸那只“变”了样的左手。

奇迹再次发生。

他的右手手指触摸到的,是光滑细腻、带着微微弹性的肌肤,触感真实得让他头皮发麻,这分明就是抚摸妻子手臂时的感觉!而他的左手,那只被包裹在“皮物”中的左手,却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右手皮肤的粗糙和指尖的温度。

他反复摩挲着,试图找到自己“穿着衣服”的痕迹,比如接缝,比如材质的差异。然而,什么都没有。那只左手,仿佛与他自己的神经系统完美地连接在了一起,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右手摸上去,是光滑柔嫩的女性肌肤;左手感受到的,却是自己右手粗糙的触感。

这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这不是简单的伪装,这简直是……魔法!骆熙坤那小子,到底捣鼓出了什么逆天的玩意儿?

强压下心中的震撼,余峡怀着一种混杂着恐惧和莫大好奇的心情,将自己的右手也伸进了“皮物”的右臂之中。与左手一样,没有任何阻碍,他的右手也瞬间被包裹,变成了童颜那只纤细秀气的手。他活动了一下五指,那种仿佛与生俱来的灵活感,让他一时间竟有些恍惚,分不清这到底是谁的手。

接下来是腿。如果说手臂因为肌肉相对不那么发达,再加上“皮物”材料的神奇,能够巧妙地隐藏他略显粗壮的臂膀,余峡勉强还能在心里找个“高科技”的理由。可他的大腿,那是实打实的粗壮,还带着一圈减不下去的脂肪。他小心翼翼地将左腿伸进“皮物”的腿套,心中已经做好了皮被撑裂的准备。

然而,奇迹再一次上演。他粗壮的大腿滑入那纤细的“皮裤腿”中,依旧是那种难以言喻的顺滑感,没有丝毫的紧绷。当他把整条腿都套进去后,低头一看,那条腿纤细、匀称,线条优美,分明就是童颜那双引以为傲的美腿!他自己的腿仿佛被这层皮溶解、重塑了一般,完美地契合了进去,而且活动自如,没有丝毫的笨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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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腿也是如此。当双腿都套好后,余峡看着镜子里那双属于妻子的修长双腿,心中的吃惊已经无以复加。

这种极致的真实感很快催生出一种恶趣味。他开始好奇,自己身体最具有男性特征的部分,如果放进去,会变成什么样?尽管因为常年加班,夫妻生活质量不高,那话儿用得少了,但他骨子里还是在乎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的。

他深吸一口气,将自己微微隆起的肚腩也慢慢塞进了“皮物”的躯干部分。随着身体的进入,他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触碰到了一处柔软的内衬,似乎前方有一个预留的孔洞,能够容纳。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自己对准了那个位置,然后小心地向前挺进。

就在那一瞬间,一股奇异的冰冰凉凉的感觉包裹了他的整个下体,仿佛浸入了某种特殊的液体。紧接着,他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像是融化了一样,失去了原有的坚硬和触感,他甚至无法清晰地感知到它的存在了!

“怎么回事?”余峡心中一惊,下意识地伸手去触摸自己的下半身。

入手处,一片平滑。他原本熟悉的男性器官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肌肤,触摸上去,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带着些微湿润感的奇异触感。那里平滑得很,没有丝毫突兀。

难道……难道下半身真的变成了女人?

这个念头如同电流般击中了余峡的脑袋,让他既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又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探索欲。他迫不及待地继续向上,将整个躯干都塞进了“皮物”之中。

就在他把上半身完全套进去的刹那,胸前猛地传来一股坠感。但这并非他自己胸前那点因为肥胖而产生的赘肉所带来的松垮感,而是一种更清晰、更集中的重量——那是两团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肉感,挺拔地立在胸前。他下意识地低头,赫然看到一对丰满的乳房出现在自己的胸膛上,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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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最后一步了——头部。余峡看着那张酷似童颜的“面具”,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他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完成某种神圣而诡异的仪式,双手托起那柔软的头部“皮囊”,对准了自己的头,然后小心翼翼地向下一套。

冰凉柔滑的触感瞬间包裹了他的整个头颅。他感觉到自己的耳朵被妥帖地纳入预留的耳廓中,鼻子也与“面具”的鼻梁完美贴合。当“皮物”完全罩住他的头部时,他甚至能感觉到纤长的睫毛轻轻刷过自己的眼皮。

最奇妙的是头发的变化。他分明能感觉到自己那稀疏的头顶被一股温润所覆盖,紧接着,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如同瀑布般垂落下来,拂过他的脸颊和颈项,带着淡淡的洗发水清香。他下意识地甩了甩头,那柔顺的发丝随之飘动,带来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轻盈感。

就在头部完全“穿戴”完毕的那一刻,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异感觉涌上了余峡的心头。不仅仅是五官和发型的改变,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思维方式都在发生微妙的变化。那种常年浸淫在基层官场,沾染上的中年男人的油腻、算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猥琐,仿佛被一股清泉涤荡,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细腻、更柔和的情绪,甚至带着一丝属于成熟女性的温婉和体贴。他看待周围事物的眼光,似乎也柔和了许多。

余峡在狭小的宿舍里来回踱了几步。这件“新衣”的触感……不,根本没有任何触感。他活动着手脚,扭动着腰肢,除了因为身体形态的巨大改变而带来的些许陌生和不协调感,他完全感觉不到自己身上“穿”了任何东西。就像他每次洗完澡,用毛巾擦干身体后,肌肤与空气直接接触的那种真空感,毫无阻隔,仿佛这具新的身体就是他自己的,天然而生。

如果说有什么明确的变化,那就是他清楚地感知到,自己胯下那陪伴了几十年的肉棒和睾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滑的、陌生的凹陷感。同时,胸前那两团柔软的肉,随着他的走动微微晃动,带来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略带牵扯的坠感。

他下意识地抬起“自己”的手,那是一双属于童颜的、保养得宜的手,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透着淡淡的粉色。他用这双手轻轻抚摸自己的脸颊,触感细腻光滑,和他自己那张油腻粗糙的脸截然不同。他摸了摸鼻子,小巧而挺翘;摸了摸嘴唇,丰润而柔软。

宿舍里有一面小小的、布满灰尘的穿衣镜,是前一任经济办主任留下来的,这位女同志在乡镇干了两年就上调了。余峡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慢慢挪到镜子前。

当他看到镜中人的那一刻,整个人如遭雷击,僵立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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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站着的,分明就是他的妻子童颜!

不是简单的相似,而是完完全全的一模一样!身材高挑而匀称,穿着他刚才脱下的那套宽松的男式睡衣,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但那张脸,那熟悉的眉眼,那略带一丝清冷的气质,正是童颜!甚至连她眼角那颗不易察觉的小痣,都清晰可见。

他试探性地抬起左手,镜中的“童颜”也同步抬起了左手。他咧了咧嘴,想做出一个苦笑的表情,镜中的“童颜”也同样咧开了嘴角,只是那笑容出现在童颜清秀的脸上,显得有些怪异和不自然。

“这……这……”余峡想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涩。他清了清嗓子,试探着发出了一个音节:“啊……”

从他口中发出的,不再是他自己那略带沙哑的男中音,而是一个清脆、悦耳、带着些许磁性的女声——那是童颜的声音!

这一下,余峡彻底懵了。他呆呆地看着镜中的“自己”,或者说“童颜”,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诞感和恐惧感席卷了他的全身。骆熙坤这哪里是做了张皮物,这简直是把他变成了另一个人!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抚摸着胸前那两团柔软。隔着薄薄的睡衣,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它们的形状和弹性,甚至能感觉到乳尖在衣料的摩擦下微微变硬的触感。这种感觉是如此的陌生,又是如此的真实,让他一阵头皮发麻。

他又将手向下探去,抚摸着平坦的小腹和光洁的大腿内侧。肌肤的触感与他记忆中妻子的肌肤别无二致。他甚至能感觉到,因为站立,双腿肌肉微微绷紧所带来的那种属于女性的线条感。

“我的天……”余峡喃喃自语,声音依旧是童颜的。他感到一阵眩晕,扶住了冰凉的墙壁,才勉强稳住身形。这匪夷所思的一切,让他一时间难以接受。自己一个四十多岁、谢顶油腻的中年男人,竟然在几分钟之内,彻彻底底地变成了一个女人,而且还是自己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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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眩晕过后,一股更强烈的现实感冲击着他。他不是在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而这个真实的、属于童颜的身体,即将要去面对滕安。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中成形:这具身体,真的能……服侍滕安部长吗?

他需要确认。这不仅仅是外貌和声音的改变,更深层次的、生理上的构造,是否也一并复制了?

余峡缓缓走到床边坐下,属于童颜的身体在简陋的床板上发出了轻微的吱呀声。他的心跳得更快了,带着一种混杂着羞耻、恐惧和一丝病态好奇的复杂情绪。他的手,那双变得纤细白皙的手,微微颤抖着,伸向了自己的下体。

当指尖触碰到那片陌生的区域时,依旧是那种难以言喻的、特殊的酥麻感。他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和妻子温存时的前戏,那些曾经温馨的画面,此刻却在他的脑海中扭曲变形,蒙上了一层诡异的色彩。

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鼓足巨大的勇气。然后,他用那双属于妻子的、修长的手指——无名指和食指,笨拙而迟疑地,模仿着记忆中可能存在的动作,轻轻地分开了那柔软的、富有弹性的两瓣。接着,他颤抖着,将中指缓缓地、试探性地向前探去。

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指尖没入了一个温暖、湿润、充满褶皱的甬道。那是一种完全陌生的感觉,一种他作为男性从未体验过的、被包裹和容纳的感觉。冰凉的指尖与温热的内壁接触,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从尾椎骨一直窜到头顶。

“真的……真的是……”他失神地喃喃着,声音细若蚊蚋。

这一刻,他再也没有任何怀疑。骆熙坤的“皮物”技术,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这不仅仅是一张皮,这是一个完整的、栩栩如生的、拥有所有女性生理特征的“复制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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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巨大的荒诞感和绝望感淹没了他。他成功地变成了妻子,也成功地拥有了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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