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土下座即堕】身为都市兵王传人的我却把父亲的后宫一个个输给了犯罪集团

2025年05月17日21:06153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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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

曾经是王牌间谍的恶魔清姨在酒吧混混面前即堕全裸土下座

南省茶楼上总有人压低声音说起二十年前的暴雨夜。有人看见戴狼牙吊坠的男人背着染血的军刀冲进军区,有人赌咒发誓听见边境传来狼嚎,直到所有报纸突然删改了头版,只留下"特殊任务"四个字的墨渍,像道永远愈合不了的刀疤。

婴儿床的油漆味还未散尽。林小天在记忆的深水里挣扎时,总能看见母亲军装上的铜扣——那是枚刻着兰花纹的陆军领章扣,她俯身时蹭过他襁褓,在棉质布料上压出月牙形的凹痕。"我会回来的......"她的声音混着老式座钟的滴答声,发梢的茉莉香突然被枪油味取代,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是战友催促出发的暗号。她从领口扯下银链,塞进他襁褓的是有着泛黄合照的怀表:穿作战服的父亲站在部队礼堂前,臂弯里抱着穿礼服的母亲,襁褓中的婴儿被裹得严实,只能看见露在外面的小拳头,背景是礼堂墙上"特战荣耀"的红色标语。

"妈妈要去很远的地方找爸爸。"最后一颗军装纽扣扣上的瞬间,晨光突然刺破窗帘的缝隙。林小天看见她军靴跟部的金属防滑钉在地板上刮出火星,耳坠上的珍珠耳钉是整套军装里唯一的装饰物。铁门开启的声响中,她转身时披风下摆扬起,露出后腰皮套里的手枪,襁褓里的合照边角露出一角,父亲肩章上的狼牙徽章与记忆中某个模糊的影子重叠。

"林小天!"

粉笔头砸在他眉心的刹那,现实的阳光刺得他眯起眼。林小天被粉笔头砸醒时,口水正顺着下巴往《高等数学》课本上滴。吊扇在头顶发出恼人的嗡鸣,老教授的地中海发型在日光灯管下泛着油光,刚才投掷过来的粉笔头砸中他眉心后,弹落在教室前排地砖上,断成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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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月第几次了,林小天。"老教授淡淡地警告了一句,随即转身从讲台右侧的粉笔盒里取出一支新粉笔,金属盒盖开合时发出"咔嗒"声。我慌忙抹嘴,铁制课桌边缘刮过校服拉链,发出细微的金属摩擦声。

再抬起头,老教授在黑板上写"定积分公式",积分符号刚画出弧线,手中的新粉笔突然从中间折断。他盯着断粉笔头沉默两秒,挠了挠头,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回头看向我:"下课后去训导处。"

“清姨找我?”我挑眉,目光掠过窗外沙沙作响的香樟树。阳光穿过玻璃在老教授眼镜上切出明暗交界线,对方看我还是心不在焉,又用手指敲了敲讲台:"听清了,训导处。"

“嗷……”我急忙回应。

我拿着书本假装学习了不一会,下课铃骤然响起,震得日光灯管微微晃动。老教授头也不回地将粉笔扫进托盘:"下课。"铁制抽屉合上时发出"咣当"一声。

我抓起书包起身,椅腿在地面刮出刺耳的声响撞到后墙。

很快,我站在训导室门前,手搭在冰凉的门把手上,深吸一口气后,缓缓推开了门。门开后,室内的空气陡然一滞。清姨立在那里,恍若黑暗与光明交织的焦点。深棕色长发如蜿蜒绸缎,随意散落却暗合章法,几缕碎发轻拂艳丽面庞,衬得那双细长眼眸愈发神秘莫测,半掩的眸光似藏无尽深意。红唇微扬,噙着若有似无的笑,却渗出令人心悸的冷傲。

她身着的黑色连衣裙,被金白线条精心勾勒,在昏暗中流转诡异而迷人的光泽,一侧肩头的红色毛绒如燃烧的火焰,为她夺目的身姿再添威严。脚下黑色高跟鞋的细跟稳稳撑住身躯,每一个细微动作都似带着无形力量,裙摆轻荡,高叉设计下腿部线条若隐若现,却无人敢轻易窥视。腰间金色圆环配饰随呼吸微微晃动,发出清脆声响,似乎是几只被惊起的金色蝴蝶。她眼底似乎总有光芒轻轻摇曳,将她的脸庞映得忽明忽暗,宛如来自异世界的主宰。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来了?”她的声音打破沉默,慵懒中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仿佛这方空间内的所有存在都得听从调遣。我站在门口,瞬间恍惚,仿佛被她的气场定住,难以挪动脚步。她看着我,眸光流转,红唇勾起的弧度多了几分意味,似在等待,又似在审视,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因她的存在而微微震颤,压迫感与神秘感扑面而来。

“嗯。”我垂着眼皮应了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开怀校服的拉链下摆。

训导室的瓷砖地面泛着冷光,清姨的黑色高跟鞋斜倚在办公桌旁。角落的台灯投下圆形光斑,我又看到,三个男生脊背绷得笔直,下身扎着马步,教科书顶在头上摇摇欲坠。最左边的男生我认得,是高二三班的体育委员,之前在校门口堵过我索要“保护费”。此刻他额角沁着冷汗,视线死死盯着清姨的脚踝,喉结滚动的频率快得像坏掉的秒针。

清姨翘着腿斜靠在办公椅上,黑色连衣裙的高叉滑到大腿根,露出裹着黑色丝袜的小腿。她慢条斯理的欣赏着美甲,指尖在日光灯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忽然抬眸朝我笑:“拿一下桌上的档案。”她咬字轻慢,尾音上扬时,红色毛绒肩饰随呼吸微微起伏,像只慵懒的猫在舒展脊背。

我笑着应了声,转身走向书桌时却听见身后传来布料摩擦声。那个体育委员忽然踉跄了一下,书本“哗啦”散落,他手忙脚乱去捡,却被清姨伸出的高跟鞋尖踩住作业本。“沈昊,”她的声音带着点调侃的笑意,“让你顶书是为了治治你的贼心眼——看哪儿呢?”

男生猛地抬头,耳尖涨得通红。清姨踩着高跟鞋逼近,鞋跟叩在瓷砖上的声响像轻快的鼓点。她在男生面前站定,俯身时长发扫过他鼻尖,红色肩饰几乎擦着他颤抖的睫毛:“我吹口气,你就站不稳?”她忽然轻笑,温热的呼吸拂过他脸颊,“这么不禁逗,以后怎么在社会上混?”

男生“扑通”跪坐在地,后背撞上墙根的文件柜,铁皮柜门发出闷响。清姨后退半步,摇摇头却仍带着笑,黑色丝袜包裹的小腿肌肉随动作轻轻收紧:“行了,起来吧。”她挥挥手,红指甲在白炽灯下划出柔和的弧线,“这次先放过你们,再让我看见欺负同学——”她顿了顿,弯腰捡起地上的书本,指尖划过封面的校徽,“下次就把你们拴在学校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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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男生忙不迭抓起书包,点头哈腰地朝清姨道别后匆匆离开。训导室的门合上时发出“咔嗒”声,清姨望着他们背影轻嗤一声,又转向我,眼尾上挑的弧度带着几分亲昵:“过来整理下档案。”她指腹蹭了蹭指尖未干的红甲油,脚踝交叠着晃了晃,高跟鞋叩在桌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像在应和窗外逐渐变稠的暮色。

我抱起桌上的档案袋,牛皮纸边缘蹭过掌心。清姨坐回办公椅,黑色连衣裙随椅面弧度漾开,高叉处露出的小腿肌肉轻轻收紧,脚踝上的银质脚链晃出细碎银光。她指尖敲了敲桌面,红甲油在台灯下泛着珍珠光泽:“翻到第十页,看看那个染绿头发的。”

档案里滑出张模糊的监控截图,戴着鼻环的男人叼着烟靠在巷口,腰间露出的骨白匕首闪着冷光。“这些人最近总在奶茶店附近晃悠,”清姨忽然轻笑,身体前倾时红色毛绒肩饰扫过桌面,“上周有个女生说,他们总问‘戴眼镜的转校生’在哪。”

“戴眼镜的转校生,那不就是我吗”我心里一惊,手指随即一顿,档案袋里掉出张便利贴,上面用红笔写着“高二(3)班 林小天”。清姨伸手替我捡起,指尖在我手背停留半秒:“紧张什么?不过是群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底层渣仔。”她的声音带着懒洋洋的调笑,鞋尖却突然挑起我的裤脚,黑色丝袜包裹的膝盖轻轻晃了晃,“怕他们?”

我咽了咽口水,视线被迫落在她交叠的腿上。清姨忽然用指尖捏住我下巴,红甲油在皮肤压出淡红印记,眼尾上挑的弧度像抹化不开的蜜:“你父母失踪后,看来他们又有了新的想要的。”

我浑身发僵,想起怀表里微黄的合照。

“为什么”我不知道我是怎么问出来的这句话,就是突然脱出了口。

清姨却站起身,绕过办公桌时高跟鞋尖蹭过我脚踝,她替我整理衣领,指甲在我锁骨处轻轻划过:“今晚放学,走东门小巷。”她的呼吸拂过我耳尖,带着薄荷糖的凉意,“让他们跟到巷子里。”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啊?”我一脸疑惑,为什么要让他们发现我。

训导室的钟敲了五下,清姨退后半步,黑色连衣裙的高叉随动作晃出一道暧昧的缝隙。她从抽屉里拿出颗水果糖,塞进我嘴里时指尖擦过我嘴唇:“记住,别让他们看见你发抖——”她转身披上黑色风衣,高跟鞋跟在地面敲出清脆节奏,走到门口忽然回头,红色毛绒肩饰在晚风里扬起,“但如果怕得厉害……”

她咬了咬下唇,眼尾上挑的弧度带着狡黠的挑逗:“可以喊我‘清姨’,说不定我会赏你个拥抱——就像小时候那样。”门“咔嗒”一声合上,我攥着档案袋站在原地,嘴里的水果糖甜得发苦,远处传来学生们放学的嬉闹声,而东门小巷的暮色里,似乎有双眼睛正盯着我的后颈。

天色刚擦黑,巷口的太阳能路灯忽明忽暗,像是随时会咽气的老人。我踩着碎石子往前走,书包被冷汗洇湿,帆布带发出细碎的脆响。身后的脚步声从三三两两变成七八个,混杂着那伙渣仔故意发出的咔嚓声,像群鬣狗在分食前的踱步。喉间泛起铁锈味,我数着心跳——每秒两下,比平时快了一倍,掌心的汗水流到中指指尖。

巷子越走越窄,墙面上的涂鸦在暮色里扭曲成狰狞的面孔。我踢翻个空酒瓶,玻璃碎裂声惊飞了墙角的野猫。前方忽然没了路,铁栅栏锈迹斑斑,月光在上面织出蛛网般的阴影——是条死胡同。后背撞上潮湿的砖墙时,我听见自己胸腔里的心跳声震耳欲聋,书包带被攥得变了形,指缝间漏出半张档案纸角,上面“绿毛”的监控截图正对着我,像是在嘲笑我的慌张。

“哟,跑挺快啊。”染绿头发的混混晃着打火机从阴影里走出,鼻环在夜光下泛着冷光,身后跟着七个男人,其中两个光着膀子,胳膊上的刀疤在月光下泛着青白。最壮的男人捏着根钢管,往掌心敲得“咣咣”响,眼神像淬了冰的刀。我盯着他手腕的铁链手链,突然想起清姨说过的“底层渣仔”,喉咙发紧,却怎么也咽不下口水。

我攥紧书包带,后退半步撞上潮湿的砖墙。绿毛吹了声流氓哨,指尖弹飞烟头,火星溅在我鞋面:“林小天是吧?有贵人看上你了?啧啧,嬉皮嫩肉的”他逼近时,我闻到他身上浓重的烟味混着汗臭,胃里忍不住翻涌。身后壮硕男人甩了甩钢管,铁链撞击声让我肩膀猛地一抖——他们有八个人,而我只有一个,跑是跑不掉的,打更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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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姨到底要干什么,她难道以为我能自己对付这些人?”就在我紧张的乱想时。巷子深处忽然传来高跟鞋的声响,“咔嗒、咔嗒”,像精准的节拍器。我浑身一震——是清姨的鞋跟声!她的步频比平时快了许多,鞋跟叩在地面的节奏带着锐器出鞘般的冷冽。混混们的议论声突然低下去,绿毛攥着打火机的手悬在半空,壮硕男人的钢管停在离我膝盖半米处。

喉结滚动着吞咽唾沫,我数着那声响由远及近,每一下都砸在心脏上。巷子深处的风突然卷着碎秋落叶打转,太阳能路灯在电流声中剧烈闪烁,明灭间映出一道修长的人影。清姨黑裙下摆猎猎扬起,红色毛绒肩饰在明暗交替中如同一簇跳动的火焰,她踩着高跟鞋碾过碎石子,鞋跟叩地的节奏突然变缓,每一步都像在给空气钉入银钉。

混混们的议论声在清姨现身的瞬间变成了口哨和哄笑。绿毛上下打量着她裹着黑色丝袜的小腿,用打火机敲了敲掌心:“哪儿来的美人儿?来看哥几个办事?”其他混混跟着吹流氓哨,壮硕男人故意将钢管砸在墙面,铁锈扑簌簌落在清姨肩头。

清姨却歪头轻笑,指尖卷着一缕长发绕圈:“就来这点人啊?”她踩着高跟鞋上前,鞋跟碾过碎石子的声响里带着猫科动物的狡黠。绿毛意识到不太对劲,他挑眉,冲旁边混混使眼色,三个人悄然绕到清姨身后,形成合围之势。

“美人儿,这里可不太平”绿毛逼近我,匕首突然抵住我咽喉,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我浑身僵住,“你最好别有……”话未说完,清姨忽然踮脚旋身,黑色连衣裙的高叉扬起。绿毛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混混们的议论声被她眼尾上挑的弧度绞碎,只剩喉结滚动的声响。清姨的黑色连衣裙在转身时旋出半圆,高叉处露出的小腿肌肉轻轻收紧,脚踝上的银链发出细碎的“叮当”声,像极了野兽颈间的铃铛。

“姐姐的鞋跟好看吗?”刚刚她忽然踢向了最近的混混,那男人嘴里还叼了半截香烟,盯着她的腿发愣,冷不防被她鞋尖挑飞了嘴里的香烟。清姨同时俯身而上,长发扫过他鼻尖,温热的呼吸裹着玫瑰香水味扑来:“记住了,女士面前不要抽烟!”话音未落,她膝盖猛地撞上他胸骨,高跟鞋尖同时碾向他脚面,男人闷哼着跪倒,脸重重磕在地上的烟头旁。

“太慢了。”清姨啧了一声,旋身避开刚刚反应过来的壮硕男人挥来的钢管。她的动作轻盈得像猫,黑色丝袜包裹的小腿在月光下划出优美的弧线,脚尖点地时竟带起几片碎玻璃,如暗器般擦着混混们的脸颊飞过。一个混混从背后偷袭,她忽然伸手按住他手腕,指尖在他肘窝处轻轻一压,男人立刻痛呼着蜷缩在地——那是人体最脆弱的麻筋。

“就这点本事?”清姨挑眉,冲绿毛勾了勾手指。绿毛咽了咽口水,挥着匕首威胁道“别过来!不然我……”他按住我的肩膀,意思很明显。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却见清姨忽然按住自己心口,黑色连衣裙下泛起水波纹般的蓝光。一个巴掌大小的不着寸缕的半透明人影从中飘出,有着和清姨一模一样的面孔,只是周身萦绕着淡蓝色的光晕,手中握着一把由光凝聚的细剑。

“这、这是什么玩意?”绿毛的匕首悬在半空,灵魂小人已经挥剑斩来。蓝光闪过,匕首应声而断,绿毛惊得后退半步,却被清姨一脚踹在膝盖上,跪倒在地。迷你清姨绕着清姨飞了一圈,光剑在她指尖凝聚成光点,最终融入进去。

绿毛吓得浑身发抖,“扑通”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碎石子上。其他混混见状纷纷效仿,求饶声此起彼伏。

“现在知道怕了?”清姨蹲下身,红甲油轻轻划过绿毛颤抖的嘴唇,“刚刚不是挺欢迎我的嘛”她忽然揪住他衣领,将他的脸按在潮湿的砖墙上,“别动哈”。绿毛的鼻子撞到了墙上,只痛得眼泪鼻涕横流粘在砖墙上缓缓流下。

其他混混们趴在地上连连求饶,见清姨站起身向我走来,似乎对他们没有兴趣,连滚带爬的跑开了。

清姨指尖弹了弹我被冷汗洇湿的发梢:“没事啦,小可怜——”

我和清姨并肩走到绿毛面前。他膝盖磕在碎石子上,额角冷汗混着砖灰往下淌,抬头看见清姨指尖转动的红甲油,立刻把额头贴在地上:“姑奶奶!我有眼不识泰山啊!”他声音里带着哭腔,混混特有的粗哑嗓音抖得像筛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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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姨用高跟鞋尖挑起他下巴,红甲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谁让你来的?”

绿毛猛地看向我,喉结滚动着吞咽唾沫:“是、是我的老大‘刀疤脸’!他说接了笔大单子,要找戴眼镜的转校生……”他忽然急促地吸气,“但我查过!真正出钱的是‘黑龙’酒吧的老板!那家伙总戴着墨镜,说什么‘贵人要见’——”

“贵人?”我皱眉。清姨却轻笑一声,指尖在绿毛后颈轻轻一按,他立刻抖得像片树叶。“接着说。”她的声音带着懒洋洋的压迫感,黑色连衣裙的高叉随动作晃出半截小腿,银质脚链在脚踝处闪了闪。

“那贵人给的钱很多,还说‘事成之后有赏’……”绿毛不敢看我,盯着清姨的鞋尖发抖,“我哪知道你们有这实力啊!我就是个跑腿的!”

清姨和我对视一眼,她眼尾上挑的弧度带着狡黠。我理了理他语无伦次的供述:“某个贵人借当地的地头蛇酒吧老板抓我,酒吧老板中间通过混混老大“刀疤脸”下单,刀疤脸排你来干这件事”。

“倒挺谨慎。”清姨双手环抱。她站起身,黑色裙摆在夜风里扬起,“黑龙酒吧……”她忽然轻笑。

她转身时高跟鞋尖碾过绿毛掉落的匕首,金属物件滚进下水道,“记住了——”她眼尾上挑,“再让我看见你出现在学校附近,就把你钉在这里当招牌。”

清姨揽住我肩膀,丰润巨乳将我裹进带着玫瑰香的阴影里:“走了,准备一下,明天去会会那个酒吧老板——”她提了提我的领口,“顺便教教某些人,不该碰的人,连影子都别沾。”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暴雨冲刷着霓虹灯管,"黑龙酒吧"的铁牌在狂风中震颤,锈蚀的龙纹里嵌着碎玻璃,像猛兽齿间的残片。清姨的黑色高跟踏过积水的台阶,黑白龙刺绣紧身旗袍的高开叉处,金色吊带袜在闪电中晃过一道流光,鞋尖踢开滚来的酒瓶,瓶身撞上墙角的呕吐物,发出黏腻的碎裂声。我跟在她身后,校服下的金属扣在掌心压出潮湿的痕。

推开门时,低音炮的轰鸣震得地板发颤。吧台上方的鹿头标本空洞地瞪着入口,眼眶里塞着揉皱的锡纸,在暗红射灯下泛着病态的光。舞池中央的舞者戴着尖牙面具,皮革短裙扫过吧台边缘时,露出后腰狰狞的黑龙纹身——那是这个帮派黑帮的标记。

"左前方,有白粉交易。"清姨的声音混着威士忌的辛辣,她指尖划过黏腻的吧台,红色美甲在木纹上留下细痕,"那杯曼哈顿别碰,杯口有迷幻剂结晶。"我慌忙缩回手,瞥见调酒师袖口的骷髅头刺青,与档案里"刀疤脸"手下的照片完全吻合。

这时,一个紫发混混晃了过来,耳钉上的铁链叮当作响。他眯起眼,黄牙在红光中闪过:"妹妹这旗袍开叉够高啊——"话未说完,清姨的高跟鞋已碾上他足背,鞋跟精准点在太冲穴上。混混闷哼着单膝跪地,清姨另一只脚踩住他脖颈,鞋跟皮肤表面压出淡红月牙:"我知道你,这个月录了几个中学生?"她松开脚,混混踉跄着撞翻酒瓶架,清姨捻起酒杯,在指尖摇晃,"早晚给这里来个大消毒。"

这时,舞池角落传来压抑的惊呼。三个穿铆钉皮衣的男人将金发女孩逼到立柱旁,其中一人的手正撕扯她的皮质项圈。清姨的身影比舞池灯光更快,旗袍开叉扬起时露出金色吊带袜的边缘,她抄起桌上的香槟瓶,瓶身撞上男人太阳穴的瞬间,冰块在瓶壁结出蛛网状霜花。男人惨叫着松手,脖颈爬满冰晶,喉间发出冻僵的咯咯声。

"专挑软柿子捏?"清姨捏住另一人咽喉,红色美甲几乎掐进他皮肤,"上个月在巷子堵高中女生的,是不是你?"男人瞳孔骤缩,喉结滚动着却说不出话。金发女孩趁机撞开身侧的混混,跌跌撞撞地消失在人群里。

红丝绒帘幕突然晃动,雪茄的翡翠色火光先探出半步。穿燕尾服的刀疤脸扶着金丝眼镜走出,西装内袋的枪柄轮廓若隐若现。他扫过满地狼藉,目光在清姨旗袍上的龙纹刺绣停留半秒,嘴角勾起抹冷笑:"这位小姐是来喝酒,还是来闹事?"他抬手弹了弹烟灰,镜片后的目光在清姨高开叉旗袍的腿部线条上打转,"我这儿可不卖二手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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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姨轻笑一声,指尖划过旗袍领口的绣扣。半透明的虚影在她身后晃了晃,却未完全显形,只有袖口闪过一道蓝光。刀疤脸身后的保镖刚要伸手掏枪,清姨已旋身逼近,旗袍开叉扬起的角度让金色吊带袜边缘完全暴露,高跟鞋尖精准踩住保镖手腕的同时,指尖已扣住他喉结上方的天突穴。保镖发出窒息般的呜咽,眼球凸起的瞬间,清姨手腕翻转,将他整个人掀翻在吧台上,撞得酒瓶哗啦啦倾倒。

"你呀——"清姨拿下刀疤脸的金丝眼镜,镜片在红光中映出她微扬的眉梢,"装得挺斯文。"她松开手指,眼镜摔在地毯上裂成蛛网纹,"我要见你们老板。"

刀疤脸的喉结滚动着,视线从清姨旗袍上的龙纹移到她染着红甲油的指尖。他这才注意到,刚才被她击中的保镖脖颈处泛着诡异的青黑。

"有意思。"刀疤脸忽然笑了,抬手示意保镖退下,红丝绒帘幕后传来走调的留声机音乐,是《玫瑰人生》的扭曲版本,"老板就在楼上。不过,那里的地毯可是刚换的波斯货,怕脏。"

清姨瞥了眼他西装内袋的枪柄,旗袍开叉处的金色吊带袜随动作轻轻收紧,露出小腿肌肉的优美弧线:"呵~"她忽然侧头对我眨了眨眼,眼尾的红痣在红光中一闪,"小林同学,帮我盯着吧台——别让任何人碰我的马提尼。"

我攥紧校服口袋里的电击器,其实清姨说过有她在不用带这个,但是有了它我也有些安全感。我看着她踩着高跟鞋走向楼梯,龙纹旗袍在灯光下流动。她的背影挺得笔直,金色吊带袜在膝弯处绷出利落的弧线,每一步都带着韵律感,仿佛不是去赴一场危险的会面,而是走在T台之上。

吧台后的调酒师还在擦酒杯,铜锈味混着酒精冲进鼻腔。我数着她上楼的步数,"嗒、嗒、嗒"的声音逐渐变轻,却像鼓点般敲在心上。但想起昨天巷子里,她以一敌八时的冷静与狠辣,那些混混在她手下毫无还手之力的模样,甚至今天那个明显是狠角色的保镖连枪都没拔出来,心中的忐忑便渐渐被底气取代,这小小的酒吧老板,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要喝什么?"蓝发女招待的声音打断思绪。她耳后的黑龙纹身爬向脖颈,我扫了眼她指尖的骷髅头冰桶,摇了摇头:"不用。"目光重新投向楼梯,清姨的身影已消失在二楼转角,唯有旗袍上的银线龙纹,在昏暗的灯光里闪过最后一丝微光。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清姨的鞋跟叩在二楼走廊的瓷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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