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野史:阴阳之变——懒汉性转后被单身工友肏到怀孕

2025年05月15日06:3840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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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靖三十七年冬,山西太原府静乐县的风像刀子似的刮人脸。李家的破土屋里,李良雨缩在炕角,裹紧了那件补丁摞补丁的棉袄,手指头冻得发僵。他爹李怀死前最放不下的就是这桩事:儿子还没讨上媳妇。如今媳妇是讨来了,可日子却比从前更难熬。

灶台边,张氏正蹲着生火,柴禾湿,烟呛得她直咳嗽。她拿袖子抹了把脸,回头瞪了李良雨一眼,声音又尖又利:“你就不能动动手?这火半天生不起来,饭还吃不吃了?”

李良雨眼皮子都懒得抬,嘴里嘟囔道:“急什么?横竖都是些糠菜团子,早吃晚吃不都一样?”

张氏一听这话,火气噌地窜上来,手里的烧火棍“啪”地往地上一摔:“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整日游手好闲,地里草长得比庄稼还高,咱家至于顿顿吃糠咽菜?”

李良雨这才慢吞吞地挪下炕,嘴里还不忘顶回去:“你当我乐意?这地薄得种不出东西,再勤快也白搭!”

张氏冷笑:“隔壁王二家地比咱还薄,人家怎么就能养活一家子?还不是你懒!”

李良雨被戳到痛处,脸色一沉,索性又缩回炕上,背对着她,不再吭声。

这样的争吵,几乎日日上演。张家当初肯把女儿嫁过来,无非是贪图李家还有几亩薄田,可谁曾想李良雨压根不是个勤快人。地里的活能拖就拖,收成一年不如一年,家里的米缸见底的日子越来越多。张氏起初还忍着,后来实在熬不住,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可李良雨照旧我行我素,活像个扶不上墙的烂泥。

到了嘉靖四十年春,张氏的肚子依旧没动静。村里人背地里嚼舌根,说李家要绝后。李良雨听了,心里憋着火,回家就把气撒在张氏头上:“娶你有什么用?连个种都留不下!”

张氏气得浑身发抖,抄起扫帚就往他身上打:“你自己没本事,倒怪起我来了?我呸!”

李良雨挨了几下,恼羞成怒,一把攥住她手腕,恶狠狠道:“再闹,老子把你卖了!”

张氏一愣,随即冷笑:“卖我?好啊!你卖啊!看谁还要个不生养的婆娘!”

她本是一句气话,可李良雨却真动了心思。他蹲在门槛上,嘴里叼着根干草,眼睛盯着远处光秃秃的田埂。风卷着黄土从脚边掠过,他眯起眼,心里盘算着张氏的事。

卖老婆这事儿,他不是头一回想了。前些日子赶集,他看见人牙子领着几个妇人从街上过,年纪大的三十文,年轻些的能卖到五十文。张氏虽然脾气差,可身子骨结实,干活也算利索,要是找个合适的买主,说不定能换一笔钱。

他吐掉嘴里的草茎,手指无意识地抠着门框上的木刺。村里王老六去年死了老婆,前几日还念叨着要续弦;镇上的刘掌柜家里缺个洗衣做饭的,听说出手也大方。要是能把张氏卖给他们……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可这事不能急。他得先探探张氏的口风,要是她闹起来,惊动了里正,事情就难办了。最好能哄她自己答应,再不济也得找个由头,让旁人觉得是她不守妇道,自己卖妻才名正言顺。

想到这儿,李良雨咧了咧嘴,露出一个干巴巴的笑。他搓了搓手,起身拍了拍裤腿上的灰,慢悠悠地往屋里走。灶台边,张氏正埋头刷锅,听见脚步声头也不抬,手里的炊帚刮得锅底哐当响。

李良雨靠在门框上,盯着她弓起的背看了会儿,忽然开口道:"听说刘掌柜家缺个帮工的,管吃管住,一个月还给二十文钱。"

张氏手上动作一顿,冷笑一声:"关我屁事。"

"我是想着,"李良雨往前凑了凑,"你要是去那儿干活,咱家日子也能宽裕些。"

张氏猛地转过身,炊帚上的水甩了他一脸:"李良雨,你当我是傻子?"她的眼睛瞪得溜圆,声音尖得刺耳,"什么帮工?你是想把我卖了吧?"

李良雨抹了把脸,心里暗骂这婆娘精得很,面上却挤出个笑:"你这说的什么话?我这不是为家里着想……"

"放你娘的屁!"张氏把炊帚往锅里一摔,脏水溅了一地,"我告诉你,想卖我?除非我死了!"

李良雨脸上的笑挂不住了。他盯着张氏涨红的脸,心里那股火又窜了上来。这婆娘,真是油盐不进。他咬了咬牙,转身往外走,狠狠摔上了门。

院里的老槐树被风吹得沙沙响,李良雨站在树下,眯眼望着天。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反正这老婆,他是卖定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李良雨心里的盘算却越来越清晰。他借着赶集的由头,在镇上酒馆里跟几个常做人口买卖的牙人搭上了话。酒过三巡,有个叫周顺的牙郎眯着眼打量他:"听说你想出手家里那个?"

李良雨搓了搓手指:"价钱合适就成。"

"模样如何?"

"干活是把好手,就是脾气躁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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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顺咧嘴一笑,黄牙间夹着菜叶:"脾气躁的折价。不过..."他压低声音,"静乐县南边有个姓赵的窑户,专收这样的。给现钱,不拖账。"

三天后,李良雨带着张氏去了趟镇上。他说是扯布做衣裳,却在拐角处遇见了等在那里的周顺和赵窑户。张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个壮实伙计架住了胳膊。她刚要叫喊,嘴里就被塞了团破布。

"十五两。"赵窑户把银子拍在李良雨手里,"人我带走,往后是死是活都与你无关。"

李良雨攥着银子,看着张氏被拖上驴车。她瞪圆的眼睛里像是淬了毒,死死盯着他。车轮碾过黄土路时,他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那是张氏拼命挣扎时扯破了衣袖。

回村的路上,李良雨摸着怀里的银子,脚步轻快了许多。经过村口时,遇上邻居马老汉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

"良雨啊,怎的一个人回来?你媳妇呢?"

"回娘家去了。"李良雨面不改色,"说是她娘病了,得照顾些时日。"

马老汉将信将疑地打量他,终究没再多问。李良雨知道,这事瞒不了多久。但银子已经到手,谁还管那些闲言碎语?

当晚,他破天荒地打了半斤烧酒,就着盐水煮豆喝得满脸通红。空荡荡的屋子里,再没人骂他懒,也没人摔摔打打地干活。他醉醺醺地想着,这日子,总算舒坦了。

李良雨揣着那十五两银子,腰杆子都比往日挺得直。他再不去田里弯腰干活,整日里晃荡在镇上,俨然成了酒馆的常客。

"再来一壶烧酒!"他拍着桌子吆喝,铜钱叮叮当当撒在柜台上,引得旁人侧目。跑堂的堆着笑给他斟酒,背后却和掌柜嘀咕:"李家那懒汉,不知从哪儿发了横财,这几日花钱如流水。"

李良雨才不管别人怎么想。他喝得满面红光,又去赌坊里试手气。起初赢了几个钱,他笑得见牙不见眼,觉得老天终于开了眼。可没过两夜,那十五两银子便如流水般散尽,连带着从家里带出来的几件衣裳都押了进去。

"再借我些本钱!"他扯着赌坊管事的袖子,"等我翻本,连本带利还你!"

管事的一甩手,冷笑道:"你拿什么还?家里那几亩薄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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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良雨哑口无言,灰溜溜地被赶了出来。夜风一吹,酒醒了大半。他摸着空荡荡的袖袋,这才惊觉,钱花光了。

他蹲在街角,盯着地上自己的影子发呆。如今老婆卖了,钱也挥霍一空,村里人怕是早已知晓他的勾当。再回去,怕是连口剩饭都讨不着。思来想去,他忽然想起姐夫贾仲敖在县里做小买卖,听说日子过得不错。

"到底是亲姐夫,"李良雨自言自语,"总不会见死不救。"

次日一早,他拖着宿醉的身子往县城走去。路过村口时,几个妇人正在井边洗衣,见他经过,立刻压低了声音。

"听说了吗?他把自家婆娘卖给了南边的窑户......"

"作孽啊,那赵窑户专买妇人去矿上......"

李良雨加快脚步,假装没听见。可那些话却像毒蛇般钻进耳朵,让他后背发凉。他忽然想起张氏被拖走时那双怨毒的眼睛,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管她呢!"他啐了一口,给自己壮胆,"横竖银子是我挣的,怎么花是我的事!"

可怀里的银子早已一文不剩,如今他只能指望姐夫收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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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良雨拖着疲惫的步子,终于摸到了县城西街。姐夫贾仲敖的铺子就在街角,门脸上挂着块褪了色的布幌子,上头歪歪扭扭写着"贾记杂货"四个字。铺子不大,但比起李家的破土屋,已是体面多了。

他站在门口踌躇了片刻,理了理皱巴巴的衣襟,这才掀开帘子进去。铺子里,贾仲敖正低头拨弄算盘,听见动静头也不抬:"要买什么自己看......"

"姐夫。"李良雨嗓子发干,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贾仲敖猛地抬头,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他上下打量着这个蓬头垢面的小舅子,目光在他沾满尘土的鞋面和空荡荡的腰间转了一圈,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你怎么来了?"贾仲敖放下算盘,语气不冷不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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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良雨搓着手,脸上堆出讨好的笑:"路过县城,想着来看看姐姐和姐夫。"

正说着,里屋帘子一掀,李氏端着个针线筐走了出来。见到弟弟,她先是一愣,随即眼圈就红了:"良雨?你怎么......"话没说完,目光落在他消瘦的脸颊和破旧的衣衫上,声音就哽住了。

贾仲敖轻咳一声:"去倒茶。"这话是对妻子说的,眼睛却一直盯着李良雨。

李氏抹了抹眼角,放下针线筐去后屋烧水。铺子里一时安静下来,只听见算盘珠子轻轻碰撞的声音。

"家里还好?"贾仲敖终于开口。

李良雨咽了口唾沫:"还......还行。"

"你媳妇呢?"

"回娘家了。"李良雨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

贾仲敖冷笑一声:"是回娘家了,还是被你卖了?"

李良雨浑身一僵,脸上血色褪尽。他没想到消息传得这么快,更没想到姐夫会这么直接地问出来。

"我......"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辩解。

这时李氏端着茶回来,察觉到气氛不对,忙打圆场:"先喝口茶,良雨赶路肯定累了。"

贾仲敖没再追问,但眼神里的鄙夷藏都藏不住。李良雨捧着茶碗,热汽熏得他眼睛发酸。他偷眼看了看姐姐,发现她比上次见面时老了许多,鬓角已经冒出几根白发。

"姐......"他嗓子发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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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拍拍他的手:"先住下吧,有什么事慢慢说。"

贾仲敖重重地合上账本:"住可以,明天开始帮忙看铺子。"他盯着李良雨,"我这儿不养闲人。"

李良雨连连点头,心里却松了口气。至少今晚不用露宿街头了。

晚饭时,李氏特意多炒两个菜。贾仲敖的小儿子才五岁,好奇地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的舅舅。李良雨想逗逗孩子,伸手要摸他的头,却被躲开了。

"爹说不能跟赌鬼说话。"孩子天真地说。

饭桌上顿时安静得可怕。李氏慌忙往孩子碗里夹菜:"吃饭吃饭,别乱说话。"

贾仲敖却突然笑了:"小孩子不会说谎。"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李良雨一眼,"既然来了,就安分些。要是让我知道你再去赌......"

"不会不会!"李良雨急忙保证,"我一定好好干活。"

当晚,李良雨睡在铺子后间的小屋里。身下的稻草铺比家里的炕软和多了,他却翻来覆去睡不着。透过窗纸,能看见院子里那棵老槐树的影子,被月光投在墙上,像张牙舞爪的鬼怪。

他想起小时候姐姐背着他摘槐花的场景,那时候爹娘还在,家里虽然穷,但至少像个家。现在爹娘没了,媳妇卖了,自己像个丧家犬一样寄人篱下......

隔壁传来姐姐压低的声音:"......好歹是我亲弟弟,你给留些脸面......"

然后是姐夫不耐烦的回应:"......烂泥扶不上墙......迟早惹祸......"

李良雨把被子蒙在头上,却挡不住那些字字诛心的话。他咬着被角,突然很想哭,却又觉得眼睛干涩得发疼。最后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梦里全是张氏被拖走时那双怨毒的眼睛。

李良雨在姐夫家安顿下来后,倒是收敛了往日的懒散性子。每日天不亮就起身,先帮着洒扫铺面,将各色货物摆放齐整。待贾仲敖起身时,铺子里外早已拾掇得利落干净,连门槛边的青石板都擦得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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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仲敖起初还防着他偷懒耍滑,暗中观察了几日,却见他确是实心做事。秤盐量米时从不多抓少给,算账记数也渐渐上了手。这般勤谨,倒让贾仲敖暗自纳罕。

这日清晨,李良雨正踩着板凳擦拭货架顶层的尘灰。忽听得门外马蹄声急,一个差役打扮的汉子匆匆进来,说是县衙要采买些笔墨纸砚。李良雨连忙下来招呼,取货包装甚是利落。那差役见他做事周到,临走时多给了几文赏钱。

"倒是长进了。"贾仲敖在柜台后瞧着,难得说了句软和话。

李良雨将赏钱悉数放在账台上,垂手道:"都是姐夫教导得好。"

李氏在里间听见,眼圈不由红了。自弟弟来后,她悬着的心总算放下几分。虽知丈夫面冷心热,可每日见弟弟这般小心翼翼,总觉心疼。这会儿听见二人对答,忙端了新蒸的黍面馍馍出来。

"趁热吃。"她将馍馍塞进弟弟手里,又给丈夫递了个眼色。

贾仲敖轻哼一声,却也没再多言。自此对李良雨的脸色和缓了些,偶尔还会指点他些经商的门道。

转眼到了腊月,铺子里生意愈发忙碌。李良雨跟着姐夫去码头接货,扛包搬箱从不叫苦。有次遇着大雨,他脱下外衫盖在货箱上,自己淋得透湿。贾仲敖看在眼里,当晚让李氏熬了姜汤给他驱寒。

除夕那夜,贾仲敖难得温了壶酒。三人围炉守岁时,他突然推过个蓝布包袱:"明日换身新衣裳,别让人说我贾家苛待亲戚。"

李良雨打开一看,是件崭新的棉布直裰,针脚细密厚实。他喉头哽了哽,起身郑重作了个揖:"谢姐夫栽培。"

窗外雪花纷飞,屋里炭火正旺。李氏抹着泪给二人添酒,小儿子早已在里屋睡得香甜。这一刻,倒真有了几分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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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似箭,转眼已是隆庆元年正月。自嘉靖四十年李良雨投奔姐夫贾仲敖,到如今已有五六年光景。这些年里,他虽不得大富大贵,却也安安稳稳地在姐夫铺子里做活,渐渐成了贾记杂货不可或缺的帮手。

这日清晨,李良雨照例早起,正要起身时,忽觉小腹一阵隐痛,似有股寒气在里头游走。他皱了皱眉,只当是昨夜受了凉,并未在意。待洗漱完毕,便如常去铺子里张罗。

铺子里的老主顾们早已习惯了这个勤快的"李伙计",见他今日脸色略差,还打趣道:"老李,莫不是昨夜多喝了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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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良雨勉强笑笑:"天寒地冻,怕是着了些寒气。"

可这疼痛却不似寻常受凉。白日里搬运货物时,那痛感时而如针扎,时而又如钝刀慢磨,叫他不得不时时停手,扶着腰歇息片刻。同铺做工的白尚相最先瞧出异样,凑过来低声道:"老李,你这脸色不对啊,要不要找个郎中瞧瞧?"

白尚相是个四十出头的鳏夫,为人直爽,在铺子里做了五六年工,与李良雨交情不错。

李良雨摆摆手:"小毛病,歇歇就好。"

白尚相却不肯罢休,伸手在他额上一探:"啧,倒是不烧,可你这冷汗都下来了,还逞强?"

李良雨推开他的手,勉强笑道:"年纪大了,身子骨不比从前,过两日自然就好了。"

白尚相见他执意不肯就医,只得作罢,却仍不放心地叮嘱:"若真撑不住,可别硬扛。"

李良雨点头应下,心里却隐隐觉得,这痛不似寻常病症。夜里躺下时,那痛感竟又变了花样,时而如虫蚁啃噬,时而又似有块石头坠在腹中,叫他翻来覆去,难以入眠。他只当是年纪上来,身子骨不比从前,便也没太在意这隐痛。白日里照常搬货算账,夜里疼得狠了,便灌两口烧酒压一压。日子一天天过去,那痛时轻时重,倒也没耽误活计。白尚相偶尔问起,他便摆摆手:"老毛病了,不碍事。"

转眼冬去春来,又是一年。隆庆二年的春风吹绿了县城的柳枝,李良雨腹中的疼痛却愈发顽固,像生了根似的,再不肯轻易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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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庆二年二月初九,春寒料峭。

李良雨天不亮就醒了,他这一宿都没怎么合眼。小腹里像是有人攥着他的肠子来回拧,疼得他蜷在炕上直哆嗦。外头鸡叫三遍时,他咬着牙想撑起身子,却是一阵天旋地转,冷汗霎时浸透了里衣。

"老李?"白尚相在外头敲门,"该上工了。"

里头没动静。白尚相推门进来,就看见李良雨脸色煞白地瘫在炕沿,手指死死掐着被褥。

"我的娘!"白尚相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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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碍事......"李良雨气若游丝地摆摆手,"歇会就好......"

白尚相摸着他滚烫的额头,扭头就往外跑。不多时,贾仲敖皱着眉头进来,身后跟着慌慌张张的李氏。

"姐夫......"李良雨还想挣扎着起来,被贾仲敖一把按回去。

"躺着吧。"贾仲敖转头对李氏说,"去熬些姜汤。"又对白尚相道,"你今日别去铺子了,照看他。"

白尚相点点头,把炕上的被子给李良雨掖严实。贾仲敖站在门口又看了两眼,突然道:"你搬过来住几日,省得两头跑。"

就这样,白尚相把自己的铺盖卷搬进了李良雨屋里。两张窄炕并排放着,中间只隔着一张瘸腿的方桌。白日里白尚相煎药喂饭,夜里就睡在对面,听见李良雨疼得哼哼就爬起来递水。

"老白啊......"李良雨某夜突然开口,"这些年......谢了。"

白尚相在黑暗里摆摆手:"说这些干啥。睡吧。"

转眼到了四月,春意渐浓,李良雨的病情却急转直下。

那日凌晨,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惊醒了整个贾家后院。白尚相一个激灵爬起来,只见李良雨在炕上蜷成一团,手指深深捏弄自己的小腹,豆大的汗珠顺着扭曲的面容往下淌。

"疼...疼啊!"李良雨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突然发狂似的用头撞墙。

白尚相死死抱住他,朝外头大喊:"快请大夫!"

贾仲敖连夜请来了县城三位有名的郎中。最先到的陈大夫把脉时,李良雨正疼得浑身抽搐。老郎中手指刚搭上腕子就变了脸色,把贾仲敖拉到门外:"脉象古怪,似男非男,似女非女...老朽行医四十载,从未见过这等怪症。"

第二位来的是专治疑难杂症的孙郎中。他掀开李良雨的衣衫查看腹部,突然"咦"了一声,又急忙掩好,摇着头退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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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位是县衙推荐的孙太医。他把完脉,直接对贾仲敖作揖:"贾掌柜,令亲这病...怕是药石无灵了。"

屋里突然安静下来。李良雨瘫在炕上,嘴角还挂着方才疼极时咬出的血丝。他听见这话,反而笑了:"早该...早该如此..."

白尚相红着眼眶给他擦汗:"胡说什么!总会好的..."

李良雨没再说话,只是望着房梁发呆。窗外春雨淅沥,房檐滴水声清晰可闻。这一刻,他忽然想起多年前卖掉的张氏,想起她最后那个怨毒的眼神。报应啊...他在心里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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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几日后,天色将暗未暗。李良雨独自躺在炕上,腹中那股绞痛忽然变得异样起来。他咬着被角,感觉下体传来一阵古怪的抽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皮肉底下蠕动。他颤抖着伸手去摸,却摸到一片湿滑,那话儿竟在一点点往体内缩去!

他惊得想叫,却发不出声,只能眼睁睁感受着身体的变化。那东西越缩越深,最后完全消失不见,原本的位置却开始发烫、发紧。皮肉蠕动着,渐渐凹陷下去,形成一道细缝。他惊恐地扒开双腿查看,只见两腿之间赫然出现了一个女子才有的阴户,粉嫩湿润,甚至还在微微翕动。

李良雨浑身发抖,挣扎着爬起来想找铜镜。这一动才发现身子轻了许多,低头一看,原本粗糙的皮肤变得细腻光滑,松垮的肚皮也紧致起来。他踉跄着扑到水盆前,借着水面倒影,看见一张完全陌生的脸:杏眼桃腮,唇红齿白,分明是个二十出头的俊俏姑娘!

他颤抖着摸向自己的脸,水中的倒影也跟着做出同样的动作。那修长的脖颈,纤细的手指,还有胸前不知何时隆起的双峰,都在告诉他这不是梦。他解开衣衫,只见一对饱满的乳房颤巍巍地挺立着,腰肢纤细,臀肉丰盈,活脱脱就是个妙龄女子的身子。

窗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是白尚相提着药包回来了。李良雨慌忙裹紧衣衫,缩回炕上。此刻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这下完了,要如何见人?

当白尚相提着药包推门而入时,嘴里还念叨着今日在药铺听到的闲话。抬眼一看,炕上竟坐着个陌生女子,惊得他手一松,药包啪嗒掉在地上。

"你...你是何人?"白尚相瞪大眼睛,结结巴巴地问道,"李良雨去哪了?"

那女子抬起头来,露出一张姣好的面容,却带着几分熟悉的惶恐。她张了张嘴,声音轻细却带着李良雨的语气:"老白...是我..."

白尚相倒退两步,后背撞在门板上。他上下打量着眼前人,怎么也无法将这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与那个四十多岁的糙汉子联系起来。她的眉眼间确实有几分李良雨的神韵,可这肌肤如雪,唇若点朱的模样,分明就是佳人。

"你...你莫要戏弄我!"白尚相声音发颤,"李良雨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李良雨苦笑一声,缓缓掀开衣襟。白尚相见状慌忙别过脸去,却听她说道:"你看清楚,我当真是李良雨。"

白尚相将信将疑地转回头,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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