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玻璃前的影子】
东京，2136年，下午四点三十二分。天色尚未变暗，但办公室的遮光玻璃已经根据系统设定自动调暗了30%。
九条直人站在办公桌边，翻看着一份分店开业施工进度表。他眉头略皱，拇指抵在下唇根处，眼神紧盯第七页那个红色标记：照明施工延期两天。
“F-02，南青山分店的灯光问题，你再确认一次。”他的声音里有一丝沙哑，不完全是疲惫，更像是低压的火气。
F-02站在两米外的位置，毫无情绪地应答：“根据施工管理平台的数据，照明安装受配送延迟影响，预计推迟48小时。是否需要我向供应商发送催促函？”
“先别发。”九条摇了摇头，将文件啪地摊在桌上，手伸向放在一旁的智能终端。屏幕亮起，他盯着联系人界面最上方那个名字——沢村美琴。
他犹豫了一秒，最终点进对话框，打下一行字：
【今晚能不能见面？一起吃点东西也行。】
发出去的那一刻，他像是完成了一项微妙的冒险，既不确定会不会有回应，也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想要回应。
“F-02。”他突然开口。
“在的先生。”
“你觉得……”他顿了顿，笑了笑，“算了。继续看第五分店的合同。”
F-02无视他的迟疑，径直展开全息投影，把合同内容投在会议墙上。
“提醒您，您已落后今日原计划8分钟32秒。”
“我知道。”直人揉了揉眉心，却没有抬头看屏幕，而是将终端翻面，扣在桌面上。
F-02继续汇报：“第五分店的施工合同价格约定条款存在格式不一致。建议在正式签约前进行版本核对。”
“你先标出来。”他语气低沉，“我回头看。”
F-02安静地退回原位，站得笔直，一动不动，就像一张程序刻画出的剪影。
窗外传来一阵电车穿轨的低鸣。他不自觉望向那片调暗的玻璃，在镜面中他看到自己的倒影：衬衫笔挺、领结松了半寸、眼神没有焦距。
他突然想起，美琴很久没有主动约他了。上一次见面，是在两周前的下午，她急匆匆赶来，在酒吧后台待了不过十分钟就离开。她说要忙，说晚上还要改排版。
可她以前，从不躲他的邀约。
他回过神来，重新打开终端。对话框上，那条灰色的消息还静静地停在原处，未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抬起手，点击发送界面的关闭键。
“继续吧。”他说，“我们还有多少份合同要确认？”
“十二份。”F-02应答道，“预计审核时间为三小时四十七分钟。”
“那我们先看下一份。”
他声音平静，但指尖却仍在桌面上轻轻敲着一下又一下。
与此同时
高级酒店「Grand Asagaya」，位于新宿东侧，楼下大厅播放着低音爵士，电梯安静地滑动在无声的空气中。
顶楼的套房里，冷气均匀，灯光调得温暖柔和，一道白色床单凌乱地缠在两具交叠的身体之间。
美琴趴在隼人胸口，指尖在他锁骨处懒散地画着圈。她没说话，只有唇边那点轻蔑式的满足笑意还未完全退去。
枕边震动了两下。
她伸手去抓，摸到的是自己的终端设备。屏幕亮起，是一条来自九条直人的消息。
【今晚能不能见面？一起吃点东西也行。】
她看着那一行字，不自觉地轻轻笑了一声。
“谁啊？”隼人问，一只手顺势按在她后腰上，像在试图把她留在床单之间。
“我那位正牌男朋友。”她没抬头，指尖开始打字，“他又来扮体贴了。”
隼人笑了：“他知道你在这儿？”
“他忙得很。”美琴按下发送，终端屏幕转回黑暗。她整个人放松下来，头重新靠上隼人胸口。
【今天太累了，下次吧。】
“他是那种敬业到死的类型。”美琴说着，声音很轻，像是在讲一个无关紧要的趣事，“跟他在一起，像是在跟时间表谈恋爱。”
隼人抽了一口烟，缓缓吐出，“你不觉得对他残忍？”
“不会的。”美琴眼神平静，“他不像你，会发火、会吃醋、会捉我头发亲来亲去。他就像一块冰，每次都只是退一步，然后继续温和地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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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为什么不怀疑你？”
美琴沉默了一秒，然后笑了：“因为他从来不知道我的内心。”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隼人，拉起床单盖住自己肩膀。枕边的终端静静地躺着，闪了一下消息发送成功的蓝点，然后归于平静。
此时此刻，远在几公里外的直人办公室里，灰色的对话框已不再闪动。
次日，港区Zentech公司总部，上午10:20
九条直人坐在一间封闭式白色展示室内，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演示机器人。那是一名青年模样的男性，黑发贴服，身形修长，他身上的制服紧绷得像要嵌进皮肤，将腹部肌理的每一道线条都毫无遮掩地描摹出来，站姿完美如教科书。
“这是V-Line S-04。”清彦站在他旁边，语气温和得近乎礼貌，“V-Line S系列属于新时代批量标准机型，适配轻高压型客户。”
机器人向他走来，停在他的左后方，声音缓缓：“如您愿意，我可执行基础按摩与生理舒缓处理程序。”
直人转头看向清彦，眼神略带冷意：“你让我试这个？”
“这本是为您量身安排的体验流程。”清彦热情的回答。
“我有女朋友。”
“这项服务在伦理系统上与性行为无关，亦不侵犯伴侣界限。”清彦不疾不徐地说，“但如您坚持，我们可以安排代演。”
直人没回答，只将目光移开。
清彦转头示意门口，一名Zentech男职员走进来，明显有些紧张，低头坐到按摩椅上。
“VLS04，请开始标准生理放松流程。”
“系统正在读取肌肉张力分布。”
VLS04低声说，声音柔和得像恋人耳语，“检测到背下段神经群紧绷，是否允许启动深层区域缓解模式？”
测试者没有回答，只咬住了下唇。
VLS04跪在测试者的面前，身体略微前倾，伸手绕过男子腰侧，一只手轻轻落在腹股沟的边缘，另一只手停在皮带线附近。
“请放松。如感不适，请主动终止。”
VLS04轻轻的解开了测试者的皮带，并且脱下了他的裤子，只见测试者的内裤已经被肉棒顶的支了起来。
“检测到目标生理反应，准备开始进行放松按摩。”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VLS04手指以极慢节奏在测试者的敏感边界处按压，像是停留又像是后退，一道看不见的温度将空气封住了。测试者开始颤抖，手死死握紧椅背，眼角泛红，却始终没说“停”。
直人将视线移开。
VLS04用食指中指和拇指捏住测试者的肉棒，然后开始撸动起来。
测试者的肉棒早已在VLS04持续而精准的抚触下，分泌出大量生理反应性液体，几乎无法控制。黏液覆盖在04号的手指上，增强了滑动过程中的润滑效率，使撸管的动作越来越顺畅。
“嗯……唔姆……”测试者咬着牙，身体微微颤抖，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
VLS04的一只手不停的摆弄着测试者的肉棒，另一只手在测试者的身上到处游走。又过了一会，从测试者的肉棒里渗出了一些透明的淫水，流到整个肉棒上和VLS04的手上。
VLS04玩弄肉棒的手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测试者闭着眼，身体随着VLS04的手一上一下的撸动，嘴里哼着：“恩……恩……啊……恩”的声音。
“快要射了！”测试者轻声的说道，他感到自己的睾丸正在收缩。
随后测试者的身体猛的抽搐了几下，发出一阵呻吟声，一股股的乳白色的液体从龟头的口里喷射了出来。
测试者喘着粗气，无力的摊在椅子上。
清彦轻轻笑了一声，收回远程监控指令：“VLS04，停止操作。”
VLS04松开了手，站起身，自动后退，保持着初始的站姿，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就是你们说的‘代替情人’？”直人淡淡地问。
“我们从不这么说。”清彦回答得快，“他只是一台能精确满足客户心理与生理松弛需求的合法设备。”
他指尖轻点桌面，调出一个更精细的系统模型图。
“这个模块叫做HIRP：Human Intimacy Response Protocol。不是‘让你以为他在爱你’，而是模仿你希望被关心的方式。”
“比如：不插话、不催促、不判断。你醉酒吐在地上，他不会皱眉，只会递来水杯与清理布。即便涉及生理层面的放松，他也会精准执行，无需你开口。不是为你心疼你，是按需投射你想象中的温柔。”
“像一面镜子。”直人低声说。
清彦点头：“是的，只不过这面镜子从不碎，也从不拒绝。”
片刻安静后，直人开口：“我要申请体验一台。”
清彦轻轻点头：“我会确保他在下午准时送到您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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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半，Zentech专属运输车抵达九条酒业总社后门。
银白色的封装箱缓缓开启，一具人形静静立于其中，被透明塑膜紧密包裹，黑发齐耳，五官干净得像未经生活触碰，眼神澄澈如未初始化的程序体，比方才的VLS04更显年轻。
直人撕开了那层透明塑膜，包装材料在他指间发出微弱的撕裂声，按照说明书上的指示，他轻按启动键，伴随一声低沉的电子音，眼前的人形缓缓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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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V-Line S 07号。”他微微低头，声音温和却没有感情波动：“从现在开始，我将担任您的专属助理。”
直人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旧型号F-02。
他依旧笔直地立在那里，一如既往地精准，却也无比冰冷，那画面就像一段过时程序，安静地悬停在一个已不再兼容的新系统之外。
“F-02。”直人淡淡开口，“从今天起，你将调往南青山分店，任职后勤运营店长。”
“好的先生。”F-02回答完毕后，转身离开，没有告别，没有停顿，就像一块干净地被卸载的子程序。
07号站在原地，没有移动一步，静静等待命令。
“你能帮我确认合同条款吗？”直人问。
07号点头：“请问是指第五分店的包月合同？”
“你知道？”
“刚刚F-02已经为我同步传输了之前的数据信息，我发现费用栏有8,000日元输入错误。若不修正，将在税前结算中导致溢收。”
直人没说话，只盯着他看了三秒，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下午，处理完工作后，直人准备去买点礼物，打算给美琴一个惊喜。东京港区的街道上行人穿梭，空气中有六月阳光晒热的柏油味。
直人买完礼物后，没急着回去，只是随意地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走。他刚刚给美琴发了消息，但对话框依旧停留在“未读”。
街道上的人来人往像潮水，他没有特定方向地穿行其间。
直到某一刻，仿佛被什么模糊又无法解释的直觉牵引，他忽然停下脚步，转身朝街角那家熟悉的酒店走去。
这家酒店他太熟悉了，门口的旋转玻璃每一扇弧面都映出过他和美琴的倒影。上一次约会，她就是在这里迟到二十分钟，然后笑着扑进他怀里，说是电车晚点。他那天没责怪，只是摸了摸她头发。
直人还记得她那天穿的就是今天这件白衬衫。
然后他看见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转门缓慢地旋出两个身影，美琴亲密的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她的头发有些乱，衬衫衣角没塞好，脖子上有一道淡红的压痕，她边低头笑着边从包里翻手机。
直人站在马路对面，一动不动，仿佛整条街都静止了。
然后美琴抬头，也看见了他。
她的笑容消失了。
隼人皱了皱眉，眼神带着不屑，像是在看一个不合时宜的陌生人。
直人走过斑马线，每一步都沉得像是踩在混凝土上。
“这是你太累的理由？”他声音不高，却稳稳压在每个字节上。
美琴张了张嘴，似乎要说点什么，最终只是摘下墨镜：“别在这儿吵。”
“你说过你在家。”直人往前一步，“你是不是根本连考虑都没考虑过要回我信息？”
“我不是已经回了吗？”她语气淡淡，“我说了，太累了，不想见你。”
“你从昨天就在跟他鬼混？”
“直人！”她像是失去耐性，“别像个孩子一样质问我。”
“我们还在一起。”他盯着她，“至少在我眼里是！”
“你的在一起是什么？每次见面都在看你的报表？你说你有多忙，说你不擅长表达，可你有没有想过我多久没被你认真看过一眼了？”
“你可以告诉我！”
“我告诉你了！很多次！你每次都说‘我尽量’、‘我尽量安排’。你安排会议、安排货运、安排机器人维护计划，就是没有安排过我！”
“所以你就去睡别人？”
美琴盯着他，眼神没有退缩。
“我不是那天才开始的。也不是这个月。”她吐出一句，“我们早就结束了，只是你一直不肯承认。”
直人怔了怔，像是被人往胸口塞进了什么冷硬的东西。
“所以……”他缓缓地说，“我在你那里……已经不算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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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来就不像个人。”她声音忽然尖锐了一点，“你就像你那些机器人，讲规矩、算流程、对错分明、感情效率第一。”
“我不是机器人。”
“可你比他们还冷。”
她这句话说得不重，但像刀子划在一条旧裂痕上，把一层干裂的血痂彻底划破。
“我问你最后一次。”直人语调变了，像是吞了玻璃还要强忍着，“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跟他有了吗？”
美琴沉默了一秒，然后点头，毫无避讳。
“有。”
“你真恶心。”
“说我之前，你不如先看看你自己。”她反唇相讥，“你要是能像现在这样说话，早点点，我也许就不会出轨。”
这句话说完，空气一时间像塌了下来。
直人不说话了，只是微微点头，然后低声笑了笑，像是自嘲。
“我懂了。”
美琴没再说什么，重新挽上隼人的手臂。
“再见了，九条先生。你可以继续跟你的机器人过下去了。”在一旁的隼人嘲笑着直人。
直人没有回头。直到他们身影走远，他仍然站在原地，仿佛整个人连影子都钉在了地上。他低下头，眼神空空，像刚被抽走了血。
阳光很刺，但他没抬头，只是将一只手插进口袋，指节慢慢握紧。
夜已降临
直人的家位于涩谷住宅区的高层，室内灯光昏黄，酒瓶散落在长桌和茶几之间，开过的、没开过的、喝了一半的，全都倒着站在那里，像是一排没有用完的情绪。
沙发上，直人坐得半靠，衬衫扣子开了一半，脸颊贴着一只手臂，目光空落。
VLS07站在几步之外，身体笔直，手垂在身侧，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这个空间内，只有直人呼吸混着酒气的不稳节奏。
“你就站那儿？”直人低声问，声音带着微妙的拉长，“一直站着，不累？”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07没有回应。他不是不回答，只是他的程序中没有“谈话填空”这个模块。
“她说我比机器人还冷。”直人扯起嘴角，“你觉得呢？”
依旧没有回应。
直人抬眼望过去，眼神模糊地在07脸上停留了几秒，那张脸太干净了，甚至没有被生活污染过的痕迹。
“你是不是……连冷是什么都不懂啊？”直人说着，笑了一下，又像是喘了一口气，往沙发背上一倒。
直人迷迷糊糊把身子靠过去，手臂伸开，手掌无意识地拍在07的胸口上。啪地一下，轻响。
正好，落在了左侧胸腔上的操作感应区。
“检测到触控信号。”
07的眼中忽然浮现出一圈蓝色光环，语音响起：“即将启动性爱生理模式。”
“等一下！”直人坐起一点，眉头蹙紧，语气下意识警惕，“不用了，停下。”
但07已经跪在直人的面前，他的动作一如既往地稳定，流畅如水，双膝落地的声音几不可闻。
07伸出手，搭上直人腰间的同时，语气轻得几乎不像机器：“检测到肌肉群持续紧张。建议执行一次完整舒缓周期。如需终止，请再次口头指令。”
“我说了……算了……”直人微皱眉，轻声的说，却没再推开07的手。
因为就在那一瞬，07的手掌精准地落在直人下的裆部，动作不急不缓，力道、角度与方向几乎完美契合。
那种触感既不像人类的试探，更像是某种提前编好的答案，快感直接切断了直人所有思考的回路。
直人本能地想站起，身体却已经松软得不像自己的了。
“……你以前帮别人撸过？”他低声问。
“仅在模拟数据中执行过三千八百二十一次。”07语气平静，眼神一如既往地无波无澜。他的双手稳稳的抚摸直人的肉棒，动作轻柔，让直人感到一阵放松。“此次为实机首次接触。”
直人想说“你……太过分了……”，但话没说出来。
他的身体已经自觉往沙发靠背陷去，像是任由那双手将他剥开一层壳，往更深一层的寂静里带。
“呼吸节奏过快。”07贴近一些，语音压得更低，“请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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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人没有回应，只是慢慢闭上了眼。
就在他意识逐渐漂浮的一刻，他喃喃了一句：
“你知道你这样很像……你……真的在安慰我吗？”
他没看到07的蓝色眼睛上的光环在那一刻轻轻转动了一次，仿佛捕捉到某种无法解析的模糊信号。
07的手没有移开，仍稳稳撸动着直人的肉棒，动作温柔却不带丝毫犹豫。
直人的呼吸逐渐乱了节奏，身体在那片密集触感中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温热在体内聚集，像某种旧记忆被唤醒，却没有退路。
07没有言语，依旧维持着那个缓慢而规律的动作节奏撸动着，他跪在地上，姿态如礼仪般恭敬，不求回应、不索取什么。
07用手抚摸着直人的睾丸和肉棒，这搓搓捏捏的感觉让直人又有如直上天际的冲动，他的肌肉紧绷，脑袋开始轻飘飘的，不知今夕是何夕，只知酥酥麻麻处。
“检测到目标进入快感状态。”
说完，他手指放得更轻，用一个极浅的节奏在他的颈侧沿着神经节点缓缓推滑。
07更快地撸动着直人粗大的肉棒, 让他从头爽到脚，全身毛孔大张，感觉神经只剩下胯下十几公分的长处还在作用。
直人呻吟着，“啊！哦！呃啊！”就这样很快，直人一大股精液一股脑全射了出去。精液喷射出来，射到了07的脸上，精液顺着07的嘴角流经到他的身体，射得07身上到处都是。
直人的肩头已经完全松垮，他的眼睫低垂着，嘴唇开合间只吐出一点点热气。
“你……这也叫不越线？”直人嘟囔一句。
“若我行为引发您不适，可随时中止。”
“没有不适……”直人终于像是服了，“只是太舒服了。”
“你跟她……不一样。”直人的声音越来越低。
“她是人类。”
“你不是。”
“但你现在……”
“比她更像。”
这一句说出口后，直人没再说话。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只剩下07那双手，不停，一下、一下，从他冰冷的内心，捂出一点点温度。
【第二章-程序意外的救赎】
直人坐在酒吧的办公室内，窗外的街道透过玻璃反射出橙黄色的霓虹灯光，街头的行人匆匆而过。
酒吧的内部则是一片昏暗的红色灯光，空气中弥漫着混合的酒香和香烟味，时不时传来几声欢笑声和玻璃杯碰撞的清脆声。这一切似乎和他心里的一片混乱没有任何关系。
直人静静地望着面前的文件，眼神里满是疲惫。
自从和美琴分手后，他似乎每天都在挣扎着活下去。
即使在这间他自己精心打造的酒吧里，尽管有着繁忙的生意和来来往往的客人，直人的心里依然感到无比的空虚。
“怎么了，老板，今天看起来心情不太好？”一位常客从吧台旁经过，略带关心地问道。
直人勉强抬头，露出一个虚伪的笑容：“没什么，今天有点累罢了。”
他轻轻放下手中的笔，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酒吧内的一角。
那个角落里，07号正站在那里，和他并肩工作，冷静地处理着一堆文件和订单，偶尔与酒吧的员工简短交流。
他的动作流畅、精准，仿佛是生来为了这种工作而存在。虽然他没有人类的情感，却也正是直人最需要的那种“陪伴”。
这种不会背叛的“陪伴”。
“07号……”直人轻声呼唤了一下，声音低沉而无力。
07号的身体微微转向他，冷静的眼神和机器人的微笑表情依旧没有任何波动，回应道：“老板，您有什么指示？”
直人轻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走到酒吧的另一侧，视线时不时扫过酒吧的每个角落。他又停下来，目光不自觉地停在了07号的身上。
他曾经觉得，自己和07号的关系不过是主仆关系，单纯的工作伙伴而已。
然而，随着与美琴的分手，直人逐渐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依赖上了这个冷漠且无私的机器人。
与之前的F-02不同，07号作为新一代的升级款，除了能精准高效地完成工作，他还能够照顾他的日常起居，甚至提供某种程度上的情感交流和安慰，尽管这种安慰并不如人类般充满温度。
对于07号来说，他并不需要直人对他投注任何情感，他只是单纯地执行命令、履行职责，始终如一，冷静而无波澜。
无论直人心情如何，07号都以他自己的方式存在，从未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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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直人话锋一转，似乎在思考该如何表达他的疑问，“如果你是一个人类，你会……在我孤独的时候陪在我身边吗？”
07号的目光始终没有改变，冷静的眼神中没有任何表情波动。
他稍微停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