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几乎每个人都会做梦。
有的梦真实得像记忆，有的梦混乱得像幻觉。
有人说梦是潜意识的投影，有人说梦只是大脑乱放的片段。
可我的梦，总是怪怪的……
特别是这阵子。
——春梦做得越来越频繁了。
阳光从窗帘缝里钻进来，斜斜地打在我脸上，我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身体一阵潮热。
我“唰”地睁开眼，下意识地伸手一摸裤裆——
“靠，又来？”
我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麻利地从床头抽出干净的内裤，动作熟练得像日常程序。
换好衣服，我对着镜子理了理鸡窝头的刘海，叹了口气。
明明晚上才刚“起飞”过两次，结果还是管不住做梦那点破事。
“青春期真是见鬼了。”
我走出房间，一片寂静。爸妈早走了，妹妹估计也去了早读。
目光一瞥墙上的挂钟——
七点四十五！
“卧槽！迟到了也没人叫我？！”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边冲进卫生间洗脸刷牙，边在心里狂吼。三分钟后飞奔出门，鞋带都顾不上系好。
⸻
叮咚叮咚！
上课铃刚响。
我气喘吁吁地冲进高二301教室，一屁股瘫进后排座位。
“踩点成功！”我嘴角一翘，沾沾自喜。
没人注意我进门，大家该聊的聊，该抄的抄。
除了我那死党兼同桌——张文。
他抬头瞥了我一眼，懒洋洋地说：“又迟到？”
“哪迟到？”我撇撇嘴，“那叫精准进场。”
“你铃响了才进教室，规矩来讲就算迟到。”
他挑了下眉，贼兮兮地凑近，“除非……你把包子分我两个。”
“得了吧你。”我把塑料袋往他怀里一扔，“拿去，穷鬼。”
“芜湖，义父！你真是我义父！”
他一把抓过包子狼吞虎咽，我翻个白眼抢回半个：“你吃慢点！我还没咬一口呢！”
我们俩正抢食抢得热闹，班主任的身影忽然出现在门口。
教室顿时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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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张文嘴里各塞着半个包子，头低得像两只鸵鸟。
我偷偷转头，看到张文那张满嘴包子的脸，一下子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刘宇，不早读是吧？来前面领读！”
“好嘞老班——等我吃完这口。”我含着半个包子，嘴角鼓着，晃晃悠悠地走上讲台。
全班一阵哄笑。
我一边咀嚼，一边翻开课本，装模作样地清清嗓子：“咳，第二十页……”
读到一半我磕了个字，底下同学跟着一起读错，一时间哄堂大笑。
我也笑了，继续读，丝毫不带羞愧的。
“刘宇，你就别带歪人了，回你座位去。”班主任笑骂着挥挥手。
我潇洒地合上书，转身往回走，脑子却还停在刚刚那个读错的词上。
走到过道中间，目光一偏，忽然扫到了窗边的某个角落。
她安静地坐在那里，低着头，耳垂微红，像是刚刚也笑了，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文静儿。
倒数第三排，靠窗的那个女生。
其实她一直都坐在那里，可我好像今天才真正注意到她。
披肩长发垂落在校服外套的领口边，白皙的脸被额前的刘海遮住大半，只有一只眼睛露在外面，清清淡淡地看了我一眼。
那一瞬，我胸口像是被什么轻轻一推，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不是那种“我见过她”的感觉，而是一种说不清的亲切——就像某段早已遗忘的梦，忽然在现实中某个角落复苏。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的眼神有点迷茫，好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自己在看谁，等注意到我目光的时候，才下意识别开，手指在桌上轻轻卷着书角。
那动作很轻，也很自然，却让人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喂——你看啥呢？”张文一把戳了我胳膊，语气贼兮兮的，“眼睛都黏人家身上了。”
我慢慢转回头，一脸淡定：“怎么？不许我看美女？”
“你看思月姐我不管，你瞅我家静儿干嘛？”
我眉毛一挑，笑得坏坏的：“哟？张文同学终于不藏着了？”
“闭嘴！”他一下拉住我胳膊，死命低声，“拜托你，别乱说……我求你了！”
我看着他那副羞得要死的样子，嘴角笑意更深了。
“我真服了你，心虚个啥？”
“你！快读书！班主任看过来了！”
……………………………
早读一结束，我跟张文两人就溜下楼去买吃的。
他一手抓了瓶可乐，咕咚咕咚灌下去，我皱着眉头看得直摇头：“大早上灌可乐，你妈知道能把你吊起来喷三天。”
“她又看不见。”他耸耸肩，一脸无所谓，“反正现在活着还自由。”
我翻了个白眼，刚准备拆辣条，张文忽然凑过来，一脸谄媚：“宇哥，借点钱呗，二十块就行，等下周发生活费我还你。”
“二十？老子兜里就十块了，你这是要吃绝户？”
“啧，太伤感情了。”他故作委屈，“你有钱充游戏，怎么就不能养兄弟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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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你，上次借完五十直接玩消失，结果看到在网吧吃炸鸡套餐。”
“那不是刚好有活动嘛。”他说着摊手，“我不是人没走、感情还在么？”
我一口辣条差点没被呛着。
他看我不接话，忽然眼睛一亮，像想起什么似的：“对了，你以前不是老戴个护身符么？说是你外婆留下来的，什么辟邪转运那种玩意儿？”
我手一顿。
“……你还记得那东西啊？”
“当然记得，小学你天天挂脖子上，屁大点事都说‘我有护身符不怕’，装的跟个道士似的。”张文嘿嘿一笑，眼里冒着坏光，“说不定那玩意值钱啊，你拿出来我帮你去古玩市场转转？”
“去你的吧。”我用膝盖顶了他一下，“那玩意早丢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了。”
张文“啧”了一声，一副惋惜模样，还故意叹了口气：“那我再喝你一口可乐，就一口。”
“你也惦记我饮料？”
“朋友之间嘛，讲究个共享。”他嘴上说着，下一秒动作飞快，一把抢过我手里的可乐撒腿就跑。
“张文你大爷！给我回来！”
我一边追一边笑骂，整条走廊都是我们俩的声音。
我们一前一后冲进教室，刚好上课铃响。
我一屁股瘫回座位，气还没喘匀，张文就靠着椅背晃着我那瓶只剩一半的可乐，一脸得意。
“你这口，值回票价了。”
“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架窗台上灌回去。”
“喝都喝了，还讲什么江湖规矩。”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白了他一眼，懒得搭理，随手翻开语文书。下一节是我们班主任的课，可不能瞎玩。
就在这时，我的眼角瞟到左前方的那个身影——
文静儿。
她已经坐好，像往常一样，一言不发地捧着课本，靠着窗，坐得端正。
窗外的阳光有些斜了，落在她的肩上和发梢边，发丝微微泛着光，柔柔的，像是不小心沾了一点风。
她低着头，像是在看书，又像只是发呆。
目光落在书页上，却没有焦距，眼神轻飘飘的，像是没睡醒，又像是在梦里还没回来。
她的神情很安静，但某个瞬间，我却觉得她好像……有一点点不安。
那种感觉很轻，像池塘水面被虫子点了一下，又很快恢复平静。
忽然，她抬起眼，视线正好穿过半排人，与我轻轻碰了一下。
我愣了愣。
她的眼神干净，甚至有点空。
那种“空”不是冷淡，而像是——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看。
只是看着，就像人站在原地，却被什么东西拉扯了一下。
下一秒，她很快移开视线，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动作轻缓地把书本翻到下一页，垂下眼睫。
我盯着她的背影，心里浮出一丝异样的感觉。
说不上怪，也不至于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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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莫名其妙地熟悉。
我蹙了下眉，试图往回捞一捞那个模糊的源头，但思绪像被水泡过一样，摸不着头脑。
“算了，可能就是困得发晕了。”
我轻轻摇了摇头，把这个诡异的感觉甩开。
接下来的课程没给我太多分神的时间。
高二的课表一节接一节塞得满，数学老师讲题像机关枪扫射，物理又要记公式、套模型，连英语课都开始卷长难句和语法填空。
我咬着笔杆，一头扎进练习册里，努力在每一行字里挤出点自我安慰的成就感。
中午打了瞌睡，下午被英语老师点名，晚自习又被张文拽着去讲台前被化学老师轮番拷打。
等真正从教学楼走出来，已经快九点半了。
⸻
夜风凉下来，吹在脸上倒有点提神。
我骑着自行车，穿过几个巷子，最后停在家门口那排老居民楼下。
四楼没电梯，我拎着书包一步步往上爬，钥匙刚插进门里，还没来得及转动，屋里就传来妹妹的叫声：
“妈！哥回来了！你儿子今天还活着！”
我推门进去，看见高一的妹妹穿着宽大的睡衣窝在沙发上，腿上放着一包薯片，电视里正播着一档她最爱的偶像恋综。
“小雨你干嘛呢，作业写完了没？”我换了鞋头也不抬地问。
“写完了呀。”她头也不回，咔嚓咔嚓地吃着，“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略！”
厨房里飘来汤的香味，老妈正端着碗汤出来，一边皱着眉一边唠叨：“你今天不会没吃饭吧？一副猴样。快，趁热喝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吃了！”我不耐烦地接过碗，一口下去，咸淡正好，胃里忽然就暖了点。
“爸呢？”我问。
“加班。”老妈说着，把我书包接过去放在餐桌边，“周五前都有项目要赶。”
我点了点头，坐在餐桌边，慢慢喝着汤，脑子却空空的。
今天很累，课很多，人也烦，作业还堆一沓。
可就在我放下碗的那一刻，脑子里又忽然闪过她的背影。
她回头时看我的那个眼神。
……到底是哪里见过呢？
“哎。”
我揉了揉眉心，把这个莫名其妙的念头甩掉，起身回房间。
睡觉前，我照例刷着X上的女菩萨。
刚点进首页，主播静子的更新顶在最上方。
我点进去，照片一张接一张铺开。
第一张，她全裸跪坐在床上，身体往后一仰，两腿大开，小穴清楚地张着，湿得发亮，眼神媚得像能把人拉进去。
第二张是镜前自拍，身体几乎贴在镜子上，乳房软软地压扁在玻璃上，两根手指从下方伸进身体里，腿抬得高，像是故意对准镜头让人看清结构。
我刚看完第二张，心跳就开始乱跳，裤子已经明显鼓了起来。
第三张直接把我炸了——她仰面躺着，一只乳头被夹住，链子垂到肚脐，另一只手按在小腹上，正好掰开小穴，连里面褶皱都拍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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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喉咙一紧，没忍住，第一发就喷了出来。
喘着气，手都还没擦干净，我又点开了她几天前的图组。
那一套她戴着项圈，跪在地毯上，被阳光照着，全身光滑得像刚涂完油。
最后一张，她对着镜头勾起手指，腿间还夹着根按摩棒，刚好插到最深处，只露出尾端。
“啧……”我嘴里低咒一声。
太顶了。
我根本忍不住，手又动了起来。
第二次来的比想象中快得多，像是身体早就等不及了。
我仰头喘着，整个腰都酸了，双腿一阵阵发麻。
心满意足地关了灯，我把手机扔在床边，抱着被子沉沉睡去。
⸻
夜深了。
黑暗像温水一样包裹着我，我仿佛坠入了无声的海底。
迷迷糊糊中，一股强烈的尿意在下腹涨得发胀，像是刚喝完一大桶奶茶，膀胱都在抗议。
我砸吧了下嘴，翻了个身，不想动。
可是耳边，响起了“滴答、滴答”的钟摆声。
那不是手机的声音。
是那种老式指针钟的声音，一下一下地敲进脑子里。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记得，我房间里根本没有钟表。
“又是这个梦了？”
我微微皱眉，睁开眼，果然，床头放着一个带小熊图案的粉色闹钟，秒针正缓缓移动。
只要出现这个闹钟，我就知道我在梦里。
我叹了口气，闭上眼，准备再窝一会儿。
可下一刻，我却自然地抬起手，伸进被窝，放在胸前。
一股柔软的触感立刻贴了上来，像是手掌陷进了某种温热的果冻，Q弹又饱满。
我微微一僵，捏了捏。
……软得不真实，偏偏又真实得吓人。
手心里两团温热，连乳头都能清晰感受到——微微凸起、细腻柔韧，就好像我真的有这么一对圆润的奶子。
“啧，今天这梦真是一如既往的真实……”
我低声喃喃，忍不住笑了一下。
尿意一阵阵翻上来，小腹胀得像要炸开，我下意识缩紧了双腿，实在顶不住了。
我翻身坐起，掀开被子——一双白皙修长的腿从被窝里滑了出来。
皮肤像刚睡醒的牛奶，泛着淡淡的光泽。大腿线条紧致、柔软，膝盖光滑得几乎看不到纹路，白得甚至有点不真实。
我眨了眨眼，脑袋还发涨，只觉得这梦……做得未免也太细了点。
身体意外地轻，我从床沿滑下来，脚踩在地板上，冰凉中透着一股奇怪的柔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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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着哈欠，头发垂下来，贴在脖子上痒痒的。
下意识伸手去拨，才发现——手指纤细修长，指甲干净又圆润，手背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感。
“啧……”我低声咕哝，眉头皱了皱，但脑子还没完全清醒。
尿意顶得难受，我低头一看，那条浅色棉质短裤贴在身上，轻薄得几乎感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