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班这几日忙得脚不沾地,县城里给知县老爷贺寿的大戏连演了三天,李桂花和杨翠莲轮番上台,唱得嗓子都哑了。第三天演《吕布戏貂蝉》,李桂花扮貂蝉,浓妆艳抹,腰肢扭得像风摆柳,台下掌声雷动。戏刚散场,一个穿着绸缎长袍的中年男人找上了她,自称姓赵,是城里绸缎庄的老板,出手阔绰,递上一锭银子,说是想请她喝茶,顺便“赏玩”她的脚趾。
李桂花虽不是戏班里最美的花旦,可她一双脚也算白净,脚趾粗壮有力,平日练武旦练出来的硬功夫。她见赵老板出手大方,又夸她脚好看,心里一得意,竟忘了戏班规矩,偷偷应下了。谁知一来二去,赵老板却露了真面目——他根本不是冲着她来的,而是想借她认识杨翠莲。赵老板笑得油腻,说自己仰慕杨翠莲已久,但怕直接上门会吓着佳人,坏了印象,这才先从李桂花这儿下手。
李桂花一听这话,气得肺都要炸了。她本就嫉妒杨翠莲那双天足,如今连这外来的臭男人也只盯着杨翠莲,拿她当垫脚石,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可赵老板财大气粗,她又收了银子,只得咬牙忍着。几次下来,她却发现这赵老板是个不折不扣的虐足癖,玩脚时总带着几分恶意,眼神阴冷得像条毒蛇。
这日,赵老板又来了,手里拿着一对铁筷子,寒光闪闪。他笑眯眯地对李桂花说:“桂花姑娘,我给你一笔银子,你让我用这铁筷子夹你的脚趾头一分钟,如何?”李桂花脸色一变,瞪着他道:“你当我傻?我这脚是吃饭的家伙,夹坏了怎么办?”赵老板却不急,从怀里掏出一卷录像,慢悠悠展开,里面赫然是李桂花前几次被他玩脚的画面——她赤着脚,脚趾被赵老板捏得发红,脸上还带着几分不情愿的笑。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赵老板冷笑:“桂花姑娘,这录像要是传出去,你这脚趾怕是要被戏班‘刃解’了。再厉害的脚丫子也扛不住淫尖刑。当年戏班第一花旦黄雯,不就是这么被废的?”李桂花一听“黄雯”二字,脸色刷地白了。她小时候听过这事儿,黄雯是戏班的传奇花旦,脚功了得,一双天足勾魂夺魄,可就因为和观众私通,被长老施了淫尖刑,剁了大趾,废了双脚,最后沦落街头,活活冻死。
李桂花咬紧牙关,额头渗出冷汗。她知道自己逃不掉,只得硬着头皮答应:“好,我让你夹,但你别太过分!”赵老板却笑得更阴险,摆摆手道:“桂花姑娘,我看你更适合穆桂英,不适合貂蝉。今儿你一边受夹,一边给我唱段穆桂英受擒受剁趾之辱的戏,我听着乐呵乐呵。”
李桂花心里一沉,可录像在她头上悬着,她不敢不从。她深吸一口气,赤着脚站在地上,脚趾微微蜷起,强忍着恐惧唱了起来。她的嗓子虽不如杨翠莲婉转,但唱武旦自有一股英气,戏腔悲壮,带着几分不屈。
(锣鼓低响,丝弦悲鸣,李桂花唱腔铿锵)穆桂英,战沙场,擒敌归来遭暗算,敌军绑我铁索寒,辱我英名剁趾端。脚趾如刀断骨裂,血染沙场泪满衫,英雄气短命难全,脚功从此化尘烟!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唱到一半,赵老板猛地出手,铁筷子狠狠夹住她的大脚趾。筷子冰冷,夹力却大得吓人,像是要把她的趾骨生生夹碎。李桂花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脚趾被夹得发紫,趾甲边缘渗出血丝,可她不敢停,咬着牙继续唱,嗓子却已带了颤音。
赵老板眯着眼,欣赏着她的痛苦,语气阴冷:“桂花姑娘,我摸了你这脚好几回,知道你趾骨的弱点在这儿。”说着,他手一收,铁筷子夹得更紧,咔嚓一声,像是骨头裂开的前兆。李桂花再也忍不住,脚趾剧痛如刀割,她惨叫出声,声音撕心裂肺:“啊——!别夹了!我给你引见杨翠莲,收筷子吧,求你了!”
赵老板闻言,嘴角一扬,慢悠悠松开铁筷子。李桂花瘫坐在地,大口喘着气,脚趾已是青紫一片,趾甲根部血迹斑斑,险些被夹断。她抱着脚,泪水混着汗水淌下来,心里恨极了赵老板,更恨极了杨翠莲。
赵老板松开铁筷子后,李桂花瘫坐在地,抱着青紫的脚趾,疼得满头冷汗,眼泪混着恨意淌下来。赵老板却像没事人似的,慢悠悠地擦了擦铁筷子上的血迹,目光阴冷,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笑。他瞥了李桂花一眼,声音低沉地开了口:“桂花姑娘,你可知当年那黄雯的事儿,我也有所耳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李桂花咬着牙,忍着脚趾的剧痛,抬头瞪着他:“你说黄雯又怎么了?”她心里恨得要命,可又不敢发作,只得硬着头皮听下去。
赵老板眯着眼,像是陷入了回忆,语气里带着几分病态的兴奋:“黄雯啊,当年也是戏班的头牌花旦,和你家杨翠莲一样,生了一双勾魂的天足。她和台下一个观众相爱,情深意重,连肚子都大了才被戏班察觉。长老给了她两条路:一是打掉孩子,留下继续唱戏;二是废了吃饭的家伙,滚出戏班。黄雯那傻女人,声称自己是真心相爱,为了保住孩子,宁可受淫尖刑。”
李桂花脸色一变,脚趾的疼痛都忘了,低声问道:“然后呢?”
赵老板冷笑一声,眼神里闪过一抹扭曲的光:“然后?她自愿受了淫尖刑,脚趾头被剁了,废了双脚。我那会儿年少,恰好路过戏班,有幸得见。没看到施刑的过程,可我瞧见了她那双断趾被提溜出来示众的样子——血淋淋的,趾甲还涂着红,断口处白骨森森,挂在木杆上,随风晃荡。那一刻,我就爱上了这种感觉,这种废掉别人肉趾头的感觉,真是……让人心动啊。”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李桂花听得头皮发麻,胃里一阵翻涌。她虽嫉妒杨翠莲,可听到这种变态的嗜好,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强压下恶心,低声道:“那黄雯后来呢?”
赵老板叹了口气,语气里却没有半分怜悯:“黄雯?她后来难产死了,听说血流了一地,孩子倒是保住了,被戏班收养下来。算算年岁,应该是你们戏班现在的杨翠莲。”
李桂花一听这话,气得差点跳起来,脚趾的疼痛让她跌坐回去,她咬牙切齿地骂道:“怎么哪都有她!这贱丫头,就该在她出生的时候剁了她的淫尖,和她那不要脸的娘一样!”她越想越气,恨不得现在就冲去找杨翠莲,撕了她的脸,踩烂她的脚。
赵老板却笑了起来,笑声低沉而阴鸷,他盯着李桂花,缓缓道:“桂花姑娘,你也别急。我如今就想收藏杨翠莲的淫尖,那双天足,我瞧着就稀罕。若是能亲手废了,挂在我的书房里,日日赏玩,那才叫快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李桂花愣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一抹恶毒的光。她强忍着脚趾的疼痛,压低声音道:“那还不简单?只要陷害她,让她犯了戏班的规矩,长老自然会施淫尖刑,到时候她的脚还不是任你处置?”
赵老板闻言,眼睛一亮,拍手笑道:“好主意!桂花姑娘,你这法子甚妙。事成之后,我重重有赏!”他顿了顿,目光在她青紫的脚趾上扫了一眼,意味深长道:“不过你这脚,也得多小心些,别再落到我手里了。”
李桂花心头一寒,抱着脚缩了缩身子,恨意却更深了。她暗暗发誓,定要让杨翠莲尝尝淫尖刑的滋味,好出这口恶气。
杨翠莲自从那天误入长老房间,得知“淫尖刑”的残酷后,心里就像压了块石头,夜里常做噩梦,梦见自己被绑在台上,脚趾被剁,血流满地。她越发小心谨慎,连台下看客多看她几眼,她都赶紧低头,生怕惹上麻烦。可她不知道,戏班里早已有一张阴谋的网,正悄悄向她张开。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日,戏班在县城演完最后一场大戏,得了不少赏钱,长老李老爹破天荒地让大家歇一天,晚上还多加了一盘猪肉炖粉条。杨翠莲却没什么胃口,她总觉得张婆看她的眼神不对,像是在掂量什么。吃完饭,她帮着收拾碗筷,打算去后台找李老爹再请教一段《玉堂春》的身段,刚走到长老房门口,却听见里面传来低低的说话声。
“……黄雯那事儿,过去这么多年了,翠莲怕是还不知道吧?”说话的是张婆,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试探。
杨翠莲心头一跳,手里的碗筷差点落地。她屏住呼吸,悄悄凑近门缝,只听李老爹冷哼一声,声音低沉:“她不知道最好。知道了又能如何?她娘自找的,犯了规矩,就得受罚。戏班留她下来,已是仁至义尽。”
张婆嘿嘿一笑,语气里满是恶意:“也是,翠莲那双脚,和她娘当年一个模样,白嫩嫩,勾人得很。长老,您说,若是她也犯了规矩,是不是也得受那淫尖刑啊?”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李老爹沉默了片刻,淡淡道:“戏班规矩不可废。若她犯了,自有刑罚伺候。你少打她的主意,好好教她唱戏便是。”说完,他顿了顿,又道,“你下去吧,我还有账要算。”
杨翠莲听到这儿,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雷劈中。她娘?她从没听人提过自己的身世,只知道自己是戏班捡来的孤儿,如今听李老爹和张婆的对话,竟提到一个叫黄雯的女人,还说她是自己的娘?她心跳得像擂鼓,脚下一软,碗筷哗啦一声摔在地上。
门吱呀一声开了,李老爹站在门口,目光冷冷地看着她。杨翠莲吓得连忙跪下,结结巴巴道:“师父,我……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我只是……”
李老爹打断她,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既听见了,就进来吧。”他转身走回房内,杨翠莲低着头,战战兢兢地跟了进去。房间里还是那股檀香味,可她却觉得冷得刺骨。李老爹坐下来,端起茶壶抿了一口,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她那双赤裸的天足上。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你听见了多少?”李老爹问。
杨翠莲咬着唇,低声道:“我……我听见婆婆提到了黄雯,说她是……是我娘……”她说到这儿,眼泪忍不住淌下来,“师父,我真是捡来的吗?我娘……她到底是谁?”
李老爹沉默了许久,长叹一声,像是卸下了什么重担。他放下茶壶,缓缓道:“你既然听见了,我也不瞒你。你娘叫黄雯,是戏班当年的头牌花旦,嗓子好,身段好,一双天足更是出了名的勾魂。她若不犯错,本该唱到三十岁,名扬四方。可她偏偏和台下一个观众私通,坏了戏班规矩,怀了孩子才被发现。”
杨翠莲瞪大眼睛,眼泪止不住地流:“那……那后来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李老爹的目光冷了下来,语气平淡却带着几分寒意:“戏班规矩森严,犯了错就得受罚。我给了她两条路:一是打掉孩子,留下唱戏;二是受淫尖刑,废了脚,滚出戏班。她选了后者,说是要保住孩子。她受了淫尖刑,剁了大趾,脚废了,戏也唱不了了。后来她难产死了,你却活了下来。戏班念她可怜,收养了你。”
杨翠莲听完,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跌坐在地上,泪水模糊了视线。她脑海里浮现出那日长老房中木框里的断趾——涂着褪色指甲油,断口参差不齐,旁边散落着干枯花瓣。那是她娘的脚趾啊!她娘为了保住她,受了那么残酷的刑罚,最后却连命都没保住。她心痛得像被刀剜,哽咽道:“我娘……她受了那么多苦,都是为了我……”
李老爹冷眼看着她,语气依旧不带感情:“戏班的规矩,不是谁的苦就能破的。你娘自找的路,你若不想步她后尘,就老老实实唱戏,别犯了规矩。”他说完,从桌上拿起一本戏本,低头翻看起来,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杨翠莲抹了把眼泪,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刚要离开,却无意间瞥见李老爹身后的柜子上,摆着一个旧木盒。盒子半开着,里面露出一角红绸,她一眼认出,那红绸的颜色,和她小时候常抱着的一块布料一模一样。她小时候总爱抱着那块红绸睡觉,戏班里的人都说那是她被捡来时裹在她身上的布。她心头一震,忍不住问道:“师父,那盒子里……是什么?”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李老爹抬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眉头微皱。他走过去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块叠得整整齐齐的红绸,上面还绣着一朵残缺的牡丹花。他看了杨翠莲一眼,淡淡道:“这是你娘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