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房里的空气憋闷得像凝固了，地垫上滴落的精液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腥味，混杂着洗衣液的清香和滚筒的潮气。我卡在洗衣机里，上半身被滚筒入口卡得死死的，双腿跪在地垫上，短裤和内裤堆在膝盖，阴茎软塌塌地垂着，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滴在地垫上，形成一小摊湿痕。汗水从额头滑到脸颊，混着滚筒的潮气，让我整个人像是被泡在羞耻里。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小雅的手指在我的龟头上快速揉搓，小雯的手在阴囊上轻拍，她们的笑声和戏谑的眼神像火一样烧在我心里。
小雅和小雯站在我身后，低声嘀咕了几句，像是意识到妈妈快回来了。小雅蹲下来，语气带着点慌乱：“哥，妈要回来了，得收拾一下。”她伸手拉起我的内裤，动作轻而快，深蓝色内裤贴回我的皮肤，湿漉漉的布料裹着阴茎，黏腻的感觉让我身体一颤。小雯从旁边拿起一团纸巾，蹲在地垫旁，擦去上面的精液，低声说：“这味儿可别让妈闻到。”她的动作熟练，擦完后把纸巾丢进旁边的垃圾桶，又帮小雅把我的短裤拉回去，拍了拍我的腰：“好了，别一副要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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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紧牙关，没说话。羞耻感还在胸口翻腾，但她俩的动作让我松了口气，至少妈妈不会看出什么端倪。小雅站起身，冲我挤了个笑，眼神里带着点恳求：“哥，你不会跟妈说吧？”小雯哼了一声，补了一句：“对，你最好老实点，省得大家难堪。”
我没回答，脑子里乱成一团。刚才她们对我身体的触碰——小雅的手指在龟头上滑动，小雯的手在阴囊上拍打，还有我两次高潮的无力感——像一团火在我胸口烧。羞耻中夹杂着一种禁忌的兴奋，对她们身体的向往像毒药一样在我脑子里蔓延。我低声说：“看你们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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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妈妈回来了。她走进客厅，放下包，喊了一声：“小雅，小雯，你俩把你哥弄哪儿去了？”
小雅跑出去，语气里带着笑：“妈，你快来看，哥卡在洗衣机里，哈哈，卡得跟乌龟似的！”小雯跟在她后面，笑着说：“对，姿势特别搞笑，你得拍个照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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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仨别闹了。”妈妈的声音带着无奈，脚步声越来越近。她走进洗衣房，低头看了看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笨？卡成这样！小雅，小雯，你们也不帮忙？”
“妈，我试了，哥太重了！”小雅吐了吐舌头，装无辜。小雯耸肩，笑着说：“对，他卡得太死，我怕弄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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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快帮我！”我声音闷在滚筒里，羞耻得恨不得钻进地缝。妈妈的笑声让我更窘迫，像是整个人都被扒光了丢在人前。幸好短裤和内裤已经被拉回去，地垫上的痕迹也清理干净，我暗自松了口气。
妈妈蹲下来，抓住我的腰，用力往后拉。小雅和小雯也过来帮忙，小雅拉着我的腿，小雯推着我的背。她们的动作让我身体一颤，尤其是小雅的手擦过我的大腿，像是故意提醒我刚才的事。我咬牙忍着，肩膀被滚筒边缘刮得生疼，胸口终于松动，慢慢被拽了出来。我跌坐在地垫上，喘着粗气，双腿发软，膝盖红了一片，T恤湿透，贴在背上，头发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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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拍了拍我的背，笑着说：“你说你，平时那么聪明，怎么干这种蠢事？行了，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她转身走进厨房，嘴里念叨：“我去做饭，中午吃饺子。”
我低头没说话，脸烧得像火烧。内裤里的黏腻感还在，像是提醒我刚才的疯狂。我偷偷瞥了小雅和小雯一眼，她们装得若无其事，但小雅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小雯则冲我挤了挤眼，嘴角挂着狡黠的笑。我心头一紧，羞耻感还在，但一种抓住把柄的兴奋慢慢冒了出来——她们对我做了那种事，现在我可以反过来掌控局面。对她们身体的向往在我胸口翻腾，小雅白皙的腿，小雯修长的身形，还有她们手指的触感，像火一样烧得我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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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饭桌上，妈妈忙着端饺子，嘴里念叨着我的“蠢事”，笑得停不下来。小雅低头吃饺子，偶尔抬头冲我笑一下，像是提醒我别忘了她的恳求。小雯则装得若无其事，时不时调侃我几句，但她的眼神总在我脸上扫来扫去，带着点试探。我咬着饺子，味同嚼蜡，脑子里全是洗衣房里的画面。抓住把柄的兴奋让我嘴角微微上扬，我已经开始盘算怎么让她们“还债”。
吃完饭，妈妈收拾碗筷，接到个电话，说是朋友约她下午去逛街。她匆匆换了衣服，拎着包出门，临走前叮嘱：“你们仨别又搞出什么乱子，晚上回来检查！”门一关，家里又只剩我们仨。客厅的电视还在放，小雅窝在沙发上，抱着抱枕，眼睛盯着屏幕，但眼神空洞，像是没在看。小雯坐在单人沙发上，腿搭在茶几上，低头刷手机，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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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厨房门口，盯着她俩的背影，心跳突然加快。抓住把柄的兴奋在我胸口翻腾，对她们身体的向往像毒药一样在我脑子里蔓延。我想起小雅的恳求，小雯的威胁，还有她们在洗衣房里对我的触碰。一种想掌控、想让她们也尝尝羞耻的冲动涌上来，但我没打算硬来，而是想用半商量半威胁的方式，让她们自己走进来。
我走过去，坐在沙发上，离小雅近了点，低声说：“小雅，小雯，咱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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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转头看我，愣了一下，笑得有点不自然：“聊啥？哥，你不会还想着洗衣机的事吧？”小雯抬头，笑着说：“哟，弟弟有啥新花样？说来听听。”
我笑了笑，语气轻松但带着点意味：“刚才的事，挺刺激的，对吧？不过，妈要是知道你们对我干了啥，估计得气疯了。”我故意顿了顿，观察她俩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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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的脸色刷地变了，抱着抱枕的手指攥紧，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哥，你不会真跟妈说吧？”小雯哼了一声，放下手机，语气戏谑但带着点紧张：“你敢说，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我靠在沙发上，装作不在意：“那得看你们了。你们不是说都听我的？现在给我个理由，别让我一不小心跟妈提起来。”我的语气半商量半威胁，嘴角挂着笑，像是给她们留了余地，但又让她们明白我手里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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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咬了咬唇，眼神闪躲，脸红得像要滴血。小雯盯着我，沉默了一会儿，笑着说：“行，弟弟，你想玩啥？说吧。”她的语气还是强势，但眼神里有一丝不安，像是意识到局势变了。
我咽了口唾沫，心跳快得像擂鼓，脑子里闪过她们的身体——小雅纤细的腰，小雯修长的腿，还有她们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