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晚餐
夜色如水,茶话会的香甜与泪水仿佛还残留在空气中,从未散尽。
按照约定好的时间,管家开车接我们回家了。但是和以往的座位不同,这次未央主动提议将我和她的位置互换,让我和椛蕊一起坐在后排。
小道两旁的暖光灯默默点亮,微弱的光线斜斜落下。椛蕊双手放在夹紧的大腿上,那对沉甸甸的乳房随着呼吸轻轻晃动,两颗乳头被内衣包裹得臌胀却仍不受控制地向外鼓起,散发出淡淡的茉莉奶香。而她的眼神也时不时地朝我的方向扫来,再飞快地移开。
我则低着头,一言不发。刚才在茶话会中,我几乎是第一次如此明确地面对了椛蕊的情感爆发,也第一次发现,我自己竟无法再用“理智”来否认自己对这个妹妹的情感。我不是可以在回避她的眼神,而是心跳太快,连该如何看她一眼都不知所措。
未央静静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她没有说出任何话,也没有打趣,只是默默地将这份逐渐变浓的气氛收进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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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程并不算太远。下车的时候天已经彻底变黑,家门口也已经亮起了灯光。
女仆长已经在门口等候我们多时了,按照往常,我们这个时候才回家的话,女仆长一定会严肃地训斥我们猜对。
但是下午发生的事情,很难不让我们让情绪体现在面容上。椛蕊第一时间抬头,迅速扬起一个笑脸:“女仆长我们回来了哈哈!今天的点心超棒的!”她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连声音都提高了半调,语调里多了一种“我真的很乖请不要怀疑我”的撒娇意味。
女仆长也很快清楚了其中的含义“是吗?”女仆长的眼角带笑,却没接话,而是将目光在她鼓胀的制服与泛红的脸颊间稍作停留。那一瞬,椛蕊几乎僵住了。但她咬了咬唇角,故作自然地拢了拢头发,一边往餐厅方向走,一边转移话题:“欸欸,饭做好了吗?我今天饿得不行了~!”
女仆长望着她轻盈的背影,微微一笑:“已经为你们准备好。厨房今天用了少量牛乳替代奶油,您应该能尝得出区别。”
椛蕊一愣,耳根更红了。她当然能尝得出区别。她自己的奶香,她最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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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在餐厅的角落开席。桌上是女仆长准备的暖心料理。
椛蕊今天吃得格外安静,一改以往边吃边发牢骚的习惯。她咀嚼得很轻,连喝汤都慢得可疑。
但是这顿饭,我怎么也吃不出来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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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我侧头,都会看见椛蕊微卷的银白发梢轻轻摇晃,脖颈下方那道极细的锁骨线、胸前制服鼓胀到几乎快撑开的轮廓、以及她不自觉夹紧的双腿……
那些画面一遍遍地灌进我脑海,我有点怀疑眼前这一顿饭是不是某种奇妙的“情绪审判”。
——她就在身边。
——就在一小时之前,她哭着把心交给了我。
——而我明明什么都没说,却也什么都藏不住。
我侧过头时,她正好也在偷看我,我们的目光只碰了一下,她就立刻低下头,耳根红得快要滴血。
“汤太烫?”我问。
她猛地点头,然后慌慌张张地低声说:“嗯……不过好喝……”
未央坐在我们对面,一边吃饭一边静静地观察,嘴角压着微笑,却一句调侃都没有说。
而女仆长……她坐在桌子的一端,喝着热茶,一直不动声色地看着我们。不是审视,也不是怀疑,更像是一种……等待。仿佛她已经预料到了什么似的,只是静静地看我们会怎么走下去。
饭快吃完时,椛蕊忽然轻轻叫了我一声:“哥哥。”
我应了一声,努力控制语气别太僵硬。
“那个……你,吃饱了吗?”她声音轻得像在耳边撒娇。
我一时间竟无法回答。胸口那股炽热感几乎压过理智。
“嗯,吃饱了。”
她笑了一下。嘴角弯起的那点柔软温度,比汤还要烫心。
吃完饭后,未央起身和其他女仆一起帮忙收拾碗筷,椛蕊也一脸自然地牵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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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姐,陪我去房间嘛~我还有作业要写~”
“嗯,好啊。”未央温柔地回应。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站起身,低声说:“我也回房了。”
我走回书房,房门关上那一刻,我盯着眼前熟悉的书桌,却一点也坐不下去。桌上摊着练习册,笔还放在右上角,连未批改的页码都还停在辅导到一半的那一题。
可我完全没有心思再写一个字。
脑海里满满的,都是椛蕊。
她刚才喝汤时鼻尖泛红的样子、她用那双大眼睛悄悄看他时慌乱闪躲的神情、她胸口的轮廓、她贴近时的奶香、她低声问“你吃饱了吗”时,声音轻得像是撒娇又像暗示。
我咬住下唇,盯着书桌上的纸页,却完全看不清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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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样呆呆地坐着,甚至忘记了时间。屋子里很安静,连钟表的声音都显得格外清晰。练习册还摊在桌上,但我的目光早就飘离了那些字迹。
……完全无法冷静下来。
我干脆起身,走进浴室。换下衣物、放热水、脱光衣服,整个动作都机械得像逃避。
温热的水淋在背上那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浑身都是汗——不是奔跑的那种,是心跳带出的潮湿感。热气缭绕间,乳香早已淡去,但椛蕊的脸、她的声音、她的呼吸却越发清晰地在脑中盘旋。我用力抹了把脸,强迫自己平复呼吸。
……冷静点,我对自己说。
她是椛蕊,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留着相同的血的双胞胎妹妹,是我——
不。光是“妹妹”这两个字,现在也已经无法压住心底那股炙热了。
她的眼泪、她的告白、她的身体,她那双湿润的大眼睛看着我说“我准备好了”时的样子……仿佛刻进了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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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用毛巾擦干身体。洗澡果然能让人精神放松一些。至少,我能稍微理清一点思绪了。
我换上一身宽松的短袖衫和短裤,打着“整理情绪”的名义随便披上了这套居家服。走出浴室时,水汽还未散尽,头发湿漉漉地垂在脖子上,贴着皮肤冰冰凉。
我回到房间,打算重新坐回书桌——哪怕只是装个样子。
可就在我推门的那一刻,身后传来轻轻一声——
“……哥哥。”
我一愣,回头。门口站着椛蕊。
她换上了轻便的家居服,一件露肩吊带背心和灰色短裤——短得几乎遮不住臀部的边缘。那条白色过膝袜包裹着她修长柔软的双腿,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袜口勒出的浅浅凹陷几乎让我移不开眼。
脚上穿着猫咪图案的室内拖鞋,显得有些天真无邪。但那身装扮,搭配她那对饱满挺翘、几乎快撑爆背心的乳房,和略带水汽的银白色长发,简直是对理智的直接攻击。
“灯没关……”她低声说,“我就……进来了。”
她的声音有些发虚,却并不后退。那双异色的眼睛泛着水光,眼神里写满了犹豫、羞涩,还有无法掩饰的期待,就像在说:
——“如果你不开口,我就留下了。”
我怔怔地看着她,一时间竟忘了反应。
椛蕊没有等我回应,只是伸出手,小心地把门轻轻关上。
然后,她向我走来。
脚步很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心尖上。
吊带背心的布料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胸前那对巨大曲线仿佛带着自己的意志般微微抖动,投下柔软而诱惑的阴影。她靠近时,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刚洗完澡的香味——是熟悉的奶香,带着一点茉莉与热水的气息。
她慢慢地走到我面前,距离不过几步,但我却觉得空气仿佛变得浓稠了,每一秒都被她的存在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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椛蕊站在我面前,低着头,手指绞着吊带背心的下摆。她呼吸不稳,胸口随之轻轻起伏,每一次起落,都让那对乳房在布料下颤抖得更加明显。
我几乎能听见她心跳的声音——当然,也许那其实是我的。我们之间的空气仿佛充满了什么……不是火药味,却比火药还易燃。
我伸出手,犹豫着,却又止不住。我的指尖轻轻碰到了她的手背。她像被电击了一样轻颤了一下,但却没有退缩。她抬起头来,看着我。那一瞬间,世界仿佛安静了。
她的眼里,没有怨,也没有羞。只有一种等待已久的确认——仿佛在说:“我已经走到你面前了,下一步,是不是该你来牵我了?”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口。
“哥哥……”她终于先开口,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在心头却沉如雷鸣。
“我……一直在等你。”
她笑了,嘴角扬起的那点弧度里藏着太多东西:委屈、期待、喜欢、还有深深的——渴望。
“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在等你发现我、等你回头看我、等你愿意把我……当成‘女生’来看。”
她轻轻伸出手,握住我还停留在她手背上的那只手,十指缓缓交缠,像是在合掌祈愿,又像是彼此间命运终于对上的印记。
“我知道你有在压抑……你一直都太克制了。”
“可是今天,我不想让你再退了。”
她向前一步,距离我只有一臂之间,抬起头来,轻声问我:
“……如果我说,我已经做好准备了,哥哥会不会……接住我?”
9.2坦白
我看着她,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一样,想说话却说不出声。心跳在耳膜里砰砰作响,混乱、炽热、灼烧——但那不是羞耻,是终于有人回应了我的感情的震动。
我缓缓抬手,轻轻地——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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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柔软得像热牛奶,一接触便紧紧贴合上来。我的下巴碰到她的肩膀,她的发香与体温瞬间将我包围。她没有挣扎,反而用力回抱住我,像是终于找回了属于自己的地方。
“我想被你拥抱。”她的声音在我耳边颤抖。
“我……喜欢你。不是作为妹妹,是作为……我想成为你的女人。”
我闭上眼,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这一次,不是冲动。而是认同,是回应,是把她放进我的世界最深处的开始。
我抱着她,感觉她的体温一点点透过薄薄的吊带背心传过来。她的身体柔软又温热,贴得那么近,仿佛下一秒就要融进我胸口。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退开。而是抬起了头——那双异色的眼睛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睫毛微颤,像羽毛一样划过我脸上的神经。她仰望着我,慢慢地,踮起了脚尖。
细小的动作,却像一颗砸入湖面的石子,瞬间击破我最后一点克制。她的双臂绕上我的脖子,紧紧抱住,像怕我逃开一样。
“哥哥……”她轻声唤我,声音几不可闻,却像心跳一般,震得我全身发麻。
我低下头,正好撞上她抬起的唇。那一瞬间,没有任何多余的语言,没有犹豫、没有迟疑。只有唇与唇之间的灼热碰撞。
她的嘴唇柔软得惊人,带着一点湿润的热度,还有奶香与茉莉的味道。我刚碰触的一刻,她就主动张开了嘴,舌头小心地伸过来,像在请求,又像在试探。
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湿润的气息交错,唾液在唇齿间交换,发出轻微的水声,令人脸红心跳。
她贴得更紧了。踮起脚尖的动作让她整个身体几乎挂在我身上。胸前那对沉甸甸的乳房压在我胸口,随着她呼吸微微起伏,柔软得仿佛要将我吞没。
我感觉到她在颤抖,却不是害怕。而是……在渴望,在迎接,在邀请我走得更近一点。
“嗯……嗯……呼……”
她在我口中轻轻喘息,唇角被吻得泛红,舌尖时而挑逗,时而缠绕,完全不像是第一次深吻的少女。
我抬起手,扶住她的腰——纤细得不可思议,仿佛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整个人举起来。她顺势收紧了双臂,贴得更紧了,像要将自己的心跳也传到我身体里。
我们的唇终于分开时,唾液在唇角拉出一条细线,她微张着嘴,喘息微乱,脸颊潮红,眼角还残留着水雾。她看着我,像是在等待,又像是在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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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她轻声唤我,声音哑了一点,却比任何时候都更真实,“我想……看清楚你。”
我看着她,抬手轻轻为她拨开贴在额角的湿发,指尖轻触那道细白的肌肤线条。她没有避开,反而更主动地往前凑了凑,额头贴上我的胸口。
“你也可以……看看我。”她低声说,语气几近耳语。
我的手指缓缓滑向她的肩膀,沿着吊带的边缘向下,将那条薄薄的背心轻轻拉落。肩膀滑落、锁骨暴露、布料一点点从胸前滑下……那对乳房毫无遮掩地弹了出来,沉甸甸地晃了一下,随后自然地垂坠、挺立,仿佛早已习惯在我面前展露它们的真实形态。乳头因呼吸而微颤,颜色粉嫩,饱满挺翘,渗出的乳香已然在空气中蔓延。
“……还是这么大啊。”我低声感叹,眼睛几乎舍不得移开。
她有些羞涩地用手捂住,但马上又放下,像是下定了决心。
“它们……是为你才变成这样的。”她看着我,轻声说,眼神里没有夸张的情欲,只有一种认真到近乎虔诚的爱。
我没再说什么,只是也缓缓脱下了自己的T恤。
椛蕊一瞬间怔住了。
她的眼睛顺着我裸露的胸膛、腹肌、腰线一路扫下去,明明是第二次看见,却像是第一次真正“意识到”。
“……比我记得的……还要好看。”她轻声说,脸颊烧得更红了。
我弯下腰,伸手握住她的手,引导她的指尖触碰我的肌肤。她的指腹一开始还有些发抖,但很快就顺着我胸前滑落,划过腹部,一直到了腰间。
“哥哥的身体……有一种让我安心的感觉。”她轻声说,嘴唇贴在我锁骨边缘,“好像……只要被你抱住,我就会变得什么都不怕。”
我轻轻托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
“我也是。”我看着她的眼睛,低声说,“你的身体……每一处,我都喜欢。不是因为性感,而是……因为那是你,是我想珍惜、想靠近、想永远抱住的你。”
她的嘴唇颤抖了一下,眼眶又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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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嗯?”
“我……真的已经,准备好了。”
椛蕊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她咬着唇,眼神飘忽。
9.3交换
在昏黄的灯光下,椛蕊跪坐在我腿间,指尖轻轻拨弄着我的裤子,脸上挂着一种既调皮又专注的神情。她用双手捧着我的腰侧,动作轻得像是在触碰什么珍贵的东西。她的额发垂在脸侧,银白色的发丝掠过我裸露的下腹,带来一阵令人战栗的轻痒感。她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为下一步做心理准备,带着一点紧张,也带着她特有的那种“想要掌控自己喜欢的东西”的勇气。
她的手指探向我腰间的短裤边缘,动作有些颤抖,却没有停下。她一点点地将裤子缓缓往下拉。膝盖弯曲,头也随之低下,直到——我的肉棒跳脱出束缚,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她面前。
她愣住了。目光下意识地定在那上面,一瞬间连呼吸都忘了。
虽然这不是她第一次看见——几个月前的那次意外,她是在混乱与冲动中“瞥见”的。但那时,她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性欲,根本没有做好准备,也不敢细看。
而这一次,她是带着爱与决心,真正面对它。
“……果然,真的好大……”她低声呢喃,语气中带着一种熟悉后的惊讶,像是终于确认了自己记忆里那个画面没有出错一般。
她眼神有些发直,但更多的是出神——就像是终于可以“好好看清楚哥哥的一切”一样。
“之前……虽然看到过,但……没想到近看起来这么……真实。”
她脸颊飞红,声音越来越低,却舍不得移开目光。
“好大……已经超过20厘米长了吧……”
我站在原地,欣赏着她对我的赞赏,随后被她那双湿润又小心的眼神注视着,几乎要喘不过气。
“啊!!哥哥的肉棒好烫……而且……还在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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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仿佛在研究,又仿佛在膜拜。她的呼吸轻轻扑在我的肉棒上,带来一股热意,让我身体也随之反应起来。
性器在她注视下轻微跳动了一下。
她惊了一下,嘴唇微张,却没有后退。
反而,悄悄地伸出一只手,像是终于鼓起勇气,要去触碰那在她眼里“代表哥哥真正形状”的东西。
指尖轻轻碰上去的那一刻,她身体又是一颤。
“好……热。”
她喃喃着,脸红得快要冒烟,但眼神却在发亮。
“我……”她忽然抬头看向我,声音像风一样轻,“可以……碰更多一点吗?”
她的手微微握紧了一点,那股轻柔的触感传来,我只觉得心跳在胸口猛地重重一撞。
我俯下身,握住她的手,牵引她站起来,将她重新拥入怀中。
“随你喜欢。”我低声说。
她笑了,一个真正开心的、混着羞涩的笑。
“这里啊……”她轻轻将我的裤子完全褪下,手掌覆上那一团柔软而温热的阴囊,像是在摸着某种小动物,“哥哥的袋子……好像比上次更沉一点了?”
她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点孩子气的认真,“会不会是里面已经装满了精液呀?”说罢,她一边小心翼翼地抚摸,一边把耳朵贴了上去,仿佛真的能听见什么心跳或水声似的。
“我在想哦……”她仰起头看我,睫毛在光下轻颤,眼神中带着一丝调皮的火花,“如果我一边帮哥哥揉揉袋子、一边亲亲上面那个的话,会不会让里面的‘宝宝’迫不及待想出来呢?”
她的话让我喉头发紧,而她则像是察觉到了我的反应一样,轻轻地笑了,把脸贴上来,鼻尖蹭了蹭我的小腹。
“放心吧,我会好好对袋子里的每一颗精子……负责到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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椛蕊的声音黏腻得像奶茶中的糖浆,她一边说,一边用指尖捏住那团柔软的袋子,小心揉搓着,就像在把玩某颗珍贵的果实。乳香混着她呼出的温热气息,渐渐在下体弥漫开来。
“嘿嘿……我来亲亲它,好不好?”不等我回应,她已经俯下身去,小巧湿润的舌尖轻轻舔过袋子的侧边,像是在试探一般,“唔……是哥哥的味道……”
她继续舔弄,每一下都很轻,却带着让人难以承受的痒意,从袋根一路滑到交界处,又缓缓回到另一侧。那双P罩杯轻轻压在我腿上,体温烫得我几乎无法思考。
“这两个小家伙啊……是不是在等我来吮吸它们的烦恼?”说着,她含住了一侧,用唇瓣轻轻吸啜,仿佛在喝我心里的不安,又或是在将我所有隐忍的欲望一点点唤醒。
“乖乖的……就让我好好伺候你,然后再把上面的‘哥哥’也一起叫醒,好不好……”
她的舌头绕着袋子打圈,偶尔轻轻含入深处,再像猫咪一样吐出来。整个动作既带着爱意,也有些捉弄意味,而她那满是满足与兴奋的眼神,让我感到,不只是身体,连心也被她一点点占有了。
椛蕊的唇瓣刚从袋子上离开,嘴角还挂着细细的唾液丝,眼神却已经抬到了“它”的上方。
“呀……哥哥的肉棒,好大……好壮观,已经这么挺了呢……”她轻轻吐了一口气,热气打在上面,让那根因期待而膨胀至极的棍身微微跳动了一下。
“是不是也想被人舔舔呀?放心吧,我可是最会照顾哥哥的好妹妹哦。”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舌头,从根部缓缓舔起,像是在品尝什么心爱的糖果。沿着血管脉络,细致地打着圈,时不时还调皮地轻轻一弹,像是在看“我”的反应。
“呼……这味道,是专属我的。”
接着,她的唇贴了上来,将龟头缓缓含入口中,嘴里立刻充满了那熟悉又炽热的气息。舌尖不断在冠状沟周围搅动,动作时而缓慢温柔,时而故意加重吸力,像是在用口舌“撒娇”地索求我的情绪回应。
她的双手没有闲着,一只继续爱抚着袋子,另一只则轻轻扶着棍身,为自己的含入动作做引导。她嘴角带着笑意抬头看我,眼神里写满了占有与爱意:“不可以忍着哦,我要让它在我嘴里先变得最舒服,再……进入我身体。”
她重新含下去,这次更深,连喉咙都开始紧紧包裹——而我再也控制不住,从腹底升起的炽热快感,正将这场禁忌的前戏,推向决堤边缘。
椛蕊跪伏在我身前,脸颊泛红,眼神却异常专注。她缓缓将棍身含入口中,嘴唇紧紧贴合,舌尖灵活地缠绕着顶端,逐步引导它往更深处挺进。
“呜……哥哥的……真的,好大……”她轻轻呻吟了一声,却没有退缩,反而将脖子往下压,整根棍子沿着她湿润火热的口腔滑入,伴随着舌尖的抚弄,顶端很快触碰到她喉咙的尽头。
“呜呜……咳……呜……呜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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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努力抑制喉咙的反应,泪水在眼角打转,但嘴巴却没有松开,反而在适应的间隙中,再次用力往下压。棍子的尖端突破喉口,狠狠撞击在她咽部的最深处,甚至让她整个人轻轻颤了一下。
她的指甲陷进我的大腿,胸前的硕大乳房随着动作轻颤,乳头因刺激而微微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