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位就是彰人,我的男朋友以及未来的,另一半。”
三年来青柳春道鲜少有这样能回到国内的机会,此刻他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胸地听着冬弥跟自己介绍已经交往有五六年的对象,他也鲜少有这样心平气和地与他人共处一室的时光。
于是他对着东云彰人的全身打量了一番,这个对自己而言实际上早已见过的人,打扮得依旧像当年第一次遇见的时候一样,骨子里散发着骄傲与野性。他对着那对碧潭停留了很久,直到对方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刻意摆出的假意的笑容从脸上滑落后才停止了这场久违的审视。
东云彰人张了张嘴,想从这张无论说什么都是无用功的口中吐出点什么但最终却无动于衷,他回避着年长者的视线,注意力被对方胸前打的黑色领带吸引走。
“彰人……你怎么了?”
面对男友的疑惑,他感到一下没由来的心悸,用手紧紧攥住胸口的衣服,不稳定的气息从口中一阵一阵向外释放。
“抱歉冬弥,我没事……”
“因为是,第一次见面所以,有点紧张。”
第一次见面,他想,就把这伪装成第一次见面,那么之前发生的任何事都可以忽略不计避而不谈,所有的所有都只是一场自己一直以来为了弥补和满足而造就的梦而已。
艰难的呼吸中,他听到了强迫着传入自己耳中的低语。
“冬弥你先回房间,我有事情要跟这位单独聊。”
随着一句尚未来得及开口的“但是”与房门依依不舍的关闭声,青柳春道起身,看着眼前的人从沙发上再也支撑不住逐渐崩塌的身姿,他没有做出任何帮助对方复原的举动,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自满破碎成一地,健全的外表是令人作呕的腐烂化脓的血肉。
“我们昨晚也见过吧,怎么今天在人前就装出这种不认识的模样。”
“不,我是第一次见、”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身后已经化作旖旎的一片让东云彰人不得不无法无视,正常的坐姿不能维持的原因也出自这里,即便这样,他也只能一边渴望抓住浮木,一边想要离开曾经沉沦的深渊,但大腿上的肉隔着裤子被人死死地揪住,声音在唇齿间变了个调。
“呜呃,您、”
换作五年前第一次见面,青柳春道绝对想不到有一天这人会像现在这样在别人还没有同意的情况下,像一滩烂泥般不安定地贴着年上者的腰,在即将滑落的时候胡乱扯着对方衣服的下摆,深重的呼吸声透过腰间的衣服渗入皮肤变得温热。
青柳春道尝试推开身下毛茸茸的脑袋无果后,被人一伸手蹭到了掌心并死死握住他,他挣脱开并甩开那只紧握的手。
“先生、青柳先生,至少不能在这里,”被强行丢盔卸甲后只剩下了成片的水,他在一片潮湿中呢喃,“冬弥会听到……”
客厅的水晶吊灯照得东云彰人耳朵上的耳钉反光,那些装饰上去的点缀本就不属于本人。
果然这孩子的真面目就是喜欢年长的类型吧,才会打扮得这样显目。
那是青柳春道见到他第一面萌生的印象,同样是击溃那人的最后一招。他没有想到再见的时候人已经被操得这么熟了,顺手一掐就能出水的程度,全身上下散发着与初见时完全不同的气质。
那个时候见到青柳冬弥的父亲,十七岁的东云彰人还是个未被驯服的很烈的性子。
去美国之后恰好撞上青柳春道在美国的独奏会,在SNS上刷到了相关的帖子还在感慨冬弥居然连自己老爸来美国了都不知道,本来本身是对这方面完全不了解也不感兴趣的,但刷着刷着博客突然产生了一种“如果冬弥的父亲是这样闻名世界的演奏家,去听听看说不定能够为下次live提供新的思路”的想法。
看着官方发出来的一张张大音乐家的照片,他从那张被皱纹所装点的略显岁月的脸上看出了点风韵犹存的味道,那是一次次面对钢琴低头时在空气中凝滞的富有生机的前额的银色发丝。
“……彰人,彰人?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东云彰人对着那些照片和视频入了神,以至于排开外界的杂音,他似乎在那些与自己并不重逢的时空中在与照片中的人相遇相识,在记忆的漩涡中与某人跳起一支支华尔兹。这是自己从来都不会设想过的,就像童年时期在一旁观看东云慎英作画一样,充斥着数不尽的惊叹与喜悦,只是化成了作品中的一阵风与它的上了年纪的造物主献上湿漉漉的吻。
赶上了最后一波售出的入场票,再一次刷新界面的时候屏幕上已经显示“已售空”的标识。
“没什么杏,只是一瞬间走神了。”
啊,那这样的话,只好一个人去看了,这样想着,感到一阵小小的遗憾,但遗憾过后是打起精神来,用地图找出青柳春道马上演出所在的音乐厅。距离有些远,但抱着该省省该花花的理念,他从台阶上跳下,动身向目的地慢慢跑去。
“大晚上的你上哪去啊?”
“没事的,晚饭你们先吃好了,我很快就会回来。”
“所以你第一次看到我在美国的独奏会的时候,就已经有这种想法对吗?”
青柳春道示意东云彰人四肢支撑在床上将臀部抬高,他用手顺着人的脖颈后从后背一直抚摸到臀缝,直到手指被臀缝中某个东西阻拦。他注意到触摸到后穴所填满的器物时,身下人在无意识地颤动,于是使了坏心眼对着肉臀的其中一半掴上一掌。
这时候才命令对方可以把一直束缚着自己的裤子颤颤巍巍地褪去,后面的一半已经微微发红染上了点凌辱的意味,但低头一看却发现被褪去的内裤上已经沾满了新的和旧的白浊,他的阴茎此刻正哆哆嗦嗦地吐出精液,随着主人的呼吸声起起伏伏,痉挛不断。后穴大张着吞吐昨天被人嵌入的肛塞,是一颗绿宝石的模样,此时被沾染了黏着,卑微地落入尘埃,青柳春道握住它,在东云彰人体内转了两圈之后瞬间拔出,差不多拳头大小的与一般尺寸相比几乎可怖的塞子霎时离开体内,牵连出一串透明的肠液,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双腿之间。
“被打了还能射,你就是穿戴成这样每天在冬弥身边的唱歌的吗?”
于是另一半臀部也被染了红。
“不是,对、不起……”
“不要向我道歉。”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将东云彰人翻了个面,正面朝着自己,连帽衫的帽子恰好被戴在头上,他将连帽衫的下摆推到乳头上方,袖子遮住了手掌的一半,因为以往总是被命令着这么做,于是便知道了对方的喜好,下意识地去迎合。
青柳春道从衣柜里拿出了灌肠用具,被经历太多次以至于看到了这样东西就会主动地向左端侧卧,双手抱住大腿屈膝并拢,将夹不住爱液的后穴毫无防备地展示在对方面前。
即便不是第一次了,他看到这个东西依旧会紧张。
“放松,东云,”青柳春道将软管的一端抵在翕张的穴口,“不会有事的。”
这句话就像安神的药物,甚至比药本身还要有效,他总会被青柳春道的本人和他发出的声音所蛊惑,来自成熟的男性的魅力总会让他心里安稳到窒息。
东云彰人一直知道青柳春道从来不是一个以暴制暴的人,他总是在一步步设下陷阱的同时逐渐控制对方以便服从自己,无论是对他的家人还是对于任何他想要征服的人。
在演奏结束的夜晚,等到恋恋不舍的人流逐渐离开,还停留在余韵中的东云彰人也定下神,摇了摇头准备起身,但刚一抬头就发现了在台下的某个也尚未离去的人。
“青柳……先生?”
听到许久寂静的黑暗里忽然发出的声响,青柳春道缓缓看向观众席。
四周已经暗下来,他的耳饰在会场灰暗的灯光下熠熠生辉。
“你……”
被瞪了的一瞬间产生了想要逃离的想法,但就像被禁锢了双腿一般,一举一动变得异常艰难。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啊那个,抱歉刚注意您还在这里,我不是有意留下的,”他没办法地挠了挠头,感到一阵尴尬和不自如,“您是冬弥的父亲吧?”
“那么你是?”
“我是冬弥的、搭档,他应该跟您提到过与我相关的……您对我的印象不是很好,对吧?”
尽管今天是他第一次见到冬弥的父亲,那个时候他和冬弥还没有确认关系还在暧昧期,听到对于眼前人的评价也仅仅局限于冬弥口中的“严厉”、“掌控”、“一家之主”一类的听上去令人瑟瑟发抖的人物,但今天见了面,观看了对方的演奏技法后,就算心中有无数个冬弥输入给自己的片面观点,不得不从心中感叹一句真是当之无愧的世界级演奏家,年过半百却仍然能从严肃的眉眼中看出不减当年的风范。
青柳春道对着眼前耳朵打了耳洞,头发上显目的黄色一看就是挑染而非天生,衣服扣子没有扣到最上面一颗,显然与这个宏伟壮丽音乐厅场合不相符的打扮,凭着刻板印象,也能猜出来是如果是音乐那么就是玩街头的。
这个自己最瞧不上的类型——在那次事件之后。
提到冬弥是他“搭档”的时候,青柳春道能清晰地察觉到其中的端倪。
“搭档?”
“啊……对的,现在还是,搭档的关系……”
观众席的灯光打在他略发红晕的脸上,对于“搭档”二字的开口变得艰难许多。
也许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来这里的,还是太早了时机并未成熟,他默默地想。
“你跟我来。”
在舞台后方唤狗一般向彰人招手,留下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的冰冷的一句话。
青柳春道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儿子被这样的人带坏,就像不希望看到自己将来的儿媳是他无法掌控的一样。
在被带到休息室的前一秒东云彰人脑海里还循环着那句话。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冬弥说,父亲总是比他人想象中的更加禁欲和对他人同样苛刻。
“所以你知道吗,我的儿子是我的,他的东西也必定会是我的。”
青柳春道是一个掌控者,来自家庭甚至世界,他不希望看到一切的因果产生任何变数,就像他当年不希望看到冬弥脱离自己的控制继而选择东云彰人所处的街头音乐那样。从知道这个人存在的那一刻起,他就做好了亲身力行的打算,想以强硬的手段使对方屈服。但正当他准备对东云彰人进行的时候,对方却主动地掀起了自己的衣服。
在对东云彰人而言几乎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的面前,他似乎感觉到了若有若无的危机与那群人相似又非的欲望。
欲望,他想,他居然也能从这个男人的身上看到平常人的情感,嘴角突然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一只手自顾自地抚上对方胸前,另一只手撩起卫衣的下摆。
“原来像您这样高高在上的人,也会有感觉啊。”
东云彰人尽力地去够到他的耳垂无果,因为身高原因,只能勉强蹭到他的颈肩,呼吸吐出的热空气散播在狭窄的空间,东云彰人知道对方的膝盖已经低到自己的双腿之间,他在这处狭隘的缝隙中同样无处可藏。
但他从来不会想过要在任何绝境中屈服,他想过凭着自己的性子,过去不会有那么将来也就不可能会出现,无论是在那些窗外打着雨滴屋内与陌生年长者掀起风雨的夜晚,骑在别人的胯上,总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汗液从背后划过,以及内心某处的不满足。
不够啊不够,真是的,这样的男人简直就是废物,明明歌唱得不怎么样在床上还要嘴硬地嘲讽自己的歌,下身跟人是一个质量,都是劣等品。
暗讽着别人的劣性,可自己同样是劣性的。但那有如何呢?
我有我自己的存在的意义,我至少能够保持自我,不被任何人所驱使……对吗?
换做四五年前的东云彰人,他从来不会想到将来过着这样的生活。
当年那个还在小学六年级,还是个与同龄人打闹着升上前所未知的国中的年纪,一切的开头来自于一次被邻居邀请到家里玩,这已经是关系很熟的邻居了,东云彰人每天放学回家都可以看到中年的大叔站在院子里探出头对自己打招呼。于是他毫无戒备心地就走进了房间,在对方的引导下一边吃桌上的点心一边聊天。
“啊啊,话说回来,彰人今年小学就毕业了呢。”
“对啊。”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青春,青春,真好啊,还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彰人在以前的学校里有什么喜欢的人吗?”
他摇摇头,咽下口腔里的那块巨大的点心,饱含羞涩。
“应该,不,不是在学校啦……”
年少的人分不清喜欢是正常的,但脸红这点就明显有端倪了。
“哦?原来彰人的喜欢不是其他同学啊。嗯我猜猜,绘名?”
小孩明显地吃了一惊,急忙反驳道:“谁喜欢那家伙啦!”
“那就是,妈妈?”
“当然喜欢啊。”
反应不对,在家里的话,还有——
“难道是,东云先生?”
看到彰人确实如所料般反应大后,像是探索到了什么宝藏一般,继续追问下去。
“为什么喜欢呢?”
“我,我也不知道是哪种喜欢,只是小时候单纯喜欢看他作画的样子,很认真很严肃,除了出神以外,感觉心脏跳得快到蹦出来了……”
“那个,我……是不是很奇怪啊?”
能得到安慰和认可吗,我这样的人是不正常的对吧。
不安定的少年时期的东云彰人袒露出自己从未向他人言语的心声,说完之后他长叹一口气,感觉眼前困扰自己的阴霾正在逐渐清霁,但随后感受到触摸自己腰部的厚重的手掌的温度,以及那温度逐渐匍匐到臀部。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的T恤的衣摆最后被紧紧攥着变得皱皱巴巴也无人在意,如同本人的心绪一样陷入了无尽的扭曲和难言。
一旦告诉任何人对方都会露出不理解和恶心的表情对吧,那就自己探索,于是在一个又一个在演唱会之后送上门来的年龄比自己大几岁甚至十几岁的男人就成了他思考原因的对象。
结果往往因为对方的不给力而导致大多数的实践都是事倍功半。
所以东云彰人坚信他不会被任何人驯服,他觉得或许年少的那种被侵犯到最后哭不出声音只能揪着作俑者的袖子小声哀求的经历只是一个特例。
他说他不属于任何人,却仅仅局限在“他说”二字。
面对冬弥父亲的态度,东云彰人像往常一样带着偏傲慢的笑容挑衅着上了年纪的男人,即便他感觉得到,自己的会阴处被对方已经带着轻微低压的怒气的膝盖顶出了感觉,疼中更多的是硬,但嘴上依旧不饶人。
“青柳先生……现在还不行动的话,只能说明像您这样上了年纪的男人,硬得很慢,萎得却很快啊?”
他对这种类型已经算得上身经百战,但难以遇见佳品,甚至至今都未找到年少时的那种感觉。
你可以让我再次感觉到吗,东云彰人想。
我想知道我的“异常”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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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管顺利进去后,青柳春道开始缓缓向里面挤入灌肠液,冰凉的液体慢慢流进人因为情欲而轻微发热的身体,500ml的灌肠液全部输入进去后,平平的小腹微微隆起饱胀的形状,东云彰人不敢动全身,生怕液体从身后流出,但另一个人可不这么想。
“夹紧后面,换成直立的跪姿。”
他听了来自上方的命令不得不服从,否则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东云彰人小心地将上身立起来,但又同时在顾及后面,他只能又开始在青柳春道的身上寻找借力点,手胡乱地扒拉着人身上的衣服,但一抬头就看到了对方冷淡的表情,于是不敢用手碰他,只能用脸的一侧轻轻贴在身前人的大腿上,虔诚地像在做祷告。
“东云,你这个样子,和路边的流浪狗别无二致啊,还是正在妊娠的母狗,别人都厌烦得想要立马赶走,你却还是眼巴巴地贴上去。”
放在几年前,刚刚认识青柳春道那会,东云彰人肯定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能从这个人嘴里说出这样粗俗的话。
感觉到脸上的触感正在逐渐消失,他就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我可以自己去卫生间排出来的,别进来看我,求您……”
回答当然是不可以,并且还被命令着爬着去卧室里的浴室,卧室铺了毛茸茸的地毯,对肘关节和膝盖感觉到还不是很痛,但一接触到浴室的瓷砖地板,关节处就被磨得生疼,有段时间青柳冬弥对于东云彰人的手肘为什么总是红红的很关心,于是后来那年东云彰人穿了一夏天的长袖。
最开始玩这个,东云彰人是被春道像婴儿把尿的姿势抱着的,因为第一次的原因还有青春的羞涩,他不但死活不承认自己硬了,还死活不把灌肠液在别人面前排出来,但挣扎的结果只有这个姿势实在难以保持,后穴的开合滴落越来越多的液体,在催促与不堪中,他用双臂堪堪地捂住脸,尽量不去看因为耻辱而被迫淅淅沥沥流出落进马桶里的灌肠液。
如今东云彰人依旧没能克服最初的羞耻,面对调教自己多年的“主人”的威压,他四肢趴在淋浴室的地板上,皱着的眉下垂,在青柳春道的一声令下,只能瑟瑟发抖地排出自己肠道里的液体,任凭它们徐徐流进下水管道的声音在卫生间里回响。
东云彰人大喘着气,一次又一次错误地深呼吸,他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天旋地转,好像有什么东西又被别人在有意地改写,错误的符号一个又一个温柔而粗暴地变成绿色的圆圈。
他重新回到床上,习惯性地下意识侧躺,弯曲双腿,用手轻按小腹,似乎那里还有未排尽的东西一样。
青柳春道看着他,从衣柜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东西,床上的人见了后大惊失色,但反抗的动作仅局限于摇头与乞求。
“别用,别用开腿器,那个太疼了……”
他知道任何拒绝都是无用,看着青柳春道再次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穿孔设备。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东云彰人很眼熟这个东西,因为相关的,他的耳洞就是自己用专门打耳洞的针打穿的。
一开始有准备说是去专门的店里打,却被店员有心无心的一句“男生打耳洞啊……这么说的话,你这家伙是同吗?那就有点恶心了哦。”被打退堂鼓了。
东云彰人想起来之前青柳春道跟他说过的话,其实他本身并没有相关的癖好,但依然因为兴奋脸上更加红热,看上去像是发烧了一样。
“现在该说什么?我教过你的。”当青柳春道固定好开腿器又重新面对自己的时候,东云彰人转换了姿势,正面朝上面对着他,他想去环住青柳春道的肩膀,但没有得到许可所以又不敢,只能把卫衣的下摆拉至胸前以上,张开双腿使得青柳春道方便站在他的腿间。
“谢谢……谢谢,主人……”
东云彰人一开始就对这个称呼表达强烈的不满,他能感受到极强的羞耻将自己掩埋,对四字母一开始并不了解很深,甚至于在与其他人做的时候被别人明言暗喻地讥笑了一顿,但现在不同以往了,青柳春道将他骨子中的本性挖掘得淋漓尽致。
他们第一次做就是在舞台后的休息室里,润滑用的是东云彰人首先射出来的精液。
东云彰人没想到自己对成年人的挑逗会引火上身,他只觉得对方膝盖在自己胯下磨得生疼,不一会又感觉到奇怪的舒服。
“你不是第一次。”
他点点头,愣了一下又胡乱地摇头,他想要证明自己是清白的,然而对于现实他又无从在自己已经对青柳春道产生反应的结果做出反驳,只有一个劲地摇头。
“不是这样,只感觉太痛了,抱歉青柳先生您……”
“你还在和谁一起?”
东云彰人的神经此刻被青柳春道死死地攥在手心,被问得没辙甚至产生眩晕的感觉,他开始后悔激怒了这个不好惹的男人,想要趁机逃脱,但对方的距离越来越近,以至于在一片静谧之中能够清晰地听到他深重的呼吸声。
——太近了。他的眼睛停留在对方与青柳冬弥相同的灰瞳,更具有成年人的深色布上蒙蒙的一层岁月尘埃的厚实——如同他的正在攀上东云彰人双臂的手掌,更具有危险气息与迷人的神秘,他想,他头晕了,没喝过酒却醉醺醺地握不住此刻正在狂跳不止的位于左胸腔中那颗火热的东西,危险一并吸引着他启唇——
“和、很多人。”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开口的代价是,东云彰人在目前为止的此生终于找到了那个疑虑的答案。
他像是一条被压在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离开水之后挣扎不断,连呼吸都成问题,却被人死死地掐住腰肢不允许逃离,他趴在梳妆台前在桌子上,多年练成的后面使得一开始的扩张并不困难,轻而易举地就能够做到三指甚至四指。青柳春道的力度出乎自己意想中的大,十年如一日对乐器的演奏使得他的手指上、关节处磨出了厚厚的茧,在肉壁内刻意用力按压的时候,有意地蹭过东云彰人的前列腺,坚持没多久,他就被手指奸出了声,性器不听话地射出浓厚的精水。
等到物什真正上的时候,从裤子里释放的一瞬间,东云彰人透过镜子反射看得出了神,他没想到冬弥的已经很大了,他父亲的居然更大,与往日交流过的那些更是不能相提并论。他只是呆呆地偷看着绷紧了深红的神经的充血的阴茎,涎水不小心从嘴角滑落,已经感受到恐惧从尾椎一直蔓延到后脖颈,直到龟头在他的穴口处试探,来不及深吸一口气做好准备,身后人就毫不留情面地一入到底,疼痛与逐渐升起的快感贯穿了他的整个身体。
——太疼了……尽管有扩张的前戏,东云彰人仍然感觉自己的身后仿佛撕裂一般,若有若无的温热让他似乎流出了少年期被强奸那次的血,他拼命地渴望抓住什么东西做支撑,但也只能对着被收拾得空无一物的化妆台无奈,只能将早已滚烫的廉价贴在冰凉的桌面来获得慰藉。身后来自青柳春道的性器几乎把自己后穴软肉上的褶皱磨平,一下一下冲撞在直肠上,填满着饥渴的内里。
“青柳、先生,停一下,呜嗯,要坏了……”
来自咽喉悲戚的呼喊由于颤抖的变调,沾染上了情欲的意味,并没有起到它本来的作用,被选择无视。
“对不起,之前说的那些无理的话真的抱、很抱歉,我要是还有哪里做错了,青柳先生您可以告诉我的,这样真的太、太疼了,嗯啊,呜……”
身后的冲撞突然停下了,东云彰人以为这人居然听了自己说的话就这样结束真是太好了,毫无章法地大喘气的刹那,青柳春道捏起他的下巴,他看到了镜子中自己那张充满欲望的陌生的脸——脸上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