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硝烟浸透了这座岛屿的每一寸土壤，连月光都染着铁锈的血色。
兽人共和国表面飘扬的团结旗帜下，是狼族与虎族绵延三个世纪的世仇。曾经的统治者虎族在血腥革命中被推翻，残部被驱赶至外岛，而胜利者狼族用铁腕打造的新秩序里，每个虎族孩童的课本扉页都宛如印着这样一行字："记住雷德海峡的耻辱"。
所谓的"统一战争"爆发在落叶纷飞的季节。狼族政府以"收复故土"为名，将炮口对准了最后的虎族自治领。少将Risk率领的钢铁舰队撕开岛屿防线时，他看见那些虎族守军眼中燃烧的不是恐惧，而是某种令他不安的熟悉光芒——那是困兽濒死反扑时的眼神。
没人告诉年轻的狼族军官，这场战争真正的目的不是统一，而是殖民与灭绝。当Risk的陆战队在珊瑚湾发现堆满幼崽尸体的防空洞时，他下令焚烧了整片滩涂。冲天火光中，某个虎族狙击手留给他的银色子弹即使已不再嵌在肩胛骨里，每逢阴雨天他仍隐隐作痛。
而在虎族领土秘密的地牢深处，审讯官Richard的档案柜里有个标记着"银狼计划"的黑色文件夹。里面详细记录着Risk每次战役后的行踪：他在军官俱乐部偏爱黑麦威士忌，他总把战死的士兵铭牌串成项链挂在帐篷里，他曾在月圆之夜独自唱起他印象里的国歌和军歌。
当Risk踩中陷阱那晚，暴风雨拍打着破碎群岛的悬崖。他余下的士兵被故意留下活口，因为虎族有个残忍的传统——要让猎物亲眼看着自己的族群被撕碎。审讯室里的单向玻璃映出少将扭曲的倒影时，Richard正用沾血的爪子翻阅一本诗集，书页间夹着张泛黄的照片：一只幼崽在战前的联合军校参与的合影，他们曾经的领袖，银灰色的小狼和琥珀色的小虎勾着尾巴傻笑。
Risk会有怎么样的未来？他不知道，但Richard只是看着，一页又一夜地翻着那些前内战时期的诗。对他来说，这个夜晚才刚开始......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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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族少将Risk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醒来时，全身的肌肉都发出抗议的呻吟。他的银灰色皮毛沾满了干涸的血迹和泥污，右肩那道深可见骨的爪伤已经结了一层薄痂，随着呼吸传来阵阵刺痛。手腕和脚踝处的金属镣铐深深勒进皮毛，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会让伤口渗出新的血珠。他试着动了动，链条发出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审讯室里回荡如同丧钟。
头顶刺眼的白光像一把利剑刺入眼帘，Risk本能地眯起那双标志性的金色瞳孔——这双曾在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眼睛，如今却只能勉强适应这间不足二十平米的囚室。他的喉咙里滚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声音在四壁间反弹，显得格外孤独。
"醒了？"
一个慵懒而危险的声音从阴影处传来，语调轻柔得像是情人的耳语，却让Risk全身的毛发瞬间竖起。他的耳朵警觉地转向声源，鼻翼微微抽动——虎族特有的气味立刻充满了他的鼻腔：上等皮革的醇厚、新鲜铁锈的腥甜，还有某种昂贵的辛辣香水，这三种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不安的压迫感。
脚步声缓慢接近，如同猛兽在丛林中潜行。一双锃亮的钉靴首先映入眼帘，靴尖的金属在灯光下闪着冷光。Risk强迫自己抬起头，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他的颈椎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顺着那健壮如石柱的双腿向上看去——黑色皮裤紧裹着充满爆发力的大腿肌肉，腰间别着的刑具像是某种扭曲的装饰品：镀银的钳子、带倒刺的皮鞭、形状怪异的水晶制品。再往上，紧身皮衣勾勒出虎族特有的宽阔胸膛，金色与黑色相间的皮毛从敞开的领口处露出，随着呼吸缓慢起伏。
最后是那张脸——如同大理石雕刻般的轮廓，琥珀色的竖瞳在昏暗光线下泛着捕食者的光芒，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容，露出两颗锋利的犬齿。Risk的瞳孔骤然收缩，他认出了这张脸。
"Richard......"Risk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他听说过这个虎族审讯官的恶名，那些传闻在军营篝火旁被低声传颂：被剥皮的狐族间谍、精神崩溃的狼族军官、还有那个最后像宠物一样趴在Richard脚边的犬族密码专家......没有一个俘虏能在他手中保持理智超过一周。
虎人蹲下身，动作优雅得像是在参加宫廷舞会。他与Risk平视，金色的瞳孔与红色的在空气中交锋，如同两把出鞘的利剑。"共和国最年轻的少将，'银狼'Risk。"他的声音突然变得轻柔，爪子却粗暴地抬起狼人的下巴，"你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吗？自从你在克罗斯峡谷全歼我的第三侦察队开始......"
Risk猛地别开头，链条哗啦作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要杀要剐随你便，别指望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情报。"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但干裂的嘴唇让每个词都带着嘶嘶的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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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hard站起身，发出一声低沉的笑，那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传来的闷雷。"杀你？那太浪费了。"他走向房间角落的一个控制台，爪子悬在一个红色按钮上方，"我更喜欢......慢慢来。"他的尾巴在身后悠闲地摆动，如同即将发起攻击前的准备动作。
随着按钮按下，Risk身后的墙壁突然变得透明——那竟是一面巨大的单向玻璃。玻璃另一侧，与他一同被俘虏的战友、亲信被分别关在狭小的牢房里，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不同程度的伤。有些人的皮毛已经被血染得看不出本色，有些则像破布娃娃一样蜷缩在角落。但最令Risk心脏紧缩的是，除他自己之外的所有人都被戴上了特制的金属口套，防止他们咬舌或服毒自尽——这是Richard对待重要俘虏的标志性手段。
"看看你的小伙子们，"Richard的声音如同毒蛇般滑入Risk的耳朵，他站到Risk身后，爪子搭在狼人肩上，强迫他直视眼前的景象，"他们都很坚强，特别是那个红毛的小家伙——叫什么来着？Garret？他在电刑椅上坚持了整整八分钟才昏过去。"
Risk的爪子在地面上抓出几道深深的痕迹，指甲断裂的疼痛远不及心中的煎熬。这些士兵跟随他南征北战，从潮湿的南方丛林到寒冷的北境荒原，他们信任他，而现在......他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声音却不受控制地颤抖："你到底想要什么？"
虎人突然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这个动作牵动了肩上的伤口，Risk的眼前瞬间闪过一片血红。"我要你求我，"Richard的声音突然变得危险而低沉，热气喷在Risk敏感的耳尖上，"我要你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求我操你，然后心甘情愿地告诉我你们军队的所有部署。"他的另一只爪子顺着Risk的胸膛下滑，在腹肌的沟壑间游走，"我要让共和国最骄傲的银狼，变成我脚边摇尾乞怜的宠物。"
Risk发出一声怒吼，猛地向前扑去，肌肉绷紧到极限。但镣铐限制了他的行动，Richard轻松躲开，反而借势将Risk按倒在地。狼人健壮的身体与地面碰撞发出闷响，尘土飞扬间，他闻到审讯室地板上的血腥味——不知有多少人曾在这里被摧毁。
"真是漂亮的反应，"Richard跨坐在Risk背上，重量压迫着狼人的肺部，让他呼吸变得困难。虎人的爪子抚过Risk紧绷的背部肌肉，像是在鉴赏一件艺术品，"你的档案里说你可以在负重五十公斤的情况下连续行军三天，看来是真的。"他的手慢慢下滑，停在Risk的腰际，"不过我更感兴趣的是......另一项记录。"
Risk感到那只爪子移到了他的尾巴根部，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窜上来，远比审讯室的地板更加冰冷。"拿开你的脏手！"他挣扎着，但虎人的体重和镣铐让他动弹不得，只能像被困的野兽一样徒劳地扭动。
"档案上说，狼族少将Risk不仅战功赫赫，在床上也......相当活跃。"Richard俯身，舌头轻轻舔过Risk的耳廓，这个亲昵的动作与当下的情境形成诡异的反差，"据说你的部下里有不少人都和你上过床？特别是那些年轻力壮的头狼。"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真是位......亲民的指挥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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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sk的耳朵因愤怒而完全向后贴平，喉咙里滚动的咆哮声几乎要冲破胸膛。"那是谣言！"他的声音比想象中更加嘶哑。军营里确实流传着这样的闲话，但那些不过是士兵们无聊时的臆想。作为指挥官，他始终保持着严格的界限——即使对那些主动投怀送抱的部下，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是吗？"Richard猛地扯开Risk的军装上衣，纽扣崩飞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暴露在冷空气中的胸膛上布满伤痕——有些是新鲜的战场创伤，有些则是年代久远的旧伤。"那为什么你的乳头这么敏感？"他的爪子轻轻刮过那深色的突起，Risk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身体的本能反应让他感到一阵耻辱。
"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Risk咬牙道，但连他自己都能听出声音里的动摇。审讯室的温度似乎突然升高了，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下。
Richard低笑着站起身，走向墙边的一个金属柜。他的步伐从容不迫，尾巴在身后悠闲地摆动，仿佛不是在审讯室，而是在自家的书房。"让我们做个简单的小测试。"他打开柜门，取出一个闪着冷光的金属托盘。
当Richard回到Risk身边，展示托盘里的东西时，狼人的瞳孔骤然收缩——那是一排尺寸逐渐增大的金属球，每个都连着细链，最小的只有鸡蛋大小，最大的堪比一个拳头。它们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泽，表面刻满了细密的纹路。
"你休想——"Risk的声音卡在喉咙里，他突然明白了Richard的意图。
"你的选择很简单，"Richard打断他，爪子拨弄着托盘里的金属球，发出令人牙酸的碰撞声，"要么你自己选一个塞进去，要么......我随机挑一个给你的部下用。"他的目光转向玻璃墙另一侧，"比如说......那个叫Jax的小狼崽？他看起来挺嫩的，应该还没经历过这种事吧？"
Risk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玻璃墙，在第三间牢房里，他看到了Jax——那个只有十九岁的勤务兵正蜷缩在角落，褐红色的皮毛沾满血迹，左眼肿得睁不开。Risk记得自己是如何在贫民窟的垃圾堆旁发现这个饿得皮包骨的小狼崽，如何亲手教会他握枪、如何承诺会保护他......
"你这个卑鄙的畜生！"Risk怒吼道，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Richard一脚踩在他的背上，将他重新压回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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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人只是微笑着晃了晃托盘，金属球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在Risk听来却如同丧钟。"选择吧，少将大人。"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时间不多了。"
Risk的呼吸变得粗重，耻辱和愤怒在胸腔里燃烧，像是一锅即将沸腾的毒药。但当他再次看向Jax时，某种更深的东西压倒了这些情绪——那是责任，是承诺，是一个指挥官对士兵的守护。他缓缓抬起被铐住的手，指甲已经断裂的爪子指向托盘上中等大小的那个球。
"明智的选择。"Richard满意地点头，拿起那个球和一瓶润滑剂。"现在，让我们看看共和国最骄傲的狼到底能有多......顺从。"他的爪子抚过Risk的尾巴，动作轻柔得近乎温柔，却让狼人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到极限。
当冰冷的金属接触到最敏感的部位时，Risk闭上了眼睛。这是他第一次在战争中感到如此彻底的无力——不是败于更强的武力或更精妙的战术，而是被玩弄于鼓掌之间，像棋盘上的棋子一样任人摆布。而更可怕的是，他隐约感觉到，这仅仅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二
金属球的冰冷触感让Risk的肌肉瞬间绷紧。他咬紧牙关，锋利的犬齿在下唇压出深深的白痕。Richard的动作既不是特别粗暴，也称不上温柔，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精准，仿佛只是在调试某种仪器。
"放松点，少将。"Richard的声音近在耳畔，虎族特有的温热呼吸喷在Risk敏感的耳廓上，"越紧张越疼，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
Risk的尾巴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扫过Richard锃亮的皮靴。他死死盯着天花板上的某一点，试图将注意力从身体下部的异物感上转移开。作为狼族军官，他受过反审讯训练，知道如何分散注意力来减轻痛苦——但那些课程从未涉及这种......特殊形式的羞辱。
"好了。"Richard拍了拍Risk的臀部，金属球随着动作轻微晃动，链条发出清脆的声响，"这只是热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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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sk听到皮革摩擦的声音，然后是电子设备启动的嗡鸣。他勉强抬起头，看到Richard正在操作墙上的一个显示屏。屏幕亮起，再次显示出似曾相识的分割画面——他的部下分别被关在不同的牢房里。
"让我们看看你的小伙子们怎么样了。"Richard按下某个按钮，画面切换到一间审讯室。Risk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最年轻的勤务兵Jax被绑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两名穿白大褂的兽人正在往他头上连接电极。
"Jax!"Risk不自觉地喊出声，链条随着他的挣扎哗啦作响。
Richard悠闲地靠在控制台边，尾巴轻轻摆动。"啊，看来你特别关心这个小家伙。"他按下通讯键，"开始第一阶段。"
屏幕里，Jax突然剧烈抽搐起来，稚嫩的狼脸上扭曲出痛苦的表情。尽管隔音玻璃阻隔了声音，Risk仍能想象那孩子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的爪子在地面上抓出深深的痕迹，指甲因用力过度而开裂，渗出丝丝鲜血。
"停下！"Risk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他还是个孩子！"
Richard关闭了电流，Jax瘫软在椅子上，胸口剧烈起伏。"他十九岁了，按照共和国法律已经是成年人了。"虎族审讯官走向Risk，爪子捏住他的下巴，"不过......我确实可以给他特殊待遇。"
Risk的金色瞳孔微微扩大，他嗅到了谈判的可能。"你想要什么？"
Richard松开他，走向房间另一侧的小冰箱，取出两瓶啤酒。他用爪子轻松撬开瓶盖，将其中一瓶放在Risk够不到的桌子上，自己则慢悠悠地啜饮另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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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报当然是最重要的，"Richard用瓶口指了指Risk，"但我对你的......个人表现更感兴趣。"他踱步到Risk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被铐住的狼人，"比如说，共和国著名的'银狼'少将愿意为部下付出多少？"
Risk的耳朵警觉地竖起，他嗅到了陷阱的气味。"直说吧，你这畜牲。"
Richard突然大笑，露出尖锐的犬齿。"爽快！"他蹲下身，与Risk平视，"这样如何——你每配合我完成一个......小游戏，我就释放一名你的部下。"
Risk的尾巴不安地扫过地面。他知道这是个骗局，但Jax痛苦的表情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什么样的游戏？"
Richard的嘴角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他站起身，解开皮带扣，黑色皮裤滑落在地，露出健壮的下肢和已经半勃起的性器。"很简单的小游戏。"他抓住Risk的头发，迫使狼人抬头，"用你的嘴，少将。取悦我，我就放了那孩子。"
Risk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本能地想要撕咬眼前的敌人。但当他余光瞥见屏幕上昏迷的Jax时，某种更深的东西压倒了愤怒。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保证放了他？"Risk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Richard松开他的头发，轻轻抚摸那对竖起的狼耳。"我以审讯官的荣誉保证。"
Risk知道这所谓的"荣誉"一文不值，但他别无选择。当他缓缓向前倾身时，耻辱感像毒液一样流遍全身。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在思考如何更好地完成这个屈辱的任务——为了Jax能少受点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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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族的气味充斥着他的鼻腔，混合着皮革、汗水和某种高档香水的气息。Risk试探性地伸出舌头，立刻听到头顶传来Richard满意的哼声。这种声音莫名地激起他体内某种奇怪的竞争意识——即使是这种屈辱的行为，他也想证明自己能做到最好。
"看来传闻不假，"Richard的声音因愉悦而略显沙哑，"少将大人确实......天赋异禀。"
Risk本该感到愤怒，但奇怪的是，一种扭曲的成就感却涌上心头。他更加卖力地吞吐，将反审讯训练中的意志力专注技巧运用到这个荒谬的任务上。当Richard最终在他口中释放时，Risk几乎要为自己的"表现"感到骄傲——随即又被这种想法惊出一身冷汗。
Richard满足地叹了口气，系好皮带，走向控制台。"守信是美德。"他按下几个按钮，屏幕上的画面切换至牢房区，Risk看到Jax被两名守卫架着带离了牢房。
"他会被送到医疗区，然后转移至普通战俘营。"Richard走回来，解开Risk一只手的镣铐，递给他那瓶未开封的啤酒，"作为奖励。"
Risk警惕地接过瓶子，饥渴地灌了几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渴。"其他人呢？"他擦擦嘴，努力保持声音平稳。
Richard坐在他对面的皮椅上，尾巴悠闲地摆动。"一个一个来，少将。我们有整整十三天的时间呢。"他露出尖锐的犬齿，"明天轮到你的副官Lars。"
Risk的耳朵猛地竖起。Lars是他最信任的战友，两人从军校起就并肩作战。"别碰Lars，"他低吼道，"冲我来。"
Richard似乎被这个反应逗乐了。"哦？这么关心你的副官？"他向前倾身，爪子搭在Risk裸露的膝盖上，"那明天的交易条件可得翻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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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sk意识到自己又暴露了一个弱点，尾巴不安地扫过地面。Richard显然在记录他对每个部下的反应，评估他们的价值。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心理游戏，而他正一步步走入陷阱。
"现在，"Richard站起身，解开Risk剩下的镣铐，"该给你清理一下了。"
Risk惊讶地发现自己被带进一间设施完善的浴室。Richard调好水温，示意他站到花洒下。热水冲刷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时，Risk忍不住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息。随即他又警惕起来——这肯定又是某种心理战术。
"转身。"Richard命令道，手里拿着一块海绵。当Risk犹豫时，虎人补充道："不想伤口感染就照做。"
Risk勉强转过身，感受到海绵轻柔地擦过背部的鞭痕。这种近乎温柔的对待比任何酷刑都更令人不安。Richard的动作专业而高效，仿佛真的只是一名尽职的医护兵。
"为什么？"Risk忍不住问道，耳朵向后贴平，"为什么要这样做？"
Richard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清理Risk肩胛骨间的一道深伤。"干净的身体对疼痛更敏感。"他平静地回答，但Risk敏锐地捕捉到他声音里的一丝异样。
洗浴结束后，Richard扔给Risk一条毛巾和一套干净的囚服——普通的灰色棉质衣裤，没有内衣。"穿上，然后跟我来。"
Risk被带到一个比之前舒适得多的房间，有一张窄床、一个小桌，甚至还有一本书。Richard锁上门前最后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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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休息，少将。明天会更有趣。"虎人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做个好梦。"
当门锁咔哒一声扣上时，Risk瘫坐在床上，精疲力竭。他应该计划逃跑，思考如何传递情报，或者至少想办法保护剩下的部下。但此刻，他的大脑拒绝运转，只能盯着墙壁发呆。
最令他恐惧的不是Richard对他身体做的事，而是自己逐渐产生的奇怪反应——那种想要"表现良好"的冲动，那种在完成任务后诡异的满足感。他喝光了Richard留下的第二瓶啤酒，试图用酒精麻痹自己。
Risk不知道的是，在监控室的屏幕后，Richard正仔细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记录每个微表情和肢体语言。虎族审讯官的笔记本上已经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观察记录，最上方用红笔圈出了一个词：
"驯化进程——第一阶段完成。"
第二天清晨，Risk被刺耳的铃声惊醒。门开了，两名守卫押着他穿过走廊，回到那间熟悉的审讯室。这次Richard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台显示屏和地板上放着的一个金属碗。
屏幕上显示着他的副官Lars被绑在椅子上，脸上带着新鲜的伤痕的画面。Risk的心揪紧了——Lars的左眼肿得几乎睁不开，嘴角渗着血丝，但眼神依然坚定。
"Risk！别管我——"Lars的声音突然被电流声打断，他痛苦地弓起背，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喊出声。
"早上好，少将。"Richard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今天的游戏很简单。碗里有食物和水。像狗一样吃完它，我就减轻Lars的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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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sk盯着地上的金属碗——里面盛着某种糊状物和带着一股骚味的黄水。作为高贵的狼族军官，他从小就被教导得体的用餐礼仪。像低等动